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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也才凌晨三点多,机场灯火通明的。
常天庆送我进了机场大厅,让我去买票,我想让常天庆跟着我去涪城待几天的,他要养伤就拒绝了。
买好机票,常天庆就要离开,我叫住了他:“大哥,白曦烨的半个师父,是不是你?”
这事我仔细想过,一开始常天庆帮我就帮的莫名其妙,如果不是事关白曦烨的话,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可能会让常天庆这样的大妖出世,而且还找上了我。
说白了,这次到东北救白灵儿虽说确实是我在参与,可真正引导我进入白家的,还是常天庆。
假如素昧平生,他凭什么会找到我?
至于和我结拜的事情,估计是有别的原因,不过常天庆没有说,我也没打算问。
常天庆停在原地,沉默了两秒钟,点点头:“是。”
果然,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哥再见。”
常天庆也没多说什么,大步流星的走出机场,消失在夜色中。
我进了候机室,等了半个多小时就登机起飞。
随着飞机起飞,我看着外边漆黑的云海,整个人都有种颓废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白灵儿死了,就好像用利刀挖走了我的心头肉一样,和白灵儿的种种记忆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脑海,让我有种颓靡的冲动。
或许……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昏睡过去,是最好的选择。
对白灵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或许是爱,或许是愧疚。
两百年前的婚事,幼时的承诺,都镌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可现在我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我又不确定对那丫头到底是什么情感。
如果是爱,那玉漱呢?周小青呢?
脑子里乱得厉害,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压下杂乱的思绪,看着窗外的黑暗,无奈地叹息着:“很想放下这一切,却又放不下,一旦放下入魔了,那死的人,就更多了。”
道心种魔的事情就好像悬梁之剑一样悬在我的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了。
我可以不考虑自己,但是,我必须得考虑我身边的人。
如果我压制不了魔性入魔了,到时候,就得苍生涂炭了。
可转念一想,或许我等不到真正入魔,就已经玄阴体爆发命丧黄泉了呢?
无数的杂念在脑海中肆虐,我靠在飞机座椅上,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本章完)
第624章 安州出大事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不断的做梦,梦里,全都是身穿大红嫁衣对我告白的白灵儿。
等空姐把我叫醒的时候,飞机已经降落在涪城南郊机场。
我下了飞机,找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四印堂。
这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一进四印堂的大门,我就看到王大锤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手机面红耳赤的哆嗦着。
“卧槽,你特么干什么呢?”我当即就不淡定了。
王大锤吓得一哆嗦,扭头一看到我,顿时就抽搐起来,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等等……嘶……你等等我。”
卧槽,这王八犊子,一点救都没有了。
我翻了一个白眼,也懒得理他,进卧室把行礼放好,再回到客厅的时候,王大锤已经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拍肚皮了。
我愣怔了一下:“你啥时候这么快了?”
“切……”王大锤白了我一眼,“不是跟你吹,你回来之前,我已经动作半小时了。”
我咧嘴冷笑了一下,就这黑胖子的话,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坐在沙发上问:“玉漱来过这里没?”
王大锤说:“来过两次,让你回来的时候赶紧打电话,我这几天实在无聊,想着到你这来找你,没想到你也不见了,到底出啥事了?”
我叹了一口气,把白灵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王大锤猛地一激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我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抱拳:“哇擦,风子,我特么老太太过马路都不扶,就服你,你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呢?”
还别说,就王大锤这尿性,真特娘是24K纯欠揍。
我也懒得跟王大锤扯皮,问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中心医院,说实话,我现在满肚子心事,其实很想和王大锤找个地方大醉一场的,可是没办法,医院里还有刘长歌他们躺着呢。
王大锤知道我是去看刘长歌他们,也没兴致,摆摆手让我自己去。
……
离开四印堂后,我打车直奔中心医院。
刚一进刘长歌的病房门,我就看到玉漱正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玩着手机,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给她白皙的皮肤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柳眉紧蹙着,满脸愁容。
“玉漱。”我喊了一声。
沙发上的玉漱娇躯一颤,猛地抬头看到我,一双美目瞬间红了,站起来扑进我的怀里:“你终于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玉漱扑进我怀里的时候,原本烦躁的心思立马就平静了不少。
抱了几分钟,玉漱才从我怀里出来,疑惑地看了看我身后,问:“灵儿呢?”
“灵儿?”我愣怔了一下,就感觉胸腔里塞满了石头似的,堵得慌,咬了咬牙,说:“她死了。”
玉漱绝美的脸蛋上满是惊容,骇然地问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着急讲述,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才将在东北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渐渐地,玉漱的眼眶就红了,泪水顺着眼角悄然滑落,可她依旧强忍着没有大哭出声。
可说着说着,和白灵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恍若利刀一样狠狠地刮过我的心脏,疼的我再也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我趴在玉漱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出来。
玉漱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不哭了,不哭了,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发的难过。
白灵儿两百年的等待,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到头来却仅仅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这就好像一柄烧红的利刀,刺进了我的心脏,然后将我的心脏割裂成一片一片,浑身疼的要死。
病房里,回荡着我的哭声,撕心裂肺。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实在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趴在玉漱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我依旧在病房里,头靠在玉漱的肩头上,玉漱则伸手捧着我的脑袋,生怕我摔着,不远处,躺在床上的刘长歌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醒啦?”玉漱笑着说。
我点点头,坐了起来,哭了一场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说到底,还是白灵儿的事情在我心里压抑的太深了,之前面对常天庆和王大锤,我都没法讲这些情绪爆发出来。
可面对玉漱后,我却再也压制不住。
“对不起。”我对玉漱说了一句。
玉漱笑着摸了摸我的额头:“傻瓜,你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尽力了,不是吗?”
看着玉漱,她的笑容好似春风一般,抚慰在我的身上,说不出的祥和。
我咬了咬牙:“我害死了灵儿。”
“这和你没关系,傻瓜。”玉漱皱了皱小鼻子:“你已经尽力了,谁都不想让灵儿死去,可这都已经注定了,你自责也没用。”
说实话,哪怕知道玉漱在安慰我,可我就是解不开这个心结。
白灵儿的死,就好像是梦魇一样,狠狠地刻进了我的脑海里。
如果,我能再早一点爆发,或许她就不会死了!
只要能救她,我即便入了魔,也无怨无悔!
只是,事情终究已经发生,谁都无法逆转!
玉漱见我脸色难看,嫣然一笑,将我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傻瓜,灵儿爱你的,哪怕她走了,可她在天之灵依旧不愿意看到你这样,既然你活下来了,难道你不愿意活的好好的,让她在天堂安心吗?”
我愣怔了一下,很想压制对白灵儿思念,可就是压制不下去。
白灵儿两百年的等待,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岂是我说压制的就压制的?
我也不想让玉漱再担心下去,咬了咬牙,将对白灵儿的思念压制下去,问:“刘哥他们没事吧?”
玉漱摇摇头:“医生说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呢,忽然,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一看,是韩局长的。
他这时候打电话给我干嘛?
我皱了皱眉,接通了手机,没等说话了,电话那头,韩局长就急忙说:“风子,安州出大事了,速来警局!”
今天还是两章了,关系到陈风道心种魔和玄阴体两个危机,我得想想后边到底该往哪个方向发展
(本章完)
第625章 民间招鬼术()
我心里咯噔一下:“韩叔,出什么事了?”
“你别问了,到局里细说。”韩局长很着急的样子,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我皱了皱眉,扭头对玉漱招呼了一声,然后就出门打车直奔安州县警局。
一进警局大门,我眉头就皱了起来,警局一个个警员全都满脸凝重,急匆匆地走着,空气都仿佛要凝固了似的。
才往前边走了几步,一个警员就迎了上来:“陈先生,韩局在等你。”
说完,这警员就领着我往韩局长的办公室里走。
进屋后,我就看到韩局长正一脸凝重地坐在电脑桌前,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手里还捻着个烟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烟味。
“韩叔。”我喊了一声。
韩局长抬头一看是我,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忙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说:“快过来看。”
我愣怔了一下,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然以韩局长的性格,不会这么慌张。
我也没多问,走到韩局长身边看向电脑,这一看,却愣住了。
电脑屏幕上,赫然是九宫格的监控视频。
“坐吧。”韩局长招呼我坐在他的位置上,然后他让带我进来的那个警员出去,这才拿起鼠标在频幕上点开了一个文件,播放了出来。
九宫格画面一下变大成整个屏幕,依旧是一个监控视频,而时间,是晚上。
我纳闷地问:“让我看什么啊?”
韩局长摇摇头,让我别多问,指着屏幕中间的位置,让我仔细看。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视频,因为是晚上,所以画面有些模糊,还是黑白色的。看四周的情形,这个监控视频应该是在某个十字路口。
不过视频上显示的时间是夜里十二点多,所以十字路口只有时不时的几辆车开过。
可韩局长,莫名其妙让我对着监控视频,到底是几个意思?
“来了!”念头刚起,韩局长忽然喊了一句,按在我肩膀上的右手下意识地加大了力道。
我猛地一激灵,仔细一看,就发现视频右边的那条路上,隐约出现了几个人影,一共五个。
这五个人出现在视频里,看着鬼鬼祟祟的,每个人手里还抱着什么东西,只是因为距离的关系,我也看不清楚。
视频里,这五个人抱着东西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等了一分多钟,他们五个就走到了十字路中间,然后就开始鼓捣了起来。
随着两簇火苗从其中一个人手里亮起,我顿时就激灵了一下,是蜡烛!
那个人把手里的蜡烛鼓捣了几下,然后就摆在了十字路口中间。
紧跟着,另一个人又从一个口袋里拿出了一大把纸片撒向天空,然后,又有一个人拿出了五个碗,一人一个。
五个人在两根蜡烛前一字排开,然后就拿出了筷子,跪在地上开始敲碗。
看到这,我脑壳里嗡的一声轻响,猛地反应过来,刚才那个人撒到空中的纸片肯定是黄纸钱。
我气的砰的一巴掌拍在桌上:“该死,这几个瘪犊子,什么不玩,干嘛非得玩招鬼?”
话音刚落,身边的韩局长就惊呼道:“鬼真是他们招出来的?”
一听他这话,我心就往下沉了一截,韩局长这意思,肯定是出事了。
我点点头,说:“这是十字路招鬼饭,民间流传的偏门招鬼术。”
其实玄学在华夏流传了几千年的时间,早就形成了固定的流派,对华夏人的影响也是源远流长,在民间也不乏一些和鬼魂有牵连的土法子。
招鬼术,在民间流传的就有很多种,譬如午夜十二点点白蜡烛对着镜子削苹果,还有著名的笔仙、碟仙、筷仙都是民间流传的招鬼土办法。
而十字路招鬼饭就是其中一个招鬼的土办法,就像视频里这五个人做的一样,法子很简单,甚至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会。
十字路白天人流混杂,而到了晚上,也是鬼魂经过最多的地方,阴气也比寻常之地更重,甚至如果天时地利合适的话,十字路口的阴阳界限也会变得很薄弱,甚至可能直接沟通到阴间。
至于招鬼饭,就很好理解了,鬼魂死后一般都会被活人供奉香火,一些游魂野鬼没有香火供奉更是对香火无比渴求。
一旦有人在十字路口敲碗,就极其容易让鬼魂以为是有人供奉,而这种法子因为没有特指一个鬼魂,所以一旦敲碗,附近但凡听到声响的鬼魂,都会以为是有人供奉自己,然后全都聚拢过来!
可关键是,民间流传的招鬼土办法,一般都是没经过行内人修正或是无法修正的法子,弊端太大,甚至稍不注意就得搭上性命的。
在我们行当里,对于这些土办法历来都是严厉禁止的,毕竟这些土办法的危险太大,有的还充满了随机性,和我们行内人专门使用的术法比起来,简直垃圾到爆炸。
我们行内人使用术法,不管威力大小,都是经历过无数次试验和矫正,然后才流传开,一门一派如此,整个行当内通行的术法,也是如此。
这样一来,使用术法也会更加精准,危险性就能降到最低。
偏偏这些法子在民间是很难禁止,人都有一种猎奇心理,明明说了是不能用的,却为了见鬼又想去尝试,等到真出了事后才开始后悔。
这年头,随着网络发达起来,这些招鬼法子更是难以禁止,百度一个“招鬼术”能硬生生的将民间现存的招鬼土办法全都罗列出来。
说句毫不客气地说,用民间的土办法招鬼,纯粹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我把这些事一股脑的告诉了韩局长,韩局长听完后,脸色阴沉的跟碳似的,沉默了几秒钟,他叹了口气,指了指视频画面:“看下去吧,这次是真的大麻烦了。”
我没有回应他,扭头继续看视频,知道视频里这五个家伙是在招鬼后,我顿时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这年头,偏偏有些人就是不怕死,不能做的事非得作死!
这视频没有收录声音,所以只有画面,视频里的五个人大概敲了五分钟后,忽然,监控视频的画面就剧烈扭曲了一下。
我眉头一拧,鬼要出来了。
念头刚起,我就看到视频画面里出现了一团淡淡的雾气,让原本不清晰的画面变得更加模糊。
“阴气!”我对旁边的韩局长说了一句。
可视频中的五个人依旧没有丝毫察觉,就特娘跟中风了似的拿着筷子吭哧吭哧的敲着面前的碗。
不过看的出来,或许是害怕了,这五个人敲碗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僵硬,身体看着也有些僵直。
就在这时,监控视频画面再次扭曲一下,几乎同时,我感到韩局长按在我肩头上的右手又加重了一些力气。
等画面恢复的瞬间,一张泛着青光带着诡异冷笑的脸赫然杵在了监控摄像头前边,是个老人的脸,满脸褶子,被青光照的阴森森的,嘴角勾勒着一抹渗人的笑容,而他双眼,却是一片惨白,没有瞳仁。
紧跟着,这老人回头看向十字路口敲碗的五个年轻人,他身上忽然卷起朦胧的阴气雾气,脸泛青光就朝着五个年轻人飘了过去。
随着这个鬼离开监控摄像头,整个十字路口的画面也恢复过来。
我就看到,整个十字路口都已经飘起了朦胧雾气,四面八方,一个个模糊的鬼影正朝着那五个年轻人汇聚过去,密密麻麻,少说也有上百个!
嘶!
即便我见了不少的鬼,可看到这场面,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麻痹的,这尼玛是作大死啊!
(本章完)
第626章 扒光她!()
偏偏这时候,十字路口的五个年轻人居然半点察觉都没有。
就跟五个二愣子似的,蹲在地上敲着饭碗。
视频画面里,上百鬼魂浑身翻腾着阴气缓缓地朝着五个年轻人靠拢过去,而在画面各个角落,还有源源不断的鬼魂出现。
这尼玛是捅了鬼窝了!
别说五个普通人了,就算是行当内的人,同时面对上百鬼魂,那也是茅坑里打手电……找死!
随着鬼魂的增加,阴气越发的浓郁,视频画面也越发的模糊起来。
很快,跪在十字路口的五个年轻人就已经变成了五个模糊的人影。
不过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们敲碗的动作,越来越快,估计是有人反应过来了。
偏偏这个招鬼的法子,一旦开始,除非活人给出的代价让所有鬼魂满意,不然这些鬼魂压根就不会离开。
换句话说,十字路招魂饭这法子,就是一根独木桥走到底!
滋滋……
突然,监控摄像头画面剧烈扭曲了几下。
恢复过来后,我突然看到,其中一个人的饭碗已经敲碎成了两半,因为这个情况,其余四个年轻人也停止了敲碗的动作。
要遭!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法子一旦开始,敲碗就示意供奉鬼魂,敲碗声不停,鬼魂们没有看到供奉的东西,还能忍下去,可一旦敲碗声停下,鬼魂见还没有东西供奉,立马就得炸毛!
滋……
念头刚起,电脑上的视频画面陡然一扭曲,紧跟着,就彻底黑屏了。
“完了。”我靠在椅子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