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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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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营是必然的事情;这七座还不是尽头;随着军力不断收拢;十几座连营才能收得下。

    “集团军对峙?”郭嘉笑了笑;神色自若:“可惜这局面一生;嘉的分兵剿杀之策就落空了。”

    “奉孝你此策釜底抽薪的效果达成;曹操以战养战打算也是落空;不是么?”叶青随口赞说一句;注视着沙盘上彭城外的曹军连营;情报显示这营中有曹军正规军五万;以至青州兵中精选的六万……实际这六万精选才能算得上“兵”;合在一起是劲敌。

    “哈;主公说的对。”郭嘉抚掌;一挥袖将沙盘上曹营拂得七零八落:“三十万大军?现已成了笑话;贼兵没有掠夺来维系;转眼就要自溃;连带着曹军本营十一万嫡系都要势衰;介时只需略施小计……崩营就在眼前。”

    “哦?”叶青眨眨眼睛。

    郭嘉却不透露了;嘿嘿一笑:“我知主公着急上洛阳;但这种事急不来……天正晴朗;夜色正好;主公不如和嘉一起出去走走?”

    “你这惫赖家伙……也好。”

    掀帐出去;雨后的空气清新的很。

    夜色深黑;星空璀璨无垠;而与天上星辉对映的是地上连绵大营。

    莹红的灯光星星点点;在小丘下铺展开来……而远方隔着三十里是另外的密集灯光;在地平线上映亮成一道莹红光弧;那里是曹军的连营。

    叶青一直考虑着如何尽快破曹、抽身上洛的问题;这时观此景若有所感:“从此局势的关键点出发;难道……”

    “嘘;主公知道关键就好;莫说出来。”

第一卷 第四百零六章 缺粮

    主臣二人相视而笑;俱是心有灵犀——一切的关键;在于军粮

    天下大旱已久;除荆、扬、徐地处江淮一带多水;以至豫西大规模水车;都只能勉强自我维持;兖州这样旱蝗连年早已是粮食匮乏;又夺豫州失败;这时不向徐州要粮;问谁要?

    历史上初平四年秋;曹操为报父仇起兵讨伐陶谦;父亡只是一个导火线;没这由头也会找出借口来侵。

    因北方势力分裂成两大派系;陶谦是公孙瓒一系;袁绍使朱灵督三营助曹破徐;而青州刺史田楷作为公孙瓒一系就来救援。

    而曹操又发起青州兵;正是几年前由被陶谦赶出徐州的青、徐流寇;被曹操迫降后换了个牌子再度席卷;倒是名副其实的“还乡团”;曹操也有意放纵这股青州兵祸乱徐州;在各郡县地方制造血腥惨剧无数——对于奸雄而言并不怕罪孽;只要能够成功建立更大的基本盘就能承担。

    而正是这股贼兵迅速摧垮了徐州的民气和战争潜力;才得以逼迫陶谦出城野战;进而以徐州取得速胜;奠定曹操在中原势大的根基。

    历史上陶谦兵败彭城;死者万数;泗水为之不流;同为公孙瓒一系的青州刺史田楷和平原相刘备带兵救援徐州;才遏制了青州兵搜刮。

    曹操一下就支撑不起三十几万军队消耗;军粮告尽而退——这已有先例的事;放在眼下也必然;总督变不出粮食来;甚至可说被叶青挖走了枣祗这种粮大师;兖州屯田效果大减;甚至军粮会更紧缺

    两个月在农事过后又发兵攻袭;祸及数十万生民;更毁坏了徐州春耕成果;这短短数月之间两度屠掠“五郡崩坏;鸡犬亦尽;墟邑无复行人”;陶谦三年治政积蓄的民气、军势全毁。

    而曹操借三十万青州兵除去中原敌手的同时;也掠夺到了争雄天下的第二桶金(第一桶金是谋取兖州)。

    但这种军粮都无法保证的三十万大军;只是“伪大军”;其必须扩散到地方“就食”;只能打打顺风仗;对上精锐正规军却容易被各个击破。

    历史上陶谦手里有一支丹阳兵;其实是有击败青州兵可能;哪怕派出五千丹阳兵去遏制一下青州兵搜刮;鼓舞一下地方抗曹势力;局面都大不相同。

    奈何陶谦自身被曹操主力牵制着;而陶谦集团既没拿得出手的将领可委派出去阻止;又缺乏完整的中下层士官体系;再好的兵也发挥不出实力来;于是就被曹操集团吃的死死。

    等到徐州残破凋敝;就连刘备集团接盘也是无力回天了。

    这时叶青提前十万大军进场;徐州实力又尚未凋敝;对曹局面就大是不同——五支赤甲轻骑撒开后;串联起了地方抗曹势力;青州兵被大批清洗;几乎三日间就损失了五六万。

    在有叶青精兵强力贯穿支撑下;就改变原本历史上被青州兵各个击破的屠杀局面;又每到一处都通过讯盘向各地宣传别处惨状;一时间串连成片;群情汹涌;顿使曹军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叶青这时是结合了历史眼光;才顿时觉出忽视角落——总督战略被破;现在看似能用前几日抢来的粮食来屯出连营;形成集团对峙;但坐吃山空;三十万大军很快就会撑不下去了

    郭嘉却完全是智略超群;对军事、政策、组织、形势、气运、人心都有系统性的把握;洞察出这一必然情势;并且要针对这情势制造杀局。

    这时他只从容笑言:“主公你急着上洛;时间很紧;可曹操支撑不起三十万大军对峙的粮食消耗;时间也很紧;我们不妨让他更紧一点好了”

    叶青挥手布下了隔音法阵;郭嘉就慢慢讲出一道连环计策。

    夏夜的晚风在山丘顶上呼啸而过;就像是刮走了声音一样;远近的白耳兵侍从都听不清;只有隔音法阵内近在咫尺的叶青能听清楚;神色渐渐变化。

    听完这连环计策;叶青思量良久;赞叹着:“天生奉孝;而备能得遇之;实大幸也。”

    “不然。”郭嘉并不居功:“此策唯有主公有实力能为之;非计策之胜也

    闲说着下山时;叶青望向黑夜中那一线曹军连营;目光深幽:“总督以为拥有地上人联盟;又知道历史;就可放弃顶尖策士;却犯了大错误;这些人可不单单局限于历史用策;而是本身就可以创造历史。”

    尤其是总督的联盟碾压叶青失败;转而试图用老办法碾压陶谦“土著”;这完全就是大意了——真当没人于涉么?

    又不单机游戏……

    “来人请宪和先生过来。”叶青一回到营中;就写了一封给青州刺史田楷的军情密信;交与简雍:“拜托宪和你了”

    “臣必不辱使命”简雍立刻就连夜出发。

    跟随叶青这么多年下来;从青年变成了中年;雍容风仪不减;才辩见识更长;越显头号说客的风范。

    送了他出去;叶青就又命令:“发讯;召黄、周、典、许、张五位将军迅速归营听令。”

    “是”

    叶青这样一道道发布着命令;调度完毕;在帐中徘徊片刻;目光落在沙盘上隔淮水的孙氏江东军大营:“对了;探查孙坚动向”

    马上就会有一个短暂的集团军对峙期;这是三方对峙;自己算计总督是一回事;却不会做鹬蚌相争;让俞帆渔翁得利的事。

    叶青这样想着;却不知在二十里外的另一面;总督也出于类似想法;已派遣了使者去俞帆的寿春城中。

    使者是和俞帆有点亲故关系的地上人;极快就奔驰二百里求见;但很快被不留情面地赶了出来;狼狈回报总督。

    总督为此大怒;又心生寒意;无论谁正在和强敌进行一场关键搏斗时;有个身高八尺的壮男挺着腰站在身后;都不免有些不舒服;生出某种危机感来。

    产生这种感觉时;总督没有意识到——经过下土的再度挫折;他已潜意识中将叶青这“小卒”视为强敌了。

    “在这下土;汉室压在头上总是不倒;真是麻烦啊”总督望着帐外连绵的夜营;有这兵力自傲;又有些忧虑;皱眉想着:“虽解决分兵剿杀的难题;但我军掠来的粮食只够三十万军支撑半个月了。”

    “不过洛阳董卓方面;按照情报;半个月就会迁民长安、焚烧洛城;算上去洛阳的路程、打破虎牢关的时间;叶青肯定坚持不了几天……坚持下去我会赢得这场对峙;唯这俞帆没有把柄;让人难以算计……”

    二百里外;只隔一条淮水;寿春城;江东军大营。

    纯白帅帐内灯还亮着;显示主人犹未眠。

    俞帆在帐中踱步;喝着酒;思考着问题。

    他刚才根本不理会总督的权威、利诱;眼下俞家的原则只有一条;柿子选软的捏;这时只围观总督和叶青两方对峙;只等着哪边先力竭不支;哪边就是他俞帆的猎物。

    “我知道后来历史;岂不知徐州之战对于中原局势的转折性意义?可以说在正常局面下;豫、兖、扬相争;谁赢了徐州;谁就得到中原。”俞帆缓缓说

    寇先生也坐在边上;他提醒:“主公不必为两家表面兵力所迷惑;军势军势绝非兵力堆垒;只要细看;就看出来叶青急于上洛、总督急于解决粮食;这两家都不如我俞家悠闲。”

    俞帆笑着点头:“先生说的对;难得这样隔江观火、坐山观虎斗的好事;是江东插足中原天赐良机;放弃这机会才是大损失;总督想抛点小利就想打发了我俞帆;怎么可能”

    寇先生保持清醒;对这次总督来使一事客观置评:“两家争不争取我们其实无关紧要;主公你看叶青就不做这种无用功;而总督做出来或也有迷惑麻痹我们的意思……”

    寇先生说着一顿;又笑:“但无论如何说;时间在江东这边;我们一点不急;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通常来说;无论叶青和总督谁输谁赢;主公您都是最大赢家;甚至通吃”

    俞帆对此认同;却仍有少许忧虑:“通常来说是如此……但我感觉叶青也知道这局面;担心又是有诈。”

    这种迟疑实际上是难免的;俞帆和叶青一路对敌过来;多少次看似将叶青逼上绝路;却又让叶青生生跳出死局;一巴掌反抽得俞帆七晕八素……简直成了条件反射。

    正常点的人再碰到这种相类似局面;都免不了心里犯嘀咕;相比之下俞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已是不负他前世的小强精神了。

    实际上真正龙气崛起的;很多都有这种小强精神;在叶青看来这俞帆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但在俞帆看来叶青何不如此?

    当然在总督看来;这两个成天造反混蛋都该死

    对主公这种气运性感觉、非理智性的提问;寇先生就感觉无法分析了。

    但他又不能不回应;也很犯难:“叶青很难跳出这死局;放弃徐州?他肯定不会;原本历史上刘备被曹操打压着都能取得徐州;叶青性子刚硬;肯定不会这时低总督一头……不上洛?那等洛阳城一焚毁;宗室气运大衰到不足十分之一;外姓气运大涨;就是叶青独输;各家通赢”

    俞帆皱眉:“那……总督呢?”

    “总督现在立起炉灶;就是走以战养战的吞吃道路;除非能打得他吐出来;否则没别的事可以分他的注意力;更是什么大义也阻碍不了他的动作。”

    “总之中原二雄相争;又附带着陶谦、田楷参与;这徐州一局屯兵已达惊人的五十万;这种兵力聚集能持久?除非散兵休战;这不可能;所以肯定有个人要倒下;不是叶青;就是总督。”寇先生肯定分析说:“而我们江东以逸待劳;提十万大军北上;就可抓住这短期漏洞;入取中原;超越历史上孙吴的龙气局限了。”

    “先生所言甚是;我们等着见分晓吧。”俞帆定下心来;无论局势如何云谲波诡;自己这十万大军是实在力量;瞅准时机;该捞到的好处总能捞得到。

第一卷 第四百零七章 救援

    碧空万里;残阳似血;东南风不停的吹着;这城下的曹军;不愧是地上人依着先进兵法带出的精锐;个个战技娴熟;在奔滚攻势中;散成三五成群小队;相互交替掩护;蝗附而攻。

    更有着术士的支持;情况更是危急。

    只见彭城焦黑残破城墙外;连营如锁;兵锋如蚁;赤线黑线交接融合成漫长弧度;在平野上向两侧沿伸开去;围绕一个个巨大营寨勾勒出浩大战场。

    一**落石、箭矢、法光;雨一样在空中交错;滑过各自不同曲线落向敌阵兵线后扑溅的血色和昙花一现就又被填补上去。

    陶军旗下;糜芳披甲持刀奋战在破开的城墙豁口处;入目只有一个个面目狰狞的青州兵;嘴巴张合着都不知道喊些什么;喊什么呢……都去死好了。

    他已经战到迷糊了;都忘记这场战役什么时开始;什么时才能结束。

    陶使君已和刘备取得联系;青州刺史田楷五万军也在两日前赶至战场;联名向曹操投下第一封战书。

    同样的袁绍也遣三万人来助曹操;不是两家关系有多融洽;纯粹遏制刘备、公孙瓒一系坐大。

    曹操回应了战书;大战便从清晨开始;从先锋军试探逐渐扩大开来;最后几乎到所有军队都卷入其中。

    刘、陶、田联军二十万和曹袁联军三十三万大规模交锋;沿彭城周边旷野上;从此一直到泗水河畔;桑林早被砍伐一空;稻田早被大军踏平了一遍又一遍。

    牵涉五十万大军先后轮番投入;围绕着曹袁方十八座连营展开激烈争夺;在此刻铺展开了二十里战场——这一冷兵器时代不可思议的战场宽度;甚至超越先秦战国时期几次巨大的国战记录。

    在刘、曹两军连营间;二十里方圆大战场中又形成了各处小战场;术师团分布各个战局;构成主帅对军队组织的神经中枢;紧张传递命令;双方不断调整;不断调用各支精锐寻求突破;同时又试图保存自己的精锐。

    士兵可以有轮休机会;各军将领却没有;作各自最锋利的爪牙;最多接受一下术师治疗又上阵;这是远超许多人想象战争烈度;尤其对于糜芳这样没有到达巅峰的武将而言;简直比高级炮灰好不了多少。

    从上午一直鏖战到黄昏;糜芳已浑然麻木;全凭战场本能砍杀着、躲避着、调度着;两军尸体在城墙豁口处堆积如山;都分不清是曹兵还是陶兵;糜芳一度几乎以为被潮水般的兵锋淹没;生死一发的危机让他神经绷紧到极限;都听不清战场上声音。

    但不知过了多久;这些敌兵又潮水一样退去;糜芳追了两步;对面一旗下有道士手指过来;轰的一记火焰在他身上爆裂炸开;白光一闪;最后一枚道术甲符直接破碎;糜芳浑身浴血被甩飞到尸堆中;忍着剧痛翻滚两下又要挣扎起来。

    仅剩的两名亲卫紧按下主将;一人喊着道士;一人带着哭腔在耳侧大叫:“将军;将军你受伤了;醒醒……刘使君收兵了;是罢兵号令……”

    糜芳轻轻“啊”了一声;精神一松;潮水一样的声音这才入耳;过于混乱的战场上;号令退兵的金铎声极低;却有一清晰女声入耳;传达着联军统帅部的罢兵命令。

    “那是;小妹贞儿声音……”糜芳恍然;记忆中娇小可爱的少女;昨夜再见时都已是真人了;偷偷塞给他和兄长十余枚保命道符。

    这让糜芳欣慰之余;意识越发清晰起来:“刘使君非短寿之相;对小妹又极受钟爱;只要她不出事;我糜家数十年气运总是有;乱世中还能指望多少呢……具体到哪一役输赢;哪个子弟生生死死;更是难讲了……”

    二十万对三十万;此战中伤亡怕不下五万;鏖战了一整天;虽是中午加餐;并且进行轮战;战马却难免疲惫;士兵耗尽体力;将领元气于枯;就连术师也不剩多少法力;在这日暮之时;人类沸腾的军气也抗不住大自然的凉夜;哪方都不可能挑灯夜战。

    “我们输了么?”糜芳咳着血问;回首而望。

    这时马蹄声烈烈;一杆汉字大旗向彭城而来;映在夕阳最后一缕余辉中;旗下一身赤甲金冠的男子;正和一个刺史打扮的中年人说话。

    “现响应檄文的除你家主公;还有西凉太守马腾、河内郡太守王匡、上党太守张杨……当还有兖州牧袁绍;哈;兖州牧;看董黑这封的有意思;亏曹操能无视的忍了……”

    这话当然糜芳听不见;但人认识。

    刘使君和田刺史都还在;看来是没有输……糜芳这样想着;感觉就全身一松;再也站不住;跌躺下去。

    大兄定会照应着小妹;不至于让她在刘使君那里荣宠衰落。

    曾自己并不看好刘备;认为几度丧妻;命犯天煞孤星;绝非小妹良配;现在看来是走眼了……

    长风吹荡过身后;城墙上陶字旗、近处寨墙上曹字旗、远处的刘字旗、田字旗;喊杀声渐渐下小去;伴随军气从滚沸中冷却;夕阳最后一缕余辉中;炊烟升起来了;混着柴火的焦燎;黍米的香气;仿佛许多年前印象中的味道。

    “没输;刘使君已成功夺取三座曹营;临彭城东南方向扎下根基;三营和彭城犄角之势已成;我们得救了……将军?将军”

    糜芳含笑听着;慢慢闭上了眼睛;白色气运塌缩成一丝赤气;自身体中一点点泄露浮现出来。

    虚空中赤蛟微一睁眸;叶青正要入城拜访陶谦;突有觉看向这面:“这是……子方?”

    没了回讯

    叶青当即跳下马来;亲自救治。

    幸是叶青碰巧赶上——整个术师团都耗尽法力;就主帅一直没出手;才有这余力救治重伤员……

    实际上刚才在主营耽搁;也是为黄忠治伤;又给一批重伤吊着命;等待芊芊恢复法力后救治。

    在叶青传音相召后;很快芊芊也闻讯赶至;怔神:“仲兄”

    糜竺、糜芳两位兄长对叶青态度各异;但待她这嫡亲小妹都不错;甚至可说是珍视;虽清楚自己是芊芊;这身不过是夺舍的躯壳;但世界是如此奇妙;在此身而言确有种血脉相连的关切;这种感觉少女真人能把握得住;就不会否定;更不会压抑。

    “没事;五脏已修复;已脱离生命危险。”叶青安慰着收手;让亲卫用担架扛去伤兵营;让芊芊跟着去照看。

    田楷暗视一眼盛闻丽色的小糜夫人;不敢多看;又扫一眼糜芳;暗羡这家伙有个定侯夫人作妹子;能捡回这条命来;实在是好运的紧。

    但田楷目光最多的还是落在叶青身上;心里咋舌不已此人才三十岁吧

    已是定候;二州之主;又救援陶使君;结下一个大大善缘;幸上司公孙瓒和此人是师兄弟;一时并无冲突……

    隐隐间;徐州集团对峙只是更广阔中原、北地之争的一个缩影;刘备、公孙瓒、陶谦对上曹操、刘虞、袁绍;在中原到北地间形成了两大势力的联盟;原本还有个搅屎棍袁术;已被刘使君一举剥了虎皮;却又多了个伪命豫州刺史孙坚隔淮水观望……

    这些隐隐的情况;只有少数人才看得清楚;恐怕等到虎牢盟会之时;又会是一番争端。

    叶青感慨着;还没想完;卫士高声唱诺。

    只见中门大开;上百人迎接过来;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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