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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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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柠呆着屋子里显得百无聊赖,门前的侍卫和楼下地侍卫简麒倒是真地就给撤走了,不过简柠自然不会上当,她宁可一个人在屋子里来回走着,来不会下楼一步。

老妈子:“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再走了,你走的我地眼睛都花了。”

简柠停下脚步,微笑的走到老妈子身边小声地说道:“那您说我不走我干什么啊?”

老妈子笑了,边给简柠缝制秋天穿的夹袄,边说道:“小姐这个样子好像是在等谁一样。”

简柠听罢,赶紧示意老妈子声音小一些,然后走到门口看了看,这才转过身来走到老妈子身边低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

老妈子偷偷地捂着嘴笑了。

天终于黑了,老妈子点上了油灯了蜡烛,简柠终于坐下拿起一本《史书》看了起来,突然楼下有人在喊叫着什么,简柠没有动,倒是老妈子放下手中的针线跑到楼前看了看,然后急忙回到屋子里对简柠说道:“小姐,怎么前院起火了,好大的浓烟,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简柠的眼睛一下都没有离开过书本,倒是淡然一笑,道:“我们关上门来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就好,这个家和我们有关系吗?”

老妈子见简柠无意去关这件事情,只好走到门前准备关门,突然一个身影从老妈子眼前闪过,老妈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就已经关上了。

简柠用眼睛地余光也看见了,便转过身来,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原来不是人,而是一只正东张西望的猴子。

老妈子:“天啦,这只猴子从哪里来的,竟然还穿着衣服,是不是从哪个戏班子里跑出来的,赶紧将它赶走才好。”

谁料那猴子竟一下蹦到简柠的桌子上直愣愣地看着简柠,简柠本能地往后仰了仰,那猴子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给简柠,简柠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结了过去,展开一看,顿时笑了,对老妈子说道:“不要赶,你出去给我盯着点儿,我和这只猴子有话要说。”

老妈子以为简柠疯了,道:“小姐,它是个畜生,怎么可能说话?”

只见猴子听罢朝着老妈子恶狠狠地呲牙咧嘴地叫着,简柠笑着说道:“让你去,你就赶紧去吧。”

老妈子见这猴子也机灵像是可以听懂人话,便赶紧出门去了。

简柠将纸条放在蜡烛上烧掉后,对那猴子说道:“我让你给我带封信给他,可以吗?”

只见猴子懂事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桌子上盘子里的一个苹果,先是闻了闻,然后大吃了一口。

简柠笑了,道:“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灵性的小东西在身边,那你吃吧,我赶紧写。”才准备拿笔,突然转身对那猴子说道:“前院地火是不是你放的?”

猴子边吃苹果边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简柠开心地笑了,坐下开始写信。

信刚刚写好,突然老妈子冲进来说道:“不好了,老爷带着一些人过来了。”

简柠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猴子伸手将简柠手上的信一把夺过,然后从将自己吃过的苹果核儿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飞速地拍了拍简柠,好像是在安慰一样,蹭地一下从窗户跳了下去,老妈子跑到窗户外一看,只见那小东西已经跳到一个树上,很快就没有了踪迹。

简柠示意老妈子赶紧将窗户关上,自己重新坐回到位置上,将书拿起,简麒就走了进来,先是四处看了看,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走到简柠地身边说道:“柠儿,在看书啊?”

简柠抬起头来,微笑着给简麒点了点头,道:“对啊,史书。”

第481章 他杀还是自杀

简麒没话找话地胡说了几句,临出门时说了一句:“你娘的房子起火了,你怎么也不过去看看?”

简柠抬头看了一眼简麒,漫不经心地答道:“我娘?爹您的记性越好不好了,我娘死了十几年了。”

简麒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忍住,哼了一声带着人下楼了。

老妈子见简麒他们走远了,这才折回身来将门关上,见简柠笑嘻嘻地看着窗外,便也会心地笑了。

孟天楚没有想到殷素素回来的这么快,晓诺他们这边还没有出发,殷素素带着猴子就已经安全地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简柠的一封信。

孟天楚看过信后,自然也是稍稍有了一些安慰,算是放心了不少,信中简柠提到自己已经从柴房搬回了房间,但让孟天楚这段时间不要找自己,还说账册谁也得不到,既然杨乐至死了,那更是没有人可以知道账册的下落了。

大概是简柠本身性格就比较谨慎,信里有些话也是点到为止,既不讲账册的下落,也没有说在账册里发现了什么,大概是担心这封信让不该看的人看了会有后患。

孟天楚看过之后将信当即就烧掉了,心中提到让自己多多提防和简麒走的近的人物,虽说没有直接说明姓甚名谁,但孟天楚心里多少有些数了。

第二天,孟天楚带着柴猛和屠龙去了一趟嘉庆府杨家。

一路问去,孟天楚他们终于在一个不大的院落前停下了脚步。门前不过两个一米多高地石狮子,更像一些普通商人的宅院。

柴猛上前敲门很快门就开了,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笑盈盈地站在门口,模样也长的有几分俊俏。

柴猛大概没有想到会是一个美女给自己开门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那姑娘脆生生地问道你们找谁的时候,还是屠龙上前回话,那姑娘听说是自己家大人的上司亲自登门拜访。赶紧转身叫人去了,不一会儿。杨夫人走了出来,已经是披麻戴孝。

杨夫人将孟天楚他们领进院子,孟天楚发现院子里已经挂满了白绢灵堂也搭设了起来,但是院子里冷冷清清,仿佛没有什么人知道杨乐至死了,他在这个地方当官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人登门吊唁呢?

孟天楚带着疑问跟在杨夫人身后进了灵堂拜祭之后。见灵堂里做了一个老妇人,大约也就五十岁出头,身着素衣,手持一龙头拐杖,一脸憔悴和悲戚。

杨夫人将孟天楚领到老人身边,那老人低垂着头,杨夫人轻声地说道:“孟大人,这就是相公的母亲。我地婆婆。”

孟天楚躬身施礼,低声喊道:“老妇人请节哀。”

谁想那老妇人竟一动不动,杨夫人不禁落泪,将孟天楚等人领出门外带到一个便厅坐下,这才说道:“多谢孟大人还亲自来看看,相公这一走。公公当即病倒,婆婆也因悲伤过度一夜白头,唉……,奴家想到这里就……”

孟天楚:“杨夫人需要孟某帮忙的,孟某定当尽力。”

杨夫人:“不用了,也没有什么需要帮忙地了。”

孟天楚:“杨大人生前的好友也不曾来祭拜吗?”

杨夫人眼睛闪烁了一下,摇了摇头,道:“相公一生性情孤僻,很少与人为友,无事也是在家中呆着。哪里也不去。所以……”

孟天楚见院子里偶尔一两个丫鬟和下人也是蹑手蹑脚地走过,不禁心里有些酸楚。这人活着的时候便是在风光,死了不也是白骨一堆很快就被人忘记了吗,更何况生前就是独孤一人,死后更是无人记得了。

文孟天楚:“杨夫人不知有些话孟某当问不当问。”

人杨夫人惊讶地抬头看了看孟天楚,道:“孟大人想问什么?”

书孟天楚顿了顿,道:“杨夫人说杨大人生前是不喝酒的,对吗?”

屋杨夫人听罢显得有些慌张,道:“奴家的……的意思是,相公不甚酒力。”

孟天楚没有想到不过才一天杨夫人的话就改了,便道:“那他平常还是喝地?”

杨夫人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孟天楚:“杨夫人所说的不甚酒力,一般是在多少的情况之下杨大人就会醉酒?”

杨夫人正要说话,刚才那个老妇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杨夫人赶紧上前去迎,谁想那老妇人没有好气地将杨夫人一把推开,孟天楚惊讶的是看起来一个弱不禁风的老人力气还不小,竟然将杨夫人退了一个趔趄,差点摔着,幸好旁边一个八仙桌挡住,杨夫人一下有些尴尬,假意将腮前的头发扫到耳后,悻悻地叫了一声婆婆。

那老妇人目光犀利,直接走到孟天楚身边,盯着孟天楚半天后才说道:“你就是孟大人?”

孟天楚躬身施礼,道:“正是在下。”

老妇人点了点头,走到孟天楚对面的椅子坐下,杨夫人正要跟着坐,谁想那老妇人咳嗽一声杨夫人赶紧起身,老妇人冷冷地说道:“你让下人给孟大人他们上些好茶来,不要这么不懂规矩,感觉我们杨家因为少了一个至儿天就要塌下来了一样,也不知道你将那些别人送给至儿的好茶存着干什么。”

老妇人说完,见杨夫人还站着,狠狠地剁了一下拐杖,声音响亮地说道:“你是聋了还是傻了,还不赶紧去。”

杨夫人这才赶紧出门,刚走到门口。老妇人说道:“你就在灵堂里守着,不要给我再出来了,那个地方才是你如今应该呆着的地方,知道了吗?”

杨夫人没有转身,但恭敬地答道:“知道了,婆婆。”

孟天楚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厉害地婆婆,从前在电视里见到还以为是为了烘托气氛。突出人物性格,如今在古代真见到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对这个相貌平平的杨夫人有些同情起来。

丫鬟很快重新上了上好的龙井,孟天楚:“老妇人实在是太客气了。”

老妇人一脸严肃,倒让孟天楚他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坐下去了,正要告辞,老妇人突然说道:“我家至儿有病,孟大人可知晓?”

孟天楚:“不知。”

老妇人长叹一声。道:“唉!我儿命苦啊!”

孟天楚:“老妇人请节哀。”

老妇人:“听说孟大人将我儿带回衙门去了,说是要开膛破肚查找我儿的死因,是吗?”

孟天楚知道在古代大家对这个人死后尸检颇有一些微词,便道:“杨大人虽说和在下共事时间不长,但相处还算愉快,杨大人为人和善勤奋,是在下得力的助手,如今突然猝死。在下也希望可以尽快找到凶手让杨大人九泉之下安息。”

老妇人地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示意孟天楚他们喝茶,自己也端起杯子浅酌一口,道:“我儿生前得了一种病,这种郎中都不知道是什么病,但就是不能沾酒。沾酒就要发病。”

孟天楚一听,十分意外,便道:“什么病这么奇怪?”

老妇人看了看门外,见杨夫人正坐在灵堂里低垂着头,便道:“我们也不知道,这种病平常无事,但一喝酒就六亲不认,对身边的人非打即骂,十分凶悍,酒醒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孟天楚一听。遂想起从前大学地时候一个老教授给大家讲过一个叫“病理性醉酒”的案子。讲地和老妇人说杨乐至的症状差不多,但杨乐至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喝了?

孟天楚:“我发现杨大人死前也是喝过酒的。”

老妇人点点头,道:“孟大人,说实话,你不说我也想到了,至儿为人一向谨慎,知道自己有这个病之后很少喝酒,我杨家只有至儿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唉!孟大人,还是请你尽早将我至儿的尸骨运回,让他入土为安吧,不是谁杀的他,是他自己将自己给害死了。”

孟天楚听罢,道:“我会尽快将杨大人的遗体运回,请老妇人放心。”

老妇人这才点了点头,道:“那我就不陪了,如今家里杂事繁多,还请孟大人日后再来小坐,对不住了。”

孟天楚见老妇人起身送客,只好也起来了,这时从门外探出一个头来,然后又迅速地缩了回去,老妇人说道:“这么不懂得礼数地孩子,也不知道当娘地是什么教的,畏畏缩缩一点都不大方,让人见了笑话,还不赶紧出来见过孟大人。”

孟天楚这时才看清楚是一个大约十三四岁地男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眼睛里透着一股灵气,怯生生地站在门外,有些腼腆,给孟天楚鞠了一躬,小声地喊了一声孟大人,脸就刷地一下红透了,像个小姑娘一般。

孟天楚:“这是?”

老妇人指着那孩子,淡淡地说道:“我杨家的大孙子,叫杨朔。”

孟天楚没有想到杨乐至和杨夫人如今相貌平凡的人生出一个孩子竟然这般的俊朗,虽然扭捏了一些,但也遮掩不住浑身上下的机灵劲儿。

孟天楚:“好俊俏的孩子。”

老妇人嗯了一声,大概是才失去了自己唯一地儿子无心听旁人说什么恭维好听的话,那孩子见孟天楚他们要出门赶紧退到一边,孟天楚走出门去,只见这个孩子身边还有三个个子高矮不一的孩子,最小是一个女人,活脱脱就是杨乐至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妇人指着杨朔说道:“让你照看着弟妹,你们出来做什么?还不赶紧带着弟弟妹妹们到屋子里去。”

杨朔看了看老妇人。小声说道:“妹妹想爹了,让我来问问奶奶,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见爹爹?”

老妇人身体摇晃了一下,孟天楚赶紧上前扶住,老妇人轻轻却十分坚定地将孟天楚的手推开,对杨朔说道:“先带弟妹们回去,我送走了客人就来告诉你们。”

杨朔乖乖地点了点头。蹲下身将妹妹抱在怀里,给孟天楚深深地鞠躬。然后带着两个弟弟走了。

老妇人轻拭眼角,然后对孟天楚说道:“孟大人见到我儿地时候,我儿在自己地房间吗?”

孟天楚不知道老妇人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便点了点头。

老妇人将孟天楚他们送到门外,道:“好了,我就不远送了,孟大人你们就一路好走了。”

孟天楚:“我会尽快将杨大人找人送回来的。”

老妇人:“也好。至儿放在那边的东西拜托孟大人代我烧毁了吧。”

孟天楚愕然,道:“什么都不要了吗?”

老妇人点了点头,道:“人都死了,东西还拿来做什么?睹物思人,那是对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对残忍的了。”

孟天楚想了想,道:“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老妇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还是那句话,人都死了。任何事情都让死了的人带到棺材去吧,我们活着地人已经忘记了。”

说完转身走进门去,刚才那个开门的小丫环走到门口准备关门,见孟天楚还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关,只好微笑着等着。

孟天楚这才回过神来,小声问道那丫鬟。道:“你们家老夫人脾气一直不好吗?”

丫鬟笑了,道:“不啊,我们家老夫人脾气最好了。”

孟天楚还要问什么,那丫鬟回头看了看,然后小声对孟天楚说道:“不能给您说了,老夫人会责怪我多嘴了,几位官爷慢走。”说完,门在孟天楚面前轻轻地关上了。

孟天楚喃喃地说道:“脾气最好?”

柴猛:“我觉得这个杨家地人都怪怪的。”

屠龙:“好了,让大人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吧,我们两个地任务就是安静地驾车就好。走吧。大人,我们回去吧。到家地时候天就该黑了。”

孟天楚抬头看了看天,道:“好吧,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中,天已经黑了,孟天楚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来到左佳音的房间看她,丫鬟才服侍完左佳音吃完药,见孟天楚来了,便端着药碗走了。

左佳音靠在床上,微笑着示意孟天楚到自己身边来坐。

“天楚,案子有眉目了吗?”

孟天楚摇了摇头,将今天去嘉庆府地情况给左佳音说了说,左佳音听罢,道:“这个病我从前也听我师傅说过的。”

孟天楚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道:“我就知道你是知道地,给我说说。”

这时柳儿走了进来,见孟天楚正握着左佳音的手说话,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要转身退出,让左佳音看见了,便叫住了柳儿,道:“你来的正好,我和天楚正在说一种病,你也是学过的,也听我们说说。”

柳儿:“还是算了,我好像有些多余了似的。”

左佳音和孟天楚对视而笑,孟天楚道:“瞧你说的,我和你佳音姐姐老夫老妻的了,什么叫多余的,快进来坐吧。”

柳儿这才进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左佳音笑着说道:“我们在说一种不能喝酒地病,就是说一喝酒就有点象犯了羊癫疯一样的,有的时候还会出手伤人,醒过来却什么都不知道了,你知道这种病吗?”

柳儿听了之后,缓缓地说道:“我见过的。”

孟天楚更是惊讶了,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病的,谁想一说出来,你们两个都听说过,看来真是我孤陋寡闻了。”

柳儿:“我爹得地就是这个病。”

这一下左佳音也甚是惊讶,道:“柳儿怎么听你提起过呢?”

柳儿淡然一笑。道:“说什么呢,人都已经死了,我也渐渐地忘记了。”

孟天楚:“柳儿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想到……,竟然说到你的伤心事了,那我们就不说了。”

柳儿:“没有什么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真的已经忘记了,孟大人不必介意。您和三夫人说起这个病是因为你身边有人得了这个病吗?那就赶紧要治了,耽误不得。”

孟天楚:“这个病可以治得好,啊?”

柳儿摇了摇头,道:“只能是控制,不要让他喝酒,一点酒都不能沾,若是不得已喝了酒。也要切记不要再去饮茶,尤其是浓茶。”

左佳音不解,道:“不是说茶是解酒的吗?”

孟天楚:“你让柳儿说完。”

柳儿:“我家世代为医,我爷爷,我祖爷爷都是郎中,唯独到了我爹这一辈,虽说也是学医,但我爹一生嗜酒如命。可偏偏他又不能喝酒,我爷爷为此懊恼不已,甚至将我家中所有的酒全部倒掉,连酒壶都不允许放在家中,就这样,我爹还是偷偷出去喝酒。直到……唉,不说这些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在饮酒之后再去喝茶,但我爷爷说了,得了这种病的人,喝了酒之后轻则之后打人摔东西,重则抽搐痉挛,甚至昏死过去,大多数地人认为浓茶解酒,但我爷爷却不这么认为。他说喝了浓茶。非但不能解酒可能还导致心跳骤停,若不及时抢救会死人的。”

孟天楚想了想当时在杨乐至地桌子上并没有发现茶水。两个杯子里都是只有酒地味道,便道:“柳儿,那如果得了这个病的人如果肝脏和肠胃也有一些毛病地话,会不会引起死亡?”

柳儿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左佳音倒是说了一句,道:“不过即便是没有这个病的人,如果此人喝的是烧酒,那么有两样东西若是同食可能会死人的。”

孟天楚:“是什么?”

左佳音:“胡萝卜和黍米”

柳儿:“三夫人说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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