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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用,你给错我,我还可以找回来,”陈太忠笑了起来,“希望你不要给得不够完整。”
完整的功法,对他还是很有诱惑的,他所能弄到的功法,除了搜魂术不敢随便修习,其他的都习练了一下,效果也都相当不错。
那你也得先有命活到天仙才行,褚弄影心里暗暗嘀咕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你觉得这套技能,是否能足以弥补你的损失?”
“你抄录给我一份,极品灵石就不想给了?”陈太忠眉头一皱。
“二十极品灵石,你去哪儿能抄一套神通功法?”褚弄影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哪怕最垃圾的神通技能,比如‘敏锐神通’,二十极品灵石你能买到?”
敏锐神通,是个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神通,属于辅助神通,用于研究阵法、炼丹或者修复法器时用的,使出神通,能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但是这神通只能直觉地知道,是那些地方不对,至于到底是为什么不对,以及该怎么改正或者修复,这个神通搞不定。
同样的辅助神通,“燃烧斗志”可以激励士兵的士气,“锋锐神通”可以锐利武器,连生活类的“甘霖神通”,也可以催生灵植,这个敏锐神通真的是渣神通的典型之一。
“才二十极品灵石……你褚家家大业大,”陈太忠哼一声。
他的须弥戒里数千极品灵石,对这个东西的需求,不是很强烈,他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是,他有自己的想法——哥们儿不能被别人看成好糊弄。
“龙门派的极品灵石,也未必就过百了,”褚弄影冷冷地回答,卖弄自己跟龙门派关系的同时,也指出对方的不切实际,“真不知道你怎么认为,极品灵石那么好找。”
“因为极品灵石,散修里就没有,”陈太忠摸出两块极品灵石,在手里一抛一抛,“我只能选择打劫家族……你褚家的那家人,让他们隐姓埋名吧。”
他其实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但是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他就觉得,褚家死的那个灵仙,也有可怜之处。
而且褚家人宁可决一死战,也要维护族人,他做为对手,心里纵然不舒服,但是对方这种精神和执着,他还是能理解的。
“为什么?”褚弄影却是有点不能接受。
“差不多点,很给你面子了啊,”陈太忠白她一眼,“惹了我的人,必然会殃及子孙……这将会成为风黄界的规矩。”
“制定规矩……等你有能力的时候再说吧,”褚弄影虽然很不想激怒对方,但是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嘀咕一句。
“规矩是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我正在做,而且有信心完善它,”陈太忠很认真地回答,“什么时候能把技法给我?”
褚弄影一抬手,打出两道红色的焰火,一道是一闪即灭,一道是亮了好久才熄灭。
不多时,一道人影从褚家寨疾驰过来,是一个年轻的女修,侍女装扮,她走上前,冲着褚弄影微微一躬,“圣女大人……”
褚弄影从她手里接过一个玉符,抬手丢给陈太忠,淡淡地发话,“此前种种,就此作罢……希望阁下紧守承诺。”
“我也希望你褚家,不要给我再来的理由,”陈太忠一转身,电射而去。
“大人,是爆裂玉符吗?”侍女怯生生地发问。
“炸不死他,就是褚家整个陪葬了,”褚弄影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事实上,这道玉符上,她原本留了追踪的气息,只等若旭出关晋阶天仙,就去追杀陈太忠——这玉符不到天仙,看到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文字,到了天仙才能读懂。
陈太忠再天才再妖孽,成就天仙,也必然是在若旭之后。
但是看到对方手里的一叠宝符,她果断地打消了这个念头,并且在过手的时候,将玉符上的气息收回——希望能真的就此作罢吧。
陈太忠当然会跟她就此作罢,陈某人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他一旦超越过的东西,根本没兴趣回头再看。
这就是他跟南特说的,如果不是他忍不住气,过几年等成就天仙回来,直接就血洗青石城了——灭灵弩炮能奈我何?护城大阵又怎么样?
不过陈太忠傲是够傲了,气度也真的不大,陶家那边晚一点才能得到回应,于是他就想起,有个老龟曾经吹了他一口气。
这个仇也是要报的,陈某人脚踏聚气缩地的步法,三个小时就来到了蛇谷。
这时已经入夜,有些小蛇感受到了外敌,趁夜偷袭,陈太忠放出灵仙二级的威压,轻斥一声,“滚!”
小蛇们四散而逃,蛇王都不敢冒头,而烈焰龟所在的地方,也是轰隆隆一阵闷响。
“想跑?”陈太忠火了,三步两步来到烈焰龟所在之处,就见那老龟已经挺起龟壳,正要拔脚迈步。
这家伙的一条腿老粗了,直径足有五六米,随便伸一下脚,几十年生的老树树根,就被踩出了地面。
“你敢跑,我弄死你,”陈太忠身上放射出浓浓的杀气,对准了老龟。
他没有王艳艳跟荒兽沟通的能力,却也学过点驯兽的皮毛,而且他相信,这种灵性很足的老龟,应该懂得趋吉避凶。
那老龟果然很懂事,感受到浓浓的杀气之后,四肢和脑袋往壳里一缩,端的奇快无比。
“光缩是不行的,”陈太忠踏上龟壳,轻喟一声,“在我幼小的时候,你曾经欺压过我,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老龟缩在龟壳里,纹丝不动。(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灭杀了
陈太忠见烈焰龟没什么反应,于是拔出中阶灵刀来,“你是不打算认账了,是吧?”
龟壳依旧一动不动。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陈太忠运足力气,抬手一刀斩下,直接将龟壳斩出一刀极深的刀痕,鲜血不要钱一般地冒了出来。
“嗯哈,”那老龟闷哼一声,却是有点像马嘶,全身剧烈地抖动了起来,但是脑袋和四肢,却死死地躲在龟壳内。
“怕了吧?怕了就抖一下,”陈太忠哼一声,“不怕的话,就随便你。”
老龟马上抖了一下,很剧烈的样子。
陈太忠皱着眉头发话,显然是认为尺度不大,“你这到底算是抖了,还是算没抖呢?”
老龟闻言,又剧烈地抖一下。
“居然敢抖两下,”陈太忠冷笑一声,又是狠狠一刀,“这就是不怕我了?”
“嗯哈,”老龟又闷哼一声,声音里带了些许的怨气,却是敢怒不敢言的味道。
“疼了?”陈太忠冷笑一声,“那我再问你,怕不怕我?怕我就抖一下。”
老龟又是剧烈地一抖,非常剧烈,背上几棵树都被抖了下来。
“你这到底算是抖了,还是算没抖呢,”陈太忠还是用刚才的套路。
老龟这次是纹丝不动了。
“不回答我,这是小看我,显然是等着再吃一刀,”陈太忠一抬手,又是重重一刀砍上去。
过了一阵。他轻咳一声,“现在我重新问你,怕不怕我?怕我就抖一下。”
老龟闻言,直接把脑袋探出来了,轮胎大小的眼中,满是泪水。
“你上次吓着我了,我要补偿,”陈太忠见这货老实了很多,这才开口提条件。
用王艳艳的话来说就是,那小龟年轻好骗。这老龟是老奸巨猾的。一般人从它这里诈不到什么东西,所以他先暴打此兽一番,以期能有所得。
老龟点一下头,眼中却带了些许的疑惑——你要啥呢?
“起码也得有三五个密库门环吧?”陈太忠大拇指和中指搓一搓——这是地球上点钞票的架势。
老龟身子一挺。脖子伸出龟壳外老长。那意思很明显——你还是杀了我吧。
“一刀杀了你。那算便宜你了,”陈太忠火了,又在它背上斩一刀。
最终。他在老龟背上斩了八刀,才总算勒索出来点东西——一个破烂的青铜小环。
“这个密库门环,看起来有点高大上哦,一看就是上古的,”陈太忠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踹龟壳一脚,“记住了,你是瑞兽,随便欺负弱小是不对的……再有下一次,就不是砍你龟壳的问题了。”
他走出去好远之后,那烈焰龟的头都没缩回龟甲,而是抽动几下鼻子,眼中一片迷茫,然后口出人言,“气道的气息,惊人的升级速度……失望很多次了,不要让我再收回它啊。”
两天之后,陈太忠在陶家峪外,接到了陶家人的诚意——五十多颗人头,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囟门尚未闭合的婴儿。
贝先生的人头也在里面,当初那个儒雅的书生,一脸的惊讶,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真的是死不瞑目——按剧本来说,他只是帮忙的。
陈太忠也知道,这人是陶家当初请来的人,但是不管怎么说,敢埋伏他的人,就必须得死全家,至于说陶家下得了这样的手,他完全能理解。
褚家不能下手,因为那是族里的人,而贝先生终究不是陶家的人,遇到不可抗力,陶家也只能舍车保帅了。
但是,他还是要讽刺一句,“陶欣然,不是自己人,杀起来果然没压力啊。”
“他本是要归附我家族的,也算半个自己人,”陶欣然淡淡地回答,然后眉头一皱,“不过,也是他说的,有信心追拿到你,否则我陶家不能免了征召,也能把灵仙躲出去。”
“褚家……果然是自作自受,”陈太忠听到这话,对褚家的怨恨又多了一分——原来不出灵仙,也是可以的?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纵然是被忽悠了,他既然说放过,那就是放过了。
正经他对归附有点不甚清楚,“他一个灵仙,归附你的家族?”
“贫儿乍富,他贝家总共也就这么些人,”陶欣然冲着那五十多颗人头扬一扬下巴,不屑地发话,“就算出了一个灵仙,真敢称家族吗?”
“反正比不上你陶家阴狠,”陈太忠微微一笑,竖起一个大拇指来。
我家的阴狠,不是被你逼出来的?陶欣然心里这个气,就不用说了,若有三分奈何,陶家不想保下贝家来?毕竟能多个灵仙。
但是想归这么想,他还真是没办法计较,陶家灭贝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灭他人,总比灭自家强,所以他只能讪讪地一笑,“我陶家那天就不可能出灵仙……他非要逞强,害得我陶家后来因此死了一个灵仙,还要出十块极品灵石。”
“这贝先生的人头,是真的吧?”陈太忠无意听对方辩解。
“那还能有假?”陶欣然一脸的吃惊,心里却是在佩服对方的缜密。
在风黄界,人头还真是有可能作假,有个匹配斯人的法术,简称“匹斯”。
但是贝家的人头,确实是陶家人斩下的,不存在任何的“匹斯”可能。
“如果人头为真,咱们恩怨就此揭过,”陈太忠微微一笑,“如果不真,你陶家男儿,我皆可杀之!”
“一言为定!”陶欣然果断地点点头,“在不真之前,我陶家男儿有难,逃至你处,望你能托庇,我陶家必有厚报!”
什么叫家族?这才是真正的家族,周家过于嚣张,褚家过于刚强,而陶家虽然以怕死著称——其实仅仅是主支怕死,但是陶欣然这话,硬是把对手拉成了盟友。
陶家差一个盟友吗?真的不差,但是多一个盟友,就又不一样。
陶家当初就不想参与围杀陈太忠的行动。
陶家在陈太忠的威逼下,能毫不犹豫地斩杀贝家一家人。
这样的家族,活得久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那就是后话了,撞到再说,”陈太忠转身而去,他也极其不喜欢陶家的风格,这个家族,实在是太过市侩,没有半点修者的血性。
两笔账收完,第二天午间,陈太忠在青石城外叫阵南特,结果一个十三四岁的肥胖小姑娘走到了城门上,眼泪汪汪地拿着法符打他,“坏蛋……你让我爸爸一直昏睡,你还我爸爸!”
小姑娘长得是真胖,也就一米六的模样,足有一百二十斤,眉眼间看着倒还像个美女,就是这婴儿肥,实在是太肥了。
“希希你退后,这个人太危险了,”南特从侧面斜坡走上城门,三天不见,他瘦了一些,面容憔悴,目光却是极其坚毅;“陈太忠你还敢来,今天的青石城,便是你埋骨之所!”
“不杀你,难解我心中郁结,”陈太忠冷笑一声,面目狰狞地发话,“南特,把抢了我的十万极品灵石还来,我饶你一命。”
“噗,”南特一口血就喷了出来,不是假喷,这次是真的……我艹,我只是想假装斩杀你一下,你又何必说什么十万极品灵石?
尼玛,这人做事,真的比庾无颜还没有下限啊。
南城主想安一些更重要的宝贝到陈太忠身上,但是再一想,我都迟早要斩杀他了,到时候拿不出重宝,岂不还是我的麻烦?
这个郁闷,真的不要提了,南特长啸一声,“真有十万极品灵石,我还做个鸟毛的青石城主,就算有玉仙为你撑腰……我也要为青石城枉死的冤魂,讨个公道!”
这两人的对话,信息略大,旁边的人都听呆了,好半天之后,才有人战战兢兢地发话,“我是不是听错了……陈太忠认识侯爵?”
“也许是掌门吧,”有人目光迷离。
所谓掌门,就是一门之长,称派的只能叫执掌,称门的才能叫掌门,当然,称宗的,那就叫宗主了。
他们讨论这些的时候,南特已经出了城门,孤身追杀陈太忠去了。
半日之后,南城主驾着一个圆盘降落在青石城门口,一脸的疲惫。
“大人辛苦了,”灵仙侍卫赶忙迎上前,眼睛一侧,发现圆盘上还放着半条小腿,血淋淋的,“陈太忠已经伏法?”
“嗯,被我爆裂符打中,尸骨无存,只找到这半截小腿,”南特一抬手,一个火球,轻描淡写地将小腿化为飞灰,轻喟一声,“也算是个人物,可惜走错了路。”
“那门禁的信息,是不是可以去除了?”另一个侍卫问一声。
“我觉得,最好还是保持十年吧,”灵仙侍卫淡淡地驳斥,“也是对其他修者的告诫。”
“嗯,”南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那货看清楚我给他的身份牌,表情应该很精彩吧?
与此同时,褚家寨和陶家峪也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
“南特这混蛋玩意儿,简直是家族的耻辱,”褚弄影不屑地哼一声。
陶欣然则是对族老们吩咐,“家族子弟出门前,认陈太忠的头像,是考核的一关……绝对不能得罪,若遇险,可以尝试用家族身份向其求助……语气一定要恭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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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难得平静
王艳艳在洄水之畔,等了陈太忠差不多十天,才看到自家主人一脸悻悻地回来。
“报仇不顺利?”她小心翼翼地发问。
“倒也不是,结果还算差强人意,”陈太忠摇摇头。
他恼火的,一个是南特给他的身份牌,这个玉牌的名字很令他讨厌,叫陈凤凰;名字极其女性化不说,还是六十六岁,现籍在遥远的青州郡。
对于南某人的恶趣味,他只是一笑了之,更让他扫兴的是,这些天他隐着身,拿着青铜圆环四下乱跑,指望能发现上古密库,怎奈……没能如愿。
他也知道,风黄界极大,小小的一个青石,能有一个密库已经是异数了,但是他心里,总不是很开心——仆人找到了密库,而他没有,这份失落感可想而知。
这个事情,他不打算跟刀疤讲,一个是比较丢人,再一个就是,他觉得这个密库,应该比上一个密库好东西更多。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是就像他没跟刀疤说过红尘天罗一样,有些秘密,还是不能随便说。
再说了,真的得到这个密库,万一密藏已经被人取走了,岂不是徒惹刀疤耻笑?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王艳艳小心地发问。
“还去桃枝镇吧,”陈太忠在路上已经想好了,“咱们租的院子,还有九个月的租金……有钱也不能随便浪费。”
再次来到巨松城地界,守卫镇子的人见到王艳艳扛着老大一个包袱,怪怪地看一眼她腰间的储物袋。心里煞是惊讶。
不过此蒙面女曾经在镇上住过一段时间。还租下了姜家的大院。倒也不是陌生人,最终他也只是收了灵石,就放人进镇。
才进院子不久,姜家看房子的人闻讯赶来,探望一下就走了,也没说什么。
主仆俩依旧继续前一段的日子,陈太忠深居修炼,王艳艳除了打理日常家务。也是抽出一切时间来修炼。
时间就在这不知不觉中度过,又过三个月,陈太忠觉得自己到了瓶颈,就跟刀疤商量,“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去黑莽林,猎杀灵兽了?”
“我怕自己自保不足,”王艳艳愁眉苦脸地回答,她的状态尚未到巅峰,想冲灵仙,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放出中阶灵阵,也不是很保险。”
“那你看好家。我去黑莽林走一趟,”陈太忠做出了决定。
“你最好还是弄一份黑莽林的地图,我不跟着你,你容易迷路啊,”王艳艳提议,“再有十天,桃枝镇有集市,我帮你问一问,看能不能买到。”
“啧,”陈太忠遗憾地咂一下嘴巴,“我找一找,看看其他人的储物袋里,有没有黑莽林的地图。”
王艳艳背进镇子的,就是各种储物袋,两人在路上卖了三百多个储物袋,但是包裹里还是有三百多个,里面的东西,真的是五花八门。
一般时候,陈太忠对游仙的储物袋不怎么感兴趣,现在受到他的影响,连财迷的刀疤都对一般储物袋不怎么感兴趣了。
不过她还是保持着定期整理的习惯,每天整理四五个储物袋,倒也不影响修行。
就在两人商量之际,有人敲门,声音急促力道极大。
“找事儿?”王艳艳有点恼火,自打住进来,还没被人这么敲过门呢。
她怒气冲冲打开门,却见敲门的,正是