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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屠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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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先试探一下,走上去冲老郎中眨了眨眼睛,“麻烦大夫了,咱们找个地方先治伤吧。”

    老郎中背着药箱,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点了点头。吕超在旁边说道,“郑兄弟,我在衙门外院里有间小屋子,你去那里歇息片刻,顺便上药吧。”

    我说成,走吧。吕超带着老大夫走在前头,我和王正则跟在后面。

    王正走过来搀住我,一边走一边低声道:“大人没事吧?”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说这么一会不见,这小子倒是有了长进,变得会说话了。我摇摇头,低声道,没事,就是有几个朋友被抓起来了。

    王正忽然戏谑的笑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又是娘们儿吧?”

    我心里一惊,心说王正不是这么个性格啊?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王正,忽然意识到他变矮了不少啊,王正与我个子差不多,怎么这么一会矮了这么多?

    我惊讶的看着他,低声道:“卧槽,阿荣?”

第17章 再起波澜() 
易容成“王正”的钱荣贱兮兮的笑了起来,伸手拽了拽自己的面皮,“二哥,你还别说,瞎子的手艺真不错,跟真的似的。”

    我伸手拉了他一把,低声警告:“你sb啊,别让人看出来。”钱荣的两只贼眼珠四下瞅瞅,把脸又往里按了按,问道:“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我佯装体力不支,靠在他身上,低声道:“先别说这个,瞎子和王正哪儿去了?”

    钱荣的小身板被我砸了个踉跄,他挺挺瘦弱的腰板,不满的推了推我,说:“瞎子给哥几个送信去了,王正被我们捆在百花楼了。”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俩真够鸡贼的。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是很信任王正。说着话已经到地方了。

    知州衙门后面的一排房子其实就是知州的内宅。内院住的都是知州的家眷,外院则是一些衙役,这些衙役算是景州知州家里看大门的,白天逮人,晚上看门,也算是人尽其才。不过即便是吕超,也进不去内院,内院有独立的管家和护院。

    吕超把我让进去,这屋子看起来不大,果然是习武人的屋子,一张床铺一套桌椅,墙上挂着几口刀,墙角靠着几杆铁枪。吕超让我坐到椅子上,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告声罪说前堂还有事儿,就告辞离开了。

    老郎中哆哆嗦嗦的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然后又把了把脉,最后撕开布条把我的伤口又重新敷药包扎了一遍,捋着山羊胡颤巍巍道:“这位官爷身体健壮,没有什么大碍,刚才我给官爷把伤口敷一下,再开两服药,外敷内服,注意不要牵动伤口,不出半月就复原了。”

    我感谢了两句,伸手往兜里摸银子,心中却是一动,兜里哪还有银子啊。我赶紧朝钱荣挑了挑眉,从兜里掏出一块银子,大喇喇道:“老头,多少钱?”

    我抬脚踢了他一下,跟先生客气点。

    老郎中连连摆手,“为官爷看伤,花不了多少钱,哪里敢要银子,”我笑着从钱荣手里接过银子,硬塞到老头怀里,“老先生,你就收着吧,看病哪有不花银子的。”

    老郎中推辞两回,然后收了起来。郎中嘱咐钱荣待会去药铺按照方子拿药,钱荣应了,送郎中出门。

    钱荣拉了把椅子,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大声说:“二爷,怎么着?咱还劫不劫大牢?”

    我低声警告:“你有毛病啊?在衙门里喊这个?找死啊?”

    钱荣嬉皮笑脸的乐起来。

    我把昨晚救了凌绮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又说了一下肖家姐妹的事情。钱荣挠挠头,二爷,您到底要说什么?

    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心知跟这个货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便言简意赅的说出了我的办法――行贿。经过我的一番思考,行贿是目前解决问题最有效的方法,无论是已经出了大牢的凌绮烟,还是尚在牢中的幼蝶,以及肖家姐妹,靠暴力营救,成功几率太小,所以行贿是最简单的。

    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搞到足够的银子,足够到可以打动尹继祖的银子。

    说起搞银子,钱荣就不陌生了,他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眼珠,搓着牙花子道:“搞银子倒是不难办,我挑选几个大户,二爷您在外面接应,多少银子都能有。”

    我眯起眼睛,想了想道:“景州知州,肯定是不缺银子的,你要知道,这不是我买官的时候,五十两卖个牢头的缺儿,卖给谁都行,我现在不知道的是,尹继祖到底和连赫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连赫看中的女人,多少钱才能买下来。”

    钱荣也为难了,“卧槽,这尼玛比逛窑子还贵啊。”

    我呸了一口,“是救人好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懂吗?你也是个江湖人,就不能有点义气?”

    钱荣贱笑起来,“我是荣行的,哪有那么多义气可讲。”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今晚上探探知州衙门,看看能不能搞点消息出来,也好摸清对方的底牌。咱们下点货(春典:偷东西)也不容易,还是要把银子花到刀刃上。

    钱荣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说二爷,就您这伤势,蹿房越脊成吗?他啧啧两声,二爷您这轻功也不成吧?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跟我扯什么淡啊,轻功这玩意也就是唬鬼好吗?三四米高的墙直接窜上去谁都不行,把你的飞抓借我用用。

    钱荣被我戳破真相,笑得跟王八蛋似的,说成,晚上我拿给你。

    我从钱荣那里讹了点银子,随便买了点吃的,给凌绮烟送去,令我意外的是,她居然和那个小女孩聊得不错,正在那讲古文,说什么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举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依稀记得这貌似是初中课本上的古文,因为当时背不过,被老师胖揍了一顿,所以记忆犹新。

    小孩子看到我依然很惧怕的样子。凌绮烟也很是沉默,有点淡淡的感觉,搞得我挺不舒服的,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因为她搞出来的,眼下这种态度,着实有点狗咬吕洞宾的感觉。

    当天夜里,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蹲在知州内宅高墙的外面,听到远处朦朦胧胧的有人敲了三声梆子,知道已经是三更天了。我扔出飞抓,右手抓住绳索,两条腿蹬着墙缓缓爬了上去。因为左手不能活动,我爬上去用的时间比较长,我蹲在墙头,看四下无人,缓缓收起绳索,敏捷的跳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沿着花丛向里边走。

    我选择的这个位置很好,比较僻静,大约是宅子里的后花园,除了远处挂着两个灯笼,这里连灯光都没有。我往前走了不远的距离,忽然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你干什么?”

    这一嗓子差点把我吓尿了,右手噌的就把匕首掏了出来,这是一种机关短剑,是飞贼经常使用的武器,平时当匕首用,如果遭遇战斗时,可以一按剑柄,剑身可以变长,当做长剑使用。我拿着匕首警惕的朝声音传来的位置看去,紧接着却听到一声响亮的扇耳光声音。

    然后是一个男人哀求道:“表妹,你别这样,你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我心中暗笑自己做贼心虚,感情是一对野鸳鸯偷情啊,怎么着,这大半夜的还要唱一出张生闹五更?

    那女人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连赫,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本来就看不上你,你少跟我这儿装孙子,该干嘛干嘛去!”

    我心里一惊,卧槽,居然是连赫?这么巧,刚跳下来就遇到了正主?我微微从草丛中探出头来,倒要看看这连赫到底是怎么一个花里魔王?到处寻觅漂亮姑娘。

    顺着声音看去,有两个人坐在凉亭里,旁边一个丫头挑着灯笼,虎视眈眈的盯着连赫。连赫背着身形,看不清楚,倒是那女孩正面对着我,借着火红的灯笼,我看清了女孩的容貌,我反复看着她的样貌,百看不厌似的,想了半天,脑海里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妖精。

    如果说凌绮烟身上是九天仙子下凡尘的仙气,紫钗姐妹是山野小兽闯闹市的灵气,幼蝶是邻家小妹初长成的纯气,那么这女孩身上就是一股媚气,宛如妲己褒姒那样祸国殃民的容貌,一颦一笑都是祸水。

    我正看得入迷,小妖女忽然站起身,气冲冲喊身边的丫鬟:“小芸,不钓了,我们走,让他自己在这墨迹吧。”原来她大半夜的竟然是在钓鱼!

    小芸哎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去追小妖女。连赫也站起身,想要去拉小妖女的袖子,“表妹!”

    谁知这小妖女使劲一抖,蓦地回身踢了一脚,这一脚速度极快,出脚凌厉刁钻,那连赫虽然看起来瘦弱,但好歹是个男人,竟然被直接踢到凉亭下面,摔得哎呦哎呦的惨叫起来。

    小妖女看都不看,“小芸,我们走。”说着扬长而去。

    小芸犹疑的看了连赫两眼,叹了口气,踩着小碎步去追小妖女了。

    我暗暗咋舌,刚刚还想着要不要绑架这小妖女,问点情报,刚才这一脚把我的想法也踹回去了。我心中一动,等等,连赫是尹继祖的外甥,小妖女是连赫的表妹,难不成小妖女是尹继祖的女儿?

    我暗暗表扬了一下自己的机智,下一秒,我已经确定自己该问谁情报了。我把脸一蒙,轻巧的沿着花丛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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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绑了两个小妞() 
我一路跟着尹继祖的女儿,看着她坐在一个石凳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连赫这个狗东西,我听说他又从大街上捉了对双棒儿,天天就知道到处祸祸娘们儿,小时候我就应该阉了他!”

    我心里一喜,看来什么都不用问了,直接偷听就行了,不过这尹继祖真是教女无方,这哪是大小姐,简直就是街头泼妇啊。我藏到一棵树后,听到小芸道:“小姐,您也别太生气,表少爷年轻有为,那对双棒儿娶到家里也是个婢子。”

    小妖女勃然大怒,啐了小芸一脸:“蠢娘们儿,本小姐什么人物,怎么能嫁给他这种整天寻欢问柳的恶心坯子?对了,那个凌绮烟怎么样了?”

    我心说卧槽,她也知道凌绮烟?

    小芸有点委屈:“小姐,那个凌绮烟跑了,张石李森还在老爷面前告了一状,说是大狱里的牢头放走的,好像叫”她扭扭捏捏的,没好意思说我的名字。

    小妖女骂道:“让你说就说,便秘啊。”

    “郑郑二蛋,”小芸低声道。

    “草!人还有叫这种名字的?还二蛋,干脆叫俩蛋好了,”小妖女毫无形象的笑起来,“男人谁不长两个?”

    我心说卧槽,老子这名字怎么了?真是少见多怪。

    小妖女笑了一阵停了下来,问小芸道:“后来呢?”

    “老爷也没追究,表少爷不是看上那对双棒儿了嘛,就让老爷还他这两个就行了,至于凌绮烟,表少爷自己去找找就得了,其实凌遇就是写了篇文章骂九千岁,九千岁就是一生气让把他自己抓起来,没提抄家这回事。”

    小妖女娇喝一声,“狗屁九千岁,一个阉人而已。”小芸赶紧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劝阻,“小姐,可不敢乱说话啊,让别人听见,是要杀头的。”

    小妖女倒是有种的很,“有什么了不起,有人听见,就砍了我尹小蝶吧。”

    尹小蝶?好名字。我听她大骂魏忠贤,也觉得颇为解气,情报也听得差不多了,想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便悄悄从树后撤走,顺着原路翻出墙去,所幸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我出了尹家,没有丝毫停留,收起绳索,快步来到凌绮烟居住的地方。当然我不是来调戏她的,而是来商量事情的。眼下郭瞎子不在,钱荣的智商基本可以忽略,能商量事情的,就只有她了。

    我轻轻叩了几下门,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里头凌绮烟镇定的问道:“谁?”

    我说:“郑二蛋”。

    门一开,凌绮烟一开门,脸上微有讶色,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这时候已经快四更天了,确实够晚了。我喘了口气,来不及解释,催促道:“屋里说。”

    我快步进屋,看见屋里摆了个碗,就端起来咕咚咕咚的喝了,然后往椅子上一坐,喘匀了气。

    凌绮烟进来之后,看见我喝了那碗水,轻声笑了起来,嗔道:“你这浑人,也不问问能不能喝就乱喝,那是我明天早晨漱口用的水。”

    我嬉皮笑脸:“别说是没用的,就是漱过的水我也喝。”

    凌绮烟微微蹙眉,没接茬,说道:“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赶紧把肖家一家人,还有幼蝶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及我在尹府听到的话,也说了一遍。我诚恳的说:“我实在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想过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计策。”

    凌绮烟琢磨了半天,朱唇里忽然轻轻吐出四个字:“反客为主”。

    “什么?”

    凌绮烟解释道:“所谓反客为主,就是要抓住对方的要害,我听说尹继祖老来得女,十分宠爱,如果你能设法把尹小蝶引开他们的视线,甚至是将她擒住,那么连赫势必会暂缓对肖家姐妹下手,转而寻找尹小蝶。”

    “可是即便如此,肖家人和幼蝶都在大牢里,怎么把她们救出来呢?”

    凌绮烟笑道:“今天来送饭的那个衙役,易容的手段很高明嘛。”

    我灵光一现,一拍手,说好计谋,这招果然可行,我看看怎么具体实施吧。

    凌绮烟欣慰的点点头,笑了起来。

    我心中疑惑被解决,不觉得高兴起来,“绮烟,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大小姐,还蛮有计谋嘛。”

    凌绮烟谦虚的摆摆手,“我本就是个女儿家,闲来无事时在家里读些杂书,自然懂得多些,倒是你,既然入了官场,也要多读书才好。”

    我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道:“读啥书啊,我本就不识多少字,再说了,我也算不得入官场,一个牢头,没品没阶的。”

    绮烟严肃起来,一张俏脸格外严肃:“现在辽东之事虽然暂稳,但是朝内混乱,好男儿应该报效国家,怎么能蜗居在景州这个小县城里呢?”

    绮烟所说的辽东之事暂稳,是因为今年(即天启五年)孙承宗和袁崇焕拱卫山海关,收服宁远和锦州,形成了著名的“关锦防线”。

    我听茶馆里的人说过这事儿,前世初中历史课貌似也有点印象,便反驳道:“眼下孙承宗经略辽东,天下怎么也要稳定几年吧?”我说这话一方面是试探,一方面是我确实记不太清楚了,毕竟我又不是自带历史课本重生的。

    凌绮烟面露忧色,“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孙经略是东林党人氏,眼下阉党当权,怎能容他?”她叹了口气,“唉,我父亲不过撰文说了魏阉几句坏话,就被通缉了,”凌绮烟泫然欲泣,“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我打小就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得陪着叹了口气。后面的话怎么都聊不上劲了,我安慰她几句,假托有事,就出了门,往大牢走去,天还黑着,我一个人一边考虑事情一边走着。

    我心中明白,魏忠贤是蹦跶不了几年的,但是具体是几年,我也闹不清楚,不过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通过这几天的事情,我意识到前两天郭瞎子提出来的造反提议是非常幼稚而且书生气的,景州不是梁山泊,眼下天下虽然不太平,但是也没有真的乱起来,历史上的“民乱”也并未开始,现在第一个站起来造反,一是没人,而是没钱,简直就是个疯子加炮灰。

    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就是目标的设立过高。培植势力不一定需要造反,还有第二条出路,就是通过做官的方式,当然,是做武官,我可没有去参加考试的能力和觉悟,何况在这乱世,手里有兵才是真的,别的都是假的。

    我心里考虑着这些,一路走回到大牢,也没走正门,直接从后面去了自己居住的小院,我看看四下没人,开门进去,和衣而睡。迷迷糊糊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忽然有人敲门,喊道:“二哥,二哥?”

    我心中一动,惊醒过来。

第19章 女儿情,英雄胆!() 
我翻了个身,听得外面有人低声喊我的名字,这才醒转过来,走过去开门,原来是郭瞎子回来了。

    瞎子垂头丧气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沮丧道:“二哥,这帮孙子太没义气了,我叫他们过来帮忙,都不问是怎么回事就说没空。”

    我但笑不语,说老九,叫来几个人啊?

    瞎子伸伸手,就您写在纸上那两个人。

    “他俩人呢?”

    瞎子道:“我让阿荣带他们回我那里了,他俩面生,到这里来不方便。”

    我点点头,瞎子这点做的比较谨慎,我说那好,咱俩先去你那儿,有什么事情在细细商量。

    瞎子点点头,我们两个出得门去,不多时,到了瞎子的住处。

    一推门,屋里坐着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前面一人身高足有一丈,铁塔也似身材,皮肤黢黑,手脚长大,面目狰狞,一脸凶相,这人是我的表弟,本名陈雷,绰号:“麻雷子”,他是个铁匠,力大无穷。

    麻雷子是个火爆脾气,扯着大嗓门道:“表哥,你叫我来,我可一点儿没耽误,火急火燎的就来了,怎么着,砍谁?”

    我啐了他一口,砍你大爷,赶紧坐下,再让街坊听见。

    右边这人要沉稳的多,身高也就六尺左右,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拱手道:“二爷,有事您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这人也是我一个好兄弟,本名李厉,他是个孤儿,给村头王员外家养马。

    我摆摆手,让他们先坐下,然后把眼下碰到的情况都说了一遍,但是隐去了郭瞎子说的什么造反一类的话,这种话不需要说的太明,满大街嚷嚷这个也显得有点****,而且也有点早。

    李厉性格很冷静,这样的人会惯于思考,他听完凌绮烟的计策之后道:“二爷,这个计谋确实不错,但是还不够好。”

    我歪歪头:“讲下去。”

    李厉指了指自己和钱荣:“抓这个尹小蝶,有我和阿荣就够了,阿荣擅长蹿房越脊,蒙汗迷香也是常用的东西,尹小蝶就是囊中之物,我们抓住她之后根本不需要出城,只要找一所足够僻静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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