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在明朝读书的日子-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奈之下,郑彦卿只好又做了件人神共愤事情。

    为了让祖母满意,他抄袭了纳兰先生的《临江仙》:昨夜个人曾有约,严城玉漏三更。一钩新月几疏星。夜阑犹未寝,人静鼠窥灯。原始瞿唐风间阻,错教人恨无情。小阑干外寂无声。几回肠断处,风动护花铃。

    为了过母亲那关,他又抄袭了纳兰先生的《菩萨蛮》晶帘一片伤心白,云鬟香雾成遥隔。无语问添衣,桐阴月已西。西风鸣络纬,不许愁人睡。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

    为了让柳墨儿见自己不再满眼通红,他再次抄袭了纳兰先生的《梦江南》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只是他没想到本是好心宽慰人家的诗词,却直把柳墨儿满腔悲伤的洪流给溢满决堤了,郑彦卿手足无措地看着柳墨儿搂住自己放生痛哭,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又该做什么。

    郑彦卿终于完成了家人布置任务,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对不住人家纳兰先生,但一想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以及谁让我比你早生几年,不服,来咬我!”郑彦卿在获得出外放风全后,觉得自己作得对!

    而堂兄郑雁鸣在得知堂弟给家中妇人都作了诗词,便蛊惑着郑老爷一起讨伐郑彦卿。他们认为郑彦卿实在不该如此厚此薄彼,重女而轻男,纠缠着他非要为自己量身打造一些诗词,来宽慰他们已经受伤的心。

    而郑彦卿在得到祖母的维护之下,压根就不屑理会这对活宝,回答他们的仅是自己圆润的后脑门。

    二人见老夫人出面维护,事已至此,也不好再多过纠缠,便有些不死心地暂时放过了郑彦卿。

    郑老爷还好,他只是又把儿子写的这三首诗词到书房誊录下来挂到墙壁上罢了。而郑雁鸣则悄摸地将这三首诗词收录好后,也不管郑彦卿是否同意,就抽个档子亲自送到县里楚袖馆辛妈妈的手中,博取美人青睐去了。至于情况如何,单看他那副幸福至极的猪哥模样,郑彦卿就知道辛妈妈定没亏待这个自己身边下作的奸细。

    不过,好在郑雁鸣有些地方做的还是挺让自己满意的。他总能在读书之余陪自己到乡间走动一会儿,这才让郑彦卿面上好过了些。

    郑彦卿在堂兄的陪同之下,在郑家村终于见到了这里的乡人。这里的人好似都对自己与堂兄十分熟识,见到自己过来,也没半点生分,都非常热情地同自己与堂兄打招呼。而堂兄也丝毫没端起秀才老爷的架子,也很是热情回应了这些个打招呼的人。至于郑彦卿自己本人,那就更没有所谓的阶级立场了,所以大家的交流着实很是融洽。

    后来做村老的四大爷,得知自己与堂兄出了郑家大院正在乡间闲逛,许是怕别再出了什么闪失,便派了一个村里的青壮来陪护着。

    只是这人刚到,也没说什么,便立马跪下向郑彦卿“腾腾腾”地连连磕了三个响头,直让郑彦卿半天也没敢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莫非自己在乡间的名声如此不堪,直让这老实巴交的老农如此惧怕自己?”

    这人或许郑彦卿不记得,但他却时刻将郑彦卿当作圣人一般供在心里。

    这人叫做郑铁锤,原本祖上是姓余的,只是他家先人是跟着郑家老祖从陇右那边一起来的老人。先前也说过当时这村中不少老人为了感念郑家先祖当初的仁义之举,有许多人家都改换门庭靠身老郑便家,来铭记此般恩情。而郑铁锤的先人也恰巧是其中一人罢了。当然了,这并不是他熟识郑彦卿的原因。

    真正的原由,则是,他有个村人起的外号叫作郑渔夫,而他还有个在他看来不争气儿子郑栓柱,正是这个不肖子险些误了郑家小少爷的姓命。好端端的人家小少爷难得出来放风一次,你非仗着跟老子学得那点泅水的本领,给人家下河摸鱼,也不看看人老郑家能短你那点吃食了?还害的郑家少爷一不留神落水遇难,亏得你把人家捞上来了,否则就算郑家人仁义能放过你,凭着这些年自家受人老郑家的恩惠,老子也不能轻饶了你!

    郑铁锤是个厚道的老实人,在得知儿子闯出大祸后,他不仅没有袒护自家亲子,反而在第一时间就把栓柱给绑了送到老郑家,自己则跪在人家大门前乞求原谅。这也亏得他遇到的是郑家这般厚道的人,若是换作旁人闯出这般祸事,绝对不会轻饶他们一家老小。

    当时,郑老爷虽然也是满腔气郁,但毕竟两家是处了上百年交情的乡亲,实在不好为难人家,象征性的训斥了栓柱一番后,就跪在门前的郑铁锤将他领了回去。

    而今天在得知村老寻人过去陪护着二位郑家少爷在乡间闲逛时,郑铁锤更是在第一时间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将这个任务强讨要了过来,为得也只是好亲自到郑家少爷面前当面道谢他赐予小儿的活命之恩。

第四十章,不速之客() 
秋天,一笔一划皆是情,秋景一字一句皆是意。秋,就是这么一个令人心醉的节气。当然,更令郑彦卿心醉的则是眼下还跪在自己面前这个老农…。

    “这位呃,…”郑彦卿想了半天也不知他该如何称呼来人,只得无奈称道:“这位长者,怎么才一见面的。您就为何朝我行这般大礼,是不是我之前做了什么错事,吓唬到了您了?”郑彦卿满脸无奈地想要替上任收拾烂摊子,忙上前将还跪在地上的那名老农搀扶起身,“您还是快快起身吧,现在入秋已久,地上怪冷的,可别寒了身子!”

    郑铁锤似乎没有料到郑家少爷好像没人认出自己这个罪人之父,当然不敢起身,带着一副良心不安的表情,赶紧向贵人解释起来:“雁卿少爷,不是老农托大不起,实在是老农没有半点脸面敢当着贵人面前直起腰身呐!”

    郑彦卿觉得此人话中透着古怪,忙给还在一旁看热闹的堂兄递了个眼色,暗暗询问他是否知晓详情。只是郑雁鸣到底是回来的晚了,一些事情也只是从家人那里囫囵地听了个大概,至于其中细节末枝实在没有详尽打听,所以也是一副摸不清脑袋的模样。但是他见自家堂弟深陷窘境也看了半天的热闹,此时也该他上前解围救场了。

    “铁锤叔,您可别见怪!雁卿这些年一直待在宅子里,难得出来一次,一时眼拙没认出您来,您可千万别怪他呀!”郑雁鸣上前帮堂弟搭手,二人合力总算把跪在地上的郑铁锤扶了起来,接着他又示意堂弟,“雁卿,这是咱家铁锤叔,他们家可是当年跟着咱家先人一道从陇右逃难过来的老人,铁锤叔还是郑家村难得的铁匠,咱们家好多农具都是咱叔亲手打得,比县里铺子卖的都不差呢!铁锤叔也是实诚的厚道人,跟咱家关系铁着哩!今个估计是见到你难得出来趟,心里欢喜才跟你作个闷子,开个玩笑的!你也别见外,来,上前赶紧给咱叔行个礼,问个好!”

    郑彦卿得了堂兄的提点,忙上前施礼道:“铁锤叔,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许久不曾出来,咱们村子里的人也都没大能记清,一时眼拙没认出来您老,您可千万看在咱家老辈的面上绕侄儿一回,千万别在逗雁卿了!我是小辈哪敢受您老的大礼啊!”

    郑铁锤见郑家的两位少爷,不仅不瞧不起自己反而一个劲的恭维自己,心里更不是滋味,心想,“唉!难怪人老郑家代代不衰,还出了二老太爷那般人物,这般教养,端是值得!”

    郑铁锤也不答话,老实厚道的他良心更是惭愧的紧,两个眼珠子都渐渐地泛起红色,嘴角也哆哆嗦嗦的不知如何开口。

    郑雁鸣毕竟年长些,率先反应过来,“咱叔,你咋这样呀!可是家里有了作难的事儿,想找我兄弟二人帮忙啊!要是有,您老尽管说,我跟雁卿肯定帮你出头的!”

    郑彦卿见堂兄能有如此的处事之道,不禁觉得二大爷家的教养极好,丝毫不会以为自己是官宦子弟就端着架子,接待乡亲仍能秉承淳朴,这般胸襟在大明这个三六九等、阶级分明的世道着实难得,也难怪待人冷清的辛妈妈能高看堂兄一眼。

    “是啊,铁锤叔!你家里是不是有了难处想找我跟堂兄帮忙啊?可是今年的收成不好,想免些租子,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有啥不好开口的,您老今个只要言语一声,这事儿我堂兄就能做主帮你办了!可别这样不说话啊!你倒是给我们个准信唉!”

    郑铁锤见二位公子言真情切、不似作伪,也不好再拿捏下去,他用一只粗糙的大手揉了揉发红眼眶,强忍着没落下泪水,面上有些讪讪地就把自己儿子险些误了郑彦卿性命,自家人觉得对不住东家的事给说了出来。

    郑雁鸣与郑彦卿听晓后,有些古怪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面上看出了无奈。

    “铁锤叔,您老就是为了这事啊!嘿!也不早说,冷不丁来这么一出,您可把我和雁卿唬得够呛,我刚还以为是雁卿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做了什么坏事,误了您家的收成呢!我都准备回去告知家中长辈请他们替你出气呢!”郑雁鸣见堂弟向自己求救,也知道他此时不好出面,只得再次上前打哈哈,“原来是这件小事呀!这不都过去几个月了么!您还提这茬做什么,凭地晦气!再说了,之前雁卿也是自己误事,才落进水里的,辛亏您家栓柱当时在场,才救了吾弟一条性命,这要是换做外人,咱叔您今个说不准就见不着雁卿了!栓柱那小子有功无过,您该欢喜才对,咋还能给我们这些个晚辈赔不是呢!这不是臊我们这些做侄子不会做人,落我们的脸面么!”

    郑彦卿见堂兄这番话说的十分圆滑,忙开口附合起来,“是啊铁锤叔,堂兄说的极是的。若不是上次我落水时,栓柱兄弟在场,说不得您今个可就见不到侄子了,你家栓柱可是雁卿的救命恩人,是该我向您磕头拜恩才对。您老今个这处可做的不当了,这可是再扇我们这些晚辈的脸面啊!”

    “唉!郑家人,仁义啊!”

    郑铁锤被郑彦卿兄弟俩这番插科打诨的劝慰,本就不善言辞的他,此时直张红了老脸,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又要作势跪下磕头,向贵人们拜恩。辛亏郑彦卿兄弟俩眼疾手快,见势不对连忙上前拦住,才生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郑家兄弟俩也消了再继续逛下去的心情。只是又怕再消了郑铁锤的脸面,只好勉强地让他陪着在村中小逛了一会儿。

    “雁卿少爷,这颗树,就是咱们祖辈从老家陇右那里带过来的一枝子胡杨树杈发张成的。咱们郑家村的祖辈都是围着这颗保家树定居的,都百十来年了,都长的这么粗壮了,三五个大汉合身才能围抱住腰身呢!”

    一路上,郑铁锤话不多,都是郑雁卿兄弟热情地跟他上前搭话,他才一字一句地应答。还是他看到郑彦卿站在村中古树面前发愣,才勉强上前给他讲解这颗古树的来历。

    “噢!”郑彦卿闻言,这才恍然地点了点头,难怪在安徽这个地方能看到西北的胡杨,“铁锤叔,那树上的铜铃是咋回事?”

    “雁卿少爷,那上面的铃铛是咱们村里族老才能用的。但凡哪家哪户出了大事,咱们族老就让人过来摇铃铛,来通知大伙过去帮忙的。平时这可宝贝的紧呢,夜间还派打更的过去守着呢!家里的小孩也都不敢靠近半尺,省的这些小崽子们淘气,晃了线绳惊动了村老,家里的大人都是要吃挂落的!”

    “噢!”郑彦卿信服地朝郑铁柱点了点头,“铁柱叔您懂得可真多!”

    “咳!”郑铁柱见雁卿少爷夸赞自己,黝黑的老脸涨的通红,连连摆手,“这算个啥!咱们村里的毛头小子都知晓得!也就是雁卿少爷少出门,才不知道!这不算事,不算事!”

    郑彦卿虽然少出门,但是凭着以往的影视剧经验,也大概猜出这个铜铃的作用。之所以明知故问,不过是趁机向郑铁锤卖好罢了!

    “铁锤叔说的是,以前是雁卿出门少了,只顾得在家读书。待我身子好清后一定多跟堂兄一起出门见识见识,省的以后再出了这般的差子,丢了咱们郑家村的脸面。到时候,还请铁锤叔也多带雁卿见识下世面才好呢!却不知,您老都会些个什么手艺?不妨说出来让雁卿见识见识!”

    一旁的郑雁鸣见堂弟此举颇为妥当,也不言语只是暗暗点头。

    郑铁锤听到人家少爷家的竟然向自己讨教,一时间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应答,只得又涨红老脸,老实地说道:“雁卿少爷说笑了,您富贵人家的,向我一个老农能学啥!俺在田里抛了半辈子的食儿,除了种地,就剩下祖辈传下来打铁的手艺,再就是涨着水性好,偷闲时能下河摸俩鱼虾的打打牙祭了!…”

    刚开始郑铁锤还老实地说着,可是到后来说道下河摸鱼时,渐渐回过味来,“人家少爷要不是你家的崽下河摸鱼能落水作病么!”于是,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面上又重新一副惭愧的模样。

    “咳咳!”郑雁鸣见气氛又开始不对了,忙假装咳嗽两声,打断二人的对话,“雁卿,这天色也挺晚了!咱们出来的也挺久的,该回去了,省的家里人挂念。”接着有对郑铁锤说道:“铁锤叔,那个事都过去了,您也别放在心上。可别在为难栓柱兄弟了,他也是一番好意,也没想发生这样的事!再说雁卿现在也好好的,您在这样的,我们这些个做晚辈的心里不不大落忍的!咱们得向前看,以前咋样,现在还咋样,可别再为这事难为自己了,您一家老小可都指望您过活呢!”

    “唉!”郑铁锤听到郑雁鸣这番掏心窝子的话,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无奈一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叔,既然这样,雁卿便跟堂兄先回去了,以后得空再来找您玩!”

    “唉!”

    郑铁锤望着渐行渐远的郑彦卿兄弟俩,满是悲呛地望了望山那边的夕阳,又看了看面前的古树,“郑家人,仁义啊!”

    …。。

    出了这档子事儿,郑彦卿的心里也十分不大好过。晚饭草草地吃完后,他没有搭理来自堂兄邀他切磋诗词的请求,也没有搭理来自柳墨儿含情脉脉的眼神,更加没有搭理来自父亲与母亲的异样调笑。直接了当地就回到了他的独门小院,解除了衣袜早早地就躺倒了床上,细细回味这之前的一幕,他觉得,古人性情操守着实比现代人要强上许多,只是一个相见老农,在儒家千百年的洗涤之下,竟也能有如此君子行径,实在有些难得。

    “儒家、思乡、侵蚀,太可怕了!”

    渐渐地郑彦卿便熟睡了过去,只是待午夜时分,也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被尿给憋坏了,他竟然莫名地醒了过来。

    “阿弥陀佛,小施主你总算醒来了!却不知睡得可还安好,是否再梦见我佛?”

    郑彦卿猛一机灵,透着从窗子里透出的月光,这才依稀看见有个人影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竟坐到了自己的床前,或许是光线太过昏暗的缘故,郑彦卿一时间实在没有看个仔细,但细细品味着刚才那颇为熟悉的声音,这才慢慢地认出坐在他床前的那人。

    “是你?慈航?!”

第四十一章,夜谈() 
夜,已经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了,

    大地,也已经沉睡,

    除了一轮皎月还在当空静静地挂着,除了微风还在屋外轻轻地吹着,除了屋内偶尔的传出的一两声梦呓,郑家大院仍是寂静无声的。

    见坐在床前模糊的人影双手依稀是在合十,他的嘴中还在喃喃地念叨着佛号,像是被感染了一般郑彦卿原本提心吊胆一般的情绪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慈航大师,不知您这深夜到访所谓何事?莫非您老还真要捉了我去庙里做和尚不成!但是,您老上次不还说时机未到么?难道今夜时机便成熟了不成?”

    郑彦卿实在有些拿不准这个来路莫名的老和尚此行到底抱着什么目的过来的,是真的对自己青睐有加,非要劫走自己做和尚,还是另有打算,只得硬起头皮问上一句。

    “阿弥陀佛,小施主好生厉害,在这月色朦胧之下,单凭声音就能认出贫僧,实在让人佩服、佩服啊!”慈航又喧了声佛号,语气依旧带着不温不火般的祥和,“贫僧上次确实说过时机不到,即便今时今日,对贫僧与施主而言亦不是见面的好时机,是故贫僧才会选择这般情形前来探望施主。不过,贫僧此行深夜到访却不是为了来度施主化佛,而是受了老友相托,特来为施主说道一个故事罢了!”

    “噢?”郑彦卿顿时被慈航说的糊涂了,“敢问大师,到底是您那位故友如此看得起在下,竟令您不惜深夜来访,不知大师可否相告?”

    “呵呵,小施主果然不似常人,单问贫僧那雇主的来历,全然不顾贫僧这腹中的故事。端是一针见血啊!”慈航的声音略略提高,但仍是祥和一片,“不过那人对贫僧千叮万嘱,不欲告知施主他的名讳。且此时施主即便知晓了那人的来历,也是有弊无利。不若,施主先听听贫僧带来的这个故事吧!”

    “如此,雁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大师不吝赐教!”郑彦卿见他态度坚决,不大愿意告诉自己实情,只好妥协。

    “阿弥陀佛,既如此,施主便稍安勿躁,贫僧这就与施主说来。”慈航见郑雁卿已是同意,便接着说道:“欲说此事,还要从我佛门与道家历代相争之事提起。我佛自东汉年间由西域天竺传入咱们中土汉地,就以教义斐同,与咱们本土道教产生了不少冲突。只是汉朝立国以儒学为本,举国内外都在处处打压诸子百家的言论思想。是故,佛道之间虽偶有争执,但因惧怕朝廷起祸自身,也不敢以此做大,只是以口舌之利彼此抵萎罢了!”

    “唉!”说到这慈航像是有些怀念一般,略微一顿,口中默诵了几声佛号才平复下来,“这般情况一直延续到东汉末年,皇室失势、群雄并起,儒学因战火纷争暂时失去了其主导地位为止。诸子百家见此情形都以为其翻身之时将至,均派出了各自门人中的俊杰之士参与当时的战乱之中,辅佐各自心中天子的人选。然我佛、道之间虽部分教义有所不同,但是其重心仍是以其善行教化天下苍生为己任,无论是教义还是其他都不大适合当时诸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