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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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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淼微抿着唇,顿住步子,抬眼望去,已见一片青翠欲滴的情藻,蜿蜒在海水中,就是隔着海水也能闻见独属于他们的甜香。

南歌极为意外,想不到银淼会带她来这里。“我每天吃的海藻就是生长在这里的?全鲛人过度就那么一块地才有么?”

“是啊,就只有这里才有,因为他生长的养分全依赖中心的那处泉眼,若是没有它它们便不能存活,你……要……要不要看看……”

南歌脚丫子一瞪,借着海水的浮力飘起来,在高出朝那边望,就见情藻的中心果然有一处泉眼,那泉眼不过三人合抱大小,正又白色的雾气翻滚在其间,就在泉眼两段还有两块凸起的白玉似的石头,若是南歌同银淼去看,便只能依然站在一块石头上,才能看个真切,且那海藻还分隔高低好坏,越靠近泉眼,那颜色就越发的娇艳欲滴,想起也更动人。好像……她每天吃的就是那种……

南歌在那儿细细的打量,银淼就在南歌身后静静的立着,薄唇微抿着,一双拳头握的死紧。眼底就如沸腾的水一样静静翻涌过无数种情绪。还未等她考口,王后带着鲛人们袅袅婷婷的游了过来。满含期待之色的看着南歌:“小南歌不去泉眼看看么?最靠近泉眼的海藻可是最美味呢。”

银淼猛的转头,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但跟着又将低下头颅,盯着一双握的发白的手指发呆。

南歌缓缓站在地上,对上王后眼底的鼓舞与期待,不知如何开口拒绝,但情藻……南歌却轻易不想再去碰。婉拒的话才在舌尖打个圈儿,正要出口,她身后的银淼却豁然抬头,紧盯着南歌,语调从未有过的清冷:“还是别的去了……那是鲛人过度的圣地……南歌去不适合……”

所有的鲛人都为银淼开口的那句话震的懵在了那里,尤其是王后,紧紧盼着国王的手,眼底满是焦急和哀伤之色。急喝道:“银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这一开口,就连最后的一点安慰也都不复存在啊……

第三百二十三章不想再等

南歌就站在情藻跟前看着有些失态的王后,想不通到底什么事情值得她那般着急。或者说南歌不愿深想,只顺着银淼的话接上一句:“既然是鲛人国度的圣地,我也不好去打扰了,对了沫沫呢,怎么不见她和包子?”

银淼面上一片惨白,睫毛微垂着,连双手都无力的靠在身侧,音调淡淡:“沫沫贪玩儿着呢,这会准是又同包子跑的没影儿了,我们去看看吧,母后,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王后和一众鲛人愣愣的看着银淼,面上还有几分不可置信。嘴唇轻轻颤了几下,清灵的嗓音满是沙哑:“银淼……你想好了?”

银淼摇摆着鱼尾,如释重负,独眼底若死水一般沉寂:“哪里有什么想好没想好的,那本是不该想的东西。母后还是先和父王回去吧,我看您精神不太好,别伤了身体……”

南歌看着他们当她的面儿打哑谜却不接腔,低头在银淼身后朝海底深处游去。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眼角正扫见王后颓丧的靠在国王身上,满脸具是绝望哀戚……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漫无目的在海底游着,错眼而过的景色无数,却不曾有哪处收入眼中。恍惚间,听到了沫沫正咯咯咯笑的极开心。

南歌抬眼望去,就见沫沫正那拿着个小乌贼追在包子身后,包子则慌不择路的四处窜逃,跟后面有强盗在追一样,一看见南歌就噌的窜到南歌身后,极委屈的哼哼着:“阿娘……”

“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沫沫还欺负你了不成?”

沫沫依旧笑的欢畅,窜到南歌身边,插着纤腰,道:“我哪有欺负他,是他自己没用。才说不怕鱼了,小章鱼一靠近他就跟被针扎了似的,这还叫不怕鱼?”

包子炸毛,从南歌身后探出头来,极愤怒的喝道:“那怎么能一样,我现在是看见鱼不怕,谁被那黏糊糊的东西粘在身上还没一点感觉的。”

沫沫仰头鼻孔朝天,极为不屑的哼上一句:“我看你就是个胆小鬼,哼,胆小的要命。”

“你。”

“我怎样啊。”

“沫沫。”银淼眉心微蹙着,极淡漠的问上一句:“明日包子就要走了,怎么还这么胡闹?”

四周顷刻若午夜一般宁静,独斑斓的阳光漫过海水投在众人脸上,却要清冷到人的骨子里。

“沫沫?”

包子有些不确定的从南歌身后探出头,就见沫沫垂着脑袋静静站在南歌跟前,半闭着眼,睫毛微颤着,看着说不出来的消沉。”

“没事儿,对了,南姐姐我还准备了礼物给你呢,你和包子都有……”

南歌这才找见话儿接口,轻咳上一声,问道:“哦?那太谢谢沫沫了。包子,还不快出来谢谢沫沫?”

包子从南歌身后游出来,带些讨好的拉上沫沫的手臂,却不想,沫沫一缩手,一直黏糊糊的章鱼就巴在了包子身上,包子周身汗毛直竖,“嗷。”的嚎叫一声,两手挥舞着,直直往后退,“咚。”的一下子撞在身后的假山上。

沫沫抱着肚子咯咯咯笑完了腰,小小的鼻子略缩了缩,很是霸道的哼一句:“你要是出去敢忘记我,我就叫所有的鱼都巴在你身上,吓死你。”

包子极憋屈的靠在假山上哼哼着,这回南歌可没帮着他,还在一边笑的极欢实。他也只得极别去的哼哼一声,嘀咕着:“就你这样子,谁敢忘记你啊,想忘都忘不了呢也不知沫沫听没听出这话里的讽刺,只捡着最爱的那句记下,还款快的摇摆着尾巴绕着包子身边转悠:“你说的哦,你说的哦,不可以忘了我……”

包子恨恨的瞪着沫沫咬牙,却奈何不得她,闹闹腾腾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沫沫极神秘的两个贝壳做的小盒子,递给南歌和包子,说是叫他们回去拆。几个人正笑着,丸子就笑嘻嘻的找来了,说是叫南歌回去。

“怎么回去的那么早,现在未时(下午一点道…之间)都没到呢。”

丸子憨憨的摸着头笑笑,道:“敖云他们说阿娘明天要走,想和阿娘多呆一会儿,阿娘?咱们还是回去吧?反正已经拿到礼物了。”

南歌扑哧一下,却故意板着脸嗔怪道:“你当阿娘来这儿就是混礼物的?胡闹还不跟银淼和沫沫道歉?”

“嘿嘿,沫沫妹妹,银淼哥哥对不起哈,我不会说话,心里想着什么就说出来了,阿娘~咱们什么时候走?水里好不舒服啊……”

南歌虽诧异丸子怎么忽然这样说话,也不能叫丸子难受。不好意思的冲两人笑笑,就同两人一起道了别,至于鲛人国度……她暂时是不想再去了……

南歌和包子一走,沫沫也跟着安静了,静静跟在银淼身边,乖顺的都叫人难以想象上一课闹腾的人会是她。就那样闷声不语的回了鲛人国度。

鲛人国度中极安静,连路上来往的鲛人都不曾见一个,空寂的若死城一般。银淼握紧了拳头,尾巴急摆, 待看见往后家中静坐在一侧的黑衣人时,一切都有了答案……

“小南歌都回去了,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今日沫沫心情不好,出口的话也不能指望多好听,这会子突突突开腔却是连常日多萧迟的畏惧都减去了几分。萧迟抬头,清冷的眸子却定在才进门的银淼身上。

银淼不言,微垂着睫毛,难得不为萧迟的气势所震慑:“萧公子背着小南歌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萧迟起身,缓步走至银淼跟前,“无事,只是告诉你,她非你能觊觎。”

银淼无所谓的一笑,低头看着水中摆动的蓝色鱼尾:“我未曾觊觎,只是奢望过罢了……“紫眸一寒,漫不经心的扫过一干心焦的鲛人,最后落在银淼肖尖的下巴上,扬手间他方才坐过的板凳化作了一捻灰:“你当庆幸,你最后收手了……”

言罢,头也不回的踏步而出,独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来……是为了什么?”

王后惨然一笑,颓丧的靠在国王身上,眼眶微红:“五十年内,鲛人国度中无法养育情藻……”

也就是说,鲛人国度五十年内不会再有新生命的诞生……

银淼轻轻点头,不曾多说一句,只摇摆着尾巴回了房间。沫沫不放心紧紧随在银淼身后,欲言又止:“哥哥……你……还好么?”

银淼半响没有说话,海蓝的眼眸静静望着窗外悬着的贝壳风铃。蔚蓝的光斑悠然划过他清秀的脸庞,整个人安静的恍若一副画卷:“待海藻种出来的时候……我想去陆地上看看茉莉是什么样子……”

南歌被丸子哄上岸,自然免不得要同那帮小龙崽子闹腾一阵才能回去,辅一推门,湿漉漉的水痕就自地上那堆黑衣缓缓流淌至滑门边,南歌蹙眉,抬头就见萧迟只着了条长裤坐在榻子上擦头发。整个山洞内氛围凝滞,空气黏稠的要人张着嘴才能穿过一口气儿来。

南歌抿着嘴唇,不满的扫了地上那堆衣服一眼,也不说话。兀自进了里屋,知道萧迟心情不好,却没那心去哄他,再怎么说,早上她还气呼呼的,现在又巴巴的去哄人家,她又算什么了?

拎本书,就挑了个离萧迟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撑着腮帮子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也不知看进了几个字,满屋子也就萧迟悉悉索索搓着头发的声音,更觉得压抑了。

南歌眼睛盯着书,耳朵却一刻也没闲下。就听见萧迟给帕子搁在哪儿,跟着起身。南歌身上也僵硬了一刻,便又放松下来。恍若漫不经心的给书又翻了一页,前一页讲了什么却基本没看进去。便觉身后有个带着湿气的身形压下,湿漉漉的发丝就顺势垂下来,落在南歌脸颊边上。

南歌嘴角轻轻勾了勾,书没放下,就等某人先开腔。只这次她是错估了萧迟的意思,便觉着腰上一紧,身一轻,整个人就被萧迟环抱着朝里走,连手上的书本都没来得及放下。

揽着萧迟的脖子,南歌轻呼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却无意间对上萧迟深沉的眼眸,心口顿时泛起了丝丝凉意,莫名的住了口。待被扔到绵软的床铺上才醒过神,一咕噜爬起来,“你……“才来得及说一个字,眼前一暗,萧迟就按着她肩膀压上来,手撑在她耳边,紫色的眸子对上琥珀色的眼瞳,眼底晦暗莫测。南歌怔愣了会儿,也不知这人今天是闹的什么,抬手撑着他光裸的肩,只觉着入手的那片光裸肌肤像火一样烫着,烫的南歌都有些手足无措。

“萧迟……”

“恩。”萧迟低低的应下一句,头微低着,鼻尖离南歌不过一寸,热乎乎的气息洒在南歌脸颊,烧的她小脸儿烫红。微偏了头,极不自在的哼上一句,身上都跟着有些发热:“你……你先退开些……”

下巴一紧,萧迟两指捏在南歌下颌上,嘴唇轻贴着,张合间,薄唇轻刮着南歌的粉唇,那一处便着了一团火,只会叫她更热上一些……

“为何要退开?”

南歌眼底袭上一层水汽,湿漉漉的,似一只无措的鹿儿,才启开嘴唇看,清甜的香气就在萧迟鼻端徘徊着,紫色的双眸又是一暗,下一刻便要给南歌整个人便吞进去。

就在含住那片粉嫩嘴唇的前一刻,低沉沉的嗓音恍惚说了一句:“这次我不会退开,也在不容你退开……我已不想再等下去……”

不等南歌理解透话里的意思,霸道的唇舌侵袭进来,再没了她思索的机会……

第三百二十四章就地正法

下巴一紧,萧迟两指捏在南歌下颌上,嘴唇请贴着张合间,嘴唇就刮南歌嘴唇上,那一处便着了一团火,只会叫她更热上一些……

“为何要退开?”

南歌眼底袭上一层水汽,湿漉漉的,似一只无措的鹿儿,才启开嘴唇看,清甜的香气就在萧迟鼻端徘徊着,紫色的双眸,下一刻便要给南歌整个人便吞进去。

含住那片粉嫩嘴唇的前一刻,低沉沉的嗓音恍惚说了一句:“这次我不会退开,也在不容你退开……我已不想再等下去……”

不等南歌理解透话里的意思,霸道的唇舌侵袭进来,再没了她思索的机会……

居室中极静,就听见一阵阵火烫的喘息声从水墨山河的屏风后边传来,并着偶有一声的娇泣,不觉听的人面红耳赤。

绕过屏风,就见水蓝撒花的纱帐,潦草的耷拉着,隐隐能见者里边儿有两道人影交叠,只底下那可怜的娇小女孩儿被健硕的身子一盖,也就瞧见一个偏开的皓首,别处是一丝都未曾得见……

南歌此刻就觉着身上着了一团火,烧的她迷迷糊糊,整个人就是摊温水,软躺在萧迟身下,由他为所欲为。

她身上的衣衫才解下一半,绣着兰草花衣领已经翻到手臂边上,纤巧莹润的肩头露出大半,微微颤着,看着好不可怜。粗糙宽厚的古铜色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攀上肩头,或轻或重的摩挲着,南歌呜咽一声,若小猫儿撒娇时的轻哼,嘴上却一刻也不得闲,被霸道的唇舌死死裹住,吸吮,连个呼吸的空挡都不曾给,又翻搅一刻,牵着南歌的小舌头无奈共舞。

两人鼻尖凑得极近,一呼一吸全是彼此的气息,清藻清甜的想起氤氲在空气中,若助燃的烈酒,烹渐起的火苗上,直烧的那双紫色眼瞳深沉的恍若夜空一样,霸道的就给南歌一丝喘气的缝儿。

古铜色的手掌在大片的雪肤上阵扎眼的厉害,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摸上了颈后的兜绳,随手一扯,可怜月白色的兜衣就跟秋风中的死碟般,扑棱几下,就剩下了躺在地上呻吟的份儿。

南歌便觉着胸口微微一凉,才一分神,暗觉不好,口中的舌头又跟着翻搅一阵。便只余下轻哼一声的力气,又被萧迟拉进了火海。

上身的衣衫在萧迟眼中,显得尤为多余。几番拉扯,南歌上身就光溜的跟新生的婴孩般,剥下的衣衫囫囵在她背后压着,就天青色的裙摆摇摇欲坠的挂在腰上。

握着南歌的肩头,萧迟抬头,深沉的双眸,若逡巡着领土的恶狼一样,放肆的打量着南歌上身的每一处。

南歌此刻才从要夺去呼吸的亲吻中拔出来,眼儿雾气蒙蒙,红肿的双唇微张着,被染的晶莹剔透,正嘘嘘喘气着,连胸前的蜜桃儿也跟着颤巍巍的一起一伏,端是一番的迷人惑眼。

萧迟眼底晦暗一片,隐隐一团火在其间烧着,他原就不是个会勉强自己的人,这一刻,更是耐不得半分不等南歌喘够气儿,又如饿狼一样,一个前扑,叼着南歌已经麻木的双唇,又一通狠咬,这比方才又凶狠了岂止三分,舔咬,吸吮,翻搅。手掌早迫不及待的攀上那两处阔别许久的绵柔,狠狠一同的揉捏,全无半分怜惜。

南歌被弄的疼了,蹙眉轻哼一句,绵绵软软的嗓音就跟一根羽毛儿轻轻搔过萧迟心坎儿,麻痒的感觉顺着背脊爬过全身,下腹一处就跟烈火上烹了一捅油,烧的眼睛都红了。

唇舌之间的亲昵哪里还叫这人满足?流连的在麻痛不已的嘴唇上轻咬一口,又顺着唇角轻轻滑至白玉雕琢的耳边,呼呼的热气伴着喘气声,烧进南歌耳中,不等南歌喘上一口气,白玉似的耳垂便给含进温热的口腔内,轻轻嗫咬吸吮着。

南歌周身一颤,伴着胸前放肆的双手,叫她小腹都跟着一阵紧抽,恍惚间,有一阵热液娟娟自无人得见的秘境淌出,滑腻一片。下意识并紧了双腿,想遮掩身上羞人反映,却不知空气中氤氲的甜香早出卖了她。愈见浓郁的香气一阵阵朝萧迟鼻端钻进来,顿觉得下身长裤紧绷的厉害,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南歌恍恍惚惚的看见有几片黑色的破布被扔出了床帏……

迷迷糊糊意识到有些不对,启唇,话未出口,胸前忽来的温热瞬间融了未出口的那一句,只余下绵绵软软,娇娇腻腻的一声细哼,紧跟着就觉得胸口微微一疼。略垂眼一看,便见一个配合的头颅趴伏在她胸前,正盯着那粉红色的樱果儿嗫咬着,而另一处绵软就落在雪肤上分扎眼的古铜色手掌内,饱饱满满充盈了整个宽大的手掌,硬如石子的樱果儿,正随着他揉握的动作不住摩挲着粗糙的手心,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上来,就连脑门儿都泛出阵阵的晕眩。

南歌咬着嘴唇要堵住喉间萦绕不去的轻吟,只嘴唇咬的发白了,也止不住喉间呜呜咽咽,似初生小猫儿似的轻声娇泣,莹润细腻的手指合拢,紧紧揪着身下的棉质床单。偏开头闭着眼不敢再看下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全忘了要出声阻止……

腰间的活结也趁着她恍惚的时候松开了,可怜巴巴挂着的裙摆也抵不过某人的霸道,拉着间,就一双笔直莹润的双腿在床单上忸怩着,全身上下,就一条亵裤遮掩着。还松松垮垮的,不知能撑几时……

南歌神识不清,身上半分也由不得人,闹不过萧迟一阵阵磨缠,偏头给自己埋进填了干玫瑰花瓣的枕上,试图堵住喉间羞人的呜咽声,不叫萧迟听了去。却不想萧迟叼住一枚果儿猛的一阵扯咬,凶狠的跟撕食儿的恶狼一样,哪里给她躲闪的时候。不一刻,南歌眼底便蒙上了一层湿气,哼哼一声,娇娇腻腻好不可怜。就差没给萧迟骨子都化成一摊水儿,又助长了他身上冲天的火焰。

带些薄茧的手心急不可耐的在南歌丝缎般的腿上游移。贪婪上头滑腻的触感,又不舍方划过的一处,总觉着哪哪儿也触碰不够,又哪哪儿都未能尽兴。情不自禁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掌握不住,常留下一串串的指狠,唇齿之间也没个轻重,苦的南歌只能揪着床单呜呜咽咽。娇泣不已。却不想,萧迟却得了趣儿。那一声声的呜咽,配着满是氤氲的甜香势要,酥了他的心骨,那样心怜又心爱的滋味儿,哪里是当了三十几年和尚的人体会过的?只觉得胸口那颗不安分的心咚咚咚要跳出喉咙眼儿,偏身下有一处,伴着一声声的娇泣,满掌满嘴的清甜滑腻,热烫胀痛不已,迟迟得不到满足。这又是心悦又是不足的滋味,直叫萧迟急躁不安。连带动作又重上几分。

萧迟撩拨的动作极青涩,却意外叫南歌情动,若是往常,到这一步,南歌一定抬手叫停,现在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全身酥麻的抽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紧紧揪着床单,被迫感受着身上一拨接着一拨的热浪,不给她半丝清醒的时候……

一丝丝的热流从花径汨汨流出,就是萧迟再贪恋那处绵柔,也还惦记着上次未曾得见的一处,手不舍的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一圈,才顺着裤缝攀进一直无缘得见的一处,略一抬手,棉质的亵裤,哀嚎一声,裂出了道口儿,囫囵几下撸在一边儿,可怜兮兮的挂在左腿的膝盖上。隐隐的清甜香气,并着如兰似麝的体香再也遮掩不住,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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