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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雪雁贴近她坐了,替婆婆擦掉眼泪:“什么死不死的,我跟相公日后还要好好孝顺娘的……”
“好孩子,你不记恨娘拿冲喜的谎话骗你么……”卫夫人越来越喜欢雪雁,不禁脱口问道。
“雪雁怎么会,只要能守着相公,不论如何,我都嫁!”坚定的语气,丝毫不容怀疑。
“好!好……得媳若此,我却再没什么遗憾了!”卫夫人叹道……
车马一路赶回山西,抵达卫府时已是晚膳时分,采青采芸先行回去了老夫人的屋子。侍卫若兰同雪雁要去上房请安时,却被告知老太太身子不爽,明早再说就是了。很明显的,不待见雪雁。
卫夫人心底不爽,亲自去请安,却被外间的大丫头拦在门外,只言既然老太太有话,夫人也不可以进门。谁知卫老爷的两个姨娘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直把卫夫人气的仰倒,那老太太定是不满她未让长孙纳采青与采芸。
雪雁拦住要爆发的卫若兰,将婆婆扶回房中,好生开解。心底却打定了主意,要改变这个府中不正常的一切!知会给卫若兰,为了娘在家中的地位,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站在自己这一边。对于卫老夫人这样的人来说,不能同她讲道理,有句话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就算是为了自己日后的生活,她这个恶人,也当定了!好多诏书皆是从齐静贤那里学来的,不愧是神仙夫人,当真是个有计谋的!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见亮,住有下人将小夫妻唤醒,直言老太太等急了的。卫若兰知道祖母这是有意为难,虎着脸将人赶走,只道天亮了再说。
早膳之前,二人一身新人衣衫,来到老太太房中。屋子里外间满满的人,卫老爷夫妇和四个姨娘,卫家二爷三爷和一群妻妾儿女,还有同样刚刚到来的卫若芳。女眷坐在内里,男眷用纱屏隔了。
卫夫人面上有些担恍,她知道儿子定是心疼雪雁,才没有顺老太太的意,却也让老太太抓到了把柄,如今正沉着脸坐在最上方。因雪雁是摄政王府的人,又有孙子以死相逼,老太太自无法阻拦,却然就迂腐的可以,非说出身不高贵,辱没卫家门楣,极度不悦!却忘记了长子考得头名进士之前,卫家不过是一般的乡绅而已。
夫妻俩面带微笑,齐齐上前欲跪倒行礼。
“行了!我受不起你们的礼,免了吧!”老夫人冷哼一声,抬眼打量雪雁。屋子里静悄悄,谁也不敢吭声。老太太将将五十五右的年纪,略见富态,因一向强势惯了,眉心的皱纹很深。
雪雁依旧带着笑容,竟转身带着荷香荷韵转向卫夫人福身请安。卫若兰一愣,而后笑了笑,拉着妻子坐到了特别为新人准备的位置上,卫老夫人差点被气晕过去。
“大奶奶失礼了!”一旁的采青大声斥道:“竟如何不给老太太见礼!”
“老太太!他们……”卫夫人欲起身解释,却不想身侧的大姨娘笑道:“采青姑娘问的是大奶奶,太太还是坐下的好!”
雪雁抬眼打量这个太姨娘,削肩瘦腰,一着便没有生育,眉眼间藏不住的精明,隐含着着好戏的笑。
“请奶奶给老太太磕头行礼!”采青又冷冰冰的催促道。
“这丫头好生奇怪!老太太已免了我夫妻二人的礼,缘何你说磕头就磕头?你又是个什么身份,也敢称姑娘!”鄙夷的言语一出,在座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采青可是老太太身边一等一的红人,这位新奶奶怕是要吃苦头了!
“大胆!”卫老夫人终于爆发了,狠狠的拍着桌子:“青丫头是我的丫头,如何没有身份!”
雪雁走到正中,道:“我却是卫府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太奶奶!论身份,还比不得一个丫头不成!这又是何道理!”丝毫不示弱……
番外 依兰翔雁(二)
番外 依兰翔雁(二)
“你!……”雪雁这举动可不在老太太的计划之内,被噎的一塌糊涂,哪里有新媳妇这般做派的!哪个不是伏低做小讨长辈喜欢!
与贾母和太后相比,这位老太太简直是一碟小菜,不管是气势,还是智谋,只能说是一个跋扈蛮横,欺负老实人而已,雪雁一笑,比想象的要容易!
“老太太息怒!”丫头采青忙上前顺气,不悦道:“奶奶好没教养,气坏了老太太!”
“采音!你少说几句吧!”卫老爷不悦,隔了纱屏道。不知为何,听儿媳教训母亲的丫头,居然很出气的感觉!
“铮儿!你如何敢训斥母婢!”卫老夫人大恕。卫老爷不再言语,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太太!新奶奶少规矩,自有奴婢帮衬老太太调教!若是她守些规矩,在王府那深宅大原里又如何认识大少爷!却是王府疏于管理,散漫了……”采芸貌似劝解,实则暗示雪雁不守闰中规矩。
“荷香荷韵!”雪雁瞬间变了脸色:“络我狠狠掌嘴!”
“是!”荷香与荷韵上前揪起采字二人噼里啪啦打了一顿,直到二人重新回到雪雁身后站了,屋子里所有人,包括卫老夫人,皆愣在那里。
“兰儿媳妇!你竞敢速般大连不道!”回过神,看着被打成猪的两个丫头,卫老夫人极恕,操起床头的拐杖就要打人。卫老爷闻言刚要起身,却被卫若芳死死拉住。看得出来,嫂子今日是有备而来的……
“老太太错了!孙媳今日这般做,却是为了卫府免遭抄家的罪责罢了!”雪雁轻轻笑道。
“满口胡言!”大姨娘竟出声训斥:“卫家世代忠良,你不过是一个婢女认作的小姐,竟敢如此撒野!”
二爷三爷两房里女眷,则连大气都不敢出,论起来,这府里上下皆屈于老夫人的淫威,不敢多嘴。那大姨娘曾是老夫人最得意的丫头,与其它三人一同给了太老爷,就是为了辖制大太太。
“打!”薄唇一张,荷香一个嘴巴子招呼了过去。雪雁今日可是要把那坏人当的彻底!
卫夫人惊讶的看着雪雁这样的一面,杀伐决断,痛快利落,并不似以往想象的柔弱。
“若不打服了你们这般败家的奴才,卫府便要毁在你们手里!”雪雁端起手臂持,手掩袖内持在身前。与黛玉自小到大相处,气度自然不凡,道:“不错,雪雁本是奴婢,可蒙摄政王妃不弃,认作义妹,倒也尊林为姓,拜过父亲林如海之位!今日老太太两个丫头以下犯上,张嘴闭嘴说雪雁不懂规矩,不守闺训,却是形同辱没林家声名!”雪雁瞄了一眼捂着脸嘤嘤哭泣的大姨娘,冷笑:“倒是不知卫家姨娘越过有封诰在身的主母地位,在这正经场合多嘴多舌、拍尖儿要强又是何规矩!说来说去,还竟扯到了摄政王府上!若是外院小厮下人嚼嚼舌根也就罢了,偏是老太太身边人的言话,传了出去,只道是卫家不服摄政王理政,有心污蔑!较起真儿来,不是抄家的罪名,又是什么!”
一番言语,说的老太太脸色忽白忽青。的确,雪雁已经入了林家的姓,自然不是奴婢。兰儿不顺自己心意娶个世家小姐,原只是想一开始便打压了不称心的长孙媳,即便是王妃的义妹,进了卫家的门,也要被自己管的服服帖帖。岂料这头一仗竟闹得如此境地,反倒被雪雁抓了把柄……
“大奶奶说的是!到底是没有见识的丫头,很不必与她们一般见识。不过终归是只在这屋子里的话,很不会传到外面去……”二太太心里品度了一阵,觉得这林雪雁恐到底是个额能,不类其它女子,有摄政王夫妇撑腰,想来老太太奈何不了什么。自己起身劝解,一来赶忙示好,二来也解了尴尬。
“这话倒是,都是自家人,哪里能传了出去!不过,雪雁同姐姐也是一家人,保不齐哪日家书一封说了些什么。姐姐素来万事不瞒姐夫,知晓后又是何境地,我便不知了……”雪雁话语柔和,隐隐带刺。
“来人!还不快把那两个闯祸的丫头关进柴房里!没得带累了卫家!”三太太最年轻气盛,平日里却被老太太压制的不成,本是大家闺秀娇生惯养的,却同那几个大丫头说话也得时时陪着小心。今日看准了大房要翻身,有人撑腰,先跟着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谁敢!”卫老夫人有些晕了,从未想过一直被她压的死死的晚辈竟然弹起造反,甚至被刚过门不久的孙媳摆了一道!一拍炕桌,恕不可遏,道:“我看你们那个有胆子忤逆亲娘!”
到底是跋扈已久,一声出,唬住了众人。
“荷香!你马上到当地的府衙保管,只说卫府包庇污篾摄政王爷王妃的恶人!证人么,就是我!”雪雁又将罪名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是!”荷香得令,转身就要出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照着大奶奶说的,把那两个惹祸精关起来!”最小的三爷可是怕了!跳起来一叠声的吩付下人拿绳子。不要说摄政王威望极高,辅政深得民心。便是雪雁忠心护主成为王妃妹子的故事也传到了这边些许,当真闹大了,大房有她护着定会脱身,可二房三房恐怕是没那个好命!催促那些婆子赶紧关人。
“对对!三弟所言极是!”二老爷连连点头:“太奶奶身份尊贵,如何能受这般委屈!大哥,你看……”
卫老爷强压心头激动,这么多年了,笨嘴拙舌的他还第一次这般痛快!起身隔纱屏一揖:“母亲大人恕罪,到底不能让这两个歹毒的丫头再服侍母亲,改日儿子自会寻两个好的回来孝敬!”言罢,一挥手,几个婆子兴高采烈的将两个丫头把出拖关进柴房。
“你们!你们!”霎时间,卫老夫人从最高权柄所有者,一下子跌入谷底,气得喘息不宁,面色惨白,颤抖着手指着雪雁,却说不出话来,身边剩下的两个丫头忙上前顺气。
“那两个丫头不知礼,差点铸成大错,气坏了老太太。还请娘亲赶紧请个好大夫瞧瞧才是!”雪雁向着婆婆屈膝请求,言语间恢复了原有的温柔,面带微笑。
“媳妇所言即是!”卫夫人颤抖着扭住雪雁的手,竟是有些懵。
“相公!”雪雁回头轻唤卫若兰。卫若兰心底为雪雁喝彩多时,见妻子轻唤,忙上前。怪不得她说为了娘亲要改变这个府中,老太太失了威势,那么娘扬眉吐气的日子也要到了!
雪雁拉着丈夫跪在锦垫之上,声上恭敬的叩拜祖母,三个头磕得情真意切。卫老夫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屋子里外男男女女啃最焦急,却个个无动于衷,只凑上来看看而已。卫若芳则起身去请大夫了。
“老太太倒了,这日后偌大的卫府又要如何操持?”二太太有些担忧,卫家所有的银钱,皆被老太太把持,各房的用度皆是按月发放。她这句“倒了”既有欣慰之意,又有些愁绪。
“这府中唯有娘是有品级的诰命!想来接管这府中大小事宜,亦是无人不服!”雪雁轻挽卫夫人的手臂,甜甜笑道。
“这个是自然……”大嫂当家,三太太没什么意见,毕竟,这府中的光鲜荣耀,皆是大老爷的功劳。
“这花销可是皆在老太太那里,难道大奶奶要不告而取?”大姨娘急了,若是太太当家,老太太每月多给的两吊钱岂不是没了。
“这里皆是主子!哪有你插嘴的地儿!”卫夫人有了雪雁依靠,自然也摆起了该有的样子!虽说也不知这银钱如何弄,可便是借,也不能再向老太太弯腰!
“娘如今是当家太太,这姨娘越矩,若不严惩,恐难以服众!”雪雁笑道:“做为新妇,自然要为公婆夫君分忱,姐姐疼惜雪雁,嫁妆自然有些,如今为府中应个急理所应当。待会儿叫荷香拿个一二十万的交给娘,这府中一段时间的开销也是能混弄过去了……”
黛玉疼她,怕雪雁一人在山西没什么依靠,却却有些功夫的荷香荷韵,还有一些必要的下人、嫁妆物,她从水溶那里拿出了自己嫁妆银的一半,约有一百五十万银钱。雪雁死活不应,黛玉也固执的很,各退了一步,最终包了八十万。
“一……一二十……”二老爷瞠目结舌,看向大哥。卫家只有大哥拿着俸银,尚有些田产,又一向清廉,自然没有什么其他钱物来源,底下哥俩的些许进项也攒不起来什么东西。老太太手中把持的银钱,至多不过七八,卫家原是小门户,底子不厚,每月花销不过五六百余银钱。大奶奶此举便是告知,老太太手中的钱根本不必在乎,有她做后盾,如今这卫府,大房是当家当定了!
“雁儿!”卫夫人掏心掏肺的感动,今日这般一闹,杀了老太太一个措手不及,又拿出这般多的银钱补贴她理家,今日过后,在这府中最大的受益人可是自己。定是媳妇暗中在为她出气,起先真的没看出来雪雁竟有这番能耐,一点也没看出来!
见雪雁竟有这般财力手段,二房三房自无需再担心,上来巴结卫夫人忙着巴结,讨好雪雁的忙着讨好,大嫂心眼儿好,为人和善,这府中真要变一变天了!
当晚,卫夫人废了大姨娘,又惩了昨晚拦住她的上房丫头。另外三个姨娘战战兢兢的按时按晌的用了晚膳去叩头请安。卫若兰心中恶气尽出,回房搂了雪雁亲了又亲。
“并无需我帮上一点子的忙,娘子又缘何叮嘱我要站在你这边?”白日里卫若兰被雪雁一身光芒晃坏了眼睛,更是看也看不够。
“帮忙并非指口舌。”雪雁取下了头上的珠钗:“起初听你说过,我方想了这样一个主意。这府中人人皆畏俱祖母,祖母更是把持家中财权,处处干预子孙房中事。即便诸人皆怒气在心,可若是今日无人应和,自然达不到这般效果!如他们皆被祖母威慑住,自然会要你罚我不敏,那……”抬脸瞄了一眼丈夫。
“感情娘子竟是这个心,就算天王老子的令,我也不会从。我的娘子,可是天下最好的娘子!”卫若兰感怀:“我自小看着祖母欺负娘亲,姬妾专横跋扈,只为那一个“孝”字,爹爹不敢多说,更轮不到我,只能私下里慰藉。那四个姨娘偶尔还会被老太太赏些衣衫,母亲稍微穿的鲜艳些,便被斥责奢靡,当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今日你的行为我是举双手赞同,不,还有两只脚!动了你那么多嫁妆银钱,日后我定要唤的……”卫若兰暗为紫水阁总管,身家自然不薄,原打算攒下来日后让娘过好日子,却不想雪雁全替她办了。
“呸!你还些什么来的?婆婆是你的娘亲,难道不是我的娘亲?把脚丫子放回地上吧,哪个要你举!”雪雁扑哧一笑:“我却没有钱了,日后要你养!”
“哦?那我可要好生搜上一搜!”卫若兰调佩着摸向她的腰侧。
“作死了!”雪雁脸上一红:“太晚上的,也不关个窗子……”
“好,那就关上窗子再搜……”卫若兰哈哈大笑,转身要去关窗。帘子一响,却见荷音满脸通红的走了进来。刚刚过来回话,却听见了主子俩的房中话,本来不好意思进来的,眼瞅着里面要关门窗,只能硬着头皮进来,眼睛瞅着地下。
“奶奶,那二十万银子已经送到了太太那里。另有二太太打发人送来了几条活鲤,说是这儿的特产,叫什么黄河鲤鱼,养在盆中,明日请奶奶尝尝。三爷的大姨娘替三太太送了一个描金的小香炉,说是恭贺大少爷与奶奶新婚……”
“将有水纹儿银边那个箱子打开,里面有一对儿巴掌大的翡翠马,一院一只,权当我还礼就是!”雪雁盘算了一阵,手笔不能太大,也不能小,既然要立威,自然要立得住!
“是!”荷香低头出去了,顺手关了窗户,雪雁不禁大羞。
“娘子破费了……”翡翠马在北静王府不算什么稀罕物,而在这地界,却是不好寻的。
“好了,今日我也累了,早点休息吧!”雪雁一笑,抬手帮丈夫更衣。
“不成!我还没有搜到你的体己,可是不能睡!”坏笑着抱起妻子走向床边,又是一夜旖旎光景……
自打她镇住了卫家上下,从老太太手中夺下了管家权,雪雁再没有一次表现出凌厉的一面。每日里孝敬婆婆身前,和蔼对待上下,似乎那日慷慨陈词责打丫头的根本不是这个凡。作为婆婆的助手,雪雁做主将大房里的姨娘月钱皆革掉一半,惩罚之前藐视主母,并警醒日后不可再犯!将人员重新做了调配,由各房中主子决定哪些奴才去,哪些奴才留,但必须是未破身的。多出来的人,基本上都是老太太放的,通通降一等身份另行安置。
令子一出,第一个进人出来的就是卫若芳,那两个指的丫头,他可是一指头没碰过,眼瞅着大嫂给做主,忙送了出来。整顿过后,府中安稳和谐,姬妾不敢生事,主子善待下人,竟出现了以往不曾有的好光景。
卫老夫人空攥着几万银子,却被架空,那些她安插出去的姬妾被雪雁吓的不敢折腾,听从卫夫人吩咐,老夫人郁郁不得安眠。雪雁则按时过去侍候喂药,尽孙媳的责任,彬彬有礼,进退有度,老太太不敢再与她硬碰硬,只一句话也不跟她说。
老太太不说,雪雁也不说,每日早晚到时必至,笑眯眯的喂她喝了药,收拾床榻,做些针线,呆个一时半刻的便离开,每日膳食也比原来精细好多。弄到母后,老太太甚至想要躲避,可,再无凡敢拦太奶奶进出各处。
卫夫人还不到四十岁,只是多年来精神压抑,看起来老了些。自打理家管事,有了地位,也有了事可以忙,倒也越发精神起来。卫若兰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不知道如何爱雪雁才好。
出了蜜月,卫若兰便将在摄政王于下做事一事告知全家,这些人才知他与雪雁的缘分。因京中事多,卫若兰还要再度返回,无论如何也舍不下雪雁,一并带走。
卫夫人干叮咛万嘱咐,生怕出了什么岔子,有这个儿媳,她可不知是拜过的哪个菩萨显灵了,想留在身边疼惜,却也知那小夫妻感情。一遍遍的交代下人,不可有丝毫闪失。卫老爷得知儿子跟着摄政王爷做事,自然喜上眉梢,说些忠义报过的言语。
离开当天,阖府主子齐齐送至门外,隐隐嘱咐。宅子里,老夫人松了—口气,却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什么……
回京当晚,卫若兰便亲自带人去拿马道婆,雪雁听闻王爷与姑娘躺下了,便去静贤处问安。谁知,话还没好好说上句句,琪雷便送来了白缎娃娃,静贤当即大恕,命人备撵,要去好深闹闹那贾家。雪雁要随侍一旁,静贤却不肯,只道长途劳累,赶了她去歇息。
一夜间,贾嫔死了,贾家倒了,皇上得救了……
看着妻子皱着眉头坐在床边,卫若兰自行跟了家常衫,凑上近前:“好娘子,这是怎么了?”这一问不要紧,雪雁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