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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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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阵缠绵悦耳的《敖包相会》音乐响起,陶小曼明白侯石嘉来了。她立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冲向家门,飞快地打开。他迅速闪了进来,随手关门,陶小曼就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轻声地呻吟起来。

侯石嘉急忙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轻轻拍拍她的额头说:“别着急嘛。让我先洗洗澡,酝酿一下感情。”

陶小曼此刻也觉得能够和一个干干净净的侯石嘉共沐爱河会更舒服一些,于是就打开浴室的浴霸,使温度上升到了40℃,拧开淋浴器调好水温,拿出专门为侯石嘉准备的高档睡衣让他换上,看着他走进浴室的淋浴间关好自动门洗了起来。

侯石嘉是个很讲究的人,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与人上床的。连日来,公事私事的困扰,使他整天处在精神高度紧张之中,身心疲惫。现在让温暖的热水冲洗一番,心旷神怡,舒服有加,他忘记了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完全陶醉在这温暖湿润的环境中,仔细地搓洗着身体……

他们相拥着躺在柔软而散发着馨香的床上,侯石嘉不由得惆怅不已,他恨不得永远停留在这温柔之乡,哪怕是与她到另一个世界度过甜甜蜜蜜的一生。陶小曼发觉今天的侯石嘉对自己的依恋超过了以往,一向坚强如钢的大丈夫怎么如此儿女情长?她也就抱住侯石嘉用自己包含爱意的酥胸抚摩着他,轻轻地吟唱着催眠曲。

侯石嘉幸福地享受着人间真情,心中悲喜交加,妻子去世后首次享受这柔情疼爱,想到这样的时光不会长久,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唉”,陶小曼听到这声哀叹,连忙问道:“石嘉,你怎么心事重重?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吧。”

听到她叫自己“石嘉”,侯石嘉十分惊喜,自从妻子李喜媚病故后就很少听到有女人这样称呼自己,他心里甜滋滋的,故意轻声问道:“小曼,你叫我什么?能否再叫一声?”

陶小曼把头一偏,顽皮地说:“我叫你石嘉。此时此刻我只想叫你石嘉。”她妩媚地一笑叫道:“石嘉!”

侯石嘉愉快地回答道:“哎!”把头枕在陶小曼的小腹上,热泪盈眶。陶小曼抱着他的头深情地吻着他的眼睛,侯石嘉感情闸门大开,顿时老泪纵横。陶小曼吃了一惊,关切地问道:“石嘉,你怎么了?”

侯石嘉痛苦地说:“心烦意乱,情绪压抑,大脑沉重,心里像压着块大石头让人闷得慌。”

陶小曼关切地说:“你病了吧?我马上打120,送你去医院。”

侯石嘉破涕为笑说:“我的傻曼曼,我去医院干什么?你就是我的贴身医生,治病良药。”

陶小曼也笑了,柔情似水地说:“石嘉,我给你治。医生治病靠的是望闻问切,我问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侯石嘉调皮地说:“缺乏女人呵护,感情无处寄托,肚子正唱大戏呢。”

陶小曼哈哈哈大笑说:“本大夫看出你的病,面相是缺乏女人关心,脉象是血糖偏低,观察是饿了。辨症是色、食两虚,心神不宁,你患的是家庭温暖缺乏症。本大夫按摩后,再开一剂良药,保证一剂下去,药到病除。”陶小曼轻轻地抚摸着侯石嘉的头,他轻声呻吟,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感觉舒服极了,慢慢合上眼。她穿好睡衣下床亲了侯石嘉一口说:“乖乖睡着了,看陶大夫给你熬药去。”

半个小时过去,陶小曼用老式木质方盘端来四菜一汤夜宵放在宽阔的床头柜上,唤醒侯石嘉说:“石嘉,看为妻亲自下厨为你熬好了汤药,服下保证药到病去也。老公,来,一起共进夜宵。”

侯石嘉慵懒地说:“我想让老婆喂。”

陶小曼嗔怒道:“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那么懒,唉!没有办法,谁让我摊上这么个大懒虫。孩子,枕在娘腿上,喂你吃饭。”

侯石嘉喜得合不拢嘴来,慢慢地把头移过来枕在陶小曼的大腿上,二人边开玩笑,边吃夜宵。陶小曼用勺子舀了细嫩可口热气腾腾的蒸蛋糕吹了吹,喂到侯石嘉嘴里。侯石嘉津津有味地吃着,说道:“娘子,好香呀。”

陶小曼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笑着说:“没羞,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躺在娘怀里吃饭,成了大头娃,可怎么出门。”说完又用筷子夹起一大块红烧鲤鱼,仔细拨完刺喂给侯石嘉,一脸怪笑地说:“吃鱼补脑子,越吃越聪明。”又一语双关地说:“石嘉这孩子就要迎接大考了,吃了老娘的鲤鱼,脑子充盈,一定能做好这篇考试文章,金榜题名,给老娘争光。”

侯石嘉假装生气地说:“小曼,你这小孩子怎么没有大小,一条鱼就能收服老子,你的本钱也太小了点嘛。再胡说,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陶小曼连忙赔不是:“对不起,侯局长,怪我没礼貌,请原谅!”

侯石嘉看到她诚惶诚恐的样子哈哈大笑说:“看把我的宝贝吓成什么样子了!呵呵。看起来我们感情还不亲密。来,我自罚一杯。”说完喝了一碗莲子银耳汤。

陶小曼气得用小拳头捶打侯石嘉说:“你这条喂不熟的狗,谁知道你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肠子?看你吃饭,我也饿了。”

侯石嘉穿了睡衣,二人一起吃了起来。

陶小曼拿出俄罗斯银杯,倒了两杯法国葡萄酒,二人站起来在墙面镜前喝了交杯酒,热吻起来……

早晨,他们洗漱完毕,陶小曼端出营养丰富的早餐,二人一边吃早点,一边聊天。陶小曼柔情蜜意甜甜地叫道:“侯哥,你真好。感谢你还惦记着小妹,陪伴我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我真的好幸福哦。”

侯石嘉眼里饱含深情地说:“曼妹,我爱你还来不及呢。他们都看到局长的风光,可谁又知道我内心的孤独与痛苦。老伴去世后,没有了家的温暖。我又快退休了,就像大海上漂泊的轮船屡屡遭遇风浪而伤痕累累,却没有平静的港湾停泊维修。一腔怨恨、满肚委屈对谁诉说?问月亮,只有冰冷的反射光;求星星,回答的是眨眨眼睛。只有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我心里苦呀!我多么羡慕你们有完整的家庭,有个知疼知热的人。昨晚你让我享受到了妻子的柔情和家庭的温暖,我满足了。”

陶小曼不失时机地说:“石嘉,我知道你的苦楚,不会人走茶凉。你就把我当做你休整的码头,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就相伴到永远。”

侯石嘉叹了口气说:“谢谢你对我的柔情蜜意,今生今世难以忘怀。你们夫妻年轻有为,事业兴旺,好好搀扶着向前闯。在我最后的政治生涯中,能为你提供一个平台,我老头子略感欣慰。退休后,你有空常来续续旧,我就心满意足了。”

陶小曼:“石嘉,什么也不要说了,我永远是你的红颜知己,爱你到天涯,到海角,到海枯,到石烂。虽说我们不能共居一室,但心灵始终是相通的。这次竞争上岗的事还得你出力。”

侯石嘉拍着胸膛说:“曼曼,你放心。我可以负责任地对你说,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我会给你满意的交代。说说还有什么想法?”

陶小曼略微思考了一下说:“侯哥,我怕就怕钟维民、楚梅村他们出来竞争。汪君伍心计很多,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又请客送礼,蠢蠢欲动。其他人我们不必怕。可是,苏武志、杨茂青这些小喽啰私下称我‘参谋长’可能有些副作用,我们要未雨绸缪呀。”

侯石嘉呵呵一笑,不以为然地说:“你放心,楚梅村、钟维民我另有安排,办公室离不开他们。知识分子责任心强,非常好使用,这些不足挂齿。再说你的文字功夫要加强,处理好与楚、钟的关系,使他们乐意为我所用,你的大小材料还不是出自楚、钟的手吗?你们有搞好关系的条件,你稍微改变策略,相信他们会支持你。麻烦的是你那帮不成器的小弟兄,这些酒囊饭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借酒撒疯,酗酒闹事。听说苏武志也开始翘尾巴,公开顶撞你,掀翻了酒桌,造成不良后果。这样的人做了不少损害单位形象的事,如果你觉得他不行,就拿下如何?”

陶小曼觉得大局已定,心里很坦然,但是苏武志在社会上和单位里有些势力,也是今后依靠的基础。虽说他对自己有过不敬,可很快就道了歉,说明他现在还离不开自己的庇护。就说:“石嘉,我有办法制伏苏武志。当初,你为了任用他几乎遭到全局反对,仅仅一年换掉他就是你自己扇自己的耳光,我觉得工业贸易处处长让他继续担任。这些小弟兄素质是差了点,可目前他们是我们依靠的圈子,暂时需要他们的帮助。我们要有做统战工作的技巧,尽可能吸引他们,给予一些甜头,注意他们的思想动态,适当的时候也可以敲打一下,但也不能太冷落了他们。他们的行政职务暂不作考虑,安排临时机构的负责人笼络住他们。办公室主任应当任用钟维民,他手中的笔实在厉害,妙笔生花,我现在多与他沟通,就可以为我们所用,其他人就看他们的造化了。我们保证不对自己降低标准,局势稳定就是胜利,侯哥。”说完在侯石嘉嘴上亲了一下,笑得十分开心,像一轮弦月下的湖水泛起涟漪,那黑宝石似的双眼水汪汪的令人怜爱,足以勾走登徒子的魂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惬意让侯石嘉流连忘返。

他幽幽地说:“小曼呀,我不久就要退出政治舞台,这是历史的必然规律。可是,我如果不把你们安排好而退下去了,你们可能记恨我一辈子。所以我必须首先给你定好岗位,希望你们能够记住我老头子。假若你小曼另攀高枝不再和我联系,还真让人伤感呀。”

6

秦首晟、蒿彭绪两人的一时交恶,几乎把双方逼到了绝望的地步,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如今,两人都很后悔,为了摆脱目前的困境,反复无常的他们,只能利用惯用的手法把水搅浑,制造更多的混乱,以便浑水摸鱼,从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钟维民多年的媳妇终于要熬成婆了,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出任监管局办公室主任的呼声很高。此时陶小曼等人妒火中烧,不能容忍别人超过自己。秦首晟与台立淮一拍即合,一起商量阻止钟维民成功的诡计,搜寻犬似的寻找他的软助。最后他们决定拿出钟维民发表在《周雍日报》副刊《饿死不做公务员的理由》的随笔做文章。

秦首晟一字一句地读着:

近年来,全国有近100万人报考中央国家机关公务员,其中50多万人通过资格审查,竞争97个部门的10282个岗位。如此火暴的报名场面,平均1:35的录取率,竞争难度超过高考和考研。我这个有24年工龄的公务员想对“少年不知愁滋味”的青年说一声:莫看得志者火热,谁知苦行僧悲伤。

80年代初,作为恢复高考后较早的毕业生,年仅22岁的我满腔热血走上行政岗位(当时称干部)。在山区基层奋斗十载,把青春和汗水献给“三农”和宣传事业。90年代初,走出大山,考任到某行政执法机关再次爬起了格子写材料。生性要强使我形成了做什么工作都要争创一流的作风,写出的材料精益求精,通讯、信息、调研、论文连年获奖,加班加点成为习惯。这些培养了我认真、执著、严谨、正直的作风。但这成就了我,也给我带来了麻烦。在一个患推诿扯皮、嫉贤妒能、是非混淆等“机关病”的环境中,一位领导曾经评价“能力超群,一个顶四五个人”的公务员没招惹谁,却不断有人造谣中伤,“曾子杀人”也在这位局长任上出现。

好在追求真理和公平正义、敢于仗义执言、疾恶如仇的我并不在乎这些。默默无闻地埋头工作,增长自己的才能,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十八年含辛茹苦,艰苦写作,走马灯似的换了九任局长,他们各有千秋,性格各异,好恶全然不同。但是,尽管平均任期不足两年,他们对综合材料要求很严,有幸的是自己悟性不错,成为他们得力的助手。可是,因为写材料必须多接触领导,每每换届都被认为是前任的心腹而遭猜疑,可是过一段时间他们又和前任一样“重用”我了,他们看中的是使用价值。爱好文学也不能像别人那样轻松投稿,偶尔一篇言论惹得某位局长大发雷霆,派人到媒体追查,多亏媒体保护躲过一劫。在这个有一定权力的行政执法机关,用人机制很不公平,沾染上清贫的岗位你就是下等公民,兢兢业业的劳作与实惠相比非常渺小,他们的“重用”就是多干活,有权的岗位是不会考虑你的,著述二三百万,成全了别人,毁灭了自己,年纪不大,职业病缠身。“放飞的是希望,守巢的总是你”,岗位轮换只能是梦想。

为了写好那些材料,我经常苦思冥想,食不甘味。在睡梦中灵感突现,立即挑灯夜战,害得家人难以安眠,多次提出强烈抗议。饥寒交迫的漫漫长夜挑灯夜战,方便面成了午夜充饥的佳肴,十几年下来,一闻到方便面味就反胃。生活规律完全打乱,必须谨小慎微地工作,别人可以胡言乱语,你却不能。不公平的竞争环境,使人们对你使用双重标准。整天疲惫不堪,巨大的压力难以释放,性格也变得古怪起来,有时在家里实在忍不住大吼一声,吓得孩子惊恐不堪,以至于每当我加班孩子就心惊胆战。与社会接触很少,人到中年,步入不惑之年,继而知天命,出门两眼墨黑。微薄的薪水难以应付不断上涨的物价,老要养,少要教,羞涩的荷包拿不出银子,只好拼了老命写作投稿,希望可怜的稿费弥补家庭财政赤字。过度的劳累和看人脸色生活,四十多岁老气横秋,心力交瘁,心如死水。真不敢想将来谁为多病的身体就医买单,不敢面对明天庞大的医疗费支出。

每当媒体质疑、责问公务员冷漠、失职、待遇高、服务差时,勤勤恳恳、一贫如洗的我问自己:我是这样吗?谁给自己这么好的待遇,真该好好谢谢他。现实是权力机关的综合文字公务员表面风光内心彷徨,容颜未老心已沧桑,成就难有郁闷经常,偶感优越荷包紧张,患得患失暗自神伤。最怕节假日来临,别人可以潇洒,我得忙着准备节后的材料,整天繁忙不堪,几乎没有休整的时间。如果有来生,饿死不做公务员……

秦蒿二人要利用钟维民文章中倾诉委屈的话大做文章,就分别找到侯石嘉,说钟维民的文章全篇都在散布对他的不满,攻击侯局长是嫌贫爱富、不近人情的冷酷领导。他们采取多方出击,造谣中伤的伎俩,把能使用的所有卑劣手段都用上了,从纵横两个方面下手,甚至把工作做到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县区监管局等能够使侯石嘉改变主意的所有人。

侯石嘉带领钟维民陪同周雍省经济监管厅副厅长前往“秦陇咽喉,彬宁锁钥”的槐坪县调研。他们深入企业厂矿,甚至下到800米深的煤矿实地调查了解生产经营,力求掌握全面经济运行情况。副厅长也是写材料出身,工作作风严谨扎实,白天深入一线视察,晚上与钟维民交流写作体会,研究调研报告。侯石嘉正好借此机会与陪同人员打麻将,大家各取所需,其乐融融。有“北山二楞”之称的县监管局副局长,是秦首晟的拜把子弟兄黑允行,深感自己受了冷落。他不敢在领导面前怎么样,却在钟维民面前寻找机会闹事,帮助他的干哥哥出手,转移监管局人关注的焦点,打压即将上任的办公室主任,助他们弟兄们一臂之力。

为表示山区县人民的热情好客,饭局带有白酒。陪同他们的副县长陈强国说:“无酒不成宴嘛。”调研组只好客随主便,也没有过多的反对。大家互相客套起来,你敬我碰,气氛热烈。黑允行显得十分热情,豪爽地与大家一一碰杯,为了表示他的诚心,说:“领导随意,我干了。”副厅长看了看他,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黑允行踌躇满志地敬着酒,二十几个人,一圈下来少说也有八两下肚,表现愈加活跃。他喝白酒像喝凉水似的,钟维民大吃一惊,回想他处处为难自己的事实,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他自从坐上酒桌就以自己正在服药、医生嘱咐不能沾酒为由没拿酒杯,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冲突。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黑允行高声呼唤比他大两岁的副处长钟维民:“小钟,来,我敬你一杯。”

钟维民一脸无奈地说:“黑局长,医生有禁令,我不能喝酒。实在对不起。”

黑允行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说:“小钟,你是看不起老子咋的?”

钟维民忙赔不是说:“黑局长,不信你看药的禁忌说明嘛。”

黑允行恶声恶气地说:“老子喝了,你非喝不可。”

“二把手”张忠新急忙站起来打圆场:“黑局长,钟维民确实有病,不能喝酒。你把酒给我,我替他喝。”

黑允行骂骂咧咧地说:“‘二把手’,你想息事宁人,老子可不吃这一套。我看不惯他把侯局长晾在一边,整天和副厅长在一起的奴才相。小钟,不喝,就别想走。”

“二把手”看到他不尊重自己,很不满地说:“黑副局长,翻开你的户口簿看看。你多大岁数的人,口口声声唤年长你几岁的钟处长为小钟,没大没小,成什么体统?你知不知道对患病在身、医生吩咐不能喝酒的钟副处长,人家从厅长到司机都能体谅,你这样赶尽杀绝想干什么?”

“没有你的事,到一边去。妈的,小钟,你喝不喝?”

“黑副局长,请把嘴放干净点,反了你。”张忠新生气了。

钟维民为了不造成更大的麻烦,就站起来说:“我说小黑兄弟呀,古人云‘饮酒不醉最为高,好色勿乱乃英豪,无义之财君莫取,忍气饶人祸自消’,我们点到为止。”

黑允行大怒:“这酒你非喝不可!”

“黑局长,请放过我吧。”

黑允行无理地说:“老子也是有酒文化的人,自古文人都好酒,‘李白斗酒诗三百’谁不知道。你不要夹着报纸上坟——给先人烧文。今天,不喝酒别想出去!”

“二把手”不干了,他站起身,愠怒道:“你怎么回事,没刷牙吧,怎么能骂人呢。”

“你坐下。这些知识分子‘入殓前擦粉——死要面子’,我就要揭下他的面子,看看是啥材料做的。”

“二把手”怒斥他:“黑副局长,你实在太过分了,屎壳郎打喷嚏——大露臭嘴,别欺人太甚了。”

“啊!张老哥,兄弟喝多了,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嘛。”黑允行不愧是流氓出身,能够“识时务”,忙给“二把手”赔不是。

“二把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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