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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3 绿野仙踪 清 李百川-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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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命挣来的。我因他出言无状,原打了他顿。谁想他存心恶毒,写了张呈词,说大伯父和爹爹曾在泰安劫牢反狱,拒敌官军,出首在本州案下。本州老爷将我同大孙儿拿去,重刑拷问,我受刑不过,只得成招。
  上下衙门往返审了几次,还追究爹爹下落。后来按察司定了罪案,要将我们发配远恶州郡。亏得巡抚改配在河南睢州,同孙妇等一家发遣,一路递解至此。”说罢,同开祥俱大哭起来。
  城璧道:“莫哭。我问你,家私抄了没有?”连椿道:“本州系新到任官,深喜开基出首报上司文书,止言有薄田数亩,将我所有财产,尽赏了开基。听得说,为我们这事,将前任做过代州的都问了失查处分,目今还行文天下,要拿访爹爹。”
  城璧道:“当年分家时,可是两分均分么?”连椿道:“我母亲死后,便是堂兄管理家务。分家时,各分田地二顷余,银子四千余两,金珠宝玩,堂兄拿去十分之七,我只分得十分之三。
  “城璧道:“近年所存银两,你还有多少?”连椿道:“我遭官司时,还现存三千六百余两,金珠宝玩,一物未动。这几个月,想也被他耗散了许多。”城璧听完,口中虽不说开基一字不是,却心中大动气愤。那小孙儿开道一边听说话儿,一边爷爷长短的叫念。城璧甚是怜爱他,又着小重孙儿抱来,自己接在手中细看。见生的肥头大脸,有几分像自己,心下也是怜爱。
  看后,付与开祥。向连椿道:“你们今日幸遇我,我岂肯着你们受了饥寒?御史林润,我在他身上有勤劳。但他巡查江南,驻车无定。朱文炜现做浙江巡抚,且送你们到他那边,烦他转致林润,安置你们罢了。”
  正说着,见土冈背后有人窥探。忙站起一看,原来是那几个解役看见城璧站在冈上,没命的飞跑。城璧道:“这必着他们回走二百里方好。”于是口中念念有词,用手一挥,那几个解役比得了将军令还疾,各向原路飞走去了。
  再说城璧下土冈,向连椿等道:“你们身穿囚服,如何在路行走?适才解役说此地离陕州最近,且搬运他几件来方好。
  “随将道袍脱下,铺在地上,口诵灵文,心注在陕州各当铺内,喝声“到”!须臾,道袍高起二尺有余。将道袍一提,大小衣帽鞋袜十数件,又有大小女衣四五件,裙裤等项俱全。连椿父子儿妇一同更换,有不便更换者,还剩有五六件开祥捆起。城璧又在他父子三人腿上各画了符篆,又在两个驴尾骨上也画了,向连椿等道:“昔日冷师尊携带我们常用此法,可日行七八百里。此番连夜行走,遇便买些饮食,喂喂驴儿。我估计有三天,可到杭州。”令开祥搊扶着妇人和孙儿上了驴,一齐行走起来。耳边但觉风响,只两昼夜,便到了杭州,寻旅店住下。
  问店主人,知巡抚朱文炜在官署,心下大喜。是晚起更后,向连椿等道:“你们莫睡,五鼓即回。”随驾云到范村自己家中,用法将开基大小男妇禁住,点了火烛。将各房箱柜打开,凡一应金银宝玩,收拾在一大包袱内。又深恼知州听信开基发觉此案,又到代州衙门,也用摄法,搜取了二千余两。见州官房内有现成笔砚,于墙上写大字一行道:“盗银者,系范村连开基所差也。”复驾云,于天微明时回店。此时连椿父子秉烛相候,城璧将包袱放在床上,告诉于两处劫取的原由。至日出时,领了开祥去街上买了大皮箱四个,一同提来。把包袱打开,见白的是银,黄的是金,光辉灿烂的是珠宝,锦绣成文的是绸缎。祖孙父子装满了四大皮箱,还余许多在外。城璧道:“这还须买两个大箱,方能放得下。”连椿父子问城璧道:“一个包袱便能包这许多财物。”城璧笑道:“此摄法也。虽十万全银,亦可于此一袱装来。吾师同你金表叔用此法搬取过米四五十石,只用一纸包耳。我估计银子有四千余两,还有金珠杂往物,你们可以饱暖终身矣。”又着开祥买了两个大箱,收存余物。
  向店主讨了纸笔,写了一封详细书字,付一连椿道:“我去后,可将此书去朱巡抚衙门投递,若号房并巡捕等问你,你就说是冷于冰差人面投书字,不可轻付于人。”连椿道:“爹爹不亲去么?”城璧道:“我有天大紧急事在心,只因遇着你们,须索耽延这几日,那有功夫再去见他?”又将朱文炜和林润始末大概说了一番:“想他二人俱是盛德君子。见我书字,无不用情。此后可改名换姓,就在南方过度日月。小孙、重孙,皆我所爱,宜用心抚养。嗣后再无见面之期,你们不必计念我,我去了。”连椿等一个个跪在地下痛哭,小孙儿开道拉住城璧一手,爷爷长短叫念起来。挨至交午时候,以出恭为辞,出了店门拣人烟凑集处飞走,耳中还听得两个孙儿喊叫不绝,直走至无人地方。正欲驾云,又想起小孙儿开道,万一于人烟多处迷失,心上委决不下。复用隐身法术回店,见一家大人还在那里哭泣,方放心驾云,赴九功山来。
  约行了二三刻功夫,猛听得背后有人叫道:“二道兄等一等,我来了。”城璧头一看,是金不换。两人将云头一会,城璧忙问道:“你从何来?师尊可有了下落么?”不换道:“好大风,好大风。那日被风将我卷住,直卷到我山西怀仁县地界。
  离城三二里远,才得落下。师尊到没下落,偏与我当年后娶的许联升老婆相遇,到知道他的下落了。”城璧道:“可是你挨扳子的怀仁县么?”不换道:“正是。我那日被风刮的头昏眼黑,落在怀仁县城外,辨不出是何地方。正要寻人问讯,那许联升老婆迎面走来,穿着一身白衣服,我那里认得他,他却认得我。将我衣服拉住,哭哭啼啼,说了许多旧情话。又说许联升已死,婆婆痛念他儿子,只一月光景,也死了,留下他孤身,无依无靠。今日是出城上坟,得与我相见。没死没活的拉住我,着我和他再做夫妻。他手中还有五六百两财物,同过日月。我摆脱不开,用了个呆对法,将他呆住,急忙驾云,要回九功山,与师弟兄相会。行到江南无锡县,到耽延了两天功夫。”
  城璧道:“你在无锡做什么?”不换道:“我到无锡时,天已昏黑。忽然出大恭,云落在河傍。猛见隔河起一股白光,直冲斗牛。我便去隔河寻看,一无所有。想了想,白天还找不着九功山,何况昏夜?我便坐在一大树下,运用内功。至三鼓后,白光又起。看着只在左近,却寻不着那起白光的源头,我就打算着,必是宝贝。到五鼓时,其光渐没。我想着师尊已死,二哥和翠黛、如玉也不知被风刮于何处,我便在那里等候了一天。至次晚,其光照旧举发,我在河岸边,来回寻的好苦,又教我等候了一天。到昨日四鼓时分,才看明白,那光气是从河内起的。我将衣服脱尽,搯了逼水诀,下河底寻找,直到日光出时,那水中也放光华。急跑至跟前一看,才得了此物。”
  说着,笑嘻嘻从怀中取出一匣,将匣打开,着城璧看。城璧瞧了瞧,是颗极大的明珠。圆径一寸大小,闪闪烁烁,与十五前后月色一般。城璧道:“此珠我实所未见,但你我出家人,要他何用?况师尊惨死,道侣分离,亏你有心情用这两三天功夫寻他。依我说,你丢去他为是。有他,不由的要看玩,分了道心。”不换道:“二哥说那里话?我为此珠,昼夜被水冰了好几个时辰,好容易到手,才说丢去的话。我存着他,有两件用处,到昏夜之际,此珠有两丈阔光华,可以代数支蜡烛。再不然,弄一顶好道冠镶嵌在上面,戴在头上,岂不更冠冕几分!”城璧大笑道:“真世人俗鄙之见也。”不换道:“二哥这几天做些什么?适才从何处来?今往何处去?”城璧道:“我和你一样,也是去九功山访问下落。”遂将被风刮到河南陕州遇着子孙,如何长短,说了一遍。不换道:“安顿的极妙。只是处置连开基还太轻些。”城璧道:“同本一支,你教我该怎么?我在州官墙上写那两句,我此时越想越后悔。”不换道:“这样谋杀骨肉、争夺财产的匹夫,便教代州知州打死,也不为过,后悔什么!”
  又走了一会,城璧忽然大叫道:“不好了,我们中了师尊的圈套了。”不换急问道:“何以见之?”城璧道:“此事易明:偏我就遇儿孙,偏你就遇着此妇,世上那有这样巧遇合?
  连我寄书字与朱文炜并转托林润,都是一时乱来。毫不想算:世安有三四十年长在一处地方做巡抚巡按的道理?我再问你:你在怀仁县遇的许联升妇人,可是六七十岁面貌,还是你娶他时二十多岁面貌?”不换道:“若是六七十岁的面貌,我越发认不得了。面貌和我娶他时一样。”城璧连连摇头道:“了不得,千真万真,是中了师尊圈套。你再想:你娶他时,他已二十四五岁,你在琼岩洞修炼三十年,这妇人至少也该有五十七八年纪。若再加上你我随师尊行走的年头算上,他稳在七十二三岁上下。他又不会学你我吞津咽气,有火龙祖师口诀,怎么他就能始终不老,长保二十多岁姿容?”不换听了,如醉方醒。
  将双足一跳,也大叫道:“不好了,中了。。”谁想跳的太猛,才跳出云外,头朝下吊将下去。
  原来云路行走,通是气雾缠身,不换吊下去,城璧那里理论?只因他大叫着说了一句,再不听得说话。回头一看,不见了不换,急急将云停住,用手一指,分开气雾,低头下视。见大海汪洋,波翻浪涌,已过福建厦门海口。再向西北一看,才看见不换,相离相离有二百步远近,从半空中一翻一覆的坠下。
  城璧甚是着急,将云极力一挫,真比羽箭还疾,飞去将不换揪祝此时离海面,不过五六尺高下。正欲把云头再起,只觉得有许多水点子从海内喷出,溅在身上。云雾一开,两人同时落海,早被数十神头鬼脸之人把两人拿住,分开水路,推拥到一处地方来。但见:门户参差,内中有前殿后殿;台阶高下,两傍列大房小房。
  龟壳军师,穿戴着青衣、青靴、青帽;鳖甲元帅,披挂着白盔、白带、白袍。鲜车骑手执铜锤,善能长水;鲠指挥腰悬宝剑,最会覆船。内总管,一名出奇大怪,一名大怪出奇;外传宣,一叫不绿非红,一叫非红不绿。虾须小卒,看守大旆高幡;螃蟹旗牌,率领蛏兵蚪将。闻风儿打探军机,一溜儿传送书柬。
  摔脚力士,以吹煞浪为元魁;卖解壮丁,让锅盖鱼是鼎甲。
  两人入了水府,其屋字庭台,也和人世一般,并无半点水痕。不换道:“因为救我,着二哥也被擒。”城璧道:“你我可各施法力,走为上着。”于是口诵灵文,向妖怪等喷去,毫无应验。城璧着忙向不换道:“你怎么不动作?”不换道:“我已动作过了,无如一法不应,真是解说不来。”城璧将不换一看,又低头将自己一看,大声说道:“罢了,罢了!怪道适才云雾开散,此刻法术不灵,你看我和你身上,青红蓝绿,俱皆腥臭触鼻,此系秽污不洁之物,打在身上,今番性命休矣!傲饺怂底牛揭淮蟮钅凇<凶乓桓鏊粕穹巧袼乒矸枪淼难酰衩布湫锥瘛5核妓平#咳绲啤B槊娲壳啵馇蹲湃舛∈觯或靶刖∽希髯徘酢;⒖诶茄溃感β锻膛V环溲芡龋铰牟乜付χD庾靼私鸶彰磐剑卧诤6辉谒拢蝗衔奶焱鹾蟠从中仗诙恍漳АU媸怯懔灾幸煳铮瓯疃永锲嫒恕?
  城璧和不换俱各站着不跪,只见那妖王圆睁怪眼,大骂道:“你们是何处妖道?擅敢盗窃我哥哥飞龙大王宝珠。还敢驾云雾从我府前经过,见了我腾蛟大王,大模大样,也不屈膝求生?”不换道:“你们在水中居住,我们在空中行走,怎么就盗窃了你的宝珠?”那妖王大喝道:“你还敢强嘴!此珠落在平地,必现光华,经过水上,必生异彩。你焉能欺我?左右搜起来!”众妖却待动手,不换道:“莫动,听我说。珠子我有一个,是从江南无锡县河内得的,怎么就是你家飞龙大王的宝贝?”妖王道:“取来我看。”不换从怀内掏出,众妖放在桌上。
  妖王将匣儿打开,低头看视,哈哈大笑。又将众妖叫去同看,一个个手舞足蹈,齐跪在案下道:“大大王自失此珠,日夜愁闷,今日大王得了,送还大大王,不知作何快乐哩!”那妖王笑说道:“此珠是你大大王的性命,须臾不离,怎么就被这道士偷去!”众妖道:“他云尚会驾,何难做贼!大王只动起刑来,不怕他不招。”妖王道:“你这两个贼道是何处人?今驾云往何处去?这宝珠端的是怎样偷去?可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不换道:“我姓金,名不换,自幼云游四海。这颗珠子实系从无锡河中拾得,‘偷盗’两字,从何处说起?”妖王问城璧道:“你这道人,到好个汉仗,且又有一部好胡须。为何这样个人物,和一贼道相随?你可将名姓说来,因甚事出家,我意思要收你做个先锋。”城璧大笑道:“名姓是有一个,和你说也无益。你本是鱼鳖虾蟹一类的东西,才学会说几句人话,也要用个先锋?你晓得先锋是个甚么?”那妖王气的怪叫,将桌子拍了几下道:“打,打!”众妖将城璧揪倒,打了三十大棍,又着将不换也打了二十,打的两人肉绽皮开。那妖王道:“这个小贼道和那不识抬举的大贼道,我也没闲气和他较论。
  你们速押解他到齐云岛,交与你大大王发落去罢。”又传令:“着大将游游不定和随波逐流两人先带宝珠进献,就说我过日还要吃喜酒哩。”众妖齐声答应,将城璧、不换绑缚出府。推开波浪,约两个时辰,已到齐云岛下。众妖将二人拥上山来,那游游不定和随波逐流先行送珠去了。正是:一为儿孙学窃盗,一缘珠宝守河滨。
  两人干犯贪嗔病,落海逢魔各有因。
  
第九十七回淫羽士翠黛遭鞭笞战魔王四友失丹炉
  词曰:
  郎才女貌两相遭,拆花心,摆柳腰。奈他看破不相饶,嫩皮肤,被鞭敲。
  折磨三日始奔逃,救同道,战群妖。大震轰雷丹炉倒,猛惊醒,心摇遥右调《醉红妆》再说翠黛那日同城璧等在半空中找寻九功山,陡遇大风,把持不住,飘泊了许久,方才落地。睁眼看时,见层岚叠障,瀑布悬崖,怪石搜云,高柯负日。远水遥岑,与岩壑中草色相映,上下一碧。那些奇葩异卉,红红白白,遍满山谷。四周一望,无异百幅锦屏,真好一片山景。翠黛赏玩移时,心里说道:“此地山环水绕,有无限隐秀,必真仙居停境也。似我们虎牙山,不足论矣。”绕着山径行去,只转了两个山峰,早看见一座洞府,门儿大开着,寂无一人。翠黛道:“我何不入这洞中观玩观玩?”于是轻移莲步,走入洞内。放眼看去,都是些琼宫贝阙,与别处洞府大不相同。
  正在观望间,只见东角门内走出个道人来。但见:金冠嵌明珠三粒,红袍绣白鹤八团。灼灼华颜,俨似芙蓉出水;亭亭玉骨,宛若弱蕙迎风。一笑欲生春,目送桃花之浪;片言传幽意,齿喷月桂之芬。逢裴杭于蓝桥,云英出杵;遇子建于洛浦,神女停车。漫夸傅粉何郎,羞杀偷香韩寿。
  翠黛看罢,不由的心荡神移道:“此丈夫中之绝色也。”
  再看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只见他款步走来,启丹唇,露皓齿,笑盈盈打一躬道:“仙姐从何处来?”只这一句,问的翠黛筋骨皆苏,将修道心肠顿归乌有。禁不住眉迎目送,也放出无限风情,连忙还了一拂,吐出呖呖莺声道:“奴,冷法师弟子翠黛是也。适被大风刮奴至此,误入瑶宫。自觉猛浪之至,万望真人莫见怪为幸。敢问真人法号?”那道人道:“我紫阳真人弟子,别号色空羽士是也。适仙姐言系冷师兄弟子,则你我不但同道,又兼有世谊矣。”翠黛道:“真人可会过吾师否?”
  羽士道:“吾师紫阳真人与火龙真人是结盟弟兄,又同是东华帝君门下。今仙姐是冷师兄弟子,你我岂非有世谊之人么?”
  翠黛道:“如此说,是世叔了,长奴一辈。”说罢,又深深一拂。那羽士即忙还礼,笑说道:“仙姐过谦,贫道何敢居长!
  可知令师去世么?”翠黛道:“吾师系昨日惨亡,世叔何以知道?”羽士道:“令师因偷看八景宫《天罡总枢》一书,致令元始查知,差三仙收服,死于杖下。火龙真人悲愤怜惜之至,恐惹元始再怒,自己不敢出头,烦吾师紫阳真人将令师魂魄收去,送赴广西桂姓人家投胎。长大时,火龙真人再行渡脱他出世。”翠黛道:“可怜吾师修炼一场,落这般个结局。”说着,玉面香腮,纷纷泪下。
  羽士道:“仙姐不必悲感,既到此地,且行游览。”翠黛道:“这就是紫阳真人府第么?”羽士道:“此是后士夫人宫阙。今日是东王公诞辰,九州八极、山海岛洞诸仙,以及普天列圣群星,无分男女,俱去拜贺。因此他前洞无人,众仙姬俱在后洞。我方才从正门入去,由东角门游走出来,里面甚是好看。仙姐既来,我陪仙姐从西角门入去,由正门游玩出来,何如?”翠黛道:“感蒙携带最好,就请先行。”羽士同翠黛说着话儿,从西角门入去。
  见迎面一石桥,桥边俱有栏干。栏干上雕龙镌虎,极尽人工之巧。桥下有大地,池内锦鳞数百,或潜或跃,在绿萍碧荇之中往来。过了桥,都是些回廊曲舍,门户参差,处处珠帘掩映。屋内俱有陈设。翠黛心注在那羽士身上,那里将这些楼台阁榭看在眼内?不住的语言打趣,眉目传情。那羽士起先甚是忠厚,今见翠黛步步撩拨他,他也就不忠厚起来。时而并肩含笑,时而顾盼传心,每遇高下台阶,便手扶翠黛行走。翠黛亦不推辞,只以微笑表意。
  游览了几层院落,见一间小屋儿,翠黛将珠帘掀起,侧身入去。那羽士也跟了入来。见东面有一床,床上铺设着锦褥,极其温厚。西边有大椅四把,椅上也有锦垫。北面一张条桌,桌上摆着几件古玩。翠黛也不让羽士,便坐在床上。羽士对面椅上坐了,笑说道:“仙姐想是困倦了,我们少歇再去游玩。
  “翠黛道:“我此时无心游玩了。这褥儿甚是温厚,我到想睡一觉。”羽士满面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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