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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梁柏谦你也不嫁，你……”
“娘，难道我就不能一直陪着您和爹爹吗？”
“有你大哥大嫂，娘用得着你陪？”刘孝兰赌气的说。
莫锦清一听，原本要说的话如鲠在喉，眼泪也滴不下来了，“原来女儿在娘的心目中，只是这样。”
“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呐，找不到好婆家，你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
“娘，我就不信，一定要嫁了的女人才能生存，就凭我自己的双手，我也可以生活的好好的，甚至比嫁了的人生活的更好。”
原本她还想着也许有一天会妥协，可是看见刘孝兰的态度，她说什么都不会妥协，她就不信女人不嫁就不能活了，她偏要证明给刘孝兰看，她莫锦清，没有男人，会生活的更好。
李香菊在莫锦华的搀扶下往外走，边走边说：“这下好了，估计要嫁出去，都得王媒婆死了之后吧！”
刘孝兰再次瞪一眼莫锦清，指着她道：“得罪了王媒婆，谁还敢娶你，那个老婆子，只要从中作梗，没人成得了亲，她非常的小鸡肚肠，一定对咱们家怀恨在心了，这下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莫锦清一点不退让，心一狠，道：“我不仅要证明没有男人，我莫锦清会过得很好，而且只要我莫锦清愿意，就一定有男人来娶我，这是我莫锦清说的，如若不成，我莫锦清挫骨扬灰，永不轮回！”
第十五章 搞活动
之后的几日，刘孝兰对莫锦清都是不理不睬，态度极其冷淡，莫锦清心里十分不好受，可是她绝不会因为这样的不好受而妥协，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尤其是这样的年代，嫁了之后，就没有了第二次的选择机会，她绝不会嫁给一个自己不了解的男人。
经过莫锦清的建议，小酒馆的一些食物已经改变，可是生意毫无起色，似乎还有下降的趋势，看着莫之山十分的忧心。
莫锦清仔细尝过了自家的菜，特色是没有，但是绝不比其他酒馆的差，价格其实也有优势，就是不知问题在哪里，人越来越少。
一家人忧心忡忡的想着生意的事，莫锦清也绞尽脑汁的在想，只是这个时代的人的消费观念，她很难理解，故而觉得有些无计可施。
“特色，我们已经把包子做的比别人精致，皮薄馅儿多，可是人家不买账，反而说我们抠门，你说说，这叫怎么一回事。”莫之山苦着脸抱怨。
刘孝兰叹道：“咱这儿的人啊，就是喜欢贪点小便宜，你面儿少了，他当然说你抠门了。”
莫锦清说：“主要还是味道方面，太普通了，以前一个能让人吃饱，现在的话，面儿少了就觉得不饱，他们自然觉得划不来，如果味道很好，相信他们还是会来的。”
嫂子李香菊说：“你说的倒是容易，味道还能怎么弄？你哥啊，已经绞尽脑汁了，能做到这样，不错了！”
莫锦华说：“我就试着再改改，看能不能更好吃。”
“你怎么改啊？家里的粗活，重活都是你在做，没几个月，儿子就要出生了，你的事多得很，还有心情改良呢？哪有那精力。”李香菊斜眼瞪着莫锦华，相当的不满。
莫锦清听着这些话心里烦躁，“哥，口味的事，我来想吧，以后你多照顾嫂子，嫂子行动不便，要小心些。”
莫之山道：“你啥都不懂，你怎么想？”
莫锦清说：“我想过了，如果在口味上实在突破不了，我们可以做一些活动，吸引客人，比如说买包子的时候，买一送一，或者买二送一，再则买多少钱打折，或者送优惠劵，只要消费过就送优惠劵，下次再来，就有优惠，这也是一种绑定消费形式。”
这番话听得全家人目瞪口呆，莫锦华皱着眉头：“妹妹，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何为优惠劵？绑定消费又是什么？”莫之山问。
莫锦清呵呵两声：“如果确定这样搞活动，到时候大家就明白了，还有，我们是小酒馆，主要还是酒，下酒菜方面就要下工夫，比如每桌都送些小东西，花生米啊，炒豆子啊之类的下酒菜，只送一点点，客人也会觉得赚了。”
李香菊冷笑一声，“什么都送，钱也都送出去了，万一人家占了便宜不来，岂不亏死了。”
莫锦清笑着说：“大嫂，消费都是一定习惯的，如果他在你这里消费惯了，是很难突然跑到别的地方去消费陌生的东西，送东西只是一种吸引手段而已，不是目的，我们的生意不好，就是客人的消费习惯在别处，我们没有足够的吸引力，人家怎么会来呢？送东西的好处，是没有人可以抵挡的。”
“哼，都是你一张嘴在说而已。”李香菊眼睛瞅向一边。
莫锦清不与她辩，对莫之山说：“爹，你敢把小酒馆交给我么？”
莫之山犹豫的皱起了眉头，眼睛看着莫锦华，似乎在询问着意见，莫锦华说：“爹，我觉得妹妹的意见可以试一试，反正生意也不好，死马当是活马医吧。”
莫之山拍案道：“好，你就试一试，如果不行，立刻停止。”
莫锦清嗯了一声，高兴道：“我知道，爹请放心，我会好好为小酒馆筹谋。”忽然，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又有了目标。
走出正堂，大哥莫锦华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她，她笑着问：“大哥，你等我？”
莫锦华一见她便有些慌张，吞吐道：“是啊，妹妹，我，我有些话，想，想跟你说。”
莫锦华是个老实人，说几句话，脸憋得通红，莫锦清笑笑说：“大哥，你说吧，咱们两兄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莫锦华擦了把额头的汗，“妹妹，就是，就是你侄子，也快出生了，我和你嫂子呢，想，想，想……”
“想什么？”莫锦清好奇的追问。
“想……”莫锦华眼睛不敢看她，紧张的似乎忘记了该怎么说。
“你大哥想跟你换个房间，他说我们一家三口住现在的地方太挤了，你那里又太大了，调换了之后刚刚好。”李香菊从旁边走出来，说的理直气壮。
莫锦清一听就知道这绝不会是大哥的本意，大哥偷看她一眼，很是别扭。
“就这事啊，无所谓，你们什么时候想搬，告诉我一声就是了。”
李香菊露出笑意，胳膊肘抵了下莫锦华，“锦清这般的好说话，和以前倒是不一样了。”
莫锦清淡淡一笑，以前的莫锦清是个刚烈，要强，急性子的人，估计这种要求，肯定不会答应的了，但是现在的莫锦清，自知在这个家的地位已经日渐低下，不说讨好，起码不能挑起仇恨，何况住哪里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反正都是陌生之地。
虽说她现在用的是莫锦清的身体，可是毕竟觉得这是一个陌生家庭，在这个家里的位子，她自会小心衡量。
“妹妹，你真的不介意啊？”莫锦华问道。
“大哥，我们既然是兄妹，何必跟我这么客气呢？以后酒馆的事，还得我们两兄妹撑着，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能明白的。”
“哎，妹妹，辛苦你了！”
莫锦清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瞅了眼四周，简单收拾了下衣服，就等着搬房间。
现在她的重心，在于小酒馆，小酒馆的成功与失败，直接关系着她在家里有没有立足之地。
活动一定下来之后，莫锦清就着手处理各种资料，细节，请人手书优惠劵的内容，挂出广告，四处宣传，准备先吸引来一批客人再说。
“锦清，明天咱们的活动就正式开始了，你说，会不会有人排队呢？”莫锦华高兴的看着优惠劵，觉得很新鲜。
莫锦清皱着眉头吃着手里的包子，道：“大哥，我觉着包子，不应该味道这么单一，我们应该做各种口味的，任君选择，包子馅儿可以多种多样，卤肉啊，蔬菜啊，猪肉，要什么有什么。”
莫锦华摇摇头，“行不通啊，咱们这镇上的人啊，实在的很，就是喜欢猪肉大包子，其他的不爱吃，那些大的酒楼，也是只有这一种，我试过了，和咱们味道差不离儿。”
“是吗？有人试过做其他的吗？”
莫锦华摇摇头。
“那就对了，咱们试试又没事，如果受欢迎，咱们就赚了，不受欢迎，灭了就是。”
莫锦华叹气：“哎，妹妹，你不知道，现在生意不好，咱家的预算，是掐了又掐，根本没那钱啊！”
莫锦清只好作罢，“那也罢，先做活动，以后有起色了，咱再慢慢改。”
“嗯。”
想着第二天的活动，莫锦清一夜未眠，祈祷这次活动一定要成功，否则，自己跟家里不好交代，在家里的地位，就更加的低微了。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莫锦清就起床，布置了一番店里的陈设，帮着大哥抬着包子馒头到店门口。
等着莫之山和莫锦华将铺板门打开，街上已经稀稀落落地有了些人。
莫锦华敲了敲手里的铜锣，叫道：“看这边了看这边了，包子馒头便宜了，吃了包你满意了喂！”
有一些人好奇的瞅两眼，有一些人也会问一两句，可是真正买的，并不多。
莫之山唉声叹气：“就不知道那家有什么好吃的，怎么都要到那家去吃！”
“哪家啊？”莫锦清问道。
“不就是隔壁街上的陆记吗？还说你调查过，这你都不知道。”莫之山没好气的说。
莫锦清抿抿嘴，安慰道：“现在只是早晨，很多客人还没出来呢，一会儿才知道效果怎么样。”
时间挨到了中午，客人还是没有几个，甚至比以前更糟，莫锦清心急如焚，门口来回好几趟，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愿踏进他们家店里来，只要进来，她就有信心说服这些人参与活动。
“然儿。”
莫锦清回头，竟是梁柏谦，他笑吟吟的走进来，坐在桌上，“给我来两个小菜，一壶酒。”
莫锦清帮他下了单，站一旁问道：“你做什么？”
“我来支持你啊，你不是说搞了活动吗？什么活动？”
莫锦清手指着外面的大字：“你看不到那么大的几个字么？”
梁柏谦不好意思的一笑：“我没注意。”他仔细看了看，“不错啊，挺有吸引力的，不过……”
莫锦清立刻坐到他对面，问：“不过什么？把你的意见说出来！”
梁柏谦道：“有点复杂，很多人肯定看不懂，像我这种学识的生意人，都要琢磨一下才明白你的意思，普通人家，字都不识几个，怎么能看得明呢？”
“是这个原因吗？”莫锦清喃喃。
“然儿，不瞒你说，我们家的珠宝店，以前也写过一些关于产品的介绍，结果没有人有耐性看，还是要我们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后来我们就不写了。”
莫锦清叹道：“难道要全部化成图来提示他们嘛？”
这个时候，李香菊翘着个大肚子从外面走进来，哎一声叹道：“怪不得没生意了，隔壁的陆记啊，不知道哪里收到的消息，今天也搞什么活动，本来人家生意就好，现在更好了，而且人家的活动，是人口耳相传的，全镇都知道了，就咱们蒙在了鼓里。”
莫锦清和梁柏谦对视一眼，不可思议的站起了身。
第十六章 做贼
莫锦清在梁柏谦的陪伴下，步到了陆记店铺外，这里已经排起长队，人人吃的津津有味。
莫锦清观察了会儿，才发现他们的活动和莫氏小酒馆的如出一辙，买三送一，只要消费满80文钱便送一张价值30文钱的优惠卷。
“然儿，他们和你们的，一模一样啊。”梁柏谦叹道。
莫锦清胸口郁闷，道：“不用说，人家早就调查清楚了我们的动向。”
“哪个环节出了错？”
莫锦清仔细回忆起这几天的行程，“我负责的部分，没有可疑的地方，至于家里人的部分，我就不清楚了，说不清楚，可能我们找人手书优惠劵的时候，他们询问过那些人吧，什么可能都有。”
梁柏谦摇头，“然儿，我觉得帮你手书优惠劵的人，未必会这么清楚你们的活动。”
莫锦清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家里有内奸？”
“我只是好奇，其实陆记的人，我算了解，他们做生意很直，卖点全部在味道上，如此有心机的事，不像是他们做出来的。”
“先回去吧。”莫锦清边走边想，“你说他们的卖点在味道上，我想试试。”
“那我去给你买来？”
莫锦清点点头，“我回酒馆等你。”
回去之后，一家人紧张地围向她，七嘴八舌的询问着陆记的情况。
莫锦清将家里人一个个的看了个遍，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是不是有人把活动的详细情况向陆记提供了过去，可不用说，如果有嫌疑，只有一个人。
李香菊讽刺道：“我就说送东西行不通嘛，送给人家都不要啊！”
莫锦华小声道：“你少说两句。”
“不是吗？失败了还怕人说啊？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说准行得通，一定可以让小酒馆翻身，让我们过好日子的，现在啊，好日子没指望了，不去要饭就不错了。”
刘孝兰声音严厉道：“行了，这才第一天。”
李香菊悻悻的闭上嘴，恨了两眼。
莫之山叹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是有几个老客人还来的话，咱们一天挣的钱，还不够一家人的饭钱。”
莫锦华乐观道：“慢慢来嘛，我觉得妹妹的提议很好，只是一开始大家不适应吧。”
莫锦清说：“我会找原因的，陆记搞的活动，明显是剽窃我们的，我怀疑，我们的活动内容，事先泄了密。”
“泄密？我们一直很低调，没有向任何人提及啊！”莫之山不可思议道。
家人面面相觑，莫锦清仔细观察了众人的脸色，最后停在李香菊的脸上，李香菊立马道：“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以为我说出去的？你这什么活动我都不明白，怎么跟人家说啊？也是，就我是外人，你怀疑我是对的。”
莫锦清懒懒笑道：“我没有怀疑你，大嫂。”
须臾，梁柏谦提着一袋包子进店里，“好不容易买到的，馒头都被抢光了，这几个包子已经是最后的了。”
莫锦清道：“馒头无所谓，不过是面粉，蒸煮的功力，这包子，才能看出些味道的端倪来。”梁柏谦点了点头。
莫锦华问道：“妹妹，你买来干什么？”
“试吃。”
莫之山唉了一声，“我们早就吃过了，不觉得多特别，香是挺香的。”
莫锦清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味道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感觉，说是普通的包子，似乎又不是，馅儿确实很香，让人吃了还想再吃。
“陆记，就是本镇卖的最好的了吗？”她问道。
刘孝兰答道：“是啊，卖了几十年了，生意一直很好，以前听说也不好，忽然有一天，陆记的老板说在高人那儿学了一道秘方，从此生意就好了，这个秘方谁也不知道，但是就是能吸引人去吃，谁去询问，都问不着。”
莫锦清喃喃道：“生财秘方，当然问不着了。”
梁柏谦也吃着，“味道其实真的不算特别好吃，还没我在金州吃过的好，但是贵在特别，就是想去吃，不吃不舒服。”
梁柏谦的一句话让莫锦清打了个激灵，“你不吃就不舒服。”
“有一段时间是这样，那时候我们店里的伙计天天去买来吃，我也爱吃，吃不着就想，现在久了不吃，也没什么，仔细想想，真没什么特别的。”
“莫非他们家的东西食材有问题！”
“有问题？”全家人皆不可思议。
梁柏谦皱着眉头，“你的意思是？”
莫锦清叹道：“如果能到他们厨房里面去一探究竟就好了。”
莫之山瘪瘪嘴：“还是想一下我们怎么拉拢客人实际一些，人家的厨房怎么可能让你进去？做梦！”
李香菊忽然大大的发了个呵欠：“午休去了，吃都不吃好了，也不能不让儿子睡好啊。”
莫锦清听了抿着嘴角，心里不太舒服。
梁柏谦问：“然儿，你有什么想法？如果你真的想去看他们家的厨房，也许，我可以想想办法。”
莫锦清兴奋道：“你有办法？”
梁柏谦看了眼还站在身旁的莫之山和莫锦华，嗫嚅着说：“除了做贼，没别的法子了。”
莫之山斩钉截铁道：“不许，我们莫家做事光明磊落，如果被人逮到了，还有脸在这个镇上立足吗？打消这个念头，然儿，不要瞎折腾，乖乖的给我嫁人去。”
梁柏谦紧张道：“莫伯伯，然儿不能嫁给别人。”
莫锦清一把拉住梁柏谦，龇牙咧嘴的，意思是叫他不准说这些。
莫之山看一眼梁柏谦，没说什么，离开了。
“然儿，莫伯伯真的要把你嫁人的话，我就马上来提亲。”
莫锦清瞥他一眼：“他就随便说说，我说了暂时不想嫁人，大不了，我想嫁人的时候，给你个优先权。”
“啊？”梁柏谦似乎不太明白，立刻笑道：“也就是第一个通知我对吗？我等你的通知。”
莫锦清见周围没什么人了，小声道：“你说说，做贼真的有用么？”
梁柏谦也压低了声音：“你真的非去看不可？”
莫锦清沉思道：“我怀疑东西里有问题，想去看看，不然的话，我们没机会翻身。”
“我有个伙计，以前就是做贼的，后来改邪归正了，我让他带我们去。”
莫锦清点点头，“就今天晚上，我不想再拖。”
“好，我现在就回去让他准备。”
……
晚上，莫锦清悄悄溜出了家门，在门口与梁柏谦回合，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也就是梁柏谦店里的伙计。
三个人偷偷摸摸的到了陆记门口，小伙计四处转悠了一圈，小声道：“家门紧闭，要进去，搭梯子上。”
莫锦清问道：“那岂不是要去拿梯子？你们做贼的不是撬门很厉害么？”
伙计有些尴尬道：“我一般都是搭梯子，撬门的话，一般人家还可以，陆记这样的店家，门锁有好几道，要撬开，得费很大劲，也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梁柏谦说：“无所谓，只要能进去就行，你搭梯子进去，然后开门，我和然儿再进去。”
“嗯。”伙计说着就跑向一边去，不一会儿，扛着架梯子过来。
莫锦清这个时候心跳开始加快了，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贼，万一被人给抓到，后果真不堪设想，如此想来，是不是有些冲动了。
做过贼的人确实不一样，伙计二话不说，架上梯子就爬了上去，探头看了好一会儿，给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安全。
莫锦清心里吁了口气，梁柏谦将梯子抬到一边去先放好。
伙计进去后，后门轻轻响动，莫锦清和梁柏谦赶紧过去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然后就听到伙计小声道：“进来吧。”
跟着伙计的身影，几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