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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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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脱下衣袍,撕成宽布带,编在一起成一条布索,一头递给飞燕,让她捆在腰间,另一头捆在自己腰间,这是为了防止飞燕失足滑下去,好用这个绳子扯住她,但如果是孟天楚自己踩滑了脚,以他的体重,恐怕要拖累飞燕一齐滚下山去了。但登山的相互保护这是必须的,只希望不要发生后者那种情况。

孟天楚说道:“我在前面开路,你看准了我的落脚点,学着我的样子,咱们慢慢过去。”

飞燕点头答应,紧张地看着孟天楚。

孟天楚背靠山体,双手平伸扶住两边,用两脚脚后跟在碎石上踩出一个个窝,踩结实了,慢慢往前移。

飞燕学着孟天楚的样子,背靠山体,用脚后跟踩着孟天楚踩出的小坑,小心地往前移。她受伤很轻,行动几乎没有影响,加上身轻如燕,所以这难不倒她,只是看着下面长长的陡峭的山崖,想着一脚踏空,就会一骨碌滚到山脚去,不免心中紧张,这时候腰上捆着的布带子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让她心中踏实了不少。

终于,两人慢慢绕过了山体突出部,就听到远处夏凤仪惊喜的呼唤:“夫君~!”

孟天楚不敢乱动,斜了一眼,看见山体滑坡边缘的青草地上,夏凤仪和老何头正惊喜地朝着他们招手叫喊着。

两人都不敢说话,依旧紧张地慢慢往前挪动,终于,他们接近了山体滑坡边缘,孟天楚抓住了夏凤仪伸出来的手,一脚踏上了青草地,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转过身,飞燕也跟着踏了上来。

终于安全了,大喜若狂之下,飞燕如同一只小燕子一般,抓住孟天楚和夏凤仪,又蹦又跳兴奋地大喊大叫。

孟天楚忙道:“别……别闹了,咱们离开这里。”

飞燕这才放开手,替两人解开了腰间的布带。

第100章 破案的希望

夏凤仪紧张地望着一脑袋鲜血裹着浸血的布条的孟天楚:“夫君,你怎么样?伤在哪里了?”

飞燕抢着说道:“少爷为了保护我,自己受了好重的伤,脑袋上有好几道伤口,腰部撞在大石头上,刚开始的时候动都动不了呢。”

夏凤仪紧张地张大了嘴,一只素手轻轻在孟天楚裹着绷带的额头触碰了一下,孟天楚很夸张地吸了一口凉气,把夏凤仪惊得赶紧缩回手,孟天楚这才笑道:“逗你的,我已经差不多没事了。”

夏凤仪嗔道:“人家都要吓死了,你还逗!”一转脸,看见飞燕身上到处都是血痕,惊叫道:“飞燕,你也伤了?伤在什么地方?”

飞燕低头看了看,笑道:“没事,这些都是少爷的血,流到我身上了的。”一眼看见胸脯上的血痕,想起孟天楚枕着自己双乳的情景,顿时羞红了脸,好在脸上已经被孟天楚的鲜血弄得花簇锦绣,不注意倒也看不出来。

孟天楚道:“咱们走吧,天快黑了。”迈步往前走,刚才是慢慢挪动,倒还影响不大,可真正要迈步走路的时候,腰上的伤毕竟十分的沉重,他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飞燕急忙伸过手去搀扶住孟天楚,夏凤仪也要搀扶,老何头已经抢先架住了孟天楚的手:“少奶奶,让老奴来吧。”

夏凤仪便在前面开路,分开荆棘灌木和杂草。几个人往前面小路方向走。

这边没有发生山体滑坡,所以山势相对要平缓一些,并且有草有树,已经不用担心滚下山去。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上到了山路上。

夏凤仪和飞燕替换着搀扶孟天楚,慢慢往山下走,太阳落山之前。终于下到了山脚,上了马车。驱车回城。

赶得正好,在关城门前进了城,夏凤仪吩咐车夫直接去找郎中药铺。马车一路飞驰,来到一家杭州很有名的“草香药铺”。

来到药铺前,这药铺掌柜老郎中曾贾仁认识孟天楚,当初孟天楚就任师爷地时候,他曾经与孟天楚见过面。现在看见孟师爷脑袋上裹着布带神情狼狈地从马车上被丫环仆人搀扶下来,艰难地往里走,慌不迭迎了上来:“孟师爷,您这是怎么了?”

“摔着了。”孟天楚苦笑道。

曾郎中急忙叫两个药童搀扶着孟天楚进了药铺,进过详细检查,腰椎没事,只是腰部外伤,青肿好大一片。急忙给上了跌打损伤的药。接着检查脑袋,也只是皮外伤,颅脑是否出血,暂时还看不出来。重新清洗了伤口之后上了药。

飞燕问道:“老先生,我们少爷伤势如何?”

“伤得比较重,好在没有伤到筋骨。但是也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康复。”

上好了药,又开了几包活血化瘀的草药给回去煎着服用。曾郎中检查中还一个劲说道:“孟师爷,这几天老朽会亲自到衙门给您换药的,今后再有个头痛脑热啥的,打发小厮来叫一声,老朽登门给您看病,再不能劳您大驾亲自光临了。”

孟天楚笑了笑:“如此有劳了。”曾郎中给他上的药里有麻醉止痛的成分,所以,他现在有些昏昏欲睡了。

重新包扎完毕。飞燕说马车太过颠簸。一上一下会震裂伤口,让曾郎中找了一把软榻躺椅。自己和老何头搀扶孟天楚躺上去,曾郎中叫了几个药童一起抬着,自己一旁陪同,亲自将孟天楚和夏凤仪他们送回了衙门内衙,他还要陪着呆一会,看看病情有没有反复。

回来之后,夏凤仪和飞燕搀扶着孟天楚到卧室躺下,孟天楚昏昏沉沉正想打瞌睡,准备好好睡一觉地时候,飞燕跑进来说:“少爷,知县大老爷来了。”

随即,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蔡钊蔡知县的声音道:“先生,好端端怎地受伤了?晚生特来看望。”

孟天楚挣扎着要起身,飞燕急忙搀扶着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背后,让他斜躺在床头。刚才这一挣扎,又牵动了伤口,痛得孟天楚连连皱眉,苦笑道:“东翁,请恕晚生有伤在身,不能施以全礼。”虽然浑身疼痛,可心里却有些好笑,自己来到明朝这么些日子,也学得说话文绉绉地了,不过不这样说话,的确不太像一个师爷。

“先生不必多礼!”

飞燕连忙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蔡知县坐下,先向曾郎中询问了孟天楚的伤情。曾郎中说没有伤到筋骨,但是,由于头部受到多次撞击,担心会颅内出血,所以这几日需要备加注意。

孟天楚心想,如果颅内慢性少量出血的时候及时发现,中医倒也还有办法,但如果是急性大量出血,除非动手术,中医恐怕已经无能为力,而自己是没办法给自己脑袋做开颅手术的,那就死定了,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及时发现颅内出血,如果已经发生颅内出血,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是慢性的。

知道孟天楚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调养一些时日之后,蔡知县这才放心,拱手道:“先生今日不是去天竺山上香去了吗,怎地弄了一身伤回来了?”

孟天楚只是说自己不小心跌下了山崖摔伤的,也懒得说是为了救飞燕,两人一起骨碌下了山。

正在说话间,衙门主簿袁近、县儒学提举司教谕周墨、温铭、阮家立等六房司吏,还有一些平素与孟天楚比较要好地书吏、捕快们也都得到消息陆续来了。原来孟天楚被抬进衙门之后,门子就将这消息传了出去,很快整个衙门的人都知道了,都提了礼物来看望来了。

一时间,房间里满都是人。夏凤仪是内眷,当然避到了隔壁屋里,只有飞燕、老何头和几个老妈子仆人招呼来看望的各位客人。

孟天楚斜眼之间,一眼看见人群中有双亮亮的眼睛,正担忧而牵挂地望着自己,却是慕容迥雪。

孟天楚心中一暖,向着她的方向拱手道:“各位兄弟,多谢前来看望,鄙人没事,郎中已经看过伤了,歇息数日就能康复,这期间,衙门的事务还得有劳各位兄弟了!”这话虽然听上去是说给大家的,可他眼睛却含笑望着慕容迥雪。

慕容迥雪何等聪明,当然知道他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方面让自己放心,另一方面将事务拜托于她。慕容迥雪扑闪着大眼睛回望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众司吏、书吏和捕快们当然不知道他二人眉目传情,只当是说给他们听得,便纷纷躬身施礼,各自说着一些慰问地话。

蔡知县道:“各位,大家看望完了就都回去吧,好让师爷好好休息。”

众人急忙躬身答应,各自告辞离开了。

等大家都走了,蔡知县起身正要告辞回去,孟天楚说道:“东翁且慢,晚生还有事与东翁说。”

蔡知县弯腰道:“先生您先休息,等伤好了,咱们再细谈。”

“事关袁主簿儿媳妇林思被杀案,不能拖延阿。”

哦?蔡知县连忙坐回椅子:“林思被杀案?”命案早一天侦破,他这知县的政绩也就多上一分。

老郎中也是老于世道的人物,听知县和师爷有案件要商量,忙道:“那老朽现行告退了。孟师爷的伤目前已经稳定,只是这几日要特别注意,如果出现剧烈头痛,呕吐、神志昏聩不认人等情况,马上通知老朽。”

夏凤仪急忙点头答应,吩咐飞燕拿了银两付了诊金,然后送老郎中出了内衙。

孟天楚等老郎中走了之后,说道:“晚生已经找到了侦破此案的方法,但这件案子要想侦破,必须进行尸体解剖,解剖完了之后,就真相大白了。”

蔡知县微微皱眉:“上次这林掌柜就不同意解剖,袁主簿也不敢与他顶撞,所以也只能附和他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不用征求他们地意见,就说这件案子很是蹊跷,必须进行尸体解剖,否则无法查清案情,软硬兼施,让他们赞同解剖。”

这做人的思想工作,苦读孔孟之道的蔡知县还是很有一套的,当下点了点头,有些疑虑地问道:“解剖之后……就能查清楚吗?”

“尽力而为吧。”心想这可不敢打保票,这只是侦破案件的一种方法,今天从摔下山的经历中猛然悟到的,管不管用却还不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解剖,一辈子也不知道这样做能否行得通。

蔡知县对侦破案件一窍不通,这件案子半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孟天楚想出了办法,虽然这个办法还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毕竟有了办法,也就有了希望,当下点头道:“好,先生好好歇息,明日一早,晚生就找他二人来商量,想尽办法说服他们同意解剖。”

第101章 无心有意

蔡知县走了之后,夜也深了。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孟天楚没胃口,只喝了点稀饭就不吃了。

飞燕看着心急,到厨房亲自炖了一道“乌骨鸡生地炖饴糖”和一道“山楂枸杞煮牛肉”。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做好,端了上来。

夏凤仪正坐在床边守着孟天楚,这两道菜香气扑鼻,孟天楚正昏昏沉沉睡着,闻到这香味,顿时神志一清,赞了句:“好香!是什么啊?”

飞燕用托盘端着那两道菜,来到床边低声说道:“是给少爷您补身子的,这道‘骨鸡生地炖饴糖’是专门补血的,这道‘山楂枸杞煮牛肉’,是专门活血化瘀的。”说罢,先将托盘放在旁边的圆桌上,拿了一个小碗盛了,端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用小勺喂给孟天楚吃。

孟天楚一连吃了几勺,赞道:“好,真好吃!想不到飞燕还有这一手,早知道,就让你当大厨了!”

飞燕和夏凤仪相互看了一眼,都抿嘴一笑。夏凤仪道:“飞燕本来就会做菜,她有个亲戚在皇宫里当御厨,人家专门跟御厨大师傅学过呢。”

“哈,那怎么以前不给我们做呢?”

飞燕白了他一眼:“哼,你以前那么坏,谁做给你吃哟!现在你改好了,又是为了保护奴婢才受的伤,破例给你做一回!让你早点康复好破案啊。”

夏凤仪对飞燕抿嘴笑道:“呀!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关心体贴人了?”

“本来嘛,少爷救了飞燕,飞燕当然要知恩图报啊,没别地本事,只能做做菜给少爷补一补喽。”

夏凤仪眼神闪了闪,瞅了飞燕一眼:“嘻嘻,知恩图报。不错嘛,那等一年满了之后。我把你许给少爷做媳妇,好不好?”

飞燕娇羞道:“奶奶,瞧你说啥呢……!”

“咦,还不好意思了,从古庙回来,你对你们少爷可就没少关心过,当我不知道呀?”

飞燕头垂得更低了。含羞道:“我……哪有啊!”

“别不好意思了,没关系的,反正我和你们少爷有一年的约定,期满之后各奔东西,如果到时候你能嫁他,能有个你这么细心人照顾他关心他,我会很高兴的。”

飞燕脸蛋一直红到了耳后根,羞答答道:“我……我才不……”

孟天楚抢先笑道:“哈哈。你们两当我不存在啊?当着我的面,就这么把我给处分了,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夏凤仪笑道:“你为了救飞燕差点没了命,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她啊。”

“喜欢归喜欢,娶归娶,她这么野蛮泼辣。对我横鼻子瞪眼睛的,我可不敢娶,万一娶回来,是个河东狮吼的泼妇,那可怎么办哦!”

飞燕杏眼一瞪:“谁是泼……,哼,谁说要嫁给你了,你想娶,我还不答应呢!”

孟天楚笑道:“我没说不娶啊,不过。你这么凶巴巴地。不能当我正室原配——要不,等我娶了媳妇。你当我小妾吧。那时候你要敢凶我,我就家法伺候,哈哈,爽啊!”

飞燕轻啐了一口:“美死你!快吃吧,都要凉了。”一口接一口不停喂他,堵住他的嘴不让说话。

也不知道是飞燕地手艺好,还是刚才的半真半假的玩笑让孟天楚很开心,这两道菜孟天楚风卷残云吃了个精光,擦了擦嘴,意犹未尽说道:“飞燕手艺真好,以后你下厨好了。”

飞燕道:“我是丫鬟,可不是厨子,隔三岔五作道菜给少爷您尝尝鲜倒还可以,真要我当厨子,那我可不干!”

夏凤仪道:“是啊,家里的厨子手艺还是挺不错的,老吃一个人做的饭菜,肯定会吃腻味的,让飞燕时不时做两道菜尝尝也就行了,如果真让她当厨子,一天到晚在厨房里忙,厨子又干什么?总不能让厨子来伺候我们吧?”

孟天楚轻轻叹了口气:“你们说地倒也有理,只希望飞燕这时不时下厨的频率能短一些。唉~!美味佳肴,何时才能再见面哦~!”

飞燕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扑哧一笑:“少爷要喜欢吃,我就常做给你吃好了,就怕到时候你吃腻了,又把我赶出厨房了!”

“太好了……不会的,你要是天天做给我吃,那才叫好呢!”

夏凤仪叹了口气:“要想天天吃飞燕做的饭菜,那只有娶她做媳妇了。”

飞燕嗔道:“奶奶!您是不是担心飞燕嫁不出去,赶紧的定门亲事啊!”

孟天楚听又回到这话题,赶紧说道:“吃饱了就犯困,我想睡觉了。”

夏凤仪笑了笑:“那你早点睡吧,我也睡了。”说罢,站起身,莲步袅袅出了房门,飞燕急忙收拾好碗勺,帮孟天楚脱了衣袍,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给他盖好一床薄被子。

孟天楚见她忙里忙外,天气又热,额头上都有细细的汗珠了,到底有些疼惜,说道:“行了,今天你也伤得不轻,也早点休息吧。”

飞燕没说话,拿了一根小凳子放在孟天楚床边,在小凳子上坐下:“奴婢没事,只是手腿有几道小小的擦伤,没事地,下午在药铺,郎中说连药都不用上。”

孟天楚见她坐在床边,奇道:“咦,你怎么不回去睡?哈,我知道了,你想和我一起睡,对吧?”

飞燕脸蛋微微一红:“哼,就会嘴巴上占便宜,临到头的时候,又不敢应承……”

一听她话里有话,孟天楚心中有些慌乱,勉强一笑:“我……我怎么不敢……!我是……,我是……”

“行了!瞧你急得那样!”飞燕低下头微微一笑,“刚才郎中已经说了,这两天备加注意,如果少爷您有剧烈头痛、呕吐、神志昏聩甚至不认人了,那就说明有危险,要马上叫郎中,所以,刚才送老郎中走的时候,少奶奶就和奴婢商量好了,奴婢晚上守着你,白天奶奶看着。过了这两天就好了。”

孟天楚心头微微一热,低低的声音说道:“这肯定是你的主意,你们奶奶铁石心肠,才不会这么关心我呢!”

飞燕轻轻摇了摇头,也低声道:“不是的,其实,自从少爷您侦破古庙那两件案子之后,少奶奶常常在我面前说您地好话呢,她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心里一直很关心您的。”

孟天楚撇了撇嘴:“关心?嘿嘿,她只不过是心里内疚,想着法弥补罢了,她让你嫁给我,也是这目的吧?”

飞燕飞快地瞟了一眼孟天楚,声音细若蚊蝇道:“奴婢……奴婢怎么配得上……配得上少爷您呢……”

声音虽轻,孟天楚还是听清了,有些心慌地望了望飞燕,心想难道这小丫头当真看上自己了,有心在夏凤仪离开之后做自己的新娘?孟天楚虽然经常和她开开玩笑,却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甚至还没想过要成亲,更不用说想要和谁成亲了。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己嘴上占点便宜的话,人家飞燕当真了。

孟天楚有些慌乱地咳嗽了一声,笑呵呵道:“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少爷我是个登徒子,当初你不就看不起我,还逼我差点当众脱裤子呢……!”

飞燕涨红着脸道:“少爷……那是飞燕的错……飞燕给您陪罪……”说罢,跪倒在地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外间传来夏凤仪的声音:“哟,还没托媒,怎么就拜起堂来了~!”

孟天楚笑了笑,对飞燕道:“你快起来啊!”

“不,您要还不原谅飞燕,飞燕就跪着一晚上不起来!”飞燕眼圈红红地跪着磕头说道。

“好好,我原谅你就是!我刚才是开玩笑来着,这件事你已经道歉过好几次了,如果再这样没边没完地,本少爷那也太不象个男人了。”

飞燕这才爬起身,在凳子上坐下。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说话了,过了半晌,孟天楚才说道:“飞燕……其实……这个……”

飞燕忙道:“少爷,您别说了,奴婢知道地,以前是奴婢误解您了,其实你是个好人……”

“好什么好,新婚之夜还找别的女人鬼混,有什么好地!你这话就违心了。”

“那……那是少爷您一时糊涂,奶奶我们也说过好几次这件事情,估摸着您本来是打算成亲了之后就再不乱来了的,可新婚那晚,你进洞房,奴婢把您赶了出去,所以您才去找海棠那贱人的,要是当时我们不做得那么绝,您多半不会去的,而且从那以后,您再没做过以前那些龌龊的事情,肯定是你已经打算成亲之后真心改过,可我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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