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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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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身形有些发福的李福恭声应了一句,之后便带着王安一起去了晋王府侧院儿,那里,是晋王府中管事所居住的院落。

“谢晋王殿下厚爱”弯身一礼,王安随着李福离开前院儿,面上神色淡然,没有一丝激动兴奋之色,他知道,他之所以会受到晋王殿下如此礼遇,全是托着他们家少爷的福运,晋王殿下这是在给他们东家面子,跟他这个小马师,并无太大的关联。要想真个得到晋王还有晋王府中诸人的看重,还得看他自己日后的表现如何。

将王安打发下去,李治坐在厅中,看着府门外的一干马车有些不知所措,年关后他从立政殿搬出来时,确是不少官员过来拜贺,但多也只是礼节上的一种过场,所送之贺礼,要么是字画,要么是几个礼盒,像是柳先生这般,一下十几辆马车的贺礼,李治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一个马师,一个五十万贯,还有茶叶,酒水不等,折合下来怎么也得有个六十几万贯的财物,六十几万贯啊,那是一个什么概念?

虽然平时手不沾钱,而且花钱时也从不用自己亲自支付,对钱的概念多少有些模糊,但是李治也知道六十几万贯到底是多么恐怖的一个数字。要知道,他从宫里出来,父皇总共才给他拨了五千贯做为日常开销之用,可是他这个师父呢,一出手就是六十余万贯,其中还有五十万贯的现钱,李治的小心肝儿多少有些不受控制,扑扑腾腾地乱跳起来。

“早就听闻柳氏一族家财甚丰,几是富可敌国,先前小人还不相信,认为一个刚刚崛起的三年不到的农户,怎么也不可能做到富可敌国的地步,”将手中的礼单放下,赵恭存多有感叹地轻声说道:“但是现在,小人信了。”

一出手就是五十万贯,说明在柳一条眼中,这五十万贯并不足道,算算年前他为朝廷捐出的那两百万贯,还有赈灾时又拿出的三十万贯,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柳府就已拿出了近三百万贯现钱,这是寻常商贾能够做得到的吗?别说是一般商贾,怕就是长安城最大的钱庄,也不定能一口气拿出这般多的银钱。

“多是不错,只是,”将目光从院外的马车上收回,李治扭头向赵恭存看来,轻声问道:“柳先生此举,是为何意?”

自己府里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李治不相信父皇还有其他几位皇兄那里会得不到一丁点的消息,说不定现在就已有人在向他们禀报。先生这般大的动作,岂不是在将自己往风尖浪口上推送?

所以,对于柳一条的这般举动,李治心中既是感激又是犹疑,感激的是师傅有心,关键时刻能够力挺自己,犹疑的是,师傅的好心,怕是会给自己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猜疑和麻烦。原本想要无为和隐忍不过早地参与到皇储之争的打算,经此一役,怕是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有两个方向,”赵恭存躬身回道:“一个,殿下可以理解为,这只不过是殿下师徒之间正常的礼尚往来,只是柳先生家中富足,所以这送出贺礼相对的也就多了一些,贵重了一些,事实上与寻常的走亲访友并无任何不同。”

“呃?”李治神色一呆,不禁有些苦笑地轻摇了摇头,接声向赵恭存说道:“先生还是说说另一个吧。”

“另一个,”赵恭存接声说道:“殿下也可以理解为,这是柳先生在公开地支持殿下,有投诚和示好的意思。”

“呃?”李治再次摇头,这个可能似也不大,柳先生若想出仕,大哥还有三哥他们无疑都比自己要强上许多,就是不选他们,也大可以直接去寻父皇,想来父皇也必不会亏待了先生。不是李治轻看自己,而是他实在是找不出柳先生会支持自己的理由。

“既然殿下对这两点都不认同,那就只有另外一个可能了,”抬头看了李治一眼,赵恭存道:“只是,小人并不认为柳先生会存有这种心思。”

“先生请明言。”李治转身与赵恭存相对,轻声向其请教。

“若既不是礼尚往来,又不是投诚示好的话,”赵恭存沉声说道:“那就只有是挑拨离间,勾起殿下与诸位皇子不和这一条了。”

“啊?”李治颇为吃惊地看了赵恭存一眼,心想这厮还真敢去想,师傅怎么可能会是这种的卑鄙小人?稍平复下心绪,李治淡声说道:“先生多虑了,师傅他闲云野鹤,无心仕途,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生起这般歹心?本王断是不信”

说师傅可能是在设计陷害自己,这比前两个礼尚往来和投诚示好还要离谱,经过几个月的亲密接触与悉心教导,柳一条现在在李治心中的地位,已经仅次与李世民与长孙皇后,所以,无论如何,李治也不会对自己的师傅生起猜疑之心。

“小人也认为不大可能,此言只是随口一提而已,殿下不必放在心上。”赵恭存淡声改口,事实上,他自己也不认为柳一条会有什么歹心,方才那番话,是他故意说讲出来,想要试探一下柳一条在他们殿下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而已。

推心置腹,信赖无疑,李治这个小王爷的激烈反应,在让赵恭存吃惊感叹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柳一条驭人拢心的手段,这才多长的时间,就已经让晋王殿下对他抛却了一切的戒心,对其这般亲近信赖。

“那依先生之见,”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李治抬手指着院外的马车,开声向赵恭存问道:“柳先生送来的这些贺礼,该如何处置才好?”

“既然是柳先生的一番心意,殿下还是暂且收下为好,免得会寒了柳先生的心思。”赵恭存弯身回道。

“话是这般说讲,”李治有些纠结地开声说道:“只是,这件事情若是让父皇还有几位皇兄知晓了,那岂不是……”

“殿下,”知道他们家殿下所虑为何,赵恭存轻声出言说道:“现在西北战事吃紧,国库日渐空虚,皇上也正在为钱粮之事忧虑,五十万贯虽然不多,可也算不上一个小数,殿下何不借花献佛,将这些银钱捐献上去?”

“嗯?”李治眼前一亮,多少有些意动,抬头看着赵恭存道:“这个主意不错,只是这些银钱毕竟是柳先生之物,本王这般做,怕是有些不妥吧?”

“殿下多虑了,柳先生既已送出,那这些银钱就是殿下之物,用度自然全凭殿下支配。”赵恭存接声说道:“更何况,柳先生一次送出五十万贯的现钱,又何偿没有送功劳与殿下的意思?”

说到这里,赵恭存忽然有些明悟,说不得,柳一条这般大手笔的意思,就在于此。

第841章李世民的态度

上元过后,罗通因为要去禁军走马上任,不能在三原久呆,所以翌日一大早儿就带着罗老太太还有狄芝芝一起离了柳府,返回长安。

柳一条带着管家随行相送,一直送出三原城外,目送着罗通一行渐渐远去,柳一条坐在自己的小白驴上眺目远望,直至他们在路面上消去了踪影。

“晋王殿下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轻抚了下柳无痕的耳朵,毛驴自觉转身回返,柳一条淡声向管家柳无尘询问起昨日贺礼之事:“那些贺礼,晋王可曾收下?”

“回少爷话,”柳无尘在马背上弯身一礼,恭声回道:“包括王安还有那些财物,晋王殿下已尽数接收,并没有想要送返的意思。”

“嗯,收下就好。”柳一条轻点了点头:“王安还有那些茶叶酒水之类的特产还在其次,那五十万贯银钱也算是我这个做师傅的对他的一次考验,能不能通过,就要看他,还有他身边的幕僚能不能想到相应的对策了。”

“有一事无尘不甚明了,还请少爷能够不吝赐教。”轻提了下缰绳,柳无尘策马向前紧赶了两步,拱手向柳一条问道:“家中的现钱本就不多,少爷为何还要坚持拿出五十万贯送予晋王殿下?若是只为考验,那少爷所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而且,少爷此举,也免不了会引起太子殿下还有吴王殿下他们的猜疑,这对咱们柳府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五十万贯很多吗?”柳一条不以为意地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若不是家中现钱不足,而且也需要留得一些以备不测,不然的话,再多拿出五十万贯我都会还嫌不足。”

有些事情,没有办法跟柳无尘直言,若是让他知道李治日后一定会当皇帝,想来他就不会再觉得五十万贯花得不值,也就不会再患得患失地担忧什么影响了。五十万贯,买得未来大唐皇帝的一个人情,这是在李治当朝之后所有人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在柳一条看来,值。

“至于太子,吴王还有越王他们,会把一个刚满十一二岁的孩子放在心上吗?”柳一条轻抚着柳无痕脖间的细毛,淡声说道:“而且,晋王殿下与我有师徒之谊,我这个做师傅的,看不过徒弟受苦,着人送了些财物,旁人也挑不出什么理去吧?只要日后不于与之过显亲近也就是了。”

“少爷说得是,是无尘多虑了。”轻应了一声,柳无尘面上的忧色仍在,只是看他们家少爷好似全局在握,知道必是有些事情少爷不便言明,所以也就知趣儿的不再多问。

“朕就知道会是如此,”李世民面色阴沉地看着李然递上来的战报,沉声说道:“自上次看过杨昆尚的奏报之后,朕就一直心有隐忧,就知道候君集攻破沙州城后,必会就近先取阳关。”

“原本,朕还心有期盼,盼着赵德能在沙州多阻一些时日,好等到李绩率军前往,最少也能保得玉门与阳关无失,”李世民怒声吼道:“可是朕没想到,仅仅是隔了三天,候君集就破沙州而占阳关,赵德他在做什么?难道他在沙州城竟连一天都不曾阻下候君集?”

丢人丢大发了,沙、伊两州地处偏远,丢了也就算了,可是阳关是什么地方,那是大唐通往西哉的关节要塞,算得上是大唐的门面,素来都有重兵把守,可是现在,竟被一个小小的高昌国给攻占了去?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李世民气得直拍桌子,若是以前的突厥也就算了,可是面对着高昌这样的小国,大唐竟连自己的门都守之不住,边界外的其他几个国域会怎么看?

无他,他们会任为我大唐柔弱可欺,说不得现在都在招兵买马,准备抢在高昌之前也来我中土分上一杯美羹。

“皇上息怒,”李然低头劝慰道:“密报上说,李绩将军早在三日前就已赶至玉门关内,相信有李将军镇守,候君集是再难进寸步,至于阳关还有沙、伊两州,再被收复也是迟早之事,皇上犯不着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李世民轻点了点头,叹声说道:“希望李绩真能如你所言,早日平了此次战乱。”

李世民也知道,战事偏远,他现在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枉然,于事无补,一切都还要看李绩一行在边关的表现如何。

只是,原本十拿九稳的一战,因为候君集的参与而平添了诸多的变数,到了现在,李世民不免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会何会顾及什么君臣请份给了候君集一条生路,平白给自己找了一个诺大的麻烦。

“皇上,还有一事,小人须向皇上禀明,”见李世民怒气渐消,李然小心地抬头向上看了一眼,低声说道:“事关晋王殿下。”

“稚奴?”李世民一愣,不由低头向李然看来:“他不是刚从宫里搬出不久么,可是在宫外出了什么意外?”

说到这里,李世民的心下也不由一提,稚奴一向乖巧懂事,甚得李世民欢心,若不是宫规所限,他还真不愿这个小儿子搬出宫里。所以现在一听到稚奴可能有事,李世民这个当爹的也不免会有些担忧。

“回皇上,晋王殿下安好无恙,并没什么意外,”见皇上误会,李然慌忙出声解释,道:“是晋王殿下的府上今日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心放下来,李世民轻声向李然吩咐了一句。

“回皇上,”不敢再卖什么官子,李然直声回言:“下午酉时初,有一队车马直接从三原赶至晋王府中,其中车马上装有钱五十万贯,三原茶、葡萄酒、棉衣棉被若干,共计十五辆马车,作为贺礼一并送予晋王殿下。”

“不用问,这必是柳一条所送。”没有多作思量,李世民一下就找到了正主,低头淡声向李然问道:“稚奴他,可曾收下?”

“连车带马,尽数入库,”李然弯身回道:“其中,还有柳府过来的马师一名,据说是曾是西北晏天牧场首席马师,是柳先生送予晋王殿下驯马之用。”

“柳一条想得倒是贴切,”李世民面无表情,淡声说道:“而且一出手就是五十万贯现钱,端是好大的手笔。能够拜到这么一位有钱的老师,稚奴这一次倒是赚到了,最起码,从今往后,再不必为例钱不足而烦扰。”

对于稚奴收下柳一条送去的那些贺礼,李世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和愤概的意思,柳一条既然嫌自己手中的钱多,李世民并不介意自己的小儿子替他花上一些。

至于这件事情会给稚奴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李世民多少也有一些拭目以待的意思,他也想看看自己的这个小儿子会怎么应对这些找上门的麻烦,怎么处理他与其他几位皇兄之间的关系。想来,这也是柳一条之所以会行此举动的目的所在。

“禀皇上,”这时候守在殿外的小太监轻步进来禀报:“晋王殿下在外求见”

“哦?稚奴来了?”李世民摇头轻笑:“刚提到他,他就过来了,来得倒真是时候,去宣他进来吧。”

“是,皇上”小太监躬身应是,之后随李然一起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功夫,李治迈着小步子缓慢进了殿里。

“坐吧,”见过礼后,李世民低头看了自己这个小儿子一眼,温声说道:“出了宫,你就已是成*人,该有的礼节也必要遵寻,在这里,你我便是君臣,再不能像还在宫里时,坐在父皇腿上了。”

“儿臣知晓,谢父皇教诲”规规矩矩地应了一声,李治提摆在下首坐下。

“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待宫女端递上茶水,见李治坐在那里没有言语,李世民不由率先出声向其询问。

“回父皇话,”正在思量着该如何开口的李治,听到李世民的询问,遂起身回言:“昨日儿臣在府中偶得一些财物,除却府里的日常开销之外,还有五十余万贯,放在那里多有浪费,”

说到这里,李治小心地抬头看了父皇上眼,从怀里掏出一份帐单双手递上,嘴里接声说道:“儿臣知道现在西北战事日紧,朝廷财物急需,所以有意将这些银钱捐作军用,有请父皇过目。”

“五十五万贯?”看着单上银钱的数目,李世民一愣,不是说只有五十万贯么,怎么一下又多出了五万贯来?要知道稚奴刚刚立府,府中的东西全部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一万贯钱,怎么会又蹦出了五万贯来?

不过,在想到柳一条所送去的那些茶叶酒水之类的东西后,李世民恍然大悟,同时也多少有些感动,单册上之所以会多出五万贯来,多半是稚奴将那些贺礼给折现兑换了。

“好好好”想通了这些,李世民不由开怀大笑,连说了三个好字,不是因为这平白多出的五十五万贯银钱,而是因为自己这个小儿子的一片孝心。

正所谓,得子如此,夫复何求?

在感叹稚奴心孝的同时,李世民也不由想起远在西北一心想要捞些战功的太子,还有为了民心声名赈灾未归的老三李恪,为什么同样都是自己的种,结出的果子却是这么的酸甜不一呢?

第842章各方反应

“势不及太子,武不及三哥,现在竟然连刚刚立府的老九也都得了柳先生的庇佑,”长安酒楼的一处雅间,李贞面露苦涩地看着对面的贾宜;沉声说道:“先生你说,本王日后还有希望吗?”

“太子势大,可是明显已失去皇心,便是有长孙一脉力保,怕是也难以回转;吴王勇武,可他是前朝遗患,能够继承大宝的可能极低,皇上不会拿他的李唐江山冒险;至于晋王殿下,只是一个刚刚学会行走,还不明白外间人心险恶的小孩子而已,无才学,无阅历,纵是有柳一条悉心培养,没有个三五年的功夫,怕是也难有什么建树。更何况,柳一条现在还没有正式表明立场,晋王能不能将其收至麾下还在两可之间。”

“所以,”贾宜振声向李贞说道:“现在还不是殿下灰心丧气的时候,也不应拿着自己的短处去与别人的长处比较,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殿下应该清明自己身的优势,并加以扩充谋划,而不是在于里自怨自艾,平白泄了自己的锐气。”

“说到人才,”看到李贞的面上恢复了些许朝气,贾宜接声说道:“我大唐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并不止是只有他柳一条一个,只要殿下日后惟才是举,诚心待人,何愁手中会无人可用?”

说起这个,贾宜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后悔,当初好好的师徒关系不去利用,反而利欲熏心地为殿下出了一招逼宫之举,想要将柳一条彻底地绑在越王府中,可是结果呢,人柳一条轻松就将自己的算计化解,由此也算是彻底地断送了他们殿下之前与柳一条结下的师徒情谊,更是平白地将柳一条这位大才给推送到了晋王李治的怀里。

要才有才,要财有财,可惜了了,贾宜心里后悔得直抓挠,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让越王殿下继续与柳一条暗中交好,岂不是更好?

“贞该如何,还请先生明示”双眼之中恢复了些光亮,李贞刚刚沉寂下去的心思又开始变得活泛起来,躬身与贾宜一礼,开声向其请教。

“无勇武之躯,无可借之势,可是殿下却有满腹的经纶可用,”贾宜出声建议道:“殿下可还记得魏王殿下乎?”

“四哥?”李贞的面色不由一变,沉声向贾宜说道:“难道先生是想让本王效仿四哥,行那大逆不道之举?”

虽然李泰已经死去近三年光景,可是在李贞他们这些皇亲之中,李泰的一切还都是个谁都不愿谈论的忌讳,弑父弑母,丑不可闻,他就好像是贴在大唐皇室脸面上的一道伤疤一样,由不得外人去任意揭掀。

所以,在听到贾宜提起李泰的封号,并有意让自己效仿他时,李贞的心下满是不悦,说话时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善。

“刨去魏王殿下曾做过的那些不逆丑事,难道殿下就没有想过,魏王殿下生前,为何能得皇上赞叹,得君臣拜服,成为太子之外,最有可能继续皇位的皇子之一?”没有在意李贞的不善语气,贾宜面不改色地反声向李贞询问了一句。

“这……”李贞一愣,随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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