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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她的用法也都大抵正确,因为她害怕倒下,倘若这病像上回那么严重,那么这次她必定会像冬儿那样被送出王府。
就在织心病快痊愈的时候,那昏迷的姑娘也醒了。
清晨,那姑娘退了烧,福晋得到消息,也知道织心病好转,便决定来看那个姑娘了。
毕竟人是福晋带回来的,福晋要好人做到底,如果是身世可怜的女子,福晋还会考虑收留这姑娘,也许在王府里请管家为她谋个差事。
福晋来过后,问了名字,说过几句又走了。
织心已拜托厨房丫头秋儿,为她烧来一盆热水,给这名叫巴哥的姑娘净身……
直至为巴哥宽衣时,织心发现她胸口上的雁型朱砂胎记。
织心八岁进府,从小到大在大阿哥身上已见惯,她不会错认!
这样的胎记,是巴王府子孙身上独有的胎记。
织心看怔了,她实在不敢相信,此刻在自己脑海中浮现出的可能。
巴哥这位小姑娘,原来是巴王爷小妾所生的女儿。
刚出生时,巴哥就被亲娘带出王府,这其中原有一段缘由,一段委屈,一段过程。
织心看著至亲相认,府中喜气洋洋,她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对亲人的思念……
可是她进王府前,娘已去世,进王府后不到五年,爹也过身。
她爹是独子,娘是养女,织心未出生前大爷、阿娘俱已仙逝,爹生她时已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剩妻子。
所以,在这世上织心已无任何亲属。
有的时候,感伤起自己这样的身世,织心也会觉得孤独。
她的命从来没有好过,就连一个可以相依的亲人,老天爷也没为她留下。
王府这几日就像办喜事,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然而在这天大的喜事其中,唯一闷闷不乐的人,只有福晋了。
福晋没想到做个好人,却捡到丈夫与小妾所生、流浪在外的女儿。
可福晋也只是气闷了几天,就不再板著脸了。她毕竟是良善之人,虽然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爱恶喜憎,可只要是人就不能苛求,能做到提起又放下的已经不容易,因为不提起也不必放下的,已经成了神仙,还有大多数既提起又放不下的,都下了地狱。
再说到眼中没有提起也没有放下的,已经成了佛祖身边的菩萨。这样的“人”不是没有,只是凤毛麟角,人间圣贤。
小格格的病一好,就搬到了西厢,于是织心又回到福晋身边侍候。
在福晋身边,织心跟著主子时常要往前厅、后院行走。
于是,织心见到雍竣的机会,忽然又多了起来。
但是每每见到他,她便低头避开他。
她一次次的躲避,直到她发现他的目光已不追随自己,渐渐的,他开始冷眼相待,视若无睹,见面就像不相识。
每当这个时候,织心的心头就像被车轮辗压过,她的心伤了一遍又一遍,每见一遍更伤一遍,然而不管伤过许多遍,好像下回她的心总还能再伤深一分,再撕裂得更大一些。
直到这天,夏儿来告诉她,雍竣要到四喜斋来跟福晋说话。
她不知道他为何叫夏儿先来告诉她,是要她回避吗?还是她要迎接?
她选择回避。
也许他已经猜到,所以叫夏儿来告诉自己。
织心回到她自己的小屋。自从她有了新主子后,她又搬回原本住的小屋。
她在小屋里坐著,一直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她一动不动地等著时间流逝,脑中什么都不想。
一个时辰过去,织心站起来离开她的小屋,走回四喜斋。
一个时辰应该够了,她了解雍竣,知道他不是话多的男人,他不会留在福晋屋里太久。
但她还是算错了。
她来四喜斋时,雍竣正跨出房,显然福晋有许多话跟他说。
在四喜斋前庭,他看到她,她也看到他。
织心停在原地,就像府内其他婢女一般低下头,准备在他经过时福身问安。
但是当雍竣经过她身边时,他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仿佛身边只有花草木石。
雍竣越过,视若无睹。
织心虽然福身,但一句“贝勒爷好”却悬在喉头,她瞪著脚下的泥地,眼角余光看到他无动于衷地经过自己身边,那时,她连一句话也发不出声。
她只记得一直低头,她的身子蹲著,维持著奴婢卑微的姿态……
一直到雍竣离开四喜斋前庭,她慢慢直起身,黯淡的眼瞪著虚空之中,脑海也跟著一片空白。
不久就要过年,早上她出府为福晋采买上好香烛,预备年初一于厅前祭拜天地。
她时常与福晋至贤良寺进香,熟悉店家贩香好坏,初一祭天攸关一年运势,福晋向来慎重,所以才叫织心出府挑选采买。
午后,前厅有一人突然来府,听说此人是玉王府玉贝勒。
织心知道玉贝勒来府,是前厅一名小厮来四喜斋说的。
“福晋吉祥,贝勒爷要织心姑娘到前厅问话。”那小厮到四喜斋说。
“问什么话?”福晋瞧织心一眼,皱眉问小厮。
福晋不喜欢雍竣找织心,至少,她面上显露了这样的痕迹。
“玉王府玉贝勒来府,贝勒爷便要小的来唤织心姑娘,小的并不知道为什么。”小厮答。
福晋眯起眼,不说什么。
织心站在一旁,她没表情也没回话,一切但瞧福晋作主。
“听到了?”半晌后,福晋回头淡淡对织心说:“爷唤你,你去吧!”
“是。”福个身,织心无话,便随小厮去了。
看著织心走出屋门,福晋神情若有所思。
织心来到前厅,见到玉贝勒。
这是个英俊的男人,看似风流儒雅,可一双锐利的眼却透露出精明。
织心来了,雍竣眸色冷敛始终如一,并未看她一眼。
“你说的,是她?”雍竣问。
“不是她。”玉贝勒沉定地答,神色似有些悲痛。
“你思念你的妻子?”
“十分挂念。”
雍竣淡下眼。“那么,我将织心赠你为妾,或可减去几分你思妻之痛。”
听他如此言语,织心神色微变。
但她不说话,只僵立著,没有反应。
之后,这两个男人又说了什么,织心已全然听不见。她怔立在厅堂前,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就似风中的飘萍……
只要为奴,愿一生只待在巴王府。
如此渺小的愿望,也许,亦终究无法如愿。
因为只要是奴,再有任何的想望,无非都是可笑的天真。
当知道那个你所关心的人,已经再没有心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从来就不曾没有心过,因为她自己骗不了自己,她知道她对他的疏离与冷淡,都是为了逃避。
所以当他的目光不再看著自己的时候,她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痛苦,比挣扎的时候流的血更多。
她还是错了,她安心做一名奴婢,可是当真正成为平凡的奴婢时,她才开始感觉到痛苦。
人非圣贤,但是人往往想不透,往往把自己看得太高,把境界看得太浅薄。
即便是织心,她八岁为奴,早已学会了压抑与忍耐,然到头来才认识自己的能耐,原来没她想像得清高。
她的感情一直在煎熬,她是人,不是圣贤。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自己终究还是女人。
女人只会要更多,不会放下,如果看似放下,那只是一种姿态,不是真心的。
但即便是姿态,也有一种叫做疏离。
女人愿意疏离男人,必须先懂得尊重自己。
然而,女人也只有在男人追逐的时候,才需要摆出姿态,因为没有男人追逐的女人,如果摆出姿态,不仅徒劳,而且可笑又滑稽,甚至令人生厌。
所以,她已经没有了姿态。
如今,她也不再回避他,因为一个眼中看不见你的男人,根本就不必回避。
“织心。”这日午后,用过午膳,福晋忽然唤她。
“是。”织心走到福晋面前,福身问安。
“去请你贝勒爷过来,我有话对他说。”福晋道。
“是。”织心只淡淡答,立刻转身。
“等一下。”福晋又叫住她。
织心回头。
“我叫你去请贝勒爷来,却不叫绿荷去,你可明白什么意思?”福晋问她。
“奴婢不明白。”织心答。
“是吗?你当真不明白?”福晋挑眉。“织心,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奴婢说的是真心话。”
福晋看了她半晌。“当真吗?那么,当初贝勒爷要收你为妾,你不愿意,也是你的真话?”
“是,是奴婢的真心话。”
福晋再眯眼。“这是个好机会,换作其他人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所以我想不明白,你为何不愿意?”
“奴婢配不上贝勒爷。”织心淡声答。
福晋嗤笑一声。“你很清楚,配不配得不上,已不是贝勒爷的考虑。既然他喜欢你,我没有意见,本来也愿成全,可是你太倔强了,甚至可以说是不知好歹!你该明白,主子决定的事,原本没有你置喙的余地,可贝勒爷竟成全你的心意。”沉下脸,福晋拿起茶杯浅啜一口,然后淡道:“经过这件事后,贝勒爷还留你在王府,我心底其实是不同意的。”
织心瞪地板,没有说话。
福晋又看了她一会。“你知道,我叫你的爷来见我,为著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道。”她平声答。
“为了他的婚事。”福晋说。
话一口出,她便细细观察织心的表情。
然而织心没有表情,她的眼色始终木然。
“好了,你去吧!”福晋淡下眼,终于说:“去把你的爷叫来。”
福了身,织心才转身离开。
瞪著她的背影,福晋皱眉。
她虽喜欢织心,但是她更爱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雍竣,她还是有私心。
织心来到雍竣的屋子,沿途小径上刚下过大雪,一路湿滑泥泞,她走得不特别急也不特别快,因为她的心思是空的,她没有多想也没有不想,她只是遵照福晋的命令,请贝勒爷到四喜斋。
夏儿在屋里,听见敲门声,就立刻出来开门了。
“织心姐?”见到织心,夏儿有些惊讶。
屋里还有个男人,他听见夏儿的惊呼,并无反应。
他依旧看他的书,连目光都不曾闪动一下。
“贝勒爷在屋里吗?”织心站在门外问。
“在。”夏儿让织心进门。
织心走进屋里,见到主子正在看书,她走过去福个身,然后说:“贝勒爷,福晋请您过四喜斋一趟。”
雍竣看书,漠声答:“知道了。”他未看那带话来的丫头一眼。
织心低头,转身退出房外,脸上无喜无忧,淡无神色。
夏儿看著这一幕,觉得没什么不对,又好似有哪里不对……
她年纪还小,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诡异。
织心离开后,过了片刻雍竣才放下书,站起来。
夏儿知道主子是要去四喜斋,她连忙奔进屋后取出狐裘,要给王子穿上。
雍竣推门出去。
外头是一片雪溶溶的银色大地。
他低头,看雪地上错落著足印,那一双细细小小的脚步,走的没有迟疑,也很坚定。
“贝勒爷,外头刚下过雪,天好冶,您快穿上狐裘。”夏儿追出来。
“不必了。”他道。
然后头也不回,踏著前方那排足印,往福晋的四喜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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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两个时辰吧!”面对轻声细语的柔软声调,老掌柜心里不自觉地酥了。
沉吟了一下,她抿嘴而笑。“现下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还有些事得急著去见人,所以……”
“不行、不行!”未听她将话说完,老掌柜的头已经摇得快断了。“若少爷出来见不到你,我可惨了!”
“不会的!我会在璿少爷出帐房前赶回来,绝不会连累你的。”拚命保证,深怕自己不被信任。
瞧她著急求助,老掌柜心中一软。“好吧!不过,你得告诉我要上哪儿去,若不幸小少爷出来见不到你,我也比较好交代。”
“嗯!”听他言下之意是答应了,莫怜儿不禁笑得开怀。“我要上‘宝珍斋’去,一会儿就回来。”
“‘宝珍斋’啊!”老掌柜一听,口水差点儿流下来。“那儿糕点真是让人赞不绝口,可惜听说要关店了……”唉……他们“天香楼”大厨做啥菜肴、甜点都不输人,就只有糕点做不出像“宝珍斋”那般的好味道。
“掌柜若喜欢吃‘宝珍斋’的糕点,等会儿怜儿帮你带些回来可好?”见他老脸垂涎,马上投其所好。
“啊!那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被美食所诱惑,老掌柜登时只记得糕点的美味,全忘了若被发现他私自违背命令,可能得面对的雷公臭脸。
笑著点头,莫怜儿心中记挂著要快快学好如何制作“广寒糕”,急急忙忙地朝外奔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身形。
目送她离开后,老掌柜这才提心吊胆苦笑。“唉……希望她能在小少爷还没发现前赶回来,不然我这身老皮可得绷紧了!”
可惜,这祈求在半个时辰后宣告完全无效!老天爷没收到老掌柜的真心祈祷。
不多久,只见一名颀高、伟岸的男人,黑著一张彷佛被雷给劈到的铁青臭脸,在浑身冒冷汗的老掌柜指点下,怒火勃发地往“宝珍斋”方向前进……
第九章
“呵呵……”眯眼瞥了下前方正在上演“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坐在街角小贩所摆设的零散矮凳上,月星魂俊逸的脸庞透著顽意,一边喝著热腾腾的豆腐脑,一边对身旁明艳娇容的女子笑嘻嘻地道:“艳歌小亲亲,京城这地方肯定和你亲爱的相公、我犯冲!”
“为啥?”专心喝著自己的豆腐脑,阳艳歌心不在焉地随口反问。
“唉……两年前我踏入京城第一天就遇上个贱胚,没想到两年后来到京城又碰上同一个,你说这不是犯冲是啥?”唏哩呼噜一下子就将碗中的小吃给解决干净,他拍了拍脚边蹲坐著的庞大黑狗,好生悲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不幸!
觑了眼前方的吵杂,阳艳歌忽地诡谲一笑。“两个事主都是熟人喔!”
“是啊!”唉声叹气中夹杂著愤慨不平。“璿小子这主子是怎当的?他小舅、我送的弥月之礼,他没好好保护竟还让人在大街上受贱胚调戏。嗟!真不尽责!”
“喂!别废话一堆了!”踢了踢他凳角,阳艳歌白眼笑骂。“还不快去救人!难不成真要眼睁睁地看怜儿被姓朱的贱胚给占了便宜?”哼!说到这个朱少麟,想到两年前自己的清白差点儿毁在他手上,她就拳头发痒、一肚子火气。
“这回让你来下手,看你想怎么整治他来报仇,你亲亲相公、我绝对支持到底。”搓著下巴,月星魂笑容森森,叫人瞧了会心底发凉。
“这样啊……”状甚无聊地支著下颚,垂眸瞅看大黑狗,她勾起了笑痕。“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咱们到藏地去游历,当地主人送我们‘黑将军’时,所说的话?”
“哈!”月星魂大笑一声,学著好客主人的夸张口吻。“我们原种藏犬高大凶猛、忠心护主,逞凶斗狠起来足可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给撕裂咬碎!”
“不错!记得很清楚嘛!”给了个赞赏媚笑,她眨巴著大眼。“一年来咱们一直没机会见识‘黑将军’的勇猛,想不想开开眼界?”
“喔──我同情姓朱的贱胚!”怪笑一声,他拍著大黑狗此刻还显得憨憨的大脑袋。“儿子,你娘要你帮她报仇来著!”将黑黝黝大脑袋转向对准某人。“喏!瞧见没?往那个全身金光闪闪、穿得像只孔雀的男人屁股狠咬几口吧!”在瞬间竖直的狗耳旁下了个“只准咬伤人、不准咬死人”的命令,大掌往大脑袋一拍,表示命令确定,可以去执行了。
但见“黑将军”极通人性,充满灵性的黑眼在一接收到命令后,憨憨的嘴脸马上转变成龇牙咧嘴的凶猛模样,像箭一般地窜入人群中,在围观众人惊呼下扑往某个还不知大难临头,兀自淫笑的色胚。
怎么办?她得赶回“天香楼”啊!否则等会儿璿少爷找不到她人而迁怒於老掌柜,那她可会良心不安的!
眼望著挡住去路的男人,莫怜儿心中惴惴不安,怎么也料不到匆匆前去“宝珍斋”改约明日一大早再前去学做糕后、又要赶回“天香楼”时,在回程路上竟会麻烦上身,让正巧经过的淫徒给看上眼了。
“你……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我要叫人了……”她惊惶不已地相i避开眼前这个恍若色中饿鬼的男人,可却偏偏被抓住手腕而甩脱不开。
这男人她认得的!两年前卖身葬父时,差点儿让色欲薰心的他给买了回去,幸好是星魂少爷与艳歌小姐及时帮了她……想到这里,莫怜儿再次庆幸老天爷待她不薄,终遇得贵人才不至於毁了一生。
“姑娘何必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本少爷看中你是你的福气啊……”朱少麟油头粉面的脸庞充满淫邪浪笑。他只觉这个清灵秀丽的小美人有些儿眼熟,却一下子想不出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啦!现不要紧的,是如何把她押回去当自己的第九小妾才是正事,反正这种强押民女的事儿干多了,每每都有他官大权大、当宰相的爹出面化解掉众怒民怨,怕啥呢!
“你……你强抢民女,到底还有没有王法?”眼看他不顾议论纷纷的群众,眸底色欲大炽,莫怜儿既慌又怕,强忍住心中恐惧斥责,冀望他还能有些顾忌。
“王法?”朱少麟猖狂大笑。“在我家的王法里,强抢民女无罪啊!”
“无耻!”鄙视娇叱,她万万没料到有人这般目无法纪、还不知羞耻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被淫欲蒙了心的朱少麟此刻哪还听得进娇声怒斥,眼色暗使,几名随身喽罗立即抢上前去将她押住,一步一步地将她拖往一旁的马车去,想来是要押上车、载回宰相府一逞兽欲。
莫怜儿惊恐不已。她知道这回不同上回她不暇多虑跑去救王芫芫的情况大不相同!上次是算准有璿少爷在附近,她才敢如此大胆地不顾一切前去与淫徒周旋。可这回不一样!如今璿少爷并不知她独自跑了出来啊!
难道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真要被人给掳走?
想到自己若给朱少麟掳了回去,这身子真要被糟蹋凌辱,莫怜儿不禁恶心想吐,神色苍白若纸,娇小身躯颤巍巍直发抖。
“放手……”就算明知挣不过几名大男人的力道,她还是奋力地挣扎不休。
“小美人儿,你死心吧……”眼看她即将被架上马车,朱少麟大笑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