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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平定豫章和庐陵。
孙策被许贡门客刺杀,孙权继位。
袁绍布了由陈群书写的讨曹檄文,这张檄文将曹操的偏头风吓得治好了,曹袁大战正式开始。
关二爷大显神威,斩颜良、诛文丑,虽然没有迎娶白富美,当上e,却走上了人生传奇的巅峰。
官渡之战爆,至此袁绍一蹶不振,逐渐走向灭亡。
刘备舍弃了袁绍,投奔刘表。
……
然而,由于公孙白的横空出世,历史的轨迹已然偏离得令人指。袁早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2年的江湖上自然也不会再有他的传说;刘协因公孙白的力挺活得还算有尊严并未出现衣带诏事件;就算有衣带诏和刘备也没关系,因为他和关二爷、张三爷此刻正在江南与孙策、刘表和刘繇等人纠缠不休;当然二爷也没机会与颜良文丑大战,就算真的要打,尚未配上马镫的二爷,在马战上未必是颜良和文丑的对手;孙策平定江东的步伐因刘备而受阻,却因此而活得好好的,江东小霸王依旧是江南第一勇者和王者。
原本多姿多彩、波澜壮阔的2年,几乎是在风平浪静中度过。只在一年的春天,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公孙白出阴山,绕过漠北草原,自白登山突入雁门郡,对匈奴左贤王起致命一击。
就在公孙白北入大漠的时候,汉军已然兵分两路对雁门动猛烈的进攻:高览的两万太平军,在精良的攻城器械和强弓硬弩的辅助下,对雁门关动了猛烈的攻袭,使得刘豹不得不将大半兵力聚集在雁门关一带;田豫、田楷聚集了三万多郡国兵自雁门东面的攻袭而来,在戍夫山一带与匈奴兵相持不下,却也牵制了一万余匈奴兵马。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算不得十分高明的招数,问题是如果“明修栈道”已然对对手产生了强大的威胁,这种威胁已然危及了对手的根本,再冷静的对手也不得不将全部精力放在“栈道”之上,根本没有余暇考虑陈仓的事情。
很显然,穷途末路的匈奴左贤王刘豹就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两路甲兵和器械极其精良的汉军的攻击,使得他已然嗅到了覆没的气息,迫使他不得不出动所有的兵马抵御两路汉军的兵马,甚至连他妻小所在的雁门郡治——阴馆城,也只留下不过两千兵马。
而在公孙白作为突破口的白登山一带,他只派了区区两千兵马,不是他不重视这里,而是他确实没有太多的兵力来驻防。
那一场通天的大火之中,匈奴军的主力已然丧失殆尽,他手上总共的兵力也不过两万余人,而且这两千人坚守白登山的假想敌并不是公孙白,而是鲜卑人的某个不安分的部落而已。
刘豹不是没想过投降,可是呼厨泉的下场告诉他,就算他投降也只能勉强保住性命,所有的荣耀将随风而去,这对于这位原本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匈奴单于的匈奴少年才俊,是非常难以接受的。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一旦投降汉人,那位被他视若珍宝的阏氏(王妃),必然会远离他而去,这是他死也不愿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选择了负隅顽抗,大汉中原之地,风云诡谲,战乱连年,或许坚守一段时间,公孙白便会因为中原局势而不得不撤兵,舍弃如同鸡肋一般的雁门之地。
一向不擅坚守阵地的匈奴人,想要凭着区区两千兵力守住公孙白近两万铁骑,除非匈奴人有着比公孙白更强悍的外挂,所以公孙白不费吹灰之力的踏破了白登山,然后一路势如破竹,以雷霆之势攻破了平城,然后马不停蹄的奔袭阴馆而来。
……
黎明,阴馆城的东面刚刚泛出鱼肚白,夜雾尚未完全褪尽。
城楼上的匈奴守军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经过一夜的劳累终于要到换班的时间,马上就能钻进营房里美美的睡一觉了。
轰隆隆!
一阵响雷般的声音在天边响起,连绵不绝。
打雷了吗?
城头上的守军诧异的抬起头来,朝北面的天际望去,随即纷纷变了脸色。
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道乌云缓缓涌起,越涌越大,逐渐遮蔽了整个天际,密密麻麻的骑兵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整个地面都在颤抖,在战栗,天地之间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只剩下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城上的兵士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只觉面前一道接一道的排山倒海般的洪流滚滚而来,无数的惊涛骇浪扑向城头,站在城楼上如同处在茫茫大海中的一个孤岛之上。
近万铁骑滚滚而来,尘土漫天,杀气充塞着整个天地!
“汉军,是汉军,快吹号!”
城头上的匈奴人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纷纷惊慌失措的大叫。
呜呜呜~
北面城头上号角之声冲天而起,连绵不息,传声示警,然而他们却没意识到,整座阴馆城不过两千守军,而且缺乏守城工具,就算全军上城坚守,也无异于螳臂挡车。
刘豹留下他们的目的,原本就不是用来抵御公孙白的大军攻袭的,而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妻小家人,镇压城内的汉人叛乱的。
就在匈奴人一片慌乱之中,城下也响起了连绵不息的号角声。
近两万汉军精骑滚滚朝阴馆城奔涌而来,遮天蔽日的旌旗如同茂密的森林一般,在旌旗之后出现的是密密麻麻而阵列严明的汉军骑兵,先是那白马雪衣、如同白色梦幻一般的五千白马义从,然后是气势如虹、杀气腾腾的飞狼骑,这些精骑个个手执明亮如雪的缳刀,腰悬挂着箭壶和强弩,胯下都是七尺五以上的骏马,后面还有数千驮马,近两万骑兵和数万骏马,从阴馆城下一直延伸到视野尽头,接地连天,无穷无尽。
一直行进到距阴馆城只有一箭之遥时,汉军这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在“汉”字大旗之下,数以万计的刀戟,汇成了一望延绵无际的金色森林,冰冷的肃杀之气漫过虚空,在阴馆城上无尽的弥漫开来。
那杆绣着“公孙”二字的大旗呼啦啦的开出,先是一队悍勇的白马义从呼啦啦的涌将出来,排成两排,旋即一匹高达一丈的纯种汗血宝马,在数十骑的簇拥之下从阵列中缓缓驶出。
那神骏的汗血宝马之上上,一名白袍银甲、腰悬宝剑的青年王者,手执宝枪,傲然而立,正是汉军大将军公孙白!
公孙白望着襄平城楼上旌旗如云,戈戟如林,数以百计的匈奴军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城头,一副如临大敌般的阵势,不禁仰天大笑起来。
“包围他们,碾压他们,结束他们!”公孙白肆意的笑道,那狰狞的笑容,那得意范儿如同反派大Bss一样。
只是,影视剧中反派大Bss装逼被打脸的剧情是不可能出现了。
十数架井阑在匈奴人惊骇至极的神情中自天而降,紧接着连绵不绝的箭雨朝阴馆城头倾泻而去。再往后,则是数十架云梯车伴随着大黄弩自下而上的激…射,滚滚涌向城头。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攻城战,难度仅次于全副武装的飞虎队全体出动强攻南山敬老院或者北海幼儿园的战斗,不出半个时辰的功夫,如狼似虎的汉军尚未热身完毕,原本被匈奴人控制的阴馆城已然插上了大汉龙旗。
……
阴馆城中,火光四起,喊杀声、惨叫声、马蹄声、铁器碰击声等汇集在一起,沸反盈天,喧嚣声直冲云霄。
左贤王府的深宅大院之中,一间雅致的厢房之内,一个白衣少女凭窗负手,望着窗外逐渐吐露出嫩芽的树枝出神。
白衣少女二十五六岁左右,体态婀娜多姿,花容秀丽无伦,乌黑的秀衬着一对深邃如同两汪春水般的眼神,肌肤胜雪,举手投足之间均是仪态万千,别说是被饱经大漠风霜的胡人女子之中难以找出如此美丽的女子,就算是美女如云的汉地,相貌能与之媲美的也是凤毛麟角,更何况还有那秀外慧中、纵是居于蹉跎之地也不能掩饰的才情,更是令人产生出如见天仙般的惊艳。
然而此刻,这位绝色佳人的脸上却充满迷惘和幽怨,眉宇间更是笼罩着一缕淡淡的轻愁,令人望而生怜。
枯草新绿,枯枝吐嫩芽,可是她的季节却似乎依旧停留在冬季,停留在多年前的那场大雪之中,停留在那场兵灾之中,停留在那场胡虏之乱中。
春光再媚,春风再暖,春意再浓,与她无关,胡地没有她的春天,她的春天早已遗留在长安的烟雨和桃花之中。
或许,如果能够有一天,能打着油纸伞,踩着木屐,跨过灞桥和灞河水,踏着长安郊外萋萋的芳草,漫步在烟雨之中,再到曾经名动天下的父亲的坟头拜上一拜,死也心甘了。
今春又看过,何日是归年,这一天会到来吗?
城外的喧嚣声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眯起秀目,眼中露出迷蒙的神色,不知生了什么事。
不甘欺辱的汉人百姓又暴乱了吗?可是一群平民百姓,又岂是如狼似虎的匈奴士兵的对手?这一次暴乱又将会有多少汉人死于匈奴人的屠刀之下……
她微微叹了口气,眉宇之间的忧虑更浓了。
终于,她现了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铺天盖地的喊杀声正席卷左贤王府而来,她听到了匈奴人的惨嚎和哀叫,感觉到了那群豺狼的战栗和绝望,这绝对不是一场普通汉民百姓的暴乱!
就在她尚在犹疑之中的时候,一干王府亲兵呼啦啦冲了进来,嘶声喊道:“阏氏,快随我们走,汉军杀来了!”
“汉……军……”
她瞬间愣住了,细细的咀嚼着“汉军”两字的含义,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一刻,她突然泪如雨下,全身颤抖起来。
(原本今天双更的计划搁浅了,争取明天三更吧……)(。)8
第305章 胡笳十八拍(第一更)()
(丢人了啊,上一章的标题应为“何日是归年”,不是过年……)
左贤王府紧闭的大门,被汉军用缳刀狂暴的劈开。≯
只听得一声暴烈的马嘶声,大汉奋武将军赵云催动着胯下的照夜玉狮子,如同一道白色的流光一般,轰然而入。
紧接着,上百名白马义从鱼贯而入,扬起手中明晃晃的缳刀,恶狠狠的连撞带砍,大肆击杀王府侍卫。
一阵血雨纷飞之中,匈奴人反抗者非死即伤,很多人自知大势已去,求生的本能使得他们扔下了兵器,举手求饶。
眼见得王府前院的匈奴人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赵云牵马提枪直奔后院而来,却见得数十名匈奴士兵举着明晃晃的长刀,守着已见雅致的厢房,虽然见到赵云率众而来,掩饰不住惊慌失措的神色,却没有一个逃散的。
很显然,房内住着在匈奴人中身份极为重要的人。
赵云长枪一指:“杀!”
身后的白马义从如同虎豹搏击一般,飞跃而出,手中的缳钢刀无情的劈往死守在门口的匈奴人。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门口的匈奴兵被斩杀得干干净净,众白马义从收起血迹斑斑的缳刀,自动分列两旁,让出一条道来。
赵云手提龙胆亮银枪,大步奔向厢房门口。
呜~
就在他踏入门口之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曲音,赵云的神色微变,不觉停住了脚步,一只脚已然跨过门槛踩在屋内,另外一只脚却还在屋外。
厢房之内,一名秀丽和清雅得令人心疼的女子,正端坐在屋内正中的案几之前,轻轻的吹弄着一只胡笳,那曲音连绵不绝而起,悠扬而百转,充满萧索和凄凉之意。
曲音逐渐像滚滚不尽的海涛,像喷着熔岩的活火山,仿佛是用整个灵魂吐诉出来的绝叫。
那一刹那,戎马倥偬十数年,杀遍北地无敌的赵云,心中似乎被什么揪住了一般,身子凝立不动,呆呆的望着那名神情肃穆的女子,任那曲音如同流水一般在耳中流淌。
赵云呆呆的望着那名女子,从未想到会有这样这样的一种如泣如诉的曲音,这样的一个如仙如神的女子,令他这个早已看透生死离别、杀人如麻的悍将,会从心底里产生如此的震撼。
这一刻,他的心随着那悲凉而悠扬胡笳音千回百转,连绵起伏,对音律不精的他,却似乎清晰的感到了吹奏胡笳者的心情。
他读懂了她的身世悲凉,她的思乡心切,她的浩然之怨!
一曲奏罢,那吹胡笳的女子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门口那个身高九尺,白袍银甲的男子,她的神色呆了一下,眼中的光芒一闪而逝,缓缓而起,抱着胡笳对赵云微微一拜:“民女蔡琰,拜见将军!”
赵云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失态,急忙回礼道:“大将军麾下赵子龙,见过姑娘。”
那名女子眼见得这名征袍上染满血迹的悍勇将领,回礼的时候,额头上竟然微微淌汗,不觉心头一动,问道:“将军懂曲否?”
赵云老老实实的答道:“不懂?”
他顿了一下,接着又道:“然心有戚戚也,不知此曲何名?可有词否?”
蔡琰道:“此曲名胡笳十八拍,有词,不知将军愿听否?”
赵云讷讷道:“愿洗耳恭听!”
在他的身后不远,公孙白不知何时已然赶来,挥手示意众人禁声。
胡笳十八拍他听过琴曲,却没想到这曲十大名曲之一用胡笳演奏起来比起琴曲,震撼感强了几倍。
此刻他却负手而立,嘴角带着诡笑,饶有兴致的望着厢房门口的一男一女的对答,不觉莞尔。
师父泡起妞来,居然也会这么文艺范!
一曲清音再次响起,这次却换了琴曲,随着那悲凉的琴曲,一道如泣如诉的歌声传出门外。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离乱,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戎羯逼我兮为室家,将我行兮向天涯。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扬尘沙。人多暴猛兮如虺蛇,控弦被甲兮为骄奢。两拍张弦兮弦欲绝,志摧心折兮自悲嗟。
越汉国兮入胡城,亡家**兮不如无生。毡裘为裳兮骨肉震惊,羯羶为味兮枉遏我情。鼙鼓喧兮从夜达明,胡风浩浩兮暗塞营。伤今感昔兮三拍成,衔悲畜恨兮何时平。
……”
望着如痴如醉的赵云,公孙白微微叹了一口气。
胡笳十八拍的词,原本有蔡琰思念儿子的幽怨,此刻蔡琰应尚未生子,所以词中并没有关于她那胡人血脉的儿子的部分,不过这曲十大名曲应该是先有曲,再有词的,所以虽然文姬归汉提前了八年,但是胡笳十八拍曲已成,至于歌词,应该是这位东汉第一才女即兴而作的。
蔡琰,字文姬,陈留人。蔡琰之父蔡邕,为东汉末年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和音乐家。
一生十分悲惨。早年其父蔡邕因上书抨击朝政获罪而被流放。遇赦后,由于宦官仍然把持朝政,蔡邕担心被陷害,不敢回洛阳。就这样,蔡琰随着父亲亡命江湖十二年。蔡琰十六岁时嫁给河东卫仲道,不幸丈夫早死,蔡琰只好回到娘家居住。董卓被诛后,蔡邕由于叹息董卓的命运,为司徒王允所不容而被杀。公元195年,匈奴人南下,蔡琰为匈奴所掳,身陷南匈奴,为匈奴左贤王妻此时已达五年之久。
蔡琰在后世文人之中评价极高,《后汉书·列女传》评价蔡琰“端操有踪,幽闲有容。区明风烈,昭我管彤。”
历史上的文姬归汉在28年,为曹操用重金赎回,而此时的文姬归汉,却是汉大将军公孙白用武力夺回,自然比曹操霸气了很多,至于有可能给他那神勇的师父带来了福利,倒是他始料未及的,想不到那闷骚的师父,居然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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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关。
关墙之上千疮百孔,但是却依然屹立不动如山,关楼之上虽然也是血迹斑斑,但是守关的匈奴将士却斗志昂扬。
一连半个多月的攻防战,汉军大部分时间都依赖强弓硬弩和投石机的远袭,真正推着云梯的冲锋一天难得出现一次,而且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很少见到汉人狠用血肉之躯强行叩关的场面。
“公孙白麾下的步兵的悍勇比起骑兵相差太远了,这些步兵个个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只会仰仗甲兵和器械的优势,根本没几分血气。”
这是关楼上的匈奴人对太平军的评价,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们终究畏惧汉军那强劲的弩箭,不敢出关迎敌,只能一昧死守。
因为就连刘豹麾下最强悍的龙骑卫,也在一次夜袭之中,被汉军的弩箭射得损失惨重,再也不敢主动出击。
而那些没有血气的汉军似乎也不急,虽然每日攻袭不断,但是除了最开始的几天,见到关楼上的守军人数较少,起过几次猛烈的攻袭,差点就将雁门关强攻下来。但是自从刘豹在雁门关增兵,将守军的人数提升到万人之后,汉人的攻击便一日不如一日了。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耗了半个多月,相持不下。
数骑自阴馆城飞奔而来,带起一溜的烟尘,直奔雁门关内的主将大营而去。
“昭姬~”
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怒吼从中军大帐中传来,叫声充满无尽的悲愤和凄凉,令人闻之而色变,连从雁门关上空飞过的飞鸟都惊得展翅急飞。
半个时辰之后,三千龙骑卫在雁门关之东集结。
龙骑卫,匈奴军中最精锐的骑兵,所选将士都是匈奴左部最悍勇、最善于骑射的将士,也是左贤王刘豹手中的王牌,这是前任单于于扶罗——刘豹的父亲留给他的宝贵遗产。于扶罗在离世之前,因当时刘豹年龄尚幼,故将单于之位传让给呼厨泉,同时和呼厨泉达成协议,立刘豹为下一任单于的继承人——左贤王这个位置历来就相当于汉人的太子之位,为了确保刘豹的地位,于扶罗还将手中这只匈奴最精锐的骑兵留给了刘豹。
大军之前,刘豹跨骑那匹九尺高的翻羽神驹,长刀直指阴馆城方向,率着三千龙骑卫滚滚而去。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一刻刘豹不只是怒了,而是彻底疯狂了,为了夺回那个他最心爱的王妃,他不惜和公孙白决一死战,哪怕搭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