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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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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去吧。”叶子凡一怔,连忙说着。

    说着,叶子凡伫立着,看着叶青远远过去,进了院子。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来信

    叶青见了过去,见也是三间房组成的院子,房子不大,但移了不少青竹,想必来年必是环境清幽,心里就暗暗点头,不到院子里并没有人,只是有人在修建着,一问,却回答:“公子,吕先生去统计礼单去了,我给您使一个牛车!”

    叶青于是上了牛车,遥看麦田,这冬小麦是9月下旬播种,第二年6月初成熟,现在是三月了,见着麦苗起伏。

    佃农身影隐隐,阡陌上行走送饭妇女孩童,都是欢喜。

    三百亩私田,这时身临此境,就有一丝丝不可见白气飘了过来,浓稠中更有一丝天然的红火,集在自己身上,这就是气合。

    心神感染欢喜,饮酒酿,熏熏又是微醒:“神人都隐隐有感,何况道庭?看见这田,我突想起一事,这几年道庭还是有着动静。”

    “当作一次历史低潮,各地受命调和风雨,使这成劫前最丰饶的时光,一连五六年都风调雨顺,产物丰收。”

    这一丝明悟,就使得欢喜带了些杂质,直牛车驶上了河坝,就看见了芊芊。

    “芊芊你也来查看田地?却是有心了,快上来吧!”叶青看见芊芊就欢喜,连忙伸手拉着她上来。

    芊芊放下心,伸手拉住手,带着柔笑,回以目光。

    叶青不再调戏,继续整理着思绪:“每每乱世,用粮得益于十年民藏,这在寻常改朝鼎新是绰绰而足。”

    “但历史总有百年乱局,就是非常变局了。”

    “就藤上生瓜,早熟早落有之,相撞破裂有之,偌大瓜棚青蔓,堂皇盛世,总诞不出力挽狂澜的英雄,等瓜棚倒塌,只能百年休养来恢复、积蓄、重建……这实在可惜。”

    叶青这次却不点评,说出口来,转头看着外面,目光有些恍惚。

    入眼这片三百亩农田,茅屋瓦舍星星点点,水渠自附近溪流带来活水,驱动着立轮式水车,水塘左右栽满榆树桑树,更有稻田丰收的灵气满盈,田园好风光。

    在记忆里数年后,却田毁屋败,水涸池枯,桑林毁于战事,四方皆此,山河尽都破碎。

    两种记忆交错重叠,使人几在梦中。

    回首望着芊芊,又摸了摸,入手温润光滑,有些欣慰,似丈夫欣赏妻子美丽,又有些莫名怅然,似父亲惆怅女儿成长。

    但无论怎么样,对着这秋水一样的目光,至少能确定这不是梦,一切都还有着改变余地,而一切改变都怀着谨慎,量力择优。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风吹着河畔芦苇,在两人耳中沙沙沙的响着……气氛温馨安宁。

    “公子,你在想什么?”

    风裹着凉意掠过,吹得人浑身清爽,听了这话,叶青清醒过来,对着芊芊,既心动,又转移话题脱口而出:“亲一口!”

    芊芊装着纯洁懵懂:“是亲了就说?别上次一样耍赖?”

    “我声明过,也许会说,也许不说,芊芊也有亲还是不亲的选择。”叶青有些可恶的笑了。

    芊芊自顾自收拾着衣服,又摸了摸贴身绣花布囊:“芊芊我心眼实,人又笨,身材又不好,更不懂什么叫亲还是不亲的选择。”

    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着:“公子想去,就去亲恨云小姐,哦,还有一位最聪明的惊雨姐姐,人家可都是龙宫公主,还是姐妹……你离开这半月,可来了几封信,庆贺你得了秀才呢!”

    “要不,回院子,亲你的江子楠,人家是小荷初绽,饱满窈窕,就等着少爷采摘呢!或者去亲曹白静,你的表姐假借月姨办诗会名义,几次邀你过府不去,昨天都直接跑过来抓人了……”

    叶青瞧着不妙,这醋坛子就要打翻了啊,赶紧厚着脸皮打断:“咳……别生气,上次我哪有赖,明明是说好了条件,你是自愿亲的,这可是两相情愿!”

    芊芊白嫩耳根染上绯红,张了张口,再说不出反驳话来。

    叶青就有着忽悠的自觉,目光灼热:“而且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芊芊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那……呜——”声音本能犹豫,陡然一低,化作浅吟。

    车帘掩下。

    过了良久,牛车就要起行,但这时正巧前面一位中年书生就出来,叶青定睛一看,果是吕尚静,这时吕尚静显也是看见了叶青,连忙上前行礼:“见过公子,事情如何?”

    叶青吩咐着牛车载着芊芊先回去,跳下来就是一笑:“一切安好,事自完成了,也算了断了一件因果,无事一身轻啊,我们再到院子里去说。”

    当下和吕尚静进了里面,就见着大体上建成了,就差了些粉刷了。

    吕尚静就说着:“公子,族里没有要工费,还剩些围墙粉刷,就是一二天的事,建成了,我就搬了进来,也是清净。”

    叶青想了想,笑着:“也罢,只是没有人伺候,这样,我叫族里再拨下一个丫鬟,一个仆人,你看怎么样?”

    吕尚静目光一闪,也不推辞,受了,又自袖中取出一张纸,说着:“公子,近些日子不少县里乡绅庆贺公子中得秀才,这是礼单汇集,您看下。”

    说罢将纸递给叶青,叶青看了上去,只见上面写着:

    宣纸二十尺、珍珠三串、铜镜二十面、丝缎二十匹、青缎五十匹、软布两百匹、鸣钟一座、琉璃灯五盏、铜烛台十副、镶金长剑七把、紫檀大柜三套……

    叶青一笑,说着:“不错,不过这些玩意我不怎么在意,要我说呢,还不如换了银子买得田宅,至少田宅是有气运。”

    吕尚静看着单子,笑着:“这些是没有多少用,但也少不了,总不能大族大户,却用着粗布布鞋?”

    “说的也是,你把青缎拿五匹,软布拿两十匹,还有宣纸拿得二尺,别的都交给芊芊好了。”

    “还有,先生既要搬家了,日日常常都要用钱,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你先用着再说。”叶青说着,自怀中取出一张银票。

    一百两银子不多,但结合着已给了三百两银子,就不少了,这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变成小地主,让一个士子安家乐业。

    吕尚静皱眉,叶青的事他现在知道,大项收入就是百两黄金,可是几次开销算下来,也用得差不多了,这些礼单不错,但总不能都变卖了吧?

    就迟疑着,叶青一笑,说着:“拿着,现在银子不多,但千金散尽复还来,这还是小事。”

    见叶青这样说着,吕尚静就不再迟疑,收了。

    再说了些,久没有见到芊芊,就向着自己院子而去,在半路中,停在了一处小池前站着。

    远远青色天穹,池面上的水风吹得波纹,一些嫩绿长了出来,摇摆着,叶青望着,若有所思。

    叶青是叶族人,但获得不了多少气数。

    上次考秀才就消耗了大半,现在龙君宴已不足为持,这次别看神人又给了些,但远不及龙君宴。

    八月就是州试,明年二月就是殿试,算下时间一年都不到了,想在一年内积累出能一举中得进士的气运,几乎不可能。

    叶青别看在吕尚静面前一副从容,但这时想来,就觉得为难。

    犹豫了一下,环顾回周,遥遥望着太阳,远处霭霭炊烟,一群一群的鸟翩翩起落,静谧安详,良久,叶青才取出了一个绣花布囊,这是芊芊留给他的,终还是没有烧了。

    取出来,就见着是金色的信笺,这是龙女姐妹的长笺,装模作样打听一番“南沧郡士林情报”,下面就是恨云抱怨近日来农事对雨水要求严格。

    “上面”今年又指派许多细节要求,君父都忙不过来,母妃只好代为准备,将任务交给“最聪明的姐姐惊雨”,最后还是着落到“最可怜的最小龙女”身上,还有大把“如敢使吾不满意,吾会叫汝知道厉害!”这一类的威胁,写的甚是可怜,让叶青失笑。

    叶青还有一个小礼物,是一只金色螺壳,巧妙开着孔,刻着小字:恨云手作,惊雨笔刻。

    查看内侧,果刻几列娟秀小字,就是那首《观太平》。

    一吹,就是悦耳的呜呜声,韵律起伏不大,音色却浩然沉静,有太平湖的潮汐涨落,恍惚又重回金色阁楼,窗帘后期待目光。

    “还不到时候……”摇摇头,放下这信与金螺,又装到了绣花布囊内。

    这些柔情,却反使得叶青拿定了主意。

    “虽不想当气运大盗,但不争,别说中举中进士,就算是保住现在所有的都不可能,是要去掉那些矫情了。”

    “前世记得的机缘,扣掉了离着远些,现在能有的,不过二三件罢了,现在能完成的,似乎只有一件?”

    “夜请山神?”

    “这一件怎么又涉及到神道?”叶青想到这里,心里一凛:“还有刚才的大将军祠,按照道理来说,久已失修的神祠早无香火,大将军何有现在的神力?就算没有陨落,也必虚弱不堪了。”

    “这夜请山神,又怎么会一请就来,因此显圣灵验,这力量又哪里来?”

    “没有无缘无故的变化,这是大劫来临,所以产生种种变数?”

    “这里面的水深不可测,那我要不要这个机缘?”

    一时间,就有些迟疑,不过想了片刻,就哑然失笑:“我要是不争,大劫来临,肯定灰灰,罢了,就算有后患,也顾不得了。”

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山神

    西山

    此时阴阳相激,冰泉甘冽,更增几分滋味。

    几个读书人结伴而行,各个气度不凡,显都身有功名,其中一位青衣人看着天色,说着:“诸位同窗,不知赶往雁峰,却还需要多少时辰?”

    “刘兄不必揣度,你看西北群峦中最高山峰,独树一帜,便是雁峰了。”说话的却是赵昌,见着同行的刘度相问,就指着雁峰出言解释。

    刘度顺着看去,见这雁峰终年苍郁,甚是美丽。

    赞叹后,却是叫苦:“这距离看起来近,实是甚远,以我们脚程,何时能得到山顶?”

    赵昌失笑:“这前半程可都是石阶铺道!就算后半程难行,山腰上也有客店可歇息,做得一手好酒菜,吃了睡下,明天自有力气上路。”

    刘度闻着眼睛了亮,就上了山径,惹得众人哄笑。

    不过这些读书人,基本上有道法奠基,未必有所成就,体力增长不少,一位身高体阔的书生跟着大步而上:“既是这样,我也跟上了!”

    喧闹声,使得山道传出老远,惊起林间飞鸟,惹起众人竞争念头,纷纷结伴而上去。

    赵昌和金取泉这个小小团体,却在一处山坡上特意等着叶青,朗声笑着:“莫非惧乎?”

    叶青为之失笑,心里却恍惚,心里忆着一句:“恰同学少年,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就来!”高声应了,举步拾级而上,却看着这身高体阔的书生在前面,眸里有着一丝精光。

    这书生就是李怀绩,现在才是童生,家境不是很好,不过为人爽气,就是这次夜访山神的主角。

    这次自己有着先知,提前十天来到这里,以自己功名文才,很快融合到这个由读书人组成的小集体内。

    现在,就要遇到这次机缘了。

    山间春色,路途上都是隐隐浓郁一片,偶尔山泉经过处,形成一道道小小的飞瀑,松柏更是终年苍翠。

    读书人走走停停,顺便观察着山间景色,金取泉作本地人在前面带着路,此刻出言说着:“诸位同窗,这酒家世代经营,虽山间村民有限,却是不大,但诸年下来,也有不凡之处,这酒家的桃花酒可是附近一绝,传闻饮酒三坛,可见得漫山桃花。”

    这滔滔不绝介绍,读书人都是莞尔,叶青笑问:“那桃花,恐怕是睡梦中梦到的吧。”

    金取泉闻言一愣,不由有些尴尬,他来此饮过桃花酒,却没有喝过三坛,此刻有人怀疑,也没办法辩驳,只说:“惭愧,未得实证便拿来传播,见笑于叶兄了!”

    叶青摇摇手:“无妨无妨,有谁海量,不如这此试试?呃,先说好,我是不擅饮……”

    就听周围笑着:“推脱!该罚!”

    时间渐渐黄昏,众人都觉得有些疲倦,不过这时山路渐渐开阔,到了一处地方豁然平坦,一间酒家笼罩在云雾之中,门前立着杆子,上面迎风大旗飘摇,上面书“酒家”两个大字,整个酒家大多是茅草搭建,山间荒野,建造简单。

    “到了,就是这里。”金取泉拍了下手,遥遥指着。

    其实不用他说,大伙也都知道是到了,都舒了口气,虽修有道法,但都是读书人,奔波这些山路,都是疲倦,因此都向里面而去。

    叶青却细细观察着,此间酒家店铺,还后面房屋,感受片刻,确是活人气息,不是鬼怪变化,这才放下心来。

    山间野地,小心总无大错。

    读书人进去坐下,就有小二上来招呼:“诸位老爷要点什么?山间小店,却没有太好的吃食,还请诸位老爷多多担待,不过本店的桃花酒却是一绝,能醉倒三仙,饮酒三坛,可见漫山桃花,昔年本店这桃花酒,可是有做成贡品的机会。”

    “你这小二,却会耍嘴皮子,店里有什么东西都拿上来,酒先上三坛,让我看看有没有所谓的满山桃花。”李怀绩大声言着,有些迫不及待,性极豪气。

    叶青见了却是心中一动,这人性子果是不一样,要不也不会作出这样的事来。

    “李兄,我虽知你速来豪放,但难道你想喝三坛不成?可别你醉倒了,还要我等背你去雁峰。”有熟识的读书人听闻他言,便出言打趣。

    李怀绩身高体阔,素来豪放,此刻大笑:“到这里不喝酒,怎么算来过,要是醉倒了,我就睡在着酒家,你们不用管我。”

    不过片刻,小二切了几斤熟牛肉,再上了只鸡,加些蔬菜,端几坛上好的桃花酒放在桌子上让读书人慢慢享用,自己却下去了。

    读书人吃着喝着,一碗碗桃花酒倒了出来,酒香四溢,入人心脾,都不由动容,纷纷赞着:“果是好酒。”

    李怀绩喝了一口,却是不语,只是起身又要了一坛,说着:“这碗小,喝着不爽快!”

    说着,换着大碗倒下,仰头就饮,转眼半碗就下去了,诸人见了都是动容。

    “久闻李兄豪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赵昌见了,脸上都是惊讶,连忙说着:“论得酒量,却是我们第一。”

    “光阴匆匆,痛饮美酒,不枉浮生一场。”李怀绩闻言笑着,又连喝了几碗,顿时就有些醉意。

    在场读书人闻言都是眼中泛起异彩,却有人不甘心,这时眼珠一转,出言说着:“李兄,我闻你素有豪名,今日一见果是不凡,不过听闻这雁峰不远处,是个山神庙,你能把山神请到我们这里饮酒,我们就凑钱设宴,让你痛饮一番,如何?”

    此时叶青见到这一幕,顿时知道时候已到,笑着:“雁峰是雁峰,这里虽是一体,却叫少雁山,雁峰的山神,又如何到少雁山来?你们休得这样喧哗,别得罪了神灵。”

    雁峰和少雁山本是一体,但是前朝时,有曾有段缘故,把这座山平分成两座,叶青仔细想过,这单个“夜请山神饮酒”的缘故,却为何得了山神垂青,使得这个李怀绩一下子有着连中秀才举人的气运?

    来前查了县志,得知前朝划分的疆土,又结合着李怀绩日后惨死,举族株连的结果,心里就顿时明了几分,所以才说着。

    李怀绩本来是自顾自饮着,听见这话,放下手中大碗,双目精光四溢,就要应话,听了这话,不由一怔。

    原本不甘的那人,这时又眼珠一转,出言说着:“这有何难,这雁峰和少雁山本是一体,山神也是一个,何有疆土之分,这样罢,如果李兄真的请来,我们就大家礼敬,也就不算非礼了,这些责任自是我们担了!”

    这话一落,叶青目的就达到,就此不语,而李怀绩扫视着面前的诸多同窗:“哦?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士人见了乐得附和,便纷纷点头言着:“自是如此,若是李兄能请的山神,我等凑钱设宴又如何?山神要是怪罪,自是我们承担!”

    他们本身只是打趣,却不以为李怀绩真的会应承下来,只是哪里知道,他们刚刚话语一落,李怀绩就豁然起身,哈哈大笑,出门而去:“你们且在这里等着,待我请得山神归来,在与你们饮尽,可莫要忘了设宴之事!”

    李怀绩转眼便不见了身影,只留下诸人原地发怔,个个面面相觑。

    “雁峰多雪,终年不化,有山神居之,一日有书生十数人,结伴而来,居下酒家,而稍还之,就有山崩……”

    前世一场惨案,一句句流淌心底,活生生展现面前。

    拨得迷雾,面看着这十几个书生,个个面带黑气,甚至几个有着血光,叶青心中就是计定,就说着:“我看赵兄饮得半坛就跑了,岂有此理,我这就带酒追上去,非要让他喝完三坛,见得漫山桃花为什么这样灿烂!”

    金取泉醒悟过来:“我说呢,差点叫这厮给溜了!”

    “叶兄快去!”众人起哄着。

    叶青笑着出去,就出了山店,顺着山道而上,就望见不远处山坡上,翠林枝叶间显露一角金檐。

    转眼就到了山神庙前,这庙连着几座殿宇,光洁整齐,金碧辉煌,一看就是信众不少。

    叶青暗自点头,推了主殿门进去,面上古怪起来。

    殿堂上面,李怀绩正弯着腰,肩臂肌肉都隆起着,哼哧哼哧,试图背起基座上的山神雕像,却用力不便,又是中醉,使力时运气不太好,半天没背成功。

    “赵兄你这是?”饶叶青有些预料,真实见到却哭笑不得。

    “啊,叶兄来的正好!”李怀绩一抬头,惊喜叫着:“来来来,帮我搭把手,一起抬下去!”

    叶青脸色黑的锅底一样:“这是金漆泥塑,上百斤不止!就算能抬了回去,我们直接就可以躺着了!”

    李怀绩惊一下,不信将雕像放倒,奋力背着试试,一个趔趄,差点趴下,只得苦着脸:“是很重,可是大丈夫言出必果,我一定是要背回去的。”

    叶青无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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