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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笛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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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你说谁死了?”

罗兰失望地摇了摇头:“你知道,你应该知道的,我丈夫死了。”

“是的,卓越然他死了。还有……”苏醒停顿了半天,他不知道罗兰是否真的知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说了。

“还有紫紫失踪了。”

苏醒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

她面对着正午的阳光,神秘兮兮地说:“我有一种预感,紫紫她……可能早已经死了。”

“不!”苏醒大声地说,“罗兰,你作为紫紫的妈妈,不能说这种话。”

“你说这是凶兆吗?其实,凶兆早就有了,只是我们都浑然不觉。”

苏醒的心里又是一跳,原来她早就意识到了。他轻声地说:“罗兰,我只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不,这与你无关。”

他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就像一年多发生的事,是那样自然而然,是那样令人神魂颠倒。然而,当他的手指刚刚触及罗兰时,又立刻像触电一样弹了回来。心中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警告着自己,仿佛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女人,是一个不可接触的禁忌。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这房间窗户上的铁栅栏,已经在他们的心里划上了一道牢牢的界限,谁都不敢跨越它。

此刻,苏醒觉得该把心底的疑问说出来了。于是他靠近了罗兰,幽幽地问道:“我的笛子呢?”

“笛子?”

苏醒注意到当她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他点了点头说:“它不见了。”

她的眼睛里现出一片茫然。过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地回答道:“你是说——小枝?”

“对,小枝。”

罗兰的表情瞬间变得恐惧无比,她睁大了眼睛,伸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尖叫着说:“魔笛又回来了……魔笛又回来了……”

“你说什么?魔笛?”

苏醒控制不住自己,抓住了罗兰的肩膀追问着。他的脑子里立刻掠过了“潘多拉魔盒”这个词,还有7年前的那个夜晚,一个老人临死前的话语。

他背叛了老师的遗言。

胸口越来越闷,耳边仿佛想起了那致命的笛声。苏醒大口地喘着气,盯着罗兰无神的眼睛问:“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罗兰茫然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你是谁?”

她的这句话令苏醒意想不到,他一时无法回答:“你不认识我了?”

罗兰还是不说话。

苏醒感到一阵绝望,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几滴泪水缓缓地溢出眼眶,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傻,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

突然,罗兰把手伸了出来,用细细的指间帮他抹去了泪水,同时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其实,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的丈夫。”

“你真的疯了。”

苏醒摇着头离开了她,向外面跑去。

“魔笛会要了你的命!”

精神病院里充满了罗兰尖厉绝望的叫喊。这声音在雪白的墙壁和天花板间来回飘荡着,在外面的走廊里,一下子好几个精神病人都齐声高叫起来:“魔笛会要了你的命!”

十七

今天是叶萧难得的一次准时下班回家。开门前他还是按了按隔壁张名的门铃,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见到张名了。难以想象张名潜伏在深夜里会是什么样子。

其实,叶萧回到家也无事可做,通常他都是在不断地看书中度过。但今天与往常不同,他带着一份报纸回家。刚一坐下,他就感到了一种难以消除的疲倦感,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某个白色的幻影。下午当他路过那家报摊的时候,也同样有过这样的感觉。当时,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一张报纸上,便立刻买下了它。

他勉强展开报纸,草草地读着今天的新闻,直到翻到那份副刊。今天的副刊比较特殊,用整整一个版面刊登着一篇文章,叶萧缓缓读出了这篇文章的标题——《夜半笛声》。

七百年前的欧洲,遭遇了一场可怕的灾难——黑死病,也就是后人所说的鼠疫。瘟疫到处蔓延,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很快就席卷了整个欧洲。无论是谁,一旦染上这种疾病,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人们谈鼠色变,畏鼠如虎。可老鼠却越来越猖獗,鼠害所到之处尸横遍野炊烟断绝,无数的城镇和乡村化为坟场和废墟,总计有上千万人被黑死病夺去了生命,占当时欧洲人口的三分之一,无异于一场血腥的战争屠杀。

但在德国的中部有一座小城,最终却逃过了这场劫难,这就是威悉河畔的哈默林城。鼠疫也曾一度肆虐于该城,全城人都在死神的阴影笼罩下。直到有一天,一个身着花衣、手持风笛的陌生人来到该城,声称能灭鼠除灾。人们允诺他灭鼠之后,必将重金酬谢。花衣笛手吹响风笛,在神秘的魔笛声中,成千上万的老鼠应声出洞,随着笛声跳入威悉河中淹死了,整个城市得救了,但人们却背弃了诺言,不肯酬谢花衣笛手。第二年的6月26日,花衣笛手又来到哈默林城,再次吹响魔笛,一百多名孩子像中了魔一般随他出走,最终消失在山谷中。从此以后,人们将花衣笛手视若神明,定在每年7月举行花衣笛手节。节日里人们化装成笛手和老鼠,再现当年的发生的一切。

这就是今天已脍炙人口的花衣笛手的故事。但你也许并不知道,这个故事也曾经发生在本市,时间是1945年的夏天。与七百多年前的欧洲一样,1945年本市也发生了鼠疫,疫情最先在南郊被发现,有一男子突然死亡吐血而亡。一天之后,其妻子也以同样的方式死亡。在几天之内,其全家六口人全部死亡,而且症状完全相同。这引起了周围居民的恐慌,立刻报告了当时的市政当局。当局委托一家医院对六具尸体进行了解剖检验后发现,他们的死因全都是被鼠疫病菌感染所致。不久以后,附近又有多家人家被查出感染鼠疫,并发现有大量带鼠疫细菌的老鼠出没。

当地爆发瘟疫的消息不胫而走,立刻引起了众多市民的恐惧。而老鼠更加肆无忌惮地出没于黑夜,一时间捕鼠夹、老鼠药等颇为畅销,但鼠辈对此道早已久经考验,丝毫未能阻挡鼠类扩张(文*冇*人-冇…书-屋-W-Γ-S-H-U)之势。市政当局也对此束手无策,大批人口为躲避鼠疫之害而迁出本市,竟导致市面萧条,物价暴涨,眼看这些小小的老鼠就要导致城市的衰败了。

就在危急关头,突然出现了一位神秘的笛手。谁也不知道他来自何方,也不知道他将向何处去,他来到市政当局求见市长,自告奋勇愿意驱除鼠害。但笛手同时也开出了条件,在事成之后得到一千两黄金的报酬。

当时,没有人相信笛手真能做到这些,但市政当局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态度,最后还是同意了笛手的请求。谁都认为这笛手是个骗子,他根本就没有本领消除鼠害,自然领不了那千两黄金的酬劳。

然而,事实上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笛手站在疫区中心,吹响了他那神奇的笛子。悠扬的笛声有如天籁之音,穿破重重夜色,最后消失于地下。

第二天,人们清早起来以后,惊奇地发现在马路上躺着成千上万只老鼠的尸体。这些死老鼠显然是昨天晚上新近死亡的,遍布于本市西南角的每一条街道,尤其是发现疫情的地区死鼠最多,简直是堆积如山。市政当局出动了大量的警力和民工,对老鼠尸体进行打扫和清点,发现大约有50万只老鼠命丧黄泉。随后,当局焚烧了这些老鼠尸体,并对本地的疫情进行了检测,结果再也没有发现一例鼠疫病情。

神秘的笛手消除了鼠害,成为全市的英雄,但谁都没有想到,随后他却酿成了另一场灾难。原来,当局本来就不打算给他千两黄金,与笛手的一纸协定谁都没有当真,因为他们认定笛手只是骗子,不可能真的灭鼠。但谁知笛手真的成功了,当局却根本不愿意拿出千两黄金。于是,他们便以种种理由来搪塞笛手,直到最后竟然出尔反尔地撕毁了协议,并准备将他驱逐出本市。

于是,笛手愤怒了。他要让七百多年前花衣笛手的故事再度重演,并以此来威胁市政当局,但当局却对此嗤之以鼻,他们的愚蠢最终筑成了大错。

笛手真的开始报复了。

在1945年一个夏天的夜晚,正是鲜艳的夹竹桃绽放之际。那一晚,许多个家庭注定在劫难逃。

笛手吹响了那致命的笛声。

笔者在写这篇文章过程中,曾走访过许多当年听到过神秘笛声的老人。他们都对那晚的笛声有着清晰的记忆,一切的描述归结在一起,无非是两个字——恐怖。这些老人在当时还都只是少年,他们在夜半笛声中度过了一生中最恐惧的夜晚。第二天起来,他们就发现自己的弟弟妹妹,或者是哥哥姐姐,都像空气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们找遍了附近的许多地方,却始终没有这些孩子的踪迹。事实上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生还是死,许多个家庭都陷入了痛苦与绝望之中。第二天晚上,夜半笛声再度响起,依然有一些孩子失踪了。这可怕的笛声总共持续了三个夜晚,只要笛声一响起,家家户户便都关紧了门窗,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在恐惧中度过一夜。

笔者查阅过当时警察局关于人口失踪的案卷记录,并进行了粗略的统计,在夜半笛声响起的三个夜晚,总共有147名儿童失踪。男孩与女孩的性别比大约各占一半,年龄最大的12岁,最小的仅有5岁。这些儿童,几乎全部住在本市的西南边缘的一块平民住宅区。而那里正是此前鼠疫大爆发的重灾区,夜半笛声也就是从这块地方响起的。那位神秘的笛手,用笛声把这些居民从死神口中救了回来。然而,他还是用笛声,又永远夺去了他们的孩子,这真是命运不幸的轮回。

市政当局曾对此进行过一些调查,但因为当时正值日本宣布投降,公众和当局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抗战胜利的头等大事上。除了那些失踪孩子的家庭以外,便不再有人关心夜半笛声事件了。而那神秘的笛手再也没有出现过,似乎也不再有人听到过那可怕的笛声,于是就渐渐淡出了大众的记忆。然而,所有被夜半笛声夺去了亲人的家庭,却永远都不会忘记1945年的夏夜,成为了他们永不磨灭的心理阴影。

这就是被遗忘了50多年的“夜半笛声”事件。

然而,人们对于这起事件还有过其它一些传闻。其中有些传说带有浓郁的灵异色彩,笔者并不打算公开,但其中一些事件有确凿的目击证人,为此又添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至今,仍有许多当年失踪孩子的亲属,一直都保持着某些禁忌的习惯,他们认定那潜伏在黑夜的恶魔并没有走远,随时随地都会回来带走他们。50多年来,他们的生活大多并不顺利,许多人英年早逝,或者有着严重的精神衰弱和抑郁症。在采访的时候,他们大多表现出了激动和恐惧的表情,甚至流下了眼泪。

笔者用了长达数月的时间,走访了数十位亲历者,查阅了大量档案资料,终于完成了这次艰难的调查,在此需感谢所有提供信息和资料的人们。当本文截稿时,笔者听到了关于“夜半笛声”重新出现于本市的传闻。但愿这只是少数人的捕风捉影,但愿1945年的夏夜永远不要重演,但愿分离和痛苦远离人间。

全文到此结束。

叶萧紧紧地抓着这份报纸,半晌都没有吭声。他突然站起来,重重的一拳击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因为他立刻就想到了,这篇文章刊登以后会造成怎样的结果。

窗外,夜色已经降临了。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十八

苏醒放下今天的报纸,他看到自己那篇文章终于刊登在副刊上,现在忽然有些紧张,不知道刊登出来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响。

然后他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小阁楼的扶梯。

阁楼小得可怜,只有六七个平方米大小,脚下的木地板“吱吱”作响,听起来摇摇欲坠。这里散发着一种陈旧腐烂的味道,从每一条楼板的缝隙间涌出来,简直令人窒息。他连忙打开了头顶的老虎窗,把头伸出窗外贪婪地呼吸着。深蓝色的天空中闪烁着满天星斗,他伸手可及的是一层层瓦片和青草。

地板上堆着许多杂乱的东西,看起来已经多年没有动过,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苏醒捂住鼻子,轻轻地拂去了那层灰,里面露出了几叠相册。他小心地拿起其中一本相册,翻开了第一页,他看到了一张微微泛黄的黑白照片。

这是一张年轻的女人的照片,看起来已经有许多年了,照片显得有些模糊,仿佛像蒙上一层薄雾。

苏醒忽然注意到,照片里女人的眼睛非常像池翠,如深潭般清澈透明,并带着几分忧郁。虽然她穿着那个年代最普通的衣服,灰蒙蒙的色彩,但依然无法遮掩她的美丽。

他继续翻下去,却再也看不到这个女人的照片。而是出现了一个婴儿的照片,看起来像是个女婴,面貌还看不太清楚,只是那双眼睛清楚地表示了,刚才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妈妈。

后面的照片,几乎都是那小女孩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都是一个人照相,看不到与她父母的合影。从照片里可以看出她渐渐长大的轨迹,她越来越漂亮了,她的眼睛越来越像妈妈,而表情却越来越忧郁。随着年纪的长大,她的照片却似乎越来越少,一直到她成为一个美丽的少女,这是相册里的最后一张照片,那时候的她看起来不会超过十8岁。

当苏醒触摸这些照片的时候,仿佛又摸到了池翠的身体,一种细腻的手感穿透了皮肤,遍布了他的全身。他的指尖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就像是昨天下午把池翠扶上床时的感觉。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便合上了相册。接着,他又看了看其它的东西,甚至还找到了一本日记。但他并没有打开它,而是把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放进了一个大袋子里。然后,他爬下了小阁楼。

几分钟后,他拎着袋子走出了房门。

夜色依然迷离,就像他的心一样纷乱。下午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他的耳边不停着响起罗兰的话,眼前却总是晃动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孔。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很龌龊,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的,可是,无法控制。

他来到了池翠的房门前,不敢再往走廊里面看去了,直接按响了她的门铃。

很快,池翠为他打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她斜倚在门口,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楚楚动人。

“我有些东西要还给你。”

“你不欠我什么东西?”池翠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但还是把苏醒迎了进来。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半了,她看起来没有还准备好,只穿着一身睡衣,露出了丰韵的体形。

客厅里的灯光很暗,苏醒轻轻地坐下问:“小弥睡下了吗?”

“是的,我强迫他早点睡,免得他晚上睡不着到处乱跑。”

“对。”苏醒显得很紧张,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你的烧……烧退了吗?”

她微微笑了笑说:“早就退了。非常感谢你的照顾。”

忽然,她意识到了昨天下午,他们身体之间的小小接触,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苏醒也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小弥怎么样了?”

“他还是继续胡说八道,说什么在天台上看到个白衣服的小女孩。”

“又是那小女孩?”他的心里又是一颤。

“难道你也见过?”

“不。”苏醒连忙摇了摇头。

“对了,刚才你好像说有些东西要还给我?”池翠的眼睛注意到他手里的袋子。

他点点头,从袋子里拿出一本相册,放在台子上。

池翠的眉毛一跳,她立刻接过了相册,翻了翻其中几页,她紧张地说:“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上次我说过,阁楼里还剩下一些过去的东西。现在我给你送回来了。”

“谢谢。”她低下头,轻声地说。

苏醒把整个大袋子都推到了池翠的脚下:“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你看一看吧。”

“不用了,我本来就不需要这些东西。”她又看了苏醒一眼,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说,“对不起。”

“没关系。”苏醒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了,“我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但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在你的相册里面,从来没有过你与父母的合影?”

池翠愣了一下,停顿了许久才回答:“你看到我妈妈的照片了?”

“是的,你很像她。”

“其实我也是从照片上才认识她的。”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在昏暗的灯光下,眼神变得十分痛苦起来,“实际上是我杀死了她。”

“怎么会?”

“妈妈在生我的时候,因为大出血死了,我孤独地来到这个世界。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死的。”

“池翠,这与你无关。”苏醒忽然伸出手想靠近她,但她却立刻把手放到了台子下面。

她摇了摇头说:“不,这当然有关。行了,我们别说这些了。”

“你好好休息吧。”

苏醒站了起来,迅速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又只剩下池翠一个人了,小弥正在里间熟睡着。忽然,她感到了一阵深深的孤独,在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她通常都会上网来赶走孤独。

她打开了电脑,在GOOGLE的搜索引擎里键入了“神秘失踪”四个字。很快,她就在一家国内网站里,发现了这样一张网页——

1990年9月9日,在南美洲委内瑞拉的卡拉加机场控制塔上,人们突然发现一架早已淘汰了的“道格拉斯型”客机飞临机场,而机场上雷达根本找不到这架飞机的存在。这架飞机降临机场时,立即被警卫人员包围。当驾驶员和乘客们走下飞机后,立即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机场人员说:“这里是委内瑞拉,你们从何方来?”飞机员听后惊叫道:“天哪!我们是泛美航空公司914号班机,由纽约飞往佛罗里达的,怎么会飞到你们这里呀!”接着他马上拿出飞行日记给机场人员看:该机是1955年7月2日起飞,时隔35年!机场人员吃惊地说:后经电传查证,914号班机确实在1955年7月2日从纽约起飞,飞往佛罗里达,突然途中失踪,一直找不到。当时认为该机掉入了大海里,机上的50多名乘客全部赔偿了死亡保险金。这些人回到美国的家里,令他们家里人大吃一惊。孩子们和亲人都老了,而他们仍和当年一样年轻。美国警方和科学家们专门检查了这些人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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