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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无常-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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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时便利就失了我道家的身份?道士怎么了,他们要捉,就且让他们捉去!我不扮!”

    “你看看你这小道长!”苏会堂还没有说话,苏郎中已经急得说了起来,“这只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只躲过这一时又能怎的?”

    “您自己刚才不也说:道士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捉道士?我们也并没有做什么错事,他们要捉就尽管让他们捉去好了,捉去了就且分辩个明白!让我扮作普通百姓,我说什么也不干!”吕道安和苏郎中颇为熟悉,所以此时说起话来也并没有多少顾忌。

    “道长,你看……”苏会堂为难地看向邱处机,邱处机只是微微笑着看向吕道安,轻轻说道:“‘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安儿,你告诉我,这句话却怎么解?‘着相’又是怎样?”

    “这……”吕道安何尝不明白师叔说的是什么意思,当时心下就已经领悟,所以就不由的略略一怔,一时没有说话。

    “官府的人捉拿道士,自然是朝廷的上支下派,这些人来了恐怕既说不出原由,却又是上峰严令不可违抗。我们原本无辜,却受此屈枉,不过此时无处可诉,不如不诉。此时如果任由他们捉了去,我们受苦事小,岂不是也要连累了苏家上下?”邱处机说道。

    “这……”吕道安一听更是无言以对,只得把头一低说道:“师叔既然说换,那就换吧!”

    苏会堂听两个人都同意换上自家的衣服,连忙快步向后堂走去,给两个人准备衣服去了。

    “可是师叔,换衣服虽说是换衣服,可是这镇上那么多人都认识我们,万一被人指认出来,师叔,我们难道不怕难堪?”吕道安说道。

    “不怕。”邱处机摇了摇头说道,“世间合于道者,原本莫过于民心。”

    听邱处机这么一说,吕道安还想再多问些什么,不过苏郎中此时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他们去房内换衣服,他也就不好再多问,只好顺从地和师叔去把衣服换了。

    两个人刚刚换好衣服,和苏郎中、苏会堂在厅内坐定,就听到大门口传来阵阵喧哗声,紧接着有人在用力地敲门:“开门,开门,官府搜查要犯,任何人不得违误!”

    (本章完)

第229章 126、严查密盘() 
听到门外这严厉的叫喊声,苏郎中慌得差点儿把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他们果然来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们看着终究还是不大像我们普通百姓,这万一让他们识破了可如何是好?道长啊,要不,你们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邱处机却显得神态非常悠闲,他微微一笑说道:“苏老先生不要着急,我们就和他们见上一面却又有何妨?”

    苏会堂看邱处机如此镇定,原本紧张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他对邱处机和吕道安微一拱手:“表叔,表弟,那我这就开门去了。”他这称呼却是几个人刚才商量好的,只为了应付官府前来搜查。

    邱处机和吕道安也都会意,对着苏会堂点点头,苏会堂这才连忙跑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就有六七个如狼似虎的差人一涌而进,人还没有都进来声音就已经吵嚷得满院子都听得见:“你怎么才来开门?是不是窝藏了要犯?趁早老实交待,不要让我们搜出来,要让我们搜出来的话可有你的好看!”

    “没有啊,官爷!我们是老实本分的百姓,又哪里敢窝藏什么要犯啊?”苏会堂性子质朴,平时胆子小不敢惹事生非,原本是见了官府的人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不知道此时自己怎么就乍起了胆子来,应对倒也显得颇为从容:“官爷,我家里这刚刚来了客人,一家人正忙着招待,所以没来得及开门,还请官爷多多恕罪啊!”

    “客人?哪里来的客人?是不是道士?现在我们可正找道士呢!”差人之中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看起来像是小头目,他对着其他人摆摆手,别的人也就都不再多说话,只是停下来听着他查问。

    “哦,不是道士,不是道士,都是我家远房的亲戚,刚好来这山里采药的!”苏会堂回答道。

    “人在哪儿呢,让我们看看!”那中年差官一边说,一边就带着几个手下走进了厅里,正好看到了邱处机三人,他先是看了看苏郎中,知道他是本地人,然后又仔细打量着邱处机和吕道安,问道:“你们看着就不是本镇人,是从哪儿来的?”

    “我们是从山东来的。”邱处机说道,这话原本也不错,若论起自己和吕道安的家乡出处,两个人却都是山东宁海一带的人氏。

    “来这里做什么?”那中年差官背着手,仔细观察着邱处机和吕道安,问道。

    “采药。”邱处机答道,这龙门山中有极为珍贵的药材他却是非常熟悉的。

    “哦。”那中年差官长长地答应了一声,神色却并没有放松下来,仍然是不错眼珠地瞅着邱处机,“我看着你有几分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邱处机听他这样一说,不由的就又仔细看了那中年差官几眼,然后摇了摇头:“官爷想是记错了,我想我们并没有见过面。”

    “不对,你再想想,我们是不是在什么观里见过?”那中年差官皱眉思考,认真地提醒道。

    “什么观?”邱处机心想:“这附近又哪里有什么观来?”想到这儿就不由笑道:“我们确实不曾见过,想必是官爷记错了!”

    “虽然没有见过,不过,”那差官围着邱处机转了几圈,仍然是不错眼珠地看着:“我看你却并不同于普通百姓。”他虽然是这样说着,看那样子却颇有些忌惮,并不敢对邱处机十分无理。

    “官爷啊,”这时苏郎中走过来说道,“会堂的这位表叔啊,人家是从远处来的,也是和我一样做郎中的。你要说他和我们普通老百姓有什么不一样啊,那无非就是书读得多一些,学问也好啊!不瞒你说,我这也是闻名前来,看看有本事的人的。我过来和人家这么一谈,唉,我才明白,原来我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和人家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我在咱们这一带行医多年,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医术好、德行又高的人!那真是这个!”说着不由得把大拇指翘了起来,“您说说,这当郎中的救人救得多了,那本身可不就像神仙一样,又怎么是我们普通老百姓所能够比得了的?”苏郎中原本就能言善辩,此时为了遮掩过去,更是动足了脑筋,一番话说得颇为圆满,无可挑剔。

    苏郎中在当地颇有些威望,那差官平时也多有耳闻,更何况郎中平时行医救人,即便是官府的人平时也总有头疼脑热、大病小灾的时候,所以他们也不愿意轻易去得罪郎中,那中年差官自然也是如此。他听苏郎中这样一说,不由就有些信了,当下就不再盘问邱处机,而是仔细打量起吕道安来。吕道安身材比邱处机略矮一些,也稍微胖一些,再加上他性子柔和,平时在重阳会里对师兄弟们一向是笑的时候多,所以颇有些喜相,无论走到哪儿都能融入进当地环境似的,所以那差官看了看也没有再询问什么。

    然后那差官就又带着人在苏家前院后院仔细地搜查起来,苏家老小都被他们聚拢到一起,问了个遍,却都没有发现什么破绽。等到看见小多娃时,这差官眼珠转了转,先是极其和蔼地和多娃说了几句哄孩子的话,等多娃放松了对生人的警惕后,他突然指着邱处机问道:“多娃,你管他叫什么?”

    听到差官这样问多娃,苏会堂心中不由一阵紧张:全家人都嘱咐过了,大人都还好说,只是这童言无忌,虽然刚才嘱咐过了多娃,不过多娃年龄小,此时遇到这样的场合,总难免还是怕要说实话的。想到这儿不由紧张得就要冒汗,想要再走过去对多娃说几句,却被差官带来的人拦在远处,一步都不能再向前进。

    “官爷,他只是个孩子。”苏家老爷子此时说道,“我家这亲戚平时并不大来往,孩子并不认识的呀!”

    “说,你管他叫什么?”这差官却并不理会苏氏父子此时如何着急,只是盯住了多娃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你别吓着孩子!”苏老爷子急道,想要走过去把多娃抱起来,却被一个差人伸手拦住了,“老人家,我们只是问问,又没想把他怎么样,你何必着这么大急呢!”那差人连笑带劝地说道,虽然脸上还带着些笑,不过却颇多一些戏谑的成分。

    多娃此时睁大了一双眼睛,乌溜溜的黑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差官,倒没显出害怕的样子来,只是看着人却不说话。等到差官问得有些急了时,他才小嘴一张,说道:“你说的是他吗?”用小手一指邱处机问道。

    “对啊,你管他叫什么?”差官问道。

    小多娃看着邱处机,噗哧一声乐了出来,声音脆响地回答道:“太阳公公!”

    (本章完)

第230章 127、心系重阳会() 
听多娃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大多数都忍俊不禁,轻声地笑了起来,差官此时却哪里笑得出来,他不仅没笑,脸上反倒显出几分恼怒的神色来:“什么太阳月亮的,那是叫人的话吗?”

    “可是他就是像太阳一样啊,”多娃一副认真的样子说道,“我生病的时候,他就用手这样轻轻地一摸,我的病就好了。对了,你有没有病啊?你有病的话也让他看看吧,肯定能够手到病除,还不用喝那些又苦又臭的药!”

    “我没病!”差官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这个孩子明明是在骂人嘛!可是看他的样子却是极其正经的样子,让他满腔的怒火一时反倒无处发泄。看看满院子的人都是十足戒备的样子,他自己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最后只好无奈地从怀里取出几张图来,在大家面前晃了几晃,上面却是几个人的画像,“你们都看好了,如果看到这几个人要赶紧向我们禀报,抓住这几个人,朝廷还有赏金呢,这可是千载难逢发财的好机会!”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以后你们如果见了道士,一定也要向我们禀报!这可都是朝廷的严令,什么道士、和尚,都不准在当地逗留的!”

    “官爷,抓要犯就抓要犯,却与道士、和尚何干呢?”这时,邱处机突然上前一步问道,此时他脸上却不是刚才和差官周旋时的平和态度,而是带了些较真的神情。

    苏会堂和苏郎中看此情形,不由得心里都是一惊,生怕他此举惹恼了差官,所以两个人不由都紧跟着向前走了两步,神情紧张地看着邱处机和差官。

    “何干?”差官轻巧地撇了撇嘴,眼睛乜斜着看向邱处机:“哼,南方妖民造反,正是打了道士的旗号!东边听说是一些和尚纠结在一起,说是要恢复汉室江山!所以如今我们才四处搜查,一是要抓到要犯,另外么,自然是要严加盘查道士、和尚,看看有没有心存不轨、意图反对朝廷的!人聚集得多了自然是要闹事的,现如今最能聚集人的可不就是那些宫观庙院!”差官此时已经忙活了一大早上,却连个要犯或者道士的影子都没见到,所以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想必那是假道士,假和尚!真正的出家人首在清心寡欲,更多的是悲天悯人,又怎么会做出这等犯上作乱的事来!”邱处机仰起头来,望着天空缓缓地说道。

    “我管他是真是假,只管捉了交差了事!”那差官说道,他觉得在这院子里再无停留的必要,于是就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又抱怨不已地说道:“怕只怕啊,我们是白辛苦一场,最后却连个要犯的影子都见不到!唉,真是命苦哦!”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外,随后几个差人也跟随着走了出去。

    “师叔!”看那些差人走远了,吕道安叫道,“如今怎么竟会是这样的局势?照此来看,恐怕我们重阳会也难以逃过此难!”脸上不由现出担忧的神色来。

    “你说的是!”邱处机说道,“现在重阳会人多名大,影响极为深远,在方圆百里都颇有名气,恐怕官府早就有所知闻,真要捉拿道士,恐怕重阳会倒是首当其冲!”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也显出一些忧色来:“师兄将重阳会托付于我,我可不能让它出事!”话刚一出口当即就迈步向门外走去:“安儿,我们走!”

    “道长,怎么这就要走?”苏会堂和苏郎中原以为打发走了差人之后,还能和邱处机二人再多加叙谈,人逢高道,哪怕说上只言片语也会受益的,可是谁知道这些差人前脚刚走,邱处机就要回重阳会去,这一去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相聚。尤其是苏会堂,心心念念把邱处机请来,原想是表达一番感激之情的,可是终究是连去逛庙会的时间都没有,还着实让邱处机为当地百姓忙活了一场,一想到这些他更是十分过意不去,更加的不舍。但是再如何不舍,苏会堂他们却也知道现在的情形,当然是回去保住重阳会要紧。

    “道长,你们且先回重阳会去!”苏郎中刚开始也是极其恋恋不舍,不过及至明白了现在的情形,他却又自有一番主意,“这重阳会聚集的都是我们当地的子弟,平时听道长讲经说法,那受益的又何止是那些年轻子弟?这一人听经,自然言传身教,无形之中却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益呢!如今我们这里人心安稳,各自安分守己,却是和之前大不相同的安居乐业!这其中恐怕倒也有重阳会的一份教化之功!道长别急,保住重阳会我们自当也会出一分力气!我且去找些当地的豪绅商议,他们有财有势,说话多有分量,说不得在官府呢就能说得上话去!这重阳会我们再怎么拼了力气也是要保住的!”

    “如此就有劳苏老先生了!我在此先行谢过!”邱处机听苏郎中说得恳切,不由深受感动,对着苏郎中深深地一揖,“我邱处机原本修道于荒山,于身外各物原本了了,毫不挂怀,不过事涉重阳会,我却不能不拼力一搏,但愿能保住师父、师兄的一番心血,终究不能让他们的辛劳付于流水!”说完这话,邱处机和吕道安脚下生风,匆匆地向龙门山赶回去。

    “会堂贤侄,我现在要去各处豪绅家里走动走动,”苏郎中看着邱处机和吕道安远去的身影,对苏会堂说道,“就凭邱道长几次三番地救我们,我们怎么着也要出大力把重阳会保住才是!”

    “是,老先生您且去,我这就去相熟的朋友家中。受益于邱道长的又何止我一家,哪个不得感念道长的恩德?此时又怎么能够袖手旁观!”苏会堂此时也是豪气满胸,“当初道长救我们并不希求回报,只是我们为人却又怎么能不记住别人对我们的好处!”两个人此时一个比一个说得激愤昂扬,心里都好像燃起了一团火一般,竭尽全力也要回报邱处机和重阳会。

    就这样苏郎中和苏会堂在苏家集的十字大街分了手,苏郎中去向了东边多年的老主顾家,苏会堂去了西边,那里住着多是他同年纪的好友。

    经过官府的一番紧密盘查,此时苏家集的大街上是空前的寂静,就连早上刚刚聚起来的庙会都已经人去市空,杳无一人。冷风吹过,吹得地上残留下来的树叶、纸片呼啦啦直响。天空淡金色的太阳好像突然也被冷却了一般,渐渐被越来越近、越来越浓厚的云层包裹得严密起来,就只是晃晃悠悠地在天空缓缓而行,那样子倒像是极富耐心的等待。

    远远的有雷声响了起来,由远及近地从浩大的天空滚动而过,好像传递着无比隆重而又神秘的信息。

    (本章完)

第231章 128、局势急思虑重() 
从苏家集往龙门山走的路上,邱处机显得心事重重。

    吕道安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师叔这个样子,当年他们还在山东宁海之时,邱处机还不到二十岁,吕道安的年龄更小一些,那时候邱处机每天听师父王重阳和马钰、谭处端几位师兄讲经传道,常常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是有着鱼儿在水中悠游般的自在,即便是师父一直没有答应收他为弟子的时候,他每天看起来仍然是极其快活的,看得出由内心深处勃勃生发而出的希望,仿佛看得到自己更加光明的未来似的;几年分别之后,再见到师叔是师叔刚来龙门山的时候,那时候虽然他脸上多了些山中日月留下的痕迹,尤其经过几年的独修苦行,脸上神色更见坚忍,但是也更多了些发自内心的淡泊与豁达,那份豁达让吕道安十分艳羡,觉得假如有一天自己真正得道之时也不过就是如此。多少年来师叔都是何等的轻松自在,即便是在被杜大成顶撞而暗自生气的时候,他的神情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凝重过。

    “师叔想必是在担忧重阳会的安危?”吕道安问道。

    “嗯。”邱处机缓缓点了点头,应道。

    看师叔此时的样子,却并不想多说话。吕道安想,师叔今天的确是不大寻常,往常他何曾如此过?担心重阳会,他也是同样担心的,所以此刻才会脚下生风,路上一点儿都不敢耽搁,但是师叔此时看上去却绝非只是在想这一件事,吕道安虽然很早就和师叔相识,而且也经常会彼此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此刻,看着师叔的样子,他却有些不敢动问了,或许师叔想的事情更为重大吧,除了重阳会的安危之外?

    邱处机只顾着向前走,想着自己的心事,丝毫没有注意到吕道安此时对自己的观察与疑惑。事实上,即便他注意到了吕道安此刻的疑惑,他也不愿意和吕道安畅谈这些事,而这些事情其实也根本无法畅谈。

    因为此刻他想的事情都正是令他自己都迷惑不解,因此才会被深深地困扰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任何事情迷惑过了,磻溪六年清修,已经足以让他澄净自己的思虑,心中常常是明净无物,不起一丝波澜。这是多年打坐静修而形成的功力,也是师父所说的得道之前提。他早就已经做到了,虽然远远还没有达到师父所说的“得道”的境界。他知道自己想要得道,需要走的道路还很远,他并不怕远,也不怕艰难,再远再难的路他都会坚持走下去,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就好像道路的尽头是理想之家园,那才是真正的心之所在,唯有到达那里他才能够安稳。

    只是突然,他要走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了这个岔路口,让他不由犹疑不已。

    这样的岔路口,在自己所知的师父修道的路途上还没有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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