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风劲厉,吹得徐一凡军服下摆高高扬起,他脸颊已经被吹得冰冷。走到山上,到处犹有战火的痕迹,衣冠冢旁还有一个焦黑的大坑,那是周展阶最后一爆,玉石皆焚的地方。
我真的来过了?我真的打赢了?舞动的白幡下,徐一凡竟然觉得有点恍惚。头顶层云低垂,直逼山顶,天地间,似乎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牌位森然而列,象无数双眼睛,威严的看着他。看着他曾经走过的路,看着他将要走地道路。
回首四顾,苍山大海,尽在望中。
徐一凡走到牌位前面,一个个地看了过去,最后停在了邓世昌的牌位前面。如果在他的征途当中,谁对他帮助最大,也就邓世昌一人而已矣。当初在南洋,要不是邓世昌不顾前程性命,断然开炮,绝不会有他的今天。
“正卿兄,我做到啦,没让你白死。”
徐一凡嘴角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低声对那牌位道。
“可是这路,也不过才走了一半。下面的路,却不知道是不是你乐意瞧着的了…………反正,我问心无愧。和你,我说实话。我要将此煌煌大清,取而代之!我要将盖在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身上的腐臭裹尸布,彻底的扯开!我们这样一个伟大的民族,这样一个光辉灿烂地文明,不该承受这未来数十年的屈辱折磨!我战胜了未来几十年我们最为凶狠的民族大敌,这条路,我也必将走到底!我知道,你……还有你们,就在天上看着!”
“也许我会失去很多东西,丢掉许多朋友,还得干许多很龌龊的事情。我***就是一个废柴小白领,不合时宜,喜欢美女,喜欢偷懒,喜欢犯坏。可是你们在我那个时空,在现在我经历的这个时空,已经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死了两次,我如何又能在你们的面前,再停下脚步?”
“此次一别,再回来地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儿了。等到了我也该鞠躬下台,点灯拔蜡地时候儿,咱们再见吧。到那个时候,我再告诉你,本来这个历史该是什么样的,我们所付出地牺牲,到底改变了什么!”
“正卿正卿,魂兮归来,看看如此河山,看看我们打赢了这场甲午!”
徐一凡肃然立正行礼,泪落如雨。
在他脚下,是绵延万里的河山。所有人的目光,都仰望着他小小的身影。二十四门火炮轰然而响,直震入人的心底。
在徐一凡的头顶,层云卷动,似乎有无数英魂在翻腾,在咆哮。已经停了的大雪纷纷而下,在海风狂卷下呼啸飞舞。
“五百年……必有王者兴。”一直保持着立正姿势的宋庆白发飘扬,终于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
徐一凡的甲午,谢幕了。
第四卷完。
终于将第四卷写完了,真不容易。
( )
五鼠戴老大的评论
王子斌王五爷和神秘的章渝章大管事认识否?二丫和杜鹃的师承又是什么?且听在下道来。
大刀王五,本名王正谊,字子斌,祖籍沧州,回族。
那么,王五爷的师承是谁呢?山西太谷董芳伦,此人常年在京、津和关外跑生意,后来定居北京,人称[山西董],又有人称昆仑大侠。
那么,为什么说王五爷认识章大管事呢!山西形意拳四大家,戴、车、宋、董,董芳伦的儿子董秀升(1925年《少林五行柔术谱》、1937年《岳氏意拳五行十二形法精义》的作者,此人先后师从李存义、刘兰奇、张占魁、姜榕樵、宋虎臣、宋世荣、孙禄堂等名家,名气不小,功夫上是一把硬手,可惜,抽鸦片挂掉了,不过,当时的大师们抽鸦片的也挺多就是。)是正式拜在宋世荣的儿子宋虎臣名下学的功夫,既然王五爷是董芳伦的徒弟,那,又怎么会不认识章大管事这位宋氏弟子?
王五爷以大刀扬名,但估计也是形意一脉的,不过回回叫心意或者心意**,和形意略有区别,这里面的见教往深了说一本书也说不完,简单的说,心意人体重心向前发力古朴刚猛,形意则刚中带柔。
陈二丫不知道会不会形意,不过会弹腿,想必功夫不错的,杜鹃姑娘的岳家连手比较起来未免不够瞧,真打起来估计够呛。
小奥原意是写弹腿对三皇炮锤的,不知怎麽就变成岳家连手了,[夫子三拱手]是三皇炮锤的招牌架势,由宋迈伦所创。
宋迈伦是世家出身,其父宋其策官至大学士。宋迈伦二十岁中武举人,三十六岁进京,在皇家神机营比武,未逢敌手,被授予[五品顶戴花翎],江湖上人称[神拳宋老迈],后来在北京前门外创立了京都[会友镖局],看清楚了,就叫会友镖局,清末四九城的镖局大多都是三皇炮锤的场子。
二丫和杜鹃打架这一章我本来答应给小奥写上一段的,为兄弟助拳义不容辞,不过,妻子病故后我精神一直不佳,自己的书都一直搁在那儿,原定上月传新书的也因此没发。
清末乱世,武术大师特别多,数也数不过来,每一位大师闯京城都是一段佳话,里面颇多故事,以后小奥书里面若出现,我会时不时来说上一段给各位听听。
( )
公告
今天晚上新书冲榜。
大家方便的话,十二点后投票点击支持。
如果成功,奥斯卡有神秘礼物回报。说到做到。
( )
篡清相关资料——关于大盛魁
空
( )
篡清相关资料 关于大盛魁(2)
空
( )
一个关于马匪的有趣故事(转自萨苏博客)
空
( )
公告
不得不解释一下了。
上周的失信和失踪。
因为海峡对面儿的大事儿。
党员和骨干,至少在我这儿,都是在开会,讲用,布置学习,吹风打招呼,整顿思想,当中度过。
奥斯卡写的领导讲话报告,就是整整一大摞儿。
封闭而且紧张,奥斯卡也没有办法。
直到昨天下午,奥斯卡才沾了家门儿。
这次大概又是平安度过了。透点儿小道消息,反正南京军区是一级战备了。
这周开始,全力更新。上周没法子的事情,也真的是没法子。个人小局,总得服从国家大局。就如此吧。
( )
公告
下午有事情要办,晚上更新。
请大家多多包涵。抱歉抱歉。
( )
上架公告
终于上架了,谢谢大家新书期间的支持。
上架了,就是希望能更稳定的回报大家的支持。当然,自己也有收益。
这都是正常的事情、
本月还是想争取一下新书榜的月票。二百票多更一章吧,要知道奥斯卡进了vip的习惯,都是最少六千字一章…………
没有特别的事情,每天应该是两更。
如此以上。
还是呼吁大家的全力支持。支持正版,多投月票!
~~~~~~~~~~~~~~~~~~~~~~~~~~~~~~~~~~~~~~~~~~~~~~~
( )
4。2 公告
今天更新可能晚一些儿,以上。
( )
第一章 京城一日(上)
光绪二十年十月三十。
四九城南路崇文门口,仍然如往常一般,满满当当的都是送酒进城的车子。这些涿州过来的南路烧酒,这个年月还压得本地的双蒸,二锅喘不过气儿来。眼见已经是就要朝冬里面走的天气,这个季节,酒卖得是一天比一天好,大小酒馆人都挤不动,里添棉嘛。弄上一杯两杯,里外都暖和。
崇文门口,几个税丁才吃完晌午饭,正挑着牙花子来换班儿。这门口税关,属于内务府的,向来是旗人子弟事业。瞧瞧这些税丁打扮,一个个缎面鞋子,绸面滩羊皮袄,再加海龙皮的帽子,真不知道该着多少钱才置下这么份儿家当。说起身份也都不低,腰里少说也有条红带子,头上的衔头也是镇国公辅国公起码,要是不入八分的,还凑不上和这几位爷说话!
十几辆酒车正排在门口,赶车的掌鞭蹲成一团,押送酒的小掌柜正急得团团乱转。几位税丁爷去吃午饭,没验税就进不了关,要知道,几家大馆子都在等着这酒呢。醇王爷府家宴,爷指明要新酿的南路烧酒,要是错过了这节骨眼儿,自己就得饭票子过河!
看着几位税丁大摇大摆的走过来,那小掌柜忙不迭的跑过去请安,一个千儿打得又恭敬又周到:“几位爷辛苦!咱们在这儿候着给爷请安好大一会儿了,有的就是这份虔心!十六车酒,停得规规矩矩的,爷不来,谁敢乱动?一共是一百四十四大篓,爷打眼一瞧,就知道准没错儿!这是税钱。还有几位爷辛苦的一点儿心意,蚱蜢虽小也算是个荤腥,爷多担待着,就算周全了小人了!”
话说得亲热,手上银子递得也不慢。两包银子送上去,小掌柜就后退两步,瘪着手背在后面,恭敬的弯腰候着。税丁掂掂手上银子。要笑不笑的变了脸色:“换谁还都得过次年呢,怎么你小子就这么不开眼?每次都是一个数儿…………你倒是说说,哪次爷不是爽快放人?该着这么大地生意,就不知道涨涨价儿?还搭上了醇王府,你们发多大财啊,就瞧不上爷几个了不是?”
小掌柜急了。急赤白脸的摆手:“我们算是什么玩意儿?爷动动手指,咱们也担不起啊!爷,咱浑身就这么多了,再有半个大子儿,您菜市口活剐了我!您包涵,您包涵!改天,我给爷跪门儿去!”
当先税丁哈哈一笑,瞧也不瞧那小掌柜满手摸出来的碎银子洋钱铜元甚至还有当票儿:“哥儿几个。^^^^晌午吃得有点儿饱。消消食怎么样?”
“得嘞,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不立规矩,谁他妈都以为咱爷们儿好糊弄!”几个税丁笑骂着找砖头瓦块木棍儿要去砸酒车,那小掌柜眼泪都快下来了,手忙脚乱的想拦,却挨了两脚还给推了一溜跟头。摔得灰头土脸的。赶车的车把式吓得直朝墙根缩。
正不可开交的时候儿,就听见远处马蹄声响,这些吃饱了没事干找乐子的旗人爷们儿税丁站住了脚朝外望,就看见一匹健马飞也似地驰过来,马上人穿着西洋式的军服,和东郊民巷的洋兵似的。深秋太阳照在他铮亮的马靴上,耀眼生光。
当先税丁擦擦眼睛。一拍大腿:“溥老四!”
来人正是溥仰。当初在四九城和这些爷们儿一天当两晌到处瞎混的主儿。穿着破烂衣服当是贵胄气度,到处端着肩膀和人置气儿充大头。在茶馆里为了一只鸽子能纠集几十号善扑营爷们儿打大架地混混儿。现在却军服笔挺,晒得脸色黝黑的回来了!
从朝鲜还能活着回来的那些当初荣禄带去的宗室子弟,满北京城的吹嘘他们经历的朝鲜暴乱,满山遍野的人!还有鬼子的凶残,不少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开洋枪,就吹得那个地界险恶得跟修罗场似地。谁都知道溥老四脑子坏了非要赖在禁卫军,禁卫军在海东之地打得尸山血海,天都给打漏了。大家都慨叹,溥老四要完!大家都是天潢贵胄,安安分分在京吃钱粮多好,和那些臭大头兵凑那个热闹干什么?
没成想,这小子居然囫囵着回来了!
带头税丁拍着大腿直喊:“溥老四,老四!我是你德二哥!你小子还活着!”
溥仰已经奔到了面前,闻声一怔,翻身就跳下马来。当初在京城他也就是三根筋挑着个脑袋地豆芽菜身板儿,现在却显得肩宽背厚,站在地上都腰把笔直。腰里挎着一把缴获的日本军官武士刀,站在那儿,和一座山一样。经历过战场血火的人,看人都自然有一种森然之气。几个税丁和他眼神一碰,忍不住都退了一步。
溥仰瞧瞧他们:“你德老二我还不认识?充什么二哥?”他当胸锤了德老二一拳,那小子吃不住劲儿,又退了一步:“爷回来了!没想着还能活着见我老姐姐!没说的,晚半晌有空,我约哥几个,闹两盅!”
瞧着老兄弟从死人堆里面滚出来,德老二他们也高兴:“什么晚半晌,痛痛快快儿的现在就去,都算哥哥我的。^^^^喝完你走人瞧你老姐姐………………”
没想到溥仰却摇摇头:“我奉了大帅的令,先办事儿,才能回家呢。喝酒,等办完差事,有的是功夫。”
“什么**大帅…………”
溥仰眉毛一挑,下意识地就按着了腰间的日本军刀刀把。浑身肌肉一下绷紧,仿佛就像豹子要一下扑出来捕食。他也是跟着徐一凡转战朝鲜,在安州冲过阵,在田庄台杀入过大群鬼子当中的百战之士了,这一动作,杀气自然而然就出来了。几个税丁马上就感受到,脸下意识的就白了起来。
溥仰放下手。松开浑身肌肉,摇头道:“德二,骂我成,嘴里别沾着咱们大帅,是他保了这国平平安安的,你够不着说他。”几个税丁脸色古怪,气氛一下尴尬下来,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溥仰也想缓和一下气氛。转头看看那挤在门口的酒车,还有大群看热闹的人,笑道:“爷几个,又在找外饷呢?收成怎么样?”
那小掌柜正愁得没方没方儿地,看见是人就当菩萨拜了。当即咣当一声跪下来,嘟嘟囔囔地把事儿说完。溥仰回头看看那些税丁:“我说德二。好歹我也是过继到醇邸的,给个面子,抬抬手,放了算了…………人家也不是没上规矩!”
几个税丁从德二以降,开口想骂,但是不知道怎么地,在溥仰面前就有点心虚。当初在京城,可没拿眼皮夹过这小子啊…………这个当儿。说什么都不好。灰溜溜的抬手放人。溥仰看着酒车骨碌碌的上路,这才翻身上马:“过关银子欠着,喝酒的时候来讨!哥儿几个,回见了!”
看着溥仰翻身上马而去,几个税丁咧着嘴站在那儿,半晌之后德二才偷偷骂了一句:“亏你还是旗人!跟着活曹操混,天瞧着,看你有什么好下场!”
溥仰自然没有听到背后那些人偷偷的骂声。一入崇文门,就是繁华地市井景象。北京城还是如他离开的时候,一样灰蒙蒙的。街上还是那些人,茶馆还是那些茶馆。庆祝甲午大捷扎的纸牌坊不过几天,就已经掉了颜色。顺天府枷着的犯人还是在沿街讨吃的,提笼架鸟地旗人爷们儿的脚步,也没有比往日更快上一分…………
怎么就不习惯了呢?
溥仰摇摇脑袋。背后那过了关的小掌柜却喊着爷跑了过来:“爷是醇王府的?谢谢爷的大恩大德!今儿准把酒给爷府上送到。爷留个名,小的给您跪门儿谢谢去!”
溥仰一怔。掉头向西看去,那边重重叠叠的都是王府的深宅大院。他出生于那些地方,成长也在那些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熟悉地场景,就觉得胸中有一口气吐不出来也似。
在战场上,几万弟兄吃冰卧雪,前仆后继…………为什么,这里一点变化都没有?难道,那些牺牲都是假地?
他摇摇头:“我不是醇王府的…………老子是禁卫军的人!赶紧忙你的去,爷……老子用不着你谢!”他一扬马鞭,策马离开。那小掌柜张大了嘴巴:“海东徐大帅的人?皇天,都是汉子啊!”
如今的礼部衙门所属的东直胡同的会同馆,已经成为了人人侧目之地。
翁同力保,光绪特旨拣拔地北上诸贤,就暂时安寓在这儿。这个会同馆本来是安置四藩朝贡宾客的,现在朝廷藩国丢了个精打光,这儿自然就闲了下来。礼部的司员们干脆将房子租了出去吃瓦片钱。现下匆忙腾出几间,就成了谭嗣同他们诸人的行馆。
光绪对他们自然是恩义周到,谭嗣同一到,就明发了赏谭嗣同礼部侍郎衔,会同办理对日交涉抚局大臣的旨意。追随他而来的那些人,一概赏了内阁中书衔,先在交涉当中学习行走,再行安置。并且还赏了二千两银子,安家和置办行装用。
比起光绪的热诚,整个大清地官僚体系就有些不阴不阳了。世铎作为军机处领班,主持对日交涉地钦差大臣,还收了谭嗣同的帖子,要他上一个对日和谈地条陈上来。其他后党大臣,没有一个给这个新贵来帖子的。倒是帝党清流,还愿意来盘桓一下。大家整日除了拜客,就是在会同馆里面书空咄咄,诗酒会都办了好几场了。
洋人公使也颇有些垂顾此处的,谭嗣同在上海见的洋人不老少。很镇定的与各国公使打了些交道,周旋得很是圆满。原来北京城里面,就李鸿章可以周旋洋人,那些在总理衙门里面行走的王大臣们是看见洋鬼子就脑仁疼。谭嗣同如此做派行事,更是博得帝党一片赞誉,大清抚夷。后继有人!
虽然日本议和全权代表要十一月头才能到北京,但是谭嗣同他们在这里,倒是颇不寂寞。尤其是康有为师徒数人,很是放了一些大言出来,让整个京城咋舌。不过能在京城混的,谁不是人尖子?这火候还没看老,犯不着发表什么意见,表示什么好恶。跳出来打当头炮。且看着这抚局谭嗣同如何办下来吧。
就算气氛有点尴尬,大家都在睁眼瞧着,这会同馆已经成了北京城这段时间的一个热闹去处,溥仰策马来到这里,就看见门口满当当的都是轿子,各府各宅的轿夫。捧着衣帽匣子地长随,一堆堆的在那儿聊天,无非都是哪个宅子出息比较好,哪位大人又纳了小星,那位大人外宅给抄了,脸上还给大太太抓了个满脸花。
溥仰人一到,当即是人人侧目,连有些拜客完毕。走出来喊轿夫的官儿都停住了脚步。
一片领顶辉煌。长衣服大帽子当中,一身薄薄的呢子西式军服的溥仰,如何不是众人注目的焦点!
单单是他这一路过来,已经看傻了不少京城百姓了,甚至还有一群半大小子,现在还跟在他马屁股后面瞧热闹!
“好健壮的后生!怎么穿着洋人的衣服?这是咱们大清地人吧?”
“这是禁卫军的号服!没瞧见领章上面那条苍龙?这些人胆子能包了天,也不读书,龙章是能随便用的?”
“……且拉倒吧。朝廷现在还能管着他们?还不是打发到两江眼不见为净……前些日子,徐一凡带队上船南下,北京城不知道多少人松了一口气!”
“这汉子,瞧瞧那几步走?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了,瞧瞧就渗得慌,怕是在朝鲜,在辽南杀得不善!也多亏了这帮凶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