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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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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说的就是这种潜伏在水下的敌人,不将他揪出来,此人日后必将成为主公最大的敌人!”

孙策背后的能人……

穆山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起周瑜优雅恬静的身影,心中已然有了七八分的肯定。

“穆兄与孙策私交不浅,可知孙策都与什么人物交往?”

“奉孝,你就别为难我了!”穆山放下酒爵,苦笑道:“我跟孙策的私交,可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我也是只能从你们口中听到有关他的消息,怎么可能比你更加的了解他的部下。”

“也罢,今日不谈这些军国之事,应了穆山的那句话,咱们在这里只谈风月,不谈社稷大事。”曹操举起酒爵,道:“干!”

“干!”众人热情的应和着,不料酒爵一放下,曹操立刻就不正经起来:“穆山,打算什么时候成家,这里的人可都是有家室的,就连比你小的奉孝也早就成家了,我们可都是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呃……”曹操问的太过突然,穆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尴尬的笑道:“快了,快了。”

曹操突然变得十分的八卦,秉着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直追道:“可有意中人?”

穆山放下了酒爵,道:“……阿瞒,你想说什么?”

“伯母托我给你做媒,如果你没有意中人,就从那些世家豪门里给你说一个。”曹操眨了眨眼,道:“怎样?看上了哪家的大小姐?”

“我……”

“不要说什么快了之类的搪塞话,伯母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看你跟司马雨尘也是两情相悦,如果你不反对的话,一会儿我就去跟她说,成了你们两的好姻缘,也好让伯母开心一下。”

眼见始终隔着的那层纱被曹操挑破,穆山的脸一下登时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扭扭捏捏的说道:“你行不行,要说的委婉一点,要不然雨尘不答应,以后就不容易相处啦!”

“哟,穆山还会害羞啊!”曹操得意的拍着穆山的肩膀,跟着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做个媒,对我阿瞒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你们回家以后可都得想好要准备些什么贺礼,这可是穆山的大事,马虎不得!来,来,喝酒,今天定要不醉不归!”

第五百六十七章 新婚之夜

月华如水,耀耀清辉,洒在平生酒楼的屋檐上,似是因为屋檐下挂着的硕大红色灯笼,以及那几乎将整座酒楼包裹起来的红色绸缎,沾染上了浓郁的喜气,所以变得格外的温柔宁静,仿佛苍穹之中的一道目光,默默的祝福着酒楼内即将发生的喜事。

许昌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晚全部聚集在平生酒楼里,因为宾客来得太多,一些身份稍显低微的不得不坐到酒楼外临时铺设的席位上。他们并非与穆山有着什么交情,自然也不是真心前来为穆山的婚事贺喜的,他们到此,仅仅只是想要借助这个机会,跟朝廷中的一些高官将领攀上交情。譬如刚刚才归降曹操不久的张辽,他的身边就围拢了不少的商贾,卖力的吹捧着他的武勇。

“穆山,过了今夜,你可就算是许昌人尽皆知的名人了!”喜宴还没开始,张辽已经在那些商贾的奉承下喝了不少的酒,一张嘴,酒气立刻喷涌而来。

一身大红新郎服的穆山接过张辽递来的酒爵,拉着他走上二楼,小声劝道:“文远,商人多势力投机之辈,与人交往也常常是以得失为标准,还是少跟他们牵扯太深为妙,以免在不知不觉间被他们拉下水,成了挡箭牌!”

“穆山,这么说可就不够意思了。”张辽脸色微红,道:“乱世之中,仗义疏财之辈还是不少的。你听说过苏双、张世平吗?刘备之所以能够起家,靠得就是他们的资助。还有徐州的糜竺,在刘备落难之际,倾尽家产供其军需不说,还舍得下心来将妹妹嫁给他,难道这还不够仗义?”

“文远啊文远,看来你是真的喝多了。”穆山瞧了瞧左右,看到没有人在关注着他,便压低了声音,道:“刘备这人喜欢飞鹰走狗,结交豪爽之士,这些都不是问题,可问题的关键是他家很穷,他这么干,平时的花销费用是从哪来的?苏双、张世平在他起兵之时资助他,为何现在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当时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谁也说不清。糜竺倾尽家产也就罢了,把妹妹也给搭了进去,这就超出了所谓仗义的范畴,更像是孤掷一注,将后半生的荣华富贵都压在了刘备身上,商人的逐利好险本性,在他身上可是诠释的很完美。”

“奉孝和荀先生虽然没跟我明说,但是我很清楚,如今不光是朝堂,就连阿瞒麾下的将领,派系也很多,明争暗斗,无所不用其极,我是怕你被这群商贾用利益绑在某一辆战车上,一旦被他们揪住了把柄,以后可就由不得你了。”

穆山拍了拍一脸不以为然的张辽,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降将,很多别人可以干的事情,你都不能干,最起码在竖立自己的威望之前,必须隐忍,否则阿瞒手下的那群亲信,未必能够容得下你。”

“穆山……”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沧桑和喜悦的韵味,在楼梯口处响起,声音洪亮如钟,通达四方,一下就将二楼的窃窃私语给压了下去。

“长生!”穆山惊喜交加的转过头,看着慢慢出现在楼梯口的那张脸庞,卧蚕眉、丹凤眼、面如重枣,唇若涂脂,髯长二尺,身穿绿袍,正是记忆中如兄长一般亲近熟悉的关羽。

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为何脸上满是风霜之色?为何眼角的鱼尾纹突然深刻了那么多?为何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里,如此明显的停留着岁月砥砺的痕迹……

穆山怔怔的站在那里,与关羽彼此深深的凝望着,仿佛孩童时肆无忌惮的光阴在彼此的视线之中无声的轮回着,深藏心底的喜怒哀乐,齐齐涌上了心头,万千的感慨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述说,相对无言凝噎,那是一种何等的滋味啊!

“哈哈……”片刻后,两人像是心有灵犀般不约而同的奔跑起来,朝着对方张开了怀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纵声欢笑起来,眼角似有泪花在隐隐的闪烁,倒映着楼内通红的灯火。

“想死我了,你小子一消失就是好几年啊!害得我日夜为你牵肠挂肚,以为你已经,已经……”关羽双手死死的扣着穆山的肩膀,神色无比的激动,微带哽咽的说道:“今夜是你的大好日子,不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你等等,我先去拜过婶婶,再来与你好好的叙叙。”

关羽松开了紧扣穆山的双手,带着刘备和张飞,大步流星的走到喜堂中央,重重的给跪坐在喜堂前的秦梅磕了三个响头。

“长生,快起来,咱们乡下人,不兴这套。”秦梅赶紧从正座上起身,扶起关羽,而后又扶起刘备,道:“这位可是……刘皇叔?”

“婶婶,不可!”秦梅说完就要给刘备跪下,却被一旁的关羽急忙拉住。

“婶婶折煞刘备了……。备与云长结为兄弟,誓同生死,自然也是婶婶的晚辈,正该执晚辈之礼才是,哪有让婶婶给备行礼的道理。”

“伯母,吉时已到,该入座了!”一旁的于禁快步走了过来,大有深意的盯着与秦梅拉家常的刘备,而后扶着秦梅走回正位上,道:“伯父走得太早,司马家也没有长辈过来,司空大人算是促成这段大好姻缘的媒人,平时又对穆师兄多有照顾,不如就请大人坐在另一个正位上,接受新郎新娘的谢拜,伯母以为如何?”

“好,就按文则说的办。阿瞒,你可千万不要推辞。”

“伯母有命,阿瞒岂敢不从。”曹操从容的对秦梅作揖行礼,而后回到正位上,双眼出神的盯着刘备,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着因为刘备的介入,变得有些警惕的曹操,穆山无奈的感叹道:这两人,或许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吧!一场婚礼,怎么弄得有些像是朝廷的泾渭分明……

“新娘来了!”司仪的大声宣布,令得二楼的气氛为之一松,所有宾客都不约而同的看着缓缓出现在楼梯口,由高大健壮的司马懿背上来的新娘,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雨尘……”虽是披着红盖头,然而穆山仿佛看到了那张在盖头背后的娇羞脸庞,不由的咧嘴笑了起来,就连手中酒爵的酒稍稍往外溢出都没有察觉到。

“一拜天地!”

穆山牵着司马雨尘柔嫩细腻的手,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紧张,还是因为司马雨尘的羞涩,彼此的手,像是触电般轻轻的颤抖着,就如同此刻的心境,因为幸福的突然来临,轻轻的战栗着……

缓步走到栏杆处,朝着外面的广阔天地,朝着头顶的皓月繁星,朝着脚下的黄土花草,慢慢的叩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穆山牵着司马雨尘的手,感觉像是把握着她一生的幸福和命运,如此的沉重,如此的炽热,同时又是如此的甜蜜,令人欲罢不能……。只觉像是置身梦幻之中,神魂不属的跪倒在喜堂前,朝着堂上笑容满面的两人,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夫妻对拜!”

彼此慢慢的弯下腰,倾下身子,直至彼此的额头碰触到一起,虽是隔着一块红盖头,只是穆山仿佛能够看到那双在盖头背后的眸子,娇羞之中带着不尽的柔情,似是蕴含着世间所有的美好,相遇、相知、相恋,相伴,直至终老。

“送入洞房!”

穆山亲自背起了司马雨尘,一步一步的踏上楼梯,短短的楼梯,穆山却觉得像是漫长的一生,柴米油盐,养妻育子,脚下的每一步,都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一份属于他的人生。

走到三楼的新房里,放下新娘,穆山本想就此安度春宵,不料被关羽和曹操等人强硬的从新房里拉了出去,到二楼猛灌了许多的美酒,又打着酒嗝在一楼转了一圈,回来时已觉天旋地转,头昏目眩。

“雨尘……”穆山踉跄着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拿起喜称,慢慢的挑起司马雨尘的盖头,不知是因为醉意撩人,还是因为烛光摇红,穆山只觉世间所有鲜花的娇艳,仿佛都绽放在那张布满红晕的脸颊上,美得令人窒息。

“来……,喝下这合卺酒。”穆山从案几上端来两爵美酒,一爵交给司马雨尘,伸手从她的手腕间绕过酒爵,脉脉的凝望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颊,以额抵在她的额心处,低低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义,轻轻的说着最为动听的话语:“岁月迢迢,诸事烦扰,悲欢辛酸,愿与卿共尝交好,白头到老!”

第五百六十八章 孙策之危

随着许昌的日渐繁华,酒楼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每天忙得穆山焦头烂额,却又乐此不疲,秦梅好几次都提议让他多雇几个伙计,但是都被穆山拒绝了,理由是为司马雨尘肚子里开始萌芽的小生命,多攒点家当。

夜深人静之时,酒楼的楼顶青瓦上,穆山正吞吐着满天的月华,周身闪烁着灿灿的星芒,与天际的星辰遥相呼应,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星芒逐渐的聚拢成形,化为几颗寒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穆山的穴窍里钻了进去。

“这就是天星洞的纳星境界,果然神妙无比。”穆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纵身从楼顶一跃而下,轻灵的落在三楼的回廊上,走入自己的房间里。

“又在修炼道术?”

“闲暇无事,练练也无妨。”穆山咧嘴笑道:“人体穴窍多如繁星,每一处穴窍可以凝聚一颗星魂,吸纳一位天上星宿转世的魂魄共同修炼,若是能将体内穴窍的星魂全部吸纳完毕……,呵呵,那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妖孽了!”

“那些道士不是还在周围盯着吗?你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炼起了道法,难道就不怕火上浇油,将他们刺激的发狂?”司马雨尘摸了摸微微有些鼓起的肚子,幽怨道:“咱们的平静日子得之不易,还是尽量不要再去招惹他们。”

“雨尘,愈是未知的东西,愈是可怕。只有让他们摸不清我的底蕴,他们才不敢随意的动手。时间过的越久,当初的事情他们也就会渐渐的淡忘。如今比起以前,在外面盯梢的道士可是少了一大批,只要再过一些时日,他们定然会忘记了当初的谣言。”

“但愿吧!”司马雨尘拿出一件外衣给穆山披上,道:“今天在酒楼里听过往的商人提起,宛城的张绣于月前已经投降了。”

“哦,张绣投降了?不会是脑袋被门板夹了吧?”穆山挠有兴致的说道:“张绣杀了典大哥,杀了阿瞒的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可谓是血债累累,不共戴天,如今竟然敢向阿瞒投降,难道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失不失心疯,咱们无从得知,只是听说阿瞒不仅接受了他的投降,还封他为扬武将军,打算为自己的儿子曹均迎娶张绣的女儿,这事听说已经定下来了。”司马雨尘疑惑的说道:“你说阿瞒的肚子里是不是又在酝酿着什么坏水?”

“也许是缓兵之计吧。”穆山思忖了片刻,道:“听荀先生说,阿瞒正在准备与北方的胖墩决一雌雄,所以眼下得想方设法的稳定许昌四周的敌对势力。嗨,眼下咱们算是跟阿瞒绑在了一起,他要是失败了,许昌必然会遭到波及,我们的酒楼还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开下去呢。”

“有那么严重吗?失败了也就是换一个人治理许昌,总不能只针对咱们吧?况且咱们跟胖墩的交情也算匪浅,他定然不会为难咱们。”

“说不准,一旦攻城,伤亡过重的话,接下来就是**裸的劫掠三日,以提升士气。不过也罢,大不了咱们带上细软离开许昌就是了。乌鸦来信说,昆仑山上的天墉城空出来了一块地皮,问我有没有兴趣到昆仑山上去开酒楼。实在不行,咱们就到那边去住一阵子得了,昆仑的风光也是极美的,就当是散散心好了。”

“瞧你说的,天墉城在云巅之上,气候寒冷,咱们倒是无所谓,娘恐怕会呆不下去。哦,对了,这阵子你多注意一下,车骑大将军董承家的管事前几天在二楼的雅间里喝醉了,迷迷糊糊中说董承想要刺杀阿瞒,怕是真有其事,你说咱们要不要给阿瞒提个醒?”

“行刺阿瞒这么大的事情,弄得连家里的管事都知道了,还在外面泄露了消息……”穆山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说这管事会不会是别人安插在董承府里的细作,打算将他往死里坑?连我们都知道了,耳目遍布许昌的阿瞒会不知道?这董承莫非是传说中的人头猪脑……,算了,他是活不成了,咱们权当看戏好了,别插手……”

“穆山,快下来,荀先生来看你了。”

“哦,来了!我先下去陪陪荀先生,没事的话你就早点休息。”穆山嘱咐了两句,随即快速的跑到二楼,对着打扫回廊的秦梅说道:“娘,老幺呢?这些活可是他该干的,怎么能让您操劳,真是太不像话了。”

“哎,老幺也不小了,总有自个的事情要忙活,不能整天都栓在酒楼里,都跟你说了,多请个伙计也费不了多少钱,你总是不听,还嫌娘唠叨,那就只能让娘这把老骨头来干这些粗活了。”

“行,行,明儿个咱就多请个伙计,娘,您先去歇着吧,这些活一会儿我来干。”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娘明天就去叫人。你快过去吧,别让荀先生久等。”

进了雅间,看到跪坐在案几前的荀彧,穆山笑着打趣道:“哟,荀先生,今晚吹的是什么风,能把您给吹了过来。”

“呵呵,刚刚处理完公事,时间尚早,无处可去,也无人可以谈心,所以就到穆兄这里来蹭点酒喝,顺便消磨一下时光,穆兄应该不会介意吧。”

“荀先生说的是哪里话。”穆山搓着手,笑嘻嘻跪坐在荀彧对面,道:“荀先生可是儒家高士,朝廷重臣,多少人费尽了心思想跟您见一面都难呢。您能大驾光临,那是我平生酒楼的荣幸,今夜就由我做东,请您尝一尝我新酿的美酒。”

“呵呵,穆兄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做生意的手段也越来越纯熟了。记得上次请曹大人品尝你的美酒,第二天你就在二楼上挂了司空曹操大人说好的美酒这么一个招牌,结果那酒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外面都在说是曹大人跟你合伙坑人,害得曹大人都有好几天不敢出门。明天我该不会在你的酒楼外面看到同样的招牌吧?”

穆山尴尬的挠了挠脑袋,为了那件事,他没少被曹操数落:“先生您就不要笑话我了,那酒是根据一些古方酿制的药酒,虽然味道可能比不上陈年佳酿,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喝了以后还能强身健体呢。”

“好,那就让我尝一尝穆兄的药酒。不过,咱们可得先君子后小人,若是那酒的味道实在不行,你可不能挂着我的名义四处招摇。”

“呵呵,荀先生放心,凭你的智慧,我蒙得了您吗?”穆山匆匆忙忙的跑到地下酒窖里,抱着一坛未开封的酒,一溜烟的跑了上来,拍了拍酒坛,炫耀的说道:“这是鹿茸酒,能生精补髓,养血益阳,强健筋肌。”

拍开了泥封,将荀彧的酒爵倒满,穆山一脸期待,一脸渴望的说道:“说千道万,不如事实更加的有说服力,来,尝尝。”

“酒味馥郁香醇,用来浸泡药材的酒,选用的难道是杜康?”荀彧端起酒爵,翕动鼻翼,轻轻的嗅了嗅,而后才缓缓的抿了一小口,道:“入口味道有点苦涩,还有些许的腥味……,不过真要有你说的那功效,那还能算是不错的。不过就是……”

荀彧迟疑了一下,道:“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在说你是吞了炭的王八,黑了心,将酒的价格卖得比黄金还贵!”

“……荀先生可别听他们瞎说。买卖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我又没有强迫他们买,是他们品尝到了药酒的妙处,这才一发不可收拾的购买。就比如先生喝的这鹿茸酒……”穆山压低了声音,嘀咕道:“除了上面我说的那些功效以外,最重要的是能够补精益肾,增强男人的雄风!”

“哦,原来如此。”荀彧尴尬的笑道:“难怪他们一边嚷嚷着贵,一边还肯掏钱买。”

“我今夜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商。”荀彧很快就恢复了常色,一本正经道:“穆兄与孙策是故交,如今他正命悬一线,不知穆兄是否有相救之意。”

第五百六十九章 无能为力

荀先生今夜此来,到底是自己的意思?还是阿瞒派他前来刺探我的态度?

重重念头,快如闪电般的在穆山心中闪过,如雾般凝而不散,使得穆山摸不清荀彧的真实意图,只能试探的问道:“孙策骁勇无比,又横扫了整个江东,势力如日中天,怎么到了荀先生口中就成了命悬一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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