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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顿时军心大定。纷纷停住脚步。
“太好了!是罗将军。”
“有罗将军在,还怕个屁啊,咱们杀回去。”
“对,杀回去!”
……
瓦岗军将士们立时惊喜地欢呼起来,谁人能有如此威望?瓦岗军首席悍将,白马银枪将罗士信是也,那个隋唐演义中小白龙罗成在现实中的化身。
“弟兄们,”
见得军心稳定下来,罗士信才轻轻一勒马,傲然道:“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小股隋军袭营而矣,塌不了天。怎么样,有没有胆子跟我杀回去?”
“有!”
瓦岗军将士怒吼出声,将是兵的胆,有罗士信在,瓦岗军就有了底气。
“好!”
罗士信银枪直指,厉喝一声道:“杀——”霎那间,白马如龙,电射而出。
“杀——”
罗士信一百亲卫,还有数以千计的瓦岗溃兵立时疯狂呐喊着,反攻上去。
却说杨公卿,正领军在瓦岗大营纵横驰聘,杀得好不痛快。却忽听前方一阵纷乱,急一抬头。
便见一白马银枪将飞突而来,所过之处,枪舞银蛇,寒光四射,挡路的隋军纷纷落马,真有若秋风扫落叶一般,只无一回之敌,端得是神勇无比。
罗士信!
杨公卿倒时倒吸口凉气,如果是单雄信,他还有信心大战一百回合。但是,遇着了罗士信,他估计连十合都够呛,一时间,心中不免的有些胆怯。
再一想扰敌瓦岗军的目的已然达到,杨公卿当机立断:“退,撤出敌营。”
“呜——”
霎那间,一阵号角声响起,听到撤军信号的隋军敢死队纷纷回撤,在瓦岗军营外重新结阵。
还不死心!
罗士信见状,心中冷笑,当即下令道:“来啊,列阵出战。还有,速通传魏公,隋军小股精锐袭营,已被我击退,但请其提防四周,以防隋军大队。”
“诺。”
有亲兵飞奔去通传李密。
很快,瓦岗大营北寨,属于罗士信的近两万瓦岗军集结完毕,大开营门,潮水般列阵而出,罗士信更是一摧白马,的的嗒嗒地便直奔两军阵前而来。
“杨公卿,”
罗士信银枪一指对方,傲然冷笑:“老匹夫,占了便宜还不逃走,既然你想死,那某今日便成全你。”
“哈哈……”
杨公卿大笑:“罗士信,老夫知你骁勇,不过,今日就算你天下无敌,也救不了李密了。”说着,一回身,使了个眼色:“来啊,把那李密带上来。”
“诺。”
随即,四名凶悍精强的隋军押着一名白袍人走到阵前。此白袍人,面如冠玉,颚有微须,仪表不凡,赫然便是瓦岗军的领袖——魏公李密是也。
不过,此时这‘李密’被用臭布堵着嘴,显得神色异常惊惶。
“魏公!?”
罗士信顿时傻了眼:难道就刚才的一阵纷乱,隋军已直突中军、擒获了魏公!?这、这怎么可能!?
“天啦,是魏公!”
“怎么会这了。”
“完了,这还怎么打?”
……
瓦岗军立时军心大乱,的确,老大都被人捉了去,还打个屁啊。
“哈哈……”
杨公卿得意地放声大笑:“罗士信,怎么不嚣张了,李密已在我手,我看你怎么救?”心中暗赞王世充主意大妙,脸色忽然一变“来人,把李密给我砍了。”
“诺。”
隋军将士自然都知道这‘李密’是冒牌货,那还客气什么,当即,一名军士挥起横刀,一刀斩下。
“不——”
罗士信狂吼一声,只可惜,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喀嚓——”
霎那间,血光飞溅,那‘李密’一颗斗大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地下,残尸轰然栽倒。
完了!
一时间,众瓦岗将士呆若木鸡,那士气直接从炙若烈火变成有若寒冰,人人心若死灰,便是罗士信,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差一点一口热血便吐将出来。
好机会!
杨公卿用兵老道,立时大喝一声:“李密已死,弟兄们,今日誓破瓦岗军,杀啊——”
“杀——”
剩余两千多隋军敢死队虎吼一声,若天雷乍破,疯狂席卷而来。
“魏公死了,快跑啊。”
“快逃啊。”
“瓦岗完了。”
……
瓦岗军的士气立时崩溃了,略一接战,便纷纷溃逃。
可以想像,任何一只军队,如果他的精神领袖战死,崩溃都是必然的,更何况,瓦岗本就算不上纪律严明。
“混蛋,不许逃。”
罗士信终于清醒了过来,厉声喝骂,可惜,就算他是战神,此时也阻挡不了这崩溃如山的局势,瞬息间,杨公卿挥军席卷而来,把罗士信团团包围。
“呵呵……”
杨公卿大笑:“罗士信,瓦岗覆灭已在眼前,大丈夫识时务者为俊杰,还不速速归降。”
“放屁!”
罗士信红了眼:“老匹夫,今日,我必杀汝,替魏公报仇。”说着,纵马舞枪,像一只发疯的猛虎般直扑杨公卿。
“拦住他!”
杨公卿见状,心中发毛,赶紧指挥部下前阻截。
“拦我者死!”
然而,一般状态下的罗士信都勇不可挡,更何况是狂化的罗士信,霎那间,银枪舞动起来,银光漫天炸开,挡路者血箭喷涌,像雨点般纷纷栽落马下。
一句话;根本挡不住。
然而,罗士信现在勇则勇矣,但因为悲愤,神智却远不知平时清醒,正奋力狂杀间,一个不觉,胯下白龙驹便被一只绊马索绊倒,霎那间马失前蹄。
“咴——”
白龙驹惨嘶一声,将措不及防的罗士信一头颠了下来,重重摔倒在地,还没等罗士信醒过神来,数十名隋军已蜂拥而上,叠罗汉似的扑将到了其身上。
“啊——”
罗士信奋力狂吼,拼命挣扎,然而,杨公卿麾下,全是凶悍的精锐,几十人制一个,任罗士信神力滔天,也无法挣脱,转眼间,便是被五花大绑起来。
“哈哈……”
一见擒住了罗士信,杨公卿欣喜若狂,心中大定:“罗士信小儿,这回看你还如何嚣张,来啊,押下去。”
“诺。”
隋军分出数十名骁勇之士,将破口大骂不止的罗士信押走。
完了!
本来还有部分瓦岗军坚持抵抗,一见罗士信也被擒了,军心完全崩溃,顿时全线奔逃。
“给我杀——”
杨公卿大喜,挥军追击,两千余隋军敢死队竟然追得近两万瓦岗军狼奔兀突,简直堪称奇迹。
“杀——”
就在这时,瓦岗大营以西,王世充率六万余主力战兵也出击了,霎那间,万马奔腾、齐声呐喊,像一只锐利无比的长矛,轻松无比的便突入了瓦岗大营。
而且,王世充坏啊,命六万将士齐声大喊:“李密已死,瓦岗军降者免死。”
这时侯,北营溃散而来的瓦岗军也纷纷大喊:“魏公被隋军杀死了,快跑啊……”
“弟兄们,瓦岗完了,赶快逃命啊……”
“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
这下可完了,正在西营代理程咬金职务的王君可控制不住局面,两万兵马全线溃散,紧接着,崩溃就像瘟疫一样漫延开来,迅速波及了整个瓦岗军大营。
很快,当崩溃已成为一种流行时,形势便再已无法挽回。
帅帐中。
李密坐在主位,初时,听说隋军袭营,把刚惊醒的他吓了一跳,随即,接到罗士信的报告,说敌人只是一小股隋军精锐,且已被击退,这才放下心来。
随即,他立即吩咐四营戒备。
如果王世充敢来,李密相信,前日,他在隋军大营前碰得头破血流,那滋味,也必要让王世充好好尝尝,但李密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场惨败。
“快跑啊。”
“隋军杀来了。”
……
忽然间,帐外传来一阵大乱之声,似乎有千军万马溃退下来。
怎么回事?
李密吃了一惊,他绝不能相信,隋军这么快就打破了大营,十几万瓦岗精锐,可不是豆腐渣。
“报——”
就在这时,有亲兵慌乱地狂奔入帐:“魏公,大事不好。罗将军的北营整个崩溃了,败军们纷纷说,罗士信已经被隋军生擒,还有,您已被隋军杀死!”
“什么!?”
李密大吃一惊,随即,破口大骂道:“胡说八道,本公不好好地坐在这么?还有,罗将军神勇无敌,怎会被那杨公卿生擒!?”
“是啊!?”
正坐在李密身旁的王伯当、李君羡、裴仁基等大将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都以为这亲兵是慌报军情。
“魏公,”
亲兵急得都快哭了:“不是小的胡说,外面的溃兵都是这样喊的。”
“报——”
还没等李密等人弄明白怎么回事,又有亲兵狼狈奔来:“魏公,大事不好,营中皆说您已被隋军杀死,现王世充大军杀来,西营、东营已完全崩溃。”
“混蛋!”
李密快气疯了:“本公明明好好的,那王君可、秦琼怎的真假不分!?”
“魏公,”
裴仁基见形势严峻,赶紧道:“此必是隋军奸计,还请主公速速献身,以定主心,否则,溃退一旦漫延全势,那便彻底完了。”
“好!”
李密毕竟不是蠢货,急忙起身:“诸将随我出帐。”
“诺。”
当下,裴仁基、李君羡、王伯当三将急簇扔着李密出了帅帐,然而,一看帐外情形,三将,包括李密,全都是傻了眼。
便见眼前,铺天盖地全是崩溃的瓦岗将士,个个惊惶失措、疯狂奔逃,而且,一片乱喊:“快跑啊,隋军杀来了……魏公被隋军杀死了……瓦岗完了……”
“混蛋!”
李密暴跳如雷,怒吼道:“都不要跑,不要乱,本公没有死!本公没有死!”
裴仁基三人也跟着大喊,欲图止住败军。
然而,千军万马溃退开来,你区区几个人想便想阻止,怎么可能?转眼间,疯狂的溃军不但没被阻止,反而连中军都被冲垮了,形势越发的糜烂开来。
“杀——”
乱军之后,无数隋军呐喊着追击砍杀,使得溃兵越加慌乱,协裹着越来越多的瓦岗将士加入了奔逃的行列。
完了!
李密心若死灰,一脸绝望,更冤枉的是,他连怎么回事都没弄清楚,瓦岗军便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兵败如山倒。
“魏公,”
王伯当一见不妙:“大势已去,可速去偃师城,然后收集残部、东山再起,否则,便来不及了。”
裴行基和李君羡也劝道:“是啊,魏公,大势已不可挽回,当速退。”
“好,好。”
李密这时也没了主意,慌忙答应。
“王将军,李将军,”
裴行基赶紧道:“主公就托付你们了,小儿尚在营中养伤,我要护着他一起走。”
“裴将军尽管放心。”
王伯当、李君羡连忙应允,李密也道:“仁基速去,本公在偃师等你。”
“诸位保重。”
裴仁基当即上马,引一队亲兵冲破乱军,回自己营帐去救裴行俨,而王伯当、李君羡则扶着李密上马,左右相护着,随着溃军便向偃师狼狈逃去。
……
李密一逃,瓦岗军越发兵败如山倒。
随着北营、西营、东营、中军的接败溃败,单雄信的南营也迅速崩溃了,这支军队前两天刚刚大败一场,早如惊弓之鸟,你还指望他们能力挽狂澜?
一时间,瓦岗大营中漫天的烽火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结束。
……
中午时分。
隋军大获全胜,彻底占领了整个瓦岗军大营,不仅如此,还俘获了超过四万瓦岗军。
除此之外,瓦岗军大将罗士信、秦琼、裴仁基都在乱军中力战被俘,重要谋臣魏征、祖君彦等也一个不漏,悉数被擒,而程咬金、裴行俨伤重,也落入了隋军手中。
单雄信却是主动投降,此人本就不满李密,一见瓦岗军兵败如山倒,估计再无翻身之机,便主动归降了王世充。
瓦岗,陷入了土崩瓦解之中。
第一百七十一章 李密降唐
却说李密,在王伯当、李君羡两名死忠大将的护卫下。一路狼奔兀突,总算逃进了偃师城,随同的,还有前后陆陆续续两万余狼狈不堪的瓦岗溃兵。
至于无他人,无非三种结局:战死、被俘,或者逃散。
一听说败得如此之惨,甚至连罗士信、秦琼等大将都没有回来,魏征、祖君彦等重要谋臣也全军尽墨,李密便悲从中来,在城守府中一阵号淘大哭。
王伯当、李君羡等人陪在一旁,也是黯然垂泪——谁能想到,曾经风光无限的瓦岗军会有这么一天!
此时,李密等人从败兵口中已得知了王世充用‘假李密’蒙人的诡计,直气得纷纷破口大骂王世充无耻,但有道是兵不厌诈,你再骂也挽回不了败局。
“魏公,”
王伯是李密的头号死忠,哽咽着安慰道:“不要伤心了,只要您还在,咱们便有东山再起的时机。”
“是啊,魏公。”
李君羡也是力劝:“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瓦岗‘带甲百万’,今日,咱们只是败了一阵而矣,麾下仍有数十万兵马,依然大有可为。”
其实,瓦岗军虽然号称‘带甲百万’,但这只是一个虚数,近半都是老弱妇孺,真正能战的,不过五十万人,而称得上精锐的,最多也就三十万人。结果,今日一役便折损了十几万精兵,大将更是十丧七八,已是大伤元气,更惨的是,瓦岗常胜不败的神话已然破灭,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所以,李君羡说得雄壮,其实也只是安慰李密罢了。
但听这么一说,李密心中毕竟好受了一些,想想自己虽然折损了不少精锐,但地盘基本还在,一时间。一股东山再起的希望之火又在心中熊熊燃起。
“魏公,”
就在这时,偃师守将郑延匆匆来到,神情慌乱:“大事不好,王世充挥军而来,将偃师团团围困。”
“什么!?”
李密这时已如惊弓之鸟,立时神色大变。
“魏公勿惊。”
李君羡赶紧安慰道:“偃师守军加上溃兵,也有四万余人,而隋军最多不过十万,守城应该无虞。还请魏公速发蒲山公令,召集各地派兵前来支援。”
“不错。”
王伯当也急忙点头。
“好。”
李密赶紧令数十名使者持‘蒲山公令’,分赴各郡,以求援兵,随即,又令郑延、王伯当、李君羡等严守城池,等待增援。
转眼间,夜便深了。
“杀呀!”
“活捉李密,赏钱万贯!”
“莫走了李密啊!”
……
正熟睡的李密猛然被一阵巨大的嘈杂声惊醒,急跃身冲出房门,便见偃师城中,火光冲天。杀声震耳,一片大乱,慌忙道:“快来人,城中怎么回事?”
“魏公,”
就在这时,负责巡夜的李君羡一身是血、狼狈奔来:“大事不好!翟让旧将曹凌杀了郑延将军,引隋军从北门入城,我军节节败退,偃师已不可守。”
“啊!”
李密大叫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匹夫安敢如此!”
“魏公保重。”
李君羡吓了一跳,慌忙扶住李密,如今,瓦岗军已势若累卵,若李密再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真完了。
“魏公,”
这时,王伯当也狼狈奔来,惶急道:“隋军已近府门,赶紧速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快!”
李君羡当机立断:“速扶魏公上马。”当下,一群人将气得昏天黑地的李密扶上马,逃向东门,幸好隋军还末来得及封锁东门,一行人趁机逃之夭夭。
王世充一听李密逃走,立即挥师狂追,竟不给李密半点喘息之机。
李密大恐,率数千残军一路东逃,途经数城而不敢入,狂奔了三天两夜后。率残兵败将窜入了老巢洛口仓,而王世充紧随而至,又将洛口仓团团围困。
好在洛口城中,尚有精兵三万,李密一边严令守城,一边再次发出‘蒲山公令’,召集各地来援。
然而,意外又发生了。
“杀呀!”
“活捉李密!”
“抓到李密,太尉大人有重赏啊!”
……
又是一个深夜,李密睡得正熟,突然又被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惊醒了,衣衫不整地急奔到屋外,便见洛口城中,四面喊杀、八面生火,已是乱作了一团。
天啦!
李密就快哭了:怎么隋军又杀进城来了?
“魏公!”
就在这时,王伯当、李君羡又浑身是血地狼狈奔来。
“伯当、君羡,”
李密如见救命稻草,急拉着二人问:“城中是怎么回事?隋军如何进来的?”
“回魏公,”
王伯当咬牙切齿道:“翟让旧将邴元真率三万守军投降,引隋军从四门而入,魏公,赶紧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啊!”
李密闻言。一口鲜血长喷而出,眼前一黑,便要跌倒。
“魏公!”
王伯当、李君羡魂飞魄散,急忙扶住李密,哽咽道:“您要保重啊。”
“呜呜……”
李密放声大哭,他悔啊,悔恨当初不该杀了翟让,以致于埋下了内部失和的种子,还断送了他东山再起的希望,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吧。一切都晚了。
“魏公,”
王伯当急得浑身是汗:“此刻不是悲伤之时,敌军已四面迫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快!”
李君羡也当机立断:“速扶魏公上马。”
当下,一群人急扶李密上马,在魏公府卫队以及王伯当、李君羡心腹军马的护卫下,狂奔向洛口东门,然而,隋军四面而入,东门也早已被隋军夺占。
为了能夺路而逃,王伯当、李君羡奋勇在前,两支长槊上下翻飞,直杀得浑身是血,一身是伤。
终于,赶在隋军大队增援之前,王伯、李君羡护着李密,领三千余残部成功冲出东门,落荒而逃。
又是狂奔了一天一夜。
这一次,李密逃到了河阳,然而,河阳只是小城,城墙低矮不说,而且只有五千老弱守军,而王世充正火速追击而来,可想而知,是万万守不住的。
可是,这回又往哪逃呢?
李密坐在厅中,一脸茫然,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继续战斗的意志和勇气。
更惨的是,经过偃师和洛口的两次惨败,瓦岗的精锐战力几乎折损殆尽,而且,连堪称瓦岗根基的回洛仓和洛口仓都丢了,这对瓦岗军是致命的打击。
你想争天下,没粮,那还打个屁呀!
“仓啷——”
李密心若死灰地猛然拔出宝剑。大哭道:“今日兵败,全是我之过。我连累了大家,只能一死以谢罪。”说着,便要横剑自刎。
“魏公不可!”
王伯当、李君羡等慌了,群起而上,抱住李密,夺下佩剑,苦劝道:“魏公,休要如此。”
“伯当,君羡,”
李密大哭道:“还是让我去了吧,如今天下之大,哪还有我的容身之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