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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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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血!你受伤了!”陈霖海想叫杨安平,被秦罗衣给拽住了,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

“只是擦破了点皮!”她轻声的说。

陈霖海拉着她来到另一个诊室,用剪刀剪开她的衣袖,看见了那道深深的伤口:“是谁?是谁?”他问。

秦罗衣看着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她没想到会是这么的深!

“死不了!”

陈霖海看着如此冷静的秦罗衣,没有再问,安静的替她清理着伤口包扎着。

二外警察分局

秦罗衣一步步往前走着,每走一步,脚下就加重千斤,可是她还是看见了木板架上那个躺着的人,她伸出手颤颤微微地掀开盖着的白布,在看见白布下的那张脸一刹那,当年自己从乱葬岗背回来的那个人远去了,永远的走了,“啊……”她一声悲嚎,赵大树连忙上前接住滑落的秦罗衣,秦罗衣的哭声震彻了赵大树,埋葬盈姐和印碧儿的她是那么的安静,今天的她已经到达了绝望的边境。

小戒死了,是摔死的,被山民发现了,一切都还没清楚!

进来的陈霖海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走上前看着那个躺在木板架上的人,这回怎么轮到小戒了!这场血色蔓延的越来越大了!他上前从赵大树的怀中接过哭瘫了的秦罗衣,紧紧的抱着她,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安慰着!

廖府别院

陈霖海陪着秦罗衣把千壶翁的酒喝了个遍,她终于把自己给罐醉了;让自己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他背着她,把她送回了廖府别院,安叔接过把她抱回了她的厢房,他叮嘱了一下安叔,起身离开。

秦罗衣浑浑噩噩,她睁开眼睛,小叶在为她擦洗,她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人呢?”

“小姐,您醒了,你说谁?银奴吗?”小叶连忙扶起秦罗衣。

“陈霖海呢?他人呢?”她询问着陈霖海。

“他已经回去了!”小叶擦了擦她的脸。

秦罗衣马上跳下床,往外走去。

“小姐,小姐,你去哪啊?”小叶连忙追上。

“我不能待在这儿!……不能待在这儿!……不能……不能……”秦罗衣语无伦次。

“小姐,这是家啊!不待在这儿,去哪啊?”小叶拿过鞋要给秦罗衣穿上。

“家!这不是我的家……不是……家……我没有家了……没有……一直……都没有……”

“小姐,您是怎么了,这就是您的家啊!有我,有安叔,还有银奴!”

秦罗衣一听小叶提银奴,开始摇着头:“我没有家……没有……一直都没有……没有家……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我无家可归……无家可归……”

银奴看着眼前的秦罗衣,他上前一把抱过她,秦罗衣受惊的挣扎着,银奴紧紧的抱着,她挣扎的越厉害,竟然在银奴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疼得银奴手上一松,秦罗衣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银奴却发现自己手上的血迹,然后看见秦罗衣的手臂上血迹斑斑。他上前,秦罗衣躲避的往后退着,他一把拖着她,掀开她有血迹的袖子,看见了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还在渗着血,他想起了她飞身扑到小戒身上的情景来。

“小姐,您怎么伤的这么厉害啊?”安叔看见了连忙叫道。

秦罗衣只是直直的看着银奴,银奴看着那像冰刀一样的眼神,心口被划上一道深深的口子。

安叔和小叶扶起秦罗衣回了厢房,太累了,秦罗衣在咬银奴的那一下用尽了自己的力气,漫长的这一天终于击垮了她,在浑浑噩噩中昏睡了过去。

银奴看着昏睡中的秦罗衣,从在义庄棺木中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自己在一点一点的失去,就像手中握着一把沙,越是想握紧,越是流失的厉害。善解人意的初静、鬼灵精怪的罗衣、还有那天真无邪的静伢子,在渐渐的离他而去,他上前在她的耳边说:“你不能走……你哪儿都不能去……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第十章 双生

吉祥戏院

柳梦梅换了新人,吉祥戏院一切照旧。秦罗衣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那天醉酒醒来后,恢复成以前的那个秦罗衣了,在戏院里是秦罗衣,在廖府别院是初静,不过不再喝红袍,不再下棋,和银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很久没有露面的凌寒絮出现在吉祥戏院了,她在等着秦罗衣下戏。秦罗衣一下戏,她就来到后台,前些天她和段云棠护送着老祖宗回老家祭祖,昨天才刚回来,休息了一日就来看秦罗衣,她带来些礼物,她敲了敲门,门打开了,是银奴。

“银奴!新年好!新年新气象!新年新福气!”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吉祥话,然后把手中的一个礼包递给银奴,“新年礼物!上等的大红袍!”

银奴接过礼包谢过。

“罗衣,新年好!好人有好报!好运全送到!”又是一口气!“礼物!拆开来看看!一定会喜欢的!”

秦罗衣接过,拆开,是一件时髦的改良旗袍,“送给我的吗?”

“送给初静的!穿上它一定很美!”凌寒絮转头对银奴说;“会迷倒众生的!”

秦罗衣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件精美的旗袍,凌寒絮说:“一定要穿给你最喜欢的人看!”

秦罗衣迷茫的看着凌寒絮,小心翼翼的把旗袍收了起来:“谢谢你的新年礼物,我很喜欢!初静也喜欢!可是,我都没有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凌寒絮用手扯了扯秦罗衣的脸:“笑一个,开心的笑一个,你不知道你的笑能醉倒天下任何一个吗?”

秦罗衣想给她一个笑容。

“嗯,有些苦!”

秦罗衣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要是被瑶妹妹知道了,要找我拼命了!”

还没说完,陈瑶儿已经到了。

“罗衣哥哥!罗衣哥哥!”

“哟,今儿个可真热闹啊!”廖涣之也出现了,“两位小姐大驾光临,吉祥戏院蓬荜生辉啊!”

凌寒絮上前打趣的说:“廖老板,又想拍马蹄了吧!”

“这不得看Mrs凌让不让拍啊!”

“罗衣哥哥!罗衣哥哥!”

“哇,好热闹啊!”陈霖海看着这满屋子的人,“这里有聚宝盆吗?”

“聚宝盆是沈万三的!”

“沈万三谁啊?”查理也出现了!

…………

银奴和秦罗衣看着这满屋子的人,看着他们风趣的说着话,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永定门大街

陈霖海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初静,很是惊讶!上着淡绿色的缎刺绣竹纹女大襟上衣,下着白缎镶浅绿边阑杆裙;齐腰的秀发如瀑布般,鬓边的流苏于最自然的状态垂挂双肩,一枚最普通的翡翠簪随意的插在发间,不施粉黛,自然的腮红如栖霞山的朝霞。

“罗衣——哪——哪——哪——去了?”陈霖海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结巴!

初静微微的笑着,陈霖海仿佛看到那绿油油一片的秧苗,迎着春风起舞!他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庞:“啊!”手还没碰到脸怎么就疼了起来。

“你不是在做梦!”初静收回了自己的手。

陈霖海摸着自己被掐得发红的脸,笑道:“我还以为把罗衣给丢了呢!”

“罗衣、初静只是两个名字而已!”

“那——有没有还住着别人?”陈霖海问。

“我啊!”

初静?罗衣?陈霖海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模糊!

“那你喜欢的是初静?罗衣?还是——我!”

陈霖海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如果是罗衣不会,初静接触不多想必也不会!

“罗衣!”他不加思索的回答,眼前的人立刻变成了秦罗衣,穿女装的秦罗衣,就像是牡丹亭里的杜丽娘!“可我希望——你只是你!”

听到这句话,她处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陈霖海。

“罗衣、初静、还是杜丽娘,你都扮演的很好,那个不用扮演任何人的你在哪?”

“你不是喜欢罗衣吗?”

“那是我的喜欢!你不用迎合我!”

她有些迷茫,陈霖海笑了笑,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串冰糖葫芦:“希望你喜欢!不是初静、也不是罗衣,本能的只是你!”

她接过,伸出舌头谨慎的舔了舔那包裹在山楂外面的麦芽糖,“甜的!”

看着她那本能的快乐,陈霖海也跟着快乐了起来。

用帆布搭起的一个硕大的帐篷,能容纳观众百号人,每天有不同的戏法和魔术团入驻,一直到上元灯节结束。小孩、老人、青年,吸引着各个年龄段的人,赵大树从侧门而入,因为今天入驻的魔术团正是租住在师傅前院的玄鸣戏法团。

正好赶上了他们的压轴戏——风火哪吒,只见哪吒脚踩风火轮,身披混天绫,颈挂乾坤圈,手舞火尖枪,一出场就喝彩声一片,观众已经是眼花缭乱。一身道人装扮的人从天而降,想必是哪吒的师傅太乙真人,哪吒停在了台中,太乙真人用大大的绣有乾坤图的布包裹着他,在乾坤布下哪吒还在不安分的动着,片刻间乾坤布被哪吒扯开,不停的转着头,可是却没有身子!观众一阵惊叹,头在,手也在,脚也在,身体空空如也!太乙真人再次把乾坤布盖住哪吒,又是顷刻间乾坤布再次被哪吒扯下,一切又完好无损,哪吒舞动着他的火尖枪,踏着风火轮绕着戏台一圈,让观众近距离看着,观众把鲜花和彩带向他抛来,喝彩不断,孩童还不停的叫着:“哪吒!哪吒!”

赵大树也不禁的跟着喝彩,一场表演结束,观众散席。赵大树来到后台,和刚才的太乙真人打着招呼,哪吒踩着风火轮从身边滑过,不过是两个!赵大树有些不解,“土豆!”他叫住其中一个,那个转过头来说:“我是地瓜——吉祥!”另一个也转过头来说:“我才是土豆——如意!”

“你是头,”赵大树指着土豆说,然后又指着地瓜:“你是脚!”

土豆和地瓜不屑的说:“告诉您了,我们还怎么混啊!”一种小大人的口气。

“土豆、地瓜,怎么和赵大哥说话!”太乙真人喝斥道。

“没关系!有个性,我喜欢!”赵大树笑道,“吐豆、地瓜,吉祥、如意!”

“是地瓜、土豆,如意、吉祥!”两个小孩都有些不耐烦了。

“哇,你们俩扮上哪吒,就更分不清了!”赵大树摇着头,突然他灵光一显,“土豆、地瓜,他们扮演一个哪吒,两个是一个,一人是两人!哈哈哈!”赵大树大笑了起来,“玄妙,原来玄妙在此!哈哈哈!”

外二警察分局

杨安平从杨渝梅的脸上拨下来的假鼻子、假额头、假鬓角,从赵大树看着杨渝梅的尸体的时候,开始溃烂的面部,只有鼻子和额头保持着原样。

“他不是杨渝梅?”杨安平惊讶的问赵大树。

赵大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是,他也不是!”

杨安平更糊涂了。

赵大树笑了笑说:“杨渝梅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杨安平皱着眉头,赵大树接着说:“我再次去了杨渝梅在吉祥戏院的化妆间和他的家里,问过廖老板,杨渝梅是个左撇子,可是那天在义庄,在他生死攸关的时候本能的用了右手,如果你是左撇子,生死攸关会用的是哪只手?”

“条件发射的应该是左手!”

“有些东西可以伪装,但是本能却难掩盖!”

“那哪个才是真的杨渝梅?”

“在吉祥戏院戏台上扮柳梦梅的是个左撇子,而在义庄为师父复仇的是个右撇子,他们共同扮演了一个杨渝梅!”

“为师父复仇是个借口!”

杨安平的这句话提醒了他,如果为师父复仇是个借口,那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那个左撇子的杨渝梅又会是谁?小戒的死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吗?

第十一章 上元

廖府别院

秦罗衣蹑手蹑脚的关上门,再次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把风衣的帽子盖上,悄然的出门而去。在夜幕下就像一个游走的精灵,不!是窜逃的精灵!

黑暗中银奴看着那个窜逃的精灵,银色的面具闪出一阵寒光,他也抬头看了看那轮明月,那微小的残缺欺骗着眼睛,他闭上眼睛,想寻求一丝光明,黑暗正在掠夺着那最后的一缕光,他不能让那缕光也远离自己,那是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不能任由黑暗掠走!他悄然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就像她的一道影子,影子是不会离开自己身子的,是不能!

秦罗衣一出廖府别院的大门,跨上在门口等待的马车直往永定门大街的方向而去。

永定门大街

陈霖海已经早早地在约好的茶铺等着,月光下的永定门大街被无数盏花灯点亮,就如天上的街市,想来明天的上元灯节会更加美丽非凡。一辆马车远远的驶来,陈霖海放下茶钱,上前迎着马车而来,马车停住秦罗衣下车,陈霖海伸出手,秦罗衣牵着,跟随着他走入这花灯世界,就如误闯仙界的凡人。看着这满眼的花灯,走马灯、骰子灯、圆灯、关刀灯;吊灯、座灯、壁灯、提灯;天女散花、貂蝉拜月、桃园三结义、游园惊梦……

有的都是没想到和没见过的,陈霖海说:“明天还会有街灯、花灯小戏《城乡亲家》、《瞎子观灯》、《打渔》、《朱买臣休妻》,人会比今天还多出一倍!”

秦罗衣看着身边那些在看花灯和买花灯和卖花灯的人,浮世中也有短暂的繁华,她看着那些各色的花灯,用手触碰着,感觉真实的存在感,“竟然可以这么的美!”

“月圆人圆,一切都如天上的满月般团团圆圆!”

秦罗衣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明天的月亮会更圆的。她挣脱陈霖海的手,欢快的往人流中涌去,在人流中穿行着,陈霖海在傍边的摊位上买了那盏游园惊梦的跑马花灯,也跟随着她穿行。

银奴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前的一切就如被水清洗过一样,只有那两个人影在涌动,在那片锦色中远去……

自己彷如一个尘外人,一切都和自己无关,明日初晨破晓的阳光就会让自己化为灰烬,永远的消失……

廖府别院

秦罗衣又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她的心依旧还停留在那个花灯的街市上,她用火折点亮带回来的游园惊梦花灯,看着那跑马的游园惊梦在屋中飞舞,她起身在那些光影中舞蹈,娇美的杜丽娘、儒雅的柳梦梅,手中的折扇是梅花也是柳枝……

门外的银奴看着从门窗上透射出来的光影,他摸着自己的胸口,一阵阵隐隐作痛,那个竹海飞舞的绿衣少女、那个雪中哭泣的简服女子,嘴角一丝血渗出,手中的那把匕首滑落了下来,冰冷的刺痛了他的肌肤……

福兴昌烟馆

赵大树再次来到福兴昌,这里的人好像比上回多了些,他直接来到上回的那个位置,鄂达廷就像上回一样,有一种时间凝固的错觉。他躺了下来,上回因为海疏影失踪,还没来的急问自己疑惑的问题。

“鄂大人,新春吉祥!”

鄂达廷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赵大树,无表情,如果眼珠不动的话,赵大树会以为自己见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侍者过来,“鄂大人,您朋友给你加了泡烟了,给您续上!”

鄂达廷一听给他加烟,活了起来,赵大树淡淡的笑了笑。

“谢谢了,朋友!”鄂达廷说。

赵大树笑了笑:“鄂大人,能和您做朋友是赵某的荣幸!极大的荣幸!”

鄂达廷听见赵大树如此说,眉头得意了起来,浑浑噩噩中找到了一丝活气。

“朋友,有什么难处,尽量开口,鄂某一句话,就能化解!”鄂达廷还以为自己是正四品云麾使。

“鄂大人,您还记得白书玉吗?”

“那倾国倾城的人儿,”鄂达廷停下口中的烟,坐了起来,“怎能忘记,那是老天爷雕琢最完美的艺术品!”

“十年前的锦祥楼,白书玉去见的人是您吧!”

一说到十年前,鄂达廷刚才的神采又隐没了,“锦祥楼,白书玉是和我约在那!”

这回是赵大树坐了起来,他看着鄂达廷。

“不过……可惜……可惜……”鄂达廷哀叹。

“您怎么没事,那么大的一场火!”

“那火是够大的,都印红了半个北京城了!”

“您是怎么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的?”

“逃?为什么逃?”

“您不是也在那吗?”

“我,在哪儿?”

“锦祥楼啊?”

“我为什么在那儿?”鄂达廷有些迷惑。

赵大树看见这样的他,感觉自己更迷惑:“您不是约了白书玉在锦祥楼吗?”

“对,我是宴请了他!”

“那白书玉出事了,您怎么完好无损啊?”

“因为我不在那儿啊!”

赵大树完全被绕进去了,看着烟雾中的鄂达廷有些气馁。

“我和他约的是大火后的第二日!”

赵大树听到鄂达廷的这句话,半信半疑。

“没错,我和他约得是那天的第二日,其他的我能记不清,可是和他有关的我都记得真真地!”

“也就是说,那天白书玉见得人不是您,是另外一个人?”

鄂达廷躺下继续抽他的烟,赵大树问:“海瞻海先生的文字狱是谁给定的?”

“谁?文字狱,那可多了?”

“白书玉要救的人?”

“我只是管签字而已,都是由部下呈案我签字定案的。”

“您部下?”

“那多了去了!”

这条路又暗了下去。

“惠宗若!”鄂达廷说出了一个名字。

陈府

凌寒絮天还没亮就就来到陈府,直接来到陈霖海的小院,陈霖海裹着被子出来见她,凌寒絮看着他这样笑了起来。

“干嘛这么早扰人清梦啊!”陈霖海打着哈欠,一旁的小鲁被传染。

“今天是上元灯节,等一下我和老祖宗、姐夫和家人一同去玉壶山庄过节。”凌寒絮说。

“那干嘛出现在我家!”

凌寒絮递给陈霖海一包东西,因为他的手包裹在被子里,小鲁接过,打开。“是什么呀?”

小鲁把包里的东西递给陈霖海看,陈霖海睡眼朦胧的看了看,看见了“聘任书”三个字,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包裹的被子也不要了,上前抱着凌寒絮转了起来,在凌寒絮的额头狠狠的亲了一下,“小絮,我太爱你了,爱死你了!”

一旁的小鲁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凌寒絮说。

“记得记得,一辈子不忘!”

凌寒絮笑了起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陈霖海看了看聘任书上的时间,没几日了,“也就几日!”

“不告诉家里?”

“告诉家里就走不了了!”

“以后不回来了?”

陈霖海愣住了,过一会儿说:“我父亲知道,想来不会认我这个儿子了!”

凌寒絮看着陈霖海,陈霖海拍了拍她的头,上前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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