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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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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译看了看飞燕,还没有说话,孟天楚笑着说道:“好了,飞燕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下不为例啊,我说过,女人不要插手衙门的事情,好吧,容我换身衣服,进去给佳音说一声,你在门口等我,对了,需要迥雪也去吗?是个什么案子。”

飞燕吐了吐舌头,赶紧溜进了屋子。

王译连忙说道:“慕容姑娘要去的,听说又是个人命案子。”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道:“最近怎么总是死人啦,死人不烦,我这个去看死人的活人都快烦死了。”

王译呵呵干笑两声,孟天楚示意王译去门外等,自己进了屋子。

孟天楚走到左佳音身边,大概飞燕已经说了,自己还没有说话,左佳音就轻声地说道:“去吧,我不是已经好很多了吗?不要耽误衙门的事情。”

“那我就去了啊,一完就回来。”

左佳音温顺地点了点头,道:“去吧。”

孟天楚带着慕容迥雪和王译走出门去,柴猛走上前,道:“孟爷,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孟天楚这才想起朱昊还没有好,于是点了点头,柴猛高兴地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

王译道:“孟爷,不用坐马车了,那个人家就在西街街口,不过半里路,坐车现在集市上人太多,反而不方便,您看呢?”

孟天楚:“是谁家啊?”

王译:“看我都忘记告诉您了,就是从前我们杭州府的老通判吴哲的家里。”

孟天楚有些意外,四个人边说边走。孟天楚道:“这个人我从前是听说过地,为人耿直,从不做那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事情,所以最后遭了府上一些官员的排挤,不得已退了下来,是那个人吗?”

王译点了点头,道:“正是那吴老头子,我那个时候还在他手下干过几年,兄弟们私下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倔驴,不过人还是很好,一辈子若不是老婆家里家底殷实,他还真是没有现在这样的逍遥日子过哦。”

孟天楚:“他有几个老婆啊?”

王译:“就一个,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出事的就是女儿。”

孟天楚皱了皱眉头,人生最伤心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替这吴哲伤心。

正说着,突然前面飞奔过来一辆马车,两边地人都赶紧躲闪,孟天楚赶紧将慕容迥雪扯到自己身后,心想这是谁家的马车这么嚣张在市集上还将马车赶的这么快,就象一辆奇瑞在高速上跟一辆宝马飙车一样的感觉。

马车从孟天楚他们身边经过,孟天楚突然觉得赶车的马夫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那人一闪而过,他一时想不起来了,这时车上的帘子掀了起来,只是一瞬间,孟天楚看见了一张脸从眼前闪过,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只是眼睛里却透出一股寒光,直直地朝着孟天楚扫了过去,帘子放下了,马车也绝尘而去。

王译见孟天楚盯着远去的马车发愣,便说道:“好了,孟爷,我们走吧。”

孟天楚这才回过神来,喃喃地说道,走吧,走吧。

吴哲家在街的西头,前面是自家开的一个古董店,生意还算过地去,房子后面就是一个私塾,吴哲九岁地小儿子就在那里读书。

孟天楚他们进了吴哲的院子,虽然不算大,但也小巧别致,院落里小桥流水、假山凉亭错落有致,当然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看什么风景,赏什么景致了。

孟天楚看见迎面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地老者,头发已经花白,步履蹒跚,心想大概就是吴哲了。

老人走上前来,开口便是:“你是孟天楚孟师爷吧?老夫等你多时了,你快去我女儿房间里看看,我女儿还挂在那里,我们等你来了,看完现场才准备将她取下来,谁想等你这个师爷竟等了这么半天,唉。快点吧。”

第333章 香闺女尸

哪里见过这样说话的人,王译正要发火,孟天楚看了看他,然后对吴哲说道:“大人,晚生实在是不好意思,下不为例了。”

吴哲也不说话,见孟天楚的人倒是诚恳,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几个人上了一个阁楼,吴哲指着东边一个开着的房间,说道:“我家思琪就在这个房间里。”

孟天楚从搂上看了看院子,他进来的时候就发现院子里很安静,按理说家里出了事,应该到处都是哭声什么的,至少会显得很乱,到处都是人的感觉,这家倒象是和自己家没有关系一样,安静的有一些不正常。

来到房间门口,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子悬吊在房梁之上,从女子脚下踢掉的凳子可以看出,屋子里的东西应该没有被人动过,那女子大概才睡了午觉起来,头发还没有来得及梳理,披散着落在胸前和脸上,头因为是低着,所以看不见脸,但是这个样子活像从前看过的那个日本鬼片《午夜凶铃》里的贞子一样。

吴哲见孟天楚在门口站着看,半天都不进去,于是着急的说道:“孟师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慕容迥雪:“大人,孟师爷是想先在门外看了房间里的情况再进去。”

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暗自发笑,这丫头什么时候知道站出来替我说话了。

孟天楚走进门去。慕容迥雪和王译也跟了进去,窗户关的好好地,孟天楚打开窗户一看,外面是一个小巷。

“巷子旁边是什么地方?”

吴哲:“是一间私塾,我家宝儿就在哪里念书。”

孟天楚看了看死者的四周,然后示意将尸体放下来,柴猛见状。正要上去抱下尸体,只见吴哲一把将柴猛推开。没有好气地说道:“我家闺女还没有出阁,哪里可以随便让一个男人去抱的,真是!”

柴猛一下子弄得很尴尬,孟天楚看着他时青时白的脸,知道若不是自己在一旁看着,以这些东厂出来的人的脾气,怕是那吴哲早已经被柴猛扔到对面私塾的院子里去了。柴猛将拳头捏地是嘎嘣嘎嘣的响。孟天楚有些忍俊不禁,但毕竟人家家里死了女儿,自己若是笑了就显得有些幸灾乐祸了。

只见吴哲艰难地想将女儿抱下来,可是毕竟老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孟天楚道:“大人,还是叫你地家里人或是下人来帮你,我们都是男人。也帮不上您什么忙的。”

吴哲也不说话,只管抱着女儿的腿往上使劲,孟天楚看着着急,你把女子脖子上的白绫割断不就可以了吗,知道老头子固执,也就不吭声了。

这时慕容迥雪走过去。道:“大人,您还是把白绫割断了,这样……”

吴哲鄙视地看了慕容迥雪一眼,道:“我还不需要一个丫头片子来叫我做事。”

孟天楚见吴哲如此说话呛人,那慕容迥雪也被呛得退到一边,柴猛则直接走出门去,再也没有进来。自己于是只好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看了看房间四周的情况,然后走到屋子外面去看,吴哲在身后说道:“你这就看完了。要走了?”

“回大人的话。从屋子里的情况来看,看不出什么迹象。只好出来看看,对了您发现您女儿出事地事情,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在家里或是家的附近出现?”

“没……没有,问这些……做……做什么?”看来把吴哲累得真是不行了。

孟天楚啼笑皆非,心想这老头子大概是太伤心了,问这些自然是要查凶手了。

“我是想看看凶手大概是什么时间从什么地方进的房间,因为窗户从里面关上的,所以……”

孟天楚还没有说完,吴哲说道:“我家女儿是自杀的,你找什么凶手啊?”

孟天楚一听,差点没有从楼梯上摔下去。

吴哲最后还是让王译抽出他的佩刀来将白绫削断,女儿这才稳稳地落在吴哲怀里,吴哲小心将女儿放在床上,然后将女儿的衣服整理好,这才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我家夫人带着丫鬟去庙里烧香,还没有回来,宝儿还没有放学,所以家里就我一个人。女儿是自杀地,没有错,你看。”

难怪院子里这么安静,难道这家里就一个看门的下人和一个丫鬟就没有别的可以使唤的人了吗?

说完,吴哲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只见上面是一行娟秀流畅的小楷,看来这女子平日里没有少在练字上下功夫。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一死之外,无可为者。”

几十个字看的孟天楚有些云里雾里地,从字面上不难看出这女子好像是受了什么气,受到了什么侮辱,所以一死了之。可是怎么就可以说明女子是自杀而死呢,何况真是自杀的话,你吴哲还叫我们衙门的人来做什么?

孟天楚:“我可以看看小女脖子上的伤吗?”

吴哲:“你怀疑不是小女自杀?”

孟天楚不置可否,吴哲只好点了点头,孟天楚走到女子床前,拨开她的头发将她的衣襟稍稍往下一些,这时看到了被勒过的印迹,然后看了看眼睛和口鼻,没有发现中毒的现象。

“大人,令嫒今年芳龄几何啊?”孟天楚便检查手足部位便问道。

“下个月就要满十七岁了。”

孟天楚没有说话,检查完毕。确实没有发现别的伤痕,想要进一步证实,大概需要将尸体才回衙门解剖才可以,可这吴哲一看就是个顽固地老头,刚才王译帮忙都不可以,若是说带回去怕一口就会拒绝地。

“晚生要检查你令嫒地身体,但我知道我自己检查不方便。所以,可否让我的书吏给你地令嫒检查一下身体部位。看有没有伤什么的。”

“你的书吏?”

慕容迥雪走过来,谦卑地行礼,表情木然地说道:“我就是师爷地书吏。”

吴哲:“什么时候衙门开始用女人做书吏了?真是荒唐。”

慕容迥雪也有发飙的时候,大概是刚才被呛着,气还没有顺过来,见吴哲这么说,便有些生气。忿忿地说道:“你若是不相信我,担心我碰了你小女地身子都不行的话,若查不出什么结果,到时候您别说是我们衙门无能就好!”

孟天楚假意说道:“迥雪不得对大人无礼。”

慕容迥雪哼了一声,心想我还怕你老头子不成,大不了不做这个书吏,反正马上就要嫁人了,想到这里。慕容迥雪偷偷看了一眼孟天楚,心里暖洋洋的。

吴哲自己被一个姑娘给呛了一口,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好好想了想,觉得慕容迥雪虽然话不中听,但也有道理。反正她也是个女人,于是答应了。

孟天楚等人跟着吴哲退出房间,留下慕容迥雪在房间里死者检查身体。

孟天楚走出门来,对吴哲说道:“大人既然认为令嫒是自杀,报官又是什么意思?”

吴哲道:“你没有看那张纸吗?我女儿是自杀没有假,但是那也是有人逼迫她这么做的,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

孟天楚点点头,道:“冒昧地问一句,大人的令嫒可否定亲或是有人上门求亲的啊?”

吴哲脸色一变,道:“孟天楚。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家小女从来都是足不出户,日日呆在楼上绣花读书写字。甚至从不与我家下人说半句话。”

孟天楚觉得吴哲怎么好像很忌讳人家说起类似这样地话题,其实这很正常,明朝的女子十三岁便可出阁,虽说绝大部分都是等到十五岁之后,但你家小女都十七岁了仍待字闺中问一下至于吹胡子瞪眼的吗?

孟天楚:“我看大人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既然我们说什么问什么您都觉得我们问的不对,那我们还怎么查这个案子呢?”

吴哲冷冰冰地说道:“你不会看吗?不会观察吗?不是说你孟天楚孟师爷是响彻杭州府的神人吗?”

神人?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你才神人呢!

“大人也是在衙门做过事情的,自然了解我们查案适当的问一些死者及死者身边家人地情况也是为了尽快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并没有别的意思。”

“哼!那我告诉你,我家小女叫吴思琪,今年马上十七岁,有一个九岁的弟弟,叫吴宝儿,她娘赵氏今年四十五岁,家中有两个丫鬟,一个看门的下人,还有我吴哲,就这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答非所问嘛!

孟天楚:“那家中两个丫鬟都和夫人去庙里敬香去了吗?”

吴哲:“没有啊,还有一个丫鬟是小女的贴身丫鬟,我家小女死地时候就是她冲到楼下告诉我的。”

咳!孟天楚真是郁闷了。

“那劳烦大人请那丫鬟过来,晚生有些话要问她。”

“不必了,她就是说小姐上吊了,她给我说的,我也给你说了,你不用见她了,她去私塾接我家宝儿去了。”

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和王译,大家都面面相觑,好像做梦一般。

孟天楚干咳两声,道:“那大人既然认为是有人逼迫令嫒自杀,那您是否可以在下最近两天可有谁和令嫒交谈过,或是令嫒的心情如何?”

吴哲:“没有,我已经说过了,我家小女从前都不出门,哪里会和人交谈,再说了,她的心情一直很好,每天做同样的事情,早上读书写字,中午吃过饭后睡午觉,然后起来后绣花,晚上吃过饭后陪她母亲在院子凉亭里纳凉说话,天黑回房睡觉。”

“天天如此?”

“对!”

孟天楚看吴哲一脸不可质疑的表情,开始有些佩服这个吴哲和他教育出来的女儿了。

“令嫒也没有别的要好的闺中姐妹?”

“我们吴家从来不与别人往来,只是和夫人娘家地几个亲戚有走动,那边倒是有一个和小女关系不错地孩子,是我夫人妹妹的女儿和我小女同岁,不过去年已经嫁人了,从前每年都来地。她们关系不错。”

都快要与世隔绝的一家人了,真怀疑这个女子是被关在家里时间长了给逼疯了的。

吴哲:“对了,我知道衙门办事的程序,但是我家女儿你们不能带走,你们怎么查我不关,但是我不能让你们碰她,你既然已经检查完了,我三日后就要下葬了。我知道你孟师爷不一定非要检查身体才可以破案的,对吗?老夫一切都拜托你了。”

王译:“大人,您既然知道衙门办事的规矩和程序,您这不是难为我们孟师爷吗?”

吴哲冷冷地看了王译一眼,道:“你们查不出来就算了,早点给我说一声,我给柯乾说一声,让他的人给我查,别耽误我的时间。”

王译生气地说道:“那你还不如一开始就去找知府大人算了。”

吴哲一听就火了,指着王译的鼻子说道:“你再给我说一句!”

孟天楚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大人,您放心,晚上定当尽心竭力去办,若三日后查不出那人是谁,我就一定登门谢罪给你赔不是。”

吴哲对王译说道:“看见没有?为什么人家可以当县太老爷的老师而你不行,现在知道了吗?好好的学一学。”

孟天楚看了看王译,王译忍住没有说话。

第334章 吴家小姐

这时慕容迥雪从房间里出来,看了看孟天楚,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孟天楚心里有了底儿,于是说道:“那好打人,晚生等就先告辞了,有什么进展,我们会通知大人的。”

几个人走下楼来,孟天楚见那看门的下人站在门口,便问道:“是你去衙门报的案?”

下人毕恭毕敬地答道:“回师爷的话,正是小的。”

“你给衙门的人怎么说的?”

“回师爷的话说,我就说我家小姐死了,老爷让衙门的人到我家来看看。”

孟天楚点点头,道:“你家老爷给你怎么交代的?”

下人怯生生地看了看孟天楚身后的吴哲,然后说道:“我……我家老爷到小姐楼上去叫小姐下楼来,说是院子里凉快,让她下来绣花……”

吴哲拉下脸来呵斥道:“师爷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在那胡说八道什么呢?”

“是,老爷。我家老爷给我说,说是发现小姐死在屋子里了,让我赶紧去衙门叫人来。”

孟天楚知道吴哲在,自己休想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于是只要转身给吴哲作揖道别。

走了几步,孟天楚折身见吴哲站在门口还没有进门,便随意问道:“大人,令嫒的贴身丫鬟叫什么名字啊?”

吴哲冷不丁没有反应过来,随口答道:“菊花”

孟天楚拱手再次告别。正要离开。

吴哲:“孟师爷,小女之死望你郑重看待,我不希望她死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

孟天楚点头,让吴哲留步,然后带着人离开了吴家。

回衙门的路上,大家都很郁闷。

慕容迥雪:“这个吴哲老头子好奇怪的。你看他明明是死了闺女却没有见他流泪,那下人也是很木然的样子。若是旁人见了还以为是别人家的女儿死了,和他们吴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王译:“这才不是最奇怪的,他那么肯定他女儿是自杀的,而且还要我们查什么逼迫他女儿自杀地人是谁,真是好笑。他不是说他女儿足不出户吗?那家里人谁会强迫自己的女儿去死啊。”

孟天楚也觉得这个吴哲老人行为举止有些奇怪,和常人有些不太一样,突然想起慕容迥雪在房里地检查情况。便道:“迥雪说说你检查后的情况。”

慕容迥雪:“身体表面没有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而且我也看了,从脖子上的痕迹来看,确实是上吊死的,而且……”慕容迥雪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孟天楚惊讶地说道:“你连那个你都检查了?”

慕容迥雪捂着嘴偷笑几声,点了点头。

孟天楚不禁赞许地点了点头。刚才那吴哲在场,自己不方便对慕容迥雪说明需要检查些什么,那吴哲定然要火冒三丈,和自己拼命,说自己辱没了小女名节等等,好在慕容迥雪毕竟跟着自己很长时间了。虽说自己还是个姑娘,但好在敢于尝试,好学下问,没有错过对一些关键的部位的检查,看来这丫头跟着自己锻炼出来了,机灵了不少。

听慕容迥雪如此说来,吴家地闺女还是清白之身。

柴猛:“那吴哲真是嚣张得很,切莫说在位的时候风光与否,如今人走茶凉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拽什么拽。要不是孟爷在。我……”

孟天楚哈哈大笑几声,拍了拍柴猛的肩膀。说道:“算了,算了,人家毕竟是女儿死了,心情不好,再说我们四个都被他给呛了,你也就别介意了。”

柴猛心想堂堂一个东厂领班,不知道的人自然不晓得这领班有多威风,可自己是清楚的,有些人在东厂提着脑袋混了一辈子,说不一定什么都还不是,可孟天楚不过二十出头,甚至还小自己一两岁,已经是杭州东厂的头号人物,表面上这个师爷也是当地风光得很,而且一点架子也没有,换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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