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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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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道,“我爹这人千好万好,就是嘴巴太碎,半句话憋不到心里去。”捧碗吹了吹热茶,一仰而尽,抬手擦擦满头汗水,大呼“痛快”。

善缘要了一盘肉包子,吃的满嘴汁液,那小哥看了惊奇道:“看你长的这么美,衣裳也好看,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怎么吃起包子来像饿……饿虎扑羊?”

善缘随手抹了一把嘴:“谁规定有钱人就不能饿虎扑羊了?”她这人向来抠门,唯独对着装特别讲究,不是特殊情况,都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到底是女孩家的天性,人说三分相貌七分衣装,她倒两样好处都占了,难怪卖梨少年看的发愣,见她想听故事,当然等不及了要显摆一下。

“喂,我叫刘小宝,诨名叫通世侠,这个侠字么,自然是俺常打抱不平,见义勇为得来的,可不是俺自封,通世么,是指俺消息灵通,方圆百里,无我不晓的……八卦……”说到这儿,见善缘兴致勃勃的盯着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忙不迭解释道,“俺可不是那种好探闲话的人,谁叫舌根嚼到自个儿耳前,俺记性又特好,不知不觉就给记下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样的嘛当然能理解,真是他乡遇知己呀!

“你怎么称呼?”

善缘眼珠子一转:“我姓婵,叫婵希希。”

“噗哈哈哈哈,婵希希,馋兮兮,这名儿取得太好了!”

第23章 道听途说

善缘先与刘小宝天南地北闲侃了一会儿,尽都是些当地的风俗民情,聊到近来发生哪些大事的时候,她就势问道,“刚才说的那寺庙,被鬼怪把一寺和尚都给吃了,还经常半夜出来捉人的,那到底是真的假的?”

刘小宝“哦”一声,“你说的寺庙可不是那浮屠众生?”

善缘手指往前一戳,连声道,“对对对,我听的就是这个名儿!”趴在桌上挨近了轻声说,“听人讲,那庙里几十号人都被吸干了,只剩层皮儿,看来是个厉鬼干的呢。”

刘小宝掏了掏耳朵,把手指竖到嘴边一吹,落下两字,“鬼扯。”

这时,刘老爹打桌边走过,听到这事,插嘴道,“俺看那寺庙邪乎,年年都少人,年年都找人,道门还派人来查过,查到满寺人都死光了还查不出个皮毛来,不是鬼怪作祟又咋说?”

刘小宝道,“俺是说死法儿鬼扯,什么被吸到剩层皮儿,没见过的人就晓得乱传。”手肘朝桌上一支,神秘兮兮的说道,“俺可是亲眼瞧见了。”

刘老爹从邻桌拖了张凳子坐到两人中间,兴致勃勃的问道,“瞧见啥了,怎没说给我听过,快快!说来听听!”果然八卦人人爱听。

刘小宝把下巴磕在桌面上,招了招手,另二人挨了过去,将三颗脑袋簇成一团。

只听刘小宝轻咳一声,压着嗓门儿说道,“那山家后门外的土包上不是长着老大一棵枣树吗?那天俺瞧见有人在卖大枣,想是到了果熟的季节,便跑上山去,本指望摘它一麻袋卖个好价钱,却不想上得山去,见寺外聚着一群道士,见着俺就上来赶人,俺往门里一瞟,乖乖不得了!”

刘老爹“啊”了一声,见刘小宝提壶倒茶,忙问,“瞧见啥了?”

刘小宝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里头躺了一地秃头!全死啦!”

善缘瞪大眼睛,“是被吸干了吗?”

刘小宝“呸”了一声,“都告诉你是鬼扯了!”

善缘缩了缩脖子,看那神情,尸体不是被吸干的还挺让她失望,刘小宝接着道,“俺虽离的忒远,也能瞧见那些秃子有皮有肉的,个个饱满得很呐!”

刘老爹在旁打趣,“还个个饱满,你当都是梨儿呢。”

善缘噗嗤一笑,差点把包子馅喷出来,忙捂起嘴,从指缝里发声:“那……和尚们都是怎么死的?”

刘小宝一拍桌子,“不是说离的忒远么,没瞧清啊!”

善缘泄气地往后一靠,却忘了凳子没靠背,着了个空,要不是她轻功好,这一跌准要连人带凳子跌得四脚朝天。

正郁闷时,却见有三个道士进这篷子里来,中间一人在渡口瞧见过,听说是叫王道乾,在道门中有些地位。

刘老爹见来了客人,忙不迭起身迎上前,王道乾拣了靠店门口的一个座儿坐下,手一扬,当的将一串铜钱掷在桌上,说道,“老样子,余下的钱打罐柳条饼带着。”

刘老爹收了钱,笑道,“您可来的正好,今儿刚炙的饼子让您尝个鲜。”回头朝门里边大声叫道,“给王道长冰坛玉湖春,加把劲儿整治小菜呐!”

众小二在里头叠声应和,有两个伙计拿了蒲扇汗巾出来伺候。

善缘心想:这道士看来是常客,出手真阔绰,开口便是玉湖春和柳条饼这两道名茶,怪不得众人对他如此奉承。

刘小宝拍了拍善缘,指着王道乾,“你要问那些秃头的死状,直接问那道士便成,那日他就在庙里。”

他嗓门儿忒大,一句话说完,一圈座儿的茶客都瞧了过来,自然少不了王道乾那一桌。

王道乾右侧的道士瞥了刘小宝一眼,叫道,“哎!你不是那个贼头贼脑的小子吗?”对身旁的人道,“江余民,你瞅瞅,那天被你赶走的是不是那小子?”

他名叫侯余清,与江余民二人一同入道,为王道乾赏识,收为座下弟子,分担手下大小杂事。

江余民正拿汗巾擦汗,听到候余清的话,偏头看过去,见刘小宝对他龇牙咧嘴地扮鬼脸,眉头微蹙,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王道乾问道,“怎么回事?”

江余民回道,“就是我们赶去浮屠众生那天,师傅您在里面不知道,那小子没头没脑地闯上来,被我挡了回去,想这是小事一桩,遂没敢打搅师傅您。”

侯余清小声道,“谁料到他在这儿嚼舌根?师傅,您看要不要给他点儿警示?”

王道乾摇了摇蒲扇,道,“知道的又不止他一人,个个都想封口你封得住吗?”

侯余清一时语塞。

刘老爹捧了茶盘子上了凉茶和小点,横了刘小宝一眼,王道乾搁下蒲扇,端起茶,对两名弟子交待道,“多看多想少言少动,这八字儿好好记心上。”说着挪坐到刘小宝那桌上,举了举碗,笑道,“小兄弟,那日门下弟子多得罪你了,多多包涵。”

善缘瞧这道人虽然张扬,在江东也是有名有号,居然能对一个小泼皮放下身段,真是不同一般,便自然而然凑上去搭话,“道长,方才听小哥说你知道那寺庙的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王道乾见她是个女娃娃,满脸期待,不禁失笑,“这般大事看在这些小鬼眼中倒成了新奇趣闻了,个个好奇得很,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当日封山也是怕引发住民的恐慌,只是近来的传言是多种多样,不知两个小娃都是听到了哪一种?”

刘小宝道:“哪一种都听过啊!”

善缘笑嘻嘻的说,“我爱听被妖怪吸干只剩层皮儿那一种。”

王道乾闷嗤了一声,身后侯余清小声道,“听何士元何庄主说,那妖怪以寺庙为巢,每每半夜出来觅食,已有不少百姓遇害。”

王道乾挑了半边眉毛,沉吟片刻,“这传言倒不假,浮屠众生被灭之后,曾在庙内发现数具尸体,虽还不到仅剩层皮的程度,却都是四肢蜷曲,血枯肉僵,经盘查,遇害的多为山中樵户,只是……”

善缘趴在说上听得聚精会神,“只是什么?”

王道乾继续讲下去,“只是这类似的手法却不是新鲜事,浮屠众生在之前的十年间不断有僧员失踪,失踪的人不久之后会被抛尸在山间或林里,尸骨也是呈四肢蜷曲,由于每次抛尸地点都不同,查起来也极为困难。”

刘小宝叫道,“胡说,俺见到的那些秃头可是好好的,哪像你说的那样?”

王道乾笑道,“贫道只说那些失踪的僧员和后来遇害的人,与你说的并无矛盾之处,何来胡说一言?”

善缘摸着下巴,琢磨半天,正想说话,无意中瞥见茶铺子不远处蹲着编草鞋的花衣小童朝这方看来,像是随便望了望,又低头忙活。

善缘总觉得那小童身形有点眼熟,却一时响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但就这么一打岔,把刚才想说的话给忘了。

王道乾又说了许多江东的风土人情,刘小宝在旁搭着唱小曲儿,善缘眼见天色不早,付清茶钱,与众人一一道别后,循路出了小镇,见前方堵着座大山,山上一片郁郁葱葱的好树木,她便随着山道上攀,走了许久,出得林外,眼前豁然白茫茫一片,但见玉石成片、如凝露结晶,尖峰嶙,似冬笋雪涌,浑如腊月天里降寒霜,漫山遍野都铺上了锦被。

善缘被这奇景陶醉,痴痴望了良久,蹲下身在地上摸两把,喃喃自语道,“原来这山体是由白石构成,浮屠众生的照壁就是在这儿取的石料吧……”

又继续前行,走不出半里,至一处断崖,朝下望去,只见一条细流在窄而深长的沟壑间穿梭,水面上银光耀动,不时喷涌出雪白的水柱,还能听到尖细的风哨声。

她寻到一条由木板搭成的吊桥,顺着吊桥来到对面,走过数个小山坡,见一条山路蜿蜒盘桓,便随着山路而行,半山坡里,远远望见一所颇具规模的寺庙立在山那边,不就是浮屠众生吗,原来她绕来绕去都是鬼打墙,又回到这寺庙来了,说不定是满寺冤魂巴上她了,非要她帮着找出点线索来。

“也好,刚才听那道士所言,这鬼怪栖息在庙里大概也不是最近的事,说不准地底下真有什么玩意儿……寺庙里找不到玄机,反正地底都是相通的,说不定在别的什么地方……”心头一动,猛然想到了那片奇怪的黑松林,决定趁着日头未落再去探探。

走到猴子林时已近黄昏,林中光线较林外更为阴暗,善缘一面走一面思索,突然闻到一股药味,知道找对方向了,她闭上眼嗅了嗅,跟着那味道寻去,正走之间,不意脚下踢到硬物,咯噔往前踉跄了一大步。

回头看时,见长草里散堆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她嘟哝了一句,抬脚朝最大的石头上一踢,那石头滚到旁边,底下露出平平整整的一片。



第24章 地底密窖

善缘蹲下身细细瞧来,发现地上的草叶黑斑点点,近前的松云也是漆黑一团,拔下草用两指轻轻搓捻,竟然搓下一层黑皮,看来不单单是树种的问题了,这附近的植物似乎都被染了一层黑油。

拨开石块,发现底下竟压着块扁扁平平的圆石盘,这处离山道偏远,四处虬枝错落,长草丛生,不是好行路的地方,若非她鼻子好使,恐怕想破头也想不到这脚底下的玄机。

当即动手去掀那块圆盘,谁知任她使尽浑身气力,那圆盘恁的是纹丝不动,直起身来喘了口气,善缘一屁股坐在圆盘上苦思冥想,突地脑中灵光一闪,腾地跳起来,双手扳住圆盘两端一转,那圆盘底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竟真被转动了。

她又朝左转了数周,每转一周,那石盘便朝旁边滑开少许,露出黑黝黝的洞口,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

善缘捏住鼻子,趴在洞口往里看去,见连着一条石级盘旋而下,直没入黑暗里。她双手撑地往洞地一窜,落在台阶上,抽出火折晃亮,小心翼翼地往下行去。

走了许久方至洞底,见前方连着一条窄道,两侧土壁上嵌有发光石,朦胧的白光将隧道映得烟气渺渺,善缘收起火折走进去。出得窄道,竟见一座宽敞的地窖,一面窖壁前并立着十来个书柜,柜前横放几张桌椅,桌上桌下都摊满了书卷,笔墨纸砚堆在一角。另一面则以数张石桌拼成了一块大平台,台上污渍斑驳,红黑绿昏了色,台子四角嵌有镣铐,各拴了一根铁链垂在地上,台子下面挂了一圈铁盒子。两架药橱靠壁而立,底下还堆着一叠叠箩筐,而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巨缸,缸底开了四个透风孔,形似揭了盖的炼丹鼎。周围堆着一小撮木炭。

善缘跃到缸上一看,见盛了半缸粘稠的黑糊糊,刺鼻的气味便是打这里发出来。他掩住口鼻,又跳到平台旁翻看铁盒子,里面装的是刀锥针等器具,却找不到任何管状物。

正自思索间,忽闻一声低吟自药橱后传来,忙走过去贴着橱门倾听,果真听到有人在里面呻吟,还间或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他打开橱门,将抽屉尽数卸下,发现壁上有扇暗门,他推了几下,却怎么也推不开来。

这时,壁后有个声音低低说道,“到橱顶上,将两橱夹缝间靠里的金蟾蜍向上推。”

善缘闻言,纵身跳上橱顶,果然看见蹲了六只金闪闪的蟾蜍雕饰,她将两橱拼接处内角的那只推上去,药橱一震,听得下方传来石磨转动的声音,跃下来再一看,那暗门已经朝里打开了。

弓身钻入门里,不料门后竟是间地牢,两面并列八间牢房,中间一块空地似乎专用来拷问,插了根十字木桩,架了座炭炉,炉里插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朝前直望,只瞧见白花花的一片,细看之下竟是张张人皮,密密麻麻挂满了整面墙壁,每张人皮俱都完好无缺,像把人压扁了平摊开来一般,连面部五官都清晰可见。

挠是善缘再大的胆子,看见这景象,也不由毛骨悚然,连连吞口水,在她发杵的时候,在门外听到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快……快过来……”

声音带着喘息,听得出说话的人极为虚弱。

善缘忙循声找去,在右手第二间牢房里发现一男子被吊在半空中,只见他腕上缠着荆条,脚下垂着铁球,蓬头垢面,形销骨立,浑不似活人模样。

那男子见来了人,眼中倏然一亮,嘶声叫道,“救我!快救我出来……”话没说完气先接不上来,忙低头深喘。

“你是谁?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善缘拉了拉铁门,蹲踞下来偏头打量他。

那人也不顾手上荆棘刺肉,只把铁链摇得铛铛直响,癫狂大叫,“都是那个臭婆娘,我要宰了她!放我出去!让我宰了侯紫风那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逆徒!”

侯紫风……逆徒?

善缘心头一喜:“你是丹王?”

那人静了下来,瞪着双眼狠狠瞪向她:“你怎么知道?你和那婆娘是一伙的?”

“不是不是!”善缘连连摇手:“我只是恰好在找丹王,又恰巧知道了那个叫侯紫风的……婆娘是你的徒弟,不过你看起来虽然像个排骨架,可比她年轻多了呀,据我所知,丹王应该是个年过古稀的老头子~”

那人放声大笑,“小娃娃懂什么,内力炼至一定程度,想要回春并不是什么难事,那婆娘陷害我,把我关在这里就是要套出回春的方法,哈哈哈,我偏不告诉她!看是她先老死还是我先被折磨死!!”

善缘见他眼神恶毒,与侯紫风真有几分相似,不愧是师徒:“老前辈,闲话不扯,我先问你,你能解血毒吗?”

“什么时候轮到你问话了?先想办法放我出去!”

善缘蹲着看了他一会儿,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就走,丹王连喊了数声,见她脚下不停,眼见就要从暗门出去,连忙道:“血毒我研究过!只要备齐材料就能制出解方!”

善缘这才滴溜溜转回身,又蹲了回去,嘻嘻笑道:“那就好说了,你把材料和解毒方法告诉我,我就帮你。”

“臭丫头,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任你糊弄?告诉你,就算给你解方,你也未必能解得了血毒,毒血分离岂是那般简单的事?就算是老儿我,也只有七成把握!是谁中了血毒?你先放我出来我才好替他解!”

善缘道:“如果放你出来,你不告诉我怎么办?”

“臭丫头,你当我是什么人?丹王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你了,必会信守承诺。”

“我怎知你诚信如何?”

丹王气得哇哇大叫。善缘索性坐在地上,捧着腮帮,颇有心情的跟他聊起天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在地底下呢,墙上挂的这些人皮又是干什么的?”

丹王阴阴一笑:“这座地窖本是老儿的藏身之所,那些人皮不过是取了丹材之后的废料。”忽而又挺起上身,把镣铐拽得当当作响:〃没想到被那臭婆娘暗算!把我关在地牢里,丫头!放我出去!我要将那婆娘挫骨扬灰!只要你放我出去,老儿就欠你一个人情,别说是血毒,就是回春的妙法我也能传给你!!”

善缘站起身来:“我才不要那什么回春妙法呢,我又不老,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伸手拉了拉铁门:“这门牢靠得很,要怎么才能打开呢?”看这三重连环锁,也不是好撬开的样子,除非叫薛支来用蛮力震碎。

丹王大叫道:“去何家庄!!钥匙在何家庄里,他……”

话没说完,暗门外面金光一闪,三枚金钱镖嗖嗖嗖,直朝善缘射来。

善缘在少阳谷别院里见过侯紫风使过这种暗器,一矮身,当当当,金钱镖击中铁栏,果然又折返回来,她再就势翻滚一圈,避过这回马枪,手臂却不慎被最后一只钱镖割伤,伤口里溢出黑血,看来暗器上都被喂了毒。丹王低声道:“臭丫头,中间最下面那张人皮之后有个暗道,你进去,无论遇到什么岔口,都只管朝左手走,其他岔道有我布下的机关,那婆子不知道。”

只听一声尖啸响起,善缘吞了一粒解毒丸,边用随身带的钢刺划开伤口放血,边冲到墙根下揭开人皮,果然见有个半人高的地洞,这时侯紫风已经赶进地牢,见到她,一挥手又是三枚钱镖,善缘连忙钻洞里,手脚并用爬得飞快,没多久洞壁逐渐开阔,她站起身,听到后面声响,知道侯紫风追了过来,心说:好啊,正好比比谁的轻功厉害。

当即脚上运气一路狂奔,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岔口,突然前面没路了,左右又无岔道,善缘心想那老头心心念念要出来报仇,不会给她指条死路,当下在石壁上摸索,摸到角落里掌心按到一块凸石,触感跟别的地方不同,按了按,又来回转动,石头依然纹丝不动。她爹曾说凡是机关都有枢口,就跟锁孔一样,只是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她想了想,把手指抠到凸石后面摸索,果然摸到一条裂口,她把小指甲伸到里面轻轻一滑,只听哒一声,那块凸石竟然弹了出来,她按下再一转,侧壁裂成两块,她继续转,石壁卡卡卡朝两边平移,露出一个窄而长的缝隙,冒出一股腐臭的气味,善缘朝里一看,洞道深邃,不知通向哪方。她侧身挤进狭口里,冒着腰往深处蹭去,还没走几步,又听咔哒一声,石壁竟然又自动合上了,这下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扶壁一路摸索而行。

!!!

话说何士元将一干人等带到何家庄入住,每日好酒好食款待,却不差遣他们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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