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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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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句:“睡不着“恩?”南歌不解的探手抚着他比她粗些的发丝,又被萧迟抓进了手里:“我想你下一刻会离开,……”所以他睁眼瞧了她一夜,就担心她会离开……

南歌全身一僵,分明一句寻常的话,却叫她人不住微热了眼眶,起身抱住萧迟的脖子,南歌难得主动凑近萧迟耳边,低语道:“我不会走,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便永远也不会离开……”

其实,南歌一直怕许下这样的承诺,因为她身上有太多不确定的存在,她有来自21世纪的灵魂,谁也不知道在哪一刻,真正的桐疏会醒过来,或者那一刻她会回到二十一世纪。但现在,南歌愿意这样跟萧迟保证,只要她还是现在的桐疏,只要她还能守在他身边,她便永远会和他在一起。就像是廖进说的,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所以,趁着现在,她一定会好好珍惜,好好珍惜这个将一生的感情全倾注在她一人身上的男子……

趴在萧迟胸膛上,南歌一手插进萧迟的发丝间,一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眉,眼,鼻,唇,一下,一下,手上的动作极轻柔,极细腻,若一只休憩着的彩蝶一样,稍有些动静便会展翅飞去。这样的飘忽叫萧迟心痒却又心惊,总也舍不得,又总也想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其留住。

寻常恍若冰封一样的双眸此刻有暗潮在其间汹涌着,深沉的要将人给吞没进去。南歌略一怔,便若蛊惑了一般,低头轻轻触在萧迟的嘴唇上,这……是南歌第一次主动的吻。

舌头像是一只方出洞穴的幼兔,对未知的世界有着好奇也有胆怯。小心的,满是试探的轻触着萧迟的薄唇,想循序渐进,仔细体味亲吻的滋味。只她忘了就是她这只小白兔子想慢慢悠悠试探着前进,某只守候已久的大灰狼可不见得乐意。这才在人嘴唇上徘徊呢,薄唇一张,探出的舌头便若巨蟒一样卷了南歌的小舌头,拉进洞中翻搅,缠绕,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南歌闷声“哼”了一句,绵软的嗓音带着一分独特的沙哑。听在萧迟耳中,又成了另一种滋味。

舌尖顺着那个的舌头,又滑至南歌口中,贪婪的吸吮着其间的甜汁,一双手早就不安分的在南歌背上游移着。衫本就极薄,手掌过处尽是一片软腻的肌肤,迷得他手上都舍不得搁开半分。

渐渐,那层轻薄的夏衫也变得碍事起来,手掌顺势往下,寻着梦中重复无数遍的轨迹探进了那衣摆之中……

第两百六十三章缠绵

费尽千辛万苦,历经艰难险阻,肉汤出锅鸟,警告,吃肉有风险,跳坑需谨慎,这个不影响以后的阅读,单纯的孩子们可以不订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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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月色最是明亮也最是清冷,恍若银霜在地上结满了一层,就是再热闹的处所,也能添出一股子静谧与清冷的味道。月迟轩原就是极静极静,月光透过透未合的窗户洒下一层,也没叫帐内的人冷静几分。

水蓝绣白莲的夏被早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撵下了床,正在屏风脚边上静躺着抽泣,床边的两双鞋子倒是摆的齐整,只床幔狼狈些,似是被人匆忙扯下的,还有一半微张着,隐隐能瞧见窗内交叠着的两个人。还时时有喘息并着轻吟传出来。

自萧迟的手探进南歌衣摆,就恍若进了水中的鱼儿。哪里都值得留恋,也哪里都不忍离去。比膈着的那层夏衫,掌下相触的肌肤又不知要添几多的味道。滑腻的就像是光退过壳儿的鸡蛋,捻转在微带了些薄茧的肌肤之下,叫人耐不住依在的留恋其间。

真说起来,这还是萧迟头一遭那般真切的触碰女子的躯体,虽平日搂着南歌的时候不在少数,但似这般亲昵的在其身躯上游走却是未曾有过。手掌过处,无一不是软滑细腻的,稍重上一些力道便能烙下几分印记,那……是全然不同于他的柔软娇嫩的身躯。也就这一刻萧迟才如此真切的感觉,男人与女子之间的不同。

手掌之下的动作未停,口舌之间也不曾放过南歌一分,纠缠着已经精疲力竭的那条可怜的小舌头,就是她肺里最后的一丝丝空气也不愿放过。那口中的清甜汁液比任何的琼浆都来的诱人,早在他尝过第一口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一丝。只可怜了南歌的舌头,在那一刻感动的时候,还主动回应过他几次。无奈这人就是只喂不饱的恶狼。也不过初初愿意给上几分的温柔,转瞬间便纠缠着要生撕了他吞下肚去。

全身早化过一团温水瘫软在萧迟怀中。连带身上也开始泛出一阵阵热气,无奈她舌头被萧迟死绞着,也只得在喉间发出带了几丝祈求的轻吟,扭摆了身躯,睁着雾气蒙蒙的双眸凝睇着他,就盼着萧迟能大发慈悲在她肺里的呼吸耗尽前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只南歌哪里知道,她那一个动作,一声轻吟,一双妙目,就是天上的满月。催着人家化身成狼人萧迟双眸转沉,呼吸愈粗,顿觉得有一把火在下腹烧着。只有些不知所措,弄不清要怎样才能息下那愈转愈烈的焰火,只得唇上的动作加剧,双手更是越过兜衣,终是覆上那注意了许久的浑圆。

那是截然不同于他的柔软滑腻的刚好够塞满他整个掌心。绵软的忍不住在手心一在抓握着,来感受她独有的绵软。这一新奇的发现,终于叫萧迟不再只拘泥于那满是清甜汁液的嘴唇,揉捻之间那粒小樱桃,渐渐挺立若石子一样膈在他手心。手上的动作一顿,探出手指轻拧一下。耳边跟着传来的娇泣,听的他从脊椎泛出一股酥麻来,不由着想要贪恋的更多一些。甚至会好奇这神奇而又绵软的一处品尝起来又是什么滋味。

这般想着,也就不再沉迷于那满是清甜滋味的嘴唇,另一只手掌略略一上抬,凌乱不堪的衣衫跟着就划开了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隐隐月光之下都能泛出一层莹光,也迷了萧迟的双眸,嘴唇沿着南歌的唇角向下,无一处肌肤不叫他着迷,不叫他流连,反复的吸吮之间,一串串微红的烙印无声诉说着那唇瓣造访的去处。

下颌,脖颈,锁骨,唇瓣过去,两边的衣衫早就被翻开了大半,上身的衣裳几乎是不见一点遮掩的作用。就一件月白绣兰草的兜衣勉强半挂在身上,从扇开大半的缝隙之中都能大致看见那浑圆的姣好形状。萧迟顿下了所有了所有的动作,双眼微眯着,着迷的看着身下略微起伏的娇躯,只这里一刻连那一片小小的布料都跟着碍眼起来。

敷在浑圆上的手略一拱,再使力一抬,那根脆弱的绳子终于不堪负荷,脱离了那一小片布料,南歌顿觉得身上又是一凉,那可怜的小布料早已经被扔去到了床下不知哪个位置哭泣去了。

上身的衣衫早就撇在两边,她几乎是半裸着在萧迟身下躺着。就是南歌此刻再怎么迷蒙,这样的认知也足够唤醒她的注意。抬手圈在胸前想遮住身子,无奈那两只霸道的双手又将她制回原地。不给她一丝遮挡。

此刻萧迟半跪着,衣衫只有一般略搭在身上,隐隐已透出一半劲瘦的身躯。发丝就随意的披散在两肩上,因他低着头,还有零星的发梢骚南歌的身上。只现在南歌什么也顾不得,被萧迟那过分火热的双眸盯得全身发烫。那眼底都有一团火在其间隐隐跳动着,下一刻便要连带的她也一并焚毁殆尽萧迟看的很认真,很专注,像是在仔细的研究一项了不得的发现,又像是在细细体味各种的滋味。南歌被她瞧得心上不住打鼓,怯怯开口,唤上一句:“萧迟……啊。”还不等她一个音落下,胸前那一阵温热,就叫南歌惊呼出声。那抹诱人的樱红早就被萧迟纳入了口中。还是一种极为赤诚,极为专注又极为小心的态度。

萧迟真的很认真,认真的含住那一抹樱红色果实,认真的舔舐,认真的吸吮。这原本满含欲 望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叫人生不出厌恶之心,就因为那分认真,那分青涩,还有那分沉迷……

胸前截然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叫南歌只觉得被放在蒸笼上蒸着,全身无一处不是热气氤氲,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胸前的那一处,每一下舔舐,每一下嗫咬,都是那般清晰传达给南歌。这从未有过的体验,吓的南歌想跳起来躲开,无奈南歌双手都被制住,只能紧揪着两边的床单,双唇要紧咬着才不至于叫她轻吟出太过羞人的声音:“萧……啊……萧迟。”

南歌原想叫萧迟罢手,只出口的话,早被那突来的用力一吮给弄得破碎不堪,见萧迟的一只手终于松开,南歌探出绵软的跟棉花堆的手臂,撑在萧迟裸露了过半的肌肤上,只她现在软的跟出锅的面条儿一般,哪里能撼动的了那只逮着食物的恶狼?不安分的手一只攀上那处浑圆揉捏着,肆意感受上边美好的触感,另一只手却要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已寻上了松松耷拉在南歌腰间的裙带。

感觉着裙带要解开一半,抵在她身上的热烫硬物正时时威胁着要闯出来,南歌着急的眼泪盈上了双眸,一把揪着萧迟的头大,南歌的语调中都带了哭音:“萧……萧迟……不……”

破碎的哭音和发紧的头皮可算是拉回了一丝丝理智,萧迟抬头,被他吸吮的晶亮的樱果也滑入空气中,泛着丝丝的凉:“萧迟……”南歌这次倒是能将萧迟的名字叫完整,却也只有那两个字时时绕着舌尖转在,翻不住别的音调来。

萧迟伏在南歌身上粗喘着,探出指尖携过微颤着的眼睫上的泪珠,嗓音早低哑的恍若砂纸磨过一般:“为什么哭……你讨厌我碰你?”这般问着,萧迟也忍不住跟着蹙眉,心头有一抹酸涩在翻搅,跟着又被强压下去。

南歌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口中的哭声不停,只抬气绵软的双手用尽全力在萧迟肩上一锤,好半响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吓到我了,你吓到我了你知不知道……”话一说完,也跟着勾起了方才那几分的委屈,眼泪竟又要掉了下来。

这是女孩儿最能娇气的时候,也是女孩儿最惶恐的时候,几拳头锤下去,虽然不能叫萧迟感觉到疼,但至少也叫他理清了,她不是他想的那般不喜他的触碰,也不似他这个大男人一样,单凭着感觉走。他怀中抱着的,是一个女孩儿,一个细腻娇柔,会惶恐,会不安的女孩儿,需要捧在手心中细细的宠着,疼着,慢慢的等待她适应。

强吸上一口气,帮着南歌拉上衣衫,分明这样温软的身躯在怀,只会叫身上那把火烧的更旺。却又舍不得放他离了他怀抱,南歌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还有些不对,也感觉腰间那出热烫从未曾退散过,心知他现在也不好受,但此刻要一个小女孩儿说什么?只得脑袋埋在萧迟的怀中。巴不得这一辈子都不要起来。“我……我们明日开始分房睡吧……”

便觉着身后的身躯跟着一僵,立马回绝了她的提议:“绝无可能。”

“可……”这样两人都不舒服吧,而且看他那样子只怕也不怎么好受萧迟粗喘上几声,揽住她的手臂又跟着收紧:“我以后会注意……”

“你能保证不会像今日这样么?”虽然知道两人很可能会走到这一步,但这样的火热还是叫南歌心生惶恐,毕竟这样的体会她也只是第一次。

“不能。”萧迟的回答斩钉截铁,安分没多久的手又一次攀上那处绵软,好赖是顾及到了南歌的感受,只搁在那里没什么动作。“她比樱桃好吃……”

咳咳,其实萧迟也没觉得樱桃有多好吃,只看着南歌喜欢樱桃的样子,才用樱桃来比喻。他是要告诉南歌,他对那里的喜爱绝对不下于她对樱桃尽管……他们不再一个频道上两人为着分房睡的事情真论的许久,争论到最后,还是没有结果,反是南歌先扛不住迷迷糊糊又睡下了。

自然,南歌那时还不知道,有些习惯养一辈子都未必能养成,但有些习惯一天就能养成一辈子……

夜司刚用过早餐,便见夜甜笑的一脸甜腻的徐徐走来,脖颈上还有未退的青紫。夜司厌恶的片开眼,把杯中剩下一半的茶水泼在一边:“回来之前先把那恶心的痕迹抹掉,别在叫我看见。”

夜甜却神情自若,满不在意的坐在夜司身边,微偏了头笑眯眯的看着夜司:“你应该要感谢他哟,我亲爱的哥哥,若不是因为这些,只怕我还套不住那天大的秘密呢?”

夜司不置可否的撇撇嘴,重新为自己徐一杯茶,看都懒得看上夜甜一眼。

“哥哥真的不感兴趣么?”夜甜眼底隐隐有水光流转着,有些委屈的味道在里边:“我以为事关‘失落的传承’哥哥会很在意呢……”

夜司听的双眼一眯,跟着便勾起唇角,为夜甜续上一杯茶水:“你说什么,关于虚妄沼泽?你确定是真的么?”

“是呢,哥哥。”夜甜笑眯眯的捧着茶杯极满足的喝着:“是从岳家传来的消息,你说呢,听说岳家已经在说手准备去寻找传承的事情了。”

“那传承在哪儿你知道么?”夜司笑的满脸竟是妖娆,若是他看着你,定是会让你觉得你的他的世界,夜甜有一丝的着迷,跟着便垂下眼帘,看着杯中浅碧的茶汤:“我当然知道了,那里……可是有名的虚妄沼泽呢……”

第两百六十四章他是男子

就是昨晚纠缠的再激烈,入了梦境也就没了那些顾及。但往往最难面对的还是醒来的那一刻。被人密密匝匝揽在怀中,动弹一丝也不能。这是每日早上起来都会有的感觉,南歌也不算是意外,某人的霸道能从两人睡觉的姿势就能分辨出来。可是胸前忽然多出来的手掌是不是过分了一些?这都睡着了,手竟还握在那浑圆之上,甚至还会没意识的揉捏几下。南歌面上一烧,拧着萧迟腰上那块儿软肉狠狠,狠狠的一拧。也不管萧迟会是什么表情,就将萧迟的手从身上巴拉开天下床梳洗。

萧迟醒了也没见马上起床,枕着手臂侧头看着她。那模样像是一头贪婪的恶狼,匍匐着观察他最心仪的猎物,眼眸间还带着一丝进食后的满足与对那甘美滋味的贪恋。

南歌还为着昨晚的事情有些难为情,下了床就一劲的忙活,也没同萧迟说话。等她上了妆还不见萧迟起身,便再也耐不住走到床边,拍拍他露在外边儿的手臂:“怎么还不起身,待会儿就该进早餐了。”

萧迟不答,狭长的双眸就那样静静的凝睇着她,看的南歌又是一阵脸热,没好气的横他一眼,却不知那水汽迷蒙的双眸,只会引得萧迟心坎儿酥麻的很。不等她反映,略使劲儿,又被萧迟整个人拉回了床榻上。伴着一阵环佩相击的轻鸣,悦耳的很。

南歌扶着发髻,嗔满是怪的推搡着,面上已经是成片成片烧的通红:“我这是才梳好的头发,别又弄乱了。你快放开。”萧迟不答,呼吸不稳的凑到南歌跟前,一阵阵的清香南歌周身传来,迷醉的他微眯了双眸。又将那两片可怜的嘴唇连着唇上的胭脂一并含进嘴里,南歌只得无语望天,也不知这人怎么一大早就化身成禽兽了。怕头上的发髻乱了要重梳,又顾及身上的衣裳别皱,自然不能由着他胡来。岂知萧迟最见不得她现在这束手束脚的样子,手一抬,她忙活了一阵的头发算是毁了,发丝顿若流水一般散在枕上,惹得萧迟的手指爱怜的在其间游走着,“专心些。”

南歌瞧着萧迟大有她在不认真就连她衣裳也难保的架势,也只得恨恨的在萧迟身上咬上一口。算是变相性的屈服在某人的yin威之下。

南歌还是没赶上和大家一起用早餐。当然,身上的衣裳也换一件,开先穿的那身,已经皱吧的跟梅干菜一样,她是如何也不能穿着那身衣裳出门了。

“阿娘~你和阿爹是不是要去虚妄沼泽玩儿?”包子刚训练完回来,脑袋上还汗津津的,连早上梳的朝天辫儿都沾染上不少汗迹,南歌忙掏出帕子给她擦擦汗,又递过一杯水叫他慢慢喝。“包子是听谁说的,虚妄沼泽可不是玩儿的。你太小了,现在还去不了。”

包子小脸一皱,颇、可怜兮兮的拉了南歌衣裳,道:“为什么,包子现在已经能打倒五头狮子了,而且为什么哥哥长的那么快啊,现在哥哥都比我高了……”

南歌摸摸包子的脑袋,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包子。说来也真是奇怪,包子和晚自一起出生,一起成长,最近丸子已经开始有朝少年生长的趋势,但包子还是那年画娃娃的模样。南歌也不禁有些担忧,听说包子是几千年都没有被孵化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在蛋里的时候就烙下什么毛病才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

丸子急匆匆追过来,看见包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也跟着有些心疼,抬手捏捏包子的脸颊,颇有些心疼道:“弟弟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相比起包子那一身的汗,丸子更要凄惨上许多,不仅连头发尖儿都湿了,身上还时时能看见青紫的痕迹。南歌瞧得略一皱眉,也知道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不能一味的由着她性子来,不过丸子身上那些伤还是叫南歌看的有些心疼。

包子扯几下头上的朝天辫儿,又望一眼丸子头上的童子髻,颇有些羡慕的撇着嘴唇,黏黏哒哒的揪着南歌的袖子:“阿娘,包子真的长大了,你叫我同你一起去虚妄沼泽吧,而且不是说虚妄沼泽要深秋的时候才过去么?到时候包子长大了也说不定啊。”

只要是包子想要的,丸子自来都是会帮他办成的,伸手拉着包子的小胖爪子,亮晶晶的双眼定定看着南歌道:“阿娘……”

南歌抬手制止了丸子的话,又牵了他的手到一边给她上药:“我们这次要去的是虚妄沼泽深处,那里不仅有瘴气,还满是堕落者,那些堕落者可不是寻常陪你们练习的飞天狮子,若是和他们一战,那便是生死之战,你确定你们现在能承受么?”

丸子张了张嘴唇,最后还是看着身边的包子噤了声,乖乖的任南歌在一边给她擦药,不再言语。南歌略叹口气,又拉过在一边抿着嘴唇静默不语的包子。又拆了包子的朝天辫儿重梳一遍。

“包子乖别想太多,你是神龙一族,丸子是腾蛇一族,你们两个生长的就不一样,不用太在意这些知道么?说不定过几个月,包子会比哥哥还高些呢,是不是?”

包子垂着脑袋点点头,也没有说话。南歌松口气,亲亲包子脸蛋儿,当是包子想开了,当然南歌是没瞧见包子攥的紧紧的小拳头。……

午阳正炽,南歌就是在院子里过几道,都要给被萧迟给叫回来撑上伞。这样的天气自然是越发的不想出门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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