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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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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们姐妹间的话就好。”

方巧巧笑道:“那是自然。”

两人处了半日,当真没有提及半分官场的事。说一些家中事,聊一会喜好,时辰过的倒快。午前道别,两人在楼下各自回家。程氏目送方巧巧回府,还未上车,程氏的陪嫁丫鬟喜媃问道:“小姐,慕家少夫人可交么?”

程氏淡笑:“可交,但无法深交。”不是方巧巧为人交不得,而是两人的脾气意外相似,既然相似,那就都带着一份警惕,你不先交付真心,也别指望对方信你。可两人都不会先这么做,所以只能做普通朋友,而无法成为知己。想到这,微觉落寞。知己难求,说的便是这个。

&&&&&

四月下旬,热气蒸腾。

阿月昨晚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跟老祖宗问安后就去酒楼跟宁如玉汇合,用过早膳后一起去玩。这还在老太太屋里,下人就跑了过来敲门。秦嬷嬷开了门,拧眉:“何事?”

下人说道:“宁府来人了,过来请三姑娘,说有急事。”

丁氏说道:“定是有什么急事,阿月快去吧。”

见阿月冒冒失失走了,老太太皱眉:“该不会是又在外头闯祸了罢。几个孩子里,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阿月。”

宋氏既然将大房当做大树,这会自然要有所表示,不能光看着:“老太太可别忘了玉莹呀。”

老太太这才想起来:“倒也是,玉莹才最叫人烦心,也不知他们近来如何,可不要再给我们慕家丢脸了。只是巧巧啊,行之公务繁忙,你又要照顾孩子、管账,哪里伺候的周到,祖母于心不忍,还是找个姨娘帮帮你吧。”

方巧巧微点了头:“已经同行之说了,只是他刚进官场,不愿分神劳力,暂时还没那念头。”

“那你多劝劝他。”老太太想到上回同他提,自己还碰了一脸灰,就不想多见他。好在孙媳妇是个知礼的,没反驳她,否则这老脸往哪儿搁。

阿月急急出去,见了宁家下人,问道:“怎么了?难道阿玉有事?”

宁家下人说道:“确实是,今早小姐起来,出水痘了。大夫瞧过,没有大碍。只是面上几块痘疙瘩十分怪异,问了话,说是抹了药膏。大夫说原本没事,可胡乱抹药,可能要留疤痕,想瞧瞧是什么药。小姐偏不说,因此想来问问慕小姐可知道这事。”

阿月想了想,蓦地一愣,该不会是百花膏吧?心头不安,要是阿玉破相了怎么办?一定会难过死的。她指了指额头和脖子:“阿玉的那痘疙瘩可是在这两处?”

下人为难道:“小姐千金之躯,小的也不知。”

“那我跟你一块去。”

下人忙领她回府,阿月下了马车往里跑,进了屋里,见柳氏守在一旁,问了好。

宁如玉听见她声音,从被子冒出个脑袋来,大小水痘一夜铺开了,见了阿月,又往里躲。眼尖的阿月还是瞧见她的脸了,看的额外明显的红痘子可不就是昨天她抹药的地方,忙将药膏给大夫:“昨天抹的是这个。”

宁如玉又掀了被子,恼了:“阿月你真是笨蛋。”

阿月眨眨眼,她怎么就成笨蛋啦。柳氏摇摇头:“娘就知道是阿月给你的。”

宁如玉抓了她的手:“是女儿要抹的,不关阿月的事。”

阿月这才恍然,她是怕自己被人责怪,所以坚决不说是她给的药膏。这会见她“自投罗网”,才恼怒了。说她傻,阿玉才最傻吧,明明是那样爱漂亮的姑娘,却连脸都不要了,也要护着她。

柳氏说道:“娘不责怪阿月,即便真不会好,也不是阿月的错。”女儿这样仗义,对方也同样这样对她才好,否则日后遭了背叛,只怕要哭一辈子了。

阿月讪讪道:“对不起柳姨,阿月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痘子,以为能抹这药膏。”

柳氏淡笑:“阿月先回去吧,等阿玉好了再同你玩。”

宁如玉听见母亲不追责,这才同阿月说话。说着就乐了起来,柳氏怕将没出过水痘的阿月染了,要送她回去。阿月等了大夫来,直到听见说没大碍,已让人去煎药,才放下心:“我午后再来。”

“别。”宁如玉捂住脸,“难看死了,你再来我就得蒙脸对看了,快走,等我好了找你。”

阿月只好答应,从屋里出来,见到赶过来探望的宁谦齐:“宁哥哥。”

宁谦齐一见她便想笑,或许是说心情会很好:“阿月。你过来看花猫了?”

阿月顿了一下才知道他调侃谁,拧眉:“宁哥哥你不能这么说阿玉,被阿玉听见要哭的。”

宁谦齐笑道:“不过是水痘子罢了,阿月倒比她还担心。”

阿月挠挠头,将药膏的事和他说了。宁谦齐听后安慰道:“大夫不是说没事吗,要是阿月妹妹不开心,那我陪你去砸了卖你药膏的药铺可好?”

阿月咽了咽,还好没有说药膏是陆泽给的,否则他们要打起来了。讪笑:“谢谢宁哥哥,我先走了。”

看她逃似的走了,宁谦齐更奇怪了,她跟冷面还说说笑笑的,怎么见了自己就生分了,怎么说他也比陆泽那盘冷面可亲些吧。

下午陆泽过来,听宁谦齐说起,微觉诧异:“那药膏是我给阿月的。”

宁谦齐顿了顿:“你送了东西给阿月,阿月又百般维护你。啧……”

尾音意味深长,陆泽还在想着那事,没多在意。

过了几日阿月琢磨着宁如玉快好了,特地带了好吃的过去。

宁谦齐过来看妹妹,谁想又吃了个闭门羹,真是拿她没办法。见阿月过来,说道:“阿玉已经变成老虎了,你进去一定会被吃掉的,连同手里的食盒。”

阿月鼓腮:“宁哥哥你明明很疼阿玉,可总爱打趣她,跟我二哥一样。不过我二哥又欺负我又欺负阿玉,宁哥哥只是欺负阿玉。”

宁谦齐笑笑:“阿月那么乖,我不欺负你。”想到前几日的事,趁着她进去,问道,“阿月,要是那药膏是我给你的,你会不会供出来?”

阿月想也没想:“当然不会呀。”就像宁如玉没把她供出来一样,只因给药的人不是怀揣恶心,那无谓背信弃义,末了说道,“只不过……要是大夫不知这药是什么,找不到法子解决,阿月就要说了……”

宁谦齐忍不住抓抓她的辫子,越发喜欢这小妹妹:“阿月真好。”

明明做错事还得到夸赞,阿月想不通了。进了屋里,宁如玉脸上手上果真好了许多,见了她也不赶她走,这几日可把她闷坏了:“阿月。”

“我带了好吃的。”阿月将食盒放下,“我娘可担心你了,二哥也问了好几回……”

宁如玉眼眸染笑:“他问什么了?”

阿月转了转眼:“唔,没什么。”

宁如玉伸手要挠她痒痒,阿月才说道:“咳,二哥问你以后是不是一直都会是大花脸。”

这个答案实在是不痛快,宁如玉撇撇嘴:“早知道我前两日就该顶着这大花脸趴窗口吓唬他。”

想到那场景,阿月咯咯直笑:“好啦,哥哥让我拿了些小珠子来,让不能出门的你在房里玩。”

宁如玉仍仰着脖子,目光微微往下,果真见阿月放了一个盒子在床头。见她看来,又收了视线:“不稀罕。”

&&&&&

不用加紧编修国史,慕韶华在放衙后也能早早回去。这日才回屋和妻子说了一会话,下人敲门禀报老爷太太来了。两人相觑一眼,因两人十分少来往,不能不奇怪。

慕宣知道凤娘的画像就挂在书房里,生怕过来时儿子正好在书房,便有意躲避。战场杀敌不曾躲闪过,可面对凤娘,哪怕只是对着画像,也没那勇气。

因厅子连着书房,到底还是迎着他们到了那。慕宣一进去就见到画像,丁氏在旁见他面上紧绷,愈发肃穆,几乎要毁不过神来,在旁轻声:“老爷。”

慕宣回过神,这才继续往里走。坐定后丁氏问道:“孩子还没回来吧?”

方巧巧听着问法不对,这分明是希望他们还没回家的意思:“还没有,也快了。”

丁氏淡笑:“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母亲请说。”

丁氏说道:“上回去陆府参加寿宴,见阿月同陆家七公子聊的甚欢,含糊问了陆夫人的看法,也很是喜欢阿月。我们两人商议后,想将阿月许给陆家公子,缔结良缘,你们若同意,我便去说说。”

慕韶华心中一顿,倒也不反对,毕竟是陆家人,至少可以保证阿月后生无忧,况且陆泽也颇有美名,生的又俊气,早定婚约也无妨。

方巧巧可不同意,包办婚姻的就算对方是皇帝老儿她也不舍得将阿月早早推出去,日后她的阿月要自己择夫婿,心甘情愿的出嫁,淡声说道:“爹,您竟是又忘了当日约定了。”

慕宣说道:“老夫不曾忘,因此才过来同你们商议。行之,你可有意见?”

慕韶华顿了顿,到底还是站在妻子这边:“阿月还小,日后再说罢。”

丁氏微急:“想嫁进陆家的姑娘多得去了,陆泽虽非长子,但却是最能承袭陆家风华的人。不早早决断,怕有其他人家上门。再说,陆泽年纪小小颇有风范,阿月日后嫁了他,又怎会吃亏。”

方巧巧摇头:“娘,不能自己做主婚姻,便是吃亏。”

丁氏蓦地一愣,犹如戳了心窝子,戳到心底的弦上了。听着大逆不道,忤逆了父母之命,可不知为何,听着就觉震撼。是啊,若是当初母亲不将她送来做续弦,自己定不会嫁了慕宣。浑浑噩噩半辈子,猛然想起,好似什么都没做过。

慕宣沉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来的混账话。”

方巧巧腰杆挺的更直:“确实是如此。”既然阿月是我的女儿,那的确该由我们来做主的。

慕宣一不小心中了话里的圈套,忍气道:“瞧着以为是温顺儿媳,却不想钳制了丈夫,还敢顶撞家翁,你如今还有理了。我看,你也不配做慕家媳妇。”

慕韶华恼了:“父亲这是什么话,你是要我休了巧巧不成。”

慕宣差点没指着方巧巧的鼻子:“这样不听管教,反而以口头约定忤逆公婆的人,你倒还拼命维护。恩亲血缘比不过这外姓人!阿月这事,由我做主!”

方巧巧顿时忍无可忍,她再不开口,女儿就要被送进别人家了,登时冷笑:“口头约定?慕老将军以为我为何跟你只是口头约定而非白纸黑字?只因我敬重你,相信你是大郎的父亲,不会反悔。知道你是为国效力的将军后,更是深信不疑。可如今堂堂一个大将军,却因不能如愿而迁怒于我,更甚让儿子休妻,真是好一个将军。”

丁氏皱眉:“巧巧,你怎能这样同你爹说话……”

“母亲。”方巧巧盯着她,“约定便是约定,就算是圣上也得遵守承诺。”

慕宣喝声:“在这家中容不得你说话!再如此,就从慕家滚出去罢。”

方巧巧一愣,见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脾气上来,再是忍不住:“你刚愎自用不说,软弱无能不说,娶妻不能好好护着,休妻后续娶,却又总是冷脸相待,生了儿子也不管束。在外头,我已听了不止一次关于弟弟的恶言。他的自负辜负了多少人,可你却从来不知。如今大郎回来,你还要打着为孙女好的旗号给她许配人家。当初你抗拒老太太不娶的心思去了何处?若是真孝顺,那何必抗拒父母之命,而不顺从娶之?”

“巧巧!”丁氏手起掌落,扇了她个结实,颤声,“你怎能如此说你公公?这个家你还要不要待下去了?为人儿媳,为人媳妇,怎能这般猖狂。”

慕韶华将妻子护在身后,沉声:“巧巧确实冲撞了父亲,只是母亲,您可以问问,当初我回慕家,确实有这约定,还请父亲不要毁约。”

慕宣额上冷汗直落,却并不气恼,只是心慌。语气虽然冲,但她说的话并没有错。这些错他自己也知道,只是从不愿将真相摆出来。他知道自己辜负了凤娘,也知道对丁氏不该如此,只是对她好,就想起凤娘。越是如此,就越不敢对她好。明知道这么做对谁都不公平,却不能放下心来,更不能回头。

丁氏急道:“有话好好说就是,一家子全都牛脾气!”儿媳说的话她也知道,但她是哪里来的胆子敢这么说,就不曾想过这事要是传到老太太耳朵里,还有她待的余地吗?这个家最大的不是他们夫妻,是老太太呀。不得不说,她不愿方巧巧走,这儿媳好是好,就是有时太大胆了。

慕宣再未说什么,每次都如此不欢而散,几乎成了定律,也已然习惯。

两人走后,慕韶华拿了药给方巧巧擦拭,说道:“你确实不该那样顶撞父亲,并无好处。”

方巧巧咬了咬牙:“再不说,阿月就被抢走了。”她方才骂的很是痛快,从回到这家,就想挨个骂过去。骂那冥顽不灵的慕老太,刚愎自用的慕宣,怯弱唯诺的丁氏,还有宋氏孔氏她都想指着鼻子骂。可全说一通,自己也铁定要被赶出去了,连丈夫都护不住她。所以她更不想同样为姑娘身的女儿日后也变成那样的人,她的女儿,一定要好好的长大,选自己喜欢的。逼急了,大不了她带着孩子走,死也不留在这吃人的地方。

慕韶华叹气:“其实阿月许给陆家也好。”

“不。”方巧巧斩钉截铁,见他愣了愣,敛了自己的暴脾气,轻声,“你想想,要是老祖宗强行给你塞个姑娘,你欢喜吗?阿月也一样呀,等她长大了,让她自己选,选个喜欢的。就像……我们当初那样,相互喜欢了再成亲,到如今还好好的不是么?”

这话说到心坎里了,慕韶华这才懂了妻子想法,又叹气:“你为何会跟其他家做娘的不同。”说到这,他忽然有些在意起妻子先前跟他说的话,这一想,心口稍闷,就好像认同了她三个月后就要走的事实,忙换了话题,“你这脾气该收一收。”

方巧巧方才一时冲动,现在回想确实不应该,吵闹解决不了问题,戳别人伤疤也不能。她本可以用个缓和些的方法说,可一个激动就爆发了:“再不会这样教你为难了。”

这一巴掌挨的稍值,仔细想想,丁氏是个明白人,所以才给了她一巴掌让她停住。不然真如她所说,给老太太知道了,自己铁定要被撵出去。丈夫就算护住了自己,日后她在家里的地位也要降低一大截。

慕韶华轻轻涂抹那面上五指红痕,也觉心疼。妻子的心地不坏,她自己被伤了也无所谓,可却容不得别人碰半分她的儿女,只是这事传出去,吃亏的还是她,柔声:“等会同我去跟父亲母亲道歉。”

方巧巧摇摇头,实在不愿。慕韶华说了两次,声音越发低,不想他再为难,才点了点头,又坚定道:“要是他们坚决要给阿月定亲事,我、我还是会……”她还是会爆发的!

慕韶华苦笑:“信我这做爹的一回吧,你不愿,我也不会逆你心意。”

方巧巧这才放心,丈夫虽然是个书生,但却是个可靠的书生。

☆、第36章 隔墙有耳内宅整治

第三十六章隔墙有耳内宅整治

方巧巧冲撞慕宣丁氏的事还是传到了老太太耳朵里。

慕家虽然不小;但口舌传起来,却是半日行百里,更何况只是一个大宅子。当时伺候的下人虽然都在外面,但出于好奇听的分外仔细;隐约听见什么,往别的院子传去,一下就传遍整个慕府。

慕老太长年大门不迈,下人有不敢在她面前多言;自然是听不见的。之前孔氏爱到她跟前说七说八,老太太偶尔听听也算是打发时辰,这房一分,不许孔氏过来,就觉得时日略微难熬,便同秦嬷嬷说:“犯错的是玉莹,她这做娘的也跟着被牵连,倒似乎有点不近人情,让她过来窜门吧,不带玉莹那小孽畜就好。”

老太太开了口,孔氏又能自在进出了。

孔氏对下人并不会刻薄也不亲近,每回来问他们府里可有什么事,迫于威严也会告知。这一来二去,就听见大房顶撞老爷太太的事了。心底冷笑,仗着自己是唯一的嫡子,连父亲也不放在眼里了。这事让老太太知道,赶出去不可能,但罚是一定会的。

打定主意,进了屋里同老太太扯了家常。孔氏说道:“玉莹素来乖巧您也是知道的,就是不知为何做了那样的事,后来找先生看了,说是在外头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才糊涂做荒唐事。”

慕玉莹乖巧不乖巧老太太可不知道,本就是庶出家的,还是个姑娘,哪里理会得了那么多。又不好应声说不是,免得旁人说她是个偏心人,淡声说道:“迟早都是要分房的,也无关早和晚。”

孔氏想回到慕家大宅,独自一房分出去,钱又被方巧巧掐的死死的,靠着慕立成的丁点俸禄根本过不活,她还贴了好多嫁妆,心疼得很。可老太太不松口,她也无法:“孙媳听了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和老祖宗说,就怕说了,变成嚼舌根,遭人惦记。”

老太太见有事可听,瞧了瞧她:“且说就是。”

孔氏这才说道:“孙媳妇听说,大哥和大嫂同爹娘顶嘴,吵的屋外的下人都听见了。爹从房里出来时,脸都是铁青色的。”

老太太淡声说道:“这怎么可能,若真是闹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会不跟我说。”

孔氏笑意轻轻:“老祖宗不是不知道,公公他于凤娘心有愧疚,自从大哥回来,疼的跟什么似的,都将他的位置摆在老太太上面了。还有阿月,因为酷似凤娘,连两个哥哥都没她得宠,这更能说明,公公他后悔当年的事,那如今大哥大嫂冲撞他,也像是认命补偿了。”

老太太听不得那句“位置摆在老太太上面”,简直是胡闹,她才是家中可以发号施令的,怎能有人胆敢踩她头上,不满道:“行之失散多年,跟他那没用的娘受了许多苦。若是当年凤娘肚子争气些,又怎会落的今日局面。你公公多疼他是没错的,但若说顶撞,中了榜眼的人,怎么可能这般不懂规矩。”

孔氏说道:“老太太莫不是忘了大嫂的出身……出身寒门也还好,毕竟是个有娘家的,但大嫂可算是来历不明。我们慕家是什么人家,顶撞人的定是她。”

这话倒听的有理,老太太沉了脸,对秦嬷嬷说道:“巧巧不是外出了么?你悄悄去将那日伺候的下人都叫过来。”

秦嬷嬷心中不愿,这可又是要挑事的征兆。老太太确实脾气不大好,但这样容易听人谗言也着实不好。暗叹一气去聚芳院叫了下人过来,领去给老太太问话。

这一问好几人都说确实听见吵闹声,老太太这回气的不轻“倒没听说过老子不能管儿子,儿媳敢顶撞公公的,反天了”。

方巧巧此时正送阿月去宁家住宿,一路叮嘱了她许多,免得失礼。阿月一一记下,终于等到伙伴痊愈时,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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