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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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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这章管事……”

    徐一凡心中一动:“怎么没了?”

    王五嗨了一声:“他是信香教的,光绪初年香教河北起过乱子。他在其中,就这么打没了。功夫再强,还能强过洋枪不成?”

    “香教?”

    “就是白莲教哇!”

    徐一凡默默点头,将这点心思藏在深处。转念又想问王五知不知道谭嗣同来北京拜翁同龢有什么事情。明儿别人相邀,不能不去。有点儿底也好。

    到了最后,还是把这个疑问藏在心底下,王五待他和谭嗣同两人的感情,都是一样的。自己也就不要让五哥为难了罢……

    他耸耸肩膀笑笑,一副没有在意白莲教这个名号的意思。看看王五累得有点儿站不住的样子。拍拍自己这位五哥的肩膀:“五哥,兄弟给你添的麻烦那是没法儿数了。百来里的地,你一天就赶个来回,赶紧歇着吧。明儿我还要就什么翁中堂的教,精神头儿都不富裕。您的心意,兄弟总有一天百倍报答。”

    王五呵呵大笑:“别人说这个话,都是江湖场面话,兄弟这么一说,哥哥就等着了。你也早点儿歇着,官面儿上的事儿,哥哥不懂。你这么聪明,自己有主意。从你救了会友,独闯虎穴谈判那时候起,哥哥早就说了,会友是兄弟另一个家。”

    徐一凡心头热血一涌:“五哥,咱们真结拜吧!”

    王五大笑着去远:“江湖汉子,肝胆相照就够了。烧黄纸剁鸡头一个头磕在地上。这种场面,是小瞧了五哥我,也小瞧了兄弟自己!”

    声音豪迈,随着他的步子去远。余音袅袅,犹带金石之声。

    徐一凡默然点头,转身要回自己房间。院子后面墙头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他停下步子定睛一看,黑黝黝的两团人影正轻巧的从院墙上面翻了过来。

    闹贼?在王五家里?他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对面厢房里帘子一掀,章渝已经一个踮步拧腰冲了出来,横身就挡在徐一凡身前。

    这管事下午去人市找人牙子定了丫鬟小厮的事儿,禀报一声就回了自己厢房。安静得和死人一样,没想到却这么灵醒,还一直盯着他的动静!

    两团人影已经落地,章渝脚尖啪的一声挑起一颗石子儿,破空之声跟子弹出膛似的。飕的直飞向当先一个黑影。那黑影反应也极快,左手一扯背后的身影,右手已经拔出一把短刃,当的一声,将石子格开。火花溅开,徐一凡眼睛快,已经认出来当先那个人,就是姜军师!

    “住手!”

    他话音才落,两个全神戒备的人都停了下来,自己屋子门一响,陈二丫,不,新鲜出炉的陈洛施也冲出来了。手里抓着一根门杠子,大眼睛先朝徐一凡这里瞧来。

    徐一凡咳嗽一声,缓步从章渝背后踱了出来。不去察究背景的话。章渝这个便宜手下,当真好用得很。他冲着姜军师拱拱手:“姜爷,来得好快,还是从后院儿翻过来的?”

    姜军师冷冷的看着徐一凡,缓缓拱手:“当不起徐先生这样称呼,救了当家的,您就是我们麒麟寨恩主。先生这位手下,好功夫啊……不知道是形意宋李陈孙哪宗的?”

    他将手中一把匕首揣回怀里,月色之下,分明看到虎口处的血迹。

    章渝神色不动,听到麒麟寨这三个字也没反应。拱拱手就要回屋。徐一凡笑道:“没事儿,章管事就在这里无妨,反正大家将来都是一家人。姜军师,有话就说吧。”

    姜军师一笑,还没说话。他身后那个人影已经走了出来,腰细胸挺,眉弯唇淡。月色下看起来俏生生的,正是杜大当家的爱女杜鹃。

    一天下来,杜大小姐疲倦神色满脸,但眉宇之间倔强神色不减分毫。扬手就将一个包袱了过来,落在徐一凡怀里,分量沉沉的好大一包。

    她开口还是那个清脆如水晶一般透明的好听声音:“麒麟寨的家底儿全在这儿,看在五爷面子,咱们信你。救出我爹,什么都是你的。要命也给!救不出我爹,那你也等着!”

    徐一凡哈哈一笑,浑没把这话当回事:“天儿也晚了,两位心意我也知道。两位今后怎么安顿?”

    杜鹃冷冷道:“咱们跟着你!丫鬟还是下人,随便你安排。咱们俩要看着你救出爹爹!”

    徐一凡哈哈大笑,他现在的班底可真奇怪!十六岁胸大无脑天真小丫头一名,大盛魁派来监视自己,背景神秘的武林高手一个,还有将来也许会变成手下的马贼一群,其中还有一个倔强美貌小妞儿!

    他摆摆手:“二丫,你和杜姑娘睡里屋。姜军师,你和章管事一屋子。大家早点儿洗洗睡吧,明儿的事情,咱们明儿再说!”

    陈洛施小丫头却在门口呸了一声:“谁要和她一个屋子!不害臊!”

    ( )

第二十七章 一代兴亡观气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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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一凡掀开车帘子,向车外望了一眼。满街都是卖天津卫煎饼果子,卤煮,油炸桧,白切糕,糖庄,豆汁儿,焦圈的小贩。

    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卖声音就在耳边萦绕。一百一十年前的北京城颜色灰暗,街道起伏不平。朝右边看,是高大而黑沉沉的前门楼子一角。左边儿看去,是隐约可见的故宫……

    现在可不叫故宫,是天子居停,这个帝国的中枢,强撑着的中央帝国的威严所在。

    似乎用手轻轻碰触空气,都能触摸到活生生的历史一般。

    这辆车也不知道谭嗣同从哪儿找来的,骡子是杨柳青的高大走骡。两匹毛片儿颜色都是一模一样。戴着红缨帽子的车夫跨坐车辕。不管车子怎么颠簸,车夫从脊梁骨起,到帽缨,绝对始终是一条笔直的直线。

    这个名目徐一凡从书里看到过,叫做朝天一炷香。好车夫就讲究这个俏劲儿。

    迎面偶尔有车马过来,有的华丽有的普通,车轮子上面的铁圈犁得地面哗愣愣的作响。偶尔看到一辆大车是紫缰的,徐一凡像是发现了什么,有点儿兴奋的问同车的谭嗣同:“哪位王公大臣?”

    回答他的是谭嗣同一脸厌恶:“红相公!一群兔子晚上应酬完了,白天回去。现在真正的王公大臣,谁还敢用紫缰?”

    还有顺天府衙役们从墙角巷尾抬出来的一具具冬天的路倒尸体,满脸青灰,一脸烟容旗人们提笼架鸟儿的慢慢晃向茶馆。无精打采,穿着钉鞋,不时吞一口熟烟泡儿的步兵衙门巡城兵丁……连同绵延灰暗的城墙。压得人怎么也喘不过气儿来。

    徐一凡打了一个哈欠,昨晚实在没睡好。今天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见重要的人物。虽然打定主意不卖身不投靠,但多少还是有点儿参与历史的忐忑。

    加上里屋那两个不对付的小丫头似乎一直在小声儿说低声吵。唧唧哝哝的象一群鸭子在脑袋里面开会。都让他第一次认真考虑是不是按照章渝的话去买个大宅子。隔得远一点儿,看你们再怎么吵!

    才谭嗣同板着脸来恭请他的时候,他就跟抽了大烟一样哈欠连天的出门来了。谭嗣同脸色很不好看,大概是这两天自己对着他有意无意的替着翁老爷子开口招揽,他都没怎么正经应对。加上始终守着陈洛施那个没出息的样子。让这个志在天下的浊世佳公子没了情绪吧。

    在车上一路过来,谭嗣同就是那副铁青着脸的样子。徐一凡也懒得搭理,不时掀开帘子四下望望,倒也自得其乐。

    车子一路逶迤前行,徐一凡可把现在拆得差不多了得胡同景色看了个饱。眼见车子渐渐从外城进了内城,又绕过什刹海,直奔西头一处山环水绕的府邸而去。

    徐一凡越看越是眼熟,越来越近的府邸黑沉沉的一片,门脸儿阔大,门口全是带着青金石顶子的护卫。栓马桩一排一排的,全都磨得光溜溜的。几株参天槐树伫立。虽然看起来有点儿冷清,但是那种富贵气度,哪是一般的府邸可比得上的!

    昨日到的端郡王府邸,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小四合院!

    他怔在那儿,一手指着府邸,一头看着谭嗣同:“这、这、这不是萃锦园嘛?恭亲王的府邸?不是见翁中堂么?怎么到了恭亲王府上?”

    谭嗣同脸上露出一丝得色,又飞快收敛:“翁中堂就在恭王爷府上候驾,徐先生,您这面子可不小!”

    鬼子六,恭亲王奕�!从咸丰以来到现在,几十年的历史里面。哪段章节少得了这道光帝六儿子的身影?

    他差点儿就成了满清帝国的主人,虽然夺嫡失败。但是道光帝的金匮立储里面,破天荒的单立了一条:著皇六子奕�为恭亲王。可见他的地位。咸丰死后,又协助慈禧铲除了肃顺等八大顾命大臣,作为旗人中流砥柱一般的人物撑起了咸丰留下的残破江山。驱使曾胡左李这些一代名臣。硬生生付出帝国人口减少五分之一的代价,打出了一个所谓的“同治中兴”出来。

    这位爷还是满清近代外交的创始人,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就在他手里出现。旗人当中,算是他对天下大势最明了一些。同治以后,这位鬼子六位太高,权太重。慈禧终于找了一个由头,将他赶出了中枢,屈指算来。倒也有个七八年了。

    虽然不掌权了,但是地位威望,还是旗人当中头块牌子。翁同龢也是不折不扣的六爷党。当初和老爷子一块儿被从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扫地出门的交情。

    徐一凡知道自己的分量,一个才捐得了的小知府,因为一本书薄薄有点儿名声。正悄悄摸摸的憋着撬这些旗人的墙角。今天却是一位军机处行走的中堂,和一位现下清室第一王爷在专候着他!

    他隐隐约约觉得,历史好像在哪儿,被他这支小蝴蝶轻轻的扇了一下。

    王府今天,果然是专候着他这位东方新哲。

    谭嗣同和他在门口下车,门包儿都没给一个。就给那些服饰整齐的王府护卫请了进去。一路穿过大殿、后殿、延楼,直奔后花园而去。

    当年徐一凡也参观过这园子。跟着一大群游客走得满头是汗。导游还举着电喇叭叫得声嘶力竭:“后面儿的跟上跟上!”

    今日穿行其间,地面临清砖道扫得一尘不染。四下房舍帘幕低垂,两旁草坪山石上残雪未消。穿着软底鞋的丫鬟厮仆垂首穿行。自己脚步,在四下里似乎都激出了空空的回音。

    两般经历,恍如……不,就是隔世。

    眼看就要走完长长的道儿,抵达后花园门口。抬眼望去,一处飞檐就在山石掩映当中。楼上好像有人在调宫理商。一个婉转低柔的声音悠悠而唱。

    “水涌山叠,年少周郎何处也?不觉的灰飞烟灭。可怜黄盖转伤嗟,破曹的樯橹一时绝。只这鏖兵江水犹然热,好教俺心惨切,(云)这也不是江水,这是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在琴声当中,徐一凡不住回头,看着那一角飞檐。

    几个转折下来,早已到了湖面上临水而建的一处大西洋玻璃窗的阁子前面。

    引着他们的护卫哈腰疾行几步,就站在垂下来的竹帘子前面低声禀报:“爷,客人已经到了。”

    里面顿时响起了笑声:“快请!”

    走进阁子,徐一凡顿时觉得暖洋洋的都是热气。

    这个年月,北京城比他那个时代冷了许多。穿着一身皮加上塞外貂皮的坎肩儿都挡不住。

    阁子敞亮至极,四面入眼都是冬季萧瑟苍凉的湖景。断藕残荷,满眼皆是。屋子里底下准是通了地龙,火头烧得旺旺的,偏偏没有一丝烟气儿。

    两个老头儿围着一个红泥火炉对坐。一个老头坐得笔直,满脸刚愎的神色,嘴角下弯,留着稀稀疏疏的胡子。三角眼看人都是光闪闪的。看着徐一凡进来,半点动静都没有,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另外一个老头子很有点儿形容清癯,爱新觉罗家特有的凸脑门扁脸细眼睛。舒服的靠在躺椅上面。这么暖和的屋子,他还套着一个紫狐皮的袖笼。脚底下跪着两个清秀可人的小丫头,轻轻在给他捏脚。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小丫鬟站在背后捶他的肩膀。

    就连红泥火炉前面跪着的那个扇火的小女孩子,也是难得一见的清秀小佳人。

    还没答话徐一凡就对着这老头子心里大起知己之感,兄弟不容易啊,总算在这个年月碰见一个审美观差不多的啦!

    那老头子见他们进来,却比端坐的那个满脸刚愎的随和了许多。在躺椅上欠欠身微微哈了哈腰:“请坐请坐!屋子暖和,两位先宽章,坐下慢慢儿说。今天老头子有点谈兴,可让二位受累了……哪位是欧游十年,洋人口中的东方新哲徐先生?”

    他缓缓动问,身后的两个双胞胎小丫头过来就低头替他和谭嗣同解马褂。那种柔媚小心的样子,看得徐一凡心痒痒的。

    哪天老子也弄一对来,装点英雄气象嘛!

    就是这么一愣神,差点忘记答话。端坐的那个老头子咳嗽一声。徐一凡才反应过来,微笑着拱拱手:“兄弟就是。”

    两个小丫头解下马褂,朝着客人嫣然一笑。转身而去,这对双胞胎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肌肤莹白如玉,笑起来一个脸颊左边有个浅浅的小酒窝,一个在右边。又让徐一凡心中一荡。赶紧收束了心神。

    问话的富贵老者也是一笑,并不在意徐一凡随意的性子。挥手请他们坐下。点着对面老者笑道:“这位是翁同龢翁中堂,我是奕老六,有人也叫我鬼子六。前些日子,我们可都读了徐先生的欧游心影录,我办了一辈子的外交。不过分得清英吉利法兰西,就知道他们合伙儿压着咱们。李鸿章怕是多明白点儿,也有限。读了先生的书,好多事儿竟然是茅塞顿开……国朝定鼎二百来年,现在碰上这么个局面。我亲手签的条约就有不老少……反正现在我也无权无位,又顶着这么一个铁帽子。所以敢问这一句话儿……

    我旗人的气数,在先生看来,到底还有多少年?”

    ( )

第二十八章 皇族掌军

    新书榜上如此多大神开书,活生生的强天位战啊……开新书真是没选好黄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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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本来就暖和,此话一出。徐一凡身上顿时是一层白毛汗!他看看谭嗣同,这位佳公子也瞪大了眼睛,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

    徐一凡再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七拐八弯,最后绕到了鬼子六府上的一会。出来的却是这么惊天动地的一句话!

    翁同龢也表情严肃,似乎也没想到有此一问。完全是一副大感诧异的样子。奕�却云淡风轻浑不在意,只是微笑看着徐一凡。好像刚才那句要是别人嘴里问出来,至少是个大逆罪名的话,在他说来,就跟问今天天气如何一样。

    按照历史教科书上,还有十九年。翻过年就只剩下盈盈十八的好年岁……如果老子捣乱成功,说不定还要减些。说实在的,你们旗人气数少一年,只怕国家的元气多能保存一年……

    这些话在徐一凡心里翻腾,可哪里说得出口?

    他勉强一笑,拱拱手,套话是张嘴就来:“我国朝圣圣相承,自当传诸久远而不替……”

    奕�嗨了一声,笑道:“得了得了,我知道咱们旗人吃几碗干饭。翁中堂这些日子……”他下巴朝翁同龢那里一努:“……就是拿着你那本书和我说事儿。叫我去说动世老三。说普鲁士所以能打败法兰西,成为欧洲之雄。东洋日本儿之所以现在奋发。都是因为皇族掌军。眼下咱们腹心之地,可都是李鸿章的淮军,守海口门户的是北洋水师。汉臣统军权位如此之重。非国家之福。巴巴儿的和现在还在的湘军名宿们联络……这不是刘锦堂也派了这孩子来么?说是双管齐下,先是调湘军一部入卫,水师换成老湘军的人马。陆师练咱们旗人禁卫军……和我说了不是一天儿两天了。徐先生,请你来就是想问问,看你的意见。就算咱们这么做了,能保住旗人的气数有多久?”

    徐一凡目光电一般的向翁同龢扫去。

    什么叫汉奸,什么叫党争。眼前这位道学面目凛然的就是!

    奕�虽然说得随意,但是谭嗣同为什么出现在北京,翁同龢为什么拼命招揽自己。在这一刻,总算是都明白了。

    翁同龢执掌户部之后,当全天下涌涌要停止慈禧的三海工程时。却拼命上折,说海军衙门有存银,该工程可毋庸停,结果大得慈禧欢心。换来的结果就是当时满清唯一可以略略抵挡外侮的北洋水师连续六年无一船一炮添购。

    一边用这些小伎俩,一边还在不肯罢休。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削弱李鸿章的实力,怎么让自己成为为满清效力的汉臣之首,同时报了当年李鸿章重重参他们翁家老大哥的仇恨!

    如果没有他的出现,翁同龢的伎俩就是拉拢当年湘军余烬。试图在北洋淮系的水陆两师分一杯羹去,大概也符合当时满人亲贵制衡的意思。所以在湘军系统最后一个地方封疆大吏幕下的谭嗣同,才会几千里外赶到北京城。大概就是商议这个事情。

    历史上,此事未成。一是因为李鸿章太会做官,京里门路并不比翁同龢少到哪儿去,二是湘军系统早已崩颓,李鸿章的水陆二师,已经是北中国的顶梁柱。在没有合适替代力量的情况下,须臾不可稍离。

    可是自己此书一出,翁同龢人品如此,可眼光极敏锐。一下就看到了书中介绍的皇族掌军的好处,这是能说动满人权贵去碰李鸿章,挖他墙角的不二法门!

    在历史上,在甲午事变之后。旗人的确就开始送自己子弟去学陆军海军。庚子事变之后。载涛作为屈辱的八国道歉专使,海外周游一周。最动心的还是那个皇族掌军的模式。回国之后就大肆操办起禁卫军和完全满人的军咨府,将各地督抚军权收归他们旗人手中。

    自己这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将这种可能。一下子提前了十年。

    这……大概也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之一吧……全**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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