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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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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1章 末路(上)

    秦烈在总督府照壁前下来,随行三百骑也一齐滚鞍下马,本来总督衙门见这阵仗,就要迎接。

    但是这时,只见持弩甲兵林立,黑黑的弩尖闪着寒光。

    “情况不对,里面在杀人。”

    秦烈一听,就知道不对,早有一个校尉疾出,直到门面,大声说着:“秦大将军到,你们还不开门迎接?”

    里面没有答话,总督衙门口寒光,照在这个校尉冷峻的面孔上,这校尉明知不妙,却对秦烈忠心耿耿,又继续喊着。

    “射!”下一刻,十数道弩光射出,一起扎在这校尉年轻身体内,这校尉闷哼一声,跌了下去,校尉看着台阶上的弩弓,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秦烈,全身抽搐,鲜血不断从他身上流了出来。

    秦烈全身一震,一下子变得冰冷,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发生了,俞帆知道自己败了,立刻就反了。

    这果断实是人杰,一时间,他心下后悔异常,同时熊熊怒火燃烧起来,俞帆好大的胆子,欺我无人?

    正暴怒之间,这时,台阶上出现一个人,此人左脸有一道刀痕,在火光下闪着殷红,看了看死了的校尉,冷笑一声,不屑转过目光,又对上了秦烈的目光,这时,这人倨傲说着。

    “奉总督之命,秦将军涉及谋逆,不许靠近总督府,还望速速退去,要不,末将唯有刀兵相见了。”说着,里面杀声已渐渐平息,大批甲兵涌了过来,发出了叮叮的金属撞击声。

    听了这话,秦烈反而不再说话了,俞帆根本不认什么曾经有的上下级关系,一个奉总督命,就把关系扯清,连质问都不得,见着这情况,这秦烈嘴角闪过一丝绝望的狞笑,命令:“我们走!”

    说着,就翻身上马,数百骑滚滚而去,只留下一个血泊里的尸体。

    北城门

    隆隆马蹄声在城门前停住,只见城下跪了一地的降兵,又不是生死大敌,州军在失败后,大体上选择了投降。

    整个十里内,大部在沿途纳降,清剿残兵,真正赶来精锐其实不多,但秦烈败得太惨,州城里已拿不出野战抵抗的力量了。

    叶青策马出列,仰望这座高大的坚城,一阵阵回忆在心中闪过,给眼前城池也染上了一层淡黄薄晕。

    “久违了,想当年,我以秀才身份入得此城,当时还旦夕不保,现在却就要成为这城的主人了。”

    不知当年俞帆兵临城下,是否也是这个心情,不过此人崛起用了十年,是大蔡平景二十一年事,现在足足提前七年,一路峰回路转直教人目眩神迷,而自己终于走到这一步……

    回醒过来,见这淡黄薄晕是护城大阵的泛光,叶青自失一笑。

    这正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景色久违不过人心变化,自己连遗忘之地锻炼、下土奋战,何止十年二十年?

    身体年轻,心灵在某些方面早已沧桑,才有了这中年人感慨,或成就仙人会有着更多变化。

    主帅不说话,叶家军也不会直接攻城,战场上一时沉寂,只有风声呼啸过去。

    斜阳挂在天边,红光投映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一时璀璨夺目,让赶上城的俞帆看着觉得刺眼,勉强定了定神。

    城墙上排上了守兵,上千弓箭手,一个个抖着手。

    叶青瞥了一眼城上的俞帆,笑了笑,神识传音:“俞年兄,怎么,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俞帆闻言脸色一黑,果是戚良所料,这宿敌始终没有遗忘自己,连着算计了!

    叶青笑了笑:“俞兄,现在大势如此,你也看的清楚了,攻破此城,不过数日时间罢了。”

    “到时,朝廷不得不承认我应侯之位。”

    “鹿散于野,人人可逐之,鹿已猎得,当各有本分。”

    “年兄是英杰,识得大体,此时还有别的选择么?为了俞家计,年兄也要慎重考虑才是。”

    “若是降我,我必以太守待之,如何?”

    俞帆听了,脸皮抽搐一下,想当年,自己是堂堂俞家公子,而此人不过是乡里一小族子弟,差的天高地远。

    现在,却是此人率大军而来,有王侯之态,要问自己降不降!

    “南廉伯何必虚言,州军虽败,根基还在,只死守的话,南廉伯能几时破城?情况万变,到时皇子就藩应州,一入此城,就成定局,到时南廉伯能威逼总督,可敢威逼郡王,行此大逆之事?”

    俞帆冷冷传音说着:“我也知道,南廉伯在州城有些内应,但能不能成,还看我们手段,其中变数甚多,南廉伯觉得如何?”

    这话是对着,只是这样回话,里面就透出了许多意思,叶青沉思良久,朗声继续传话:“此中无人听见,那年兄的意思呢?”

    “我愿帮你联系范善,里应外合,今晚就可打开城门,迎你大军入内。”

    “条件是事后放我们俞系的人出城。”

    叶青凝看着俞帆年轻英俊的面孔,良久才说着:“可以,你最好把有异心的家伙都给我带走,但工匠和织女不许带走,府库金银和粮草不许动。”

    叶青说完这些,又稍有些遗憾叹着:“其实你要是愿降我,我必重用之,你真的不心动?”

    “要我向你投降,做为王前驱之事?”俞帆只是冷笑:“等你哪天成了仙王再说吧,可别中途陨落了。”

    叶青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不再传音交流秘事,正色喊着:“我今按约来此接手州城防御,却闻秦烈软禁总督之暴行,尔等可仔细思量,别误了自家性命和家族!”

    话说完,不等回话,就拨马而回,对随行说着:“就地扎营,明天大军再举攻城!”

    俞帆平白被骂一通,郁郁转身下城。

    却并不是很担心叶青毁约,多年相斗,相互了解,自知各有一股英雄之气。

    而且自己相当净身出户,带走的家族对于自己来说是助力,对叶青来说,更是驱逐出去的垃圾……不过这一想,就更气闷了。

    回去路上,众人远远望见校场上人头攒动,在号令整顿。

    “是秦烈的余部!”戚良小声说,暗自佩服:“这样快就自大败中恢复过来,显是要整顿残部和发起民壮。”

    “毕竟护城大阵的体量是黄龙大阵十几倍,还是非常难以攻破!”

    “自古因护城大阵攻破才降的城池,只怕不到一半……名将岂有不知人心之理?此不过是困兽犹斗,明知道大势已去,还不甘心罢了。”

    俞帆摇摇首,有些感同身受,停住脚步默默看着,只见这些什长、队正、校尉不少都包着伤口,还在一个个在整顿军队。

    “这样打了败仗,不发怨言而默默整顿军队的将校,真是罕见,这就是大蔡禁军的根基么?”戚良感慨着:“这样的军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怨言肯有,不过都不表露出来。”俞帆看着:“他们的眼神刚毅,我相信就算在禁军,这些人也是一等一的精锐。”

    “是,主公,但是再精锐的军人,遇不到明主,也只有这样的下场!”戚良叹着:“就算这样整顿,也只是体面的死亡而已,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时也,命也!”

    听了这话,见了这些慷慨义士,俞帆没有刚才的思量,只觉得可惜,戚良说的是,再慷慨又怎么样,不过是转眼的尸体。

    看了片刻,有些怜悯,有些淡漠,就低语说着:“就由我来送英雄最后一程,作我重新起步的踏脚石吧。”

    “我们走!”

    顺着秋风,一群飞鸟避过这片杀气战阵上空,自一侧投向外面萧条林子里,暮烟弥漫。

    大营

    回到大营,秦烈什么都没有说,只遥遥看着手下自发整顿军,足足看了小半个时辰,心里似想了很多,又似什么都没有想。

    回到了帐内,看看誉王的信,苦笑了下,坐在虎椅上,许久都没有动,直到卫少阳进来,才有点活力,缓缓将信放在桌上,说着“梦醒了啊”,就又出来,站在台阶上怔怔看。

    最后一缕阳光消逝天际,夜月并未升起,黑暗笼罩了这座城市,秦烈按着剑遥遥望着,高高的旗杆上带着“秦”的军旗,还在飘着,护旗亲兵,还钉子一样站着。

    秦烈苦笑了一下回帐,见卫少阳在怔怔,就笑的说着:“这次大败,俞帆又反水,我的结果已经注定,再是思量,怕也无益。”

    “我此时一点都不怕,只有些纳闷,我自白身而起,先跟了霍校尉,那时我才十五岁,十六岁斩首三级,被霍校尉称赞,提拔我当了亲兵。”

    “十七岁下放当了伍长,又因我作战勇猛,建了些功劳,一路提拔到了营正,现在回想起来,正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嘿嘿,百人将,只要听命冲杀,和兄弟一路并肩,大碗喝酒吃肉,虽旦夕不保,却是无忧无虑。”

    “百人将之上,算计多了,排挤多了,就算有了功劳,都分得不多,这些都罢了,我相信朝廷,也相信着跟随我的兄弟。”

    “总想着虽说比不上本朝名将岳世昌,但我一辈子不惜身不后退去为朝廷拼杀,或是战死沙场,死了也能见列祖列宗。”

    “要是侥幸不死,一辈子苦劳,再有些薄功,给个将军封号解甲归田,也是快事。”

    “只是想不到一日诬陷,瞬间变成阶下囚。”

    秦烈说到这里,只是惨笑着:“雷霆雨露都是天恩,臣子理应敬畏,但我实实不解,想我秦烈,这三十年只知报效朝廷,沿由七人提拔,其中一人涉及钦司,这难道是我的过错?”

    “陛下,我的心,别人不知道,您难道也不知道?”说着,铁一样的汉子,这时泪水已夺眶而出。

第722章 末路(下)

    这时,雨点“啪”又扫了下来,隐隐带着雷声。

    “主公,我看还没有到这步!”卫少阳声音干枯:“胜负只是微妙之间,主公还不必失了心志,只要坚持些时日,待得郡王就藩……”

    秦烈擦了擦泪,望着天空,一字一顿的说着:“晚了,你看这天,这叫天助于敌。”

    “这样大的雨夜,这样大的城,我们现在这点兵,看不过来,这夜里,你想有多少家族在密谈,多少家族在准备反戈,拿我人头来换取平安甚至富贵?”

    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接着是石破天惊一声炸雷,大雨倾盆而下,秦烈这时反平静下来,又说着:“其实就算没有这雨夜,我也断无生路。”

    “俞帆部有兵三千,和我现在旗鼓相当,我拿不下总督,控制不了他,就已经注定了,这就别说了。”

    两人一时沉默,无以相对,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过来报告:“将军,按照你的吩咐,已在城门处,发觉了俞家军。”

    秦烈转过首来,淡淡吩咐:“亲兵营,随我出去,我就要见见这俞帆,怎么卖城求荣!”

    说话之间,已恢复了从容和威严。

    “是!”片刻之间,骑兵冲出,打破了夜间寂静。

    城门口,举目看去,不但有着防护大阵,垛墙上还有着一根根矛刺,这是防止敌军袭击,再结合城上的守夜人员,一般而言,想要攻城,是非常艰难的事情,但是万事都怕内奸。

    在俞帆传令后,顿时一片片闷声和惨叫声,到处都是血光闪动,厉喝声过后兵刃交击,血腥气很快就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马蹄声滚滚,俞帆大惊,这时看了上去,片刻却松了口气:“才百骑,杀上去,杀了他们!”

    “俞帆!”

    幽蓝光芒闪动,秦烈横挥长戟击向俞帆的偷袭,策赤龙马,质问:“叶青大敌在前,你破坏应州平衡,暗算我对你有何好处?”

    这其实是心里有数,只是有许多事,还得问个明白。

    俞帆稍稍惊讶对方符兵长戟的巨力,缓了缓手,嗤笑:“你出身白身还罢了,却常以世家为敌,不肯给我们世家当奴才,无论朝廷还是州郡,我等自联手除之后快!”

    秦烈冷冷盯着俞帆,若有所悟。

    “且谁说大敌只有叶青一个?”俞帆笑意转冷,带着神秘:“我就要是天庭的人了,郡王就藩应州,精兵猛将,真人云聚,朝廷压制下来,叶青定是独木难支,我心里暗喜……”

    “但叶青一倒,岂不连我都遭池鱼之灾?”

    “我先人是太祖从龙功臣,家学渊源,以我不知道朝廷对付地方的一贯套路么?”

    “反之叶青获取应州,郡王带着大批精锐下来,只能另选别州,于是两方对峙均衡……这才是我要的平衡均势!”

    “实话说来,一方独大岂是北地之福?只有对峙均衡之下,我等处在周边才有卷土重来机会,此英雄之志也,岂是你能够理解?”

    “原来你俞帆才是真正的……叛徒!”

    秦烈大怒,竭力克制住厮杀冲动的,冷静说:“你和叶青联手算计我,当真以为旧仇可以不计,就不怕他清算?”

    “谁说是联手?我脱离应州就一时消去了利益冲突,叶家集团仇恨自是集中在你和总督身上……正叶青来信所说,你秦烈和严慎元本都是低贱出身,又是蔡朝空降下来的浮萍飘絮,怎如我等地方世家根基扎实?我们能败得起,你们却败不起……哈哈!”

    秦烈脸色沉黑,冷笑道:“世家?”

    “根据我们密探,叶青变革社会,清算一干守旧世家,只怕你未必能和他联盟长久!”

    俞帆一笑:“叶青取州城的对策从来没变过,大势下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和你出身不一致,前途利益不一致,道不同不相为谋,一切都是迟了,认清现状吧,秦烈,你已经要败亡了!”

    说着,冷笑一声:“多说无益……戚良,我们开城,看谁能阻挡?”

    秦烈忍不住怒骂:“俞帆,你屡次脱逃,堂堂同进士,难道就这点出息!”

    骑军调转,烟尘滚滚,俞帆毫不回首:“大丈夫能屈能伸,总比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要好!”

    “哈哈,你以为跑就有用了么?总有一天,你也是跑不掉。”

    秦烈声音幽幽,长街已是空落落一片,“轰”的一声,远处大门敞开,而在这时,天空的黑色云气裂开,显出一轮皎月,银白光亮照落,马蹄声自街角传来,伴随着陌生喝令:“弃械投降!投降者不死!乱民者杀!”

    “将军,杀吧!”三百亲兵喊着。

    “呵呵,心愿已了,战又何益!”秦烈突喝令:“回去!”

    奔驰到营中,见营中已经自发警惕,三千甲兵已重整,就等待着命令,秦烈深深吐了一口气,并不理会,直接入帐。

    片刻,卫少阳进来,带着点惶惑:“主公,敌军已入城,请主公发令。”

    秦烈笑了笑,起身走了几步,眼睛放着灰色的光,良久,才对着卫少阳说着:“人之将死,其心也明,我现在担心的是别的事!”

    说着,回到了帐内一处,无言取出一个木盒递给卫少阳。

    卫少阳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万两一张的银票,一数,有三十张,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说:“主公,我怎么能拿这钱?”

    “有这钱,我护着你单身脱离,也可东山再起!”

    秦烈摆了摆手,指着外面校场,叹息一声,说:“刚才,这些人你看见没有?我跟错了人了,弄得这下场,我不能让跟了我十几年的兄弟没了下场。”

    “事情已无可挽回,我就算誓死一拼,也就是使这些好兄弟陪葬而已,我哪能这样忍心?”

    “忠臣无悔,我成了阶下囚,的确多了心思,不算忠臣,死后任凭处置就是了,但有些事,我要安排。”

    “这些银子,是我累年存下,实不相瞒,有些不干净——我总有预感,或有这一天。”

    “俞帆开城,事就无可挽回,你率军向叶青投诚,就说是我的命令,我这些子弟兵都是精锐,谅叶青会欣然接受。”

    “不肯的兄弟,你事后可以让他们解甲归田,还有战死的兄弟,入葬抚恤,这钱就是为了这个准备。”

    “我估计还能余下几万两,我早防着这一天,一百七十里处我有个女人,已有了身孕。”

    说到这里,秦烈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你事后可去寻她,我别的不求,给她弄个平安的居所,顺利生下孩子,要是天怜悯我,是个男孩,就算为我秦家,留下了香烟。”

    “呵呵,你看我秦烈,死前还挂念着小家,这私心果是太重,臣罪当诛么,死的不冤!”秦烈带着恳求神色,淡淡看了看卫少阳,说:“这是我的血书手令,你凭此号令余部,谅是无人敢违。”

    这样说着,秦烈很是平静,卫少阳不由泪水滚下,当下平了平心气,擦着泪,说着:“主公,我明白了……您放心……”

    这时,外面杀声已近,三百名亲兵和外围的三千精锐,虽没有军令,却半点不松懈,提着刀站在营前,预备着最后一搏。

    叫喊声,传令声清晰传进大帐,秦烈充耳不闻,平静摘下长剑,抽出半尺、寒光闪闪的剑光,仍旧是这样锋利。

    这剑还是他晋升营正时,将军褒扬战功所赐,多少年来刻不离身,阵前杀过不知多少敌兵敌将,帐内诛戮过败将逃将,现在轮到自己了。

    秦烈突一笑,抽出来,仰天大笑:“我秦烈杀人无数,何憾之有?”

    说着,手中的剑闪过一道亮光,就向项上抹去,只见血光飞溅,这人沉重尸体扑在地上,就此毙命。

    “主公!”卫少阳泪如雨下,就在这时,外面亲兵大声禀着:“将军,敌军已靠了大营,请将军出去主持!”

    “主公走好,我这就率军而降,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我一件不落,都会给你办完——俞帆,我家主公实是受你逼死,你等着瞧,我一辈子都和你不死不休!”

    卫少阳突一阵笑,咬牙切齿,说罢,就出了帐。

    “轰!”

    一道滚雷而过,城内阵阵杀声,而在这时,才入城门的一支精锐中,叶青突止了步。

    只见雷雨下,昏暗下,到处黑影幢幢,叱呼、喊杀、惨叫、兵器相激声此起彼伏,许褚和典韦还以为主公发觉不对,顿时虎视耽耽扫向左右,又问着:“主公,是不是哪里不对?”

    “不是,与我是喜事。”叶青似笑非笑,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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