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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仙-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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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通天九霄塔

    “净心神水,可是不好找,”庾无颜摇摇头,很认真地建议,“不过我知道哪里有。”

    “哪里有?”陈太忠闻言,精神一振。

    “灭个门派就有了,”庾无颜低声笑着回答。

    “切,你也是这么不着调,”陈太忠鄙夷地看他一眼,摸出烤肉来,一边架在火上烤,一边发问,“找我帮什么忙?”

    “承你燎原枪法的情,我又一次冲上灵仙了,”庾无颜抱着双腿,呆呆地看着火堆,“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办些事情……”

    “等等,”陈太忠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叫……又一次冲上灵仙了?”

    “我冲上过两回灵仙,这次是第三次,”庾无颜目光平静,不见有多少哀痛,“可惜……不可能有第四次了,否则我一定散功重修气道。”

    “散功?”陈太忠眉头一皱。

    “时间也来不及了,”庾无颜淡淡地发话,“两次掉级,我伤了太多根本。”

    “可惜登仙鉴没在手边,”陈太忠遗憾地咂巴一下嘴巴,他走的时候,将登仙鉴留在听风镇了,“要不能测一下你的寿数。”

    “你以为我会缺那个玩意儿?”庾无颜冷冷地看他一眼,目光中有不屑,也有些哀伤,“你不会忘了,我也是宗门出身吧?”

    “还能活多久?”陈太忠直接发问了。

    “十到二十年吧,”庾无颜的脸上极其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我有大愿未了。过一段会很忙……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从周家手下救你吗?”

    “你没有救我。”陈太忠再次强调一遍,然后才问,“难道不是因为噩梦蛛?”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庾无颜一伸手,“把你的那个防御小塔拿出来。”

    陈太忠怔了怔,摸出小塔丢过去,“早说你喜欢,我就给你了。也保过我几次命。”

    庾无颜怔怔地看着小塔,一言不发,然后又伸手上去摩挲半天,眼中满是惆怅。

    良久之后,他才轻叹一声,“知道吗?这是我宗门的东西,失踪两百余年了,携带这东西的长辈,早就亡故了,噩梦蛛对我来说。固然重要,但主要还是看在通天九霄塔的份儿上。”

    “这个塔好像不完整。”陈太忠的眉头皱一皱。

    “它当然不完整,天极宗的通天九霄塔,怎么可能是这么个小东西?”庾无颜笑一笑,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物事来。

    这物事赫然是个石基,材质同小塔一样,他咂巴一下嘴巴,“看到了吧,通天九霄塔,被拆做了好几份,我的宗门侥幸得了两份。”

    “我这儿也有一份,”陈太忠将自己从烈焰龟那里得到的塔基,也丢了过去。

    “嗯?”这倒是吸引了庾无颜的注意力,他将三个部分摆在一起,拼凑半天,最后很沮丧地发话,“看起来还缺……最少一块。”

    “肉好了,”陈太忠冲火堆努一努嘴,自己拿起一串来吃,然后又喝一口酒,美美地吸一口气,“痛快!”

    “都给你吧,”庾无颜将小塔和两块石基抛过去,不待对方拒绝,就又发话,“记得,哪怕集齐了通天九霄塔,也不要让它现世……除非你已经玄仙了。”

    玄仙……好像遥远了一点,不过陈太忠也没觉得,自己就到不了玄仙,于是只问一句,“为什么?”

    “因为……天极宗已经灭亡六百年了啊,现在的五大宗,当时都下过阴手,”庾无颜拿起烤肉来咬两口,又喝一口酒,然后才补充,“这是个宗门试炼塔,塔分九层,分别对应灵仙、天仙、玉仙,本身不是用来战斗的。”

    陈太忠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晋阶利器?”

    “比你的燎原枪法强多了,你慢慢了解就知道了,”庾无颜似是不欲多说此事,转移了话题,“你最近在什么地方,过得怎么样?”

    “还行吧,”陈太忠点点头,“租了一块地安心修炼,正考虑买下来。”

    “差灵石?”庾无颜斜睥他一眼。

    “你灵石未必有我多,”陈太忠本来想夸口的,后来想一想,对方没准灵石真的比自己多,于是说得就比较保守。

    “隐居挺好,不生是非,”庾无颜点点头,然后又抛过一块玉牌来,“这个拿好。”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陈太忠有点恼火,他是不喜欢随便占人便宜的,不过目睹玉牌的形状,登时就是一愣,“同心牌?”

    “遇到麻烦的时候,帮下手嘛,”庾无颜看他一眼,微微一笑,“怎么,有了灵石,就看不起穷弟兄了?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

    “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陈太忠狐疑地看他一眼,“你可是从来不习惯求人的,而且,要丢块同心牌,前天白天就可以给我。”

    “事情起了变化,”庾无颜淡淡地回答。

    “你看这个步法怎么样?”陈太忠又丢过去一块玉简,“你的东西,我不白要你的。”

    庾无颜神识一扫,本来就想抛回去,下一刻,他微微一怔,又扫两遍,然后细细地观看起来。

    看了差不多有十分钟,他才将玉简抛回来,然后苦笑一声,“确实是好东西,太费灵气,估计是你气修专用步法……啧,可惜了。”

    “不许跟南特说,”陈太忠郑重警告他。

    “我就没记下来,”庾无颜傲然回答,“得了你的功法,我会否认吗?”

    不知道怎么搞的,陈太忠总觉得,三多魔修今天的反应有点不正常,想一想之后,他一横心,拿一块空白玉简出来,用神识刻出了无名刀法第一招。

    “你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帮上你?”

    庾无颜见他现场做玉符,也是有点狐疑,接过来微微一扫,不成想玉符登时碎裂。

    “咦?有点意思,”这下他来了兴趣,从储物袋里摸出个烟灰缸一般的东西,又伸出手来,“再给一块。”

    第二块玉符在烟灰缸里,坚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慢慢地开裂了。

    不过庾无颜已经看到了刀法,他闭目沉思好半天,才缓缓睁开眼,“气修的刀法,果然厉害,上古气修横行,真是应该的……对我很有帮助。”

    “再给你看一招?”陈太忠得意洋洋地发问。

    “不用了,”庾无颜摇摇头,然后面色一整,“其实你的东西已经很系统了,不要随便多学其他东西,浪费了你这天纵之才……千万别跟我似的,什么都想学。”

    “艺多不压身啊,”陈太忠不太认同他的观点。

    “什么都是假的,修为上去了,才是真的,”庾无颜摇摇头,迟疑一下,他又发话,“你那个缩地踏云的步法,应该还可以改进,你多琢磨一下。”

    “朝哪个方向改?”陈太忠虚心请教。

    庾无颜脸上隐约有尴尬的神色,他轻咳一声,“目前只是一点想法,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估计就想明白了。”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就是闷头喝酒吃肉,吃喝了约莫一个小时,庾无颜站起身来,冲着他一拱手,“待我大事办妥,再一醉方休!”

    “要帮忙吗?”陈太忠再次发问,“我还有一些宝符。”

    “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自会捏碎同心牌,”庾无颜轻笑一声,转身轻飘飘离去。

    陈太忠回到姜家营,守卫也没问他去哪儿了,恭敬地放他进来,没有多说一个字。

    不过陈太忠也没休息,回到小院之后,他先打坐一阵,消化掉身体里的酒气,然后开始琢磨那套“凌空踏虚”的功法。

    这套功法其实并不难练,难是难在如何微妙地控制气血和灵力,不被对手发现,自己是在作弊——而这套功法的精髓,就在讲述如何细微地操控。

    不愧是庾无颜都说罕见的功法,或者说……压根儿就是那货自己琢磨的,陈太忠实在想不出,谁会无聊到琢磨这种东西——这里又不像地球界,有大神可跳。

    易学难精,而且三多魔修有一点没说错,这功法真的很耗费灵气。

    然而,陈太忠一旦叫起真来,学东西也是极下功夫的,他用了两天时间,熟悉了这套功法,又用了两天来调整各种瑕疵,紧接着,他用了五天时间,居然成功地实验出了凌空迈步。

    这可是功法上都没有的,他忍不住洋洋得意:所谓天才,干什么都是天才。

    然后他才愕然地发现:哥们儿来姜家时间不短了啊。

    姜家倒是一直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但是他有点不耐烦了:南宫家迟迟不来,是不是庾无颜有点多虑了?

    要不,尝试一下闭关冲击五级灵仙?

    他刚升上了四级,但是对他来说,灵仙升级……这有什么难度吗?

    就在他打算开始修习无名刀法第三式的时候,当天中午,负责贴身照顾他的姜自旌从外面匆匆赶来,“贵客,南宫家来人了!”

    陈太忠穿起长衫,随着他一路走过去,来到接待大殿,正看到五个人骑着角马,自不远处驰来。

    为首的青年面目英挺,一身白色劲装,身下一匹黑色的角马,骨架格外高大,扬头甩蹄,煞是神骏。

    真正的鲜衣怒马。(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欺人太甚

    姜家营的庄内,原本是不许骑马的。

    不过对方报出了“酒伯南宫家”的字号,守卫也没有办法,人家来头太大,在风黄界,“不敬上位”可是个不大不小的罪名。

    所以守卫只能一边小跑,一边通知街道两边避让。

    南宫家一行五骑,也没有极其放肆地策马奔驰,就是让角马小快步走着,嘴角含着冷笑,看着那守卫在前方奔跑。

    陈太忠抵达的时候,姜家新任老祖姜自珍也才快步赶到,见他先到了,姜家老祖不引人注目地松了一口气。

    他整理一下衣袍,含笑上前拱手,“不知酒伯南宫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领头的白色劲装青年也不下马,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轻蔑地发话,“一个小小的四级灵仙……也敢答话?叫你家主事的来。”

    姜自珍脸上掠过一丝愠怒,这是**裸的羞辱。

    南宫家既然能找上门来,不可能不对姜家做了解,也定然知道,姜家只有一个四级灵仙,眼下如此言语,目的非常明显。

    然而,姜自承还只能咽下这口气,他苦笑一声,“贵客说笑了,姜家小小的家族,比不得南宫家高手如云,我便是族内修为最高的。”

    “那么,便是你大肆宣扬,杀害了我南宫家的锦标老祖?”年轻人依旧不下马,只是抬起马鞭,指向对方。

    “我们没有说,杀的是你家锦标老祖。也没有大肆宣扬。”姜自珍见对方执意要找碴了。反倒是挺起了胸膛,淡淡地回答。

    “敢做不敢当,鼠辈!”年轻人薄薄的嘴角一撇,翻身下马。

    姜自珍嘴角抽动一下,有心反驳吧,人家大体指的是“姜家造谣”——反正上位者夹枪带棒地说话,下位者也只能有苦说不出。

    “不知阁下从何听说此事?”这时,有人沉声反驳。却是姜自勤到了。

    “闭嘴,”后面一名骑士发话了,他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蝼蚁一般的鼠辈……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南宫家五骑均是灵仙,两个高阶,两个中阶一个低阶,说话的正是一个中阶灵仙。

    陈太忠双手拢在长衫袖筒里,冷眼旁观,姜家没有表示,他是不会主动凑上去的。

    总算是南宫家的人也没过分蛮横。下一刻也纷纷下马。

    因为他们亮了身份玉牌以后,直接进庄。根本不等姜家人来迎,所以姜家一干主脑,都是前后脚地从各处赶来。

    “请进殿饮茶,”姜自珍一抬手,邀请对方入内。

    “无须如此攀附,”年轻人手一摆,冷冷发话,“我不是来你家做客的,只是想戳穿鼠辈的谣言。”

    “姜家的朋友里,也没有如此的恶客,”有人冷冷地回应。

    大家闻言看去,却是弃儿赶了来,她的身边,还站着主母。

    “小辈找打,”南宫家唯一的低阶灵仙,也是二级,闻言一记马鞭就狠狠地抽了过来。

    “以大欺小,够不要脸,”主母一见,直接放出个小圆盾——这一鞭子抽实了,弃儿起码要丢半条命。

    “辱骂上位者,当责,”那二级灵仙狠狠一鞭抽上灵盾,看到对方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一闪,才得意洋洋地收回了鞭子。

    “好了俊风,不要多事,”白衣男子喝一声,然后又看向姜自珍,“头颅何在?”

    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杀气。

    “在先人祭台上,”姜自珍面无表情地回答。

    男子闻言,忍不住咬咬牙,然后才从牙关里蹦出两个字,“拿来!”

    “为何?”姜自珍下巴一扬,直视着对方,袍袖下的左手,打个隐秘的暗号。

    “为何……你问我为何?”白衣男子双手攥得紧紧的。

    “姜家虽小,抢我财货,杀我先人者,当诛!”姜自珍缓缓地回答,他已经把信号发出去了,自是不怕对方暴起伤人。

    “你!”白衣男子怒目圆睁,他自打进庄以后,已经一直在克制了,杀害自家老祖的人,居然还敢这么说话,他真是有点忍无可忍了。

    “三长老息怒,”旁边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出声了,此人的修为,赫然是一行人中最高的——灵仙八级,比三长老还高一级。

    他走上前,面无表情地发话,“锦标老祖失踪已久,此事已经惊动棠州主支,听闻姜家斩杀了老祖,正是要过来问个究竟。”

    “抢我财货,杀我先人者,居然会是郁州南宫家的老祖?”姜自珍冷冷反问一句。

    “但有线索,我们总要查证,”胖中年冷冷回答,“小小姜家,不是想与我南宫家为敌吧?”

    “若你家老祖是害我家先人者,你想为敌……”姜自珍缓缓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发话,“那便为敌吧。”

    白衣的三长老闻言,又咬一咬牙关,不过还是那中年胖子说话,“此事透着蹊跷,我们希望能先一观头颅,还请拿来。”

    “头颅在祖祠祭台,祭奠期未满,恕不能从命,”姜自珍半步不让,“贵客想目睹,还请移步。”

    话说到这里,除非南宫家想当场翻脸,否则必然要去姜家祖祠。

    一行人进了祖祠,看到祭台上的人头,三长老连眼睛都红了,他走上前就要捧起人头,旁边斜斜一刀砍来,一个嘶哑的声音发话,“非请莫动。”

    三长老想也不想,抽出长剑迎了上去,“找死!”

    叮地一声轻响,他连退三步,然后才发现,面前多了一个身着长衫的面具男人。

    “是你!”他眼睛一眯,就待合身扑上,却被那胖胖的中年人一把拽住。

    通过巫家和赤家,南宫家已经知道,是一个面具长衫的男人,杀了锦标老祖,而且那面具男人的口气不小。

    所以,虽然他们刚才已经看到了此人,却刻意忽视了,他们此来的目的,是要请回老祖的人头,至于说报复与否——那就再说了。

    最可能的是不报复,因为南宫锦标抢的家族太多了,南宫家不报复,大家都还能理解——寿命关的九级灵仙,做点疯狂的事很正常。

    南宫家若是报复,那可是惹了众怒,家族子弟出门的时候,就等着被别人打闷棍吧。

    胖胖的中年人上下看一眼陈太忠,眼睛一眯,“就是阁下,说九级灵仙也是蝼蚁?”

    陈太忠懒洋洋地回答,“你本就是蝼蚁,何必问我?”

    “好好,阁下果真狂妄,”八级灵仙气得笑了。

    不过下一刻,他的目标一转,看向了姜自珍,“这个头颅,有点嫌疑,我们要带走。”

    “祭奠期未满,”姜自珍面无表情地回答。

    “不管这个头颅是否锦标老祖,你我两家的恩怨一笔揭过,”八级灵仙冷冷发话,“这是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珍惜。”

    这便是上位者的强势了,事实上,大家都清楚,那个头颅就是南宫锦标,但是谁都没办法明说,而南宫家强要回头颅,居然是一种施舍的口气。

    姜自珍听到这话,也犹豫了,要是搁到他个人身上,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凭啥把首级还你?

    但他是姜家的老祖,肩负着整整一个家族、上万人的重托,他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劫掠的老匹夫,也曾给我姜家一个选择,”这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虽然柔弱但却坚定,“我家先人,选择了迎战。”

    “聒噪!”南宫家的二级灵仙也不知怎的,似乎专门盯上了弃儿一般,闻言大喝一声,手也握上了剑柄。

    “祖祠之中,你敢呵斥我姜家准家主?”姜景延火了,一指那二级灵仙,“小辈,可敢与我出门一战?”

    “好了,”那胖中年呵斥一声,略感意外地看一眼弃儿,“这便是姜家未来的家主?嘿……这样的家族,原本也不值得我们叫真。”

    陈太忠原本还想看着他们沟通,听到这话不耐烦了,“你身在别人家,哇啦哇啦诋毁主家没完,是在求死吗?”

    “你不是姜家的人,奉劝你一句,莫给姜家惹祸,”胖中年冷冷发话。

    “我也奉劝你一句,莫给南宫主支惹祸,”陈太忠淡淡地发话,“再嘴里不干不净,死!”

    这话一出,又是暂时性的冷场,在场所有人,包括姜家人,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人居然拿南宫主支来威胁?

    那可是有天仙的家族,不但是称号的,还有伯爵!

    “阁下好大的口气,”一个六级灵仙慢吞吞走了过来,此人大腹便便,却偏偏是细胳膊细腿,给人非常怪异的感觉,“何不切磋一下,看你能否斩杀得了九级灵仙?”

    “我无意跟你这样的蝼蚁切磋,”面具人嘶哑地笑一声,虽然他带着面具,也听得出来那浓浓的不屑,“你若一意求死,我可以成全你。”

    “头颅拿走,未尝不可,”姜自珍适时出声,“拿十块极品灵石来换。”

    当初南宫锦标来姜家营,提的要求就是,十块极品灵石放过姜家,他眼下这个要求,听起来有些忍气吞声,但却另有一番滋味在里面。

    “阁下莫要欺人太甚!”白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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