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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打交道。”
“少爷,夜深了,刚才你又修炼了剑法,还是快点睡吧……明天天一早,你自然而然就会想出好办法来。”
罗生挠了挠下巴。
章唤亭笑了笑,“到时候我可以给你想个好主意。”
罗生又挠了挠下巴,笑道:“现在就跟我说说呗。”
章唤亭指了指窗子外面的黑夜。
“真的不说?”
章唤亭又指了指窗子外面的黑夜。
罗生把双手放在嘴巴边,开始吹气。
章唤亭最怕胳肢,伸出一条腿在空中蹬着防止他进来,咯咯笑起来,“真是怕你了!你可以在胡冲的身上做做文章啊!”
“胡冲?”罗生一心想着吕安堂,还真忘了这一茬。
“胡冲和吕安堂是好友,只要是关于胡冲的,我想吕安堂一定会感兴趣。”章唤亭指了指他的脸,“就像以前,你为了接近陈露莹,装作是李小白的好友,结果你不是得逞了?”
罗生听出她的话音中有讽刺的意思,挠了挠下巴,额靠,你又吃醋!“说的也是,这个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
吕安堂在黄土原做护法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了,谁也搞不清楚这样一个怪异的弟子怎么会成为护法!有的说他的背后有后台,有的说他机遇好,有的说他是别人的玩偶。但是不管如何,他们都对真实的吕安堂不了解。因为吕安堂每天都是深入浅出,在黄土原的东区一年半载看不上他,完全正常!就连长老潘世宁一年也最多见上他一两次,每次也就是说上一两句话。
不过,他脾气暴躁,就在那仅有的一两次的露面的时机,对身边的人一不满意他就会破口大骂,把人骂得恨不得自尽一千次!吕疯子就是因为这个才得来的。
吕安堂只有一个夫人,很年轻,据说两个人相差二十五岁。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相爱的,或者是怎么结合的,只是知道那个女子是他的徒儿。和吕安堂一样,他的夫人也是深入浅出,每天都在家中相夫教子。他们有一男一女两个年幼的孩子,日子过得很是安稳。
吕安堂已经年过半百,但是却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人见到过他跟人在一起聊天过,喝酒过,甚至都没有见到过有人去他的府上拜访他!
总之,吕安堂在大家的眼中是一个怪人,是一个不容易接触的疯子,是一个一旦看到都要躲着他的疯子。
这天,在凌晨的时候,他悄悄地返回到东区的护法大院,大步走向自己的别院。
他有自己的宅院,又大又漂亮,但是他不住,就和老婆孩子住在宅院附近的一处小院中。这也是他奇怪的地方。
知道他今天要回来,他的大徒儿雷亚带着两个弟子,正在大门前等候,看到他大步走回,雷亚赶忙上前迎接,“师傅!你回来了!”
吕安堂点点头,劈头盖脸地问道:“早饭准备好没有?”
此时离天明还有半个时辰,做早饭当然是有些早,不过雷亚知道他师傅的喜好,笑道:“都准备好了。”
他身后的两个弟子早已经吓得满头大汗。
吕安堂脱去身上厚重的棉衣交给雷亚,冲雷亚摆摆手,大步走进院中。
雷亚感觉到棉衣上都是汗水,暗暗叹口气,师傅,这么热的天,你穿这么厚的棉衣,到底是为什么啊?
交给身后的一个弟子,他急忙跟着吕安堂走进院中。吕安堂向来对东区的事务不关心,都是交给雷亚去完成。由于雷亚为人平稳,处事灵活,东区的事物都被他梳理得井井有条,所以雷亚深得东区三四万弟子的尊重,也深得吕安堂的信赖。这也使吕安堂从来不对他发脾气的一个原因。
吕安堂一进院子里面,先去餐房吃早饭。四菜一汤已经准备好,酸菜五花肉、冰糖湘莲、苦瓜肉排、姜辣豆腐和榨菜白丸汤,正好是酸甜苦辣咸。喝的白酒,是百年陈酿烧刀子,一到嘴里会窜火!
他一坐下,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大口大口地喝起来,那是干得热火朝天。
雷亚站在一旁,看着他吃喝,微笑着将最近几天东区的重要事务禀报一遍。
吕安堂喝了一口烧酒,舔了舔嘴巴,道:“雷亚,最近我要闭关半年,所有事务你都看着办吧。”
雷亚点头,心想师傅整天不出门,跟闭关又有些什么区别?
其实师傅不出头露面,他反而更觉得自由些,当然是万分乐意。忽然想到一个人来,急忙抱拳道:“师傅,三天前驿馆内来了一位客人,带着红河山护法胡柔儿的推荐信过来拜访您……您看?”
吕安堂又大口吃肉起来,摆摆手,“不见不见!”
雷亚一愣。他知道师傅跟胡柔儿的父亲胡冲是好友,现在胡柔儿的推荐信他却不搭理,把客人冷在外面,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鼓起勇气,笑了笑,提出自己的想法,“师傅,那个人叫罗生,在红河山那是大名鼎鼎,甚至我们黄土原都有耳闻……您是不是先看一下推荐信?”
吕安堂啪的一声放下筷子。
雷亚见状,赶忙诺诺而退。
走出了大门,雷亚才敢喘口气,“嗨,师傅真是的,你说我去见那个罗生,该怎么说?”
……
吃过早饭,罗生在驿馆的院子里面溜达,等候着有人来请。刚才一个值守弟子已经告诉过他,像他这样的客人已经算是尊贵的客人,一定会有人过来请他去护法院,说不定还是八抬大轿。所以,罗生等着有人来请。
额靠,老子还没有做过八抬大轿呢!这回也尝尝坐轿的滋味。
可是太阳都老高了,外面还没有什么动静。他让值守弟子到院门外面看,也没有什么动静。
外面的太阳越来越毒,罗生只好先回到房间内。一边喝茶,一边等候。
好在心法已经修炼到一个层次,不然等人也早就等一身汗了。
“少爷……”章唤亭又恢复她黑小子的一面,端上来一杯凉茶,“不管如何,那边总会给咱回话的。”
罗生越想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接过茶杯,又放在茶桌上,“今天吕安堂回来,应该有个说法啊,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章唤亭看起来很平静,还面带微笑的,其实她心里比罗生还要着急。毕竟有吕安堂的帮助,无论是修炼剑法,还是寻找她的父亲,那都会变得比较顺利,如果没有吕安堂的帮助,恐怕他们在这驿馆也住不久了!
可是她明白现在的罗生是需要鼓励的,绝对不能打什么退堂鼓,“少爷,这一路来,你怕过什么?到头来不都是逢凶化吉?”
罗生摊开双臂,“现在哪怕是吕安堂过来找我比试剑法我也不怕,就怕他不理我!”
正说着,外面走来一群人。打头的一人,一身鲜艳的红衣,国字脸、大眼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正是吕安堂的大徒儿雷亚。
罗生看此人非同其他弟子,站了起来。
带着雷亚前来的值守弟子赶忙向罗生介绍:“罗堂主,这位正是雷亚雷堂主。”
又冲雷亚介绍:“雷堂主,这是从红河山来的红刑堂堂主罗生罗堂主!”
罗生听说过,知道雷亚是吕安堂的大徒儿,想到一定是前来请他的,抱拳行礼,“见过雷师兄。”
雷亚抱拳还礼,笑道:“让雷堂主久等了,抱歉抱歉!”
行礼完毕,入座。其他人退下。章唤亭奉茶。
罗生又抱拳道:“雷堂主,我早已经听说你的大名,正准备去东区拜访你,想不到你亲自来了,真是幸会。”
雷亚笑道:“让罗堂主见笑了。”
罗生问道:“雷堂主,不知我何时能见到吕护法啊?”
雷亚叹口气,抱拳道:“罗堂主,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真是不巧,师傅身子欠安,需要闭关休养一段时间……您看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再来?”
罗生一听,剑眉一竖。额靠,怕什么来什么!
呵呵一笑,又说道:“这次来呢,我正是封胡护法的指令前来看望吕护法的,既然吕护法身子欠安,那我得去看望一下,也好回去有个交待。”
雷亚抱拳笑道:“罗堂主,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胡柔儿护法已经向长老写了辞呈,说她要到很远的地方隐居,长老也已经认命了新的护法,现在胡柔儿已经离开红河山,你就是回去恐怕也见不到她了。”
罗生一听,低头不语。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雷亚见状,站起来,又一次抱拳行礼,“雷堂主,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离开了,请罗堂主在驿馆再住两天,看看黄土原的风景再返回红河山。”
罗生坐着没动,伸出右手冲他晃了晃。
雷亚不明白是何意,看向他,看他低头不语,又看向站在罗生身后的章唤亭。
章唤亭笑道:“我们堂主是带着使命来的,不仅有原护法的使命,还有其他堂主弟子等几万个红河山弟子的使命,所以不能空手返回啊!”
雷亚一愣,“罗堂主想要什么?”
章唤亭没有回答,看向罗生。
第二百六十七章 面见东区护法
罗生十分严肃,说话的腔调也变得悲沉起来,“我们红河山老护法去世也有三年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捉到凶手,而我已经找到线索,特来黄土原跟吕护法商议。只是可惜吕护法身为我们老护法的好友,却对此事不管不问……我只想知道吕护法对此事如何交代。”
雷亚一听,急忙抱拳,“雷堂主,请再等一个上午,我这就去向家师禀报。”
转身疾步离开。
“慢!”罗生站起,从怀中掏出胡柔儿给他写的推荐信来,“我的推荐信就在这里,如果护法不信,可以让他过目!早就耳闻雷亚师兄是忠义之士,请雷师兄转交书信!”
雷亚摇摇头,苦苦一笑,双手接过书信,告辞而退。
章唤亭送客,返回来,道:“少爷,看起来这雷亚还是一个可交之人。”
罗生坐下来饮茶,点点头。从看到雷亚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看出雷亚与其他弟子不同,端庄大方、不卑不亢,处理事情有理有据。他想如果自己在黄土原第一个选择兄弟的话,就会选择雷亚,当然这还要看两个人之间的缘分了。
“少爷,你应该想办法同雷亚这个人多多接触,就算吕安堂不收留我们,通过雷亚,或许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
罗生挠了挠下巴,想起吕颖那个可爱、性感的小精灵来。
……
雷亚用最少的时间返回到东去护法院,一路大步又去了吕安堂的别院。
他知道每天上午都是师傅读书思索的时间,师傅说是闭关修炼,实际上就是一个人在别院里面看书,一般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是不能打扰的,可是想到红河山老护法胡冲的死亡对师傅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他还是决定现在就去禀报此事。
站在书房门前的护卫拦住了他。
“快去禀报师傅!我有急事!”
护卫解释道:“大师兄,一般这个时候师傅都会进入到读书最好的状态,我去叫他,他一定会骂我的!”
雷亚拨开他,“我去叫!”
护卫没办法,又拉住他,“大师兄,还是我进去吧!”
果然,不一会儿,书房内响起极为严厉的呵斥声。接着就是哗啦一下的茶杯摔碎的声音。
雷亚一听,卧蚕眉不由得渐渐皱起,为里面的护卫弟子捏了一把汗。
过一会儿,护卫出来了,耷拉着脑袋,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雷亚赶忙上前安慰。
护卫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大师兄,你进去吧……”
往门框上一躺,喘起气来。
雷亚摇摇头,大步走进书房,可是来到门前步子一下放慢,过了一会儿才敢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进来!”吕安堂一声怒吼。
雷亚卧蚕眉一皱,小心谨慎地走进去。
看到地上是摔碎的茶杯,还有一滩水迹,赶忙蹲下来捡起。
“光天化日的,什么事?”吕安堂瞪向雷亚。
雷亚站起,弯腰行礼,笑道:“师傅,还是关于那个罗生的事情……”
“哪个罗生?”
“就是您早饭时,我跟你提到的那个红河山的红刑堂堂主罗生……”
“不是叫他滚蛋吗?”
雷亚小心翼翼地上前半步,“师傅,这次来他好像是为了红河山老护法胡冲去世一事……”
“胡冲都死三年了!还提着个干什么?”吕安堂不耐烦地挥挥手,“快让他滚蛋!”
雷亚一边后退,一边提醒,“师傅,他说胡冲是被人害死的,到现在都没有捉住凶手……”
“捉住捉不住跟他无关!”吕安堂拿起手边的古卷来。
雷亚继续往后退,发现不知不觉已经来到门口,再后退就会退出门外。他想既然自己越觉得答应罗生,那就得给罗生一个交代,反正师傅是发火了,那就让他一起发吧,“师傅!罗生说了,胡冲的死亡跟你有责任……”
吕安堂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哪个王八蛋说的?”
吕安堂骂人是大家都知道的,雷亚也不在意,上前一步回答道:“罗生说红河山上很多弟子都这样说!”
“放屁!”吕安堂气得龇牙咧嘴,“这就去!快把那小子给我提过来!”
说着,他看向墙壁上悬挂的宝剑,怒气冲冲道:“说不明白,看我这个吕疯子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雷亚领命,又火速赶往罗生居住的驿馆。
由于感觉事情紧急,他又赶得紧,那是满头大汗,来到罗生的客厅时已经是浑身湿透。
罗生赶忙接着,让章唤亭倒茶。
雷亚催促道:“罗堂主,还是跟我去一趟吧!我师傅等着呢!”
罗生一听哈哈一笑。
雷亚摇摇头,“罗堂主,你千万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师傅现在极为生气……”
将吕安堂生气的原因和表现说了一番。
罗生伸出右手冲他晃了晃,“雷师兄不用担心,我自由良策。”
雷亚半信半疑,带着他飞向护法院。两个身影,两把宝剑,速度极快。
由于罗生的客人,对护法院来说也是外人,进入到护法院之后,先在大门处登记,而后才在雷亚的带领下,走向里院。又登了两回记录,才进入到吕安堂的别院之中。
雷亚又交待片刻,才带着罗生来到书房门前。
雷亚先进到书房中,禀报:“师傅,那位罗堂主我给您带来了!”
随着吕安堂的一声令下,雷亚走出去,把罗生带进房间内。雷亚了解吕安堂的性子,在他会客的时候是不能在一旁的,冲罗生使了个眼色,赶忙退出;看到罗生背负双手,显得气定神闲,不由得一愣。
罗生面见吕安堂,按说应该抱拳行礼,或是下跪行礼,可是他却不卑不亢地背着双手欣赏起书房内的摆设来。看到书架上有不少古卷,拿起来就开始阅读,就像这个书房是他的书房一样。
吕安堂坐在书桌边,一直在打量他,不由得愣住了;他感觉这小子好奇怪,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罗生抽出一本书,观看起来,一边看,一边偷偷地打量对方;他一直在想办法对付这个老古怪,现在用的方法就是以怪对怪。
看了一本,他哗的一声扔到地上。
又看一本,他哗的一声扔到地上。
又看一本,他哗的一声扔到地上。
像是极不满意!
站在书房窗子外面悄悄观察的雷亚和护卫弟子一看,都不由得瞪大眼睛,咧大嘴巴。而后两个人是面面相觑,像是都在问:我的娘哎,罗生是不是疯了?他想干嘛?
哗哗哗哗!
不一会儿,几十本古卷被罗生扔在地板上,扔了一堆。他继续翻看,当来到后窗边时,他看到窗子上放着一个十分精致的葫芦酒壶,抓起来就喝。
额靠!真辣!
罗生感觉嘴喉咙里、肚子里都在冒火!
但是为了装逼,他硬撑著,咕咚咕咚硬是喝下去半壶。而后赶忙提炼出精纯灵气给自己解酒。
砰!
罗生又把酒壶扔到地板上,很不满意地道:“书没有好书,酒也不是好酒!亏我来了一趟黄土原!”
吕安堂一听,更是觉得纳闷。好小子,你算老几,来到老子的地盘撒野,还说什么没好书没好酒!我看你是活腻了!
刚要发脾气,罗生已经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夺过宝剑,拔出剑刃看了看,哗啦一声,扔到窗外去。
还哗的一声砸中了雷亚的头!
“什么残剑,还往书房里面带!”罗生斥责一声,大步走向门口。
他感觉够了,做了这些足可以引起吕安堂的注意,他也不会再让自己走了!
果然,走到门前,突然就听吕安堂大喝一声:“拦住他!”
雷亚和护卫弟子急忙抓住罗生;雷亚不住地冲罗生使眼色,告诫他不能在阎王头上放肆!
“说!为何在老子的书房内撒野!”吕安堂来到罗生面前,指向他的鼻梁。
罗生冷笑,冲着地上呸了一口,“这里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房而已,算什么东西!再说你又是老几?”
吕安堂大怒,呼的一声举起手掌来。
雷亚知道这一掌下去足可以把罗生拍成饼子,赶忙拦住,指着吕安堂给罗生介绍:“罗生!这是家师!是黄土原东区的护法!”
罗生哈哈大笑起来,指向吕安堂不住地笑,直笑得前仰后合。
突然,他冷下脸来,指着吕安堂大叫起来,那是满嘴酒气:“你根本不是吕安堂!”
众人一听,都瞪大眼睛。
罗生继续喊道:“吕安堂,人称吕老怪,但是人怪心不怪!暗地里抱打不平,重情重义,我们老护法又叫他‘老仙鬼’!我们老护法死后,吕安堂夜不能眠,每日以泪洗面,决心为老友报仇!表面上疯疯癫癫,黑夜里四处探查!几年如一日,毫不懈怠!”
又呵呵冷笑,指向吕安堂鼻梁,“可是你!既不关心老护法的弟子,又不过问为老护法报仇一事,你怎么可能是吕安堂?你怎么可能是吕老怪?你又怎么可能是我们老护法眼中的‘老仙鬼’!”
吕安堂一听,怒气全无,低下头来,冲雷亚摆摆手。
雷亚和护卫弟子赶忙松手,看了看吕安堂,又看了看罗生,走进书房收拾起来。
吕安堂和罗生都一直地静静地站着,表情都很肃穆,但是也都很平静,一直什么话都没说。他们像是在进行着心灵的交流,又像是在进行着互相的安慰。
雷亚和那个护卫弟子将书法收拾整洁后走了出来,向吕安堂鞠了一躬,又向罗生抱拳行礼,都退下了。
吕安堂叹口气,转身走向书房,“罗生……你进来吧。”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与吕老怪的谈话
罗生冲着吕安堂的背影,深深鞠上一躬,走向书房。
当两个人的心灵都恢复到一种极为宁静的状态时,罗生明白两个人心灵的谈话才真正开始。这使他极为渴望的,不由得对吕安堂又心生仰慕之情。
一个人怪是怪,但是做起事来,往往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