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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朝读书的日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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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听,从而带动了寺庙里的香火,亦或着有好事的佛家信徒把这故事给普济寺的大和尚说了,他们觉得不错,就想剃度孩儿出家为僧,也好日日为他们寺庙免费说书,吸引信徒吧?”郑彦卿有些挪越地说道。

    “哼!你当人家做和尚的没事干了!会找你个毛头小子去他们那说古?他们就是要找,咱们县上西大门那茶馆说书的匠人多的是,人家经年累月的做这个行当,不比你说的好?美的你吧!这里面定有古怪!刚才那个叫慧广的秃子可不是个善茬,他的老师可是大名鼎鼎的慈航禅师,人家自个在咱们县上也是排头头的人尖子,不会没由头的上门招惹咱们的!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漏掉什么忘了说,这事咱们得好好参详,可别着了别人的道,到时候真被他们把你弄到庙里做了秃子,你可别怨为父狠心啊!”郑老爷自然不信郑彦卿的胡扯,反而一脸慎重地继续问道。

    “额,那儿子就真不知道了!儿子就觉得那《西游释厄传》话本里的故事不错,既替那些秃子宣扬了佛法,又诓了善民信徒多捐了香油。要说别的,那就是那些秃子中有人看上我了呗!”郑彦卿撇了撇嘴,漫不经心的说道。

    “有人看上你了?哼哼,瞧你自个美得!真把自己当作香饽饽了,谁会没由头的看上个**岁的小屁孩,还能让普济寺的监寺慧广大秃驴亲自登门的。在咱们县,就是县老爷都难惊动这尊大佛,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也就是你老子我稀罕你,要说佛家的爷爷们可都没有一个好相与的,那可都是六亲不认的主,真当他们待你不一般呐,别把你自己看的太重,现在他们说的好听,到时候领进门把你卖了都不知道替谁数钱呢!”郑老爷一脸鄙夷的说道。

    郑彦卿朝着郑老爷翻了个白眼说道:“额,儿子哪有爹爹说的那么不堪!再说了,咱们家又不就你一个人稀罕我,我娘亲、祖母还有墨儿也都挺稀罕我的!”

    柳墨儿被自家夫君一阵调笑,有些羞得不敢在人前抬头了,一朵媚艳的红妆悄悄地埋到了胸间。

    郑彦卿见此,有心上前继续调戏一番,但是无奈郑老爷就在眼前,不好作为,只得怏怏地继续说道:“回禀父亲,儿子觉得您老刚才有些说差了!谁说在咱们县里没人能使唤动慧广秃驴的,你刚才不是还说他有个师傅么!依我看那个叫什么慈航老秃驴就能使唤动他!”

    郑老爷听到郑彦卿的挪越之词,不仅没有发火,反而细细地品味起来:“慈航?这、不应该吧!好些年没听说他有什么大动静了!不是一直都在闭关参佛么?可出了他还能有谁?慈航、慈航!啧啧,咦,不对!咝!”

    郑老爷越想越惊,到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禁大吸一口冷气,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在心下思绪万千,愈发的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看着眼前还懵懂无知的爱子,脑仁又犯疼起来,但他又不敢确定,只得无奈地像儿子说道:“雁卿我儿!你、你这、唉!可千万别是那慈航老秃驴的主意啊!要不然咱们就摊上大事了!”

第二十章,慈航往事() 
原本九月的气候应该是爽朗的,可是不知怎么的,郑家的宅院此时却是有些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个午后,郑府的人觉得大地到处都是滚烫滚烫的。一阵风吹来,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的,让人难以呼吸。

    郑彦卿实在不知道在父亲的身上出了什么岔子,刚才还与自己有说有笑的耍着乐子,一晃眼的功夫严肃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郑彦卿不敢打搅还在沉思的父亲,只得小心地陪在一旁等待父亲的训话。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郑老爷总算是从思绪中缓过神了,他慵懒的躺坐在主座上、无力的揉着脑仁,一点不见平时威风严谨的家主模样。长叹了一声,却也没有说什么,就又在那里惶起神来。

    郑彦卿实在有些受不住这诡异的气氛,只得开口询问道:“父亲,却不知您老为何这般忧虑!莫不是孩儿作出什么不当的事,惹到您了?”

    “唉!我儿勿忧,此事不干你的事!唉!是为父想到了一些东西,在这心烦罢了!但求先祖庇佑是为父想差了,庸人自扰,若之不然,我儿可就要遭遇劫难了!”

    站在郑彦卿身后的柳墨儿听到郑老爷的言辞,立马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她虽然不知公公所忧何事,但瞧着一副谨慎的模样,知道绝非小事。又听说牵连自家夫君,慌乱之下竟然越过郑彦卿向郑老爷施礼问道:“父亲大人这般说的严重,却不知这到底所谓何事。妾身斗胆相请,可否与我等详述,若真是不可避免的麻烦,也让我与相公好早做打算!”

    郑老爷有些惊诧地打量了下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暗暗点头,心下略略盘算,才温和地说道:“呵呵,墨儿我儿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起身!既然你已经嫁入我儿雁卿,那就是我老郑家的女儿,平时与为父相处就权当是你自家生父即可,琐碎礼数能省则省!”

    “孩儿谢过父亲体恤,不过自古礼仪不可轻费,孩儿不敢半点怠慢,还请父亲见谅!”柳墨儿听到郑老爷的允诺,便起身答话。

    郑老爷将柳墨儿劝起来后,又听到她这一番得体的回答,看着柳墨儿的眼神就愈发地慈祥了,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既然我儿想要知道此事的原委,倒也不是难事,为父这便与你和雁卿说来:要说此事么,那还要从十五年前说起,当时那慈航老秃、额这个,老禅师还没来我们汝阴县的普济寺挂单做主持。他那时刚刚做了件轰动天下佛门的大事,与好些个得道高僧合力修撰好佛家盛典,又有幸面前天颜,一时风头无两,正是最得意的时候。唉!也是乐极生悲啊!却没想到没过多久他的身上就发生了一件撼事,正是此事才令他从皇家京城心灰意冷、仓皇出离,来到咱们这巴掌大小的汝阴县挂单修行的!”

    “哦?咱们汝阴县竟有这般人物?可究竟是什么事能让那老、老禅师放弃京城的荣华富贵,来咱们这苦修潜行的?父亲大人可否细说为孩儿解惑?”郑彦卿疑惑的与柳墨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遂即开口询问。

    “唉!这个事么,在十几年前咱们大明朝没几个不知道的。倒不是存心瞒着你们,也就是你们俩生的晚,这事的风头也过去没人提了,你们不清楚的!唉,说起来倒也可惜,十几年前慈航老禅师正是风头正茂,天下的佛门信众对他呼声极高,都盼着他能接任皇族家庙大相国寺的主持方丈一职,就连当时的皇室成员乃至皇帝陛下本人都默许了这件事。可谁想这本该板上钉钉的事儿,中间却出了岔子。就是这个岔子害得老禅师仓皇的弃了京城富贵,来咱们安养天年,那慧广也是这个时候收的最后一个门人。”郑老爷一脸遗憾的说道。

    “额,父亲大人您老能把一句话给说完吗?你这说一段停一句的,孩儿听得像是猫抓一样不痛快!”郑彦卿见父亲又卖起关子,只得无奈说道。

    “哼!“郑老爷白了儿子一眼,也不想说什么重话,就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慈航老禅师在得了皇家的支持后,本该在当月月末举行一场水陆道场,开坛讲道,而且这本该是面向整个大明或是整个佛门信众的盛事。只要办妥了这件事,老禅师差不多就能顺利的继任大相国寺的主持一职了。本来么,这水陆道场办的倒也热热闹闹的,也蛮顺利的,当初许多人从心底就认定了这件事了。可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卡,大相国寺里出了个能人把这场盛宴给搅黄了,累的慈航不仅没能顺利继任主持一职,反而还把到手的果子亲手递给了这个能人。”

    郑老爷本还想卖个关子,但看着儿子和儿媳都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咳咳,其实也不什么大事!那慈航老禅师虽然名头极大,但他却不是大相国寺本寺出来的门人,他原本是在江南的一家寺院里行的剃度之礼,后来年轻时行脚天下,闯出名头,又参与了修撰佛门经典,才被好事者拾掇着去挣那个劳神子的大相国寺主持的。只是他既不是京城土著,也没曾在人家大相国寺挂过单,人家本寺的人哪里会服他。再者说了他还是南方人又在南方剃度出家,人家北边的跟不会同意他统领打下僧众了。于是那些个北边的和尚寻了些能人异士,就在他的水陆道场当日发难,与老禅师打机锋辩论佛家经典。老禅师仗着自己学识不差也不怵人家,被人一起哄也就点头答应了!与那人约定赢了,便接任主持一职,输了就拱手相让!两个人都是有学识的,你来我往的谁也奈何不了谁,一时倒有些惺惺相惜的错觉。只是这事关重大,大家都铆足了劲,要给对方好看。僵持着那能行,后来那人出了个狠招问了老禅师一个怪异的问题,老禅师没能答出来,便输了阵仗,灰溜溜地从京城跑了出来。”

    这次任凭郑彦卿与柳墨儿再怎么看郑老爷,他都不说了,存心要卖个关子,无奈之下正彦卿之好再次问道:“我的父亲大人呐,您老就行行好吧!快于孩儿说说那能人到底问了老禅师什么个问题吧,求求您了!”

    郑老爷面带得色地撇了撇嘴,悠悠地积雪说道:“要说那能人倒也是个狠茬子,本来他与老禅师论的大都是佛家经典,都是在本本上记载着的有据可查,可谁曾想,最后关头他竟然问老禅师:在元蒙时,佛道论道,佛家与道家都派了谁出来各自应战,他们都叫什么名字?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家嘛,谁闲的无聊记这些个玩意儿,老禅师就被问倒了,实话说自己答不出来,又问那人可否解惑,想将他一军挽回点余地。却没料到那家伙真的叭叭叭的都给说了出来,有人一查,嘿,全都对上号了!老禅师回过味了,知道有人存心要怼他,但是毕竟是自己输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大话,肯定不好意再给咽回去,于是老禅师就灰溜溜地走了,而那人也顺利的继任了大相国寺主持一职。不过老禅师不甘心,临了放了硬话,说一定要让自己的徒子徒孙再来找回场子。”

    “额,父亲大人,你刚不是说慈航老禅师要接任大相国寺主持一事连皇帝陛下都首肯了么,难道他这事儿,就没人替他出头?”郑彦卿疑惑的问道。

    “嘿,说是这么说。但是那些个上位者自己的国家大事都料理不清楚,哪有闲工夫管着零碎琐事,在你眼里这事怪顶大天的,在人家眼中还不及他们半个屁大!再说了,人家虽然做的有些不地道,但好歹是正大光明赢得,也不算耍赖,老禅师也是好面子的人,哪能做哪些事呢!”郑老爷一脸遗憾的答道。

    “可这事,又关孩儿什么干系,莫不是这慈航看出我有资质,想收了昨个徒儿,待他百年之后,好替他报仇雪恨不成?”郑彦卿大咧咧地说道。

    “唉!这正是为父所愁之事啊!我估摸着那慧广大和尚就是替他师傅慈航打前哨做说客的!要是真的这般,咱们郑家可就摊上大事了!”郑老爷一副心忧的模样说道。

    “可是父亲,慈航又没见过我家夫君,他是如何知晓夫君聪慧的。难道真是得道高人能掐会算不成?”柳墨儿闻言赶紧问道。

    郑老爷看着柳墨儿急切的模样,愈发的感到这个儿媳令他满意,悠悠地说道:“我儿不知,那慈航老禅师来到咱们汝阴县后,可半点都没忘当初所受屈辱,卯足了劲要报仇的!只是咱们汝阴县是个小县,没有那么多的聪慧神童,老禅师在这苦寻了许久,都没几个让他满意的,后来无奈之下才收了慧广做徒弟的,却没打算悉心培育他佛学经典,只是让他帮衬着自己打理普济寺的日常俗物,自己则一边潜心修行,一边打听附近有没有聪慧孩童的人家,然后托人上门求取弟子,咱们县里没多少有能耐的贵胄,一般的人家自然抵挡不住,儿女就被普济寺的人用慈航的名头强收了去。不过这些个被蛊惑出家的孩童却没有拜入慈航的门下,只是拜了慧广作师傅。这些年来,他们这群秃驴在咱们这可都是出了名的祸害,不知道多少人家的亲子骨肉被夺了去做烧火的沙弥,可人家打着匡扶佛门事业的幌子又有慈航在旁撑腰,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呀!如今我儿雁卿懵懂之间闯出诺大的名声,定是那慈航把我儿当盘好肉,有闻着味,寻过来了!”

    郑彦卿无语地揉了揉脸蛋,他实在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但他却十分庆幸自己生在郑家这个还算有些身份的人家,要是生在一般的庄户人家,他就注定成为大明朝的一名光荣的秃驴了!

第二十一章,慧广往事() 
柳墨儿听完郑老爷的一番分析后,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先是家乡发了涝灾,一家人舍弃家业去投奔几百里地远的亲戚。花骨朵一般的年纪本该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却要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给一素未谋面还身患重病的人做冲喜的嫁娘。亏得后来丈夫得了神医相救,但也是九死一生才总算醒了过来。可醒过来后呢,身子虚弱不堪,刚开始连如厕都得要人伺候着,后来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精心调理,这才刚刚有点起色,却因为给自己说故事莫名其妙地惹着了一个颇有势力的秃子,还死气白咧的要带相公出家做和尚。这、这都是什么事啊!

    柳墨儿想着想着就一些魂不守舍了,她实在不敢想自己的丈夫被那些个秃子捉到庙里念经后,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可是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是害怕,渐渐地原本还算有神的双眸,变得有些涣散不堪了,红润的小脸蛋也有些发白了,额头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都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双小手重重地攥着自己的衣角,上面都浮起了层层的皱褶…

    郑彦卿也发现了自己小媳妇的异样颜色,料想她是被老爷子的话给吓到了。唉,**岁的年纪,平时掩饰的再好,也终归只是个稚子!郑彦卿轻轻地将柳墨儿的小手给握住,小心地在她的手心里捏了捏示意她放松下来,或许正是起到了作用,柳墨儿渐渐地又找回了自己。

    郑彦卿本人倒是没有被郑老爷的一番话给唬住,两世为人的他承受力自然比一般人要强得多。更何况如今的他也不是没有背景的,自己的二大爷可是一州府尊,这个官职在京城可能不算什么,但是放到外面,这就是实打实的封疆大吏。那他作为二大爷的唯一的嫡亲侄子,怎么说也得算半个衙内!而且老郑家本身也算是个大户,在这汝阴县名声也是极好的,尤其是在他们郑家村可以称得上土皇帝,那个慈航再有本事,也是昨日的黄花,他就不信这老东西不顾死活敢来他们郑家村抢人。

    不过想是这么想,郑彦卿还是打算要把这件麻烦事给解决掉。他虽然在郑家大院不怵那些秃子,但是被一群人在暗地里盯着的感觉着实不好。可是就这件事而言,他知道的信息还不够详细,他需要更多的资料来进行准备。

    “父亲大人,孩儿听你老说了一堆,但仍是有些事情不够明了,雁卿斗胆相请解惑!”郑彦卿正了正身子,朝坐在上首喝茶的郑老爷问道。

    “噢?为父刚刚已经叙说的那般详尽,我儿还有那些不甚明了,却与为父说说,看为父是否知晓!”郑老爷闻言眉头微皱,手中要送到嘴边的茶杯也顿了顿,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您老刚才说那慧广大、大和尚是慈航老禅师在离开京城后手下的门人。可是孩儿见那慧广年纪可不小都足有五十来岁了,莫非这慧广是半道儿出家的不成?”郑彦卿有些疑惑的问道。

    “喔!原来是这事啊,我儿倒是听得仔细!不错,那慧广确实是半道儿出家的!这事说起来倒也怪有意思的,那慧广原本只是一个破落道馆里的一个道士。平时呢,靠给人看相卜卦半死不活地过着,若不是他遇到了慈航老禅师估摸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郑老爷说到这便又止住了话头,轻轻地望手中的茶杯吹了下,就卖起关子来。

    郑彦卿郁闷的暗暗扶额,他实在不知道父亲这恶趣味是像谁学得,无奈的问道:“噢?竟有这般事?父亲别再卖关子了,快与孩儿好好说说!”

    “哼!“郑老爷有些不痛快地喝了口茶,才怏怏地说道:“这个事儿么,原本一直被普济寺给瞒着,在咱们县也没几个人知道,为父也是适逢其会才从友人那道听途说的!那慧广在做和尚之前,守着一个破败的道观,每天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跟个乞丐也没大差别。他也没多大本事,平日里全靠着到街面上摆摊给人测字算卦挣些口水钱,走运的时候碰到给心善的还能多赏些零钱,他也就能填饱肚子;倒霉的时候,三五七天不开张也是常有的事儿。挣不到钱的时候,就要饿肚子,没法子他也只好做些下作的事儿,什么坑蒙拐骗的,可都没少干!这慧广做和尚前最恨秃子,他觉得就是这些个秃子的寺庙香火太鼎盛,才让他这个道士活不下去的!说来也巧,有一回庙会,他上街去摆摊任他妙口生花一天就是没开张,可偏偏他对过有个老和尚仅仅是盘坐在那一动不动,就赚的满盆钵盂。这慧广哪气得过,他仗着自己有张利嘴,上去就要咬人!说也奇怪,任凭慧广如何的辱骂,这老和尚就是一副不喜不悲的慈悲模样,渐渐地在他们二人身边就聚集了一帮子看笑话的人,都对慧广指指点点的说他欺负老人什么的!慧广一见这般阵仗,心下也虚了,想要息事宁人,但是面子上挂不住!正苦恼的档子口上,那老和尚却做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事儿,他竟把自己钵盂满满堂堂的钱帛全部赠给了慧广,然后向慧广点了点头,只托着那只空了的钵盂大笑离开!慧广心思也怪活泛的,一见这般就知道自己碰到能人了,他当即就脱去道袍,又借了把剪刀把头发给剃了,然后苦苦跟着那个老和尚。只是那老和尚却不领情,自顾自的吃喝,也不理他。慧广去不管这些,也不知哪来的毅力,一直就跟着那老和尚给他端茶递水秉值弟子礼仪。就这么过了三个月,老和尚才渡了慧广,认下他做了亲传弟子!那个老和尚便就是那慈航老禅师了!”

    郑彦卿听了郑老爷讲得这个很具有戏剧性的故事后,不禁撇了撇嘴,有些不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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