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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弟,你看上去经验丰富啊”张善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不算经验,只是对于这方面文化有点了解罢了。”白知道:“当年姑姑给我讲述这方面知识的时候,我正处于年少懵懂,对于两性知识十分渴求的阶段,为此请教了很多次姑姑,但她不肯回答,我还被罚抄了很多遍的道德经,最后自己偷偷去书店租赁相关书籍才补完了这方面的知识。”
张善水沉默片刻后道:“你厉害,居然是自给自足”
“嗯这方面我没经历过,只是对于知识了解不少。”白知摇头道:“我没试过再者,因为自己曾经失明的缘故,我对于这方面需求几乎为零。”
“我懂得,白小弟是个雏儿说的也是,如果你有过经验,大概千落小姐和伊芙小姐都”张善水说了一半卡壳了,他咳嗽一声:“咳咳我们换个话题吧,说起来金陵三筑最后一个,也算是江湖人士趋之若鹜,十分推崇的一个景点。”
“英雄楼。”
白知脚步一顿:“听说是比较出名的江湖游客才能进入的特殊茶楼,上下一共开阔十层,可谓金陵第一高建筑,在最高处可俯瞰金陵全景,一览众山小,传闻只有想要进入顶层,至少需要人榜前十的实力。”
“人榜前十啊”张善水微微一笑:“我觉得应该不成问题。”他忽然视线一转:“对吧?藏着的朋友们,都出来吧,你们的杀气藏匿的不够完美。”
话音刚落,只见到数道黑影翻飞,落在空无一人的巷道之中。
白知感受到有人在追踪,他暗示着张善水走上了这条寂静的小路。
“气息,后天八重,一共八人。”白知淡淡道:“不是很强又是冲着悬赏来的。”他好笑道:“看来还需要加上一个势力,血雨楼也会来蹚浑水了。”
“无相神功只是寻常武功罢了,他们不信,我也没办法。”张善水手掌按住剑柄,无奈一叹:“江湖人江湖事,无需多言,动手吧!”
第三百零七章 英雄楼()
自巷道里走出。om
白知在河边洗了洗手,河水染成了些许的猩红色,不少行人让开了几步。
“这次的血雨楼杀手比起上一次更强了一些。”白知并不顾忌其他行人的目光,平静道:“下一次的话,可能就会派遣出银牌杀手来,先天级别有点棘手。”
“我知道,看来一路上的隐藏行踪作用没有太大用处啊。”张善水叹道:“真是跗骨之蛆,想要祛除也祛除不了,除非我回去宗门,不然”
“我不是指责张大哥你,只是需要提醒一下,因为下一次他们未必就会采用正面袭杀的手段了。”白知用手帕擦了擦手掌,微笑道:“不过这些都并不重要,有个地方肯定很安全。”
“英雄楼吗?”张善水点头道:“英雄楼,不是血雨楼的人能进得去的。”
两人谈笑着,一人俊美,一人英气,一路上少不了许多人注视,更有大胆的好看姑娘暗送秋波,引得张善水一阵阵尴尬,白知则是面色如常——如果天天有一个绝美的狐狸精想办法给你发福利勾引你的话,哪怕多么漂亮的妹纸抛媚眼也全然无感。
一路直行,没有隐藏,稍微有点江湖经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自然少不了各路江湖好汉的注视。
在英雄楼四周有不少的茶馆,许多实力不够的江湖人士都聚集于此,他们端着茶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打量着有心挑战英雄楼的人,这无形之中给打算挑战的人增添了一丝压力,并非任何人都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败的心理准备,特别是对于江湖新人很不友好,但许多人都乐于见此,英雄楼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闯的!
有人注意到了白知与张善水,微微一挑眉:“哎哟,这两个不错。”
当即就有人打量了一番,随后唱起了反调:“气势不错,可惜实力不够。”
“后天境界,怕是过不了第一层的守门人。”有一名年过三十的老江湖嗤笑道:“喂,两个小鬼,那里可不是什么好进的地方,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免得闹笑话!”
二人面色不变,步伐轻快。
见此,有人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老鹅头,你看吧,他们根本不鸟你,你这点三脚猫的号召力就别在这里闹笑话了。om”
“滚你的,这两小子自己不听劝告,吃亏了可怪不了谁!”老鹅头冷哼一声。
旁人说话时,白知已经抵达了英雄楼之下。
英雄楼一共十层,称得上是金陵城第一高的建筑物,红色刷漆,黑色雕栋,不失庄重的气质透着点点低调的奢华,令多少人一眼看去变得觉得心神动摇。
门前上书一个对联——
“东西南北,江湖恩怨一杯酒。”
“春夏秋冬,是非英雄谈笑中。”
由于旁观之人甚多,实际能站在楼前的人并没有多少,簇拥在门前的大约有十多人。
而在英雄楼前便是著名的守门人,英雄楼一共十层,想要进入最高层少说也要人榜前十的实力,每一层的守关人都是实力极强——他们都是过往的江湖好汉,大多都是昨日闯入英雄楼,而后接到了英雄楼的邀请才做了守关人,武试天下英雄。
江湖人喜欢凑热闹,自然不会拒绝。
今日守关的人是一名青年,面容冷峻,有一道刀疤横跨了颧骨,更添一份肃杀之气,他手握一柄铁剑,显然是一名剑客好手。
当即有一名侠客挑战,他用的是一柄长枪,舞动起来虎虎生风。
人群散开,留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两人交起手来,挑战者长枪使得极为华丽,招式繁杂,令人眼花缭乱。
张善水微微蹙起眉头:“招式太花哨了,不够精简,这样的花架势不仅耗费气力,更加难以击中对手,只能迷惑江湖经验浅的刺头。”
白知则是看着那名剑客,仔细观察后道:“他还没出鞘,看来是练拔剑术的剑客。”
“应该是。”张善水轻轻观察了剑客的手掌后点头肯定道:“他手掌的茧子比较厚,根据位置看来,的确是快剑剑客。”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剑影闪过。
转瞬之间,一道残影破空,长剑如瞬间的闪光,擦过挑战者的鬓角,一缕黑发飘飞。
青年被对方剑术夺取心智,心头骇然,如果刚刚那一剑刺向他的脖颈,他已经是被一剑封喉枪势一滞,招式停顿下来。
“我输了”青年面色灰白,他没想到自己锤炼多年的枪术却如此不堪一击,一时间难以回神,看着自己的长枪默默无言。
“承让。”冷面男子拱手。
“招式花哨,如果能够精简几番的话就能更进一步了。”张善水低声道。
没时间让这名青年从挫败里回过神来,接下来的挑战者已经跟了上来,虽然仅有不足十人,但各个都是信心十足,伤疤的冷面男子露出了一个清冷的笑意。
他能接受英雄楼的邀请就是为了虐人不,是为了剑试天下英雄,用胜利来锤炼自己的剑术,虽然这一代的江湖人士高手辈出,是百年之内最为旺盛的年轻一代,然而平庸者却是高手的数十倍之多!击败这些平庸者来锤炼自己的剑术和信心再去挑战人榜高手,这是最合适不过了!
伴随着一人有一人的败下阵来,不多时前方的人已经是一个不剩了。
“你先我先?”白知问。
“我先来吧。”张善水有心试剑。
冷面剑客看着张善水,他能够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千锤百炼的剑意,这跟先前的对手都不同,这种凝练的剑客气息不是凡庸之人学得来的虽然修为境界不高,可剑客的实力不是境界修为就能抑制住的!
是个高手!
剑客心头微微一沉,但更多的是兴奋。
“击败我才能入内!”他加高了标准,其他人是接他十招就可入内。
“好!”张善水没有在意,拱手道:“请!”
唰——!
剑客竟是第一时间就拔剑出鞘,几乎有七成人都败在了他第一次出剑时!
张善水屏住呼吸,真气运转在他的眼中,对方的动作被拆解成为数个简单的动作,对于深谙剑术的他而言,任何精妙的剑术都是简单动作的重合,对方的剑的确很快,快如闪电,哪怕是在太白剑派之中,同辈之人的剑术比他快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然而,绝非不可破!
快剑虽然快,但出剑的刹那便很能改变剑痕轨迹!对于熟悉剑术的剑客而言,预判对方的剑术的落点尤为重要。
一旦被预判的话,这一剑必将无功而返。
对于张善水而言,当对方出剑时已经宣告了这一击的挫败!他轻轻一笑,挥动清泓,出剑时铿锵一声,恍若枯木龙吟!
太白玄天剑——泰山压顶势!
锵剑刃对接,发出金铁交加之声。
好重!剑客心头一沉,只感觉这一剑相较于少林寺武僧的金刚禅杖更加重!仿佛要被压扁了!他的剑术轨迹已经被预判,想要脱离万分困难,不好收回,只能运气抵挡沉重剑势,然而他本身并不以力量见长,脚下地板瞬间呈蛛网般本裂开。
下一刻他的膝盖砸入地面,虎口一麻,长剑直接脱落。
张善水见此,也不咄咄逼人,收回清泓剑,拱手笑道:“承让。”
伴随着他的胜利,四周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扑街声,许多人喷出了口中的茶水,特别是那个老鹅头,他双眼瞪大了,难以置信这一幕,他非常清楚那名冷面剑客的可怕然而居然被一剑击败了?他深感自己先前是多么的多嘴,如果对面在意,他怕是早已被扔进河里了。
“啧,本来以为是个嫩娃,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一击击败,他是怎么做到的?对方怎么看上去这么弱不禁风?”
“我很好奇他能闯进第几层。”英雄楼一楼也有人交头接耳,眼神飘忽看向楼上,在楼梯上分别有一人把手,各个气势凝实,都不好惹。
张善水提着清泓剑,步伐不徐不缓的越过青年身旁,走入英雄楼内,早早的占下了两个座位。
冷面剑客这才回过神来,他不是没有失败,只不过在自己得意的拔剑术上失败还是第一次,深感挫败,不过毕竟是老江湖,很快调整好了心情,看向下一人。
很多人都好奇白谛会怎么击败他,作为同伴,张善水的表现非常显眼。
然后,他们摔碎了一地的眼镜喷水声和咳嗽声不绝于耳,震惊非常。
白谛只是说了一句话,剑客凝练的气势和敌意瞬间烟消云散,毕恭毕敬的让开了一步,道:“贵客请进!”
ps:我最近有点懒了,不想码字两本都不想码字,(:3ゝ)
第三百零八章 身败名裂()
看着白知大大方方的走近了英雄楼里,没动刀,没动剑,甚至连动手都没有过,居然就这么被轻易的放了进来,当真是匪夷所思,四周多少侠客的表情都微微怪异了些许。
张善水传音入密,好奇的问道:“你说了什么?”
“我只是告诉他,如果我一动手就会打死人,不想出事就让开,然后说出了他剑招的缺陷,只需要一招就能破开。”白知平静道:“就这么简单。
“呃这不是恐吓吗?”张善水微微一愣。
“我可没说让他放我进来,是他自己怕了。”白知摇头:“轮回者的事,怎么能叫做恐吓。”
“你自己都默认了,罢了,我们继续上楼吧。”张善水不再多说,走上二楼。
二楼的守关人是一名中年人,他是一名刀客,使的是一柄九道金环大刀,威猛十足,刚猛强硬,寻常武者接上一招就回去气血震撼,难以聚起真气来。
张善水攻其腰腹,避其锋芒,在第三招的时候,将利用快剑逼迫对方后退一步,进而迈入第二层内。
至于白知,他走到了刀客面前,伸出手捏了一下金环大刀,赞叹一句‘好刀’,然后他走了,没人敢拦着他因为这四十六斤多重的寒铁大刀上面多出了三道手印,这是要多大的力气才办得到!
然而这只是炼金术的基础应用而已。
经过数次交手和切磋,终于,两人来到了五楼之前。
五楼楼的守关人是一名面容古板的中年人,他空手对敌,实力先天三重,是个难对付的高手。
此人练的是扎实的下盘功夫,双足一长一短,本来是天生的缺陷,但经过他多年来的苦练,武功路数已经自成一派,将弱点练成长处,可见其艰苦程度。
真气运转之时,会集中在其双腿之上,但同样先天级数的真气会自然形成护身的罡气,虽然有破绽,有厚薄,但绝非普通武者能攻破的。
“击败我,可进入五楼。”中年人言简意赅,态度淡漠。证明他没有收到之前张善水多次闯关而产生心理上的退缩,是个意志坚定的好手。
“请指教。”
两人双手一握,忽的面色一凝,开始交锋。
中年人双腿扎马步,虽然脚上功夫扎实,可他却是以拳法作为试探,一拳打出,真气呈螺旋状,部分收敛在上半身,罡气呼啸,形成内敛的防御圈,看似进攻,实则在试探张善水的反击力度。
这一幕映入眼中,张善水同样没有拔剑,而是伸出手指,使出所有剑客均会使用的剑指,凝练的剑气汇聚在指尖,仿佛尖锐之矢,直刺对方防御薄弱之处。
先天级数的真气猛地一收拢,澎湃汹涌的拍打在张善水的身上,对方猛的一踏步,右腿高抬,旋风腿侧击向他的肩头。
张善水自信一笑,独孤九剑的剑招信手捏来,展现出招招惊人的变化,似繁复,又似简练,令人目眩神迷,却又隐隐克制了对方的拳脚功夫。
每一次激荡的真气都会被震开,或者被击碎。
中年人面色一变,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剑客克制,这可是在近身战啊!
心中剧变一起,导致他心神为之所夺,没能避开张善水激荡的剑气,被击退了数步,虽然他极力稳住身形,每一步落在楼层上都落下凹痕,但也后退了三步,也就是这短短三步,被张善水抢占了位置,步入五楼。
“承让了。”张善水拱手示意。
武者交锋,一招半式也是输,生死分明也是输。
这没什么好说的,中年人只能握了握拳头,硬着脖子道:“请进”
下方几人看的分明,纷纷惊叹道:“居然五招都没走过这等实力,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没听过这个人物,我可是挡不住他三拳啊。”
“你就算了吧,这个守关人是金陵有名的江湖人,老江湖,他的实力,如果年轻二十岁,能够排入人榜里,这个年轻人击败了他,怕是也有进入人榜的实力。”
“人榜啊,说起来七楼里不是有个人榜”
“那可是猓喜允系娜耍暇故谴笫兰遥颐悄睦锉鹊霉俊币蝗苏ι嘁簧骸八灯鹄矗约业难龃际悄腥耍羌易宓娜硕几磕ㄉ狭�****似得,走到什么地方都会招惹一大堆女人,挥金如土,风流潇洒,几乎有各地青楼楚馆的头牌们给苍家人留下位置,简直就是天生的风流命,他们还喜欢猎艳,到处留情,到处惹事,最终惹下一大堆情债,多少女人上门讨债都不稀奇,啧啧”
“你这是羡慕他吧?”一人失笑道:“桃花运可不算好运啊,这玩意搞不好会出人命的,还记得几十年前素医门和天香阁两个弟子争夺同一人造成的惨剧么?”
“哦,这个我知道,当年可是两个门派差点火拼起来”
下面的人说着说着就来了兴致,同时跑了题。
白知刚刚打算跟过去,便见到那名中年人表情不善的拦住了自己,他摸了摸下巴:“你这是要找我的茬来讨回面子吗?”
“入楼者,必须过关。”中年人低沉道,他冷笑一声;“我可不是之前的那几个蠢货,会被你吓到,就这么放你过去!”
“哦?”白知一挑眉毛,嘴角微微扬起。
见到他这个笑容,张善水心头一凉,默念阿弥陀佛,白小弟又要整人了,希望这次可别闹出人命来。
白知一手扶颚,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名中年人,对方被他看的直发毛,硬着头皮呵斥道:“你看什么?”
“我只是看一个可悲的单身狗罢了。”白知微微一笑。
“你说谁是狗!”
“你不是狗,你只是单身,还是一个没盘缠的可怜人,最近过的不是很好吧?”
“你胡扯什么,我怎么可能是”
“别装了。”白知打断道:“你的穿着,行为,打扮,一切都将事实告诉了我。”
他侃侃而谈:“首先,你的衣服油渍很多,虽然看得出来你非常努力的在清洗,但袖口洗得太多,已经开始褪色发白,证明你没有太多换洗衣物,当然也可能是你勤俭,不修面容,可你的面容整洁代表你很爱干净也很在乎自己的外在形象,其次,你的嘴唇干裂,证明你最近摄入的营养较少,眼中有血丝,代表你睡眠不足,眼袋浮肿外加气血不足,不然不可能被张大哥这么轻易击退。”
“你的营养不良,衣着不整可以理解为你缺钱,但你好心整理自己的面容代表你在意外表形象,你气血不支,睡眠不足代表你晚上做了什么,那你做了什么呢?”白知表情促狭的望着他:“我做一个推理,你的钱肯定是用在了其他地方,并且特别消耗精力和钱财,而这里是金陵,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
“青楼花船那种销金窟也真亏你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去,晚上肯定很辛苦吧,一夜几次?”白知神色漠然,同情且叹息:“可怜你吃不饱穿不好还要贪恋这些鱼水之欢,想来肯定是没有妻子和恋人,我不想对你的私生活指点什么,但你至少要注意点来英雄楼守门也是为了钱吧,我来猜一猜,多少钱放走一个?一百两?一千两?还是五千两?”
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白知打了个响指:“原来如此,三千两,你倒是挺黑的不过你这么防水让人进去,这里的老板知道么?上面有几个人才勉强先天,三脚猫功夫也能做的安稳,也是你的功劳吧。”
一番言语说出,此人立刻沦为众矢之的。
众人的视线犹如刀剑般将他刺的千疮百孔,原本将吃住的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