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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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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安慰似的拍拍她脑袋,斜眼瞟着正板着张脸凝神写字的萧迟,真心觉得自己穿越来这星际十二世纪九十,就为了拯救世人的,这么一大坨的家伙,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

“怎么样?”南歌安抚了白拉拉几个又回到萧迟身边,接过萧迟的枫叶端详着。脉络依旧是蜿蜒出魔族的文字。南歌仔细辨认一阵,抬头问萧迟:“是念坎位,两百七十二步对不对?”

萧迟顺手拿过去看了一眼点头复,又问南歌道:“坎位是什么?”

“这里坎位应该指的是后天八卦方位图的上的一个方位,大概就是在……那个位置。”南歌指的枫树林中,突起一块青石的位置。

萧迟扬眉,又拿出南歌的枫叶:“那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说是,乾位三百二十六步就是顺着溪流偏左的位置,长了刻歪脖子枫树那里。我们先去哪儿看?”萧迟两相一看,拉着南歌小胖手,抬步朝溪流顺着溪流而上:“走吧。”

几个人数着步子朝上走,恰三百二六步一到,偏一片枫叶偏飘飘荡荡的落在了南歌脚边。枫叶上还是灵族的文字,不过这次倒是多了几个字,南歌启唇一并念与他们听:“邛崃陌上数度花开,因何不见人归?如何尚无归期?”

待念完,南歌也是一怔,想不到这是要考她了?这邛崃这名字她倒是听过,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后卖去买酒的地方。这还是她背卓文君那首数字诗的时候一并记下的,心中赞叹卓文君才情的同时,也不住多骂了司马相如几句。不过他那封信南歌倒是记得清楚,翻到枫叶的正面,提笔写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十三个字,月理一看挠挠头,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回的这是什么意思,是数数玩儿呢?还是告诉人这有多少片枫叶啊?”

南歌笑笑,搁下笔侧头同月理:“这是西汉时期的辞赋家司马相如,写给他妻子卓文君的信,你看这些数字里少了什么?”

月理低头掰着手指一算,“好像没有亿位数。”

“那便是无亿了,既然已经无意又哪有能见归人,哪里能定归期?”南歌俯身,才将枫叶搁在地上,便又见一片叶子飘飘荡荡落在她脚边。

“正解,若是你又当如何?”南歌念的又是一怔摩挲着枫叶的叶脉,眼底却有了些恍惚之色,若是她啊……

第两百九十章你当如何?

枫叶问,若是南歌她当如何,这些南歌倒是从未想过。以前是南歌不曾想也是因为她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全没半点心思用在类似的感情上。就是同萧迟在一起,两人也只是小吵小闹,且萧迟又是除了她别人都入不得他眼里半分的人。就是南歌想过他们哪天会分开,也绝无可能是因为第三人的介入,或者萧迟情薄。这将她换了她是卓文君?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但尽力一想像萧迟背叛她的画面,她心口顿若刀搅……

南歌自问她不是个多痴情的女子,也不会为了爱情要死不活,歇斯底里。可南歌的对感情却是极认真的,一旦她喜欢的,她便会倾心付出,也会给予全部的信任,虽和比不得萧迟那般偏激不容一粒沙子,但也是不容轻易背叛的。若她是卓文君空守五年后换来这样一封无字信,就是司马相如看了数字诗之后有悔,她也不会再流连了吧。

偷摸在人看不见的一处轻轻捏了捏萧迟的手指,见他望过来,猫眼儿一弯,盈盈的满是笑意。松开萧迟的手指,正想拿笔回上一句,袖间的长指一勾,又将那软腻的小手儿抓进手心紧紧捏着,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你的回答?”

南歌微低了头,面上漫了一层浅浅的红晕,见白拉拉和圆圆都朝这边看,又不自在的轻咳一声,状似思考了半响才提笔写道:“闻君意,昨日相思已作灰,自今日,生生世世与君绝。”

月理看的一瞪眼,眨巴眨巴眼睛,用满是诡异的目光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南歌几眼,心上不由为自家家主默哀一阵:“夫……夫……南……姑娘,你这是不是太狠了些?”

南歌搁下笔,拈着叶子扇扇,倒是没怎么在意月理的话:“哪里狠?轻易想抛弃为他付出那么多的人才是真正的很吧?”

“那若是人心中想悔过呢?也丝毫不给人机会么?”月理摸摸擦着汗,心上暗忖着一定要好好儿守着他们家主,要是因为哪个白目的女人叫南姑娘一丝误会,真要同他家家主闹个生生世世不相见,那他们可是要如何是好?

眼看着手上的叶子落地,不一刻便又是一片枫叶落在南歌脚边,“悔过?如何悔过,有过一次,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再犯第二次?且心伤了。好些东西是补不回来的,与其到时候相互折磨又难以割舍,未若现在就断给干净。”

匆匆扫一眼叶脉,南歌漫不经心的瞟了月理一眼,道:“何况,你问这么些做什么?这说的也不过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我不是卓文君,萧迟也不是司马相如,你莫非你们家家主真和那个什么夜柔姑娘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们瞒着我才这般小心翼翼?”

被南歌弯弯的猫眼儿瞧着心上已经是一哆嗦,又被萧迟那冷冰冰扫上一眼,真就差点没趴在地上哭,你说他这是找谁惹谁了?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他~~

白拉拉几个可没是什么心情同情某人,凑南歌近些,好奇这枫叶上又写了些什么。

“过钢过烈,倒是干净利落。既绿绮在手,又闻此间故事,何不揍一曲《凤求凰》?”南歌念完,不由抬头四处看看,真想知道,这枫叶是从哪儿出来的。贺大爷一共给了她两把琴,一把独幽,一把绿绮,那时候她还没办过笄礼,身量娇小的很,贺大爷叫先她拿绿绮用着,待身量高些,再用独幽。无奈他们是真高估了南歌,就是及笄礼办完,也没见南歌长高几厘米,所以独幽一直放着,她倒是用惯了绿绮。些南歌也不曾与谁人提起过,怎么这枫叶上就提到了?

备案,焚香,素手轻拨,袅袅弦音便从南歌指尖溢出,只南歌心想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之后那段故事,心上不免有些愤愤,《凤求凰》也就少了缠绵,多了些波澜在其间。

也不过一刻,枫树也伴着琴声沙沙沙一阵轻响着,南歌便脑中一阵晕眩,一个微带了些嗔怪之意的嗓音麻刺刺的震着南歌的耳膜:“痴儿不过是个故事也能叫你心上不平至此的?好好儿的一手曲子也被给你糟蹋了。”

南歌停了琴声,有些好奇这声音自哪儿传来的:“莫找了,也不过是一株枫树,没什么好见的,倒是你这孩子,真是个倔脾气,看是个娇娇软软,怎的气性怎么那般大,生生世世与君绝的话也是随意能开口说的?”

“您不是问我,若我是卓文君当如何么?这便是我当时的感觉啊……”南歌是极无辜的,她分明说的可都是实话,又哪里不对了?

老枫树无言,略叹息一声:“真是个刁钻的丫头,也不知谁能消受的起你这孩子了。”

“所以我找见了个只将我一人收进眼底的人啊您看着怎么样?”南歌道觉着气氛轻松,说话间也多了些俏皮的味道。

枫树沉吟一阵,哈哈一笑,语调之间倒是不乏宠溺之色:“那你可得看紧些,别到时候真被你那些长老和叔伯们吓跑了。你再上哪儿去找那么个死心眼儿的孩子?”

“那就是说枫树伯伯您不会为难他喽?那你将坎位上的幻阵撤下可好?”南歌笑眼mimi的为自家那死心眼儿谋划福利,倒也没想过枫树会答应,那枫树听得自然免不得嗔怪一番:“混闹,这也是考验,不然你当这红枫林因何而来?”

“不是叫游人观赏的么?”南歌回问的极无辜,气的枫树哭笑不得的喝上一句:“尽是装傻,若真是如此,那你服装店的婶娘费尽心思叫你来做什么?人家都提示到这份上了你还有猜不出来的?”

南歌这还真不知道其间的缘故。“我真是不知道,就听婶娘说是这边的枫叶最好,且还有人在溪边题诗在红叶上,才过来凑趣儿的。我这不是难得冒充一回雅人么?真的没想着还能有这么一出来着。”

“你就得了便宜再卖乖的。”桃树虽这般说着,语气中倒是见了不少笑意:“这红枫林和白马寺也算是主神给你们的考卷之一,既然是要考你们学识,书画,自然是要给你们一些奖励的,一切是按等次来排的。偏你这丫头运气好,寻常不见作一首诗的,怎么现在就那般精明现想着作诗来了?可是要将我这老家伙的宝贝骗去不少哦。”

南歌听的,心上也不免又几分讪讪,话说,她真心不是故意的来着?

待南歌睁开双眸,就忙叫月磐顺着琴案下边儿的一块地往下挖。不一刻,便见着一口精巧的云雕的小箱子静静躺在泥坑里。竟是半点泥尘也未沾上。月理稀罕的抱起那极精巧的小箱子,仔细的打量了好几眼才递到南歌跟前。

小箱子里一共是三件小东西,一张刻着灵字流光溢彩的小令牌,一块灰扑扑的石头,和一本牛皮制成的小书。虽看着除了令牌外没什么两样东西不是什么起眼的玩意儿,但用这么精巧的小盒子装着也定不是什么寻常物件。

东西出来时没有坚定过的,这队伍之中,也就南歌的鉴定术最高,或者应该说,玩家中还真没能找出哪个能比南歌的鉴定术还高些的。只南歌也就鉴定出了那本小书和那个令牌。

月理见萧迟看过,便迫不及待的接过小令牌同月磐几个凑那一看,顿时便见月理面色换了几换,满是扭曲的看了南歌好几眼:“南姑娘……”

南歌泛着手上的牛皮小书出神,抬头猛的一看月理那扭曲涨红的一张脸,也是被唬了一刻,莫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哪儿难受?“便听的月理牙齿互相抹在一块儿咯吱咯吱响上一阵,才一脸便秘之色的将令牌交还给南歌:“南姑娘……要不下次您出门再多跟点儿人吧……”要不然他们还真不放心这宝贝会给这变态浪费了怎么这变态出门玩儿都能遇着这样的好事儿?要知道他们是千辛万苦,求而不得的有木有有木有若不是这次南歌来红枫林一趟,只怕他们还傻乎乎提朝廷去找传承,美滋滋的想着传承分配的问题,谁知道他们都是给系统耍了朝廷那帮子人真比贼还奸诈些若是没这令牌,他们就算是哼哧,哼哧给传承搬回来了也用不了,还得找系统帮忙,再由系统分配,顶多捞上那么层油水罢,哪里能跟预计上的一样分蛋糕?

谁能想到就是传承归人所有,也是需要这枚令牌才能应用的?若不是南歌这次误打误撞,只怕他们就只能乖乖将东西交给朝廷,等着朝廷发令牌呢饶是月理被南歌打击的再怎么适应了,现在一知晓他们被系统摆了这么一道儿,心上也是本耐住一阵气血翻涌。

收好那本名为《古今阵道通解》的牛皮小书,南歌将枫树的话也说与了众人听:“听枫树伯伯的意思,好像这里是主神考校大家的地方之一,为的也是检验大家的学问,才艺一类,听说这样的地方还不止一处呢,若你们哪天得空也一并去找找看吧,说不得就会有东西玩儿呢。”

月理和月磐哼哧哼哧憋了半响才算是应了这么一句,心上虽然憋屈的不行,但想想今日也算是有收获的,且还有那么些还蒙在鼓里的人,心上也受了许多。

接下来萧迟他们几个倒也是又不少的收获,萧迟被问的多是些兵法,四书之类,题目所涉驳杂,还有幻阵在一边干扰,比着南歌又难了岂止一分?好在奖励给的不错,除了令牌外还有一把长剑,和一个臂环,属性是比着寻常好上一些不提,单可成长一样就够叫人高兴了。跟着是清荇他们,东西比着南歌,萧迟少了一样,但总会有一片枫叶贴在他们额头上,听清荇说是文明传承,虽然只是叫他们识别他们种族的文字,但比着装备还适用些呢。不难想象传承开启之后,这些文字会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要知道,那些传承典籍可都是用她们本族的文字记载的不管是清荇的发簪,还是白拉拉的鞭子,都是很不错,也算是个有价无市的,只可怜了圆圆,最喜欢搞怪的就属她,谁知最后头却是她被人给耍了。待圆圆极为艰难的答完那些刁钻古怪的题目,最后一偏指引叶子终于飘到了她脚边,便见那片极为:营养不良。”的枫叶如是写道:“即是哈巴狗,给你肉骨头,尾巴也别扭,你该往哪儿走往哪儿走。”

跟着,圆圆真从地下刨出了一个木盒子,里头除了一个灰扑扑的令牌外,就一直肉骨头孤零零躺在那儿,咳咳,好吧,虽然她能够增加野兽训话几率百分之三十,但这也不能改变她是肉骨头的事实……对吧对吧

第两百九十一章兄弟

既探出红枫树林的秘密,岳家人自然会最好安排,全不用南歌操心。只一看见闻南歌消息而来的两个师兄,南歌算是立马蔫吧下来了。有些讪讪的咬着嘴唇朝萧迟身后藏。秦西扬眉一步跨到南歌跟前,捏了南歌的脸颊道:“怎么,现在还想躲?怎么不干脆躲着别来西唐好了。”

南歌小脸儿一皱,悻悻的揪着秦西的袖子认错:“我这不是在着急包子的事情,忙着找飞龙伯伯么……”

秦西从鼻子里哼哼一句,用指甲也该想到南歌心里是什么打算,揉揉她脑袋,见萧迟的面色已经有些不对,心上不免愤愤,又无可奈何的罢了手。一指弹在南歌脑门儿上:“你就得了吧,别当我不知道你就是怕我们据着呢,也不看自己多能闹腾,仔细被贺大娘知道了揭你的皮。”

南歌翘着嘴巴揉揉脑袋,见千炙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好戏,也知道今日是惹众怒了。乖乖挨了一顿训斥,这事情才算是揭过去。好在红枫林的东西叫千炙和秦西心情都很不错,还陪着南歌一道儿去了飞龙将军府邸。千炙,秦西在npc中的人缘儿可比萧迟强许多,飞龙将军见千炙和秦西两人过来,还拍着他们肩膀哈哈笑几声唤道:“好,好小子,多久没来看你伯伯了,今天说什么也要陪着伯伯喝上两杯。”

只转眼一看见萧迟,那灯泡儿眼又瞪圆了。连带头发都差点儿没竖起来:“哟,就是你这不知死活的魔族小子闹着要娶闺女?来,来,来先陪着我这个老家伙练上几把。”

月理一抹脑门儿的汗,和月磐在一边缩脖子站着,心上已经麻木了,反正只要他们家家主要娶南歌的话,就是捅了马蜂窝,注定没几个npc能待见他一通比划下来,萧迟虽然被潦倒在地上喘气,全身大汗淋漓,但飞龙将军也黑了个眼眶,一边龇牙咧嘴,一边没开眼下笑,那表情之纠结,南歌都耐不住的想笑,好在这么闹了一次,萧迟那倔脾气倒是叫飞龙将军看的顺眼了几分,还叫萧迟下回再来陪他玩儿,别欺负了南歌。

回了勿离,南歌就忙带萧迟回了院落,梳洗上药。看着萧迟身上一块儿是青一块儿是紫的,南歌也有些心疼,上药都不敢使多大力气:“怎么比划几下都不知道个轻重的?我看着飞龙伯伯身上也是青青紫紫的不少,都不知道我留下的药够不够用。”

萧迟垂眸看着那个绕着他四处转圈,又是忙活又是蹙眉心疼的娇小身影,紫色的眼眸底下划过一抹悦色,也不曾开口,静静听南歌在一边唠叨。

“除了这些还有那儿有伤么?”南歌看着萧迟青紫的上身被药膏呼上了厚厚一层,南歌心上揪揪着真难找出几块儿好地,又不放心的又打量了一圈儿。萧迟斜眼看了南歌一圈儿,居然站起身开始解裤带,南歌惊的眼睛一瞪,立马转过喝道:“你干嘛。”

萧迟淡淡扫一眼,兀自脱的只身下一条贴身的四角亵裤:“我腿上有伤。”

南歌哭笑不得,又觉着阵阵热气早往脑门儿上钻:“腿上有伤你指给我便好,你脱裤子做什么?”

“伤在大腿上。”

“那……”南歌正想说那你自己上药,便觉着背后一阵微热,猛的一回头,恰能见萧迟光溜溜站在那儿,身上就一条四角的短裤遮着。便觉着心口突突一跳,耳根子都烧红了,着急忙慌的将药瓶子往手里塞,就转身想出屋子。

萧迟的上身她是见过不少,那人原本就不是个多耐热的,夏天晚上都是光着上身睡觉,南歌除了一开始别扭了几下,之后也渐渐习惯了。只这样就着四角短裤的在她跟前站着还真是有一回。

其实萧迟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肌理匀称。只南歌还是不敢多瞧几眼,就是两人已经极亲昵,就算懵懵懂懂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坦诚相见过,但这样大摇大摆,摆在这儿由她看,可还未怎么经历过情事的小姑娘情何以堪?

只南歌想退,萧迟偏又不容她躲开,拉着一只胳膊一并在躺椅上半躺着:“跑什么。”

南歌挣几下,想着萧迟身上还有伤也不敢动作太大,无奈之下,索性由他,猫儿似的眼珠转了一圈儿也不知搁哪里好些,最后还是落在了自个儿手指上,肉嘟嘟的手指圆润润的指肚儿,两相一绞就成个麻花儿似的缠在一块儿了。

淡紫色的眼眸微微一弯,薄唇就凑到南歌耳垂边上,声音微哑却有了些惑人的味道:“躲什么?”南歌睫毛颤了几颤,手指纠的更紧了些:“没……你快些上药吧,等下估计包子和丸子也该过来了,你这样光溜溜的像什么样子?”这话听的像是训斥,只出口的调子过于绵软了些,先天就少了一分气势。

“你给我上药……”薄唇挨的耳垂极近,萧迟呼出一阵儿热气都在南歌耳边轻轻吹着,麻痒的厉害。身上轻颤几下,啪的在萧迟手臂上一拍,又噌的从她大腿上滑下去,匆匆到了门边儿。萧迟这次也没去追,由着她跟受惊的鹿儿一般,从门边儿上窜出去,直到瞧不见人影儿,萧迟这才垂眸,捏着手上的小瓷瓶儿,神色不定。指尖触着腿上的青紫,薄唇张了张,淡淡的一句恍若叹息一般在空气中徘徊着:“还是那般胆小……”

萧迟身上涂了一身的药膏,南歌被他这么一楼,身上也跟着满满都是药味儿。拉起袖子嗅了嗅,味道极淡但定是瞒不过包子那比小狗还灵敏的鼻子,别到时候还以为她受伤了再搂着她哭上一场。

太阳沉下山,就在天边染了一圈儿的金边。大半的天际已经泼上了一层淡墨,留零星几颗星子在其间朦朦胧胧闪烁着。这时候菜已经齐,还不见包子丸子两个,倒是萧迟先进了屋子。就是换了衣衫,身上也还是不变的黑,只衣襟和袖边上皆绣着精致的云纹,这不用说也当知道这定是南歌做的衣裳了。现在萧迟被南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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