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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巴掌大的包谷饼经不住分,刚是吃的唾液横生,便没了,只能用舌根往牙缝儿里去扫,尝尝那个回味。
这玩意儿虽说养嘴,但不养身,扛不住饿。
又往前行了一天的路程,我就晓得闷头跟在道爷身后,第三早热头刚冒,浑身暖洋洋的,我们来到一条死河面前,河不宽,前面被倒下的枯树堵死,河水浑浊。
前两天的路,倒也碰见一些清澈的水潭子,但是道爷不让喝。今日瞧着这条死河,本以为道爷又会横加阻拦,没想到他居然点头说道:“河水溪流,绵延细长,此水虽说浑了些,但能入肚。”
我这半大小子也是渴得脑袋发晕,光听到能喝俩儿字了,与赵大瞎子他们跳到河里,一口闷去,差点喷了出来。
河水苦涩辣嘴,在我看来,还不如昨天碰见的那几汪水潭子,起码那水瞧着清澈。
实在是渴得厉害,自然没有什么讲究,胸腔子里憋足了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咽了几口。火辣辣的喉咙犹如旱漠迎春雨,舒畅极了。
我抬头瞧着道爷问:“道爷,这几天你跟我们一起,也不见你吃喝,不下来喝一些水么?”
道爷说道:“我自幼习了一些独特的本事,经常餐风露宿,习惯了你们喝吧。”
脚丫子踩在河底,仿佛有一层厚厚的淤泥,不是很深的河水,居然淹没到了我的腰杆子。一时间觉得有些怪异,手里往下面捞去。
咕咚咕咚的,水面冒出一连窜的细碎水泡。
摸探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将手里抓到的东西提了出来,隔着水面,我第一眼就瞧见了这玩意儿是什么?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上窜腾出来,顺着脊背骨往手脚扩散开,就连头皮也是一阵发麻。沉寂这样三五秒时间,我扯着嗓子眼喊叫出来。
我捞起来的,正是一张被水泡得发白的人皮,都开始腐烂了。
这时候,一张张人皮从水底漂浮起来,脚底下那些不是淤泥,还是一层又一层的人皮。想起那苦涩辣嘴的河水,我爬到岸上,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那股折腾劲儿,差点连我的胆汁都给整出来了。
赵大瞎子三人模样好不到哪儿去,瞧瞧,趴在地上吐得稀里哗啦,就是昨晚咽到肚子里面的嫩叶都给吐了出来。
道爷好像瞧出了什么东西,大声呵斥起来:“好你个贼子,居然弄死这么多人?倘若放任下去,你还不杀光中华百姓?”
第六章 算计()
“道爷,你瞧。
只见飘在水面的人皮,居然是无端的蠕动起来,乍一看,胆子都发毛了。这么一吓,裤裆一热,尿了一大泡。
所有人都循着我指的方向瞧去,赵大瞎子头发都差点倒竖起来,这兵蛋子饶是见惯了血腥的场面,也是吓得一窜。人死了可就不是一具臭皮囊么,风吹雨打,生蛆腐烂自然不说。
瞧瞧那几张人皮,颜色着实白得诡异,这种样子怕是泡了一段时间。最悚然的一点是,几张人皮蠕动的厉害,好像要活过来一样。
道爷眉头都快拧成倒八字了,那道视线凌厉起来就跟俩儿刀片子锋利,若是深邃起来,就像浩瀚星空一样。
似乎瞧出了什么门道,道爷松了口气。
下一刻,水面卷起了漩涡,原来是只巴掌大小的鲤鱼。非但没有松了口气,反而是瞪圆了眼睛,立马就叫喊出来:“你瞧那狗日的,长着两个头。”
赵大瞎子想起什么来,脸色煞白得厉害,立马就哭喊出来:“道爷,我晓得了,你这是存心害我们啊?”
道爷难得闭起眼睛,沉默了好几秒才张嘴说:“虽说会有一些凶险,但也算不上害,这件事情小老道一个人办起来棘手,倒不如找几个刀口舔血的汉子来帮一下。”
赵大瞎子都快哭了,眼睛赤红得厉害:“道爷,您光耍耍嘴皮子,说的倒是轻巧了。那里何止凶险啊,完全就是人间地狱。那些人怕是没有爹娘,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然能把大活人这样折腾?”
吐了一通,我肠子拧了起来,钻心的疼。
道爷不鸟赵大瞎子,跪在地上,冲水里那几张人皮三拜九扣,隆重的行了大礼,方才说道:“都是我中华百姓,奈何贼子侵略,没了性命。开罪了您呐,莫要见怪。”
我眼珠子咕噜转,终于是知晓了一些事情,看这样子老道是想要去一个凶险的地方,但是一个人忙不开手脚,所以救了赵大瞎子他们。
赵大瞎子诸般不情愿,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嚷嚷:“道爷,你晓不晓得那些狗日的手段?那大活人直接被剥了皮,钉再去墙上,还有那…;…;。”
他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整个人止不住的哆嗦,情绪差点崩溃了。
松包与肉包两人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瞧着前面,也不说话。
道爷指着我们脚下这条路说:“这条道,被叫做通天道,若是走通了,中华可保。若是出了差错,呸!有小老道在,肯定出不了差错。”
不管赵大瞎子如何害怕,这路还是要走的,只是耽搁了一些时间。这道爷冲我说了些话,说是这件事情太过复杂,我老爹是关键,他绝对不能出岔子。
而我则是老爹最重要的东西,把我送出来,是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他分心。
事情的轻重道爷拿捏的准,说道关键时候就闭嘴了,留下我这半大小子瞪圆眼睛,晓不得在说些什么。
我们沿河而上,一路上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仿佛有一双眼珠子盯着脊背骨,说不出来的难受。
行了一天路程,我发现头顶上总会时不时发出轰隆声,跟炸雷似的,抬头一瞧,巨大的铁疙瘩飞速消失。
赵大瞎子脸色越来越凝重,瞧他那种模样随时无精打采的,周围的林子里面。瞧不见任何活物,空气中总会弥漫着一股呛鼻的腐臭。
喝了那些尸水,我心里有芥蒂,整整一天时间都没有什么食欲。不想还好,要是想起来了,那几张人皮飘在水面,浮浮沉沉,又是一阵干呕。
邪门,忒邪门,这是道爷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冷不丁的,瞧见丛里冒出一只兔头,准备过冬的肥兔子,足足有好几公斤。先前还寻思这疙瘩地儿咋新奇得很,这么大片林子,居然是没有一只活物?
我小嘴一咧,撒开腿丫子就撵上去了,那兔子扭头就想跑。虽说灵活,但也不是我的对手,泰山压顶狠狠的扑了过去,山里的野小子,一身的蛮横劲。
“道爷,你瞧。”
我提着兔耳朵,好家伙,足足几公斤轻重。
道爷他们脸色立马就变了,大喊:“娃儿,摸不得,快丢了。”
下意识的低头瞧去,这只肥兔子身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肉坨子,上面流着脓汁儿。便是肺脏都掉到了地上,最叫人毛骨悚然的是被折腾成这样子,肥兔居然还活蹦乱跳,那精力瞧起来跟熊瞎子似的。
嘴里怪叫一声,我反手丢掉这只肥兔,后腿蹬了几下,就扎入林子里面,没有了踪影。
道爷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子,嘴里念念有词,大手往我身上又捏又打的。接下来就瞧见他掏出一张符篆,顺着膀子由上而下的一阵搓柔。
我张开嘴哇哇叫,两条膀子跟冰块一样,僵硬得动也不能动。
“邪门。”
道爷手里的符篆,前一秒还颜色鲜艳,后一秒就变得漆黑起来。
“娃儿,跟紧了,这里不寻常,若是看见什么诡异事情,切记喊叫。”道爷泰然自若,三五下就弄得我舒舒服服,感觉浑身上下的汗毛孔都快张开了。
这时候,赵大瞎子走上来,问:“道爷,这一路来,你有没有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仿佛有什么东西再跟着我们一样?”
本以为就我发现了呢,原来赵大瞎子他们也是察觉了,当下寻了个机会,也就问了出来。
道爷脸色凝重的点点头,张嘴说是有这么回事。
“你们照看好娃儿,在原地等着小老道,去去就来。”道爷头也不回的说了去,几个跳跃就消失在林子里面,这种身手,比我老爹还要灵活。
道爷这一身本事,让我羡慕得紧,就像武侠小说里那轻功水上漂。
赵大瞎子瞧出我在想什么,挺直了胸膛,往我脑仁上一戳,笑道:“你小子竖起耳朵听好了,我给你讲讲道爷的能耐。”
我忙不迭的点头,心里更是好奇了。
赵大瞎子那只独眼咕噜一转,嘿嘿笑道:“也不是白讲,你得把怀里的包谷饼子分我一个。”
我继续点头,催促他快说,跟一娘们磨唧唧的。
赵大瞎子往我头上拍了一掌:“嘿,你这小崽子。”
不过他还是说了:“汉阳造?知道不?那玩意儿能一搂就震天响。可道爷呢?枪林弹雨中来去自如,便是那飞射的子弹,他也躲得。你是没有瞧见道爷那个时候的模样,仙风道骨,各种大能耐。”
赵大瞎子嘴笨,连手都比划起来。
然而没说了几句,就听见林子里面传来一声叫喊:“带着娃,远离河边,快些。”
道爷飞奔而来,一个跳跃就稳当的落在树杈上面,接着又往前一跳,身手比猴子还要轻巧。几乎眨眼的功夫,就瞧见道爷落在我们的近前。
赵大瞎子小声问了句:“道爷,啥意思?”
道爷脸色难看的说:“你往河里一看就晓得了。”
我们四人同时往河里瞧去,细致一些就会发现河水下面有一张人皮沉浮起来,那双空洞眼珠子死死瞧着我们。
那一瞬,我脊背骨上面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就是源自于河里那张人皮。
道爷深吸一口气,苦笑起来:“若不是小老道反应的话,差点就被死人算计了。”
我小心的问:“道爷,能说清楚一些么?”
道爷张嘴就说:“有张人皮在河里跟了我们一路。”
话落,我猛的往河里望去。
第七章 这疙瘩,邪门儿!()
这话我听明白了,感情这一路走来,有只死人跟着我们?
道爷有些阅历,倒也镇定。
他那双视线紧紧的瞧着河里的人皮,沉默了一会儿,居然是自问自答:“为何去不得?小老道为的就是那里。”
“哼,就知道耍嘴皮子,我自然晓得凶险。那里小老道是要去的,谁都挡不了。”
赵大瞎子心里清楚道爷的本事,但是瞧见他这种模样,跟中邪一样。瞎子脸色白得厉害。张了张嘴,想要打断道爷,但又不敢。
“娃儿,过来。”
道爷忽然扭过头来,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森,就像死人在盯着我。
嘴里咽了口,我刚要过去,却发现有一双小手按在我的肩膀子上。本以为是赵大瞎子拉着我呢,猛的转过身去,后面空无一人。
道爷瞧着我,那张脸非常的纠结,最后连续叹了几口气,说道:“罢了,你们爱咋整就咋整吧。若是事情出了差错,到时候瞧你们傻眼不?”
说完后,道爷生气的甩了袖子,转身就走。
路上,我眼睛死死盯着河面,发现那张人皮一直跟着我们。心里着实的惧怕,赵大瞎子张嘴就说:“道爷,要不我们换条路吧,你瞧那张人皮,跟了一路。”
想当初,刚进了这疙瘩地,满世界的新鲜事,就晓得玩。一路走来,见多了诡异事情,我开始怕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快些回家。
赵大瞎子饿得皮包骨头,那只独眼跟镶着干柿子似的,又大又丑。还有松包与肉包,就知道闷着头跟在身后。
瞧我那种视线,火辣得厉害,他们怕是扛不住饿了。兴许哪晚趁道爷没在,把我这小子开膛破肚,架在火上烤了。
我现在就想回家,不大不小的年纪,鬼头鬼脑的,最精明。一路来我都做着记号呢,要不掉头回去吧?我心里开始寻思起来。
一路走着走着,水里面那张人皮忽然不动了,就停在原地沉浮着。
道爷停下脚步,那双眼睛一眯,锋利的视线往小河里面望去。足足沉默了好几秒,才张口说:“既然跟了一路,行到这里,为啥不走了?”
他生得一副好脾气,瞧见一张人皮跟着我们,不说不问,任由它去。见人皮不动了,也就掏出一些纸符叠成小船儿,放到河水上面。
“既然不走了,那就快些去吧,莫耽搁了自己投胎的时间。”
惊悚的一幕发生了,我清楚瞧见那张人皮居然跟着小船离开了。
奇怪?
河里的人皮明明都跟着小纸船走了,为啥子那种被盯着的感觉还没有消失,我重重的抿着小嘴,随后脑袋轰隆一个炸响。
因为跟在我们身后的东西还没有离开,那种被人恶毒盯着的感觉,并不是源自于河里那张人皮,而是另有其他东西。
“道…;…;道爷,跟着我们的东西还没有走。”
这时候,阴风阵阵,擦着我的头皮刮来,浑身凉飕飕的,差点叫喊了出来。
道爷拧起眉头,蹲下来问我:“莫急,你说的细致些。”
我慌乱中组织了言语,把事情的缘由全部说给道爷听,听得道爷连连说道:“奇怪,小老道身上有些本事,按理来说若是有除开那张人皮之外的东西跟着我们,小老道肯定知晓。”
“可一路来,小老道并没有什么发现啊?”
道爷那张脸拧在了一起。
赵大瞎子哆嗦着说:“道爷,这小崽子说的没错,我总感觉有什么东用视线往我脊背骨上戳呢。”
道爷沉默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来。
我也下意识的学着老道抬起头来,那一瞬,老道大喊:“万万不能抬头。”
可惜晚上些许时间,赵大瞎子他们没事,倒是我跟着他一起抬了头。
那碗口粗细的歪杈子上,钉着一具具尸体,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血肉已经风干,干瘪的皮肤裹在骨头架上面。风一吹,开始晃悠起来。
倘若是一具两具也就算了,虽说受到了些惊吓,但也能忍。可是入眼的,是那密密麻麻的干尸,被人用铜钉钉死在树干上面。
怪不得先前那一瞬间,我察觉到仿佛有千百人在身后瞧着我一样。
我那张小脸蛋,立马凉了下来,骨头都酥麻起来,张大嘴想要叫喊出来,可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道爷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说话。
赵大瞎子那只独眼咕噜转,连忙问我说:“你这小崽子瞧见了什么,倒是说啊?”
“说说现在你有何感觉?”
道爷那双凌厉的视线,盯着赵大瞎子。
无端的问起感觉来,瞎子还真说道:“很难受,仿佛胸腔子里面有一团气胡乱冲撞,脊背骨没来由的发寒,总觉得身后有很多人盯着我。道爷,为啥子这么问?”
这么多的尸体,即便现在不说,赵大瞎子也能发现。
怪不得先前那张人皮不愿意在往前一步,原来是发现了这些挂在树叉子上的干尸,这死人呐,啥都不怕,唯独怕那些横死的冤魂。
“道爷,出啥事,你倒说一声啊,好让瞎子我有个事先准备。”
瞧我这张煞白的脸色,赵大瞎子就晓得出事情了。
道爷吸了口气,冲瞎子说道:“慢慢的抬起头来,不许大声叫,以免开罪了死人。死人很小气,不饶人的。”
瞎子点点头,慢慢的抬起头来。
虽说有了准备,但是瞧见头顶上那些干尸,可就由不得瞎子了。扯着吓死人的嗓子眼,立马就凄惨的叫喊了出来。
他两条腿抖成了筛子,咕咚一屁股坐在地上。
道爷一把捂住瞎子的嘴,脸色难看的说:“嘿,你这老爷们儿连那小崽子都不如。”
我刚才倒是想叫,可是身子里面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在道爷眼里,就成了有本事了?
倘若刚才有些力气,我喊叫出来后,可比赵大瞎子响亮多了。
这时候,又是一阵阴风刮来,头顶上那些干尸互相摇晃起来。道爷非常忌惮,拉起我们就走,可是那双小手又出现了,拉扯着我的衣衫,死活不让走。
道爷扭过头来,眼睛瞪得铃铛大小,大骂道:“莫要得寸进尺了,小老道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话才说出来,阴风大起,挑衅起了道爷。
抬头瞧了眼那些摇晃的干尸,道爷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拉起我就往前走去。
那双小手死活不放,差点把我的裤衩扯下来,这次道爷可真的恼了。甩开我的手,那双眼睛往我身上一扫,就有种被看个里外通透的感觉。
“你这婆娘,好不讲理,我带娃离开是为了他好。瞧你样子也不想害了娃,为啥就容不得小老道带他走呢?”
道爷动了怒气,身上突兀的迸发出了一股气势,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真实的感觉到。
忽然间,我感觉到有东西往我身上拍打一下,接下来眼前的场景就开始变换了。
就秒钟,我惊恐的发现,头顶上只有一具干尸,此刻道爷与赵大瞎子正一脸麻木的盯着这具干尸瞧呢。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道爷,他愣了片刻,最后苦笑出来:“原来如此。倒是小老道唐突了,没想到居然是死人的小把戏,这太邪门,差点被阴了,阴沟翻船。”
他虽然说得从容,但那张脸上的尴尬还是掩饰不住的。
“道爷,什么意思?”
道爷瞧着我说道:“其实刚才我们头顶上只有一具干尸,那些密密麻麻的尸体不过是些镜影虚像而已。”
第八章 舍弃()
见识到了这些事情,我意识到,这条路的终点会有一种很恐怖的东西等着我们。
不知道道爷使些什么手段,赵大瞎子三人惊醒过来,他那张脸蜡黄的厉害。瞧见这种古怪事情,胆子差点炸开了。
我也晓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道爷一口就念出老爹的名字,却摇头告诉我说不认识老爹?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好糊弄,那话听在耳朵里面,当真是糊弄娃了。
还有老爹把我撵了出来,平常时间他对我疼爱,当初听见我出了事情时,活生生一汉子,愣是哭成了烂泥。
他心里清楚这大山里面的能耐,怎么忍心把我撵出来,之后就碰见了道爷。静下心来,细致的一想,还真有那么回事。
道爷瞧了一眼被钉在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