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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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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洛陀?那是什么玩意儿?”

“密洛陀是瑶人的祖先,在他们的神话里,他们的第一个女神,是从山中产生的。我估计,责众怪物就是密洛陀的原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铁块,“这个女神第一次造人,造出来的就是铁人,但是铁盒女神的神力相克,没能成功。当时那些矿工用铁封石中人,显然都是听过这种传说的瑶人,你的估计应该差不离。”

我点头。二叔继续说道:“至于这东西是怎么产生的,恐怕没人知道。听你的描述,这件事很像一件宗教仪式,你们被当成祭品,等在那里。那些东西存在于山底很深的地方,要弄下去得花很长时间,我感觉,你们碰到的事,可能是别人安排的。”

他也有同样的感觉,证明我的直觉没错,但是我道:“可是,我说了,那个矿洞没有任何的出口。”

他想了想,拍了拍我道:“我以前和你说过,已经发生的事,不管你看到的现象如何,它就是发生了。你既然进去了,那必然就有入口,找不到不能说没有,入口肯定就在那里。”

我苦笑,之前胖子说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想法,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二叔的对讲机突然响了,他接起,只嗯了几声就挂掉,我继续问,他来找我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这也太夸张了!他们现在在湖边干嘛?

二叔面色铁青,只道:“是有一些事情,这一次,还亏得有你,否则我们真找不到这里。至于来这里的目的,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事情证实了,你自然会知道。”他看着手表,“这里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且,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是和三叔有关吗?或者,和‘它’?”我问。

二叔笑笑,“别急,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所经历的这些事情,其实是多么微不足道。现在不要问,也不要去打听,你要找那小哥的过去就尽管去找,但我这里,你少来你那套。我和老三不同,我不会让你乱来的。”

二叔没有和我再说什么,和三叔不同,我不会和他磨什么嘴皮子,那完全没用,他会说到做到,说事情证实了会告诉我,就绝对不食言。

他说他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我可以在这儿等,去其他地方走走也行。不过,以后要随时报告行踪,不让我再乱跑了。

因为惦记着胖子和闷油瓶,我在一个星期后离开村子,去了防城港的医院。云彩和阿贵带着我找到了他们的病房,两人都没事。

一声说,其实两个人受的伤都不算致命,只是失血太多并且发生感染,好在他们的体质都非常好,我用香灰止血也同时又隔绝细菌的作用,所以只输了血就救了过来。那些香灰真的非常关键,如果他们再流多一掌那么多的血,可能就是大罗神仙也管不过来了。

用香灰止血是我听单田芳的评书学来的,没想到真的管用,看样子评书还真得多听听。

看到胖子的时候,我几乎老泪纵横。就这么几天不见,他的身体又肥回去了,一点也不像刚从阎王殿走了一遭的样子。

胖子看到云彩来了,一下又找不着北了,就要下床标榜自己的不死之身。

他们大概问了我之后的情况,我把我怎么把胖子的肠子塞进去,怎么把他们从那里拖出来都说了一遍。

胖子听完后一愣一愣的,说难怪他最近总觉得自己的肠子走向不对,一想大便就打饱嗝,说你别给我塞反了。

说着这个,我们开始聊这整件事情,我拿出一张纸给他们看。先前在阿贵家,我按照记忆,吧古寨的平面图画了下来。

但是如此讨论也没有什么结果,胖子就闹着要带我们去吃病号饭。

等了片刻,却不见云彩有动静,回头一看,发现她正看着那张湖底平面图发怔。没有一点反应,显然被什麽吸引了。

我有点意外,那平面图画的很容易,其实没什麽好看的。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胖子问她道:怎麽了,大妹子。

云彩嘟起嘴巴,抬头道:“两位老板,你画的这个湖底寨子,和巴乃好像啊。”

第053章 很像的寨子

巴乃就是阿贵他们住的那个寨子,也是一个典型的瑶寨,不过我们才住了没几天,对村里的地形没什么概念。云彩这么一说,我真有点意外。

“哪儿像了?”胖子把那图接过来,“你们这儿的村子,不是都差不多吗?”

云彩也不敢说死,把图递给了阿贵,说道:“阿爹,你看看。”我们也立即凑了过去。

阿贵看了看,一开始似乎也不理解,云彩把图换了个方向,然后和他用当地话说了几句,他才恍然大悟,挠了挠头道:“咦!还真是有点像。”

我来了兴趣,到底偶们不是本地人,对于很多细节,不及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人敏感。而且女人又特别的细心,就让她也指给我们看。

本来我以为,可能单纯因为湖里的山势和巴乃四周的山势很像,所以导致村子的一些倚山建筑比较相似,但云彩一说,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被指出的相似的地方竟然是路和篱笆。

云彩告诉我,她看这图的第一眼,就很明显地发现,我画的这个“湖底古寨”中的道路和篱笆的走势,和他们的寨子一模一样。这让她意识到异常,然后才开始发现村子的其他部分,也有很多地方是非常相似的。

我不可能回忆起巴乃寨子全部的青石路和台阶走向,但对阿贵房子附近的路有记忆,一参照,果然如此。只要把平面图换一个方向,立即就能找到阿贵家边上的几条小路,交叉方式和图上的真非常接近。

我的悲伤一下就全是冷汗,这就有点过了。这张平面图描绘的是一个沉在湖下的寨子,距今可能有几百上千年的时间了,但现在却发现,湖底的寨子和一座现实存在的寨子,有着无数的高度相似点,这他娘的是什么事啊?

虽然努力压制那种莫名的毛骨悚然,还是不可避免地打起哆嗦,直觉告诉我,这里可能有大问题。

吸了几口气把鸡皮疙瘩按回去,然后让云彩把所有的相似点都指出来,我必须判断哪些相似点可不可能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合理原因而形成。

可能当时我的面色有点吓人,云彩看我这么认真,害怕起来,不敢说话。胖子拍了一下,让我不要吓到小阿妹,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我们从村口说起,一直说到村尾,越说我的心底越凉,意识到这不可能是任何的偶然可以做到的。从村口几个装饰牌坊的位置,到里面的大量青石路,篱笆,还有房子的排列,真的极为相似。

要造成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湖底的古寨和巴乃,是由同一个设计师设计的。

可是,村子怎么可能由设计师来设计?村子都是自然形成的,由千年来所有的村民自发进行调配,寻找最适合建房的地方,寻找最合理的路线,从而慢慢形成道路和房屋的布局。

最让我在意的是道路的高度相似。村子一旦形成,特别是山村,道路是在很长时间内都不太可能改变的东西,因而有“古道西风”一说。对于道路,村民做的最多是返修,不可能把整条路去掉,重新开一条。我们在很多山村里走的道路,大部分在两晋的时候就存在了。即使在杭州,那些山上的石道,也是很早的时候由寺里的和尚修造,现今政府做的,只是不断地返修。

所以,巴乃村子里的古道和湖底古寨的道路高度相似,本身是极不正常的,甚至可以说是诡异。对于我这个学建筑的人来说,更是煎熬,脑子里各种以前看过的东西在不停地翻滚,却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

胖子还没有意识到我想得有多深,问:“天真,你以前听说过这种事吗?”

我摇头让他别问,这不是单纯的“听说过”,出现两个相似结构的建筑群,历史上,这种事情只有一个人干过,就是汪藏海。他负责设计的曲靖城和澳门城市完全一样的,但那是城市级的范畴,城市是可以规划的,村庄则完全不同,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哪里有两个完全相同的村子。

而且,如果两个村子都存在,还可以说是奇观,或者是某个隐世高人的恶趣味,然而现在,一个存在,一个居然沉在湖底。

不管我怎么告诉自己,不要往复杂的方向想,但直觉总是告诉我,这里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单线的。我现在手里掌握的碎片,只不过是那颗“真相”洋葱的最外层。

胖子见我没什么反应,又去问闷油瓶。闷油瓶也没回答他,似乎对这个不敢兴趣,只是看着图发呆。

阿贵闪闪躲躲道:“咱们传说过,都说村子原来不在那地方,而在羊角山里。说不定真像和胖老板说的,这下面得寨子就是我们的古寨,村子不是被火烧的,是被水淹了,然后咱们的老祖宗就道外面相似的地方,再按照原来的格局修了一个村子,反正这里的山和我们外面的山差不多啊!”

我对他道:“除非你们的老祖宗对于堪舆学友很深的学问,否则,就算有意仿照,也很难仿照到这种程度。”

要达到这种相似,必须在原村没有被淹没的时候就进行精确的规划测量,当时的瑶民还处于未开化阶段,不可能有如此造诣。

云彩嘟嘴道:“老板,你凭什么看不起瑶民?说不定就真有那么一个人呢!”

我苦笑,不是我想这么想,而是如果真这样,那么这事就复杂了,于是答道:“即使有这么一个人也说不通,因为没有任何必要。瑶文化对于建筑的规划并不苛刻,何必非要搞得和以前的村子一样呢?这个村子的布局,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隐含意义。”

中国有很多村子都是高人建设的,比如说浙江有个俞原村,就是刘伯温根据星象而造,整个村子时一个巨大的星盘。但现在这个湖底古寨的平面图非常没有规划,凭我的阅历,看不出蹊跷。

“你怎么想?”胖子问我道,“你肯定有点什么想法。”

确实,我有一些推测,但推测其实是没有用的,于是摇头:“我只是能肯定地说,这是故意而为的,而且花了大力气,因为普通的人,就是想修也修不到这种相似度。”我感到最难以理解的是,这样明显的事,当地竟没有传说。

阿贵他有好几代的记忆,他们的村子年代也非常久远了。也就是说,这种COPY行为发生的时间在更久以前。但从张家楼里的一些迹象判断,玉矿开采的时间不会太晚。湖水的倒灌,应该是在玉矿开采之后,否则矿坑不可能修起来。

三件事情,COPY、湖水的倒灌、玉矿的开采,按发生的时间顺序排,应该是COPY早于玉矿开采,湖水的倒灌最后。

也就是说,在玉矿开采之前,那个湖是不存在的。村子没有被淹没,即使已经荒废了,它也在那里。

那么,当地人应该就会知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村子。就算其中一个后来被水淹了,但年代如此之远,至少会有传说。

而且,这种传说的辐射范围会很广,就是往外几十里的其他村里,也免不了有流传。

阿贵却说没有任何传说提到过湖底的寨子。这个隐秘的古寨就好像是一个意外,在历史的行进中,完全地被人遗忘。

第054章 镜像阴谋

当然,这种遗忘可以是偶然的,事实上,不知道有多少传说湮灭在历史中,但这种湮灭一般都是大规模的,不会单单只有一个传说消失。传说断代,必然随同某一段历史时期的完全空白,没有任何讯息。

我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寨子里的传说和老故事不少,不存在明显的断代,却单单没有任何“本来有个一模一样的古寨,但是被水淹没”的相关传说,是否有人不希望这个传说流传?

关于这种COPY,我心中其实有种非常强烈的直觉,认为是出“镜像阴谋”。“镜像阴谋”是日本推理小说中的一种常见诡计。诡计的核心就是隐瞒,也就是说,阿贵他们的村子是假的,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真实的村子已经消失,因而特意建造的。

生出如此强烈直觉的根本原因,是盘马说的魔湖的故事。我当时的推测其实也是一种镜像诡计,老的考古队被抹掉,一只来历不明的新队伍神不知鬼不觉地替代,就是“镜像”。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大火烧了老寨的传说,当时的寨子肯定不全是在峡谷的坡上,山里的村子会有很多零星的楼房,分布在离存在较远的地方,这些寨子水淹不掉,但一定要毁灭,就可能使用了山火,为了掩盖山火的痕迹,最终使用了这种说法。

这种诡计的背后,就是大阴谋了,并且可能极度的血腥,原本村里的人必然会被全部屠戮,杀人者很可能假扮成村民,住入了假村之中,实行他们的计划,这个诡计发生在很久以前,若干年后,又发生了玉矿的事情,之后,村子被淹没。

一个地方发生这么多的事,显然,这里的村落山川河流中,隐藏着什么。

一切听着实在太玄乎,感觉不太可能,我很抗拒往这个方向思考,反正也无法求证,现在只能压制疑问,等待之后进一步的调查结果。

大脑完全不够用了,刚想喝点东西透透气,胖子却又发出一声啧,指着图问我道:“天真,你这样看看,你画的图像什么?”

凑过去,就发现他拿笔涂黑了一些地方,很快我的平面图就变得斑驳,等他拿起来放到太阳光下面,我就愣了。

被他稍微一加工,整个村子的平面图,竟然变成了一只动物的样子,有眼睛和爪子。再仔细一辨认,立即认了出来,那是一只麒麟。

“越来越好玩了。”胖子喃喃道。

我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直接能看到的是,那麒麟的样子,和闷油瓶身上的很像。我靠!难道真的来对地方了!我心说,脑子里几个概念不停的闪动,麒麟、纹身、平面图,忽然就有了一个横空出世的念头。

拿着图走向闷油瓶,他正在发呆。

我上去对他道:“快快!把衣服脱了!”

他愣了一下,面露不解,我把手里的图给他看,这样那样不停的解释,他仍是不理解,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把衣服脱了下来。

我看着他磨叽的动作真是心痒,真想一脚把他踹翻,马上贴上去看,等他脱了衣服我才想起来,他身上的纹身,平时是看不见的。

我问闷油瓶这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这种纹身是用一种带刺植物的汁液纹出来的,平常是透明的,只有体温超过一定温度才会变成黑色。古时候苗人多有湿热病,这种纹身可用来检测小孩子的体温。

当然,要体温超过一定的温度,也可以是因为剧烈的运动,所以闷油瓶在剧烈的搏斗或者激动地时候,纹身便会显现。也由于不同的浓度,对于温度的敏感不同,只有极端剧烈的搏斗,能让所有的纹身图案显现出来。

胖子弄来热水袋,我们逼着闷油瓶烫他的胸部,果然,黑色的纹身慢慢显现。

胖子就道:“我靠!这招好啊!我以前作弊怎么不知道这个。”我则开始仔细看他的纹身和我画的地图。

“你看看这古楼的位置。”胖子道,指了指塔边上路径的走向,“如果巴乃和这个村子是一样的,那么这湖底古楼的位置,正巧在小哥那高脚木楼的位置上,如果贴在小哥身上,就是麒麟的眼睛。”

“哦?”我心中一动,细细一看,果然如此,心说胖子果然心细。

这有什么深意吗?

胖子又道:“这样看来能肯定一点,就是小哥,你肯定和这个有渊源。”

我切了一声,说这不是废话吗?

胖子道非也,这对于我们,指导意义重大。以前只是估计,大概这里会有一些线索,现在可以确定了。估计和确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我们今后的做法也会改变。

我点头,这倒也是,而且,这个村子的事情才刚刚开始,有的搞了。

胖子接下来和我们讨论了一些指导方向,“这事算是有眉目了,也不用那么急,反正村子不可能忽然又没了,我们肯定得继续待着,做个系统的调查。另外,周围的村子也得一个一个去打听,看看能问出什麽来。这是个很长的过程。我看,得在这里呆上一段很长的时间。整理一下,先回去带点东西过来,接下来可能要常驻。”说着对云彩就咧嘴笑:“丫头咱们相处的时间长着呢!”

云彩也笑笑,眼神却不自觉的晃像闷油瓶。

第055章 不速之客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没有必要记述,但和之后的发展有些关系,所以也提上一提。

二叔在五天后离开,我不知道他们在那里是否还找到了什么,总之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但和我约定回杭州后好好聊一次。

胖子和闷油瓶其实没受到多严重的伤,得到救治之后,没两周就出院了。我们没有立即回杭州,而是再次去了巴乃。胖子断定闷油瓶和那里有联系,没有得到更多线索之前,可能要在那里长住。

我们在四天后又去了那个湖边,在湖中心祭拜了那些骸骨,立了土黄丘。

盘马再也没有出现,这让我很是内疚,但想到他的罪巷,感觉也是一种命数。拿着我的专业打捞设备,继续进行细致的打捞,期望得到更多的线索。更多的东西被陆续捞了上来,但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关键的。

接下来,我们准备进入古寨中,仔细地查看那座张家楼情况。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所有的氧气瓶都耗尽了,必须去更换。

也巧,最后一天潜水完成,准备上岸返程的时候,湖边出了变故。

当时我们还在湖中心,刚浮上来胖子就出声招呼,抹了一把脸,指向岸边。我朝岸上看去,发现不止云彩他们,还出现了好多人,竟然正在搭建帐篷。

“我操!怎么回事?”胖子奇怪道,“这里变旅游景点了?怎么又来人?”

我喘了几口,仔细地观察,发现来人中有很多是寨子里的村民,云彩正在和他们聊天,其中另有一些人穿得很城市化,不知道来历。更多的人正从我们来时的小路下来,牵着好多的骡子,上头全是包裹。

这批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约翰不是二叔又回来了。

慢悠悠地游回到岸上,我越发觉得事情有点古怪,因为那些人带着好多只骡子,大包小包的好多东西。几个大帐篷已经搭了起来,石滩上一片忙碌,几个人只是略带惊讶地看过来,没有谁过多地理会这几个穿着裤衩从水里出来的人。

我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走到云彩和阿贵边上,我忽然看到一个人,在盘马老爹家里碰到的那个满嘴京腔、五短身材的家伙,正在吆喝那些当脚夫的村民干这干那,一脸飞扬跋扈的样子。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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