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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清-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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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徐一凡已经奔进营门,溥仰适时扯开嗓门:“大帅到!”

    一声呼喝,千军辟易,数千官兵一齐下跪:“标下恭迎徐大帅!”

    溥仰先是大声回复:“起去!”接着又是大声传令:“大帅的令,今后军中,免跪接礼!行军作战乃至阳之举,跪下去先矮一头儿算什么?”

    宋庆一怔,当下应了声是,接着就率先站起来,就瞧见徐一凡已经摘镫下马。笑吟吟的就朝他抱抱拳:“老军门。我来当恶客了,中午你得管饭!”

    宋庆老树根一般的脸神色动也不动。还加倍的出了三分老态:“大帅此言。标下何敢克当?”

    徐一凡哈哈大笑,他本来就年轻,现在更是处在最意气风发地时候,身上王霸之气,当真有些耀眼:“不白吃你地,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尧山的兵今儿已经迫近曹家湾子,瞧得见辽河了!聂功亭指着徐邦道地拱卫营。也拿下了崇义山,大炮已经能轰着田庄台镇子了。这俩消息,够换一顿燕菜席了吧?”听到徐一凡给聂士成还有依克唐阿夸功,宋庆身后数十将备一阵骚动。眼下事情已经摆明了,辽南诸营头将领,今后吃粥吃饭,都要指着眼前这位徐大帅。聂士成已经是他圈内人,不用说了,好事先要照顾三分。依克唐阿已经得了奉天将军的保举。他们毅军向来吃得饷少,这次又打得最苦,死伤最多,将来再回绥远那个苦地方,怎么也觉得不值。大家现在都在争功,当面日军明显打得有气无力多了,一副军心惶惶不堪战地样子,这个时候不争功。不卖好。还等到什么时候儿?

    宋庆却始终不动声色,只是恭谨如旧。依克唐阿和聂士成在八日开火交兵以来。都极其卖力,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吉林练军和禁卫军第二镇续备军从来未曾以这样地勇气战斗。已经将日军田庄台战线的北侧,打得朝后深深凹了进去。主要原因之一也是因为日军在田庄台摆地兵力不多,本来就是辽河右岸地前哨阵地而已,日军主力还是没完全拿上来,似乎打的主意就是步步抵抗到底,一直退到旅顺,苦撑待变。

    宋庆所部在这场战事当中,却打得按部就班的,一个一个的营头轮流拉上去,锐气略有挫动就换营头上。进展远远不如两支友军,徐一凡这次过来,也是有促驾的意思。

    宋庆算是辽南诸军当中听他号令最早的,现在却不温不火的,不知道这老家伙是怎么个意思!当初投效的时候哭着喊着要他带着毅军反攻田庄台复仇,现在又这么个死样活气儿地模样!

    诸将屏息不动,看着徐一凡的笑容渐渐变僵下来,几百健马也都停下脚步,马上骑士纷纷下马,大营当中,居然一时间就安静下来,只听见远处的炮声隐隐约约的飘过来。

    ***,老子就想暂时丢开一切,好好的做徐武穆,单纯的打好这一仗,这都不让老子爽到!

    牛庄

    炮声隐隐,从辽河东岸一直飘了过来,而硝烟,也有一阵没一阵的在田庄台那里飘动。

    大山岩伯爵陆军大将全身戎装,站在自己司令部的瓦屋顶上,举着望远镜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边的方向。

    伯爵大将并不许一个参谋跟在他身边,自从战局急转直下以来,他就变得孤癖了起来。麾下参谋多请求大将阁下干脆破釜沉舟,一路向辽西走廊挺进,要么干个轰轰烈烈,要么胜利,要么就是让征清第二军如同樱花般凋谢,也无负平生。

    不仅仅军司令部的年轻参谋们有如此见解,就连参谋本部的指导意见也有这方面的暗示。这暗示的背后,原因其来有自。

    俄国和日本在远东联手已经靠不住了,这短短几天里面,外交折冲不知道有多少。

    一线的参谋们并不知道英国法国等已经联合向俄国发出照会,要求俄国说明他们在这场远东战事当中的立场。英国在印度洋上面地舰队也在向远东调动。德国倒是表示支持俄国在远东地举动,但是德国人干的法国人就要反对,法兰西第三共和国马上表示出要重新靠虑俄国到期国债换期问题谁不知道那个残疾皇帝指望俄国这台蒸汽压路机陷在远东,好减轻东线压力?两方面压力一加,俄国皇帝已经宣布驻日公使发表地只是个人意见,远东中日战事,俄国绝对严守中立他们现在在远东力量也不足,西伯利亚大铁路距离完工还早着呢。驻日公使口中的十万把刺刀,打一狠折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失去了俄国这方面的指望,日本的参谋本部也陷入了混乱当中。一部分狂热者的意见就是第二第三军破釜沉舟。向直隶挺进!往前还有一分指望,就算失败。也是整个帝国一块儿完蛋。倒霉也不光是陆军海军一家。

    这背后地弯弯绕前线参谋当然不清楚,但是这个向前挺进,却是极对胃口。日本地民族性本来就有这种疯狂的因子,生如夏花灿烂,死如秋叶静美,武士一生,不过如此!

    可是第二军地行动,却被大山岩强行按住了。不仅如此,他还将主力后退布置,摆出了一个节节抵抗,节节后退地阵势。谁都知道,这种兵力布置是完全被动式的。大山岩阁下完全放弃了主动攻击的态势,也许这样的布置可以让第二军在辽南撑上很久,但是现在的关键,并不是第二军能坚持多久的问题!坚持再久,也不可能取得战事的胜利!

    参本表示了反对意见。可是现在伊藤博文陷入弹劾当中,大本营解散,帝国战争指导机能完全丧失。一线各军基本上完全可以自行其事。更别说帝国陆军三大将,一个是皇族,等于吃闲饭的,一个山县已经进了神社,就剩下他大山岩最为德高望重,还有陆军大臣地身份。谁能压住他老人家?

    “大将阁下已经老糊涂了!”

    “帝国完了!”

    这是在征清第二军当中传得最多的两句话。不可避免的,也让征清第二军的士气消沉了下来。所以在田庄台一线,一个主力联队,在那些手下败将辽南清军的攻击下,两天战斗就到了几乎退到了辽河边上,清军再猛扑过来,就要直指牛庄的第二军司令部!让出牛庄,就要直退到金州才有险可守,那时候两万兵马的征清第二军在狭窄的金州旅顺这么个半岛尖的地方,再无回旋余地,只有守到死了!虽然弹药充足,粮食缴获清军地也不少,还有缴获的那么多清军要塞大炮,啃下金州旅顺极其困难。

    军司令部大院里面来来往往,传来的都是带着硝烟味道的战场消息。每个人都扯开了嗓门,灰头土脸的一肚子怨气不知道朝哪里发泄。大山岩站在屋顶上却恍若不闻,只是呆呆的看着田庄台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下望远镜,动作缓慢的顺着木梯从屋顶上下来。岁数大了,动作迟缓,再加上那把挎着的长长军刀碍事,老头子爬下来地动作既艰难又滑稽,满院子地年轻参谋们都冷眼旁观,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扶一把的!

    老头子好容易爬下来,对参谋们地愤慨冷淡也恍若不觉。这十几天来,大山岩明显憔悴了下来,眼底全是睡眠不足的黑圈。他拍拍手,轻声嘟囔了两句,接着就缓缓发问:“战局如何?”

    一个参谋向前一步,大声回报:“阁下!我据守田庄台一线之小仓步兵第十四联队,北翼和中央战线已经受到极大压力,战线已经向后弯曲,随时有破裂之可能。南翼之清国毅军,攻势并不猛烈,支撑可能…………联队长日益邦介中佐已经连续派来信使,请求军控制在牛庄之福冈二十四联队迅速增援上去!”

    大山岩半眯着眼睛,背着手,缓缓踱了几步,似乎没听见那参谋的回报。

    那参谋又向前一大步,几乎站在了大山岩的鼻子前面,语调恳切:“阁下!请将福冈联队增援上去吧!山地阁下的第一师团也可以使用上去,反击当面敌军,清**前进的战线因为进展不同,已经出现空隙,我们可以从清国毅军当面出击,反卷清国聂士成部依克唐阿部的背后!”

    他一声方落,周围参谋们也纷纷附和。光挨打的受气仗谁也受不了,更别说当面那些攻得起劲儿的部队,都是征清第二军的手下败将!一线清军攻击烈度不同,进展不同的弱点已经被这些参谋们捕捉到了,现在要进行反击,正是最好的时候!最起码,也可以将当面清军打退一段,再转而集中主力,应对侧翼的禁卫军!虽然有些弄险谁也不知道禁卫军什么时候从侧翼猛插过来,抽调面向辽阳方向的山地元治中将所属第一师团有着很大风险……战局都这个模样了,不如拼光了拉倒!

    众人的声音整齐无比,大山岩这才抬起头啊了一声:“哦?什么?第一师团现在在哪里?”

    当先的那位参谋眼睛里面都快冒出火星来了,你作为军司令官阁下,还能不知道第一师团现在的位置?现在这个干挨打的阵势还不是你摆出来的!

    “阁下,第一师团正在沿着大石桥一直展开到普兰店,掩护军的腹背!第一旅团正位于大石桥,直面辽阳清国禁卫军,建制完整,随时可以抽调出来!”

    大山岩又哦了一声,弓着腰又走了几步,突然站定,转过头来对着那些快要喷烟吐火的参谋们淡淡道:“抽调第一师团不许可,诸君,安排撤退吧,做一个逐次掩护,退往金州的计划,我们死守金州旅顺。”

    “阁下!”

    如果说死能让这个倔老头子改变主意的话,血已经冲上脑门的这些参谋们,估计剩不下几个了!

    “阁下!帝国命运已经危如累卵,如果说有一线生机,就在我们帝**人手中,我们宁愿向前而死,也不愿在金州旅顺被徐一凡赶下海!”

    大山岩这个时候却一下直起了腰,懵懂老态,一时间消失不见,眼中光芒突然就凌厉万分!

    “抽调第一师团主力西进反击,不是速胜就是速败,没有错吧?帝国现在也赌不起了!如果说帝国命运还有一线生机,我奉告诸君,也并不在我们军人手中了!立即准备安排撤退!”

    老头子转身而去,脚步声沉重,记记敲打在失魂落魄的满院少壮军官心中。

    “帝国的命运,不在我们手中了,又在谁手中呢?”

    ( )

第八十章 最后一战(二)

    马关。

    夜色下,马关直面的四国本岛之间的关渡海峡,正是月明如镜,波光嶙嶙的时候。抬头向天,一轮明月显得又大又圆,如同冰盘,千年亘古不变。

    一条帝国海军的兵轮,也许还是当初藩国奉皇的老船,正鼓动明轮,哗哗的沿着海岸边上通过,汽笛苍凉,船舷旁两座明轮卷起的水花,带起点点粼光,却又更添了一分清寒的意思。

    海滩之上,伊藤博文披着西洋式的大衣,且吟且唱着一首汉诗。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孔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语调沉郁悠远,似有百年郁结,沉寂于心。

    猛然间,他又咳嗽了一声,几个侍立在暗处的随从身子一动,想要跟上去,伊藤却像背后长着眼睛一样,朝后摆了摆手,一下就无人敢动。

    伊藤仍然是帝国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虽然陆海军联合独走,并结合了相当的新兴财阀,部分如井上馨这样的元老重臣,挟制明治天皇不得不解散大本营,以“军令奉还”的形式由天皇陛下独领。窃据了这场战事的主导权,甚至外交权。但是伊藤博文作为明治拥立功臣所剩地位最高一人,也代表了相当部分华族,财阀,还有英美派政治家的利益,这样的地位,也不是能轻易撼动的。帝国议会本来计划对伊藤的弹劾案。转眼就无声无息。而也没有一个人敢于去暗示伊藤博文做内阁总辞。只是背后还有些人风言***:“作为重臣和武士,如果有点廉耻心,就应该勇于承担前期军事不利,外交失利的责任,即使不切腹,也应该总辞啊!”

    可是伊藤博文就是一言不发地呆在首相这个位置上,虽然已经失去了对这场战事的控制权,他也离开东京,在马关暂住养疴。他这个姿态,独走的陆海军虽然表面上表示的是不满。但是陆海军局中人也未尝不是觉得松了一口气,在他们内心最深处,恐怕也是这样觉得,在他们这样狂暴的独走万一事态不利的时候,还有这个孤处马关海滨的伊藤博文,还可以作为日本帝国最后的依靠!

    “大山阁下,但愿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在陆军当中。我现在能指望的。也只有你!帝国现在地一线生机,能保证不跌入不可挽回的深渊,并不是掌握在我们手中!你能明白么?”

    伊藤博文仰头望月,神情萧瑟,只是那封通过快速火轮,以最快速度带给帝国陆军大臣。伯爵,征清第二军大将军司令官大山岩的密信,一字字的在自己心中掠过,这些日子,他的心思也只系于这封信。

    “…………阁下,日本败矣!以少兵临大国,以开化维新区区数十年之国力撼兵财器械,均十倍于我之清国。速战速胜不得,帝国机会,将不在你我之手。

    甲午若梦,一代雄杰之士殚精竭虑垂数十年营造之时运,最近之时,离你我之辈掌心,不过咫尺!人事我等已穷尽至极处,奈何清国有一徐一凡之不降乎!

    陆海军奋然独走。此辈昧于时势。轻于进退。不知时运一过将不再旋身,不弃当前之物。诚恐数十年后,帝国将陆沉于东海一隅!

    鄙人腆颜不辞中枢之位,甚而忍辱偷生,只愿以此残躯,能挽帝国时运于万一。西方列强,此时已倾向于清国,而清国有一徐一凡,必将死战到底。若我继续直隶会战,徐一凡若将我养育二十年之精华覆灭,帝国将再无抵抗能力。此犹小者焉,最可畏者,徐一凡此子若携此扶危定难大功,窃据清国大权,以此人之英雄,帝国未来,将伊于胡底?

    帝国所畏,非老大之清国。帝国所畏,唯徐一凡卷起风潮,唤醒东亚此四万万可畏生灵!东亚二千年,皆是此炎黄华夏之胄掌控。甲申满洲东夷定鼎中原,为满洲一族计,不得不将此伟大民族压制之,摧残之,凌迫之,近年更有西方列强进迫,此族方沉沉鼾睡,一旦复醒,帝国欲不陆沉,岂可得焉?

    如今之唯一生机,不在战场之一二胜利,而在清国中枢之间!徐一凡崛起太速,经营未久。所恃者,唯禁卫军与声望者。若阁下能苦守旅顺金州之间,不求寸进,唯求拖延。时日愈过,则徐一凡兵势愈疲,所恃声望,则日侵日消。清国中枢,未尝有不疑之养寇自重,窥视神器者。更此人朝鲜不过一月,即破我两师团重兵,山县阁下成神,若阁下能苦撑三月五月之久,即使清国乡野之间,有不疑之者焉?

    徐一凡悬兵于辽南,不得经营朝鲜已有之地,两江将有之地,禁卫军苦战之余,亦损耗日重。清国中枢,必有手段,以应对徐一凡!此人一去,清国何足惧哉?纵使我撤军言和,未尝不有复临东亚大陆之日!

    区区寸心,可鉴天日,帝国命运,只系于阁下一念之间!”

    “伯爵大将,应该是陆军最后的明白人吧…………”伊藤博文低低叹息,他虽然穷尽自己的才智,在为这个帝国把握最后一线生机,但是到底结局如何,他不过一个凡夫俗子,如何能够明白?

    可是让帝国掌握东亚未来的命运,又是他毕生地期望!

    背后突然传来了低声禀报地声音:“阁下,头山君到了。

    伊藤博文紧紧身上的衣服,缓缓转身,就看见被月光照得一片银白的沙滩上,一个穿着和服的身影,正越走越近。伊藤博文苦苦一笑,浪人和特务,在他心中。从来都是锦上添花的手段,历史从来不是被阴谋所推动。但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依靠这些手段了。

    头山满走到近前,在伊藤博文面前,他神色永远是那样恭谨,哗哗的海潮拍岸声中,他恭谨地朝伊藤博文一鞠躬:“阁下,鄙人奉命来到。不知阁下有何吩咐?”

    伊藤博文披在身上地大衣被海风吹得两只袖子高高扬起,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该在海边这样久战。可是他就是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站在这里,看着,想着,苦笑着。

    “头山君,我筹集了大约六百万日元的特别费…………要知道,这场战事进行到现在,陆军花掉的特别费也不过才七十五万日元…………我交给你。你拿到清国。都花掉!清国的御史言官,清国在辽南的将领,各种各样能在这场战事当中有作用地请国人,你都要想办法联络,想办法收买!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所有人的矛头。对准徐一凡还有他的团体!”

    头山满神色不动,微微弯腰,他仍然是徐一凡初见他时候那副温文儒雅地样子。听完伊藤博文的吩咐,他微微想了一下,苦笑道:“阁下,难度很大,玄洋社没有那么多的关系,而且徐一凡此人现在在支那的声望如日中天。想对他进行攻击,请国人就算拿了钱,也不会干事情的。”

    伊藤博文静静地看着他,神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到马关来,他就是一直是这种不健康得神色。换了别人,早就应该倒下了,可是似乎还有一点最后得东西支撑着,他还是在海风当中站得笔直。

    “…………对清国地关系。我有些朋友。可以协助你。洋人朋友也有,这点。你用不着担心…………至于对徐一凡的攻击有没有作用…………当这场战事不能迅速结束,而徐一凡地重兵始终放在辽南,京师肘腋之地。被他掀动地风潮总会平息下来…………清国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到那个时候,还会没有对徐一凡进行攻击的人物么?要知道,徐一凡在朝鲜,或者未来去两江,我们都很难对付他,这些已经有无数次事实证明了。但是他现在却是孤身悬军于辽南,除了禁卫军,他一手拉起的班底,也未必可靠!”

    头山满猛的抬头:“陆军不是要求迅速向直隶挺进,在直隶举行会战么?阁下,难道您现在还能命令陆军,进行他们最不愿意的,屈辱的死守拖延么?”

    伊藤博文在头山满面前傲然地抬起了头,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在这个特务头子,浪人之首面前表示出半点软弱。

    “这是我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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