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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宋湛耒摇了摇头,先把碎了一地的男人尊严捡起来收进口袋里,然后再从西装另一边的口袋里取出一个木制的精致小盒子,“你猜,这小小的盒子会装什么东西?”
期待一下嘛,要不然他真的很受伤耶!
“我很不会猜东西。”意思是说,直接公布答案吧!
宋湛耒再次难过地摇了摇头,百般无奈地缓缓自两侧盒缘拉开盒盖,一对耀眼的钻石耳环随即映入她的眼帘。
“如何?”瞧她瞪大了眼,他不由得勾唇笑得骄傲,“吓到了吧。”
“这是真的吗?”不会吧,她长这么大,虽说收过的礼物可达上千件,可还没收过这么昂贵的礼物,“真的是要送我的吗?”
秘书长的薪水有这么高吗?这会不会是假的啊?可是这上头的光彩刺得她的眼睛好痛,应该是真的吧。
她好想用手摸摸看。
“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上头还附有保证书。”他把木盒子递给她。
连于静接过木盒子,几乎要跪地膜拜这一对肯定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白金打造的弯月,在月弯处嵌上一颗闪亮的蓝钻,相当简单却又不失大方的设计,在她看见的第一眼,她发觉自己没有勇气把这份礼物还给他。
她怎么能够把这么好的礼物往外推呢?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说她打一开始便决定只收晁央弦赠送的礼物以彰显自己的忠贞,但是,钻石耶!而且是蓝钻耶!看起来好像有一克拉,要她怎么忍心弃它于不顾?
况且,只要她不说,他也不会知道的,是不?
“我可以现在就戴上吗?”她想戴,想要马上戴,待会儿发派文件时还可顺便炫耀一番,也可以让那些送花给她的蠢蛋们知道。既然想追她,就该付出一点代价打动她的心。
瞧,宋秘书长做得多正确。
“当然可以,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你要怎么处理随便你。”他相信她绝对不可能扔了才是。
“那你可以帮我服务吗?”她笑开了粉嫩的唇,不算绝艳却清灵勾心的美颜上满是诱惑的气息,她却浑然不觉。
“嗄?”服务?
“没有镜子,我不会戴。”她的身手矫捷得让人看不清楚,转瞬间已经将原本戴在耳上的耳环取下,偏着头就等他帮她戴上。
宋湛耒犹豫了下,终究还是缓缓地为她戴上。他真的搞不懂她,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清纯,最后他只能说,倘若她不是单纯过头的话,就是个不解世事的蠢丫头。
依他看,她较偏向于后者。
或者她确实是有野心,但是她不像是可以为了荣华富贵而孤注一掷的女人,或许她只是单纯地崇仰名流社会罢了,她不像是那种可以玩弄心机、城府极深的女人。
“哟!我倒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有这么好。”
连于静猛地回头,瞥见晁央弦深沉的眸光穿越了她,停在她身旁的宋湛耒身上,不禁愣愣地回头瞪着宋湛耒,见他挑衅地笑着,她的眉不由得挑高。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老是觉得他们之间怪怪的?
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而是真的,说不定他真的是打算利用她以掩饰他和宋湛耒之间的恋情!
好耶!好耶!倘若她可以雀屏中选,她当然会义无反顾地帮助他俩,但他们自然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供她挥霍,以达成银货两讫的公平交易。只是不知怎地,她总觉得心底闷闷的,好像还有点酸酸的。
唉!怎么会是这种反应?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好机会耶!倘若她不好好珍惜,岂不是要遭天打雷劈了?
但她就是闷啊,心底就是怪怪的嘛,像是被石头压住似的透不过气。
“不可以吗?”宋湛耒笑开了嘴,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硬是用有力的双臂将她圈住不容她动弹。
连于静瞠大眼,眨眨眼,瞪着他深蓝色的衬衫配着淡银色的克洛克风格领带,外搭一件铁灰色的高级西装外套。把她抱得这么紧,她几乎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了。
现在是怎样?难不成是两个人吵架了,拿她开刀来着?
今天是她生日耶,她有这么命苦吗?
“当然可以。”晁央弦不形于色的情绪成功地隐入深沉的眸底,踩着优雅而慵懒的脚步走到她的身旁,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向己身,居高临下地睇着她,“于静,生日快乐。”
咦,他知道?
她觉得自己今天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似的,一会儿往上攀升,一会儿又往下俯冲,忽左忽右地像是要将她甩开似的,然后又回到了原点。原来他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那么这两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记得她的生日,她是挺高兴的,不过,不管她横着看,直着看,总觉得这两个男人真的很像有一腿,围着她的感觉有点像是意气之举。
但那些都无所谓,她才不在乎那些,她只是高兴他知道她的生日。
“太慢了,我跟你保证,你绝对是本公司最后一个赠礼的。”宋湛耒戏谑地笑着,魅眼直盯着晁央弦按在她肩上的大手,占有意味浓厚。
“你没听过好酒沉瓮底吗?”晁央弦扫过满室的花海,随手拿起一张卡片,微挑起眉,深深地将送花者的名字印在脑海里。待他将她的事情处理到一个段落时,他再好生地与他们约谈。
不过,看着满室散乱的花束,他现在有点明白了这女人无远弗届的魅力,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一点儿都没有错。
尤其当他看到宋湛耒为她戴上耳环的亲密动作时,他更明白这个不请自来的祸水迟早会在他的公司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身为总裁的他自然得在事情发生之前遏止所有可能发生的事。
“那你到底送了什么?”宋湛耒把手环在胸前。
“你说呢?”自然是投其所好了。
晁央弦自西装里头拿出一个精致的大木盒,宋湛耒见状不禁笑了。
这小子真的是跟他杠上了。
“不会吧!”连于静瞪得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却连眨眼都觉得不舍,视线直愣愣地停留在木盒里头灿烂耀眼的钻石套组上——耳环、手链、项链,惟独少了戒指,但是没关系,够了,已经够了,真的够了。
天啊,她的手颤抖不已,她的心快要停了,这表示她这一次是真的押对宝了,而且还是押中了一座钻石矿。
“真的是要给我的吗?”快点跟她确定一下,要不然等她双手抓紧木盒时,就算他去差工匠来也扳不开她的手。
“你是我的女友,不给你要给谁?”晁央弦说得天经地义,脸不红气不喘,就像是真的一样;然而他射向宋湛耒的眸光却是恁地挑衅.不是为了捍卫属于他的所有物,而是要他别再破坏他的计划了。
虽说他之前是挺赞成他一同加入游戏之中,但当他发现连于静这女人是十足十地拜金崇钻,不过是一对耳环罢了,她就愿意让宋湛耒为她戴上,由此可见,她根本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只要给她利益,她就会不顾一切地奉献,这种女人,他怎么能够忍受再让她待在这里呢?
他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逼她离开公司,再让她自动地离开他。
“真的?”这一次不仅是眼睛眨不了,连嘴巴也合不上了。
这是承诺吗?这是一种共识吗?还是他总算愿意接受这钳制彼此的代名词了?而且还是在宋湛耒的面前公布,这意味着什么?
不管啦,管他们到底是在玩什么,反正礼物是她的了,她只要礼物,而且不管往后到底还有没有交往、有没有缘分共结连理,反正这礼物她是打死不还的,绝对不还!
说她短视近利也没关系,面对这么一组美丽的钻石套组,要她怎么能够继续保持冷静?
“我们走吧,我今天晚上还特别订了饭店,庆祝娱乐城即将正式开幕,也顺便庆祝你的生日。”他把话挑明了讲,是要她在这一刻在两人之间作个选择,要说他是个卑劣的饲主拿着精美的诱饵引诱她也无妨。
“嗄?”饭店?
难道,该不会是……算了,该来的总有一天还是会来,看在这一组美丽的钻石套组分上,她豁出去了。说她拜金也好,利益熏心也罢,怎样都好,她只是想要得到她所奢望的生活方式。
第九章
鲜花簇拥、浪漫惟美的气氛,侍者旁列,乐曲轻奏,长形的餐桌上铺上了纯白色镂空绣花的餐巾,上头缀满了艳丽的鲜花,一旁有俊美的侍者服侍,还有迷人的乐手吹弹美妙乐章,重要的是,在长桌的另一头,还有一个正在和外籍主厨闲聊的晁央弦。
这是她的梦,一场她在心底反复勾勒的梦。在仿古欧洲的宫廷之中用餐,是她一辈子都冀望不得的奢侈,在富丽堂皇的空间里,倘若能够有个爱她的人陪伴,那真是生命中的圆满。
如今她几乎快要尝到那种滋味了,那种只敢在夜深人静欲关灯就寝之前的疯狂幻想,如今竟呈现在她面前,让她几乎要赞叹上帝的恩泽,但是……
惟一美中不足的是眼前让她眼花缭乱的刀叉、汤匙,老天啊,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要怎么使用这些该死的器具?
到底是哪一个浑蛋规定说吃什么东西就一定要配什么器具?
就算她今天想拿刀叉吃泡面也没人管得着她,想用筷子夹英式糕派也没关系,只要能吃就可以了吧,干吗没事搞出这么折磨人的繁文缛节?
不就是为了填饱肚子?没事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是为了什么?
刀叉跟汤匙,她倒是还能够理解到底是要用在什么地方,但是桌上还摆了一堆古怪的东西,还有一堆瓶子、杯子,甚至是水晶盆子,她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带她到什么餐厅,他们要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今天是她生日耶!不要让她为了吃上一餐而绞尽脑汁好吗?
连于静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放弃面对这堆看不懂的器具,转而抬眼瞅着与主厨聊得正起劲的晁央弦,倏地,她发现他似乎笑了。
用力地眨了眨眼,她再努力地确定一次。
真的,他真的笑了,天啊,虽说不是十分明显,可他真的笑了。
连于静傻愣地凝睇着他,几乎收不回视线。先不论他的身世背景,他本身亦是相当出色的人,虽说总是冷凝着脸,但他露齿微笑时竟如此勾魂,他虽拥有不凡的家世背景,但是他更擅用智能和犀利的洞察力将整个集团发扬光大。
他真的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仿佛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了他,然而他一天的睡眠时间也少得可怜。
她看得见他的荣耀,但是她却永远不会懂他夜以继日地工作到底是为了哪桩。工作当然是一件好事,而且身为总裁,他当然得适时地推动提案计划,可是既然钱也赚了,名声也打响了,为什么他还不休息?
当然她不是要他带她出去玩,而是觉得他应该要适时地休息,要不然赚那么多钱做什么?赚钱不就是为了要享受吗?
反正也无所谓啦,他想要把自己搞得过劳死也不关她的事,他不想花大把钱享受人生也无所谓,有她在,她可以帮他适度地花费,帮他享受。
只是在享受之前,可不可以先教她餐桌礼仪?可不可以别只顾着和别人说笑?偶尔也转头过来看看她,别让她坐在长桌的另一端,觉得自己好像被冷落了,而他不过是在应付她而已。
虽说她也是挺卑鄙地只想分享他的财富,但是,她觉得自己也挺敬业的,至少她就不会摆张臭脸给他瞧,也绝对不会忽略他的存在,只要和他在一起,她一定会把目光定在他身上,随时追逐着他的背影,但是他……是她奢求太多了吗?
“用餐了,于静。”
在悦耳的小提琴声中,她听见了他细微的呼唤,登时发现侍者不知何时已站在她的身旁,正等着她把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放下,好让他可以方便上菜。
“那个……”连于静抬头想问他要拿第几根汤匙吃沙拉,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来一个女人,竟然无视她的存在,大剌剌地坐在他的身旁,甚至还无耻地对他上下其手,但是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没有反抗。
有没有搞错啊?他居然还对她笑,这到底是什么情形?那个女人是谁?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
连于静随便拿起叉子,根本无法将心思放在面前的精致沙拉上,只是用叉子随意地拨搅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晁央弦。她不怪那个女人,真的不怪,因为她太了解晁央弦本身就像是个超级发光体,一群向光性的各式昆虫自然会朝他飞奔而去,可是,他可以选择性地关灯吧,不一定非得把所有的昆虫都吸引到身旁吧,难道他不知道这一堆昆虫里头有益虫,自然也会有害虫吗?难道他不知道害虫会把他害死吗?太没选择性了吧,就算对方是基于礼貌上,甚至是例行公事地打声招呼,未免也做得太过了!
难道他不知道可以告那个女人性骚扰吗?女人也是会骚扰男人的,男人一样有权利可以控告对方性骚扰,但是他非但没有推开她,甚至还一副相当享受的模样,真是没节操的男人。就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她就不信姐夫能对亚莲忠心多久,她才不相信公主和王子在一起之后过的就是幸福美满的生活。
那种童话的情节只会在童话故事出现,骗骗一些小孩子,让他们以为公主和王子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以为他们都不会受外在诱惑,以为他们可以全心全意地爱着对方一直到老。那是现实之中不会出现的戏码,所以才叫作童话。
她曾经天天希冀着圣诞老公公赐给她一个完美的家,希望有一天可以从灰姑娘变成王子的最爱,相信童话的日子,美丽的幻想帮她度过了人生惨淡期,但是当她确定世界上没有圣诞老公公,灰姑娘也不过是杜撰出来的,王子和公主都只是为了维护王室尊严而勉强在一起,她开始相信老爸和老妈当初的誓言,不过是一场美丽的谎言加上错误的决定,而她则开始否决爱情。
她是拜金没有错,她可以舍弃爱情换取面包也没有错,如她现在正仿若搭乘着时光机器来到了十六世纪的古欧洲宫廷,享用着人间极致奢靡的一切,正是因为她早已舍弃爱情,等待着面包的来临。
可是,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不真实?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侍者们脸上的笑意是恁地虚伪?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乐手们所弹奏的浪漫乐章竟是如此刺耳?眼前铺着镂花白绢的长桌也显得如此碍眼?
她甚至听不到他和她正在谈论什么,但是她却看清楚了他勾在唇角的笑是恁地飞扬而霸气,甚至还带着蚀骨惑魂的魔魅。
那是她不曾见过的晁央弦,他说她是他的女友,但是她却从来没见他在她眼前笑过。虽说她该知道他对她可能不是认真的,但是瞬间的心情落差,让她的心头狠狠地发酸,一抹酸涩的滋味来得又快又急,让她猝不及防地刺痛了眼,在炽烫泪水滴落的瞬间,她看见了自己的狼狈,转而起身仓皇而逃。
结果晁央弦什么也没说,不知道是因为连于静没问,所以他就没提起,还是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的私事,所以他没必要跟她解释,她在他的心中,充其量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唉!”她到底算什么?
倘若不是想跟她交往,他就别用那种会教她胡思乱想的说辞,更不该以她的男友身份自居,搞得她满心的非分之想。
而且,从她生日到今天,她也没有时间和他坐下来好好谈,因为娱乐城已经正式开幕,身为总裁的他为了那座复合式的娱乐城早已忙得不可开交,连进公司的时间都不多了,哪有闲情理她?接连几天下来,她觉得她要变成透明人了。
不过说真的,倘若他真要跟她谈,她也不知道到底要说些什么才好,毕竟她好像也没有质询或是限制他的权利。反正一切就是暧昧不清、莫名其妙再加上一团乱,她好烦哪!
“我发现你发呆的时间愈来愈多了,能够一边发呆一边叹气的功力也愈来愈好了。”宋湛耒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见她丝毫没有发现,不由得多观察她一下子,谁知道她一直趴在桌面上,两眼呆滞又哀叹连连。
“你怎么会在这里?总裁回来了?”一见到宋湛耒,连于静无神的水眸绽出光芒,紧紧地锁在他的身上,就差没扯住他的领子而已。
“他要晚一点吧,我是先行回来帮他处理一些琐事的。”宋湛耒简单地说明,却见她乍亮的眸光霎时化为暗淡,“干吗?你有需要把你的喜恶表现得这么明显吗?”怎么不干脆号召天下算了?
“哪有?我只是把所有的工作都忙完,所以有点累了。”三点多,再撑一下她就可以准备下班了。
“有这么简单吗?”亏她可以把谎话说得这么自然,“你把事情搞得那么明显,有谁不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我还是好人做到底,劝你趁早放弃,赶紧把目标锁在我身上,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会对你很好,会爱你很久,也可以宠你很久。”
连于静微愕于他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不动声色地抬眼睇着他,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不由得摇了摇头,“你可以爱我多久?可以宠我多久?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勇气说爱我。”了不起,她真想给他拍拍手、鼓鼓掌,真是太神了,她若不是不会吹口哨,她就为他吹口哨喝彩。
“我怎么会不了解?”倘若他连这么单纯的一个小女人都搞不定的话,那他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你贪图荣华富贵,奢望麻雀变凤凰,但是却又取之有道,不会滥取滥求,算是有你一套贪婪不凡的原则。”
“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她不禁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又忍不住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啐!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吗?
虽然她都把意图写在脸上了,摆明了就是等着愿者上钩,可是她却又不希望晁央弦也是这么想她的。
“你就像是一张白纸,沾上黄黄绿绿的色彩,一目了然。”他说的是真的。
“谢谢你的夸奖。”意思是在说她这个人不自量力,连要设计他人上钩的能力都没有吗?“但是我不准你跟晁央弦说。”
既然他已经把她看得这么透彻,要她全盘皆招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只要别让晁央弦知道就可以,她才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揣度她这个人的。
“我?”需要他说吗?央弦那小子才是真正的狐狸,根本不用他去说。
“你答应我了!”她哪管他还有什么反驳之意,一把抓住他的手,也不管他到底愿不愿意,径自和他打起勾勾,像是孩子般的约定,“你要是泄露出去,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有必要搞成这样吗?”他早都知道了。
“什么事情要搞成这样?”晁央弦不悦地出现在敞开的门边,甫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