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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厓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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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烈欣赏的地方。眼下,阿合马又提出对于农具,牲畜,帐篷,以及很多必须的生产资料,如石材,木材都要专营,而对于珠宝玉器,也要加大税率,而正因为北征而感到财政困窘的忽必烈,自然很是开怀。

元廷对于急件传送,有多种规制,视事情的紧急程度,传送级别而定,而这一次,担任中书令的太子真金,因故不能理事,而过年期间,朝廷官员也大多放假,中书省几乎处于真空状态,而阿合马如今兼着平章,因此这一次河南江北,江浙行省,以及中书省直辖的所谓“腹里”之地,均飞章告变时,为了省事,也就直接送进来了,可以想见,情况该是有些严重了。

打开羊皮泥封,对上印鉴,忽必烈皱着眉头掀开银帛纸,只是一看正文,原本还喜笑颜开的忽必烈脸色就沉了下来。

“大汗,可是南方有变?”阿合马小心的问道。

“黄河决口了,去年刚修的大堤一共破损十三处,如今淮南一线已经一片泽国,百姓死伤无数,地方上怕是已经没法子了。”忽必烈长呼一口气,微微低下头去,双手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不管怎样,马上传谕天下衙门,两都明天起开始办公,其他的……收到公文起,立即开印。”忽必烈有气无力的说道。

“阿合马知道了。”

阿合马见忽必烈像是瞬间老了很多的样子,心中也不是滋味,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还是接着问道:“可曾查明原因?”

“奏章上都没有说,不过,看来是工部那群混蛋偷工减料,敷衍了事,如若不然,怎会耗钞百万,依然决口?!”忽必烈的声音突然变得狰狞,他握紧了拳头,就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一般,阿合马凭经验知道,如果这时候没人劝解或是有其他事情的话,忽必烈八成是要杀人泄愤了。

在心里默默摇头,嘴上阿合马却试探的说道:“阿合马看这事情,却并不简单,恐怕黄河决口只是其次,而后面,怕是暗潮汹涌啊。”

“哦?”忽必烈来了兴趣,不由直起身子说道。

“是”,阿合马欠欠身,他是少数几个能一直坐着和忽必烈说话的人,“去年太子力主修河,群臣虽然反对较多,甚至阿合马也反对,但是,阿合马却和他们不同,他们是担心修河费帑过多,工程浩大,而臣所担心的,却是太子的方案,也就是‘一是修筑北堤,以制横溃’,在臣看来,固然能行一时却难成长久之功,若是南堤出事,如之奈何?果不其然,这次南堤出事,就很麻烦。”

“这个你早已说过,朕却也还记得,你的意思是要疏通故道,让黄河从山东入海,对吧,朕当时没有依你,是因为你的法子实在负担不起,恐怕用了,朕连赏给漠北王爷们金器和镔铁的钱也没有了。“忽必烈笑道。

阿合马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忽必烈一起大笑,而是严肃说道:“阿合马不是这个意思,如今黄河堤坝溃塌,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去年没有修好,今年垮了,二是因为有人故意把他弄垮,而去年修坝虽然修得是北堤,可是对南堤会有什么影响?没有修好是因为修不好,还是钱不够,还是有人故意不想修好?而如果被人破坏的话,是谁干的?怎么干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这些都值得大汗你深思。”

“你是说……”忽必烈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座位上铺的虎皮的一道花纹,“有人想从中获得些什么,,所以就故意或者……或者不小心,弄垮了黄河大堤,对吧。”

“阿合马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他首先就给了我数十万的流民,让我少了几百万的税收和六个洛仓也装不满的粮食,还逼着我不得不重修黄河大堤,那又是出卖生铁和粗盐专卖也收不回的一笔大钱,足够让我维持十年对漠北王爷们的赏赐,对不对。”

“对。”阿合马神色平静的点头。

“那么,不论是不好好修堤坝,还是意图生起事端造成混乱,这也都是策划已久的集团行动,早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对不对?”忽必烈渐渐抬起头来,而那方才看上去还很是浑浊的眼睛,此时也渐渐恢复了锐利。

“对。”阿合马迎上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犹豫。

“甚至,这次黄河决堤,足以让那些吃了我的饭却不好好给我种地的南蛮子们造反,让整个南方乱成一团,对不对。”忽必烈举起了曾经无数次弯弓射雕的右手,虽然上面早已老茧密布,可是握成拳来依然威赫生风。

“对。”

“那他会是谁呢?”忽必烈霍然站起,声音突然提高,,最后几成吼叫,一双鹰眼死死盯住了阿合马,似乎要从中捕捉到些什么。

阿合马深深看了忽必烈一眼,然后平静说道:“阿合马不知道是谁,就是想到了,也可能是错的。就算阿合马认为是谁,那是不是谁,也不是阿合马说了算。”

第八十一章 再探文天祥

 阿合马沉默了,可是目光依然炯炯有神,只是迎着忽必烈的眼神,却丝毫不退缩。

对峙!两人连眼睛都不眨,一时间气氛有些紧张。

只是,就在这时,不知为何,忽必烈却突然笑了,开始是嘴角上弯,接着露齿而笑,然后哈哈大笑,笑得极为爽朗。

接着,阿合马也笑了,只是,笑中却也是五位陈杂!

不消说,黄河决堤,元廷自然不能不理,赈灾的粮食,抢修的民夫,安民的告示,这些都没有少,可是,毕竟那是黄河而不是什么小沟渠,垮塌的也是十三处,而不是一个口子,好在这是枯水期,如果说是盛夏时黄河决堤,后果可想而知。

春节后的第一次元廷朝会,自然主要议题就是黄河问题,震怒的忽必烈,惶恐的群臣,沉默的太子,活跃的色目官僚,纷乱的意见,加上对忽必烈遇刺和黄河决堤这些事情的深挖和上纲,都让这次朝会充满了火药味。

可是,忽必烈这一次似乎开场发了火以后,就恢复了平静,就是对于群臣要求追究责任的请求,也只是一句“救灾为重”,也就敷衍了过去。

只是,忽必烈这一次却异乎寻常的对于救灾和善后的各项具体事务很感兴趣,如从哪里调拨多少粮食,走什么路线,派多少人押送,对于溃堤如何修筑这些,对中书省和六部的人不断追问,务求其详,倒让很多人感到意外。

可是,这些以往,忽必烈却都是一句“太子真金全权处置”,因为真金可是兼着中书令并枢密院,而如今这些具体事务,忽必烈却亲自来抓,而真金站在那里一直沉默,这不得不让很多人开始猜疑起来,是不是该换马了?

这次朝会开的时间很长,直到大臣们肚子都开始叫唤了,忽必烈才兴致勃勃的散朝,想必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各方大臣们却顾不得这些,纷纷悄悄约好了地方见面,毕竟如今党争之势即将激化,正是山雨欲来之际,为臣者当何进何退,何行何为,无疑是很重要的,万一要是站错了队,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而焦点人物真金,却去了天牢。

经过了层层铁幕,真金终于在老地方见到了老朋友文天祥。

文天祥还是那身衣服,已经洗的发白,不过文天祥还是穿的整整齐齐,可是他依然跪坐在那里,面朝墙望着南方,就是狱卒专门通知他太子来了,也没有回头,更没有什么表示。

照例摆上酒菜,真金坐下,还是摆了两个杯子,真金先给那个从来没有被拿起的杯子满上,然后给自己的酒杯倒上,和那杯子碰了一下,真金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在小桌上,道:“文丞相,真金来看你了。”

接着,真金也不介意文天祥不理他,接着说道:“文先生,你知道吗?黄河决堤了,黄河决堤了啊!十三处决口,山东河南已经是一片泽国,怕是有几十万百姓无家可归,这可是过年啊,过年了,百姓或是被淹死,或是要逃难,这……这是什么世道啊。”

说着说着,真金不断给自己斟酒,轻碰一下,然后喝干,很明显的是,真金的声音在颤抖,看起来他是真的伤心,为那些百姓的命运伤心,多半也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忧虑,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文天祥的眼角也湿润了……

“虽然真金不知道是谁干的,也许是……算了,反正,真金只知道,不论谁当天下,都不能草菅人命,虽然汉人的诗里也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文先生,你知道的,真金讨厌这些,真金真的不喜欢那些……那些手段那些伎俩,真金的太子,是堂堂正正的宗法嫡长,真金理政这么多年,行事但求良心,凡事皆求公道,真金对先生如何,对故宋归臣如何,先生是知道的,难道,在先生心中,那血统就是那般重要么?既然是民贵君轻,为什么先生对于那华夷大防就是放不下?难道汉人里昏君佞臣还少么?难道我们蒙古人里就少了忠孝仁义之人么?要是蒙古人也能写汉字说汉话讲仁义道德读圣贤之书,尊孔行儒,文先生为什么不能为苍生计而放下心结,为百姓再做点事情?”

文天祥嘴巴动了动,可是还是没有说话,真金从背后看,自然什么也看不出来,神色有些失望的真金再喝了一杯,缓缓道:“也罢,真金可以等,可以等到文先生回心转意的那一天,真金有的是耐心。”

说罢,真金起身,大步朝牢门走去,只是他的身体,却有些摇晃,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心中有事,或许两者兼有吧,走到门口时,真金突然回头,道:“只是真金却没有多少时间……如果真金被废,还请先生多多保重。”

“哐啷”一声,文天祥回过头来,只是,他的神色显得很惊恐,嘴唇都有些颤抖,嘴里不停的小声念叨着两个字。

他说的,是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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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阎崇年被打了,我看来,第一,任何情况下,打人一定不对,就好比杀人犯该杀,但是不该你去杀,在非正当防卫前提下,你杀也有罪。

第二,阎崇年该打!七十岁又怎样?年老不能为其错误险恶的学术观点和其造成的恶劣影响开脱。错就是错,小萝莉错也是错,阎老头错也是错。

第三,打阎崇年是个人行为,满遗们不要上纲上线成什么“狭隘民族主义者有组织有预谋”什么的。

第四,满汉之争永远是民族之争,不涉及法统道统,跟朝代没有关系,明白?

第八十二章 庙算(1)

 正月初八,宋朝小朝廷恢复办公已经好几天了,虽然民间依然沉浸在春节的气氛中,而且因为元宵还没有来,可以预见,那必将也会是一个盛大的节日,而在目前小朝廷财力匮乏的情况下,萧统却依然力排众议,对于各个节日都大肆庆祝极尽奢华,无他,就是为了彰显希望凝聚人心罢了。

如果说自己都不相信希望了,如何能指望别人?萧统深信一句话,很多事情如果我们不做,谁来做?如果现在不做,什么时候做?

此次朝会,乃是新年之后的第一遭,在难忘的祥兴二年后,无疑,朝廷已经从旦夕将亡的窘境里跳了出来,如今好歹有了千里之地百万之民,也有了海峡相隔十万精锐,暂时是不必考虑存亡问题了。

可是萧统深知,虽然元廷如今遇到了一屁股麻烦,可是终究蒙古人的进取之心,并没有完全被中原的花花世界所消磨,元廷的勇士虽然喜欢中原的女人和米酒,却并没有肥到爬不上马拿不起弓,而黄金家族虽然大有分家之势,可是毕竟,忽必烈和海都虽然仗都打了几年,真正会是什么结局,谁也说不定。而忽必烈虽然一直没有把目光投向台湾,可是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果开春了,他就来打台湾,怎么办?

固然如今黄河决堤,固然如今忽必烈的事情千头万绪,可是某些情况下,打一场战争无疑是转移压力和视线的最好办法,萧统不得不防。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迅速的提高自己的实力,萧统必须确保整个台湾岛上的人,不论君臣军民,都保持孜孜进取之心,反攻大陆之志,百姓的民气可聚不可泄,士卒的士气可鼓不可消,更重要的是,台湾已经初步启动的全面建设和改革计划,必须进行深入下去,必须在短时间内创造出比旧体制高出许多倍的生产力,必须短时间内创造出巨大的利益,只有这样,才能为而后的攻坚阶段获取足够的支持。

首先,照例由陆秀夫全面汇报去年一年台湾的种种情况,去年的粮食在风调雨顺和百姓积极性很高,以及军屯的推动下,取得了大丰收,基本上让吃饭不会有大的问题,而紧急修建的简易粮库,也有了一定的存量,户部补充说已经可以维持三个月,而按照台湾目前还在增加的耕地和一年三熟的情况,看起来,粮食问题已经不大。

不过,萧统却知道,在前工业时代,农业就是一切的根本,目前他可以说只是解决了初步的吃饭问题,而台湾目前的农业,其实还很脆弱,虽然灌溉沟渠什么的已经修了不少,可是离需求还是差的很远。

此外,还有一个萧统比较闹心的问题,就是耕牛,见陆秀夫没有提到,萧统只好主动问道:“如今春耕在即,然台湾岛上耕牛之数,似乎依然不多,如之奈何?”

“回陛下,据去年腊月二十四汇集上来的各地数字,岛上目前有耕牛八百三十四头,不过约三百余头有软脚病,还有不少或是牛犊或是退齿,因此实际能用之耕牛,委实过少,因此臣以为,当派人赴占城吕宋,甚至潜回大陆,务必及时在三月前买到足够耕牛,以免误了农时。”

说话的,是户部尚书苏醒,这人萧统不知为何,一直不太喜欢,倒不是苏醒面目可憎,相反,苏醒长得白白净净,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中等,眉清目秀,不论古今都是标准的儒雅派美男子,只是这人脸上却一直保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不论什么情况什么气氛都是这样,有时萧统就是无端骂他,他依然不改,萧统这辈子,最烦的就是这类像棒子国的那群猥琐男一般的奶油派了,因此自然对苏醒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虽然萧统一直想找茬换掉苏醒,可是苏醒工作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也不发牢骚,人缘也好,加上陆秀夫很是支持他,让萧统一时也找不到理由,因此也就一直没理会这茬。

如今苏醒既然说话了,萧统也就答道:“会昌所言极是,无牛课无农桑之本,朕深忧之,既如此,实该往各地大买耕牛,此事就由苏尚书负责吧,三月初一前,朕要看到你的牛。”

苏醒一听,嘴巴张了张,不过还是点头奉诏,而那嘴角的微笑依然没有变。

接下来,出来说话的,却是喜气洋洋的马南宝,这马南宝自从当上了台湾知府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原来的偏激迂腐完全不见,如今的马南宝举止有度,行事稳健,待人和善,加上政绩卓著,可以说圣眷正隆,而马南宝对于形形色色的人物,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样不屑一顾,于是乎很多人,尤其是从大陆迁来的陈黄等族,很快就向他靠拢。

尤其是腊月时,陈明文还和马南宝成了儿女亲家,那时候萧统还亲自写了贺书送了贺礼,让马南宝吹吹打打大办,而那场婚礼也轰动了台南,成为一时盛事。

不消说,当形势安定后,有人得宠,自然就有人搬弄是非,御史台很快就有人说马南宝天天朝各个县跑,而且经常去和百姓见面聊天,而很少在台南府衙办公,这既是不务正业又是别有用心想收买人心,另外,也有人说马南宝和迁台望族结亲是有目的,对于这些,萧统当然要为马南宝正名,毕竟马南宝乃是目前台湾全面建设的重臣,端得重要。

只是,这次不知为何,萧统见到这些弹劾,心里虽然依然信任马南宝,却没有当时为张陆等人证白时那么坦然和果断,他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丝犹豫。

第八十三章 庙算(2)

 马南宝说的,自然以各地建设为主。

地方上基本一切正常,由于生活渐渐安定,那么迁台的和本土的,先来的和后来的,军属和平民,富人和穷人,总而言之矛盾开始出现,那么有了矛盾就会有争执,有打斗,进而有犯罪,当萧统在去年盛夏听闻台湾终于在台北有了杀人案而上了公堂时还很兴奋,因为这说明,台湾的社会“正常化”了。

军管时期治安固然很好,可是这样的压抑却没有什么好结果,只有整个社会自行自发的运作,民间事情民间处理,世俗事务自行解决,才算正理。

而如今,台湾的治安可以说不算太好,却也不坏,毕竟大规模的斗殴砍杀事件,张世杰是绝不手软血腥镇压的,去岁十一月因秋收造成南投县大规模械斗事件,陆秀夫等人主张“抚”,萧统却力排众议,虎翼军强势出动,在进行警戒后大杀四方,一下子砍下两百多脑袋,并且传首全台,这下好了,台湾各地的百姓,包括彪悍的山地原住民,立马安生了许多。

此外,马南宝这一次最让萧统兴奋的,自然就是岛上金银铜矿的大丰收。

只要人类的欲望还在,就不可能改变对贵金属的天然崇拜,萧统目前虽然厉行纸币,但与其说是要搞大规模彻底改革,不如说是权宜之计,目的很显然,就是圈钱,纸币怎么说从成本上和保存性上,也和金属差的太远,可是正因为如此,百姓都不愿意保有,其流通性却又是金属丝毫也难以企及的。在后世那个时代,纸币因其全流通性和可支付性为人类创造了巨量的财富,可以说,没有纸币,就没有工业化和信息化文明。

可是,有一利必有一弊,纸币能存在的前提就是信用,可是,其信用等级和金属实在差的太远,那金疙瘩银块子,在任何年代,肯定都比那印的或粗或精的纸要值得相信。

只是,萧统现在到不必考虑这些,毕竟在纸币还是附庸时,去考虑纸币全流通以后的所谓潜在危机,实在有些杞人忧天,而且,马南宝说的云林铜矿,花莲银矿乃至台东金矿,均发现了富矿脉,而经过半年多的开挖和锻造,除了向户部交上第一批成品救急外,如今再次到了交割的时候。

那马南宝还兼着造矿处的差事,因此这些事情自然是他全权负责,马南宝在大肆宣扬了一番前景的辉煌,称赞了皇帝的英明,表彰了各级官吏的用心后,才拿出了造册,念道:“今台湾合府有矿山十四处,矿工过万,自去年七月至今,兹获巴金三万零五百斤又三两,粗银十万四千三百斤,红铜止三十余万斤……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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