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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让我们在一起-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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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翰得知结婚的不是金波,松了一口气,早晨上班前他心情轻松地和妈妈面对面的坐着说了这件事。
  正翰妈妈睁大了吃惊的眼睛问儿子:“什么?”
  正翰笑着说:“她没有结婚。”
  正翰妈妈说:“什么?可我这耳朵听得一清二楚的,那么是老太婆骗我?”
  正翰忙解释说:“不,不是,是小姨子结婚。
  正翰妈妈这才恍然大悟,接着很生气地说:“我得找她去,这个老太婆,说什么车开走了的,不行我问问她。”正翰妈妈站起身就往外走,因为腿疼,身子晃了一晃,差点摔了。
  “妈妈你还是这么性急,少发点儿火腿才好的快啊。”正翰劝妈妈。
  妈妈疼爱的骂了他一句:“臭小子,管好你自己的事。”
  正翰刚走,珍珠就来了:“我来看看您,想做参鸡汤,可我一次也没做过,就给伯母买了只鸡。”珍珠讨好地拿出一只鸡来,撕了一只鸡腿给正翰的妈妈,“您尝尝好吃吗?”
  正翰妈妈边吃鸡边说:“瞧你买的鸡,怎么和你一样,瘦成这样了哪能还有肉。”却使劲儿啃了一口。
  珍珠趁机说起结婚的事,问正翰妈妈这个月办行不行,又问在汉城可不可以。正翰妈妈听了,停了吃鸡的嘴,推脱道:
  “大热天的结婚坐着都出汗呢,急什么,再说了,在哪能办去也不方便,我的腿还没好呢。”又说在饭店办婚礼多费钱啊。
  “饭店里有空调呢,再说了,一生就结这么一次婚么。”珍珠强调着。又扯了一只鸡腿给正翰妈妈。
  但正翰妈妈还是不买账:“你这几天也不上班,在这儿干什么?”“我来陪陪您啊。”珍珠知道必须讨好这个未来的婆婆才行。
  但正翰妈妈不领情,边吃鸡边说:“你将来是要后悔的。”
  珍珠问:“后悔什么?”
  正翰妈妈却再不肯说,只管吃鸡了。
  2
  正翰在律师所给翰杰打了电话,约他出来谈谈。翰杰答应了,马上赶了过来,他已经想到正翰想说什么了。
  两个人坐在会客厅里,正翰说起和想和金波复婚的事:“爸爸,上次您说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您说得对。”
  “真的?”
  “是真的。以前办案子,看到的是别人离婚,自己也说得条条是道,而轮到自己就感情用事,当初离婚真是太草率了,现在才悟出来。其实结婚生活也需要技巧。”正翰诚恳地说。
  翰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说得对,夫妻出了问题,要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一味地瞒怨对方是不对的。”翰杰要正翰好好想一想,然后再找金波谈谈,毕竟他们是夫妻一次,而且以前是很相爱的。
  正翰为难说:“不是不想谈,以前为了孩子的事,我们两个也见过几次面,总是说不上几句话,金波她根本不听我说,几句话她就翻脸,要是在这时候说复婚,她还不得给我两个耳光。所以还是请爸爸先做做她的工作。”
  翰杰看着为难的正翰,知道他说的是真话,翰杰喝了一口茶,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帮正翰呢,金波可是他的女儿啊,哪个做父亲的不希望女儿幸福呢?
  3
  贞德一大早就敲开了马镇家的门,马镇听说是来要钱的谎说自己是光泽先是不给开门,等无奈开了门后又发现自己只穿着短裤,赶忙跑到了里屋。
  其实,无论是贞德还是马镇,内心里都是希望和对方见面的。
  很快的,马镇和贞德一对怨家坐在一起喝起了酒,三杯下肚,话就多了起来。贞德说:
  “这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要是不好,命就不好,你看我就是。有时候我照镜子都会吓自己一跳,我都不敢看自己的脸,你说像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哪有啊,所以女人长得漂亮,命运就特别坎坷、特别曲折,这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啊。所以,我只能碰到吸女人血的男人啦。”
  贞德话里有话。
  “你不是也遇到过许多男人,红头发的,绿头发的。”马镇也不示弱,回敬她。
  “遇到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骗。”贞德不服气。
  “怎么着也比我强啊,为了两个侄子,我连一个女人也没交往过,好歹你也交往过啊。”马镇边喝边说,转了话。
  “我现在就是想多挣点钱,拿钱当被子盖,被钱压死就是我的愿望。”贞德也喝了一大口。
  马镇笑着说:“那和我一样啊,那我们就紧紧地聚在一起吧。”
  贞德听了作出害怕的样子,赶紧往后退,又说谁和你聚在一起啊。马镇趁贞德给他倒酒之机把她拉到怀里,贞德推了马镇一下,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第一部分漂亮的发式
  银波提着箱子,急急忙忙地回了婆家,比起以前,她真是漂亮了许多,粉红色的衣裙再加上漂亮的发式,会让人眼睛一亮的。
  银波进门就对婆婆抱谦,说是因为回来的急,什么东西都没做,过两天妈妈会送来的。贤实却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金波离婚的事,她家里人为什么瞒着。
  “你妈妈还说你姐夫出差去了,为什么这样说啊?”贤实很不满。接着又问银波:“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啊?”
  银波嗫嚅着:“没,没有。”
  “你爸爸是怎么教育女儿的,怎么可以让女儿离婚呢?”
  “不是爸爸的错,是姐夫和姐姐的问题。”银波连忙解释。
  “还敢和大人顶嘴?快换衣服做饭去吧。”贤实端起婆婆的架子,很不客气地说了银波一顿,起身就要走,这时万德哼着歌回来了。
  “不是说要在娘家住一晚上吗,怎又叫回来了?”他看了贤实一眼,知道是她叫银波回来的。
  贤实也不说话。银波连忙接过万德的东西要去做饭,万德说:“还是我做吧。”
  贤实偷偷地给万德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银波去做饭。万德只好笑笑放了手。
  银波换了家居服,立刻下了厨房,做饭对她来讲已经不是一件难事,很快地就做好了一桌可口的饭菜。桌子摆好时,艾莉正好进门,艾莉一回到家就冲着银波喊饿,一下子坐在桌子边,让她盛行饭。银波一边给公婆盛着饭,一边答应着。
  艾莉抱怨饿了一天了,要银波快点儿。银波笑着说怎么也得有个长幼之分。她先给爸爸万德盛行了一碗。万德很高兴,说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吃别人盛行的饭。
  “就这么好么?”贤实却不以为然。
  艾莉却生了气。当银波端着饭给艾莉的时候,她一转身上了楼。
  “算了,一会再给她摆桌子。”贤实自知是女儿不对。
  “凭什么?让她自己摆。”万德也很生气。
  “长秀什么时候回来?”贤实错开话。
  “一会儿就回来。”银波并没流露出不高兴。
  5
  范秀和允泽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聊天,范秀抱怨星期天还让金部长叫来干活儿,“真是比金社长还像社长,只会坐在屋子里喝茶,而让咱们干活儿,早晚我要在金社长面前告他一状。”
  允泽不以为然:“不就是干点儿活么,有说话的时间话就干完了。”范秀又说起了银波婚礼的事。
  “银波真厉害啊,怎么把金社长的儿子弄到手了,金社长还不知道她和盛基同居的事吧?”
  “毛范秀!”允泽停下手里的活儿,立刻翻了脸。
  范秀忙说:“其实艾莉也问过银波和盛基同居的事,话冲到我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你千万不能说,听见没有?”允泽叮嘱着。
  “行,我保证。”范秀和允泽拉钩起了誓,允泽才放心。
  金部长听到两个人说话出了屋,他又让他们去打扫社长的办公室,范秀不愿意顶了他一句,但还是被金部长拉着耳朵去干活儿了。
  允泽想着银波的事,若有所思。
  下了班,光泽回到家,见灯黑着,开灯一看,叔叔和贞德喝的酩酊大醉合衣躺在地板上,他吃惊不小,而这时他又接到了振波的电话,光泽几乎从电话里就能闻到一股酒味儿:
  “你快来吧,我给你买酒喝、、、、、、”
  光泽去了酒店。
  振波已经喝的很多了,在包房里,振波手拿话筒声嘶力竭地唱着,身体随着音乐疯狂地摆动,好像在努力发泄着什么。但唱着唱着她便停下了,她看见座位上,光泽和陪酒小姐喝着交杯酒,振波见此气愤地关了音响,坐下来自己端着酒杯喝了起来。
  “怎么啦 ?”光泽故意问。
  振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陪酒小姐。
  “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谈啊。”陪酒小姐嘴里不满地嘟哝着,知趣地退了出去。
  “昨天我妹妹结婚了,人家就问我,你一个人瞎转悠什么啊,还不结婚是不是有问题啊,快点结婚尽点孝道吧。我什么难听的话都得听着,哼,刚才我唱歌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喝酒为你助兴啊。”光泽笑着说。
  “我对结婚没兴趣,你可不要欺负我啊,我是太可怜太悲惨了。”
  “就为这事?所以出来喝酒?那有什么,你看我啊,我弟弟都要结婚了,我也没怎么样。”
  “奇怪的是总让我想起那个讨厌的人。”振波看着光泽说。
  “谁?谁讨厌?”
  “你啊,就是教练你啊。”
  光泽吃了一惊。“我怎么讨厌啊?你今天把我叫到这儿来就是要说这个?”
  “我怎么知道啊,烦死了烦死了!”振波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所以地说着。
  在酒店喝酒的还有长秀。新婚的长秀一直没有回家,他也喝得差不多了,允泽按长秀的电话找到酒店时,见长秀已经喝了很多酒。长秀醉醺醺地给允泽倒了酒,说:“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说吧。”允泽推开长秀面前的酒杯,不让他喝了。
  “关于银波,听说你和她有过、、、、、”
  “什么?”
  “、、、、、、没什么。”长秀欲说又止,想站也站不稳。
  “我送你回家吧。”允泽也不多问,扶起大醉的长秀出了门。
  第一部分毕竟她不是亲妈妈
  马镇在厨房给贞德做了一碗醒酒的汤,扶着贞德喝了,贞德直往他身上靠,嘴里说着:“好热啊。”两只手在身上划拉了半天,把两只胸托抓出来,扔在了地板上,这才松了口气,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马镇捡起胸托,这才知道自己一直喜欢的大胸脯的马贞,原来是假的。
  金波一回家,儿子就扑了上来,金波抱着儿子亲了亲:“以后不要等妈妈了,要自己睡觉。”
  “不,我要等妈妈。”
  翰杰听到声音,把金波叫到了自己房里。
  翰杰说了和正翰见面的事。
  “是为了秀彬的扶养费吗?”
  “不是,他昨天去了饭店看了结婚仪式。”
  “他去那干什么,奇怪。”金波故意问。
  “难道你不知道么?”翰杰看着金波:“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他怕你和他吵所以不敢见你,你不要像你妈妈,心里本来不是那样想的,却硬要撑着。是正翰找我,他说他过去太感情用事,现在想同你和好,昨天他以为是你结婚,所以来确认一下,我看他是真心的。做父亲不想看着女儿后悔,所以我劝你慎重地考虑一下。”
  金波睁大了眼睛:“真的,真是他说的?”
  翰杰点点头。
  金波一时怔住了。
  金波回到自己房里,看着睡着的儿子,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一边为儿子扇着扇子,一脑海里一边浮现出和正翰在一起唱歌时的高兴情形,爸爸的话也不时地在耳边响起:“正翰是来看你是不是结了婚,他很真诚,趁现在你回头吧,免得以后后悔。”金波很难入睡,这是她的又一次重大的人生选择啊。
  7
  艾莉说不吃,但一会儿就又要吃了,银波又给艾莉摆上了饭桌,可还没等吃,门就被撞开了,允泽扶着东倒西歪的长秀进来了。
  “怎么回事?”银波慌忙上前。
  “他喝多了,打电话给我,我送他回来了。”允泽放开长秀,长秀却一下子抱住了银波:“我漂亮的妻子!”
  “帮我把他扶上楼。”银波对允泽说,又对发愣的艾莉:“帮我把煤气关了。”
  长秀刚躺到床上就一下子拉住了银波:“对不起,我问你一句行吗?我以前不是这样,可能过了今天就好了,你和银波、、、、、”他又重复着和允泽说过的话。
  走到门外的允泽听到了长秀的话,他正想离开,银波走了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问道:“他怎么啦 ?”
  银波刚想说,艾莉上楼来了:“我哥哥怎么了,你们怎么刚结婚就出这事?”
  “今天一大早他就出去了,说是公司有事,谁知道呢。”银波说。
  “那我回去了。”允泽告辞。
  “允泽,你们在哪儿碰的面?”艾莉追下了楼。
  允泽简单的对艾莉说了一遍,然后就回了家。
  家里马镇一面拿着贞德丢下的胸托,一边故作不满地对光泽、范秀说:“还说她被男人骗了,这明明是她骗了我吗?”
  光泽拿过胸托好奇地问叔叔这是什么,怎么会让他拿到手的。
  马镇就在胸前比划着告诉了光泽:“哪能里是我拿的啊,我喝多了酒也没有劲儿,她又哭又闹的,是自己拿出来的,家里又没有人,她在我身让蹭来蹭去的,我能怎么样?酒一醒她起来就跑了,连这个也忘了,你们说这女人怎么会这样呢?真是扫兴。”马镇掩饰着自己的兴奋。
  光泽一边摆弄着胸托一边说:“还说呢,今天我比你更扫兴,你们说说、、、、、、”光泽绘声绘色地讲了他和振波的事。
  “臭小子,你真是的,她那是喜欢上你了,这个你难道不知道?”马镇一听就明白了。
  “喜欢我也不能对我发牢骚啊。”
  范秀插了嘴:“哥哥,你真是没谈过恋爱啊,我还把你当成偶像呢,现在起要实施路线更改、、、、、”
  光泽拿胸托打了一下范秀的头,“什么啊,上学的时候光顾着学习了,在教练场我是教练,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马镇也用胸托打了一下光泽的头:“算了吧你。不过呢,她是一个专爱学习的人,品位呢就很另类,她们专挑别人不屑一顾的人,比如像光泽这样的。”
  光泽生气了,“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三个人正说着时,允泽回来了。“怎么才回来啊?”马镇问道。
  “喝酒了。”
  “和谁啊,是不是艾莉啊?”马镇说。
  允泽未置可否,回了自己的屋子。马镇只好问范秀,说社长谈过女儿结婚的事吗?要是允泽和光泽能一起结婚办婚礼,那会省好多钱的。
  晚上允泽和光泽两个都难入睡,两个人坐在床上谈着彼此的心事。允泽告诉哥哥,他现在才明白银波已经不属于他了,他应该彻底地忘掉她才对。光泽劝弟弟:
  “你本不该想那么多,说不定现在银波正躺在丈夫的怀里睡得正香呢。现在可怜的是你。”
  光泽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毕竟她不是亲妈妈。”
  “什么?”光泽吃了一惊。
  “她是从小小被爸爸带过来的,吃了好多苦。其实我对她也没怎么好,没买过东西送她,连她喜欢吃的烤肉都没让她吃个够。”允泽很愧疚地说。
  “至少她还有爸爸,我们哥俩从小就没有父母,更是可怜。她现在就是想吃一头牛也买得起,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你要可怜就可怜一下哥哥吧,你的想法院真是很怪。”
  光泽问允泽,不知道银波同居的事婆家知道不,如果先坦白还能得到谅解,不过没有几个男人会原谅这样的事。
  银波当然也在想这件事,所以总也睡不着,看着身边一直沉睡的长秀想着心事,就在这时,刺耳的电话铃响了,她跳下床赶紧接了,却是盛基的妈妈,她吓了一跳,一下子关了手机,回头看了一眼睡着的长秀,不知所措。
  银波放下电话再也无法睡去。她左思右想,决定去找允泽。
  银波起床悄悄地来到外屋给允泽打了电话,然后又偷偷地跑出了家门,夜深人静,大街上空无一人,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站在街角的路灯下,那人正是她要找的允泽。
  第一部分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
  银波急忙地跑了过去。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一见面,银波就迫不及待地问允泽。
  “不知道,我去时他已经喝醉了,怎么回事呢?”允泽很冷静。
  “说是公司有事一早就出去了,他没对你说什么吗?”银波还是追问。
  “没有。你对他说了什么吗?”允泽想知道银波是不是对丈夫说了自己同居的事,但又不知道怎样开口。
  “没有,没说什么。那我回去了,太晚了,让人看见不好。”银波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允泽叫住她:“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是我的不对,我回去了。”银波抱歉地说完转身跑向家门。
  允泽望着夜色中消失的背影,心情很难平静。
  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银波回到家门时,发现自己留着缝隙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她急的推了几次都没能开开,她想跳墙,试试不行,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按了门铃。
  是艾莉给她开了门,“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了?”艾莉盯住她。
  “噢,我,我扔垃圾去了,味太大了。”银波编道。
  “是吗?刚才我冲咖啡的时候垃圾还在。”艾莉盯着银波不放。
  “还有别的东西。小姐姐晚上还工作吗,要不要我做点儿吃的。”银波想讨好一下,以掩饰自己。
  “不用了。”艾莉端着杯子上楼,“也行,煮点水饺送到我屋子里吧。”艾莉的态度仍是冷冷的。
  但银波好歹是松了一口气,她真担心刚结婚就造成一家人的误会。
  银波再次睡下时却被噩梦惊醒,她梦见丈夫发现了她的过去,把她按在床上凶狠地说:“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欺骗我的感情,你!”银波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是个梦。她用劲晃晃头,看看丈夫,还在酣睡。
  与此同时,允泽也做着同样的梦,他梦见长秀穿着睡衣站在自家的窗前,窗外已经清晨,银波起床问他:
  “你什么时候醒的,好些了吗?”
  “你别碰我,你给我滚!”长秀一下子推开银波,大声喊着。
  允泽也醒了。
  真所谓心有所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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