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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连 作者:(美)安布罗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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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有成千上万辆卡车和拖车,用来从诺曼底的海滩将人员、物资、汽油运往前线。艾克命令他们放下手头的一切活儿,开始向阿登运送增援部队。
  这种反应的速度只能被称为难以置信。仅仅12月17日一天,11,000辆卡车和拖车向阿登运送了60,000部队以及弹药、汽油、医疗补给和其他一些物资装备。战斗的第一周,艾森豪威尔就调遣了25万人和5万辆车辆进入战斗。这是一种高度的机动性。这一成就在战争史上是史无前例的。甚至在越南战争,在1991年海湾战争中,美国军队都没有如此迅速地调集如此多的人员和如此多的装备。
  E连在这场规模宏大的戏剧中扮演了自己的角色,多亏了运输大队及其司机们,他们多数是著名的红球特快运输队的黑人战士。12月17日20点30分,艾克给82师和101师的命令到达各师师部,命其向北朝巴斯托涅进发。命令逐级传达到团、营、直到连--做好战斗准备,早晨卡车到来后,他们就出发。
  “我不走,”戈登。卡森说,“我要准备圣诞节的橄榄球比赛。”
  “不,你不用准备了。”戴克中尉说道。他们开始了疯狂的准备工作。莫米昂没有弹药库,队员们身上只有从荷兰带出来的一些弹药,其他一点弹药也找不到。E连的人员和装备均未补充完全。有些人没有钢盔(他们有橄榄球头盔,但不是钢的)。E连缺两挺机枪及机枪手。战士们还没有领到冬装。他们的靴子没有衬里,也不防水。他们没有冬天穿的长内衣,没有长的毛袜。他们搜寻着能够找到的一切,但是并不多。甚至连K号干粮也短缺。此时,E连要出征迎战德国防军的最后一次最大的进攻,但是却人员不足,服装不够,装备不充分。
  E连的出征也是盲目的。甚至连麦考利夫将军都不知道101师要开往何处,那么当然辛克上校就无法传达给温特斯上尉,而温特斯也就无法传达给戴克中尉。大家知道的一切就是,德国人在防线上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美国军队整个在后退,因此得有一支部队将这个缺口堵住,而这支部队就是空降兵。
  由于天气原因无法空投,不管怎样,能否迅速集中足够的C-47运输机以满足需要,很值得怀疑。相反,运输大队以最快速度行动,千方百计从全法国尤其是阿弗尔和巴黎之间的地区调集了卡车。宪兵们将卡车拦下,军需部队将卡车卸空,卡车司机--许多在路上已经驾驶很长时间,非常需要休息一下--被告知要马不停蹄赶到莫米昂兵营。
  12月17日夜幕降临时,开始踏上征途了。到12月18日9点,第一批卡车和拖车抵达莫米昂。需要运输101师的11,000人的380辆卡车中的最后一批于17点20分到达。到20点,最后一名队员登上卡车。
  就在E连出发之前,马拉其一阵慌乱,他想起腰里还揣着3,600块钱呢。他让康普顿中尉帮忙解决,康普顿帮他联系上师里的财务官,财务官说他必须将钱存起来,但是如果存起来的话,不到战斗结束不得动用。马拉其很是乐意,他递上钱,接过收据。爬上拖车后,他美滋滋地盘算着,战争结束后回到俄勒冈大学上学,用不着去洗盘子挣学费了。
  “我们像沙丁鱼一样挤在一起。”二等兵弗里曼回忆道。温特斯上尉却用了另外一个比喻:“在那里你就像一头牲口,被装在运牲口的车里一样。”车队出发了,卡森有滋有味地回想着一直企盼的橄榄球比赛,而此时却身处异境,于是哼起了歌曲《今天大不同》。
  卡车上没有凳子,也没有什么缓解颠簸的余地。每一次转变的时候战士们都是东倒西歪,每一次颠簸都将他们颠起老高。这可真让肾脏吃不消--只有当卡车停下来靠拢的时候才能下车“方便”--还有腿也受不了。一路上,卡车的灯光打得通亮--为了抢速度不惜冒风险--直到比利时边界才熄了灯。
  伞兵们乘坐卡车行驶在路上,第8军定下了使用他们的地方。82师将作为此次突防的北翼,前往圣维思;101师将赶赴巴斯托涅。
  在离巴斯托涅几公里外,运送E连的卡车停下了。战士们跳出卡车--他们称之为“后挡板跳”--他们“方便”起来,伸展腰肢,嘟嘟囔囔,之后排成纵行,准备步行进入巴斯托涅。他们能听到交火的声音。“我们又来到战场了。”二等兵弗里曼说。
  队伍在公路的两侧行进着,向前线进发;道路的中间是战败下来的美军,他们从前线落荒而逃,溃不成军,犹如乱众。许多人扔掉了步枪、大衣、所有的累赘。有些人惊恐万分,颤颤抖抖,筋疲力尽,喊道“跑啊!跑啊!他们会干掉你的!他们会杀死你的!他们什么都有啊,坦克,机枪,空中力量,一切!”
  “他们简直胡说八道,”温特斯吼道,“真可怜。我们为他们感到羞耻。”
  E连和2营的其他连行军进入和巴斯托涅(居民们给他们端出热咖啡,但是没有太多别的东西)时,每个人首先想的都是弹药。“弹药在哪里?没有弹药我们怎么打。”溃败的部队可以提供一些。“有子弹吗?”伞兵们会问一些还没有完全被吓破胆的人。“当然有,兄弟,很高兴交给你。”(戈登讽刺地写道,交出了弹药,这些撤下来的人也卸下了自己继续坚持和战斗的责任。)E连尽管没有足够的弹药,但是仍然朝着战火的声音进发。
  出了巴斯托涅朝东北方向前进时,炮声越来越大。不久,炮火声夹杂着轻武器的声音。“弹药究竟在哪儿?”
  少尉乔治。C。赖斯得知了缺乏弹药的情况。他是第10装甲师B战斗司令部德索伯里分队(该部队在重大压力下经福伊从诺维尔撤回)的后勤官。他跳上自己的吉普车,驶往福伊,在那里将一箱箱手雷和M-1子弹装上吉普车,掉头驶来,遇到了从巴斯托涅出来的部队。伞兵们从旁边经过的时候,他将弹药分发给他们。看到弹药还相差得很远,便又返回福伊的弹药库,找来一辆卡车,将卡车和吉普车装满武器弹药,驶回迎面走来的部队。他让自己的手下一把一把地将弹药抛给了伞兵们。官兵们手脚并用,拼命抢着一匣一匣的M-1子弹。交火的声音以及撤退下来的美军脸上的惊恐表明,他们拿到的每一颗子弹都用得上。赖斯少尉源源不断地运来子弹,直到每个战士拿不动为止。
  E连向福伊进发,枪炮声更加激烈。走在前面的506团1营已经进入诺维尔,在激烈的战斗中正遭受着打击。辛克上校决定将3营推进到福伊,命2营保护团的右翼。E连进入一片林地和空旷地,该地带在巴斯托涅--福伊--诺维尔公路的东面,左侧就是公路。F连在该地带的右侧,D连待命。
  枪炮声越来越近。在后方,即巴斯托涅南面,德军正要切断公路,完成对巴斯托涅地区的合围。E连没有炮火,也没有空中支援,他们缺少食物、迫击炮弹和其他必需的装备,气温开始猛降到冰点以下,他们仍然没有冬装。不过多亏了赖斯少尉,他提供了手雷和M-1子弹。
  101师的资料剪贴簿《科拉希》上这样称赞E连、2营和506团:“到了这里,我们并不是特别兴奋的。传言说到处都是德国佬,而且其进攻凶猛。我们没有想到撤退,其实压根儿就没去想。我们只是认真地挖着掩体,挖得很深;等待着,不是等待神话中的超人,而是等待着曾经被你两次打败过而且还将被打败的敌人的到来。你先是向左看看,再向右看看,你的伙伴都在准备。看到比尔在那里,你觉得信心十足。你知道他完全可以信赖。”
第11章 “他们把我们包围了--这帮该死的混蛋”
  巴斯托涅战役
  1944年12月19日-31日
  12月19日,E连作为巴斯托涅环形防线的一部分进驻福伊以南的前线。它实际上是这个包围圈上的一辆战车。圈内有第101空降师,第10装甲师第2战斗群,以及第463野战炮兵营。为了对抗这支队伍,德军间竟派出了15个师,其中4个是装甲师,并有重炮兵支持。
  仗打得十分激烈,损失惨重。19日和20日,506团第1营在第10装甲师德索伯里分队的支援下,把德第2装甲师拖住在福伊东北部的诺维尔。第1营20日撤到福伊后面时600人中共有13名军官和199名士兵阵亡。第1营和德索伯里分队共同歼灭了至少30辆敌军坦克,伤亡敌军500至1,000人。最为重要的是,在环绕巴斯托涅建造防御工事期间,他们拖住敌军达48小时之久。
  在防御圈混乱不定的情况下,E连和其他连队都急需那段时间。E连的左翼在巴斯托涅-诺维尔公路上,与公路另一侧的第3营相连。位于2营右翼的D连,一直延伸到霍尔特的火车站,但却并未与第501伞降步兵团相接。温特斯担心3营不在指定位置;他派尼克松去团部核查;尼克松回来报告说3营已在指定位置。
  E连在一个树林中,前面是一片牧场;斜坡一直延伸到1公里外的福伊村。那片树林长着一排排直径有8-10英寸的松树。士兵们在树林内侧几米的地方挖了散兵坑,建起主防线,并在树林的边缘建起了哨岗。温特斯在树林南部边缘、紧靠着E连后面的地方建起了营部。主防线的第一夜很平静,甚至无任何战事;战斗远在北面4公里外的诺维尔。
  12月20日凌晨,大雾笼罩了整片树林和牧场。温特斯起身巡视四周。在左边,他看到一个德国士兵穿着冬大衣从树丛中冒出来。那个兵没带枪,也没带背包,走到一块空地中间。温特斯身边的两个人本能地把枪抵到肩窝,但温特斯用手示意他们不要开枪。他们看着德国兵脱下衣服,扒下裤子,蹲下去解手。温特斯看到他完事后,便用他最好的德语喊道:“过来!”那个士兵举起双手,走过来投降。温特斯搜遍了他所有的口袋,只发现几张照片和一点发硬的黑面包片。
  “想想看,”温特斯评论说,“一个德国兵,在清晨出来大便,在树林里转错了向,走到了我们的队伍里,竟然经过了连部和营部才被活捉!可想我们第一夜放的是什么哨!”
  那天迷路的不仅仅只有德国兵。卫生员拉尔夫。斯皮纳和二等兵“宝贝”爱德华。赫夫龙回巴斯托涅去搞药品。在战地救护站斯皮纳弄了些想要的东西(101师的药品已经越来少,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两个E连的人匆匆吃了顿热饭,虽然不想离开炉子,但随着夜幕降临,他们不得不归队。
  赫夫龙提议从树林里抄近路,斯皮纳同意了。赫夫龙带路,突然他掉进一个坑里。紧接着传来一声惊叫,随后赫夫龙下面有声音大叫:“欣克尔,欣克尔,是你吗?”
  赫夫龙迅速跳出散兵坑,向反方向拔腿就跑,大叫:“去***欣克尔,德国佬!”他和斯皮纳掉转方向,最后总算找到了E连的岗哨。
  (斯皮纳回忆这件事以后说:“直到今天,每次看到宝贝,我就问他欣克尔还好吗,或者问他最近看到欣克尔了吗。”)
  在连队中,卫生员是最受欢迎、最受尊敬、最受刺激的人。他们的武器是急救箱,在前线哪儿有人喊受伤哪儿就有他们。福利中尉对卫生员尤金。罗就赞赏有加:“哪儿需要他,哪儿就有他,你经常不知道他是怎么到那儿的。他的勇敢、他对伤员的英勇救护从未得到承认。在一次激烈的交战中他的事迹尤为突出,之后我就推荐他获得银质奖章。可能我用词不妥,也许戴克中尉不同意,或者被上面的什么人搁在了一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有士兵因为冒着严寒,在冰天雪地里战斗,在枪林弹雨的旷野和森林里穿梭,应该获得一枚奖章的话,那他一定是我们的卫生员尤金。罗。”
  12月20日,506团1营和德索伯里分队的剩余人员撤离诺维尔,进入后方。E连等待的攻击并未发生。1营沉重地打击了德军,致使他们转而去攻打防御圈的其他地方。E连遭到了大炮和迫击炮火的轰击,但没有受到步兵的攻击。
  12月21日下了一场雪,雪很软,但很干。雪不断地下,积了6英寸……12英寸。气温降到了冰点以下,甚至树林里也刮起了风。官兵们感到生来从未有过的寒冷。他们只穿着伞兵靴、作战服和战壕雨衣。没有羊毛袜,没有长内衣裤。有人跑到巴斯托涅,取了些面粉布袋和床单回来,可以稍稍御寒、遮挡一下。在散兵坑里和哨位上,他们把毯子裹在身上,把粗麻布裹在靴子外面。粗麻布在雪里浸湿后,靴子、袜子也都湿了,寒冷刺骨,不住地打冷战。战士们看上去就像是乔治。华盛顿在福吉谷的部队,而且还要挨子弹,没有藏身之地,更谈不上生火取暖。与第1集团军在一起的情报处长拉尔夫。英格索尔上校是这样描绘刺骨的寒冷的:“我穿着毛内衣、毛军装、装甲部队作战服、一件有弹性袖口的装甲部队野战夹克、一件厚重的带衬里的战壕雨衣、两双厚厚的毛纺袜、一双作战靴,外面还套着橡胶套鞋、围着围巾,但行驶在阿登地区,我从未记得暖和过。”
  E连的战士们没有像样的袜子和橡胶套鞋;脚总是又冷又湿,战壕足病很快就成灾了。卡森下士记起有人教他按摩脚可以防止战壕足,于是就脱了靴子,按摩起脚来。一颗德军子弹射来,击中了他所在散兵坑上方的一棵树,碎片撕裂了他的脚,切入了他的大腿。他被撤回巴斯托涅。
  在镇上建起的医院里,“我向四周看了看,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伤员。我叫来一名医生,说:'嘿,你们这里怎么有这么多伤员?我们有部队在撤退吗?'”
  “你没听说吗?”医生回答。
  “我***一点也不知道。”
  “他们把我们包围了--这帮该死的混蛋。”
  麦考利将军关照每个伤员都要有酒聊以慰藉。医生给卡森一瓶薄荷甜酒。“我当时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但直到今天我还爱喝这种薄荷甜酒。”德国空军当晚轰炸了那个镇。卡森趴在手和膝上以减少震荡。他病了。“谢天谢地有个头盔,我那瓶喝剩一半的薄荷甜酒在头盔里还绿着呢。”
  大多数情况下,E连官兵的食物只有K号干粮,还不及当初在莫米昂的时候。连队炊事员想在天黑后给大家端碗热饭,但送到散兵坑士兵手中时早已凉了。饭菜主要是白色菜豆,据雷德中士说这种豆“看着就让人作呕”。炊事员乔。多明格斯找了些起酥油和玉米粉,做成玉米糊,送到时也已冰凉了。士兵们只得用K号干粮中的柠檬粉拌上雪做成甜点。
  在前线,白天艰难,夜晚更加痛苦。白天,虽然炮火时断时续,有时还有机关枪打过来,但狙击兵却一直很活跃。到了晚上,不祥的寂静常被敌军迫击炮恼人的轰声打破,紧跟着是伤员的呼叫声和“大家就位,准备迎战”的命令声。随后又是一片不祥的寂静。
  每隔两个小时,排里的士官就叫醒散兵坑里的两个士兵,带他们到哨位换岗。“去哨位的那段路总令人惶恐不安,”克里斯坦森回忆说,“你看着每个影子都觉得可疑,每个声音都好像不对头。很不情愿地走近哨位,哨兵的影子又看不清楚……是德国人吗?这个疑团总是不散……然后终于认出了美军头盔。你觉得这种情况挺可笑,但毕竟是给换下来了。你转身回到散兵坑。这一过程每两小时就得重复一次。”
  在散兵坑里,弟兄们想睡会儿觉,但地方太狭窄了(通常只有6英尺长,2英尺宽,3至4英尺深,住两个人),根本不可能睡着。不过,两个人躺在一起至少可以相互取暖。赫夫龙和二等兵艾尔。维托第二夜倒是着实地睡了一觉。维托的腿重重地压在了赫夫龙的身上,把他弄醒了。维托开始摸赫夫龙的胸脯,赫夫龙用胳膊肘在他的肚子上捅了一下。维托醒过来,质问怎么回事。赫夫龙气呼呼地告诉他后,他笑了,说梦见了自己的妻子。
  “艾尔,”赫夫龙说,“我帮不了你,因为我穿着作战靴、伞兵裤和战壕雨衣,脱不下来。”
  在其他的散兵坑里,士兵们相互闲聊,以此来缓解紧张气氛。中士雷德和二等兵唐。胡布勒来自俄亥俄河边的同一个镇。“唐和我整夜地聊,内容涉及家乡,我们的家庭,那儿的人,那儿的地方,我们怎就落到了这个鬼地步。”斯皮纳还记得和他散兵坑的朋友闲谈的情景。“我们谈政治,谈世界上的问题,还有我们自己的问题。但愿先能喝上一杯,再吃顿热饭。我们谈回家后打算做些什么,谈想再过一两周去巴黎旅行,看看歌剧。但是,谈得最多的还是回家。”
  托伊中士刚从医院回来,不喜欢夜晚炮声间隙时的寂静。他常用唱歌来打破沉默。他最爱唱《我就要见到你了》。赫夫龙叫他不要唱,德国兵肯定会听到的,托伊还是唱。据赫夫龙说,“乔打仗比唱歌棒多了。”
  坐在前线散兵坑里不好受,站岗更难受,出去战斗巡逻糟糕。但总得有人去。第8集团军就是因为人手不够,巡逻不严,致使12月16日德军发动大规模袭击时措手不及,引起一片恐慌。
  12月21日,皮科克中尉派马丁中士前往1排的各个散兵坑,通知“所有士官回排部集合,马上”。人到齐后,排长皮科克中尉厉声喝斥,止住了种种议论。“稍息。营里需要组织一个排进行战斗巡逻,我们排被推举担任这项任务。”他停了停,没人说话,又接着说,“我们知道德国鬼子就在我们主防线前面的树林里,但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他们的主防线和哨所分布在哪里。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搞清楚这些情况,可能的话捉几个俘虏回来。”
  接着是一连串的提问。1班长克里斯坦森中士问道:“袭击的计划是什么?”
  “各班取何位置?”迫击炮班的穆克中士问。
  “我们在树林里失去联系后该怎么办?”2班长兰德尔曼中士问道。
  皮科克没有现成的答案。“我们到树木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他只能这么答。克里斯坦森暗骂:狗娘养的,情况知道得这么少,肯定又是一次乱七八糟的行动。
  “我们13时出发。”皮科克最后说。
  “妈的。”克里斯坦森心里骂道。跟着这么个糊涂蛋,不计划好就潜入德军前线一定又是个巨大的、草率的、战略性的错误。但回到队里,他什么也没说,只命令他们备好武器弹药,准备13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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