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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笑道:“这么个小酒馆,哪用得着两个大厨师,岳父大人吃惯了那厨师的饭菜,我们要是把他要过来,总不太好,我觉得这四川大厨手艺还不错,还是依旧用他算了。”
夏凤仪想想也对,不能挖老爹的墙角,便对关厨师道:“那好,你再去做几道拿手的杭州菜来,我看看你杭州菜地手艺。”
关厨师答应了,到厨房做了火踵神仙鸭、栗子炒子鸡、西湖莼菜汤等几道杭州菜送了上来,飞燕尝了尝,点头道:“比京城娘家的厨师的手艺差一些,却也马马虎虎凑合了。”
孟天楚和夏凤仪也尝了尝。孟天楚道:“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咱们是个小酒馆,本小利薄,就不要请那些大厨师了,就他顶着,我看也还行。”
夏凤仪点头道:“夫君定了,那就这样吧。”转头对关厨师道:“以后你得加紧学习杭州菜地做法。做得地道一些,过段时间我还要检查。如果还不行,只能换人了。”
有压力才有动力,那厨师急忙点头连声答应。
吃饭的时候,夏凤仪与孟天楚一商量,都觉得这酒店不大,而店伙计就有十来个,人太多。必须进行精减。
吃完饭,夏凤仪又召集了所有伙计,经过对答面试考察,并根据刚才上酒菜的表现,将几个笨手笨脚的伙计解雇了。
随后,夏凤仪宣布将所有店伙计包括厨师的工钱与经营情况挂勾,基本工钱加分红,众伙计听了都兴高采烈。这举动调动起了大家的积极性,都表示一定好好干。
从酒楼回到衙门,夏凤仪说想把酒店重新装修一下,孟天楚将夏凤仪单独叫到房间里,拿出五两银子给夏凤仪去装修,这差不多是他最后的家当了。
夏凤仪道:“不用了。我先帮你垫着,如果经营亏了,卖了酒店地时候,再还我就是。”
孟天楚摇了摇头:“桥归桥,路归路,这酒店你帮我经营不收报酬,已经帮了我很大地忙了,虽然我现在没什么钱,但钱多多办,钱少少办。就根据这点银子装修和周转吧。”
夏凤仪还待再说。孟天楚打断了她地话:“我可把话摆在前头,你帮我管理可以。但不能挪用你地一文钱帮我补贴,我会问老何头的,如果我知道了你拿你自己的钱帮我周转装修啥的,我立即把这小酒馆卖了还你银子。”
夏凤仪道:“你又何必分得如此清楚?”
“嘿嘿,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不分清能行吗?我们两只是表面夫妻而已。”
“那算我借给你还不行吗?这点钱真的不够……”
“不够就算了!大不了我卖了它,反正也是凭空得来的。”
夏凤仪见他如此坚决,只好点头道:“那好,我答应你,只帮你经营,不贴钱就是。”
接下来地几天,夏凤仪带着飞燕一直整天在小酒楼忙活重新装修和制定规章制度整顿纪律作风的事情。孟天楚的伤一天天好起来了,已经不用坐轮椅,慢慢可以走了,头上的伤愈合得也很好,再不用缠着绷带。
夏凤仪她们忙着店里的事情,孟天楚便在衙门内衙书房里指挥慕容迥雪处理公务。好在这段时间倒没有命案发生,蔡知县上堂收的案件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都是些民事纠纷或者偷鸡摸狗的小刑事案件,不用他费力侦破,交给捕快房下比限破案,到期破不了,告诉蔡知县打板子就是了。
几天之后地傍晚,夏凤仪带着飞燕回到家,兴高采烈说道:“夫君,酒店重新装修今天重新开业了,生意很不错,到我们回来的时候,营业额有二两银子了!”
孟天楚不清楚酒店的经营成本,所以对这个成绩的感触不是很深,问道:“那咱们是赚了还是赔了?”
飞燕也高兴得大眼睛一个劲扑闪,抢着说道:“当然是赚了啊!要不奶奶这么高兴干什么!”
“哈!那就好,赚了多少?”
夏凤仪道:“我计算过,店里各种费用、工钱、饭菜总成本,平摊下来每天一共是一两三钱,等于今天咱们纯利润是七钱银子!”
孟天楚眼睛一下就亮了:“一天赚七钱,一个月就是二十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二万一千元),相当于我差不多一年的薪水呢,哇!真是太棒了!娘子可真厉害!”
夏凤仪道:“先别高兴,这只是开张第一天,又是刚刚装修,林掌柜和袁主簿他们将酒店重新开业的事情告诉了很多人,所以今天人客比较多,以后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客人了,所以,咱们不能按照今天地营业额来算,得等至少半个月之后,才能大概知道盈利情况,不管怎么,赚钱应该是肯定的了。”
孟天楚胸无大志,每个月能弄个千八百的就很满意了,就算打折去掉一半,每个月赚个十两银子,也够他高兴的。忙道:“娘子辛苦了,赚了这么多钱,我已经很高兴了。只是以后不能让你这么起早摸黑的忙了。”
“这几天装修,重新整顿酒店,所以我每天都要去,正式开业之后就好了,每天晚上老何头会把营业额和账簿拿回来给我核查,汇报今天经营过程。隔三岔五我带飞燕去突击检查一下就行了。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去了。”
孟天楚舒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今天第一天开业就赚了七钱银子,大家很高兴,飞燕下厨做了一桌好菜,孟天楚将慕容迥雪也留下来一起吃,大家举杯畅饮,喝得很是欢畅。
一天天过去了,一个月之后,孟天楚身体已经彻底康复,月底结算下来,孟天楚的“西子酒楼”纯利润二十三两!
这可把孟天楚乐坏了,那可相当于自己一年的薪水哦,孟天楚非要与夏凤仪二一添作五,夏凤仪执意不要,说只是想多给孟天楚弥补些心里的愧疚。孟天楚便不再坚持。
现在已经入夏,夏日炎炎,杭州城里一丝风都没有。
这一天天特别热,已经习惯了空调电扇的孟天楚被热的团团转,飞燕跟在后面拿着个大蒲扇哗哗给他扇着,还是不解暑。
第111章 《知府公子被杀案》
夏凤仪看得好笑,说道:“夫君,要不咱们去天竺寺上香吧,顺便消暑,那里树林茂密,凉风阵阵,很舒服的。”
“天竺寺啊?”孟天楚转头望了望后面跟着的小丫鬟飞燕,贼眉兮兮说道,“嗳,咱们去不去天竺寺?”
“奴婢怎么知道,少爷和奶奶作主呗。”飞燕想起两人滚落山崖的情景,脸颊泛起两朵淡淡的红晕。
孟天楚抬头看了看天,说道:“都快中午了,要不还是不去那天竺寺了,太远了点,来不及,我看城外附近有几座寺庙倒也凉爽清静,咱们去逛逛就行了,怎么样?”
夏凤仪道:“相公说的倒也是,这天那么热,跑到天竺山恐怕就已经热翻了,咱们还是就到城外小寺庙里随喜纳凉好了。”对她来说,这上香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想出去走走,一直闷在衙门里,很是憋气的。
孟天楚交代了慕容迥雪留在书房处理公务,然后带着夏凤仪、飞燕坐衙门马车准备出发。刚出了衙门口正好遇到捕头王译和小捕快宋翔羽,这两人今日轮休,一身便装随便逛逛。
孟天楚初到杭州的时候侦破了衙门停尸案,为捕头王译和小捕快宋翔羽洗脱了冤屈,两人对孟天楚那简直是感激得五体投地,见到孟天楚一家人要出门,笑呵呵打听了一下,得知他们是要出城上香,两人自告奋勇当车把式跟随保护。
孟天楚对王捕头直爽性格倒很欣赏。也懒得废话,让他们替换了原来的车把式,一边一个,赶着马车出了城门。
这一次连上香带游山玩水,一直到傍晚时分才返回杭州城。
他们地马车来到城门口,孟天楚从车窗远远地看见城门口堵了好多人,排了很长的队伍。几个官兵正在挨个检查盘问。孟天楚挑起车帘对王捕头说道:“王捕头,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情。”
王捕头答应了。停下马车,上前打探情况。
王捕头走到城门前,发现看守城门口的士卒们很是嚣张,检查的动作很是粗鲁,一些老百姓稍不顺从,便被推在地上殴打。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漫步走到一个中年书生身边。问道:“这位兄台。城门口怎么了?”
那书生低声道:“知府柯乾柯大人的公子柯帱死了,死因不明,柯大人下令设卡严查呢。还有收取保证费,说是将来查明真相之后,再归还。”
“哪有这等道理!设卡盘查,还要收保证费?”
“哼,还不是想借这机会多捞点油水呗。”
“收多少?”
“一个人一百文!”
王捕头谢过那老汉,转身来到马车前:“师爷。咱们过这城门怕是还要费一些周折。”
孟天楚将头探了出来,奇道:“哦?为何?”
“知府柯大人的儿子柯帱死了,死因不明。”
孟天楚皱眉道:“知府大人的儿子死了?我们怎么没听说呢?”
“可能是今天我们出城之后才死地,知府大人下令设卡盘查。还要收保证金呢。”
“查什么查,”孟天楚恨声道,“既然是死因不明。那连人究竟是不是被人谋杀的都还没查清楚,就设卡抓凶手,抓谁啊?还不是找借口趁机盘剥!”
王捕头急忙低声道:“嘘~!师爷,这话可不敢乱说,这是知府大人下地命令。”
孟天楚点点头:“那行,走吧。”
王捕头道:“是!”跳上马车,赶着车喝道:“让路!衙门公务,快让开!”
马车来到城门口,被一个瘦小的士卒拦了下来,恶狠狠地走上前来:“你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说完。眼睛贼溜溜地往车上看。
王捕头虽然是捕快,但遇到当兵的却也无奈。只得忍气吞声道:“我们是仁和县衙门的。”
那士卒转身给身边一个士卒递了一个眼色,那人点点头,转身往城门口班房走去。留下的这个士卒接着问道:“衙门的?腰牌呢?”
今天王捕头和宋翔羽近日轮休,所以穿的是便装,摸了摸怀里,发现腰牌也没带,便微笑道:“我们真是仁和县衙门地捕快,车里面坐的是我们师爷……”
正说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个头和王捕头差不多,身材也很魁梧,一脸的落腮胡子,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额头上还有一个一寸左右的伤疤,很是扎眼。
那士卒见那人来了,立刻满脸堆笑:“小旗大人,这些人说是仁和县衙门里的,但是拿不出腰牌。怎么办?”
听这话,这军官的职务是小旗,相当于现在军队里地班长。
这小旗一听,阴着脸道:“屁话,没有腰牌,谁知道他是哪路鬼怪!奶奶的,一律先收费,拿了腰牌来,再退给他们!”说到这里,眼望车篷,“车里什么人?老子瞧瞧。”
说着走到马车前,一伸手就要去掀车帘,王捕头一把将他的手抓住。王捕头天生神力,功夫了得,这一抓好不凌厉,那小旗只感到身子如遭电噬一般,知道遇到了高人,顿时脸色一变,却不敢发作。
其他军士也看出了问题,手按刀柄围了过来。
胡小旗半个身子发麻,急忙喝退了军士们,对王捕头陪笑道:“这位兄台,本官是奉命行事,进出城都要检查的。还请见谅。”
孟天楚在车棚里说道:“没关系,王捕头。就让他看看吧,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咱们也别为难他们。”
王译却也不敢太过分,缓缓放开这胡小旗的手腕。
胡小旗揉了揉发麻的手臂,走上前,小心地挑起马车车帘一个小角往里一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男子和两个少女,男地当然是身材健硕的孟天楚。紧挨着他的是夏凤仪,旁边是丫鬟飞燕。
胡小旗眼见夏凤仪秀美绝伦,穿着一身藕色的衣裳,外面披着一件大红色的披肩,唇红齿白,顿时眼都直了。
都说苏杭出美女,可自己在这诺大的杭州城里。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绝色地女子。这小旗眼睛落在了夏凤仪的身上就再也掉不开了,情不自禁咕咚咽了一声口水。
夏凤仪厌恶地将脸扭到了一边。飞燕则狠狠瞪了这胡小旗一眼。
车把式上地王捕头一扬手挡住胡小旗的视线,将车帘放下,微笑着:“车里是我们衙门刑名师爷和夫人、小丫鬟。没别人。”
“哦,好,那就请几位把银子交了进城去好了。等你们去拿了腰牌来,再把银子还给你们。”那胡小旗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王捕头。
王捕头也懒得废话,从怀里掏了一小锭银子。大概有一两左右,扔给胡小旗。
胡小旗双手接住了那锭银子,满脸堆笑,情不自禁又望了一眼车篷地门帘,一直惦记着夏凤仪绝色容貌。不过听说是衙门师爷地内眷,却也不敢造次。现在拿了银子,见好就收,陪笑道:“果然是个豪爽的爷!哈哈哈哈,好,兄弟们,放行!”
马车进了城,孟天楚道:“咱们直接去‘西子酒楼’吃晚饭,然后再回家,如何?”
夏凤仪想了想,说道:“贱妾听说西湖畔一个名叫‘知味观’地酒楼。杭州菜做得很是地道。不如咱们去那里吧,顺便看看人家酒楼的情况。也好改进咱们地酒楼啊。”
“好啊,去取取经也好!”
马车来到西湖边“知味观”,孟天楚先下了车来,看了看这客栈,门口挂着一个木牌,上面用蝇头小楷镌刻着一首诗:
知味观里有滋味,
楼外楼前不见楼;
花港观鱼思伊人,
曲院风荷是佳音。
孟天楚扭头对夏凤仪道:“娘子,过来看看这首诗,很有意思啊!”孟天楚以前到听说过“楼外楼”、“知味观”什么的,想来这家酒楼历史悠久,应该是百年老店了。
夏凤仪走上前细细读了一遍,微微一笑:“是很有意思。”这时,客栈两个店小二已经迎了上来,一个将马车安顿在了酒楼的后院,一个领着孟天楚等四人来到大堂。
这酒楼生意甚好,店小二将他们招呼着到了楼上的雅座,先是沏了一壶上好的“明前”,上了热毛巾和两份点心,然后才招呼着点菜。
飞燕对店小二道:“你们这有什么拿手的杭州菜?象什么西湖醋鱼之类的,赶紧做了端上来,让我们尝尝。”
“姑娘听口音不是杭州人,怎么知道我们杭州的西湖醋鱼地?”小二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大眼睛俏丫鬟。
飞燕哼了一声,有些得意地说道:“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什么宫廷秘方,谁不知道。西湖醋鱼必须是要用西湖的鲲鱼做才好吃。”
“姑娘说的对极了!”那小二听后更是频频点头。
孟天楚已经饿得肚子呱呱叫,很夸张地抹了抹下巴:“看吧,说得我都垂涎三尺了,小二你决定就行,赶快上,只要杭州名菜,尤其是西湖名菜。我们边吃边说。”
“好的,那我就为几位爷和夫人做主了,点几味我们店的拿手西湖名菜。您几位稍等片刻,马上就好。几位先用点心垫个底儿。”小儿说罢,折身出了门。孟天楚几个人边吃着点心,边聊着天。
过了一会,小二回来了,手上端着一个很大地托盘,上面放着几盘菜和碗筷等,手脚很麻利地将手上的东西熟练地摆上,给每个人倒了酒水,放了碗筷,陪笑道:“几位爷,这都是我们知味观的特色菜,您几位尝尝。”
孟天楚看了看桌上的菜,还真是很丰富,香气扑鼻、颜色也搭配甚好,有鸡有鱼还有虾。伸筷子招呼大家吃了起来。
“爷,您觉得味道如何?”小二看了看孟天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果然好,果然是百年老店的风范啊。”孟天楚一边嚼着一边赞道,“这样绝好的口味怕是一定会传承百年啊,若是吃不上,那岂不是让我们这些好吃之人没有了口福。”
小二一听,满脸欢笑连连称谢。
夏凤仪道:“还是让小二给我们说说这西湖醋鱼的由来吧。”每道菜不仅要知道怎么做的,如果更知道其来源典故,那会更受欢迎,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好好,那就烦劳小二给我们讲一讲吧。”孟天楚吃着西湖醋鱼,嫩滑爽口,果然是名不虚传。
那小二清了清喉咙正要讲,忽听得外面一阵嘈杂之声,王捕头站起身来,打开房门一看,突然脸阴沉了下来,随即将门关上。
门外地声音有远而近,其中一人地声音很是熟悉。
一个店小二的声音说道:“胡老爷,你说地那个雅座真是有人已经坐了,要不小的给您另外安排一个地方您看呢?”
“去你妈的!你不知道本官一直都坐那个雅座的吗?谁不知道那个雅座是你们知味观里位置最好的一个房间,既可以看西湖,又可以看旁边春楼的丫头们,让那些人给我们腾地方,快点!”接着传来一声惨叫,想必是那迎客的店小二挨了这人一脚。
孟天楚已经听出来人就是刚才在城门口遇到的那小军官,皱了皱眉头,“这人怎地如此横行霸道!”
第112章 美丽女掌柜
小二大概比孟天楚他们更早知道来人是谁,脸色很是惊慌,见孟天楚这么问,低声道:“大爷,您不知道,这胡军爷是……”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踢开了,胡小旗带着几个方才在城门口见过的士卒闯了进来。可孟天楚却好像没看见他似的,依旧品尝着美味佳肴。
胡小旗没有想到雅座里坐的人居然是自称为刑名师爷的年轻人,赶紧往旁边一瞧,果然,那个貌若天仙的美艳小娘子就坐在那师爷身边,后面站着那个俏丫头。
“哟!真是想什么,什么就来!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兄弟们,我们拿着这几位爷给的银子来吃饭,谁想竟又遇到了他们,真是有缘啊,你们说呢?”旁边的兵卒们自然随声附和。
孟天楚这才一扭头,瞧了他一眼:“怎么?军爷也想坐这雅座?”
“不不,你们先到,当然是你们坐了。”胡小旗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夏凤仪,嘻皮笑脸道,“刚才与大爷您一见如故,这一顿就由我胡某请客,咱们共饮一杯如何?”
孟天楚冷冷一笑:“对不起,鄙人带有内眷,不便与外人共处。”
胡小旗脸皮很厚,笑道:“不碍事,一回生二回熟嘛,一起喝顿酒不就成了朋友了吗?嘿嘿。”一双眼睛在夏凤仪身上到处乱瞄,歪着屁股往旁边一把椅子坐去。
就在这胡小旗屁股即将坐到椅子上的一瞬间,一旁地捕头王译脚尖一抹。将那椅子踢了出去,胡小旗一屁股坐空,咕咚一下摔了个仰八叉,众人都大笑起来。
胡小旗大怒,爬起来伸手就要去拔腰间的单刀,就在这时,忽然一阵花香飘来。胡小旗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急忙一转身。只见一个女子,步伐袅袅走了进来。
这女子十八妙龄,身着素白交领短衣,素白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