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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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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少年,如果不是因为生得貌美,也不会惹上这无妄之灾,导致生死不明。

“我听他们说,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所以他们才起意把我掳去。爹爹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吕岩松点了点头,很为女儿的聪慧感到欣慰。

“那……生得美,不好吗?”吕盈竹垂下了眼帘,让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自己的眼神,以免吕岩松瞧出异样来。她自己心里知道,生得美,不是不好。只是在某些时候不好罢了。至少,谁都愿意背生得美的罪,而不愿意享生得丑的福。

“也不是不好,只是在某些时候不好而已。”吕岩松搁在吕盈竹肩头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盈儿,爹爹现在和你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记牢。”

吕盈竹抬起眼来,注视着镜中的吕岩松:“爹爹,你说,我记着的。”

“我要你答应爹爹。把这次被掳的事完全忘掉,不向任何人提起。并且掩住自己的容貌,直到你找到一个真心疼爱你,并娶你的人为止。”

吕盈竹的心中发暖,穿越进吕盈竹的身体里之后,她总被吕岩松表达出来的父爱所感动。她举起手起誓道:“我会的爹爹,我吕盈竹发誓,一定会将这次的事忘掉,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并且掩住自己的容貌,直到找到一个真心疼爱我,并娶我的人为止。”

话刚说完,吕盈竹便放下了手扬着脸,用一种狡黠的目光看向吕岩松:“要怎么掩啊?学着爹爹易容那样吗?”

“你这鬼丫头。”吕岩松笑着摇了摇头,“想跟爹爹学易容术就明说,还玩这些鬼心眼。”

吕盈竹跳了起来,满眼都是欢喜:“爹爹是答应教我?”

吕岩松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得先答应我,回家以后,对别人都要说这几天我们在千觉寺理佛,多住了几天。明白吗?如果你没有做到,我便不会再教你。”

16。…第十六章 探病

为自己消失的那几天找借口?这是为什么?吕盈竹心中不解,不过面上并没显露分毫,只是扬着脸笑道:“我知道啦!爹爹。”

吕岩松还欲再多说两句,却为门外的声音所打断:“吕叔叔,盈丫头醒了么?”

“醒了,你进来吧!”

吕岩松的话音刚落,李飞宇便推开房门,雀跃着跳了进来。

“盈丫头,你没事吧?没见过你这么贪睡的人,接连睡上二天不醒。”李飞宇走到吕盈竹身边,从怀里掏了个油纸包出来递给她,“饿了吧!来,尝尝锦福记的杏脯,味道可好了。”

吕盈竹还没有伸手,就看到吕岩松一把抓着了李飞宇的后衣领,把他拖到了一旁:“盈丫头才醒,胃肠弱,不能吃这些。去厨房看看,白粥好了没有?”

打发掉了李飞宇之后,吕岩松把吕盈竹从床上扶了起来:“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家。这几天让老夫人和飞宇他们等得可心急了。”

“这是哪?”

吕盈竹随着吕岩松的扶持下了床,下床走了两步,才发现体虚无力,走两步便要倒。

吕岩松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一把抱起吕盈竹,把她放在了桌边的椅子上:“你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回去之后,我会令刘嬷嬷好好照顾你的。”

“几天时间没见,她肯定想我了。我也想她了。”吕盈竹扬起脸,回了一个笑脸给吕岩松。对于那个真心爱护自己的刘嬷嬷,吕盈竹也是真心喜欢。

两人正说着话,李飞宇便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李泯恩与吕老夫人。

看到吕盈竹虽然萎顿,但是仍然强撑着的脸,李泯恩面上闪过一丝愧色。假如不是自己不小心,她不会受那么多罪。

“来,喝粥。看你瘦的样子,丑死了。”李飞宇毫不温柔的把碗搁在吕盈竹面前。

吕盈竹白了他一眼,低头喝粥。真是个别扭的小孩,连关心人,都搞得这么恶劣。

不过想想他也不过只是个九岁的小孩,自己还是大度一点,不要和他太计较。回头把玉牌还给他算了,还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玉牌不见了。

抬眼瞟了一下李飞宇,吕盈竹发现李飞宇正专注的盯着自己,好像怕自己不吃,就辜负了他端粥的心意一般。让吕盈竹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不想给我吃就早说啊!我还你就是。”

说完吕盈竹把碗推到了李飞宇的跟前,嘴角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看着李飞宇。

“你……”李飞宇一下气得脸都红了,他恨恨的瞪了吕盈竹一眼,拂袖而去。身后传来吕盈竹得意的轻笑声。

吕岩松宠溺的看着吕盈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

李泯恩笑而不语,反倒是吕老夫人寒下了脸,训道:“食不言,寝不语,怎么学的规矩?”

吕盈竹连忙静气凝神,低头重新吃粥不语。吕老夫人对她虽然严厉,但是出发点也是为她好。老人家嘛,顺着点,哄着点就好。

宽敞的房间里,站满了人。清一色的玄色劲装,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面对床铺站着,全都紧绷着一张脸不说话。

床头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留着长须的中年汉子。一身文士打扮,让他在屋子有如鹤立鸡群一般突显出来。他正从床沿上搭着的那只手腕上收回手。

“如何?”

床上的人翻身坐了起来,有些虚弱的身体,连发出的声音,都明显的中气不足,正是那名被吕盈竹藏在巷道里,最后被黑衣人救走的少年。

中年文士一边收着床边的诊箱,一边回答:“无尾蝎的毒,还需要几天功夫才能解。好在少主饮下的份量并不多,要不然就麻烦了。不过这几天少主最好还是不要到处走动,尽力少动真气,以免毒气发散。”

“我要你们找的人,找到没有?”少年的目光转向屋子里站着的众人,语音冰冷。

“回少主。我们在现场只看到一名青衣男子的尸体,并没有少主所说的那名女童。据查证所有贼子,都没有她的下落。”

回话的是一名瘦高个子,面目冷然的男子,正是之前在火场救少年之开之前,搜索男子死尸的那个年轻人。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虚弱的声音中也多了几分杀伐:“查清楚主事的人没有?”

“他姓曾。人称曾老大。二十六岁,三个月前加入清风寨。然后前寨主于一个月后病亡。他用强硬的手段镇压了一批反对他的人之后,成为清风寨的新寨主。

清风寨在他的带领下,转而贩卖人口,绑票,暗杀。只能算是一个不太入流的三级帮派。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搞这么大阵势,居然敢惹上永安城里的三首富。

而且奇怪的是,人他们是救回来了,但是却都痴痴呆呆的,神智不清。寻了很多全国有名的大夫,都没看出个究竟来。而且这次清风寨的人全数落网,却只有他一个人下落不明。”

少年的目光投到了中年文士的身上。“谢先生去瞧过没有?”

谢先生摇了摇头:“少主这几天一直在晕睡,为了少年的安全,我还是迟点去看的好。”

少年朝他摆了摆手,脸上泛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我没事。你去查。我倒要看看,到是底是谁,那么不长眼的,居然惹到我的头上。”

“是,少主。”谢先生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两天……”。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为门外的喧哗声打断。

“滚开……如果我亲爱的弟弟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当得起吗?长平,路虎……。”

一个张扬而嚣张的声音从门外清晰的传到少年的耳朵里,他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朝站在他床头处的瘦高个冷面男子摆了摆手:“云扬,让他进来。”

说完便躺了下去,闭目不语。

“哎哟……我亲爱弟弟这是怎么了?”人还没有露面,夸张而故作亲切的声音,便先期而至。

少年轻轻挥了挥手,室内的众人都退了出去,留下少年一人,面对出现在门口的一个十五六岁男子。

修长的眉,一双丹凤眼,好似时刻含笑,微微上扬的嘴角,更是让他的面目看起来和善亲切。只是他眼神,太过飘乎,声音里,也夹杂着几分不定性。

“听说你病了,我特地寻了长白山生的千年老参,来给你调理身体。怎么样?现在好些没有?”

男子把手里的一个造型古朴的木盒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床上。

少年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淡淡的说道:“我没死,你看过了,也满意了,可以离开了。”

“你怎么对你亲爱的哥哥这么疏离呢?这样可不好!”男子无视了少年明显拒绝的态度,继续说道,“听说父亲打算让你跟着鲁叔叔,进入飞信堂,就你现在这弱不经风的小身板,要不好好调理,怎么能为父亲分忧呢?”。

少年闻言睁开了眼,飞信堂?看来他这个哥哥,真正的用意,便在这里了。

飞信堂……父亲有意让自己进入飞信堂?他这个哥哥对飞信堂觊觎许久,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会表现得这般平淡?

看着面前的这张与自己有三四分相像的脸,少年在他飞挑着的眉眼中,寻着了一丝冰冷的恨意。

这才是他惯有的表现,表面上热情关切,有如亲人,不他们本来就是亲人。实际上,处处算计,更比仇人。实际上,父亲更希望,也更需要他们像仇人一般的长大吧!

想起父亲那张严肃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脸,少年的脸上闪出淡淡的笑意:“我的身体没事,只是风寒而已。不过是他们大惊小怪,哪里值得惊动大哥,还送来如此重的厚礼。”

少年避重就轻的回答了哥哥的问题,对他提起飞信堂,仿如未闻。

男子搁在床边的拳头攒得紧紧的,脸上却仍是一派亲切的微笑:“那你好好休息,早日把身体调养好。关于清风寨,你也不必太过操心,为兄会为你好好整治他们的。”

说完男子站了起来,为少年拉过被子,也不管九月的天,天气还热着,硬把它盖在了少年身上,还用力掖了掖,才放手离去。

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少年的眉头微皱。如果让他插手清风寨的那些人,小女孩说不定会更加危险。

掀开被子,少年坐了起来,脸色由于动作过急,而微微有些发白。云扬正好从门外进来,看到少年摇摇欲晃的身体,连忙上前扶住他。

“让清风寨所有的人,都给我闭嘴。”少年的声音无比的冷,“立刻,马上。”

“是。那个小女孩呢?”

少年近乎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不再追查。”

17。…第十七章 探

全黑色的漆木家具,让整个房间里多了几分肃穆之色。宽大的书桌前,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文士正在挥笔泼墨。

几枝瘦骨嶙峋的梅枝,斜斜的伸向天空。梅枝底下,背景之处,却细细画着许多人家,楼台亭阁,细致大气。

一个身形瘦长的年轻人站在书房门口,安静无声的等候着。直到中年文士,收了最后一笔后,他才开口笑道:“侯爷好雅兴。”

侯爷把笔搁了回去,才抬起头来。粗如卧蚕的粗眉下,一双细眯眼,深邃而犀利。他看向来人,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少清来了,怎么不直接进来,反倒在门外等这么久?”

虽然一早,侯爷便交待了下人,韩少清来了,不必通报,可以直接进入书房。只是韩少清却不能如此失礼,打断侯爷的作画。

他微微笑了笑:“侯爷的墨宝,千金难求,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少清我怎么能错过呢?”

侯爷爽朗的笑了起来,指着韩少清笑骂道:“你这个滑头,想求画就直说,侯爷我现在就赏给你。”

韩少清连忙上前一步,满脸喜色的走过去,朝侯爷跪了下去:“韩少清谢侯爷赐墨。”

侯爷走到屋角边的水盆边,净着手,状似不经意的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韩少清将桌上的画小小心翼翼的收好之后回道:“很顺利。清风寨的人已经部解决了。而且饵也已经下好了,只能侯爷到时收钩了。”

“好!很好!侯爷脸上的笑容越发亲切起来:“这几个月辛苦少清了,先休息几天,回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

韩少清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的回道:“少清不辛苦,侯爷有什么差遣,少清自当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侯爷从博古架上取了一本薄薄的经卷来,在手中随意的翻弄着:“让你去长平查一个人,要的时间可能会很久,所以让你先回去处理一下身后之事。”

“尽听侯爷吩咐。”

“嗯。”候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经书递给了韩少清。

韩少清接过来一看,发现书页中夹着一张房契,是永安城外十里外的一处山庄,占地面积大约有一千米左右,这算是侯爷替他办事的封赏。

“青泉山庄的风景,环境都不错,适合养老。你父母年岁都大了,听说腿脚也不是太好,不如就接他们去龙泉山庄安享晚年好了。”

“谢侯爷厚爱,少清自会铭记于心,为侯爷尽心尽力的办事。”韩少清合上书揣入怀中,朝侯爷弯腰行礼,声音中听不出一丝异样。

侯爷如此安排,名义上是为他安排家人,实际上却是把他们留作人质,监管起来。

“不知道侯爷这次让我查的是什么人?”

“汾阳人氏,李泯恩。”侯爷从案头抽了一张小纸条,递给了韩少清,“我要你接近他,查找他身上是否有这样一块玉牌。”

侯爷又另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牌,递向韩少清。祥云堆积的牌头,光滑如镜的牌身上,龙飞凤舞的刻着几个字:“忠义仁勇”。

虽然仅是一眼,不过韩少清仍是能看出,玉牌的价值不菲。不仅仅因为羊脂白玉的质地,更多的却是玉牌的刻功。飞扬的线条,行刀时惯用的凹角,都说明了这件玉牌,出自前朝雕玉大师杨琼之手。

杨琼是前朝皇家的御用雕刻师,极少有作品流落在外。那个李泯恩,与前朝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韩少清看向玉牌的眼神,有一丝莫名的波动。

先旭帝杀到永安皇城之内时,发现国库内是空的,所有的钱财和珍宝,全都消失不见。

追查了许久,仍是毫无线索。关于那些失踪的珍宝,各种版本的流言都有。

有说是前云帝,在身亡之前,把那笔财宝全都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传给了他最宠爱的七皇子。

还有的说,是宫人见云朝败倒,趁乱将那些钱财全部都瓜分了。因为分的人太多,而云朝国库亏空已久,所以他们才查不出那笔钱财的下落。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七皇子和九皇子一起,拿着那些钱财和珍宝,在兵败之前,趁乱逃了。要不然,为什么旭帝进城之后,所有的云朝皇族里面,单单就少了七皇子和九皇子两人?而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批财宝的继续无下落,更多的版本的流言也随之而出现。连云帝会法术,不想让财宝落于旭帝之手,把它们都物化成了泥土的说法都出来了。

旭帝震怒,杀了好一批人,才把流言禁了下来。只是那批珍宝,与云朝七九皇子的下落,最终成为迷团,没有开解。

这块与前朝皇族有联系的玉牌,与传说中的那批财宝,是不是有着什么联系呢?

韩少清接过玉牌,在手中端详了一番之后,又给侯爷递了回去:“少清记下了,一定会好好彻查此人,为侯爷分忧。”他刚刚注意到侯爷看玉牌的眼神,神情复杂,而又割舍不下。

侯爷的眼神在韩少清的脸上瞟了一眼之后,收回了玉牌,从书案上的一只盒子取了另外一只相同模样的玉牌来,递给了韩少清:“拿着这个,虽是仿品,不过也有八成像了。你随身带着这个,说不定还派上用场。”

“是,侯爷。”韩少清恭恭敬敬的伸手接了过来,放入了怀中,“那少清即刻起程,前往汾阳。”

“好,你去吧!”

侯爷朝韩少清挥了挥手,目光落在了墙面上挂着的地图上。那里,是整个景朝的缰土,比云朝要大上整整一个圈。

时急时缓的马车,颠得吕盈竹昏昏欲睡,她靠着车壁朝外望去。路两旁,是一溜的高树,把整个山林都掩了进去,看不到其它景色。

从山上下来,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她就觉得恶心想吐了。以前她的身体是不晕车的。上次上山的时候,也没晕。这次却不知道怎么的。

吕老夫人靠坐在车厢的另一侧,也是闭目不语。吕盈竹强压下胸中涌起的不适,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这时车边响起哒哒的马蹄声,李飞宇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凑到了他的车边,愁眉苦脸的看了她几眼,才开口说道:“喂……你有没有……”

说到一半,李飞宇还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吕岩松与李泯恩离他远远的,听不到他的话,这才继续往下说:“有没有看到我的一只玉牌?”

吕盈竹看着他,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谁叫那小子害了她几回的,趁此机会,再让他着急着急最好。

李飞宇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那我惨了,这回真惨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那玉牌有那么重要吗?看他急的那个样子。吕盈竹悄悄的把玉牌从腰间解了下来,拿在手里,在窗边扬了扬。

李飞宇看到玉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整个人身上的生气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朝吕盈竹伸过手,等着吕盈竹把玉牌给他。谁料得吕盈竹把脸一扬哼了一声,然后又把玉牌收了回去。

回头看了一眼父亲与吕叔叔,见他们两人跟在马车不远处,正小声的说着话,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的动作。李飞宇脸上堆满了恳求,他不断的朝吕盈竹拱着手,希望吕盈竹能把玉牌还给他。

偏生吕盈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急得他恨不得跳脚。但是想到吕老夫人还在车内,更加不敢大声的说话。只能用动作,用神情,不断的请求着吕盈竹。

看捉弄得差不多了,吕盈竹终于伸出了手,将手中的玉牌递向李飞宇。

李飞宇也是松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接。就在他的手快要接到玉牌的时候,吕老夫人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

“谁教你的规矩?给我安份点。”

吕盈竹吓得身子一抖,手里的玉牌一晃,险些掉在了地上。晃得李飞宇的心,也跟着抖起来。

“哦……是老夫人。”吕盈竹抛了一个歉意的眼神给李飞宇,把手缩了回去。车帘也跟着掩上了,再看不清车内的情形。

不过此时李飞宇已不再像之前那般着急,有下落了就好。要不然……身上的这层皮,怕是保不住了。

给读者的话:

中午午睡了一会,居然忘了更新。

18。…第十八章 回家

马车驰进吕家大门口时,吕盈竹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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