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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要取了冯翊,便可西攻长安,或南取永丰仓,届时,屈突通想不回援都不行了。
一想到很快就能解决屈突通这个心腹大患,李渊的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然而,世上还有个词,叫做‘乐极生悲’!
“报——”
忽然间,一名亲兵闯进中军帐,急声道:“主公,四公子来了!”
“什么!?”
李渊一惊:这混小子不镇守太原,跑这干什么?心中顿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道:“快让他进来。”
“诺。”
亲兵出去,很快,便将一脸风尘仆仆的李元吉带了进来。
“元吉,”
李渊急忙道:“你不镇守太原,跑这干什么?”
“没什么,”
李元吉一脸无所谓道:“赵军来犯,孩儿寡不敌众,太原丢了。”
“什么!?”
李渊眼前一黑,心中滴血:混小子啊,太原可是为父的老巢,你说丢就丢了。你是无所谓了,可老子怎么办?粮草、钱饷、辎重,又往里去补充?
“什么!?”
帐门口,李建成、李世民和诸文武也傻了,一群人听说李元吉来了,正急急前来探问,不想竟听到如此噩耗。
“混帐东西!”
李建成虽然一向疼爱李元吉,这时也怒了,上前一脚踹倒李元吉,厉声道:“你还有理了,还不快向父亲道歉。”
见大哥一脸凶神恶煞,李元吉终于怕了,嗫嚅着道:“对不起,父亲。”
苦也!
李世民心中长叹,他可是清楚,丢了太原,不紧紧是钱粮、辎重上的损失,唐军多是太原子弟,一旦听说太原失陷,那士气上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而屈突通,是绝不会放过这天赐良机的。
唐军,危险了!
李渊凝视李元吉良久,他自小就不太喜欢这个相貌丑恶、性情乖张的儿子,但毕竟虎毒不食子,长叹一声:“罢了,给我下去好好反醒,无令不得出来。”挥挥手,几名亲兵将一脸怏怏的李元吉带了下去。
“诸位,”
李渊忧心仲仲地扫视诸文武:“太原失陷的后果,想必你们都清楚,说说吧,该如何应对?”
李世民毫不犹豫道:“首先就是封锁消息,决不能让军中知道太原失陷,更不能让屈突通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即使如此,估计也瞒不了多久,所以,要命任瑰速攻冯翔,调动屈突通,然后歼灭他。最后,当命武士彟军团回师,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太原。”
“甚好。”
诸文武都十分赞同李世民的意见,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好吧。”李渊也下定了决心,现在,便是唐军的生死关口,挺过去,大业有望,挺不过去,便是死路一条,当下厉害声道:“来人,速将元吉和其从人软禁起来,无我将令,不许踏出营帐半步。违令者,格杀勿论。建成、世民,你二人亲自去办。”
“诺。”
李建成、李世民立即点兵去办。
十月十三。
涿郡,校场。
三万新募的赵军将士正如火如茶的训练着,个个汗流浃背,却依然勤练不止,秦冲和诸将坐在点将台上,静静地观看。
“报——”
忽然,有一令骑飞奔而来,直奔台上:“主公,军师六百里加急!”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急件送上。
“噢?”
秦冲心中一动,赶紧取出信来,一看便是大喜,霍然起身道:“太好了!军师已取了太原,咱们可算报仇血恨了。”
“是吗!?”
众将赶紧兴冲冲围上来,一看信,也是乐坏了。
“哈哈,”
尉迟恭高兴得咧开大嘴:“报应啊报应,李渊袭了咱们的秀荣,咱们就连他的老巢都端了。”
“这真是现世报,来得快。”
……
诸将也是一阵七嘴八舌,看李渊吃憋,每个人都心情十分舒畅。
“行了。”秦冲也心情大好地摆摆手,笑道:“药师分析,太原一失,李渊无法回军,只能令武士彟回师。这样一来,咱们在河北的压力可就减轻了,真正的劲敌便只剩下窦建德一人。”
“太好了。”
诸将又是一阵雀跃。
“主公,”苏定方却有些担心:“武士彟近日攻占了桓山郡,得郗士陵等降兵,麾下已膨胀至五万余人。这一回军,军师那里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啊?”
一时间,众将都不吱声了。
“别担心。”
秦冲却微笑道:“军师在信中并末要求援兵,说明他有信心对付这武士彟,咱们啊,还是安心对付窦建德吧。”
“说的是。”
侯君集兴奋道:“主公,那咱们何时南下?在涿郡待了一个多月,末将都快憋出病来了。”
“呵呵,别急。”
秦冲瞧了瞧底下这些新兵:“总得等他们稍成样子才好,窦建德拥兵近二十万,又刚大胜了薛世雄,可不是容易对付的。”
“好吧。”
苏定方搓着手道:“那咱们就狠狠地操练这帮新兵蛋子。”
“好。”
众将大笑,新兵的苦日子,来了。
与此同时。
桓山郡,太守府。
武士彟端坐桌前,神色有些阴郁,而桌上放着一卷文书,正是李渊火急发来的回兵命令。
唉——
武士彟叹了口气,他不甘心啊。
一个多月前,他领兵攻陷了桓山郡全部,得燕山贼郗士陵等降兵,兵力膨胀至五万余人,可谓兵强马壮,然而,他并末趁势进取,反而稳守不动。
为何?两个字:‘示弱’而矣。
如今,河北有三大势力,武士彟的唐军,刘武周的赵军及窦建德的夏军,可谓三足鼎立,这反而使得任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以防被第三方所乘。
于是,武士彟便一力示弱,让自己仿佛威胁最小,以诱使赵军和夏军先打起来,然后,唐军便可趁机渔利、趁火打劫。
然而,盘算再好,如今也是镜花水月!
可惜啊!
武士彟轻轻地合上了文书:自己这一回军,恐怕便失了进取河北的大好时机,说不定连桓山郡都危矣。不过,权衡利弊,如今还是太原更重要啊。
“来人。”
武士彟忽然喝了一声:“请郗士陵将军前来。”
“诺。”
门外,亲兵匆匆而去,不多会,一位豹头环眼、身材魁梧的猛将便走进了室中,恭声道:“都督,您唤我?”
“是啊。”
武士彟微微笑:“士陵,来坐吧。”
“诺。”
郗士陵便在武士彟身旁坐下。
“士陵,”
武士彟将李渊的文书递了过去:“你看看这个。”
“好。”
郗士陵展开一看,不禁失声道:“什么,太原丢了!主公让我们回军?”
“是啊。”
武士彟叹了口气:“好个刘武周,好个李靖,这一刀,不仅报了秀荣的一箭之仇,而且还正捅在咱们的要害,够毒,够狠!”
“都督,”
郗士陵沉吟道:“那您是决定回军了?”
“不错。”
武士彟无奈道:“太原不得不救啊!士陵,我走以后,桓山郡想交托于你,如何?”
“定不负所命。”
郗士陵略一思索,便奋然领命。
与此同时。
乐寿,长乐宫。
窦建德也召集了众文武议事,计有大将刘黑闼、王小胡、王伏兵、曹旦、高雅贤等,文臣宋正本、孔德绍、凌敬、王仲卿、何思谋等,济济一堂。
当然,还少了那位女巫!
“诸位,”
窦建德一脸兴奋地扬了扬手中的谍报:“好消息,赵军和唐军打起来了,李靖从雁门南下,袭了太原!”
“太好了。”
众文武大喜过望,赵军和唐军交恶,那是夏军的好机会啊!
“主公,”宋思本乃文臣之首,此人略一沉吟便道:“太原乃唐军老巢,这一失守,李渊不得不救!但其被屈突通牵制于河东,必不敢回军,所以,要收复太原,唯有让武士彟回军。这样一来,唐军便基本退出了争夺河北的行列,我夏军便只剩下刘武周一个对手,真是可喜可贺啊!”
“有道理。”
窦建德眼睛一亮,这些天,他在乐寿屯集了十万大军,准备与刘武周、武士彟争夺河北,但三足鼎立之下,一直不敢妄动,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
“那好。”
窦建德奋然道:“只要武士彟一回军,咱们便先灭了刘武周,然后借势一统河北,大业可成!”
听得此话,众文武热血沸腾。
“主公,”
刘黑闼磨拳擦掌道:“打刘武周,末将愿为前锋,我倒要看看,这武周有多少本事。”
“好。”
窦建德一拍大腿:“黑闼你便为先锋。其余诸将,立即整顿兵马,随时接令北上。”
“诺。”
众将哄然领命。
“主公,”
这时,那位女巫也凑趣道:“我预感想,你此次打刘武周,必胜!”
“太好了。”
窦建德大喜,信心更足。
众文武却是一阵无语:这女巫,又来装神弄鬼了!得,谁叫咱主公喜欢这一套呢。
……
十月十五,随着武士彟统领三万余大军回师太原,河北、山西立时风云变色,战云压城!
第九十八章 罗艺的狠
十月初三。
傍晚,塞北草原上秋风习习,凉爽无比。
突厥阿史那部落正在做晚饭,这是最靠近隋朝边境的一个突厥部落,此时,袅袅炊烟道道升起,营地中,大人的叫嚷,孩童的喧闹,马羊的嘶嚎,合奏成一曲安宁的晚歌。
忽然,营地北边数里的一座小山丘上,冒出十余名骑士,正是让突厥人闻风丧胆的罗艺和其‘燕云十八骑’!
不过,此时的他们,都末穿着标志性的盔甲和披风,只是一身马贼的皮甲,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闪闪、杀气腾腾的眼眸。
“都督,”
季林转过头:“据情报,突袭渔阳、北平,这个阿那史部落有参予,派出了五百骑兵。”
“噢。”罗艺森冷的眼眸中闪过一缕寒光:“那正好血债血偿。看规模,阿史那部落不超过三千人,战兵最多七八百人,咱们要吃下去没有问题。”
“都督,”
‘燕云十八骑’兴奋起来:“那就干吧。”
“好。”
罗艺银枪前指,厉声道:“全部屠灭,鸡犬不留。”纵马飞驰,直下山丘。
“杀——”
‘燕云十八骑’厉喝一声,紧紧跟上,随后,便是上千幽州军精骑铺天盖地掩过小丘、漫向突厥营地而来。
霎那间,铁蹄滚滚,杀声震天。
阿史那部落立时被惊动了:“马贼来了……快,男人上马迎战,妇女、小孩躲进帐蓬去……”一片忙乱。
三、四分钟后,幽州军逼近突厥营地。
“杀——”
匆忙集结起来的两百余名突厥骑兵越出营地,拼死截击幽州军,想替部落再争取一点准备的时间。
“放箭!”
罗艺毫不犹豫,立时银枪一挥。
“嗖、嗖……”
霎那间,箭如雨下,只一轮,两百余名突厥骑兵便死伤大半,剩下三、四十人,被上千幽州军铁骑一个冲锋便吞噬得干干净净,鲜血立时染红了草原。
论战斗力,罗艺的幽燕铁骑身经百战,精锐无比,普通的突厥兵远不是对手!
电光火石间,大片幽州军铁军潮水般涌入了突厥营地,横刀、长槊、狼牙棒、弓弩,开始疯狂而冷血的杀戮眼前一切活动的东西,惨嚎声此起彼伏。
可怜突厥人,毫无还手之力,很快,营地中便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却说罗艺,一马当先,银枪纷飞,一气连抢十数名阻截的突厥骑兵,转眼间,便杀至营地中腹。
就在这时,罗艺一眼瞥见数十名突厥骑兵护着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突厥男子匆匆奔逃,显然,在部落中有这威势的,必是族长无疑。
“休走!”
罗艺大喜,可不能放了这大鱼,纵马舞枪,飞扑而上。
“拦住他。”
罗艺猜对了,这大鱼正是阿史那部落的族长阿史那多蛮,一见有敌虎扑而来,惊恐大叫。霎那间,众突厥兵潮水般涌上,便要干掉单骑冒进的罗艺。
只可惜,他们找对了对象。
“拦我者死!”
罗艺叱喝一声,银枪狂舞,一个‘凤凰…头’,便有三名突厥骑兵咽喉中枪,惨嚎着跌落马下。
可恶!
众突厥兵又惊又怒,弯刀如林,击斩罗艺,恨不得将其剁成肉泥。
哼!
罗艺心中冷笑,双臂一抖,身前便是枪花万朵,舞得密不透风:“叮叮当当……”突厥兵的弯刀纷纷被格开,随即,咽喉一凉,鲜血喷涌地栽下马去。
只一眨眼,罗艺便击杀十数名突厥骑兵,突至阿史那多蛮马前。
妈呀!
阿史那多蛮大骇:这马贼好生厉害,究竟是人是鬼!却是困兽犹斗,拔出腰间弯刀,狼嚎着恶狠狠斩向罗艺。
不知死活!
罗艺一脸不屑地挥起一枪,瞬间穿透了阿史那多蛮的刀网:“扑——”一声正中其咽喉,霎那间,鲜血喷洒而出,阿史那多蛮一脸惊愕的神情凝固了。
“嗖——”
罗艺抽枪,阿史那多蛮的死尸扑通栽倒马下。
一见首领战死,众突厥兵再无战心,竟是一轰而散,四下奔逃,罗艺哪里肯放,会同赶上来的‘燕云十八骑’四下追杀。
……
终于,在入夜时分,营地上的战斗平息了下来。
罗艺缓缓催马走在营中。
四周,到处都是燃烧的营帐,还有枕籍的死尸,基本都是突厥人,既有年轻男子,也有老人、妇女,甚至孩童,大量流淌的鲜血在地上积成了一个个小血洼,马蹄踏上去,发出‘扑哧扑哧’的怪响。
然而,罗艺却一脸冷寂,毫无半点怜悯,当突厥人杀戮汉人的时候,就该有被报复的觉悟!
“都督,”
这时,‘燕云十八骑’驱马小跑而来:“整个阿史那部落无一逃脱,全部被杀光了。”
“很好。”
罗艺森然道:“主公说过:只有死的突厥人,才是好的突厥人,干得漂亮!对了,我军伤亡多少?”
“回都督,”
季林道:“阵亡不到二十人,负伤三十余人,基本都是轻伤。”
伤亡不大!
罗艺松了口气:“传我命令:细软全部带走,牲畜吃不了的一概杀死,而缴获的战马,就由伤兵携带,返回涿郡。”
“诺。”
众人领命。
当即,全国杀牛、宰羊,痛饮美酒,好好地庆祝一下这场复仇之战的胜利。
……
休息了一夜后,罗艺率兵继续北上,遇到大部落就绕开,遇到小部落就一概屠灭,只十余日,便灭了十一个突厥部落,杀得突厥草原血流成河。
终于,突厥人发现了这股凶残的‘马贼’,无比愤怒了,立即调动上万兵马前来围剿。
罗艺却是狡猾,立时撤退,带着突厥人在草原上兜了六天七夜的圈子,然后倏然消失在契丹人的地域,经数日的昼伏夜行后,安然进入了大隋边境。
一无所获的突厥人大怒,竟以为是契丹人搞得鬼,竟一口气屠了三个契丹人的部落泄愤,弄得久受突厥压迫的契丹人敢怒不敢言。
第九十九章 屈突通之败(上)
十月十七。
蒲坂。
屈突通依然在书房中看着兵书,这是他数十年如一日的习惯了,每逢闲瑕,必然苦研兵书战例,以提高自己,他这上将军之职,可不是侥幸得来。
“报——”
就在这时,有亲兵飞奔入内,一脸惊慌:“上将军,大事不好了!”
屈突通一愣:“何事惊慌?”
“上将军,”
亲兵急道:“关内急报,贼军任瑰部在关中大肆招募叛军,旬日之内便达五六万人,冯翔太守萧大人进剿失利,反被贼军围了冯翔猛攻,萧大人他,投降了。”
“什么!?”屈突通大惊失色,手中兵书倏然落地,他万万没料到,李渊的这支偏军竟能搞出这么大动静,一时不禁大悔,连忙问道:“那永丰仓如何?”
“也降了。”
完了!屈突通眼前一黑:永丰仓,不仅是蒲坂、也是长安的粮仓,这一失守,无异釜底抽薪啊!不行,必须夺回永丰仓,否则,没了粮食,这仗也甭打了。而且,贼军任瑰部已达五、六万人,足可独立攻取长安,一旦长安失守,那自己苦守蒲坂又有何用?
当下,屈突通一咬牙,马上沉声道:“传令:令尧君素领五千骁果卫守城,其余人马,秘密做好开拔准备,于今夜随我渡过蒲津桥,收复永丰仓。”
“诺。”
亲兵飞奔去传令。
“唉——”
屈突通长叹口气,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搏一下了,至于离开蒲坂,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他现在也顾不得了。
三更时分,夜深人静。
蒲坂西门忽然悄悄打开,屈突通领两万五千骁果卫轻手轻脚的出了城,离城不远,便是黄河上唯一的大桥——蒲津桥,乃是连结关中与河东的要害。
因为惧怕唐军发觉,所以,隋军连火把也末敢点,只就着月光迅速赶路。
很快,隋军就上了蒲津桥,迤逦向关中开去。
屈突通立于桥边,心中一片紧张,要知道,万一此时唐军大举来袭,隋军首尾难顾,必遭重创,然而,唐军所在的北方一片宁静,令屈突通心中稍安。
终于,四更时分,两万五千骁果全部过了黄河,屈突通长出口气,当即率军飞奔向永丰仓而去。
……
黎明时分。
隋军已一口气赶了二十余里,屈突通心中稍定,照这样的速度,傍晚前,应该便能赶到永丰仓了,然后施以突然袭击,或可令贼军措手不及。
然而,屈突通想得挺好,事实上,他根本到不了永丰仓。
“砰、砰——”
就在隋军到达一片丘陵间,四下号炮响起,随即,数以万计的唐军四下涌出,旌旗蔽日,将隋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完了!
屈突通眼前一黑:中计了!看唐军数量,不下十万,必是李渊与任瑰部合力在此设下圈套。可怜我自诩名将,纵横沙场多年,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哈哈……”
这时,唐军忽然一分,李渊纵马而出,笑道:“屈突将军,没想到本公会在这等着你吧?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肯降唐,某必不薄待,如何?”
李渊要的是全歼,而不是重创,所以,才末选择在蒲津桥动手。
“呸!”
屈突通却是对隋室忠心耿耿,破口大骂:“李渊逆贼,我屈突通世受皇室,岂能背反!今日之事,有死而矣,放马过来吧。”
李渊被骂得大为光火,脸色一沉:“不识抬举!传令:全军进击,活捉屈突通!”勒马而退。
“咚、咚……”
战鼓声立时如雷响起,十万唐军大声喊杀,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杀向隋军。
“弟兄们,”
屈老爷子神情狰狞,白须飘动:“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杀——”
“杀——”
屈突通治军甚严,一声令下,骁果卫便毫不犹豫地挥动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