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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交通肇事,罔顾人命。杀。”一个声音细细地说。
第六卷 第十九章 铲除古槐阴地(上)
上十点钟,包大同和阮瞻准时到了海氏大厦,晚上十俩个连同海三涯和阿勇叔一起出来。中间十二个小时,海三涯只和包大同等两人说了不到十五分钟晚上的计划,其余时间就让他们俩在密室中休息,静心。
“这是宝地,笨蛋,你静静心,对你的道术有好处的。”阮瞻这样对包大同讲,当他听说花蕾有难,二话没说就送小夏到杂志社,他自己则来帮忙,因为太积极了,反而让包大同很不适应。
所谓关心则乱,事不到谁身上,谁不明白其中的苦楚,虽说他是为了铲除异地而联手海三涯行动,但说到底也有相当大的成分是为了花蕾,所以他很难平静下来,直到下午才能打坐一下。在此期间,海三涯一面也没露过,只派阿勇叔送了些食水。
黑色的的豪华轿车,静静的围着大学城七号路上的电子工程学院转了三圈,然后阿勇叔把车子停在了学院后门,自己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
海三涯则留在车子里,定定的看着包大同和阮瞻,“你们必须在里面坚持十分钟,还要把那些百年老怪全部引出来,之后阮瞻正南、包大同正西,位置绝对不能错。在收伏恶灵期间,因为方位的关系,我们四个人看不到彼此,只能以符光为信号,准备好了就放光明符,但是记着,坚持不住时,一定要立即伏下身,以火焰符为信号,放弃所守之位。我会有其他办法的。”
“我不会弃位的。”包大同接过话来,斩钉截铁。
他觉得海三涯这话是说给他听地,因为四个人中数他能力最弱,本来他可以和阮瞻持平的,和阿勇叔也在伯仲之间。只可惜他的封印还没有全部解开。
“小子,支持不住就要放手,硬撑不证明你勇敢,只能证明你是个不识实务的笨蛋,说不定会害己害人。”海三涯一语双关的道。
包大同耸耸肩,神态轻松,但眼神坚定。
海三涯冷笑一下。还想说什么,就见阿勇叔一溜小跑回到车边,低声道。“先生,已经好了。”
海三涯望了一眼不远处渐起地白雾,略点了点头,轻轻走下车子。包大同和阮瞻一言不发,紧跟其后。他是空着手。包大同和阮瞻却一人挎了一个腰包,鼓鼓的。里面装了不少“战斗武器”。
他们向电子工程学院走去。跨进了一片薄薄的雾气状结界,暂时与世隔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好像是走到世界与地狱的边缘,没有人能看到他们,听到他们,无论战斗多激烈,都不会有人知道,假如失败,会死得尸骨无存。
这结界,也就是刚才阿勇叔走开的原因,他们要专心对付那上百的百年恶灵,没有精力再设结界,所以海三涯早就布置好了,以阵法结界来代替,不过事先要由人启动。
而他们之所以选择对恶灵们有利地午夜时分来踢馆,是因为这个时候此处人迹罕至,对结界的考验没有那么大,也免得误伤路人。
到了槐树边时,海三涯和阿勇叔停下了,四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用多说什么,都明白此刻大家的坚定,之后包大同和阮瞻走进了校园。
“看到了吗?欢迎你呢,看来你上回给人家留下了深刻印象。”阮瞻脚下不停,声音和神态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朝废弃教学楼地玻璃门一抬下巴。
包大同放眼一看,微笑起来,同时眯着眼睛。“居然是实体,有进步了。”
他看到玻璃门后站着一个裸体女人,正往外看,惨白惨白的脸,标准到暴的身材,不过没有头发,脑袋一样是惨白,在月光下看来,诡异莫名。
“身材不错。”他的嘴里蹦出四个字。
“可惜是木头。”阮瞻冷冷地。
“凑合点吧,估计是抢占了隔壁服装学院的木头模特地身体。”包大同一摸腰包,凭符咒上传递的手感扣下一张在掌心,一撇眼看到阮瞻也已经这么做了。
“他们不是被古槐定住,出不了这间学院吗?”阮瞻在楼前地台阶上停下脚步,等着包大同做先锋。
“你别忘记有个会活动地小七,说不定是他趁人不备,潜入服装学院引来的这美女。”包大同边说边走,“他自己得到自由,给同伴弄点玩具总是好事。”
“他在吗?”阮瞻跟上。
包大同吸了吸鼻子,然后摇头。
小七不在,他感觉得出来,而现在已经来不及判断这么做是对是错,只有尽一切力量消灭这里所有不属于尘世地东西,因为小七越恨他,就越会来找他的麻烦。
他现在和阮瞻一起作饵,然后回到家他自己会继续作饵,这一切都没关系,只要花蕾平安就好。
他站定在玻璃门前,与贴在玻璃上的木头美人对视,在她本应呆滞的眼睛里看到了恶意和厌恶,于是他一笑,在黑暗中却让人感觉阳光灿烂,接着伸指一弹。
一道蓝色光束从玻璃处击过,玻璃虽然没醉,但光束却透了过去,正中那木头美人的胸口。木头美人没料到包大同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来不及躲避,木头身体向后就倒,摔得七零八落,一道黑气也甩了出去。
包大同见机猛的推开门,只觉得左手边又有一团黑影扑过来,抬手就一个掌心雷,闪身让阮瞻也进来。
门“当”的一声在身后关紧,包大同看了一下手表,“十点五十分,我们要坚持到整整十一点。”
“我没问题,怕你这笨蛋不行。”阮瞻的眼睛望向前方,根本不看包大同。
包大同循阮瞻的目光看去,见走廊另一侧挤满了恶灵,像一波灰黑色的波涛一样,一耸一耸的向他们靠近。
“不止一百。”阮瞻皱了皱眉头,“我就知道你说话有水分。”
包大同又是一笑,“现在后悔来不及,上吧。”说着率先冲了出去。
“金刚护体,佛光映,破邪!”金术。
“乙木青龙,化万剑,斩!”木术。
“倾尽三江,浪淘天,困!”水术。
“南离天火,化三昧,炼!”火术。
“借地五方,移三山,镇!”土术。
这一次,五行禁法毫无保留的接连使出,因为包大同知道这些法术只能阻止恶灵一时,并不能彻底解决他们。而且上回他也用过了,所以就算这次施法时借用的东西是全是古槐那里得来,法术效力加倍,恶灵们有了准备,根本不会受到太大伤害。
五行禁法只是为他和阮瞻打开一条通路罢了,他们要一直跑到二楼的大教室去,抄了这凶楼最尽头的角落,然后才好把他们全引到外面。
第六卷 第二十章 铲除古槐阴地(中)
五行禁法的法术呈现出五种漂亮的颜色,在一片灰黑中穿过,尢如彩色微风,把灰尘全部吹散到角落,包大同就趁这个机会,大步往楼里跑,阮瞻紧紧跟在后面。
灰色烟雾散了又聚,雾中有无数脸孔。呈现出死亡时的可怕模样,包大同怕在狭小的走廊内无法施展法术。所以尽一切力量向前,五行禁法、掌心雷、外加各式符咒,拼命打开一条通道。
海三涯提前准备时做得非常隐秘,楼内的恶灵们并不知情。所以包大同和阮瞻硬闯进来时,他们也很意外,这从他们应对的慌张可以看得出来。但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的,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
“爸爸,是上回那个人!”一个尖利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同时一颗小孩子的头从天花板上吊下来,没有脖子。只是一条细线牵着,好像倒放的恐怕风筝。
包大同伸指一弹,没想到那小鬼张口咬来,包大同只好另一手拍出一张符咒。在那小鬼额头正中爆出一朵火花。阳气的热力烫得他大哭着缩进墙缝之中。
然而就是这么一窒,灰色烟雾已经合拢,阴森森的寒气浸透到每一丝空气中。步步逼近,带着愤怒和对人类气息的渴望。
包大同和阮瞻被堵在一楼到二楼的拐角处,四周到处都是怪东西,眼前、背后、墙壁中,地板下、屋顶上,楼栏也变化着,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唯有彼此。
于是无须言语,两人背靠背站好。各以自己的法咒针对慢慢围过来的邪恶之气,只等“好兄弟”们离得再些,聚得再多些就动手。
“是你吗?”包大同感觉背上的温暖,明知道是阮瞻。却还是故意问。越是紧张的时刻。他越是平静,对比阮瞻战时的冷酷,他是潇洒不羁的。
“废话。”阮瞻只回答了两个字。镇定自若的注视着眼前涌动的气体。
“真希望不是你。两个男人贴这么紧,还真是恶心。”包大同轻笑一声,眼见被那小鬼称为父亲的无头鬼,抱着自己的头逼近。右手伸指画符。空中握拳,片刻后张开手掌。
此时,已有数道金光闪闪的小剑出现在掌心中,他左手向前一指。那些小剑立即四散飞散,遇到阴郁的灰气。金色光光芒便如火焰般放大,绞碎藏身其中的东西。
这是他老爹留传下来的法术,他嫌带着剑麻烦。于是以指为剑,以符咒为引,化大剑为无数小剑,机动灵活了很多,也算是发扬光大了。
那无头鬼道行高多了。狼狈的闪身避过,被夹在腑下的已经腐烂的头发出尖锐的怪叫,而那边阮瞻施出了火手印。在团的阳火携带着人间热力,卷向阴寒与怨毒。与此同时,包大同的第二、第三、第N次金光指剑也施展了出来。带着哧哧的破空之声。剑气激出后融化成金色热流。
一时之间。红的火、金的剑气、蓝的电火花、符咒的赤白光焰交相辉映。楼内一片鬼哭狼嚎。不过两个人类男子毫无恻隐之心,一边施展法术。一边艰难向楼上前进。
但,这些恶灵毕竟都有了百年的灵力,而且全是怨气极深的横死之人。数量又多,他们一时之间被突然的攻击打蒙了。现在回过神来,联手还击。包大同和阮瞻越行越难,只是咬着牙坚持向二楼的最深处前进,过五分钟的时间,却如一天一夜般漫长。
“怎样了?”阮瞻面朝外。所以压力很大。但他仍然镇定自若的问。
包大同百忙之中看了一下腕表,“成功了一半。”边说边把灵力聚集在阴眼之上。仔细辨别角落及墙缝之中还有没有邪物隐藏。
他腰包中的符咒用了一多半,此时却还在四处挥击,潮湿阴暗的墙壁上处处起火,恶灵们都以为他是使用灵力过度,累得没有了准头,其实他是为了确保所有的邪灵都跑出来攻击他们两个人。
做饵就有做饵的态度嘛。
“你们要干什么?”灰气中一条红纱悬浮,正是和包大同打过照面的女鬼。
“没什么,想灭了你们而已,不属于阳间的东西。”包大同回答,又是一记金光指剑。
女鬼吃过他的苦头,有点胆怯,可是包大同的话却是一种最大的刺激,这些平时还有所收敛的邪灵们怒气激发邪气。个个想杀掉这两个狂妄的人类。
眼前的灰黑烟雾越来越浓了,雾中有着血红或者碧绿的光点,腐臭的味道也扑面而来,两个人间男子身边的包围圈越缩越小。
包大同看得清楚,渗透在整栋大楼内的邪物已经都出来了,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凶楼从未这样干净过。所有非正常的东西都围在他们身边。一片阴惨惨的、好像耳鸣似的叫声中,传来咚咚咚的神秘声响。
而小七,确实不在,因为此处没有婴灵。而且也没有小七的感觉。
“当心。有实体。”阮瞻提醒,抽出腰后的一根两尺长的短棍。
“还想跑吗?”包大同还没有回答,灰雾中已经有尖利的声音叫道。
“试试看。”包大同扯开嘴角,露出雪白的牙齿,继续阳光灿烂的笑容,而他的身后是冷酷如刀的阮瞻。
“杀了他们!爹!小七哥哥说他们是坏人,要吃光他们,让咱们自已变强哪!”小鬼又叫,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现在的声音就来自脚下,他的头像一颗大蘑菇一样在地面上“长”出。
“他们活不了。”灰雾中又有声音说。
“我说了试试看。”包大同依然微笑,似乎面对的不是恶灵,而是一起游戏的伙伴。
此时,灰雾已经近得无可再近。臭气、阴风、刮骨一样的寒冷把两人紧紧包裹,恶灵们不会法术,但灵力强大,尸毒和怨气把两人层层包裹,之后突然有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推动着这一切。向两人袭来。
包大同和阮瞻两人差不多同时出手,不用说话,也不用眼神交流,就那样默契的各施法术。
阮瞻的风刃和火手印像飞刀一样,深入灰雾之中,所到之处,横掠竖削,一直伴随着哀号声,直到消失踪影。而包大同则双臂拉开,弯弓搭箭,幽冥之箭之冰魄一支支射出,威力奇大。如果说阮瞻一批一大片。而包大同一次只能打一个。但被阮瞻打倒的只是伤了他们,包大同却招招致命。两人配合娴熟,一个打击对手,一个消灭对手,缺一不可。互为依靠,决心要要熬过这最后五分钟,把恶灵们引出。然后就是收服大战。
第六卷 第二十一章 铲除古槐阴地(下)
“咚咚咚”的声音再度传来,在阴风惨惨中显得格外震人心魄。
“雾里有东西。”阮瞻甩出一记风刃,沉声道。
包大同没有回答,反手在自己背后布下一个脆弱的结界,之后半转过身体,幽冥箭之冰魄连珠炮一样发出。那无形的灵力箭如电流般,嗖嗖的穿透雾气,劈波斩浪一样把灰雾震荡得向两侧翻涌,使中间的空间一览无余。
苍白的人类身体,或者说人类的形状,被恶灵控制着在走廊那一端出现。他们走起路来歪歪斜斜,姿态诡异,白花花后片,居然是一些动作僵硬、四肢比例完美的木头模特和外皮起皱,缩水严重,被浸泡过一段时间,以用来解剖的尸体。
它们数量很多,木头模特占了大半,甚至刚才包大同在门边打碎的那个木头人也还着残肢在地上爬行。
“哇,有人串门!你们不接待吗?”包大同轻叫了一声,听来甚至有些欢快。
回答他的是凄厉的叫声、哭声、笑声,以及不知道什么声混杂在一起,刺耳异常,总之非常愤怒。
阮瞻瞄了一眼朋友,心想他可真没得救了,在这么紧张危险的情况下,居然很兴奋,那种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潇洒劲几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谁出模仿不了。
“掩护我。”他丢下三个字,趁雾气没有合拢,向那些被控的实体冲了过去。
“交给我了,幸好你准备了武器。”包大同回答,嘴里说得轻松,但心知目前的压力有多大。
只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他背后的结界已经破碎。这里的恶灵太多,且邪力很大。目前他们一层层压迫过来,让他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丝丝邪气从地面、头顶、空气、四肢、以及不知什么地方渗到他身体里,冰而毒的气线从血管末端不断试图向上。他旺盛的阳火则拼命推拒着。
如果要待在楼里把恶灵们消灭。根本是不可能的,实际上只坚持十分钟已经是极限了,他们唯一的优势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因为恶灵们无论如何想不到有人敢来挑战。
但等恶灵们的慌乱和惊愕平复。他们的行动就困难了。眼看阮瞻矫健的身影冲向那些所谓实体,手中的特制木棍上下翻飞,毫不留情的打在那些实体身上,每碰到一个,就会闪出一道红光,知道那是棍子上的符咒术定住了这些被控的怪物,使它们再不为利用。
电子工程学阮在服装学院和医学院中间,而这么多恶灵,只有小七能随意出入。摆脱古槐的控制,看来是他从两边弄了不少玩具来玩。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借了某些实体为已身,现在也想让他的同伴们如此吗?如果是这样,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凶案现场的痕迹是个两寸大小的婴儿脚印,而凶手却有成年人的思维了。
在激烈的拉据式打斗中。包大同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种可能。但是古槐定灵,不是套上一个实体外套就可以摆脱的。难道小七掌握了什么妖法。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并且希望他的兄弟姐妹们逐渐也能如此?也许,他们正在进行这项可怕的活动。
想到这儿,他更坚定了要把此处恶灵一网打尽的决心,如果万一如他所想的那样。如果小七成功。那么这个城市会遭逢大难。
情况危急。他顾不得自己,虽然觉得身体越来越沉重。好像被强行按在了一池阴寒的冰水中,并逐渐被淹没。他知道那是阴气入侵的迹象,他的阳气和灵力、念力、法力则退守到身体深处,保护着他不至于受重伤。但那种难受还要他自己忍耐。
手中的法术没有停过,哪儿有雾气要缠绕阮瞻。他就攻击哪里。幽冥箭、掌心雷、符咒术,金光指剑,轮番上阵。阮瞻是他的朋友,把背后所有的空当都留给了他。无比信任,连头都不回一下,他怎么能辜负朋友,所以他宁愿自己受伤,也绝不会让恶灵损害阮瞻的一根头发。
时间缓慢的流淌,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延长似的。阮瞻那边时展顺利,那些被控的实体就快被全部消灭,而包大同这边感觉灵力就要耗尽。
他从未这样密集的施展过法术,现在已经感觉体内空空如也,要不是誓死守护朋友的念头。只怕就支撑不住了。尽管如此,他也只能先顾着阮瞻,他身边那些阴冷的手指,潮湿腐臭的利齿已经在他身上留下印迹。
五分钟,好漫长。
“滴”的一声,裤袋中的手机发出一声响。他狂喜,但不敢放松,那是他订的时,证明十分钟的煎熬已经到了。下一步,他和阮瞻要逃出这个狭小的空间,守在不知什么阵法的方位上,等海三涯把这些恶灵一次性收走。
“打完,收工。”他叫了一声,正好看到阮瞻打倒最后一个“实体”。
“趴下!”阮瞻一回头,正看到灰雾要把包大同吞噬,虽然他还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情势已经很危险了。多年朋友,早知道他是那种事到临头也要微笑的人,当下也不多说,只吐出两个字,然后集中全部灵力,打了一个超大的风刃过去。
他那两个字才出口,包大同已经想也不想的趴下。倒下时还没有忘记对地一记掌心雷。把地面上的东西震走。
他能感觉风刃的可怕刀气掠过他的脊背,知道自己是险险避过,但那些恶灵们可就遭了殃,本来阮瞻就灵力强大,这下发狠似的攻过来。自然威力强大无匹。
游牧他知道这是最佳时机。一等风刃掠过。立即就跳起来,抓出腰包中五个纸袋。一古脑的扔上半空,五行禁法差不多同时施出。
有准备了是吧?可是这由古槐下埋了三天的铁钉;古槐的树枝研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