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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头两人冷笑。
突然从西边跑过来一头猛虎,速度极快,虎虎生风,但个冲到罗生的房间时突然起跳撞向窗口。
轰!
窗口立即被装个稀巴烂,而猴头二人也早已经被撞飞,重重地摔落于地。
那“黑虎”突然一个转身几个跨步冲到猴头二人面前,冲他们龇牙咧嘴,露出巨大的黑色牙齿,看样子想一口将他们吞噬!
猴头二人吓得蹬着腿往后猛退,“救命啊生哥!快救命啊生哥!……救命啊生哥!快救命啊生哥!”
第三百零四章 想到帝国想到自己
罗生站在窗前搂着胳膊静静观望。
从常理来说,两个新云院的弟子过来查房,是走正常的程序,就算是遇到一些意外,也不应该这样怕得要死!两个人还毕竟是蓝旗山的弟子,传出去也怕丢人,可是这两位却一个比一个惊恐,那就说明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罗生经历了一些事,当然也会通过一些事来判断一些人,打开房门,走上前。
“两为师兄,怎么深更半夜的上这里来啊?”蹲到“黑虎”的身边,望着两个吓得脸盘苍白的人,罗生的心情不错。
猴头答道:“生哥,我们是来查房的……”
担心“黑虎”冲上来,一只手搂住头,一只脚蹬在空中做出防备。
另外一个弟子一个劲地往猴头的身子底下挤。
罗生轻轻咳嗽一声。
“黑虎”猛地往前一冲,直冲到猴头脸上,吓得他又惨叫一声。也不敢反抗了,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并且不住地颤抖。
罗生笑道:“这位师兄,有事何必瞒我?”
指了指“黑虎”道:“要是被它吃到肚里,你们可是连骨头渣都不剩啊!”
猴头还想狡辩,可是另外一个弟子却喊叫起来:“猴头,你还是不说实话,我可不会和你一块死!”
一语道破天机。猴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只得承认,“生哥,我们大师兄刁巨堂担心你会易容术,特派我们过来看看你……”
“看我什么?”
“看你是不是那个被蓝旗山列为头号重犯的罗生。”
罗生呵呵一笑,额靠,老子成为头号重犯了!“你们说我是不是啊?”
“不是不是不是!”两个人不住地摇头。
罗生指向猴头,“你这个猴头,以后给本少爷老实点,再敢犯错,先让你们大师兄惩罚你,而后再交给我的黑虎!”说着,拍了拍“黑虎”的头。“黑虎”非常温顺的偎依在他的身边。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猴头赶忙跪到地上磕头。另外一个弟子,已经跪不起来了。
罗生看在眼里,心中感叹,看来蓝旗山弟子中也有不争气的啊!
站起来,看了看房间,“房子都破上洞了,还不快给本少爷收拾新的房间?”
两个人答应着赶忙爬起来,准备新的房间。
罗生淡淡一笑,又看向身边的“黑虎”,笑道:“下一步我们得训练击杀能力啊……”
……
剩余的两天时间是刁巨堂招收新弟子的时机,罗生就在一个单独的小院里面,一边训练自己的易容术,一边训练自己的已经可以随意变化成各种飞禽走兽的蚂蚁。
在他的一次次的努力之下,两项训练都取得明显的成绩。他使用易容术,脸上已经不再痒了,并且时间大大缩短,已经可以在短短的半盏茶的时间内变化出五张脸来。至于衍生术,更是上到一个台阶,各种由蚂蚁变成的飞禽走兽在他的驾驭之下,那是有模有样,富有极强的进攻能力。
忙了两天,感觉很累,但是很充实。
到了第四天的早上,吃过早饭后,罗生仍在自己的房间内驾驭自己的蚂蚁。突然有人来敲门。
不是别人,正是刁巨堂。
“生哥,可以开始准备了……”
原来刁巨堂通过各种渠道已经招手了五十多名驭兽师,已经向长老天再蓝打过请示,说上午就会来到,亲自测试这五十多名驭兽师,而后把优秀的弟子带到蓝旗山的东区内山去。
今天来到罗生的房间就是说明此事。
罗生一听,意识到机会来了,“麻烦刁哥了。”
不过,他早已听说天再蓝这个长老极为不简单,想从刁巨堂的口中打探起有关天再蓝的一些消息来,“刁哥,不知道天长老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容易接触。”
刁巨堂也没见过天再蓝,不过他也不能直说,因为他会认为自己很没面子,笑了笑,“生哥,见到她你就知道了。”
罗生淡淡一笑,故意激将他,“刁哥,你不会是没见过天再蓝吧?”
“谁说的?天长老是大美人,剑法高、修为深,是个帝国内公认的修剑天才,说两千年还不出现一个呢!就是为人太孤傲,没少得罪人!听说其他几位长老都对她有意见,但是人家剑法最好,所以啊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刁巨堂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只把天再蓝的家底掀了一个底朝天,什么相貌啊、身世啊、修剑史啊、各种关系网啊,都交待得清清楚楚。本来他是想瞒住的,谁料到后来统统倒出来。
罗生看他就是一个愣头青,淡淡一笑,又试探地问:“听说掌门把捉拿帝国头号重犯罗生的使命交给了天再蓝,可是真假?”
刁巨堂一听,瞪起眼来,“这是蓝旗山内部的重大秘密,我一个小小的副堂主弟子怎么可能知道?”
罗生再次激将,“刁哥,来这里也几天了,我发现你这个人仗义,真是太仗义了,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说罢摇着头长吁短叹。
“说!尽管说!”
罗生再次谈起,“是关于你的师弟的,说出来会影响到你们的兄弟情义,我看我还是不说为妙……”
“说!”刁巨堂激动了,一站而起,“快说!我最为痛恨的就是内奸!”
罗生歪了歪嘴,挠了挠下巴,“刁哥,这件事就跟抓捕罗生有关啊,你的师弟他……嗨,真是没法说……”
刁巨堂彻底愤怒了,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说!生哥,说出来你就够朋友够兄弟!”
罗生一听,抱拳道:“既然刁哥这么说,那我也不怕得罪人啦!”
打出手势请对方坐下。
刁巨堂怒气冲冲地坐下。
罗生笑道:“前天晚上半夜里,你派人去我的房间监视我,可是真假?”
刁巨堂一愣,举起一只手发誓起来,“绝没有此事,不然我夫人生孩子没肛眼儿!”
罗生淡淡一笑,“什么事人家都已经告诉我了,我们还需要在这里赌誓吗?”
刁巨堂拍案而起,“娘的!一定是那猴头,老子这就去找他算账!”
罗生伸手抓住,“刁哥,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啊!以后有的是机会,不知不觉就把活做了,干净利落,你说是不是?”
刁巨堂一听,感觉有理,冲罗生竖了竖大拇指,“还是生哥说得对!”
罗生再次提起帝国重犯的事,“既然这样了,那我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天再蓝是不是抓住罗生的负责人啊?”
刁巨堂看了看窗外,压低声音道:“正是她!所有的驿馆,所有的招收新弟子的院落都已经安排了!”
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幅图画打开来,“你看,这就是罗生!”
罗生伸长脖子歪着嘴观察,看到图画上面的人正是他自己,“这小子长得不怎么样啊?你看下巴上的七个雀斑,跟鸟屎似的……”
刁巨堂呵呵一笑,“这就是指认他的最大证据,现在是只要下巴上长雀斑的都抓!到现在为止都抓了上千人了!”
额靠!老子怎么没有听说!“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现在蓝旗山上蓝刑堂最为忙碌,那是一个个地严加审问,要是下巴上超过五个雀斑的,就严刑拷打!”
额靠!长了雀斑本来就倒霉,这下就更倒霉了!“我看蓝刑堂的人纯他娘的混蛋,这不是严刑逼供吗?再说听说罗生是四级剑王,会让他们容易地抓去?”
刁巨堂冷笑,“生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只要抓人,上面就得拨钱啊!大把大把的金子银子拨下来,不是既能找人解解恨,又能发发大财嘛!……当今这世道,我们男人活着干嘛?不就是争权夺利、笼络美人?再接着就是杀几个人解解恨!不然,活上一千年,有什么意思?”
罗生发现刁巨堂这个人看起来有点蛮,但是分析起事情来还头头是道。别说是现在,就是从古到今,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熙熙攘攘,皆为利往。这蓝旗山的蓝刑堂也是如此,抓人的最终目的不是为帝国服务,而是为了升官发财,顺便还能杀几个人,岂不更痛快?
也正是因为如此,整个帝国江河日下,怨声载道!王宫内争斗不断,黎民间惨案不绝,再加上天灾人祸,总会有地方突然会闹出一拨农民起义的好戏。
想到这,罗生暗暗叹口气,额靠,想不到老子现在竟然关心起来整个帝国了!
本来他是不想参与那些权贵们的斗争的,可是现在不得不卷入其中。想想自己的出身,就是一个大海边的山村小子,世世代代务农,还是三代贫农,尽管说穿越来的,但是出身不变啊!现在老娘还活着,一定还会种地种菜!
想想老娘,想想入海岛的乡亲,他觉得自己还是得站在他们的一边,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什么条件!这样总觉得心里踏实点,总觉得自己奔波这么久了有点意义!
这时候,他的心中豁然开朗。
一直以来,他都在为此事犯愁,心中也一直烦闷,那就是太子元亭如果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自己该怎么办?是救还是不救!
现在看来,如果真的是小人,那还是不救为妙!
如果真的是君子,那还真得破了命地去救!
第三百零五章 蓝旗山长老天再蓝
新云院里面的蓝旗山弟子只有三十名,平常做事拖拖拉拉,穿衣也是很随便,有的甚至不穿蓝色套装。
但是这个上午,一个个却是焕然一新,头上的发髻都梳得可以照出人的模样,穿的都是新洗的套装,脚上的蓝色靴子甚至都用水冲了一遍。
院子里也是打扫得一尘不染。花园里面的花朵都用水洒了一遍,红的像火,白的像雪,粉的像霞,看上去清新、妖冶,让人忍不住都凑上前向嗅一嗅。
接着,他们用一颗激动的心等候着。
蓝旗山的东区长老天再蓝要来了,蓝旗山上最美的姑娘要来了!这对于新云院来说还是第一次,一个个弟子都想先睹为快,用他们的话说只要能看上一眼,死了也值得了!
新云院的弟子们在大道两边站成两排,恭候着天再蓝的到来。
罗生等五十多名新来的弟子也穿着蓝旗山的蓝色套装,站在队伍的后面也站成了整整齐齐的两排。因为和刁巨堂关系密切,罗生站在了最前面。
他当然也想看看天再蓝这个美人是什么样,也想领略一下她的风采。
上午的天气极为炎热,一个个又是站在太阳下面,热得都是披头流汗,但是因为是等美女,一个个也没有觉得热。尤其是刁巨堂,站在最前面一直转着脖子往大门的方向望。
新云院处于东区的最南端,大门朝南,而天再蓝如果要来的话会从北边过来。不过蓝旗山规矩很多,来必须先到大门出,然后从大门处经过,以示庄严和隆重。
不多时,从天上飞来一群白雕,又快又稳,像是一片片白云在快速移动。
这种白雕是一种神雕,飞行的速度要比御剑飞行的速度快上一倍。不过,这种神雕不是一般的弟子能够驾驭的!像黄土原的长老潘世宁,就曾经想驾驭一头神雕接过差点没有被神雕戳瞎眼睛!
因此,白雕甚至不是一般的长老弟子可以坐的。当然,能够驾驭白雕的人,他身边亲近的人也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坐上白雕,不过白雕的个头会小一些。
能够乘坐着白雕出行,既是一种修为的见证,也是一种身份的证明!
在蓝旗山上很多弟子渴望着能够坐上白雕。
罗生听说过这种猛禽,抬头观望,看到白雕轻捷无比,想着以后也驾驭一头试试。额靠!今晚上我让蚂蚁给我变一头黑雕,我先坐坐。
一头个头稍小的白雕缓缓降落在大门前,上面是一个蓝衣女子,蓝盔蓝甲,瓜子脸,细柳眼,相貌极为清纯,但是眼神却是极为阴冷,一看便知是天再蓝的女护卫,“刁巨堂,是否准备齐当?”
刁巨堂慌忙跪拜于地,“回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天再蓝驾临!”
那白色小雕又缓缓升空。
刁巨堂爬起来,又小心谨慎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队伍,看到一个人跟其他人照得不整齐,冲他挤挤眼歪歪嘴。
众人都想抬头观望,想看个究竟,可是没有一个人敢抬头观望。
不过,唯有一个人例外。
他一边观望,一边挠起下巴,额靠!好阔啊!
看到那护卫升到那头更大的白雕身边,向上面端坐的女子抱拳禀报。罗生赶忙趔着身子观望,只见那女子一身蓝裙,头上罩着一层蓝色纱帽,总得看来像是穿着一件蓝色婚纱。阳光下,皮肤很白,眼睛很亮,嘴唇很红,给人一种情不自禁的亲近感。
额靠,不是孤傲无比吗?怎么这样温和?
罗生皱着眉头观察,又挠了挠下巴。
那女护卫又一次缓缓下落,斥道:“长老驾临,还不快快迎接?”
刁巨堂等人都跪拜于地,“恭候天长老驾临!”
罗生也不得不随波逐流,不过,膝盖并没有挨住地面,只是往地上蹲一蹲。
天再蓝的白雕缓缓降落,落在地面上。由于白雕高达一丈,早有弟子搬来云梯放在白雕的翅膀边,请天再蓝下来。
当天再蓝缓缓走下后,有弟子接住她的手,又有弟子将白雕牵走,进行喂食。这白雕胃口很钻,只吃兔子的鲜肉,其他肉类一概不吃。
“刁堂主,新收的弟子在哪儿?”天再蓝走向大门,声音十分温和,也十分动听。
刁巨堂赶忙弯着腰跟着,又冲其他人摆手要求他们赶紧爬起来,笑道:“回长老,都在里面呢!”
走进院子后,指了指罗生等人。
看罗生等人站着没有反应,他偷偷地冲罗生等人吹胡子瞪眼,看罗生等人仍是没有反应,大声斥道:“还不快拜见长老!”
众人一听,这才又一次跪拜。
看罗生的动作缓慢了一些,站在天再蓝身边的那个长着瓜子脸细柳眼的女护卫细眉一皱,走到罗生身边就对着他的屁股就踢了一脚,“懂些规矩!”
由于力量很大,又由于弹性十足,她的脚立即被弹了回去。
罗生就感觉到右边的屁股像是针扎一样疼,感觉很奇怪,急忙一跳,故意往天再蓝的身边靠。
这一靠当然是有目的,他想让手中的几只蚂蚁“碰”在她身上,从而跟踪她掌握她的消息,可是当离天再蓝有两步远的距离时,他突然感觉到身子撞上了一层硬物,再也无法靠近天再蓝!
额靠!好硬的气罩!果然有点本事!
“放肆!竟然敢靠近天长老!”那护卫又娇喝一声。
天再蓝举起一只手来,“瑶瑶,他是刚来的弟子,不懂规矩。”
那护卫这才作罢。不过,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罗生,感觉到右脚有些疼,又低头看了看脚,心中嘀咕起来:这家伙的屁股好奇怪啊,踢的时候感觉很柔很弹,不应该伤到我的脚的,可是怎么脚丫子现在就这么疼呢?(W//RS/HU)
罗生抱拳谢过,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过手中的几只蚂蚁已经悄悄放下,就等着天再蓝走过爬到她的身上。
可是当天再蓝走过的时候,他不由得一惊。
几只蚂蚁竟然都全被踩死!
这些蚂蚁都是经过他一次次衍生出来的极品,可以说身子极为坚固,可以和钢铁相撞,但还是抗不过天再蓝的修为!
额靠!这天再蓝果真是有些本事!
突然,天再蓝停了下来,伸出玉指,指了指罗生,又指向几只死去的蚂蚁,声音显得风轻云淡,“去把那些捡起来。”
罗生又是一惊,抬起头看,顿时同对方的眼神相遇。
像是剑气对撞一般,两个的人眼睛里同时闪出一道亮光。
感觉到已经被对方察觉到,罗生不敢长时间地同她对视,低下头,走向几只死去的蚂蚁旁边,将蚂蚁都小心翼翼地捡起来。然后又回到他的位置上。
此时,他已经不敢再小窥这个人,这长老的水平不知要比黄土原的长老潘世宁的水平高出多少倍!
天再蓝继续往前走,问道:“刁堂主,平常测试弟子都是在哪里?”
刁巨堂慌忙上前,指了指东北角的一处院子,“都是在那个院子中。”
“把人都带过来吧。”
“是!长老!”刁巨堂一个转身,面对众弟子,“刚招收来的弟子排成两队,跟着我来!”
东北角的院子周围都是大树,绿树成荫,映得院子里面没有一块阳光,很是凉爽。罗生和众弟子来到院子中的北边,排成两排,规规矩矩地站直。
其他新云院的弟子也排成两排,站在最南边。因为是长老亲自测试,他们都屏住呼吸,观望着,时不时地往天再蓝的身上斜一下,同时又担惊受怕地看一眼天再蓝身边的那个女护卫;她狠狠踢一脚罗生时他们都看到了,他们感觉到了那种无情那种力度。
在天再蓝的授意下,弟子们开始测试。来的时候,罗生的第一个进场的,可是测试是从队伍的最后面开始的,所以他将是最后一位。
“第一个!”刁巨堂大喊一声,指向离他最近的最后面的一位弟子。
那弟子还以为第一个是罗生,一直是很存气,一听慌忙挺直胸膛,而后大步出列,来到刁巨堂的身边。
“报上名来!”
“张晓嵘!”
“表演你的御兽术!”
“是!”张晓嵘大喊一声,从鼓囊囊的胸前掏出一只斑鸠来。
他笑眯眯地用手摸了摸斑鸠的头,而后把斑鸠放飞,“走!”
斑鸠飞走。
“回来!”
斑鸠飞回来。
“走!”
斑鸠飞走。
“回来!”
斑鸠飞回来。
如是再三。
刁巨堂看了一眼天再蓝,擦了擦脸上的汗,瞪向张晓嵘,“还有吗?”
张晓嵘回答:“回答堂主,表演完毕!”
刁巨堂气得要吐血,他娘的,玩鸟的都会这个,你怎么也来了,真想揍他一顿,把他扔到院子外边去。
“回去!下一个!”
又一个胖弟子走上前来。
“报上名来!”
“马壮!”
“表演驭兽术!”
“是!”马壮从腰间又掏出一条细蛇来。
刁巨堂担心他跟张晓嵘的大同小异,大喊一句,“拿出绝活来!”
“是!”
马壮拿着细蛇将蛇头钻进他的一个鼻孔,一会儿不见了。
他还冲大家拍拍手,转了一圈,而后从另外一个鼻孔中掏出细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