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杀戮太重,不再残杀老弱病残,而是改对那些被俘虏的、高过马背的乌桓青壮实行阉割,虽保留了性命,却让娱乐基本靠床的乌桓人比丢了性命更难受。
而乌桓大人的长子阿穆尔,是第一个被阉割的。按照公孙白的规矩,普通乌桓青壮直接割蛋蛋,邑落小帅等有身份的乌桓官员,则直接连柱子带蛋蛋割了个干净,再消耗5兵甲币给其止血。
一时间,右北平郡内的邑落人人自危,闻白马义从之名而色变,听到公孙白的名字,虽然大都牙齿痒痒的,却更多的是恐惧。公孙白之凶名,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迅过了当年的公孙瓒。甚至乌桓小儿夜啼时,只要有人说一声“公孙白来了”,那小儿立即吓得不敢再哭,人称“公孙止啼”。
右北平郡内,劫掠汉人的声势逐渐消停了下来,很多邑落甚至主动释放汉人奴隶,因为有人传言,只要白马义从攻袭之时,邑落小帅申明近期未攻袭过汉人,且释放强迫为奴的汉人,则白马义从便会自动撤出邑落,不再杀戮。
右北平郡内的乌桓大人能臣抵之,聚集了全部兵力近万骑,欲追袭白马义从,但是每次都扑了个空,反而被白马义从牵着鼻子走,疲于奔命。白马义从整体马高于乌桓人,又一人双马,而且公孙白每隔七八天便会帮他们补一次健康值,使这只百战精兵虽然连日多战,仍旧保持一定的精神状态,而乌桓骑兵却被引得疲累不堪。
“报~”一骑信使飞马而来,疾奔到能臣抵之马前,递上一封木书。
能臣抵之匆匆一阅,神色立即大喜,哈哈笑道:“这次公孙白死定了,随我杀往前面三十里处!”
说完长刀一举,率着近万铁骑滚滚而去。
ps:一大早就出去客户端检讨,早餐没吃,中餐没吃在客户端写检讨报告,等到检讨回来已是下午六点,24小时没进粒米,赚钱养家不容易,请大家见谅!
。。。
第九十八章 突围()
第九十八章突围
叩嗒嗒~
马蹄声如雷,千余名白马义从在平原上疾奔。超快稳定更新;本文由 。。 首发
这只百战精兵一多月来,突袭了上百个邑落,将整个右北平郡乃至辽西郡东部都搅得天翻地覆,狠狠的打压了乌桓人的嚣张气焰。
经过这次历练,那些新进的白马义或许本身的单兵作战能力有所差异,但是从已与那些百战老兵配合得极其娴熟,步调基本能保持一致,令公孙白非常满意。
虽然一路东奔西逃打游击,经常睡眠都不能保证,但是却依然精神抖擞,丝毫没有疲累现象,只是公孙白却暗暗叫苦,他的兵甲币被消耗了15000多,而一路上虽然杀敌不再少数,系统却只计算那些被杀的乌桓兵,对于那些被迫反抗的乌桓人被杀不予奖励兵甲币,这样一来他的兵甲币就只剩下22415了。
不过,能让右北平郡乃至辽西郡的乌桓人暂时停止劫掠汉人,减少汉人的灾难,消耗再多的兵甲币,他也是觉得值了。
一骑斥候飞马奔来,气喘吁吁的禀报道:“报~启禀亭侯,前方有大队乌桓骑兵来袭,约有数万人。”
希聿聿~
公孙白立即一勒雪鹰宝马,停住马脚,身后的众将士也跟着缓缓的停了下来,骏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
公孙白疑惑的问道:“数万乌桓骑兵?可有看错?”
那斥候急声道:“确未看错,此队乌桓人是能臣抵之的部曲的数倍。”
话音刚落,一阵隆隆的闷雷声自天际响起,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乌云自地平线上涌起,遮蔽了天际。
骑兵,足足三四万人的骑兵!
一杆天狼大旗在风中猎猎招展,大旗之后,密密麻麻的枪戟如同黑色的森林一般斜刺苍穹,令天日都黯淡了下来。
数万骑兵,汇聚成黑色的浪涛,铺天卷地而来,在那杆天狼大旗的指引之下漫卷而来,如同江河决堤一般滚滚倾泻。
上十万只马蹄叩击着地面,整个地面都似乎在颤抖,在shen吟。
作为一向以白马义从精骑为荣的公孙白,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骑兵,心中充满震撼。
虽然白马义从极其精锐,又有马镫和高桥马鞍辅助,再加上阵列配合,轻取两三倍的骑兵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如今是数十倍的精骑奔袭而来,就算敌军不用动手,直接纵马冲撞而来,都能白马义从瞬间淹没。
塌顿终于来了,三郡乌桓倾巢而出,就像历史上的白狼山之战一样,塌顿倾数万精骑与曹操会战,但是那时曹操可是兵多将广,光虎豹骑就有数千人,此时的他岂能相比?
此刻,即便是武勇无敌的赵云,也露出了惊骇之色,急声道:“亭侯,快撤!”
公孙白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手中游龙枪一举,战意高昂而起:“不过三四万骑兵而起,何足挂齿!老子马快,他奈我何!”
说完带头调转马头,打马就跑。
逃个跑也这么有气势……赵云等人满头黑线,立即率着众白马义从跟着他往后疾奔而逃。
眼看疾奔了两三里地,白马义从马快,背后的乌桓骑兵又消失在了地平线之后。
就在此时,前面的地平线上突然又涌起了大群的乌桓骑兵,足足近万人,正是能臣抵之的部曲朝他们奔袭而来。
腹背夹击!
这次连公孙白的脸色都变了。数万人的前后夹攻,白马义从再勇,恐怕也要损失惨重,甚至是全军覆没。
公孙白仔细观望了两侧,发现右边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坡,虽然不高,但是却不能纵马翻过去,左边虽然宽阔,但是一两里地之后也是起伏的山坡。
很显然,这次敌军是有备而来,要将他们堵截在这处狭隘的平原之上。
这恐怕是公孙白出道以来遇到最危险的一次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肩头如此大的压力,任何一个决断都将关系到兄弟们的生死。
公孙白眯缝着眼睛朝左侧望去,远远见到山下有一处毡帐密布的乌桓邑落,尚在冒着炊烟,心中一横,高声道:“向左!”
马蹄声隆隆,众白马义从在公孙白的率领下朝左面的乌桓邑落滚滚而去。
邑落中的乌桓人不过两三百人,在白马义从突如其来的冲袭下,很快一个个放弃了抵抗,众人也不杀他们,直接将他们赶了出去。
很快,数千的牛马被众白马义从聚集在一起,乱哄哄的鸣叫着,挤满了营地之外。
轰隆隆!
两边的追军已经越来越近,马蹄声如同巨浪滔天一般滚滚而来。
公孙白冷眼张望了一下那连绵遮蔽天际的乌桓骑兵,手中一扬,地上出现一大堆白色的丸子,而且数量在逐渐增加。
迷烟弹!
公孙白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条,将一只迷烟弹榜上长箭,厉声喝道:“每人一颗迷烟弹,绑在弩箭上,待接近敌军即放箭!”
公孙白心中在滴血,一颗迷烟弹需要消耗20兵甲币兑换材料,除去之前兑换的200颗迷烟弹,刚才又制造了850多颗,花费了17000多兵甲币,这样他的兵甲币已然只剩下5000多了,可是这生死关头,还是保命要紧。
对于公孙白的仙术,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当即轰然应诺,依言而行。
轰隆隆!
马蹄声越来越近,十多万只马蹄的响声如同铁锤一般叩击在众将士心中,饶是这只看淡生死的百战精兵也已然变了脸色。
“换马!”公孙白大吼。
众白马义从立即换上了另外一匹战马,连公孙白也换上了另外一匹八尺的战马。只有赵云依旧骑在照夜玉狮子背上,这匹九尺高的骏马,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跟着这群七尺五高的战马奔跑,犹如闲庭漫步,毫无疲态。
迎面而来的能臣抵之的部曲已然奔近了邑落营地的三四百步之外,众乌桓将士已然可以看到前面邑落里的白马义从。
“公孙白今日必死在此地,杀!”能臣抵之蓦然大吼。
“杀!”
“杀!”
“杀!”
这只上万人的乌桓精骑,近一个月来被白马义从引得绕来绕去,非但连白马义从的毛都没挨到一根,反而眼睁睁的
的看着自己的族人被屠戮和凌辱,早已被撩拨出了真火,齐齐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
同样的喊杀声从白马义从背后也响了起来,更是排山倒海一般,塌顿所率的三万多骑兵也已然在六七百步之外,对这处邑落隐隐形成半包围之势。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能臣抵之眼中露出残酷而快意的笑意,似乎已经看到了公孙白被他擒拿在手,再予以阉割的情景。
这一次,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公孙白小贼了!
所有乌桓人都这么认为,一个个眼中露出饿狼一般的凶狠之色,一双双发光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恐怖。
多年以来,右北平郡的乌桓人一直痛恨公孙瓒,可谓是恨之入骨,可是到现在,他们早已忘记了对公孙瓒的仇恨,比起公孙白的狠毒来,公孙瓒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道德的。
就在此时,对面的白马义从终于动了,不过比他们先动的是数千的牛马,一匹匹牛马被白马义从戳伤了屁股,发疯一般的朝迎面而来的乌桓骑兵冲了过去。
轰隆隆!
轰隆隆!
疯狂的牛马瞪着血红的眼睛,凄厉的嘶鸣着冲上疾奔而来的乌桓骑兵,在他们背后是如影而随的白马义从。
此刻,就算是神骏的白马义从也只能勉强跟上这群发了疯的牛马,被甩下了几十步远,足见这些受惊的牛马的冲势。
“快让开!”能臣抵之大惊。
千算万算,算不到公孙白居然来了这一招,这一撞上去,绝对是大暴击的伤害,无论是这些发疯的牛马,还是迎面的乌桓将士,遇到的伤害都将是秒杀式的。
然而为时已晚,只听砰砰的剧烈的冲撞声此起彼伏,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肉横飞,乌桓骑兵瞬间大乱,被撞得稀里哗啦的。
未被撞上的乌桓骑兵已经吓得掉偏马头,齐齐让出一条道来,让数千悍不畏死的牛马奔腾而过。
叩嗒嗒~
上千白马义从紧紧的跟在这群狂躁的牛马背后,从那道被撕裂的口子之中冲了过去。
“围上去,别让汉贼跑了!”能臣抵之眼见汉人要突围,急的嘶声大吼,指挥着众乌桓精骑从白马义从两翼围杀过来。。
咻咻咻!
就在此时,一枝枝弩箭从白马义从手中激射而出,倾泻入了两翼攻袭而来的乌桓骑兵群中。
嗤嗤嗤!
迷烟弹落地则释放出一股股浓浓的白烟,冲在最前面的乌桓骑兵瞬间被射倒一片,接着又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烟雾之中。
浓烈而呛人的迷烟不但呛得众乌桓骑兵咳嗽不止,而且双眼也被熏得眼泪直流,看不清方向,就是那胯下的骏马也被熏得嘶鸣不已,四处乱窜,瞬间乱成一团。
等到众乌桓骑兵奔出迷烟之外时,众白马义从已跟在那群受惊的牛马背后,有惊无险的突围而去。
嗷~
熏得眼泪流满一脸的能臣抵之,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吼:“追上去,不死不休!”
你能想象出,一个十年没沾女人的囚犯,不但自己的裤子都脱了,连身旁的美女裤子都脱了,眼看要翻身上马的时候,突然那美女跑了,这是多么撕心裂肺的疯狂?能臣抵之此刻就是此般抓狂的心情。
近万的乌桓骑兵,其中不乏跨骑八尺以上的骏马的,十数名马快的乌桓骑兵已然呼啸而出,奔驰在最前面,紧紧的追向前面奔驰而去的白马义从而去。
咻咻咻!
一连三箭飞来,三名奔在最前面的乌桓骑兵应声而落,惊得背后的十数名乌桓骑兵齐齐停住了马脚。
赵云冷冷的收起了长弓,一催胯下照夜玉狮子,掉头而去。
ps:今天还是一章,勿等,见谅!晚上又要出去……
第九十九章 围城(求推荐票)()
第一百章 毒计()
太阳逐渐偏西,土垠城楼上的汉军早就停止了骂声,而是一个个神情凝重的望着城楼之下。
在离城楼数百步之外,一圈一尺高的土墙连绵而起,围住了整个北门,而且逐渐向东面和西面蜿蜒而行。
闻讯而来的郭嘉,冷眼望了一眼,瞬间心中明了,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实在有趣!”
公孙白疑惑的问道:“塌顿想干什么?”
郭嘉笑道:“这蠢货想在土垠城外再筑一道外墙,将我等活活困死在外墙之内,让我等城外孤军,即便是将来易侯来援,也无法解救亭侯。”
公孙白也忍不住笑了,神色诡异的说道:“真难为他等了,不知道还能活到明天此时否。”
郭嘉却收起了笑容,蹙眉道:“但愿隽乂不会负亭侯所托。”
公孙白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低声道:“隽乂办事本侯很放心,只是此计是否太毒?”
郭嘉沉声道:“成大事者,何必拘小节,如今不是乌桓人死,就是我等城破人亡,亭侯何存妇人之仁。”
公孙白怒道:“老子说的是四万多匹马就这么没了,岂不是可惜?”
郭嘉一愣,随即嘿嘿笑道:“无妨,无妨,大凡马匹都会游泳,若是就这样淹死,必是劣马,死了当马肉吃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说话,只是满眼同情的望着城下忙得不亦乐乎的乌桓人。
对面两三百步之外,万骑来回穿梭,马蹄声如雷,一个个乌桓骑兵驮着土包而来,将土包里面的土石抖落之后,又提着空土袋疾奔而去。人群之中的土石堆积如山。
三郡乌桓单于塌顿、右北平郡大人能臣抵之、辽东属国乌桓大人苏仆延三人并马而立,冷眼望着土垠城上的汉军。
能臣抵之哈哈笑道:“大单于这一招‘瓮中捉鳖’,果然高明!按此速度。只需一月时光,则公孙白小贼将被困死在外城之内。不复出城,则三郡之地尽归我乌桓族,郡内的汉人都将成为乌桓族的奴仆,哈哈!”
塌顿冷冷一笑道:“三郡之地?如今汉室大乱,群雄并起,相互攻伐,正是我乌桓人崛起之时,何止是三郡。整个幽州都将是我们乌桓人的!”
能臣抵之和苏仆延佩服得五体投地,能能称是。
****************
残阳如血,鲜红的霞光照在漆水的河面上。
漆水,即后来的青龙河,滦河的一处支流。
河道上流,离土垠城十余里之处。
一道足足有三四丈高、十丈宽,近一里长的河堤将河道拦截开来,河堤不但将河床堵截了,两旁还延伸了很远,下流干涸得露出泥沙。大堤后的河水高涨,隐隐有破堤而出之势。
这道河堤花了数千将士过半月的时间才修筑而成,大堤后的河水不但漫上了河岸。还淹没了河岸两旁的大片土地。
上千名汉军提着明晃晃的刀枪守在两边,人群中的张郃勒马而立,望着西面的残阳出神。
时值深秋季节,现在是枯水季节,河水涨的并不快,他们已在此地守候了五六天了。
残阳逐渐西坠,落到西山之后,张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请将军传令诸将士就地休息。三更之时,准时破堤!”
众将士纷纷退下。只留下一百多骑兵护堤。有人不时的望着上流方向的一处山坡,那是他们决堤后的避难之所。河水一旦决堤,整个土垠城四周都将陷于汪洋之中,城外的生灵都将成为鱼虾。
……
水淹土垠城,让数万乌桓人沦为鱼鳖,这就是郭嘉的毒计。
不过由于幽州之地原本就是地广人稀,而郭嘉早就派人以乌桓人将来袭的名义,将四周的百姓驱赶到远远的安全之处。
一个月前,郭嘉便令城中百姓和将士将土垠城墙加高加厚,而在公孙白等人退回城内的时候,又令人将城门甬道堵死,至少十天半月之内,洪水是不会浸入城墙之内的。
而土垠城地势低缓,洪水最多停留三四天便会逐渐退去,不用担心土垠城内的军民被大水困住。
不过最令郭嘉欣慰的是,公孙白虽然年纪尚幼,而且性格张扬,但是关键时刻却是沉着冷静,而且杀伐果断,极其狠绝,正是成大事者必备的风范。
四万多人的性命,大水一冲就没了,这事一切都是瞒着刘虞的耳目进行的。
以刘虞那性格,听说要将四万多条活生生的生命一股大水淹死,恐怕拼了老命也要阻拦,不会让公孙白得逞。
不过,如今城内尽在公孙白的掌控之中,一些小动作还是瞒过他的,但是大动作要想瞒住刘虞恐怕就不是易事。
比如说,土垠城四门旁,突然增加了上千的竹筏,这样的大举动自然是惊动了刘虞府内的侍卫,包括阎柔和鲜于辅两人。
只是此刻的太傅府,门口已多了上百名守卫,急奔而来的阎柔被死死挡住在太傅府门之外,不得入内。
太傅府后园。
时值深秋,百花凋零,唯有秋菊傲霜,迎寒绽放。
白菊如雪,如玉无暇;黄菊如金,富贵堂皇;红菊如火,娇艳灿烂;紫菊如霞,庄严肃穆;千菊共绽,如仙如神,观之而忘却深秋之寒,忘却俗世烦恼,只愿与花同醉同眠。
菊花丛中的一座亭台之内,两人正在下棋。棋案的两边,炭火熊熊,其中一个火炉之上则放着一个青铜小鼎,鼎内沸腾的热水之中则又放着一壶热酒。
煮酒对弈,名士风流,但不一定都是名士,也有可能是骚包。
左边一人,六十多岁,方方正正的脸。身披上黄下朱的官袍,头戴青玉珠冕冠,双眼炯炯有神。正是大汉太傅刘虞。
对面这人,丰神如玉。头戴纶巾,身着一袭雪白的不沾一点灰尘的衣袍,右手执白子,左手还轻轻的摇着羽扇,显得十分骚包,不是公孙白又是谁。
若论黑白之道,其实公孙白还是在前世大有研究的,参加过正规的培训。正经下起来,刘虞未必是其对手。
不过此刻,他似乎主要精力用于装逼去了,一连输了九局,不过这一局,他倒是稳占了上风,因为他看到刘虞已经打哈欠了,再输下去,刘虞兴趣索然,一定不会和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