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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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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烧掉?”芊芊跳了起来,经过这些时间熏陶,她也知道这叠诗词的价值所在。

    “恩,这些诗藏久了,文气自凝,偏偏你又一日一日翻来覆去看,文气都要掩盖不住了,要让人发现了。”

    “发现不好么?”芊芊按住诗篇,不解的问着,不肯让公子烧掉。

    “才高是祸,而且我说过是送你一个人,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叶青又习惯性忽悠起芊芊了。

    “这样啊……”芊芊听着这话,不由小脸一红,手抓不住,就给叶青拿去,点上了火。

    火舌中,上百篇名篇,就此变成了灰灰。

    不知怎么,烧掉了这上百名篇,叶青只觉得全身一松,却是去掉了一块石头一样,全身舒服。

    “果要是留下这上百名篇,是祸端无疑。”

    才这样想着,就听着门外有人敲门,叶青一惊,怔了下,才开了门。

    一个少女过来,一身银白狐裘,她摘下雪白兜帽,扫看着院子,见着火盆和大片灰烬,露出一丝狐疑,却正是小荷。

    不过这神色一闪就过,她恭谨行礼:“奉族长之命,不得不来,又想着公子闭院研习经义,特此选了清晨无人时过来,却和贼一样了,有打搅处,还请公子多多谅解。”

    叶青将院门合上,上下打量一遍。

    此女肌肤莹白,明眸皓齿,云鬓插着香木扇形头饰,两月未见,更美丽一些,上次见得素面,这次刻意化了一点淡妆,不由笑着摇头:“有贼能这样美丽,我就直接留下,狠狠怪罪一番。”

    “又在胡说!”小荷嗔视一眼,长时未见距离和忐忑,的确无形消弭,脸色微暗,叹了口气:“公子无所忌惮,本是大丈夫的器量,可这些话,我们小女子却是印在心上不敢忘怀,上次你说过什么?”

    言辞软软,姿态很低,明眸如水,意味深长,叶青心中一动,就转开话题:“族长有何吩咐?”

    “七日,就是秀才春试,小荷奉命族长之命给青公子送来引荐信,就不必让公子再去平寿县里多转一趟,直接去郡城即可!”小荷自怀中掏出一封带着官印的书信,严肃说着。

    伸手接过,带有少女体温香气,叶青笑着摸了摸,感觉出其中一丝威严,就确定是县衙官印,看也不看,将信放入自己怀中,又问着:“还有什么事?”

    “无事,小荷须回去复命,就不多留了!”小荷盈盈一礼,身躯转过,就要推门出去时,抵达了门上,却没有推过去。

    这时感受着门的冰凉,小荷突心里一片清明,她能以门客之女,被族长挑选上,就在于对这份敏锐,不甘平凡执着,这时心中就有灵光一闪,猛的明悟:“要是选择的话,现在是唯一的机会了。”

    “一旦中了秀才,就算是县中大户之女都纷纷推荐,哪还有自己的机会?”

    “原本已投错了人,失了先机,这次还要错过,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想到这里,小荷突返身,不顾雪地,就跪了下来,说着:“青公子救我!”

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同病相怜

    叶青一怔,审量着她,却是不语。

    小荷跪在雪地上,耳听着远处细微嘈杂的人声,心里一阵焦急,自己是族长名下的义女,这个样子被人发觉,立刻就是不测之祸,寻得因头上得家法打死也是可能。

    可是这样下去,只怕死也不是太可怕的事了,她就咬着牙,跪在地上,心里只想着:“要是青公子不要,我就死在这里也罢。”

    听着渐渐有人声过来,叶青沉吟片刻,终是说着:“你起来罢,把雪拍去,别露了形迹。”

    顿了一顿,又问着:“你这样,真的不怕死?”

    小荷站了起身,细心拍着雪迹,听了话,眉微蹙,声音苦涩:“怎么不怕呢,小荷自是怕极了。”

    叶青眸子里有过一丝怜悯,却冰冷冷问着:“那为何现在敢这样?”

    “我只想活的好些,有时活着还不如死了,这样一想,我就勇气来了。”

    “青公子或不记得,令尊当年一时人杰,童生之身就周游诸郡,结识广阔,自有着门客相投,我的亲父就是其一,说起来,我家还是青公子的人!”

    叶青颌首,神情带些沉重,却还是不言。

    小荷明眸观着,心中也是冰凉下去,暗自一叹,却还是说着:“只是我父与令尊一样,天不假年,早早而去,只留下我母女二个,我在叶族,就没有了根基,和浮萍一样,哪有自主的余地。”

    “青公子,我爬到族长义女,位卑权重,好处归恩族长,坏处是小荷承担……虽刻意小心,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积了多少祸根……我享受这锦衣玉食,自是有相应承担,哪敢有丝毫怨言?”

    “可族长垂垂老矣,又能庇护小荷几年?”

    “以前青公子才具内敛,人众心散,遗泽不存,连我都不识真人,现在显出中得童生,龙君都赞许以同进士,又要去取秀才,我现在前来,是攀附了。”

    “可是我还是人,还想活下去,现在锦衣玉食,可我心里时时忧虑,算着一天天的日子。”

    “一旦族长去了,情份不再,那时是落到族里,让所谓兄弟轮流把玩,还是随便送个外面哪家下户作妾?”

    说到这里,小荷掩着面失声痛哭,原本女儿家矜持一扫而尽,积郁了十多年的愤懑和痛苦倾泻出来,却硬是压抑着声音。

    这声音虽细微,但是个人,都感受到里面痛苦和绝望,叶青想不到这个小荷,能这样清楚的知到自己命运,能这样洞悉人情,听着她无助的痛哭,也不由变色,知道她的命运就在自己一念之间。

    怔了片刻,叶青取了毛巾让她擦下泪,缓和了些气氛,却说着:“去年中秋,各房一起玩耍,有各种博戏,双陆、投壶、叶子戏……上上下下都参与了,唯有你不参与赌博……整个府内都知道。”

    “想不到平时不赌,只是为了赌一次大着……可是国家取试,万千机运纠缠,谁也不敢说必得,就算有龙君助之,也只能是辅助,岂敢代替大蔡天子作主了?所谓同进士,好听罢了,实只是噱头……你真的敢赌之?”

    小荷原本心里紧张,听了这话,却是一笑:“我道公子还要说啥,心里不安,却原来是这个。”

    她凄凉再一笑,说着:“那只算我选错了人,看错了眼,活该沉沦,还有什么话说呢?”

    说到这里,叶青心里佩服,仔细想想,前世却记不得有她的事迹,想必就是埋没沉沦,心想:“果是七步之内就有芳草!”

    当下应着:“既你有此决心,我岂有不应之理,小荷,你放心,待得我中了秀才,就把你索来。”

    小荷听了这话,只是垂首不语,叶青瞧来,只见青丝之下,半掩着的小耳,渐渐变成红色,十分可爱。

    “公子,那日在楼外楼,族长想把小荷送于陆县丞,幸他注意青公子的诗,不曾要了小荷……”

    “小荷心思不纯,及不上芊芊姑娘,唯清白身子还可为公子守之,小荷万分期待公子中得秀才的那一天。”

    硬撑着说完这话,不但是小耳,连脖子都红透,转身掩面,就奔着推门出去,再怎么聪惠,也只是十六岁少女,说这话已经是极限。

    叶青望这一道白裘身影消失在庭院走廊中,徐徐一声叹息,伸手在怀中捏了捏信封,取出来打开,除官府对童生身份证明,还有一张银票,用红纸包着,上有着墨字:权作仪程

    上面圈了三个墨圈,隐隐感觉到一份气运!

    叶青听说过族中规矩,瞬间明白过来,这就是族里全力支持,想起了之前的待遇种种,不由笑了起来:“一个个都赶在这时,不过也不算晚,照单收下就是了……”

    叶青就回转了身,这时芊芊声音自屋里传来,伴随着肉粥香气,刚才说话之间,她就乖巧回房了。

    “来了。”叶青应了声,推门进去。

    少女正弯下纤腰,双手捧着一碗粥放在案上,回首望来就是一笑,细声说着:“公子,别耽搁了早点,伤了胃气不好。”

    这话似嗔似娇柔语入耳,叶青只觉得心中软化成一片,单手伸过去,就揽着她的纤腰一拉,将她抱个满怀。

    芊芊顿时就露出了动人红晕,长睫轻颤,一种水一样的气质,配合冰肌玉骨的身子,简单衣裳已遮不住她的美丽。

    虽不清楚芊芊发生了什么变化,叶青却看在眼里,心中感慨万千,又爱又怜,回忆往事,又觉得伤感,只想紧紧抱住了她,永远不放开。

    芊芊微微挣扎了一下,感觉有点紧,有些怔着,见着他沉思的表情,却又不动,让他搂紧着。

    叶青怀里有着她的柔软,眼前却想起了梦魇中她的冰凉的身子,又转眼想起了命格的变数。

    目光渐渐变的深远,说着:“真想有一个没有风雨的家呐!”

    芊芊不再说话,静静伏在他怀里,过了会,却感觉到叶青看过来,笑着问着:“刚才偷听了吧?”

    芊芊脸一红,说着:“才没有……不准笑,我才没有偷听!”

    叶青见她娇态可爱,抚上她的眼睑,令她闭上双眼,笑着:“偷听是正常,不听我才伤心呢,芊芊,你可知道,我之所以答应她,根本原因却是同病相怜?”

    “什么?”话音未落,芊芊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叶青神色端容,沉声说着:“小荷有她的本事,但别说整个天下,就是这小小的叶族大院,她都生死不由己。”

    “再大的本事,只要有一天用不着她了,让所谓族里兄弟轮流把玩,还是随便送个外面哪家下户作妾,都可能应验。”

    “族里和你交好的婶子姑子,你如果仔细问问前景,说不定几十年前,也和小荷一样风光过,现在却油盐酱醋,干巴巴的赶来殷勤你,为的就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照应。”

    “在这个院子里,你青公子现在算个人物,说实话,小荷生死荣辱就在我一念之间,我要是取了她,日后风光少不了。”

    “要是不取,你当今天的事真能隐瞒多少时间?只怕她的大祸转眼就是临头,想死都难。”

    叶青说到这里,目光暗沉,听着这话,芊芊身子都有些颤抖。

    “但是在整个天下,你青公子的地位,怕是和小荷一样,甚至还不如,我看见她这样,岂不是同病相怜?”

    自命格改变的一刻,二世的转世,赋予的敏锐,就使叶青感受到了一种冥冥中的力量,这力量既淡得感应不到,又无所不在。

    天意高远,深不可测

    这四个字在他脑中一闪而没,叶青露出一丝极淡的苦笑,还未展开,就让他感受到不祥。

    鲤鱼,金背鲤鱼,青丝龙须鲤鱼。

    蛟龙,两角蛟龙,雷雨扶摇真龙。

    这六重关卡,不知淘汰多少人,牺牲多少才成就伟业,可在这个世界,就算成就真龙又怎么样?

    一时风云际会,号令天下,就算众神众仙真都避之三分,可结果又怎么样呢?

    一旦失去了基业,立刻退化。

    叶青前世,曾有机会见过一次前朝真龙居所,不在地府,不在天上,只在一处福地。

    诸帝或青或黄或红,衰退期的皇帝只有白气和黄气,而末代皇帝只有白气,唯中心有一点黄承认它是皇帝。

    这样的位业,连个真人都不如罢。

    叶青岂肯甘心落得这下场,除非能和赤帝一样,建立莫大功业,白日飞升,以皇帝之尊进入天庭。

    姑且不说这难度有多大,并且天庭五帝已满,哪还有位业空余。

    就算有着大劫,说起来有一线生机,叶青也并不看好,在前世虽只活过大劫十年,亲自见过天崩地裂的变化,但还是不看好。

    道君和五帝的积蓄太深了,根系扎在大道之内,岂是这样容易清理掉?

    以叶青之愿,还是先求得长生,然后徐徐图之。

    万不愿在这时,顶上去图谋什么王图霸业。

    想到这里,叶青更是皱着眉,下着决心,必考取秀才,接着在秋试中举,明年一举中得进士。

    要错过这轮,怕是和前世一样,空等三年,然后大劫来临,一切都支离破碎,再跟不上大势!

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寒门

    科举考试是这样,八月县童子试,次年二月郡秀才试,八月州试,第三年春二月殿试。

    这完成后,就停息三年,再次循环。

    二月郡试,考场自在郡城,郡内七县童生在新年过后不久,就向着郡里而去,郡内南有大河,北靠北邶山脉,东临太平湖,平原、山、水三分天下,总体来说,南部平坦,耕地水道繁华。

    平寿县在郡东北一角,山多地少,只有支流汇入河水,促成山货贸易,去往郡城路途不是太远,可没有河水之利,虽有官道,却要花两天时间,考虑着休息,还有十天就起程了。

    族里送来引荐,考虑下雪影响,专门配了牛车,时间就充裕,叶青一早就带上芊芊起程。

    寒风一吹,车夫一声吆喝,牛车就动了,二月春寒,路上基本上没有行人,牛车上建的篷子中坐着二人,不冷,很是暖洋洋。

    牛车悠然而行,只听蹄踏在路上的声音,叶青回过首望去,见着远处门口还有人望着,而整个叶府有着一些白气,核心隐有红光,这就是红宅气象。

    叶家在县中算是大户,当年一门三举人,在郡里亦有点小名气,不过没有出得同进士,留下底蕴经过二百年已渐渐稀薄。

    在郡中已是三流门户,没有多少关系可打点,能做得这些就是全部……

    明白了这点,才明白叶子凡堂堂秀才,却甘心经营家族,功名虽佳,但家族内涵才是根本。

    叶青思此,叹息而出:“剩下,还是看我自己。”

    “公子又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丫头。”

    这样行程,第三日黄昏时,到入郡城时,距春试还有八日。

    这时雪停,地上白茫茫一片,城墙连绵三十里,入了城,就见得主街上已清扫尽了积雪,恢复了碎石路。

    郡城中街巷深深,居坊棋布,参差十万户人家。

    灵眼望去,万千炊烟袅袅,气运一片黄色,并有几倍的赤气在下面。

    人间此景,不输龙宫。

    “去衙门!”叶青直接吩咐着,车夫应了一声,在寒风中渐渐行着,半个时辰后,见得郡太守衙,看着有些士子在侧门排队,又有甲兵把守,牛车一顿,就停住了,车夫说着:“小人就送到这里了,青公子快去报名,或许能赶在闭衙前取得考牌。”

    叶青下了牛车,目光扫视了一下这座衙门,心里就一叹,感受着金黄色的气运不断吞吐,而门口石狮隐隐有着灵光,果和县衙不同。

    芊芊也跳下车来,裹着厚厚外袍,自怀里掏出一份小小包裹递来。

    叶青接过藏有必需文书的包裹,对车夫微点头,又望了望芊芊,厚重衣袍看不出身子,兜帽遮了靓丽眉眼,不至惹人注意,但还是吩咐她到车上等候。

    没让她去找客栈,是习惯的安全防备,叶青宁肯麻烦,也不会丢弃这份谨慎。

    值此文事,官衙金黄之气浩浩,威严如狱,无形镇压着邪祟,就连一些杰出士子,也只能乖乖亲自排队,这府衙前正是目前全城最安全地点,在明面上连太守也不得妄为。

    过去排队,留意到门口甲兵,都身披硬甲,面容冷冽,带着煞气,显是上过战场见过血。

    叶青收敛目光,入得衙门,排队报名处,一刻钟就轮到了他。

    登记官员皆深色朱袍,是有正式品级文官,精力思维俱是上选,处理事情非常快速。

    接待叶青是个身形消瘦中年文官,头也不抬在纸上速录:“姓名、籍贯、户档、童生印鉴、引荐信。”

    “叶青,南沧郡平寿县人氏,户籍、童生印鉴与引荐信在此。”叶青取出了文书递了上去。

    金光微闪,金鸡法器在印上一啄。

    中年文官脸上肌肉不易觉察一抽,抬起首来,就觉面前金黄气萦绕,定了定神,再视就是一个少年,面相略有些单薄,却有丝丝金黄气加身。

    “是叶族的子弟!”这文官脸色平淡如水,毫无表情说着,只是登记了族名家世,取一只淡金色的考牌:“还是老规矩,日后进考场,以此牌为证,莫要丢失错漏。”

    “多谢!”叶青恭谨接过,按礼退下。

    中年文官眯起眼,有此金黄气者,郡里只有不到十户,这叶家没有听说过,不由暗自思量:“来者是谁,得了谁的眷顾?”

    不过现在不是寻思的时候,只说着:“下一个!”

    于是一人继续,这念头就暂时按了下去。

    忙碌中,转眼就是夜色深沉,万家灯火。

    中年文官留在府衙里,把最后一份卷宗校对完毕,才长长呼了一口气,在油灯下搁笔。

    一位身着便服青年提着灯笼,自门外进来,见着哈哈一笑:“岚大人真是勤劳啊,这样晚了还在勤于王事。”

    中年文官岚崇文,此次考官中资格最老一位,实际不算上级,就是相熟的才开着玩笑,当下笑着回应:“这几天下雪,事又忙,这才做得晚了,曾大人来玩笑了,不过这关系国家未来栋梁,哪敢马虎。”

    曾廉闻言微肃,他也是考官中一位,彼此性情相投,虽年龄差距,有些理念不同,却彼此尊重。

    只是换着委婉劝着:“国家大事马虎不得,岚大人,也要注意下身体,你家里离衙门这么远,今雪又下着,你怎么回去?”

    “这就去你家罢!”岚云崇闻言不以为意,就说着:“借宿一晚就是了。”

    曾廉闻言哑然,只是笑着:“既是这样,天不早了,跟我去吧。”

    当下两人相伴而行,提着灯笼一路朝家中去,曾廉家里衙门并不算远,两人夜中行了不到一刻,到了家门。

    当下都进了屋子,有一少妇见曾廉回来,连忙叫侍女备饭菜,被曾廉叫住:“夫人,你弄几份菜,再把酒温一下,我和岚大人坐坐。”

    岚崇文就作面色惭愧:“我这酒鬼,劳烦了。”

    “哪里的话,大人莫要如此说。”曾氏笑意盈盈应了,这是礼貌,不当真参与他们间笑谈。

    身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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