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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国师还未多心,不过自己日后还需继续小心一些才是
需要的材料算是凑齐了两种了,一共只需要五种,只要自己莫心急,早晚能凑齐的!!
殊不知国师早就将她的心思看透了,此时正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他该怎么做,才能留住她呢?
没过几日,云清又写了一份儿需要的药材上去。
这次她倒是没搞任何猫腻,国师派下人查过后,不禁在心下微微叹气。
心说她这是防着自己呢!
小云的心思也确实深的很。虽然她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是国师也看的出来,她简直不是一般的聪明!
尽管他发现了她的目的,倒也不能说明他比她要聪慧到哪里去。
他们二人身处立场完全不一样,他是有的选,小云却属于被动的。
能在这种情况下,想出这种办法已经不容易了。因为除了冒险外,她完全没的选!!
日子便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云清偶尔会用这种凑齐材料的办法,不紧不慢的同国师打着暗战。
过了大概两个月之久,这两个月间,四王子却再也没有找过云清入宫。
不知不觉便入了冬,国师送来的秋菊因为疏于打理,早早便死了。
这日,凉月国下了初雪,云清从府中下人口中得知,四王子居然要成亲了!
成亲对象不是旁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南宫词!
云清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可谓不震惊。
南宫词不是不喜欢四王子么,莫非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才做了这么个决定的?可是南宫词不是二王子的人么,如此一来
这对云清和国师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
云清来到国师的院中时,才发现他院内不知道何时移栽来了两株红梅。
外面还在纷纷扬扬的飘着雪花,堂屋内燃着碳炉,国师正坐在一盘的软凳上看书,身前放着一盏热茶。
见她来了,国师放下手中的书,笑道:“这么大的雪怎么来了?莫不是因为你得到了四殿下要成亲的消息?”
“您怎么知道?”
“如若不然,你又怎么会主动来我这儿?”
“”
云清略微的尴尬了下。好在国师没纠结这些:“坐吧。”说着,还让下人递给她了一个汤婆子。
“谢谢大人。”
“你来找我,想问什么?”
不知是不是云清的错觉,国师面对自己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大概是因为这一段时日,自己同他都未怎么见面,所以那份儿莫名奇妙的感情,便也就淡了。
云清道:“南宫词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就想问问大人,四殿下会不会为了她,过河拆桥?”
云清与四王子接触不多,并不是很了解这个人。
“四殿下不会动我,但是你的话,我不敢保证”
云清:“”
“如此也好。”
云清总不会什么什么事都依靠国师。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容诚快一些醒过来,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带着他,逃跑!!
一旁的国师突然开口道:“我可以护住你!”
“怎么好什么事都麻烦大人。”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我可以作什么?”
国师微微闭了闭眼,随后又睁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情绪一般。
“孤帮你,从来都不是为了什么报答!更何况,你上次炼药胜了南宫词,狠狠打压了二王子,这就已经足够了!”
“若是有什么我能做到的,哪怕是微薄之力,大人尽管开口就是。”云清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来,递给了国师。
“近日药材没了,有劳大人”
“放在那儿吧。”
“对了大人,我在东山最近的那片坟地附近,最高的一颗老槐树下埋了不少银子,大人派人挖来,权当是这段时日吃住,还有炼药所用的药材的抵偿。”
“”
“你便,这么急着和我银货两讫?”国师眼中难得浮现出了一丝怒意。
堂外猛的起了一阵穿堂风,吹了些飞雪进来,云清不觉打了个寒颤。
第四百零二章 酒后乱?(上)()
云清不知道自己何处得罪了国师,不过他显然是不高兴了,云清还是主动开口解释道:“并非,我心中自然是拿大人当朋友的,只是一码归一码,民间有句话说的好啊,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不是么。”
“谁和你是亲兄弟!!”
国师大概是气极,脱口而出来了这么一句。
云清:“……”
不知为何,她觉得国师这话说的有点幼稚。
和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截然不同,倒像是小孩子不满在闹脾气一般。
不过很难将幼稚和眼前的男人联想在一起,云清极力摆正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干咳了声道:“我,我就是说那个意思而已,无功不受禄,民妇觉的,凡事还是算清楚为好。”
云清如今最不想欠的,就是国师的人情。
国师见她似乎急着同他将一切算干净,抬手捏了捏眉心,神色略显疲惫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也不知道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令她对自己不这般疏远。
如今看来,还真是困难啊!!
云清离开后,外面雪越下越大了,她难得心情这般舒畅。
这一段时间内,她已经凑齐了三种药材,还差最后两种,容诚便可以醒来了!!
她期待这一天不知道期待了多久,心下满满的欢喜,回到住处后,难得颇有兴致的在院中堆了个雪人出来,直到手脚被冻的红彤彤的,才回到了卧房内,来到了容诚的床前,满心欢喜的抱住了他,脑袋贴在他胸前。
“你再等等,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醒过来了。”
“……”
“到时候咱们就可以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
仍旧是得不到半分回应的自言自语,只是眼下心境却不同了,且不论还有多少困难等着,只要容诚醒来,云清只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
四王子和南宫词成亲后,四王子便再也没找过云清。
其实云清觉得,四王子没帮南宫词对付自己,已经不错了。原本见四王子对南宫词那般上心,云清本以为,四王子昔日对南宫词那般上心,成亲后想来也比三王子强不到哪里去,会是个不折不扣的惧内。
显然四王子不是,他可是将南宫词掌控的老老实实的!
再喜欢也不会惯着她!!
……
傍晚时候,府中的下人便将药材送来了,云清谢过后,心下欣喜不已。
如此,自己已经凑够四味药材了,仅仅剩下最后一味,容诚便可以醒来!
稍微想想,云清心下雀跃的几乎飞起来!
……
云清倒也没太急,纵然心中早已迫不及待了,面上依旧沉稳,也并未急着再写一张药方出来。
越到后面,越要小心仔细着不能出差错!
国师心思沉的很,一个不小心被他发现了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
云清便一直小心翼翼的拖着。
不知不觉间,年三十儿很快便到了。
云清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凉月国待了将近一年了。
这还是第一次在外乡过年,凉月国过年的风俗同京中大同小异。差别不大。
国师府也开始贴对子,弄的张灯结彩的。国师给那些下人们发了赏钱,每个人面上都喜气洋洋的。唯独国师这个府中的主人,对这个年不见半分感兴趣。
云清同他差不多,没有半分过年的心思,容诚昏迷不醒,三个孩子也不再身边,在这异国他乡,觉得没什么好过的。
到了晚间,国师命下人来请云清过去。
云清已经准备歇下了,闻言只道:“我有些乏了,劳烦告诉大人,我就不过去了。”
下人叹了口气道:“这大年夜的,只有大人一个,看着好不孤单,就当奴婢求您,您就去陪大人说说话,也不枉大人好心收留你们夫妇这么久啊。”
云清正在铺床的手一僵,随后叹了口气道:“好吧。”
她心底自然是不愿意去的,可是这丫鬟所言在理,自己和容诚受人这么大恩惠,在这里白吃白喝了这么久,不过是年三十儿去陪着一起吃顿年夜饭罢了,这都不去未免太过小气。
……
国师一个人孤零零的,加之先前听三王子所说,他没有记忆。
自己如今虽在这异国他乡,好歹还有昔日的记忆,知道自己是谁。
可是国师什么都不记得,如此想来,确实可怜。
云清终究还是有些心软了。
来到国师院子里的时候,云清吃惊的发现,他院内居然也有一个白胖胖的雪人。
不过显然这个雪人堆的不怎么样,模样奇形怪状的就不说了,脑袋都不圆。
见云清出神,一旁的下人解释道:“这个雪人是大人自己堆的呢。”
“哦……啊?!!国师堆的啊?”
云清此刻心中说不清什么感觉,吃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国师……堆雪人儿?
看起来那么冷清的一个人,那个画面云清完全想象不到。
一旁的下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同云清笑道:“其实我们大人没有面上看起来那么难以相处,平日里在府中,对我们这些下人都是极好的,偶尔有些举动也是挺孩子气的。您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她为什么要习惯?
云清干咳了声,表示还是有些不适应。
下人也未多言,悄声退下了。
云清来到堂屋内的时候,就见国师一个人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大桌精致的吃食。还有一壶酒。
碳炉里的炭火不多了,室内有些冷。国师也不知道添把炭,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清叹了口气,上前往炉内填了些炭火,来到了国师对面坐下道:“国师大人,这大过年的,何必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呢?”
国师似乎喝的还不少,清俊的双颊都微微有些泛红,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额……”
云清确实是没准备来的,不过下人都那么说了,她还没有那么铁石心肠。
“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怪无聊的。”说罢,拿起了国师面前的那壶酒,准备给自己倒上一杯,却被国师按住了手。
云清这才注意到,他的手又白又修长,和容诚的很像,云清立刻将手缩了回去。
“怎么了?大人总不至于吝啬到连点酒都不舍得给喝了吧。”
“这酒劲儿太大了!你若是想喝,我让下人备些瓜果酿的来。”
“……”云清本想说,让他少瞧不起人了,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二人,孤男寡女,若是自己真喝多了,确实怪麻烦的。
“来人!来人……”国师叫了两声,外面却没人应答,国师这才想起来,那些下人被他命令着退下了。
云清见状叹了口气道:“大人不用麻烦了,我少喝一些就是了,再说了,不就是些酒么!”
云清虽然酒量不怎么地,但是她心中有些高看了自己的酒量,一把夺过了酒壶道:“大人少瞧不起人了!今日过年,一醉方休又何妨?”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也没给自己多倒。
国师闻言,淡淡一笑道:“好!不过这酒又名三步倒,你可别一杯都撑不过啊!”
“三步倒?怎么听着这么像毒药的名子!”云清失笑道:“大人莫要夸大其词了,哪有那么夸张的酒?”
说罢,稍微尝了一点,便觉得舌尖火辣辣的,这股辣劲儿一直到了胃里。
云清这才相信国师所言是真的,她还从未喝过这么烈的酒。
云清有些不解道:“大人为何要备这么烈的酒,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原本云清有心套话的,结果国师只是淡淡一笑道:“我能有什么烦心事,不过是过年,高兴而已!”
云清觉得他还是有些醉了的。不然云清实在想不通,他有什么可高兴的!
要记忆没记忆,要媳妇儿没媳妇儿的,大过年的连家人都没有,这么惨的一个人,能高兴就怪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貌似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却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
再不济人家能关着自己和容诚,在将自己困在这方圆之地里寸步难行!
思及此,云清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端起酒盏开始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国师见状,眼底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又替她斟了一杯。
云清也不知道酒是什么酿的,只喝了一杯便觉得有些上头了,脑中确是说不出的亢奋;“谢大人,咦?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大人怎么不吃啊?”
说罢,拿了盘子里的烧鸡,将两只腿撕了下来,递给了国师一只。
原本国师看见她这油腻腻的爪子,是有些嫌弃的,见她一直举着,便伸手接了过来。
国师喝到一半,突然道:“若是你夫君他日醒过来了,你还会这么陪着我在这里喝酒么?”
云清愣了下,好在因为喝多了的原因,并未深思出其中的不对劲儿,突然笑了:“当然不会了,想什么呢你!”
“……”
是啊,他这是在想什么呢,她能留下全然是因为她的夫君,若是她夫君醒了,她还哪里会留在府中,继续陪着自己?
第四百零三章 酒后乱?(下)()
这酒越喝越上头,云清后来是真的喝多了,不知不觉灌了好几杯下去。吐字都有些不清楚了。
“呵呵,你还真是够无情的!”国师唇边不自觉扬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云清眼前看人都有些不清楚了,国师一分为二,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晃的人头晕眼花。
“天色不早了,大人,我先回,回去了,再不回去他该着急了!”
云清尽管喝多了,心中还惦记着容诚,谁知刚站起来,就摇摇晃晃的摔倒在了地上。
国师见状,眉心微微蹙起,连忙上前扶起了她。大手死死的攥着她的手腕道:“都喝成这样了,还想着你那夫君呢?他又没醒过来,哪里会担心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云清推开了国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外走去,看那样子随时会摔倒。
国师重重叹了口气,立刻追上前去,他今晚喝的也不少,不过好在酒量比云清好多了,比她清醒一些,见她软趴趴的像是一滩烂泥似的,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打横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自己能回去么?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不用,大人快放我下来!!”
见她吐字不清,国师抱着云清,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往回走,因为他今日喝的有些上头,步伐也不是很稳。
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终究是没抱住,将云清摔到了雪地里。
国师似乎是觉得有些丢人,立刻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沉的!明明看着身上没几两肉!”
云清呵呵的笑着:“抱不动就说抱不动,我又不会笑话大人?”
国师闻言,微微一挑眉道:“我会抱不动你?”
云清看的却不禁愣住了,此时她眼前对人脸是模糊的,不过那熟悉的神情,还有出错后却抱怨她重,这种强词夺理的模样,令云清觉得分外的熟悉。
“容,容诚?”
听见这个名字,原本唇边还噙着笑意的国师,面部表情瞬间僵住了。
他俯下身,捏住了云清的下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你仔细看清楚了,我是谁!”
“容诚?”
国师气极,俯身吻住了身下的酒鬼。
云清本能的觉得眼前的这人是容诚,伸出手臂来揽着他的脖子,躺在雪地里热情的回应着她。
国师深吸了口气,从她唇上离开后,再一次抱起了她,见她双目紧闭,似乎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深吸了口气,抱着她,突然转身,对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今日是大年夜,他突然想,若是小云到头来还是和她的夫君离开了自己,要不要借着酒劲儿放肆一回?
如此行经多少有些无耻,可是他此刻不想管这许多了,无耻便无耻!
他想占有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多久了,一直保持着君子做派,他也实在是忍耐够了!!
回到自己的卧房后,国师手脚麻利的将碳炉点燃后,将云清放在了床上,听她口中还是不停的念叨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国师大概也是因为喝多了有些上头,胸口憋着一团火气。开始伸出手来解她身上的衣物。
“容诚容诚,那个男人就那么重要么?”
“……”云清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国师道:“反正你也一心离开我,不是说报答我当牛做马都可以么?今夜,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报答我的!!”
说罢,俯下身来,毫不温柔的蹂躏着她的唇。
国师觉得自己是疯了,他还从未迷恋一个人到这种程度。
此时此刻,心中早就没了什么道德底线,眼前这个女人,必须是他的!!!
国师将云清压在软榻上,温热的唇在她面上细细的啄着。
他并不留恋于这种事,却沉醉在与她缱绻的氛围里。
空出一只手来,放下了深色的床幔,掩住了本就昏暗的烛光。
被他掌控在方寸之间,气氛陡然火热了起来。眼前漆黑一片,云清只觉得有个男人的身子覆在自己的身上,这种感觉非常熟悉,云清本能的觉得这人是容诚。
若不是他,怎么可能身形温度都这般相似?
国师伸出大掌来,与她五指相扣。温热的唇也渐渐来到了白皙的颈间。
尽管已经喝多了,他的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
身下这个女子,尽管成过亲生过孩子,国师仍旧拿她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对待着。
单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后,被眼前雪白的景色看的有些痴迷了。
细碎的吻来到了胸前,从未有过的专注和虔诚,心中传来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这事早已做过千次万次。
云清感觉到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触感传来,呼吸不觉乱了几分。
似乎给了身下男人很大的鼓励一般,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变的粗暴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