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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才成。”
“不错,我马上就去调兵。”
苑君璋醒悟,当下冒雨便去调兵布置不提。
却说唐军,上万人蚂蚁搬家,疯狂忙碌了一个多时辰后,终于搬开了封谷的巨石、大树,打开了一条生路。
“快走啊!”
唐军残部一阵欢呼,冒着大雨,潮水般涌出了谷口。
谢天谢地!
武士彟激动得差点痛哭流涕,赶紧在亲卫们的簇拥下逃出了这个令他令惊胆颤的黄蛇谷。
“杀——”
然而,还没等唐军喘过气来,四面山峦之间,气势如洪的赵军潮水般杀出,围住惊魂末定的唐军就是一阵猛攻。
可怜唐军,折腾至今,是又饿又累,再加上士气已丧,根本是毫无斗志,只一接战,便是大败亏输,被赵军杀得是落花流水,一时间,人人尽皆逃命。
武士彟一见不妙,此时,他就是神仙,也挽救不了这场败局,赶紧下令:“快,杀出去。”在众亲卫的保护下,亡命奔逃。
赵军危随追击,杀得唐军尸横遍野,一路溃逃。
……
两天后。
侥幸捡了条命的武士彟率不到一万残军窜入寿阳城中,随即,紧闭四门,坚守不出。
很快,日夜急追的赵军杀到,近三万人将城池四下围得水泄不通,李靖更是定下锁城之法,设深壕、鹿角、箭楼,将个寿阳围得简直如同铁桶一般。
第一百零九章 秦冲之谋
十一月七日。
巨马河北。赵军大营。
这些天,赵军都憋着一团火,曾几何时,他们所向披靡,但是前日却吃了夏军一个大大的闷亏,这口气如何能够咽得下,个个都咬牙切齿地等着复仇。
便是秦冲,整日也没脸个笑容,净是挖空心思地盘算着复仇。毕竟窦建德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不十倍的找回来,那绝对不是他秦某人的优良作风。
这天,秦冲立于帅帐,身前是一个巨大的沙盘,将河北的地理情况和敌我分布都标示了出来。
如今,河北有六大势力:
赵军占据河北北部及辽东大部,夏军占据河北中、南部,唐军占桓山郡,‘历山飞’魏刀儿占据郡,高开道占据平原郡,隋军只余下最南面的汲郡。
各方势力犬牙交错,非常复杂。
有了!
忽然。秦冲眼睛一亮,有了主意,喝声道:“来人,击鼓聚将,前来议事。”
“诺。”
有亲兵答应,马上,聚将鼓隆隆响起,响彻军营。
很快,末等三通鼓罢,尉迟恭、高满政、侯君集、苏定方等俱已到齐,分列两旁。
“诸位,”
秦冲脸色冷峻:“前日,咱们被窦建德狠狠坑了一把,这个仇,本侯念念不忘,你们呢?”
“誓报此仇。”
侯君集恶狠狠地道,他自诩名将,却末识破夏军计谋,心里面的窝火就别提了,更何况,他一向心眼小,可想而知,其心中的怨念绝对非同小可。
“不错,誓报此仇。”诸将也是一阵怒吼。
“好。”秦冲阴阴一笑:“我忽然想到了对付窦建德的计策,大家参谋一下。俗话说:‘计毒莫过于绝粮’,窦建德本就缺粮,那咱们何不断他粮道?”
“好主意。”
苏定方眼睛一亮:“近年来河北战乱频繁。粮食溃乏,窦建德虽多方筹措,但粮草也必不足。我军若再袭其粮道,窦建德一定撑不下去,末将愿领此任。”
“主公,末将愿领此任。”
其他诸将一听不干了,纷纷抢战,个个都想找窦建德的晦气。
“主公,”
忽然,帐口有人呵呵一笑:“此任舍我其谁,还是交给末将吧。”
众人一惊,便看向帐口,却见一人阔步而入,竟是奉命去突厥报复的‘河北之虎’罗艺,便见其来到帐中,冲众人一拱手:“见过主公和诸位将军。”
“子延!?”
秦冲大喜,连忙起身相迎:“你怎么来了?”
“回主公,”
罗艺笑道:“末将回到涿郡,听闻前线战事不利,便率五千本部骑兵和各郡首批增援的两万新兵前来助战。对了,主公精心训练的那两千重甲步兵、一千重甲骑兵也到了。”
“好。好。”
秦冲大喜:“对了,子延此去塞北,情况如何?”
罗艺笑吟吟道:“幸不辱命!此去塞北,末将共屠突厥人部落一十二个,杀死近三万人,共掠得马匹两万余,金银数万贯,尽已押送回涿郡。可怜那突厥人,被末将气得暴跳如雷,穷追了六天七夜,却连末将一根汗毛都没逮着,最后,竟以为是契丹人搞鬼,硬是屠了几个契丹部落泄愤。”
“太好了!”
秦冲大乐,总算出了口恶气,一时心中大爽:“子延,干得漂亮,我给你记大功一件。对了,那些金银,就全赏给你们了,那些战马,也拔给你组建骑兵之用。”
“谢主公。”
罗艺大喜,两万匹战马,就是两万骑兵啊,这下可发了!
诸将也是大为羡慕,但是,不是谁都能、谁能敢在突厥人嘴里虎口拔牙的,这‘河北之虎’硬是要得,当下。也纷纷上前,狠狠地夸奖了罗艺一顿。
一时间,帐中气氛十分和睦。
“主公,”
寒暄了一通,罗艺想起正事:“适才说要劫窦建德粮道,还请交给末将吧。末将熟悉河北地理,麾下又都是精锐骑兵,来去如风,最适合干劫粮了。”
“行。”
秦冲眼睛一亮,一口答应:“那就再辛苦子延一次,尽量不让窦建德获得一粒粮食的补充。”
“诺。”
罗艺很有信心地点点头:“末将明日便出发,必搅得窦建德后方天翻地覆。”
“好,好。”秦冲很高兴:“子延且坐,咱们继续商量军情。”待罗艺入坐,便又道:“除了劫粮之计外,我还想起了一策,那魏刀儿和高开道都位于窦建德侧后,离乐寿只三、五百里,如果能招降这两支义军,让其趁虚袭偷袭乐寿,窦建德必亡。”
“好主意!”
众将眼睛一亮,高满政却犹豫道:“只是,那魏刀儿和高开道都有数万人马。也是一方之雄,会听咱们的吗?”
“是啊。”
诸将一听,也都有些吃不准。
“呵呵……”
秦冲却笑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反正就算不成,咱们也没什么损失。而且,想争河北,魏刀儿、高开道都不够格,他们若是聪明,就该选一方投效。”
的确,魏刀儿、高开道都只一郡之地,三、五万兵马,根本不足以当秦冲和窦建德的对手。
“不错。”
侯君集很是赞同道:“否则。无论是咱们,还是窦建德得胜,为统一河北,下一步,兵锋必然指向他们。那时候再降,嘿嘿,价钱可就不一样了。”
“正是。”
秦冲笑着拍板道:“此事便这样定了,我马上派使者去说降两方。”
“行。”
诸将都表示同意。
“报——”
刚议完,忽有一军士飞奔入内,一脸兴奋道:“主公,军师太原急报,大捷!”
“噢!?”
秦冲又惊又喜,武士彟回师太原,这家伙可不好对付,他可替李靖捏了把汗呢,难道打赢了?连忙道:“快,速拿来我看。”
刘虎赶紧上前,当信拿过,递给秦冲。
秦冲赶紧撕开信封,仔细一看,不禁大笑:“诸位,大喜!军师于榆次黄蛇谷设伏,大破武士彟,若非突然天降大雨,这武士彟恐怕都出不得黄蛇谷。不过,现今也只剩近万残兵,困守寿阳,太原无忧矣。”
“太好了。”
诸将乐得眉开眼笑,只要干掉了这武士彟,顺势南下,山西全境唾手可得。
“传令,”
秦冲高兴道:“为庆祝军师黄蛇谷大捷,今日犒赏三军,喝个尽兴。”
“诺。”
众将哄然答应,满脸喜色。
……
第一百一十章 招降义军
十一月十一日。
博陵郡郡治。鲜虞,这是魏刀儿的大本营,所部近四万兵马,一半在此,而魏刀儿也自称‘魏帝’,并将太守府改做皇宫,好生过了把皇帝的瘾。
不过,魏刀儿最近可是有些吃不下饭。
先是薛世雄气势汹汹南下,吓得他瞬间远遁山间,然而,窦建德竟然把薛世雄干掉了,魏刀儿虽然又回到了博陵郡,整天却又担心窦建德前来砸场子。
不仅如此,河北仿佛成了香饽饽一般,唐军来了,赵军也来了,个个都不是善主,魏刀儿夜夜失眠中。
如今,夏军、赵军二十万人在巨马河一带连番大战,据称血流成河,死伤无数。魏刀儿更是心慌意乱,这两方一旦决出胜负,恐怕谁都不会放过他。
由此,魏刀儿差点忧心得精神衰弱。
这天,魏刀儿在‘皇宫’的后花园中闲坐,两位美艳的妃嫔陪在一旁,娇声讨好,魏刀儿也总算放下了近日的忧愁,喝喝花酒,好好的找点乐子。
“报——”
就在这时,有军士飞步来报:“陛下,刘武周派来使者,在城外求见。”
“什么!?”
魏刀儿顿时一惊,手中的酒杯也不觉落在地上,‘乒乓’摔得粉碎,颤声道:“除使者外,有无大军?”
“没有。”
军士连忙道:“只有使者及其随身护兵,约十余人。”
“呼——”
魏刀儿长出口气,却不敢不见,赶紧道:“快,速速请来相见。”
“诺。”
军士退去。
“你们先退下吧。”
魏刀儿斥退了两位妃嫔,愁眉紧锁:那刘武周派人来,是何用意?是招降?还是联合?一时心中颇为不安,当即道:“来人,速去请宋将军来此相见。”
“诺。”
有亲兵飞奔而去。
不多时,一位身材修长,体魄健壮。神情彪悍的大将走入后花园,在魏刀儿面前恭声下拜:“末将宋金刚,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有何事突然召唤?”
这宋金刚,乃是魏刀儿的心腹大将,勇武绝伦,且善于用兵,魏刀儿倚为干城,旦有大事,都与其商议。
而且,这宋金刚在历史上也极为有名。
此人先在魏刀儿麾下效命,后魏刀儿为窦建德所灭,便投奔刘武周。刘武周爱其才,分一半家产于其,并将妹妹也许配于他,且封其为麾下头号大将。
而宋金刚也不含糊,对刘武周誓死相报。
公元619年,宋金刚领军南下,数月之间,屡破唐军名将,几乎占领整个山西。连李渊都闻之丧胆。后来,还是李世民亲自上阵,经苦战才将其击败。
由此,也可见宋金刚之才。
“金刚何必多礼!?”
魏刀儿急忙一脸殷切地扶起宋金刚:“朕唤你来,是因为刘武周派了使者求见,不知其用意如何,所以,想请你在一旁帮着参谋参谋。噢,快坐吧。”
“谢陛下。”
宋金刚落坐,安慰魏刀儿道:“陛下不必担心,且听那赵使如何分说。”
“好。”
有宋金刚在旁,魏刀儿便觉得踏实了许多,点了点头。
不多会,有兵士领着一名使者走了进来,介绍道:“这就是我家陛下和宋金刚将军。”
使者便不卑不亢地抱了抱拳:“在下赵侯使者何应泰,见过魏将军和宋将军。”魏刀儿这个‘魏帝’,何应泰可不打算承认。事实上,也没人当回事。
“大胆!竟敢对我家陛下无礼。”
魏刀儿亲兵却怒了,‘仓啷’拔出刀,就要给何应泰好看。
何应泰却冷着眼,毫无惧色,他就不信这魏刀儿敢将他如何,得罪了赵军,绝没这魏刀儿好果子吃。
“休得无礼。”魏刀儿一见,赶紧喝止,他也明白自己这个‘魏帝’是水货,便也不多做纠缠,只是心中忐忑地微微一笑:“来人啊,快给何先生赐座。”
“诺。”
众亲兵无奈。只好给何应泰搬过张椅子,类似于胡床。
“谢魏将军。”
何应泰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坐下。
“咳!”
魏刀儿咳嗽一声,试探道:“不知赵侯派先生此来,是何用意?”
何应泰笑了笑:“魏将军起于草莽,反抗暴隋,我家主公十分钦佩,常说将军是条好汉。此次派我前来,是想将魏军招于麾下,共创大业,不知意下如何?”
“这——”
魏刀儿为难了,他在这博陵郡称王称帝,有多快活,若是投到那刘武周麾下,便要受人管制,仰人鼻息,一时如何甘心,便推辞道:“且容我思量思量。”
“也好。”
何应泰察言观色道:“只是在下却有一言,望将军思量。”
“先生请讲。”
“那好。”何应泰便单刀直入:“我主现与窦建德争夺河北,无论谁胜谁负,下一步必然锋锐直指将军。将军此时决择,尚不失富贵,否则。恐后悔晚矣。”
魏刀儿沉默片刻,勉强笑道:“先生之言,我会考虑的。来人,带先生去馆驿歇息。”
“告辞。”
何应泰便随亲兵去了。
“金刚,”
魏刀儿的神情有些憔悴:“你觉得我该如何选择?”
“陛下,”
宋金刚略一沉思,便道:“您自觉比之刘武周与窦建德如何?”
“颇不如也。”
魏刀儿摇摇头,老老实实地道。他可有自知之明,刘武周、窦建德,都是占地广阔,带甲数十万的牛人。他魏刀儿区区一郡之地、兵甲数万,如何能比。
“那么,”
宋金刚又道:“陛下有意天下否?”
魏刀儿苦笑道:“我这块料,哪有资格去争什么天下。当初起兵,也不过是想混个温饱而矣。”
“既如此,”宋金刚便规劝道:“陛下便该去帝号,选明主而从之,如此,可保一生平安,一世富贵。若贪恋一时之欢,错失良机,来日必遭横祸。”
“这——”魏刀儿打了个寒颤,他虽无大才,却并不傻,知道宋金刚所言不虚,却犹豫道:“只是,那刘武周是明主否?我瞧那窦建德似也不差。”
“主公,差远了。”
宋金刚笑了:“刘武周爱护百姓,知人善任,且军纪严明,颇有明主之风,而窦建德用人凭一时好恶,更宠信巫术、军纪松弛,此番种种,哪有明主之风。”
魏刀儿大悟:“看来,是那刘武周优胜了。只是,我毕竟称过帝,若投他,能容我否?”
“主公放心,”
宋金刚劝慰道:“罗艺不就颇得刘武周信重吗!?此人大度能容,末闻猜疑过降将,必不会薄待主公。”
“好。”
魏刀儿这才下定决心:“我便降赵。来人,速请何先生前来商议要事。”
“诺。”
有亲兵飞奔而去。
宋金刚却是长出口气,他久知魏刀儿非是明主,但魏刀儿一向待他甚厚,宋金刚实不忍弃之,如今。刘武周和窦建德争霸河北,宋金刚很看好刘武周。
于是,这才趁势劝降魏刀儿。
不久,刚在馆驿安顿下来的何应泰匆匆而至,拱手笑道:“魏将军急召在下,可是考虑好了?”
“先生请坐。”
魏刀儿请何应泰坐下,这才点点头:“是的,我考虑好了,愿去除帝号,率军归于赵侯麾下,听凭驱策,只是——”
何应泰多聪明,知道魏刀儿有顾虑,连忙道:“将军勿忧。我家主公说了,只要将军愿降,愿封将军为‘博陵军’都督,宋金刚将军为副将,仍统旧部。”
魏刀儿大喜,这他便放心了,连忙道:“好。我即刻便书信一封与赵侯,并附上降表、户籍文册,以示诚意。”
“甚好。”
出使如此顺利,何应泰心情大好:“对了,我家主公说了,他久闻宋金刚将军大名,若此次招抚能成,便想请宋将军前往巨马河大营一见,不知可否?”
“没问题。”
魏刀儿一口答应:“正好让金刚为使。”
宋金刚却是又惊又喜,此时,他名声不显,却不知刘武周对他如此看重,心中极为高兴:看来,真是遇见明主了。自己这一身才华,终于有施展之处。急忙一抱拳:“荣幸之至,何敢推辞。”
“那好,”
何应泰高兴道:“咱们明日便出发。对了,我家主公欲以‘博陵军’偷袭窦建德身后,直取乐寿,若能破其老巢,窦建德必败,不知两位以为如何?”
“这——”
魏刀儿用兵稀松平常,便习惯性地看向宋金刚。
“好主意!”
宋金刚却是眼睛一亮:“如今,夏军主力都被牵制在巨马河一线,乐寿空虚,若是偷袭,极有可能得手,我同意此计。”
“好,我也同意。”
见宋金刚表态了,魏刀儿赶紧从善如流。
“那好。”
何应泰大喜:“我便与宋将军回去复命,烦请魏将军整顿兵马,待宋将军一回,便火速发兵,直取乐寿。不过,事前还请保密,不要露出任何风声。”
“没问题。”
魏刀儿当然知道厉害,赶紧点头同意:“对了,诸事已毕,先生此来辛苦,我这便下令设宴,咱们痛饮一番如何?”
“敢不从命。”
何应泰笑着点了点头。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初见宋金刚
十一月十四日。
巨马河北,赵军大营。
此时,正值下午,军营中一片热火朝天,大批军卒正在操练,进退之间,步履铿锵,气势如洪。
秦冲率一队亲兵,缓步在军营中巡视,见此情景,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半月来,后方新兵源源不断,将右军、中军、后军、选锋军的缺额都已补充完毕,三军齐装满员,士气高昂,个个都磨拳擦掌,准备与夏军决一死战。
“主公,”
秦冲正看得得意呢,随军军马韩林安兴冲冲而来:“大喜啊!”
“噢!?”
秦冲一愣:“何喜之有?莫非——”
“是的。”
韩林安高兴道:“派往博陵的何应泰回来了,带来了魏刀儿的降表,还有您特意吩咐要见一见的宋金刚将军。”
“太好了。”
秦冲乐得一拍大腿:“他们人在何处?”
“在中军大帐等侯。”
“那还不快走!”
秦冲心情大好,赶紧大步流星而去。
刘虎和韩林安相视一笑,赶紧跟上。
须臾,秦冲兴冲冲进了大帐。
“主公。”
何应泰赶紧见礼。
“拜见赵侯。”
宋金刚不敢怠慢,也赶紧下拜。
“都起来吧。”
秦冲笑着摆摆手,便打量了一下宋金刚,历史上,这位刘武周的左膀右臂,就像规划好的天意一样,还是翩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你就是宋金刚将军吧?”
“有污赵侯尊耳,正是在下。”
“好。”
秦冲笑着拍拍宋金刚的肩膀,眼眸中有种奇怪的热烈:“我等你多时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宋金刚一愣,秦冲的语气,亲切、随和,仿佛是在跟多年末见的老友说话,但他们分明才是第一次见面,一时间,分外感动,只以秦冲是对他格外器重。
“谢赵侯看得,宋某愧不敢当。”
“当得。”
秦冲笑了:“你可是大将之才,魏刀儿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