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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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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地踱步,见孟天楚来了,赶紧迎了上去:“先生,您可来了,您看这该怎么办?”

孟天楚昨晚回来太晚,所以还来不及向知县老爷汇报工作,摆摆手:“东翁不必紧张,这件事交给晚生处理好了。”

虽然那么多人在乱哄哄请愿,可那吴来却站在一旁,一脸得意地冷笑着,孟天楚走上前低声笑道:“吴公子,能煽动这么多人和你到衙门口来闹事,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能耐的嘛。”

“哪里哪里……不不!我们不是来闹事的……”吴来前面听孟天楚夸他有能耐,笑呵呵想谦逊两句,可后面又听到孟天楚话语不对,急忙分辩。

孟天楚脸色一沉:“不是闹事?那你纠集这么多人到衙门来。所为何故?是想和衙门示威吗?”

这顶大帽子扣过来,吴来可扛不住,吓了一哆嗦:“不不,小的哪敢啊,只是……只是想敦促尽快缉拿杀死我姐姐地真凶……”

“真凶是谁?”

“郝天宝!”

“那你们应该直接去郝府抓捕郝天宝啊,跑来衙门起什么哄?”

“我们……我们又不是捕快,怎么抓人啊。”

“你说郝天宝是凶手。有证据吗?”

“还需要什么证据,我姐姐在他家生孩子大出血死了。就是他指使人干的!就想让那小婊子当正房!”

“你亲眼看见他指使了?”

“我……我没有,这还不是明摆着吗。”

“明摆着就能随便抓人?如果郝天宝说你嫉妒他有钱,故意收买稳婆下毒手害死了你姐姐,然后嫁祸给他,目的是想讹他的钱财,那我们是不是也要把你抓起来呢?”

“胡说!我怎么会杀死我自己的姐姐!”吴来嘶声吼道。

孟天楚脸色一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没有证据就随意诬陷他人。现在又纠集上百人冲击衙门,还敢当面指责本师爷胡说,这可是咆哮公堂,依律要治罪的!”

这一句如同一个霹雳在吴来脑袋顶上炸响,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原来并没有想这么多,这时候才回味过来自己的确太过鲁莽,急忙躬身道:“小人知罪了。请师爷恕罪。”

“哼,念你姐姐新丧,哀痛之余一时冲动,饶过你这一回,你让他们都散了吧。”

吴来忙转身对那些村民说道:“师爷已经答应我会尽早处理这案件,乡亲们陪我吴来在这里站了这么长地时间。怕是身体也受不了,咱们还是都回去吧,有了结果,我吴来第一个先谢谢你们。”说罢当先走了。

那些村民听吴来这么一说,跟着他慢慢也都相继离开了大堂散去了。

孟天楚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个吴来,心想,这小子有一定的煽动能力,善于花言巧语,不能小看。

那蔡钊还真是吓了一身地冷汗,见孟天楚一来。只是和那吴来说了几句就把事情搞定了。不禁高兴起来。

随后,孟天楚把昨晚上查案的经过说了。蔡知县这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忙问孟天楚该如何处理这件案子。

孟天楚让蔡知县升堂问案,仔细盘查这稳婆,这件案子最终定性的关键,就在稳婆身上。又将王捕头搜查到的那袋东西交给了他。

升堂了,稳婆曹氏在牢里被关了一夜,已经是神情憔悴,没有了昨日的嚣张气焰,被带到公堂之上,一见县太老爷高高在上的坐着,这两旁的衙役还没有高喊“威武”,她地脚一软就瘫软在地上,低着头,浑身哆嗦。

在这之前,孟天楚已经给蔡钊说了该问的问题,蔡钊自然也就明白怎么问了,孟天楚拿了把椅子坐在暖阁屏风后面听审。

惊堂木一拍,蔡知县问道:“堂下何人?”

“草民曹氏”

“因何被抓?”

“草民不知。”

“嗯?你再说一遍!”蔡钊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点。

那曹氏吓得面如白纸,没有一点血色:“草民只……只知道昨天那个捕快说,是我杀了那郝家婆娘,我冤枉啊,大人!”

“那你到底是杀还是没有杀?”

“我没有杀啊,真是没有杀人啊。那吴小妹本来生产的时候年龄就偏大,生产就有一定的困难,加之肚中胎儿的胎位不正,我尽力了,没有杀人啊!”

蔡钊将长条方案上放着的一个花布口袋扔下堂去,落在那稳婆面前,正是捕头王译找回来的那袋东西。那女人一见这布袋,顿时身如筛糠一般。

“刁妇曹氏,你这布袋里地银两是从哪里来的?”蔡钊拍了一下惊堂木,那稳婆立刻跪在地上磕头:“老爷,您说什么我不清楚。我更不知道什么银两。”

蔡钊没有想到这个老太婆这么固执,气得大叫:“真是冥顽不化的刁民,给我重打一百大板再说!”拿起一把令牌就要扔出去。

屏风后面孟天楚心想,这个老太婆身子单薄,怕是禁不住这些伙计地板子,打死了就没有线索了,忙重重咳嗽了一声。

蔡知县忙将手中令牌放下。哼了一声:“好你个毒妇,在我这公堂之上就没有人可以硬得过我这个板子的。本县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说还是不说?”

那稳婆额头见汗:“我确实不知道老爷你说的什么所谓地银两。”

“好你个刁妇,我问你,这布袋上面绣有你的姓氏,是捕快从你家的米缸里搜出来的,你作何解释?如果这钱来路正当,何必要埋在米缸里?又何必连你病重在床地丈夫都要隐瞒?”

“……”稳婆身子哆嗦得更厉害了。却不说话。

“你好生看看,袋子里得银子可是有记号的,那是郝天宝郝员外家倾银房制作地,有他们府上的烙印,你怎么解释呢?”

“……这是……是老身替他们家奶奶接生,他给的银子……”那曹氏哆嗦着低声道。

“哦?原来你们稳婆这个行当的生意是这么赚钱地,一送就是好几十两?”蔡知县冷笑道,“传郝家地管家镇江到堂问话!”

那曹氏一听。脸色一下就变了,低下头,颤抖得更加厉害。

升堂之前,孟天楚便已经叫人把镇江传来了。不一会儿,镇江就被传到大堂跪下。

蔡知县道:“镇管家,你看看这钱袋里的银子,可是你们郝府制作地?”

镇管家将布袋子中的银两拿了一锭出来。仔细瞧了瞧,将底部朝上,只见银子的底部刻着“天宝”二字,说道:“回禀老爷,这的确是我郝家倾银房浇铸的银子。”

“你能肯定?”

“是,小的能肯定!”镇江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问你,昨日你们让稳婆到家中为大奶奶接生,你们可曾支付了酬金?”

“是,付了,是小人给的。”

“给了多少?”

“二两。”

“嘿嘿。给得不少嘛。”蔡知县转过头。盯着稳婆,用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曹氏。你钱袋里有五十二两纹银,都是郝家制作的,本县问你,那五十两从何而来?”

稳婆曹氏低头不语。

“大胆刁妇,看来你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地,来人啊,给我上刑!”

孟天楚从来不赞成使用刑讯逼供的办法获得口供,他认为这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但是,在明朝,为了获得口供这个“证据之王”,法律明文规定可以进行刑讯逼供,时代不同,他也没办法用现代司法理念去改变古人的做法。

两个皂隶上前给稳婆上了拶子,将那稳婆的十指放入夹中,两个衙役各站一方,用劲拉紧,只听得那稳婆长声惨叫,却不昏过去,清醒地感受着这剧烈而持续的疼痛。

这拶子是多菱形木棍,棱边比较锋利,用力拉紧之后,便深深地卡进了稳婆地手指肉里,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流,滴滴嗒嗒滴落在地上。

稳婆痛得全身发抖,两眼翻白,一直抵抗了一盏茶时间,终于抵不住,疼昏了过去。

另有皂隶端来一盆凉水泼在那稳婆的脸上,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脸色还是煞白,浑身发抖。

蔡知县得意洋洋说道:“曹氏,你现在想不想说了呢?你多出来的那五十两纹银是从哪里来的呢?”

谁知那老太婆虽然疼痛难忍,居然还是闭嘴不说。

蔡知县大怒,又吩咐继续用拶子刑,连续几次后,稳婆几次昏死了过去。却仍不招供。

蔡知县万般无奈,只得吩咐退堂。

这稳婆抵死不供,孟天楚却也无法,眼珠转了几转,决定亲自去一趟稳婆家,看看有什么发现。

孟天楚叫上王捕头,带着慕容迥雪一起出了门前往稳婆曹氏的家。

曹氏住在城东一个居民住宅区。他们边走边问。七弯八拐地总算是到了稳婆曹氏地家。

小院虽说不大,但也收拾得十分整洁,慕容迥雪在门外叫了一声,屋子里有一个男人应声说是门没有关让直接进去,慕容迥雪看了看孟天楚点了点头,自己打开柴门,走在了前面。

突然从墙角飞奔出来一只大黑狗。吓的慕容迥雪惊叫了一声,屋子里的男人呵斥了一声。那狗居然乖乖地退回了墙角。

孟天楚转过头看了看花容失色的慕容迥雪:“没有事吧?”

“不碍事的,我们进去吧。”慕容迥雪摸了摸胸口,定了定神。

孟天楚和慕容迥雪被房间里陈设地简陋给愣住了,一个老人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床边放着一个破旧地马桶,上面地红漆已经剥脱。里面有一些黄色地尿液,发出一股刺鼻难闻地尿臊味。房里的光线还好,窗户上的窗纸已经很破烂了,好在现在天气暖和,若是冬天,这样的房子如何住人呢?

那老人听见来人进了屋子,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来。孟天楚见了,赶紧走上前将那老人扶起。

“你们是谁啊?”老人孱弱的声音问道,盯着王捕头看了好几眼,觉得面熟,却又不敢认。

王捕头道:“我们是仁和县衙门的人,这是我们的刑名师爷孟师爷。我是捕头王译。昨日来过地。”

“哦,对对,原来是师爷和两位官差大人,小的……”

那老人挣扎着要下床,被孟天楚一把按住了:“老人家,曹氏是你什么人啊?”孟天楚从老人的身上闻到一股汗臭,想是没有洗澡的缘故。

“是我的妻子……”那老人突然一阵很急促的咳嗽,弯下腰,往床头边那马桶里吐了一口痰,孟天楚发现那痰里有血丝。

老人喘了几口气。慢慢说道:“她前日说是去给一个很有钱的员外家接生去了。中途回来了一趟,然后又走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的身子骨不争气,多少年都下不了床了,她若是再不回来,怕是要让我这把老骨头饿死在床上了。”

慕容迥雪听那老人这么一说,走到屋子地一角,揭开灶上的锅盖,一股馊味迎面扑来,她忍不住想做呕,看来,这个老人说的是真的了。

慕容迥雪看了看米缸还有些混着米糠的糙米,说道:“我来给老人家做点粥吃。”

那老人一听,一个劲说使不得,孟天楚知道慕容迥雪一向心地善良,听到这些,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宽慰道:“老人家,没有什么使不得的,她手脚麻利,一会儿功夫你就可以吃上粥了,你饿了这么长地时间,不吃东西怎么可以呢?”

那老人听孟天楚这么说,眼睛一红,声音哽咽了起来:“师爷,两位官差老爷,你们都是好人啊!我和我老婆子最近尽是遇到好人了。”

“尽遇到好人?”孟天楚好奇地问道。

那老人点了点头。

这时慕容迥雪先烧了水泡茶,把茶碗递给老人,那老人也顾不得烫,吸索着喝光了。这才喘着气说道:“哦,是啊!就是前日我家老婆子喜滋滋地去给人家接生,说是这次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问我想吃什么她去买呢。”

孟天楚心想,二两银子就让这老人感到无比的幸福,这是怎样清贫的一个家啊。

“昨天这位官爷来,从米缸里搜出一袋银子,我才知道,原来我家老太婆还藏得有这么多的钱,想是怕她不在的时候家中只有我这个一个活死人,担心贼偷了那包银子,这才藏在了米缸里。我问了这位官差大爷,他说我家老太婆出了点事情,让衙门给抓了,他说让我别多想,没别的事情。”

说到这里,老人一连串的咳嗽,半晌才缓过劲来,接着续道:“我真是糊涂了,若她没有出事情,怎么还没有回来呢?以前,她从来不接太远的生意,就怕去了晚上回不来,没有人给我做饭,她现在还没回来,想是出事了!”

说完,又猛烈地咳嗽起来。

第143章 马桶

“别担心,你夫人她没事的,”孟天楚宽慰道:“老人家,你知道那家人为什么要给你娘子这么多银子吗?”

老人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只告诉我说那家人很大方,给了二两银子。那一袋银子怎么来的,我真的不知道。”

看他这神情,似乎不像是在说谎。

不一会儿,能干的慕容迥雪就已经将粥熬好了,还从外面的院子里摘了一些青菜,放在粥里面,粥立刻就变得清香无比了。端着碗服侍老人喝粥。

照顾病人对慕容迥雪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她小心地将粥吹温了,这才喂到老人嘴边。

孟天楚看着这孱弱的老人,心想,这个老人病得很重,这稳婆一下子收了这么多银子,收买她的人要她做的事情,恐怕不是接生这么简单,稳婆为了自己病重的丈夫,面对如此巨额的贿赂,当然不可能拒绝。看来,自己的直觉是对的,这案件并不是一件单纯的医疗纠纷案,也不是玩忽职守,里面应该还有别的隐情。

这隐情是什么呢?稳婆不说,老人不知道,如何查呢?必须寻找新的线索。

孟天楚等人回到衙门,就见大牢当班禁卒慌张张跑了出来,一眼看见孟天楚,欣喜说道:“师爷,正要去找您呢。不得了了,那稳婆曹氏怕是不行了!”

孟天楚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

“曹氏好像犯了什么病。眼也直了,全身抽搐,叫了郎中看了,说可能不行了。”

“快带我去!”孟天楚急匆匆往大牢奔去,稳婆曹氏这时候忽然发病,而且病得十分沉重,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来到女监。由于女犯不多(古代除非谋反、命案等特别严重案件,女犯一般是不收监的)。稳婆单住一间牢房。

牢房里围着几个禁卒,一个郎中正从牢房里走出来。见到孟天楚,急忙躬身施礼。原来是上次给孟天楚看病地那个“草香药铺”的老郎中曾贾仁曾郎中。

孟天楚忙问:“曹氏病情如何?”

曾郎中摇摇头:“病入膏肓,无法救治了。”

“什么病?”

“不清楚,老朽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回答,所以难以判断。”

孟天楚知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很多情况下需要凭借病人叙述病情从而作出判断,曹氏无法说话,在没有现代诊断技术支持的情况下,再好的郎中一时之间也无法准确判断是什么病。

孟天楚进了牢房,禁卒们急忙站起身退到两边。

孟天楚蹲下身,仔细观察曹氏症状,发现她牙关紧闭。出现阵发性、强直性痉挛,两眼凝视,瞳孔散大,呼吸短而急促,嘴唇发绀,口吐白沫。

孟天楚低声道:“曹氏。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曹氏依旧急急地呼吸着,两眼僵直望着正前方,说不出话来。

慢慢地,曹氏的呼吸变慢,出气多,进气少,还时断时续,身子不停抽搐。随即,忽然一切都停止了,眼睛眨了眨。转向孟天楚。仿佛在辨认他是谁。

见此情景,孟天楚心头猛地一沉。他知道,曹氏很可能是回光返照,已经命在顷刻,忙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曹氏,我是孟师爷,我去过你家,你如果死了,你重病在床地丈夫怎么办?”

曹氏猛地一把抓住了孟天楚的胳膊,嘴唇哆哆嗦嗦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马……桶……”身子一挺,随即慢慢软了下去,一动不动了。

马桶?孟天楚还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检查之后确定,曹氏已经死亡。

一般说来,只有心脑血管疾病导致地猝死,才会死亡得这么突然。可从刚才征象来看,却又不象是疾病猝死,倒象是中毒。

孟天楚目光落在了监舍角落的碗里,那里还有一些残留食物,提取之后,进行生物实验,将部分食物给一只鸭子灌了下去,不一会,鸭子便抽搐而死。

食物果然有毒!

那牢头吓得咕咚跪倒,连连磕头作揖,说自己监管不严,罪该万死。

孟天楚沉声问道:“昨天有人来看过曹氏吗?”

“有……有的,有一个年轻女子,天快黑的时候来过。”

“未决犯不能探监,你不知道吗?”孟天楚很清楚,这些牢房的人,只要有钱,才不管什么已决犯未决犯呢。

牢头磕头道:“是,小的该死!小的一时糊涂,真是该死……”

“那个女子是曹氏地什么人?来的时候拿了些什么东西给曹氏?”

“那女子说是曹氏的远方亲戚,说是给曹氏送些吃的,没呆多长时间就走了。”

“远方亲戚?”孟天楚想,不应该啊,这个曹氏刚刚关进来,那远方的亲戚是怎么知道她被关起来了呢?

“是的,她来的时候拿了一个食盒,我还检查了,都是一些清淡的食物。”

“那女子长得什么样子?”

“没……没看见,她蒙着厚厚地面纱的。”

“混帐!进来探监你居然不看人家相貌就放行,是何道理?”

牢头一个劲磕头如捣蒜一般:“这女子说她未出阁,不能以面示人,小的谨慎,还一直跟着她,探监的整个过程小的都在旁边,那女子只是放下食盒,没说话就走了。”

“那稳婆说话没有?”

“也没有,稳婆好像在昏睡。——师爷,小的鬼迷了心窍,求师爷饶命啊!”

“你老实说,这女子给了你多少好处?”

“给了……给了小地一锭黄金……”

呵!难怪,不是鬼迷了心窍,而是黄金的作用。孟天楚哼了一声:“那黄金呢?”

“在……在小的宿舍里……”

孟天楚吩咐王捕头押着这牢头去取来了那锭黄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瞧了好一会。

牢头贪赃枉法。致使在押重要人犯被人毒死,孟天楚下令将他拿下治罪。赃款没收。

孟天楚又琢磨方才曹氏说的那句“马桶”,曹氏临死之前说的这马桶是什么意思呢?曹氏知道自己命在顷刻,最关心的事情怎么会是一只马桶呢?一般来说,临死之前最牵挂的,当然应该是她们地亲人。

亲人?孟天楚猛然想起那病重在床的老人,还有老人床边地那只破旧地马桶,眼睛忽然一亮。站起身,再次带着王捕头、慕容迥雪等赶往曹氏住处。路上,孟天楚特意绕道去“草香药铺”把曾郎中叫上,一起来到了曹氏家。

依旧是那灰暗地房间,那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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